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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孩子在古代-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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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樛责备的瞟了他们俩一眼:“真是的不知劝劝人,也不会扶他起来?”
  “呃……”
  两人无奈,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用说了。吴樛越过他们,朝坐在地上的刘诗盼走去,蹲在他面前摸了摸刘诗盼的头:
  “起来吧,地上凉,当心生病了,有什么回书院再说。”说着伸手去拉刘诗盼起身。
  终于盼来了救星!刘诗盼由着吴樛牵着站了起来,一旁的二人惊得下巴都掉了!就这么简单吗?为什么这破屁孩儿自己使出浑身解数却不行,而夫子轻描淡写就成了呢?
  没办法,有些事,有些话,不同身份的人做出来,结果是不一样的。
  吴樛替刘诗盼擦掉眼泪,拍了他身上的尘土,牵着他走在书院的山道上,看还傻站着不动的两人挑挑眉道:
  “你们还不快走,准备留在这儿吗?”
  二人忙应答着,赶紧跟在了吴樛他们后头上山。
  待到他们上到平台上,平台上却是站满了一排排的学子们,吴樛稍稍一愣,仔细一想,自是明白先生的用意,人生在世谁又逃得开势利二字?唉!回头有些怜悯的瞟了眼身后一脸茫然无知的刘永胜、刘永明二人。
  看到他们四人上来,众人也是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是开批斗会吗?刘永胜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稍稍转头见刘永明还是一脸不知所以然的模样,悄悄伸手过去,握住他的手,相互取暖吧。
  曹才秀同书院里另一名中年秀才站在,最前面学堂的走道上,旁边还有靠着墙壁的陈业生、何衍他们站成排,一脸如丧考妣的模样。
  “诗盼,你过来下。”
  曹才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些,声音也柔和下来。
  以前的刘诗听人叫诗盼,不会多想,如今听到却是心情不畅,真的是有些像死胖啊。
  吴樛放开有些愣怔的刘诗盼:“去吧,你夫子叫你呢。”
  说着往前推了推他,没走两步,曹才秀已经过来,牵着他一顿嘘寒问暖。
  平台上,站了好一会儿的学子们,有些不耐,小动作渐渐多了起来,刘永胜见状拉着刘永明准备悄悄溜进人群中,刚走没几步
  “夫子就是他们,他们欺负我还骂我来着。”
  刘诗盼声音从后面传来之后,刘永胜没拉动刘永明,回头一看,见吴樛似笑非笑的拽着好友。好吧,就知道小胖子不会放过自己,可是自己哪有骂他呀!
  “夫子,我们没有骂他。”刘永明解释道。
  “你们没骂他?你们没有骂的话,他会说你们骂了?!”
  曹才秀一脸恼怒:
  “站那边去!还敢狡辩。”
  刘永明动动嘴还想争辩,刘永胜忙拽着他朝陈业生身旁站过去。小胖子硬要诬赖,哪还争得赢?也只是在夫子那落下个没有担当的印象。
  果然见二人乖乖罚站后,夫子们的脸色缓和不少。
  曹才秀环顾四周,见从矮到高的学子们,一个个凝神屏气的等着自己讲话,满意的捋捋胡须,点点头:
  “尔等皆入书院,已是读书之人,断断不可做那,欺汝同窗,夺取他人财物之强盗行径。而今却是,书院出了此等坚子。”
  说到这,曹才秀一挥衣袖指向靠着墙壁,站成一排耷拉着脑袋,满是无奈的刘永胜一行人,接着话
  “书院当严惩不贷,望今后在场各位学子以此警戒!处罚稍后张贴与夕照壁上。”
  曹才秀说完朝一旁的吴秀才问道:
  “景文,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吴秀才一一吴景文连连摆手:
  “先生,您说的很是全面了,学生没什么可讲的。”
  曹才秀点点头,朝观夕台上的学子们宣布道:
  “授业之时已过大半,诸位都快回学堂罢。”
  众学子齐齐鞠躬:“诺。”
  刘永胜他们站在走廊下,感受着一干学子们一个个淡漠的从自己身边过去。被夫子说的,怎会是好孩子?偶尔有些学子投来厌恶的一瞥,让刘永明,陈业深和严等人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但这并不包括刘永胜,前世多了呢,经常被误会,最后也就是罚罚站了,会怎样?聪明如我老师怎舍得。刘永胜无所谓的等着处罚,也不知这异世夫子会怎样处罚学生?
  夕照台上的学子们都走完了,曹才秀牵着一脸理所当然的刘诗盼去了自己的学堂,吴景文朝吴樛点点头,也回了甲班。
  吴樛看着这排小孩真是头疼起来,真能惹事啊!
  “你们也先学回学堂吧,处罚最晚会在放学之前张贴出来。”
  刘永胜他们齐齐应喏,松了口气,能放松一会儿是一会儿吧,7人规规矩矩的朝自己学堂里走出去。
  吴樛见他们回了学堂,吐出一口气,麻烦!等下那得去先生那商量处罚的事。
  

第62章 处罚

  回到学堂的七人,除了刘永胜,其余六人皆是战战兢兢,等吴樛布置一番功课离开学堂后。
  “师兄,你怎么都不担心呢?”刘永明手肘碰了碰刘永胜。
  “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害怕也不顶用啊。”
  刘永胜早就脸皮厚如城墙了。许是经历过了生死,倒不像前世那般傲娇、高冷,人也豁达平静不少。
  刘永胜的一番话,一点说服力也无。
  “也不知夫子会如何处罚咱们?”
  刘永胜仍是面色不郁,忧心忡忡的喃喃自语,刘永胜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臂。
  一一一
  “先生,这……这挞罚会不会太过了?”
  吴樛坐在桌前,手握毛笔,听了才秀的话后,有些犹豫,不敢为自己班那群孩子叫屈,可也不希望他们受到鞭挞。
  曹才秀放下茶盏,眼睛一瞪:“哪里过了?都还未罚他们尊长!”
  这般一提倒是想起来:
  “是了,他们长辈皆要叫来小惩一下,怎么教育孩子的。”
  吴樛真想自打嘴巴,怎么办?正着急时见门外吴老头在在打扫院子,灵机一动:
  “先生,鞭打他们就怕好了伤疤忘了痛,不若让他们为书院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曹才秀和吴景文听后有些不解。“何谓力所能及之事?”吴景文在一旁问道。
  吴樛放下笔,站起来,指指窗台、门框还有门外:
  “先生,你看,这间书院这般宽敞,可打扫的人却只有吴家老仆二人,如果罚那群孩子来打扫,不是相两相得宜么?”
  “这……”
  曹才秀犹豫了一下:
  “可是,这样一来,对其他学子没了震慑作用啊。”
  “那不如每人鞭三下,再罚他们打扫书院?”吴景文提了个折中的法子。
  吴樛、曹才秀二人听后沉默了一会儿,这样可行,曹才秀点头,不鞭刑一下怎的给刘诗盼家一个交代。
  “那……先生,这事究竟怎样咱们也不是很清楚,应该是不能全怪他们的,还是不用记录在案和叫长辈了吧,那样的话,岂不是带出了刘诗盼?”
  吴樛为自己班的学子据理力争,可不能落下学业污点啊,自己也只能帮这么多了。
  是了,这事闹大的确对刘诗盼不利,还是就这样揭过算了,曹才秀听了吴樛的分析,也觉有理。
  吴樛见曹才秀点头后,松了口气,又坐到桌子前,开始起草处罚榜单来。
  一一一
  待到快要放学时,吴樛让刘永胜、刘永明、陈业生等七人提前来到观夕台上。
  观夕台中央放了条板凳,吴樛站在旁边手拿一根赶牛用的鞭子,鞭子半截是细水竹,水竹顶头绑了根粗麻绳,麻绳拖在地上,编织的纹路,如一条条挞痕,望知骇人。
  夕阳斜照,橘色的光芒洒在吴樛脸上,憨厚明朗的脸庞变得冷峻。
  “你们的处罚已经贴在墙壁上了,现在是处罚其中一项,每人鞭三下,一个个来。”
  众人听后震惊了,不止一项吗?刘永胜更是惊诧。抽鞭子!天哪,这么恐怖么?还不止一项!
  “好了,你们快些吧,这也算是轻的了,没叫你们尊长一起来受罚。”
  什么!家长也会跟着受罚吗?听错了吧?
  吴樛话音刚落,“当当当”吴景文敲响了屋檐下的一口小钟。
  因是从前门出来,刘永胜和刘永明站在了最后,看前面的好友毫无反抗之意,扒在板凳上,刘永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如华国古代的异世,是这样的么?处罚学生不都是罚站、罚作业之类的吗?当然也听说有老师体罚学生,可从未听说过抽鞭子的。
  恍恍惚惚中很快就到了刘永胜,也是他和刘永明最后两人了。平台上有些学子已经下了山,也有些仍然站在那儿看热闹,其中就有刘诗盼。
  刘永胜看到他,一副洋洋得意坏人终于受罚了表情,一阵厌恶,这破屁孩儿真叫人讨厌,好似全世界的人都要捧着他,如若不是,就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一般。
  刘永胜深吸口气,平静的看着吴樛:“夫子,不知我们犯了什么错,要受鞭刑?”
  说着又呼了口气,理了理思绪:
  “就因他在石阶上无理的用‘喂’打招呼,而我,未理睬他,就拿重物来诱拐他人报复以此来发泄心中不满,未成功后自己哭着跑掉,就变成我们的不对了吗?这种贿赂他人犯罪的行为不是更为可耻吗?”
  吴樛还有观夕台上听到这话的人,全是愣了。众人听后忍不住怀疑,原来如此吗?刘诗盼却是气红了脸:
  “我‘喂’一下怎么了?我不就是问一下怎么上山不那么累么?你那般无礼竟是头也不回,无视别人对吗?我拿玩具来是他们自己答应了,与我何干?更何况事没办成却想来骗东西去,这不是骗子行径吗?更过分的是你们还拿来取笑。”
  说到这刘诗盼,又要落下泪来。
  刘诗盼的一番话,却是让大多数人弄清了来龙去脉,众人心情各异的看着他们。人都是同情弱者,看刘诗盼的眼泪有些不忍,可永胜就不无辜吗?大家都看着吴樛,看他如何处理,事情最终结果如何。
  刘永胜自是也一样看着他,吴樛手握着鞭子,其实,自己有猜到事情并不见得都是刘永胜他们的错,却不知结果是如此,自己该打下去吗?对着刘永胜黑幽幽的眼瞳,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觉得你很无辜吗?你在其中没有推波助澜吗?”
  曹才秀走上前来,一张爬满皱纹的脸严厉的对着刘永胜,山羊胡被晚风吹得微微飘荡,又转头问吴樛:
  “这孩子叫什么?”
  “刘永胜。”
  吴樛回答道,曹才秀暗暗松了口气,富阳镇姓刘,那肯定与镇长那边也是攀扯得上的,转头又对着面露不服的刘永胜说道:
  “刘永胜,关爱同窗原是美德,只因人家喂了一声就无视,难道这是你的美德吗?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惹出后来一串的是非,你无辜吗?”
  曹才秀的一番言论真真是让人目瞪口呆!刘永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呆傻的看着曹才秀转身哄着落泪的刘诗盼,往山道上那边走去。
  刘永胜悟了!
  原来,是看着刘诗盼那个小胖子好哭吗?只要会哭就是对吗?好想也哭啊!可自己只想笑!哪哭得出来?再说自己也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师生的面哭啊,转头去看吴樛,却是见他一脸无奈。
  无奈?那是说,其实大家是知道是非对错的,只因一些别的因素干扰了事情的结果吗?
  “刘永胜,你还是扒下受罚吧,书院已经很优待了,并未记在日常录中……”吴樛话未说完。
  “夫子。”
  刘永胜鞠了一躬:
  “我有什么错吗?一旦受罚,不是说明,我错了吗?”
  刘永胜依然固执的看着吴樛。
  吴樛看着这样的刘永胜,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孩子:
  “人生哪有绝对的对错,各人有各人的坚持,各自都有各自的无奈。事情一定得有个结果的话……你听夫子的,趴下吧。”
  什么意思?又是前世的灰色论调吗?若如果什么都用灰色论,要警察干什么?刘永胜倔强的站着不动。
  吴樛见平台上因刘诗盼走后,许多学子陆续离去,人并不多,再看看这样的刘永胜,算了算了,握着鞭子朝刘永胜和刘永明身上各抽了三下:
  “好了,你们自去夕照壁上看处罚结果吧。”
  说着也不管众人如何,朝山下走去。
  看着吴樛意境阑珊的背影,众人相顾无言,过了好一会儿
  “师兄,咱们还是去看看墙上的惩罚是什么吧。”
  刘永明说着拉过刘永胜,招呼着大家朝学堂走廊外,一堵一米半高,宽两米的墙壁前走去。
  刘永胜随着好友们来到黄色榜单前,找到第二项处罚,竟然是罚他们去书院里打扫卫生、整理书籍,每天至少一个时辰!
  “啊!这是要剥夺咱们午休时间吗?”陈应北哀嚎着。
  “不止,中午的时间哪够?除去午食时间还差半个时辰呢。”陈业生回道。
  “那怎么办?”何衍、陈应冲等人都忍不住出声询问。
  “那就只能早到晚归了。”陈业生接着回答。
  这话引得好友们又是阵阵哀嚎。陈业生见刘永胜被刘永明牵着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靠近他,环住刘永胜的肩:
  “别这样,还能为了个小哭包、小无赖、小气鬼、胆小鬼、不要脸……”
  说着说着陈业生越来越激动。刘永胜满脸黑线的看着好友唾沫横飞,这是安慰人吗?赶紧推远点,口水都喷到脸上了,用手擦了擦。
  陈业生的喝骂声,竟是引得一众好友们共鸣起来,人人加入了咒骂刘诗盼的行列中。
  看着这样可爱的同窗好友,刘永胜心情豁然开朗!
  管它什么灰色论调,管他个小胖子,自己活得明白,活得开心就好,高兴了和朋友们笑笑闹闹,生气了就一起来骂一骂,这样不是洒脱又自在么?这样想来,刘永胜也加入了其中。
  “师兄,快要到家了,咱们怎么跟家里人说呀?这事要说吗?”
  刘永明又坐在牛车上同刘永胜咬着耳朵,一边偷偷看着前面甩着鞭子的父亲。
  刘永胜沉吟了一下:“没事,说吧,按本来的说,看家里人要求咱们怎么做,咱们再怎么做吧。”
  “不担心家里人跟书院闹起来吗?”刘永明还是有些担心。
  “不怕的,你要是怕的话,可以把自己的担心说给你爷爷听呀。长辈毕竟比咱们见多识广。”
  

第63章 结果

  “不担心家里人跟书院闹起来吗?”刘永明还是有些担心。
  “不怕的,你要是怕的话,可以把自己的担心说给你爷爷听呀,长辈毕竟比咱们见多识广。”
  傻孩子,你真以为家长会不知道吗?没见下山后,光茂叔欲言又止的模样。与其让他们道听途说,还不如自己如实交代。
  刘永胜回到家中
  “弟弟,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太阳都快落山了,是功课特别多吗?”
  刚进门,刘娇就关心的跟在他身后询问着。
  也许是发生的这些事情,平时听来很平常的话,让这时的刘永胜听了很是感动。自己真的是太忽略身边的人了,特别是自己这个便宜姐姐。转身见刘娇亦步亦趋的跟在自己身后:
  “姐,你别老是躲房里,有空多走动走动,对身体好。”
  “哪是我想躲房里,是娘!她不许我出门。不许我出去玩,我都好久没出去找大妞、小菊她们了,她们也不来找我,也不知是不是不和我好了,过些时候……”
  呱啦呱啦呱啦,刘娇似打开了话匣子,听得刘永胜脑袋都大了:
  “姐,姐,我还要去祠堂呢。”
  “哦哦,你去吧,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等一会儿……回来后我告诉你件事啊。”
  刘永胜急忙忙朝祠堂赶去,话痨真可怕!
  身后的刘娇倚着厨房的墙边,最后那句可是喊着说的,看弟弟匆忙的背影,意犹未尽的咂咂嘴,好久找不到人说话了,还是有弟弟好!
  太阳下山了,天色比较昏暗,刘光宝家厨房里
  “胜子多吃些吧,念书太辛苦了。”
  刘光宝为刘永胜夹了一筷子菜,一脸关切,听说今天都回来得很晚。
  一桌人都表示认同,刘娇在一旁点着头,赵氏帮着盛汤,韩逍子也是把刘永胜爱吃的菜盘子推到他面前。
  对这样可爱的家人,感觉幸福如蜜,要从心里溢出来。竟是有些不想把书院里的事告诉他们,可是不说会从别人嘴里听说吧。一顿饭快要吃好了,刘永胜几次欲言又止,叫韩逍子看在眼里。
  “胜子,你是有什么话想要说吗?”
  韩逍子放下碗关切的询问,大家听他一说,准备起身离开饭桌的都坐下来看着刘永胜。
  刘永胜想了下,要说吗?不说家人会担心吧,看着关心自己的家人:
  “前两天书院里……”刘永胜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娓娓道出。
  一一一
  “你说什么?就因为你们没理他,那小胖子就收买人报复你们?”
  烛火映着刘明辉有些恼怒的脸:
  “而后你们和同窗们和好了,他也没损失什么财物,却认为别人都欺骗欺辱了他,他脸怎么那么大?”
  刘明辉说着说着火气说了起来,碗一搁,拉过刘永明:
  “走,去你师兄家,问问他们打算如何。”说着就朝大门外走去。
  “爹,爹,吃过了再去啊。”
  刘光茂跟着放下碗,一旁的刘光盛也停了下来。
  “饱啦。”
  刘明辉丢下一句跨出大门,刚好碰上端碗去别人家串门回来的陈氏。
  “阿婆。”
  刘永明打过招呼。陈氏笑对他点点头,又对着刘明辉道:
  “老头子,天都黑了,你去干嘛呢?”
  “吃你的饭!吃饭时间都去串门,真是。”
  说着瞥了眼陈氏,从她身旁经过。看着刘明辉融入昏暗里的背影:
  “你不也是吃饭时往外跑,还说我。”
  陈氏嘟囔着转身回屋。
  一一一
  “事情就是这样,不过都过去了,你们不用担心,就是以后回家都会晚些……”
  “胜子,你们就打算这样算了么?”
  刘明辉皱着眉头牵着刘永明跨了进来,刘光宝等人全站了起来:“明辉叔,你怎么来了?吃过饭了吗?”
  赵氏搬了凳子放在刘明辉身旁,刘明辉道了声谢坐下:
  “你们还没吃好吗?那我等一会儿吧。”
  “刚吃好,正要撤碗筷呢。”
  光宝话音未落,一旁的赵氏同刘娇一起收拾桌子起来,并多点了根蜡烛,厨房里变得亮堂了些,赵氏又走到灶堂前往里塞了一把柴 ,准备烧水沏茶。
  刘永胜拉过刘永明同自己一起,往灶堂的凳子上坐着看火。师兄弟二人乖巧的看一屋子的人为自己的事情商讨着结果。
  “好了,韩师傅也在,我就不把你当外人直说了。”
  刘明辉朝韩逍子打招呼,准备开门见山的说事。
  “明叔辉叔客气,他俩也是我弟子,关心一下不是应该的么。”韩逍子回道。
  刘明辉点点头:“刚刚胜子应该是有说了书院的事吧。”
  不待众人回答,接着又说道:
  “我家永明也是有说了。那小胖子可是真缺德啊!卖可怜、博同情,害得一干同窗们受罚!这种孩子就算学识再好,也应该被劝退吧。”
  什么?刘永胜有些听不懂了,转头去看刘永明,结果,后者也是一脸茫然,那就是村长脑补的咯,是了,老师不都是心偏向成绩好些的学生么?前世自己不也享受着这种待遇嘛,姜还是老的辣呀!刘永胜有些佩服的看向刘明辉,听着一口一个小胖子忍不住纠正了一下:
  “明辉阿公,那小胖子叫刘诗盼。”还别说叫小胖子挺顺口的。
  “哦,那小……嗯姓刘?”刘明辉一下卡住了:
  “姓刘吗?”
  “嗯,叫刘诗盼。”刘永胜看村长挺在意的,再说了一次。
  “刘诗盼,刘诗盼,诗字辈的……”刘明辉皱着眉低声喃喃。
  “明辉叔,我想我应该知道那孩子了。”刘光宝想了下出声。
  “哦?”
  “去年……呃……我走村串巷,知道他。”刘光宝,看了眼刘永胜
  去年的时候刘光宝四处打听同姓同宗小孩,自是对各刘姓比较了解。
  刘诗盼家是做木材家具生意的,刘诗盼父亲一一刘永超长期带着大儿子住在县城里跑生意,老家留有夫人照看60多岁的老母加幼子(刘诗盼),刘永超还有兄弟二人,一个负责枫桥镇收购木材,一个负责枫桥镇家具作坊。
  “除去这些,他家与富阳县李家是姻亲,镇长更是他堂伯伯。”
  听完这些,众人都沉默了。
  赵氏洗着碗边吩咐刘娇:“娇娇,水开了,给明辉阿公、韩师傅,还有你爹爹沏茶吧。”
  刘娇回应着,就去找茶杯茶叶。
  这时门口一阵动静,刘光茂提着灯笼找来了:
  “爹,你走得那般匆忙,都忘带灯笼了。”
  说着又与厨房里的众人打过招呼,一番客气后,搬了条板凳坐下来。
  刘光宝又接着刚才的话:
  “按说他家是有家学的,怎么会跑到书院去上学?”
  真是让人不能理解,有家学跑书院来干嘛?家学夫子还不能教他一个小小孩童么?
  “哎。”刘明辉接过刘娇双手捧来的茶杯,朝刘娇点点头后,朝众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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