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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争宠记[穿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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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没人知道那个香囊是她的,心里松了口气。
  雍帝让张进将香囊让她们一个个看过去,可是所有人都看完之后,却没人说话,雍帝的脸色不由得越发难看。
  这时,宝昭仪的丫鬟,琉珠擦了擦眼泪走上前来,向雍帝行了一个礼,雍帝摆摆手,让她起来后,又问她,“你知道这是谁的?”
  琉珠拿过那个香囊仔细看了看,冲着雍帝摇摇头。
  雍帝皱了皱眉,有些失望,却也没有说她什么,刚准备接过那个香囊,又听见琉珠说,
  “虽然奴婢不知道这个香囊是谁的,但是奴婢却看得出,这个香囊用得是纹彩香丝锦缎缝绣出来的,纹彩香丝锦缎并不常见,一年也不过产几匹而已,若是能够知道,谁的宫中有这种布料,就可以缩小范围了。”
  雍帝看了看琉珠,神色暗了暗,又问了她一遍,“你没看错?”
  琉珠坚定地看向雍帝,“奴婢不会认错的,因、因为曾经娘娘宫中很多这种锦缎,皆是由奴婢看管,所以奴婢绝不会认错的。”
  底下的李贵人听到琉珠的话,身体一僵,眼神闪烁了一下,心中安慰自己,并不止自己一人有这种布料,不要慌,不要慌。
  雍帝又看了琉珠一眼,敛下眼皮没有说话,他记得今年的纹彩香丝锦缎,被他全部赏给楚晏姿了。
  同时,楚晏姿也想到了这一点,琉珠刚说那布料的名字的的时候,她就觉得耳熟,直到雍帝又问了一次,她才确认,可不就是今年雍帝送她的布料吗。
  楚晏姿眸子一转,带着些委屈和不满,开口说道,“皇上,这事和臣妾可没有关系。”说完委屈巴巴地看了一眼雍帝,显然是他的沉默让她感到不满。
  雍帝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现在的情况让他无法放宽心情,只好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放心,朕没有怀疑你,朕知道这事与你无关。”
  他沉默是因为他在回想,他之前可有赏过谁这种锦缎,有倒是有,但是都是极为受宠的妃子,这次跟过来的妃嫔中,除了楚晏姿和穆涟漪,还有其他人吗?
  张进走近雍帝,低声提醒道,“皇上,您在去年的时候,赏过颜贵嫔和李贵人一匹纹彩香丝锦缎。”
  雍帝一顿,反应过来,在宝昭仪还有出来时,李贵人是很受宠的,更别提颜贵嫔了。想起了这两人,那这香囊也就有了来源,定是她们二人中的一个!
  对于李贵人和宝昭仪之间的恩怨,雍帝是知道的,至于颜怜玉,想起她,雍帝就皱了皱眉头,毕竟舍了自己的孩子也要害了宝昭仪,他一时之间还真的不能确定是谁。
  下面跪着的颜怜玉也听到了张进的话,脸色一变,抬头瞪了一眼张进,然后又一脸冤枉地对着雍帝说,“皇上,嫔妾与宝昭仪也同样的无仇无怨,嫔妾又怎么会去害她呢?更何况嫔妾的香囊还在嫔妾身上呢。”
  听了颜怜玉前面的话,楚晏姿心中冷笑,她还真以为上次的事情没人知道呢,事到如今,居然还沉醉在自己的美梦了无可自拔,真是可笑。
  雍帝听着颜怜玉的话,眸子中冷了冷,原先瞧着还算聪明,如今真是蠢得不堪入目。不过看着她递上来的香囊,让琉珠看了一下,琉珠摇摇头,说,
  “这个香囊并不是纹彩香丝锦缎制成的。”
  颜怜玉眼中闪过得意,又开口说道,“皇上送嫔妾的纹彩香丝锦缎,嫔妾让尚工局做成了衣裙,皇上寿宴那日,嫔妾还穿过呢,若是皇上不信,皇上大可等回宫后问问尚工局的人。”
  话说到这种程度,颜怜玉的嫌疑基本已经可以洗去了,可楚晏姿心中有点不舒服,不想让她就这般轻易逃脱,即使这事的确与她没太大干系。
  显然,雍帝也知道此事与颜怜玉关系不大,于是将目光投向了李贵人,瞧着李贵人低着头的模样,心里不知不觉又起了怒火。
  雍帝的眼神暗了暗,沉声问道,“李贵人还有什么说的吗?”
  听着皇上的问话,李贵人的身体抖了抖,她没有证据能够证明那个香囊不是她的,而且她的心理防线已经被那么多的证据攻克得差不多了。
  看着李贵人不说话,嫣容华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今日她嘲讽过李贵人,随后自己的箭筒就不见了,不会是她拿走了吧!愤恨地看向李贵人,就知道她与自己八字不合,从入宫开始,她们之间的摩擦就不断,
  “皇上,今日嫔妾与李贵人有过口角争斗,一定是她拿走了嫔妾的箭筒,只有这样才说得通为何只有嫔妾的箭筒丢了,以及那个落在现场的香囊!”
  李贵人听着嫣容华的指控,依旧一句话也不说。雍帝看她这副模样,狠狠皱了皱眉头,虽然他知道那日的事情的确是宝昭仪做的过分了,但是这不是李贵人刺杀宝昭仪的理由。
  “李贵人,朕问你话呢!”
  李贵人身体一颤,随后慢慢抬起头,她的面容被泪水打湿,透着一丝楚楚可怜和凄凉,完全看不出她往日的高傲和张扬,
  “皇上觉得嫔妾被一个奴才那般羞辱之后,还能在宫中与往日无常地活下去吗?”说完这句话看着雍帝皱着眉头的模样,李贵人又将目光望向躺在床上的宝昭仪,眼里透着狠历,
  “后宫中每日的嘲笑让嫔妾度日为年,皇上知道是什么让嫔妾坚持到今日的吗!”
  瞧着李贵人现在将心中压抑的话都说出来的凄凉模样,就可以看出,这件事情对她的打击非常大。
  “嫔妾当日回到宫中的时候,只恨不得三尺白绫死了算了,可是妃嫔自杀还要牵扯三族!而且,害嫔妾至此的人都还好好活着,嫔妾怎么能死呢!”
  雍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连淑妃那般真情诉说都得不到他的一丝心软,更何况是她了,嘴角浮现薄凉,没有理会她的诉苦,直奔主题,
  “所以说,你是承认,宝昭仪的伤是你所致了?”
  李贵人流着泪撇过头去,不想去看自己枕边人薄凉的面目,“是嫔妾做的!”
  雍帝双眼一眯,露出一抹笑容,却让人心底发寒,“既然李贵人觉得宫中如此让你无法忍受,那、就一直呆在宫中吧,呵”
  楚晏姿听着雍帝的话,心中一寒,尤其是最后一声冷笑,楚晏姿知道雍帝接下来的话一定会让李贵人痛不欲生。
  “但是这贵人的位份,李贵人还是不能当了,贬为宫女子,尝尝这做奴才的滋味如何?”
  “皇上!”李贵人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向皇上,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狠心,她本就是受不了奴才的欺辱,才会去谋害宝昭仪,现在将她贬为宫女子,当真不如赐她三尺白绫。
  楚晏姿听到李贵人的惩罚,微微皱眉,这惩罚的确是狠了些,李贵人如此高傲的人,哪受得了这般折辱,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这般羞辱她。
  更何况,宫女子依旧是宫妃,依旧是自残牵扯三族,连自残的机会都不给她。雍帝往日里对后妃因为心中有人的原因,总是会处罚得轻一些,连着谋害皇嗣都是贬为低位,留着她们的性命。而这次,看着同样是贬为低位,却是为了折磨李贵人。
  楚晏姿浅淡了笑意,瞥了雍帝一眼,深思,宝昭仪对着雍帝的影响当真有这么深吗?
  其实雍帝只是误以为,后面的伤口的撕扯也是李贵人做的,对于这种权威挑衅,雍帝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听了李贵人的惩罚,在场的各位都打了个寒颤,心中却对这位宝昭仪更加忌惮,雍帝这次的作风与往日差别太大,让她们心寒。
  楚晏姿看着满地跪着的嫔妃,心中微微顿了顿,她不能让雍帝的心神一直放在宝昭仪身上,这样对她没有一点好处,轻步走上前去,拉住雍帝的手臂,微微晃了晃,引了雍帝的注意,才皱着眉头,带着些可怜和心疼道,
  “皇上,这凶手也查出来,让赵淑容她们都起来吧,这跪着一地,的确有些不像话啊。”
  雍帝也明白这事与她们无关,虽然心中依旧不舒服,却也不至于将火气撒在她们身上,摆摆手示意她们都起来,就又听到楚晏姿说,
  “而且,宝昭仪的病情已经稳住了,皇上留在这也没什么用,回去用点东西吧,皇上今早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了。”
  宝昭仪的丫鬟琉珠,听到楚晏姿说皇上留在这儿没用的时候,就瞪了楚晏姿一眼,皇上留在这儿怎么会没用呢?就这些太医,只要皇上留在这,就会更加尽心尽力!
  楚晏姿余光看见那宫女瞪了自己一眼,眼中一寒,冷眼看了琉珠一眼,看到她低下头才收回视线,继续看向雍帝。
  雍帝刚想说自己没胃口,就看到楚晏姿和琉珠之间的动静,又见楚晏姿朝着自己撇了撇嘴,表示委屈,雍帝眸色微寒地看了一眼琉珠,心中对宝昭仪的的这两个贴身丫鬟彻底坏了好感,都被她宝昭仪宠得没有了一点尊卑之分。
  瞧着雍帝的表情是向着自己的,楚晏姿心中微微一笑,面上带着丝丝可怜,“皇上不用膳,臣妾也没用心情用膳了。”
  到嘴边的话一顿,想起她今日到现在都没有用膳,此时定是饿坏了,再加上她如今身体虚弱,雍帝还是收了原本想说的话,将手中的香囊递给一旁的张进,让着其他妃嫔都退下,才问她,
  “饿了?”
  楚晏姿点了点头,还伸出手摸了摸肚子,以示情况属实。
  雍帝看着她这副可爱模样,心中一软,知道自己不去用膳,她一定是会陪着自己的,对着张进说道,“你在这儿看着。”


第77章 
  “奴才遵旨。”张进抬头看了一眼楚晏姿; 没想到这珍修仪当真能在这个时候将皇上拉去用膳,他似乎要重新掂量一下珍修仪和宝昭仪在皇上心中的位置了。
  听了张进的回答; 雍帝揽着楚晏姿,紧了紧她身上的披风,面上带着些关心和微许的心疼; “朕陪你去用膳。”
  楚晏姿乖巧地点点头,冲着雍帝甜甜一笑; 让人心都化了,靠在雍帝的怀里准备和雍帝一起回自己的帐篷。
  琉珠不敢相信地看着雍帝准备离开; 以前她家主子就是有个小感冒,雍帝都会寸步不离; 如今她家小主命在旦夕; 皇上居然还关心珍修仪是否用膳了这种小事,不由得惊疑出声,
  “皇上!我家小主还处于危险之中; 皇上不管我家小主了吗?”
  雍帝听到琉珠的话,冷了脸色,可是还不等他出声; 楚晏姿就冷笑反驳道; “你这奴才; 皇上刚刚是如何担心宝昭仪的伤情的; 都被你忘了吗?如今本宫心疼皇上一日未用吃食,你居然还从中阻拦,安得什么心思?”
  听着楚晏姿强词夺理; 扭曲她意思的话,琉珠脸色一变,就要反驳,“珍修仪,你何必扭曲奴婢的话,奴婢没有这个意思。”
  对于她的话,楚晏姿毫不在意,轻描淡写地看了她一眼,“哦?那你是什么意思?”
  “奴婢……奴婢只是担心小主的安危罢了,珍修仪刚刚的话有些严重了吧。”
  楚晏姿挣脱雍帝的怀抱,走近琉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宝昭仪的安危?有太医在这里照看着,皇上在这里有什么用?难不成皇上还能让宝昭仪立即痊愈不成?”
  瞧着琉珠想要反驳却又不知如何反驳的样子,楚晏姿低下身子,挑起琉珠的下巴,使她看向自己,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却嘲讽意味十足,
  “而且,本宫的话是否严重了,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奴才来定论。今日本宫心情若是不好,罚了你,就是宝昭仪醒来后,都给你做不了主。”
  这句话就是对着那日李贵人被罚而嘲讽了,松开她的下巴,楚晏姿走回雍帝身边,才看向她说了最后一句话,“主子的事,还不是你个奴才可以插嘴的。”
  瞧着她脸色发白,又带着些铁青,楚晏姿才放过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琉珠不敢再顶撞楚晏姿,只好将目光转向雍帝,毕竟雍帝对她家小主是怎样的感情,她也是有目共睹,好歹自己也是小主的贴身丫鬟,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是看在主子的份上,皇上也不会放任珍修仪如此这般对待自己。
  雍帝挑挑眉,看向楚晏姿,见着她伶牙俐齿的模样,尤其是刚刚她挑起琉珠下巴的时候,明明应该对着她这副跋扈的模样不喜,却是让他眼前一亮,心里一动。
  看向琉珠脸色惨白,却一直看着自己,明显想让自己做主的模样,他对宝昭仪的感情,可不能够让他对她的丫鬟也产生爱屋及乌的心理。
  既然楚晏姿已经警告过她了,雍帝也没有了和她说话的心思,揽过走过来的楚晏姿,就别开头去,没有再看琉珠一眼。
  看着雍帝看向自己的表情,就知道他对自己并无责怪之意。面对自己如此轻易就能拉走雍帝的情况,其实她也有些意想不到,楚晏姿心中微微挑眉,若不是不能查看目标人物对别人的好感度,她真的对雍帝对宝昭仪有多少好感度 感到好奇。
  “皇上,我们走吧。”楚晏姿微微抬头,对着雍帝说道,语气中还有着些刚刚和琉珠说话留下的不悦。
  “嗯。”雍帝收回自己的视线,对上楚晏姿依旧有些不悦的神色,眸子软了软,揽着她慢慢朝外面走去。
  在她们出去后,帐篷内的琉珠还隐隐约约能听见皇上说,
  “……别气了,不过一个奴才,打杀还不是随你的事,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哼,还不是因为那是宝昭仪的奴才,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两人逐渐走远,声音也听不到了,不过就这两句就已经够将琉珠吓得心惊胆颤的了,她忍着心中的惧意,踱步到自家小主旁边,只希望主子赶紧醒来,若是有主子在,那珍修仪定不敢这么张狂。
  这般想着,琉珠的眼泪就哗啦哗啦地掉,既是担心宝昭仪的安危,也是担心若是主子有个万一,那她们这些丫鬟该怎么办?琉珠擦了擦自己的眼泪,不会的,不会的,小主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一旁的张进看着琉珠的作态,垂了垂眸子,她们这些后妃谁受宠、谁不受宠,与他没有一点关系,他只要伺候好皇上,那就够了。
  环境虽然简陋,但是雍帝的伙食却依旧是非产丰富,但是即使现在御厨将饭菜做出花来,雍帝也并没有多少心情用膳,他答应楚晏姿出来用膳,不过是担心楚晏姿的身体,想让她吃些罢了。毕竟如今宝昭仪危在旦夕,他心中不可能不着急。
  瞧着雍帝面上消不掉的愁色,楚晏姿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花,关心地看向雍帝,眉梢带了些黯然和伤心,勉强地朝雍帝笑了笑,将自己的情绪敛下,微微低下头,对着雍帝说,
  “皇上若是实在放心不下宝昭仪,不用勉强陪着臣妾出来的。”瞧,她也明白雍帝只是为了她才出来的,但是她这么说了,你能回去吗?
  看到楚晏姿脸上的黯然,雍帝心中一顿,拧着眉和她说道,“你有胡思乱想了,朕什么时候勉强了?快些用膳吧,你不是早就饿了吗。”
  楚晏姿没有说话,低着头用着膳,明显地速度加快了些,好让雍帝早些回去看望宝昭仪。
  瞧着她这副知情达理的样子,雍帝心中却没有一丝轻松,反而更加压抑,还略带着些心疼,她一心想着自己,而自己却在她面前那么关心别的女人,她心里一定不会好受。
  雍帝眼中闪过懊恼,自己对她的承诺好像没有一个实现了的,每次都让她这般伤心,不知不觉中,雍帝就满脑子都是自己伤害楚晏姿的情景。
  “咳咳……咳”就在雍帝走神的时候,楚晏姿因着吃得太急,不由得被呛着,拼命地咳嗽起来。
  雍帝回过神来,看见她这副模样,皱了皱眉头,赶紧帮她顺了顺背,略带心疼和责怪道,“吃这么快作甚?”一边说着,一边接过白画递过来的水。
  楚晏姿低着头没有抬起来,口齿清楚道,“臣妾怕皇上急着回去看望宝昭仪,不敢耽误皇上的时间。”
  听她声音中有着哭腔,雍帝一顿,伸出手去,托起她的下巴,使她抬起头来,和楚晏姿刚刚挑起琉珠下巴的动作很相似,却要温柔的多。
  看着她脸上的泪痕,雍帝心中一疼,站起来拿起帕子给她拭了拭泪水,低着声音,透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轻声哄到,“阿晏,快别哭了,朕看着心疼。”
  楚晏姿紧咬着下唇,睁大了眼睛一直望着雍帝,无声地哭泣着,泪水一直在流,半晌,楚晏姿才开口,眼中和语气里却全是茫然,
  “皇上,阿晏是不是太贪心了?”
  雍帝被她的表情看得一愣,又听见她问的话,只觉得心里酸酸疼疼的,坐下来平视她,看着她视线一直跟着自己转,就像林间迷路了的小鹿,雍帝勾出了一抹笑,带着安抚,
  “怎么会呢?”阿晏,你哪里贪心了,我宁愿你想要往上爬,宁愿你想要权、要势、哪怕是那个位置,也不想要你像这样,不争不求到让我心疼。
  “当初阿晏刚进宫时,想着只要能陪在皇上身边就好了,可是阿晏能够经常陪在皇上身边了,有想着皇上若是也能喜欢阿晏就好了,现在皇上对阿晏这般宠爱,阿晏又贪心地希望皇上只喜欢阿晏,只宠着阿晏。”
  楚晏姿有些痛苦地掩面,自我厌恶地说着,“我怎么可以这么贪心,皇上,是阿晏太贪心了。”
  听着她的话,雍帝就又想起了那日听到她说的话,雍帝眼中微暖,指腹擦掉她的泪水,看着她乖乖软软,连想要自己喜欢她都自责不已的模样,雍帝只觉得自己心都化了。
  “阿晏,你可以再贪心一点的。”
  听了雍帝的话,楚晏姿抬起头望着他,似乎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雍帝说了什么,随后才带着些许不确定和惊喜道,“真的吗?”
  雍帝表情柔了柔,语气越加温柔,认真地回答她,“真的。”
  楚晏姿这才破涕为笑,像出水芙蓉般,让人移不开眼。见她笑了,雍帝心中才觉得松了口气,脸上这才带上了一抹笑容,瞧着饭菜还有些热的,叹了口气,对着这个哭包有些无奈,
  “快些用膳吧,饭菜都要凉了。”
  “嗯。”
  楚晏姿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眼去,躲闪着眼神,眼角带着些羞涩,应了一声,低下头用膳,依旧是低着头快速用膳,气氛却没有刚刚那种压抑感,反而透着一股说不清的暖意。
  陪着楚晏姿用完膳,雍帝也没有急着回去看望宝昭仪,楚晏姿说得没错,即使他现在回去了,宝昭仪也不会立刻醒来,但是有个娇娃却是会偷偷伤心。
  雍帝也许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态度的转变,若是五年前,哪怕宝昭仪一个小小的发热,他都要寸步不离地守着,衣不解带地照顾她,而现在,宝昭仪极有可能会再也醒不过来,他居然还会顾及到楚晏姿的心情,这说明了他对宝昭仪的感情已经远远不如从前了。
  只是,他一直认为着自己是喜欢宝昭仪的,这个念头在他心里已经有六年了,如此这般长时间地对着自己洗脑,都快要成为执念了,自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认清他对宝昭仪的真实感情的。
  当然,雍帝陪着楚晏姿,也就到了半夜,楚晏姿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迷迷糊糊听见外面传来哭声,还有着白画的怒斥声。
  伸出手背揉了揉眼睛,有些迷糊地刚准备坐起来,微微睁开眼睛,就看见雍帝已经坐在床边了,看见她醒了,雍帝皱了皱眉,“你醒了?”
  楚晏姿此时也终于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意识到可能是宝昭仪那边出事了,顿时清醒过来,“嗯,皇上,是不是宝昭仪那边……”
  “朕还不清楚。”雍帝摇了摇头,他也是刚听见外面的动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晏姿知道雍帝现在心中一定有着焦急,想着刚刚听见白画的声音,扬声喊道,
  “白画!”
  白画正在外面阻止琉珠闯进去,听见自家小主的叫唤,连忙走进去,进去前还让着白露在外面守着,和白画一起进来的还有张进。
  雍帝没有说话,张进走上前去为他穿衣,楚晏姿皱着眉头开口问白画道,“外面怎么回事?这般吵吵嚷嚷的。”
  白画撇了撇嘴,尽量地用平静的语气说话,却依旧带着些愤愤不平,
  “回娘娘的话,外面是宝昭仪的丫鬟琉珠,非要闯进来,奴婢和她说,皇上和娘娘已经歇下了,等奴婢进去禀报一番再让她进来。但是她却不肯,硬是要闯进来,奴婢哪敢让她就这般进来,一时情急阻止了她,她就在外面大吵大闹。”
  听了白画的话,楚晏姿皱了皱眉,对于琉珠这么没眼色十分不满,面上却责怪白画,“白画,你真的是!也许是宝昭仪那边出来事情,琉珠才这么着急,你让她进来就是了。”
  楚晏姿在雍帝身后,雍帝看不见她的表情,白画却看得一清二楚,见主子朝自己挑眉,白画立刻瘪了瘪嘴,委屈的说,“奴婢只是想着先通报皇上和娘娘,让娘娘穿好衣服,可是她连这会时间都等不了。”
  雍帝看向张进,见张进点了点头,表示白画没有乱说,雍帝面色沉了沉,阻了楚晏姿接下来责怪白画的话,“好了,阿晏就别怪她了,她做得没错,不管出了多大的事,都不应该不分尊卑地想要硬闯进来。”
  听着雍帝的话,楚晏姿顺水推舟地没有再说,本就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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