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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孩子在古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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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
“弟弟,你怎的连通奸都不知道?我都听说过呢……”
“呀!咱们还是快些回去吃饭吧,我都快要迟到了。”
刘永胜连忙打断她,那般大声,叫师父听见可不好,离家也不远,娘要是听到也会生气吧,说着连忙催促着刘娇快走快走。
也是今日稍稍晚了些,刘光宝频频甩着牛鞭,意是比平日里找到了些。
“永胜,永明,快来快来!”聊得欢实的何衍等人,见到刘永胜同刘永明二人连连招手。
“你们俩还不知道吧?隔壁甲班的杨清扬来学堂了,他们班里的好几个同窗都在责怪他府试时扰乱考场,害得他们心神不宁,都没能考取童生呢。”陈应聪八卦之眼亮闪闪。
“他们的曹秀才夫子,把人都带走了,不知怎么罚他们呢。”陈应北也是笑嘻嘻的
“总不过是抽鞭子、罚扫地呗。”何衍不以为意。
伙伴们都附和连连点头。
刘永胜,刘永明二人在好友的叽叽喳喳声里,放好了背筐坐了下来。
“考试可真是不容易,到咱们了也不知会怎样。”刘永明边说,边整理着书。
“别想了,还早呢咱们好好学,总能成的。”刘永胜安慰他。
一一一
暖风熏得行人醉,折枝山花戴上头。
刘永成揉了揉眼睛,真的是韩逍子!他手里拿着花枝,跟在从不与村里人打交道的姚婶子身后,不时还观察着周围,刘永成连忙蹲下、低头,躲在草丛里。
“哎呀,别给我戴花。”
“好好,等会再戴。”
“你别老是跟着我,叫人看到教我如何做人?”
“没事,这片后山是刘光宝兄弟家的,很少人来。”
“你还说,老是这样,以后……”
……
“声音渐行渐远,向树林深处而去。
草丛里的刘永诚蹲了许久,山风轻摇,鸟雀低鸣婉转,他慢慢站起身,脚都有些发麻了,却是未曾麻木住激动的心情,呵呵,果然是无耻、无德小人!
今日里,原是想偷偷去练一下跑桩的,却是叫自己发现了这天大的秘密,看来,老天也是看不过眼了。
“锵嚓,锵嚓。”竹林里传来挖锄声,原来是刘光宝一家三口开始挖笋了。
“爹爹,昨日我真的有看到韩师傅同姚婶子从山上下来……”
“好啦好啦,大家都知道,不用再说了。”刘光宝打断她,一旁的赵氏也是皱着眉看着她。
刘娇郁闷的拉长了脸,怎么回事大家老是打断自己真不开心。
刘永诚听到这,悄悄往回撤,看来离得近的人家是知道些的,大家却是选择包庇他,自己还是按兵不动的好,待到适合的时机再说。
嗯,那个是谁?刘光宝无意间抬头看到刘永诚的背影,看看身旁埋头剥笋衣的赵氏、刘娇二人,想一想春天到了,孩童们总喜欢漫山遍野的找野果子、抽茅笋、折蔷薇芽吃,便也没再多想。
来时小心翼翼,胆战心惊,去时兴致高昂的刘永诚回到家,见叶氏正给鸡爪禾(蕨菜)淖水,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
“诚儿,怎的没练武了,是累了吗?快些回房歇着吧。”
“不用!娘,我来给你添柴火吧。”
刘永诚春风满面,笑说着朝灶堂前走去。
看到这样的刘永诚,叶氏受宠若惊:
“诚……诚儿,不用不用,娘忙的过来,听说,听说君子是不能进厨房的,你还是去歇着吧,娘实在忙不过来了再叫你。”
看到唯唯诺诺,瑟瑟缩缩的叶氏,刘永诚一阵厌烦,好心情已去大半,还是回房吧,看到就让人反感,就不能大方些,自然自在些。
“好吧,那你自己忙吧。”刘永诚说着走出了厨房。
第77章 曝光
看到唯唯诺诺,瑟瑟缩缩的叶氏,刘永诚一阵厌烦,好心情已去大半,还是回房吧,看到就让人反感,就不能大方些,自然自在些。
“好吧,那你自己忙吧。”刘永诚说着走出了厨房。
儿子长大懂事了,知道心疼娘亲了。叶氏感觉全身的疲惫感一下消失了,这些年的辛苦付出似乎有了回报,整个人轻松明快起来,自己还是多做些,这个季节能吃的菜好少呢。
回到房里的刘永诚,整个人瘫躺在床上,该怎么做呢?抬起手臂枕在头下,思考起该如何揭发韩逍子。
告诉光展叔?嗯,他肯定打不过;村长呢?可能也会像光宝叔样压下来;趁洗衣服的时候爆给那些论家长里短的妇女们?也不行,没人会信的。。。
哎呀,好烦哪!这么难得的可以揭发他丑行,却是没办法让人知晓。
刘永诚看着窗外,窗外阳光明媚,生机勃勃,屋檐下叽叽喳喳的麻雀们两两在一起,你追我逐。
一一一
日子缓缓滑过,转眼间半年的时间过去了,刘永胜因表现突出,被提前安排进了甲班,甲班的学子们年龄跨度非常大,班里进了个小不点,谁也没在意,一个个摇头晃脑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刘永胜很自然的与被同窗们排挤的杨清扬成了同桌。
“你好!”
刘永胜因杨传武、杨传林他们,对杨清扬很有好感,笑着打招呼。
杨清扬惊诧的看着他。
“我叫刘永胜,认识你们村许多同龄人。”刘永胜放好东西,同杨清扬闲聊起来。
“听杨传林他们说你很会读书的。”
“没,过奖了,我没有……”
“那以后我有什么不懂的就问你吧。”
“呃……”
自从刘永胜分去甲班后,好友圈子多了个杨清扬,教刘永明看得郁闷难受,总觉得自己师兄被人拐跑了。
这天傍晚时分,一众好友们在山脚下打过招呼,各自归家了。
今日里很是奇怪,刘光宝同刘光茂人,竟是一同来了,看着刘永胜刘永明走进两人对视了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师兄弟俩打了声招呼后上了牛车。
“光宝阿伯,怎的今天同我爹一起来了?”刘永明顺口问了句。
“爹,是有什么事吗?”
刘永胜也是看着眼睛有些泛红的刘光宝,也不知是自己敏感了还是真的发生了什么,这些日子,村里的人都奇奇怪怪的。
刘光宝同刘光茂二人再次不自觉的对视了一下,又双双撇过头去:“没……没什么事,嗯……眼睛有吹到了。”
师兄,你从去甲班后都不怎么和我说话了,老是同那个杨清扬在一起。”
刘永胜忍不住抱怨起来,那幽怨的小眼神,只看得刘永胜浑身起鸡皮疙瘩,今日里的反常现象被先搁置到了一边,搓了搓手臂:
“噫!我在甲班,怎么跟你说话呀?等过完年应该你们也会来甲班了。”
秋日里的风萧萧瑟瑟,卷起落叶旋转飞舞,路旁的田野里栽种着绿油油的油菜秧,被农民们规整成一行行的。
应该是天要落雨了吧,这些日子天有些阴沉。
“最近也不知是怎的,永杰他们怪怪的,经常晚去早走的。”
“师父,也变得沉默无趣了。”
刘永胜听刘永明念叨着,不时也附和上几句。
是了,最近,师父有些疯癫了,有时心事重重的,有时一个人傻兮兮的笑,问他也不说,还会时不时的冒些奇怪的话来, 如
“胜子,师父……你要是没了师父,自己要勤学苦练。”
“说什么呢?师父,哪有自己诅咒自己的。”
“谁咒自己了?师父,师父只是想想,还是挺舍不得你们的。”
“师父,你在说什么?你要去哪里吗?”
“呃,师父就是无聊,毕竟世事无常嘛,师父要走的话,肯定也是很幸福的。”
“切!做梦吧,走哪去,还能很幸福?”
“兔崽子,总是不知尊师重道。”
“胜子,内功四经你是会一些内功经了,还有纳卦经、神运经跟地龙经。
本来师父想将来慢慢教的,现在都讲给你听吧,你可一定要牢记
乾坤
头项效法乾,取其刚健纯粹。足膝效法坤,取其镇静厚载……
……仰倒若坐,尻尾单凭。高低任意,远近纵横。”
“胜子,你师祖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师父,师父,不如也。”
“胜子,师父真的挺舍不得你们。”
……
当时的自己记口诀去了,过后就忘了接着问,今日回去一定要问清楚,刘永胜暗暗的提醒自己。
刘永胜感觉,今日的牛车赶得特别慢,也许是多了一个人吧,一路驮着四人缓缓前行,快到村子时,却是更慢了。
“爹,光宝伯伯,你们怎么赶这么慢呐,我跟师兄还要练武呢。”
看来并不是刘永胜一个人那么觉得。刘永明沉不住气了,跟学文比,自己可是更喜欢练武呢。
刘光宝同刘光茂两人,下定决心般停下牛车。
“光宝哥,你……去说吧,我来赶牛车。”刘光茂丢给对方一个拜托了的眼神。
刘光宝点点头,转过身,郑重肃穆又有些哀伤的看着刘永胜、刘永明二人,只盯得师兄弟二人一阵不安无措。
“胜子,永明。”刘光宝闭上有些红肿的眼睛长舒了一口气,定了定接着说:
“胜子,永明,你们师父没了。”
师兄弟二人呆了呆,茫然的眨眨眼。
“爹,你说什么?”刘永胜摇摇头拍了拍,是幻听吧。
“光宝伯,你在开玩笑吗?可不能拿我们师父开玩笑啊!”
刘永明一脸气恼,怎么可能,早上师父还在教大家武术呢,说是要在最近一段时间里,让大家全部都学一下。
“光宝伯,您是长辈,大家都夸你会说话,怎么可以拿我们师父玩笑,师兄不会难过么?”
“呃……”刘光宝见师兄弟二人的反应,鼻子一阵发酸,抬起头眨眨眼,将眼眶里的泪逼了回去。
“永明,你光宝伯是说真的,你们的师父真的没了……”刘光茂话没说完。
“爹!”一声高呼:“你怎的也这般,我可要生气了。”
“啊……啊……啊……师父!”刘永胜绝望的惨叫着跳下牛车,飞窜了出去,眨眼间窜出老远。
“师兄,呜……不是师父,呜……不是……”刘永明笨拙的下着牛车,也不知是哪里绊到了,一下摔了下去。
牛车在刘永胜窜出去的时候就停了下来,刘光宝同,刘光茂看到刘永明摔跤,全都丢下牛车去搀扶他。
“师兄,师兄,我走不动,呜呜呜……”刘永明摔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
“光茂你扶永明上去,我去赶车。”刘光宝抹去脸上的泪迹,坐上车把,准备回村,回村的路上,早就没了刘永胜的影子,唉!怎么会这样的?
前些日子刘光展被刘永诚叫了回来,说是姚氏摔到了,还叫了许多人去刘光展家拆门板。结果,大家冲进门时,却是见韩师傅在刘光展屋里。
还是刘永诚那孩子,在门口大声说要去山上,却是抬脚去踹刘光展家的门。当时村里许多人都看到了,平日里从不与人打交道,蒙着头,怯怯懦懦的姚氏正被韩逍子牵着,听到声响,转头看了过来,当时,周围一下静了,没人知道,原来,刘光展的娘子竟是人间绝色!
也是难怪,能让韩师傅神魂颠倒不愿娶妻的人,又怎会是个丑八怪?
那日之后刘光展再没出过门,日日在家守着。
直到今日,村长将刘光展同韩师傅一起叫去,还请了村里的一些村民,说是要解决问题。
酒桌上
“光展兄弟,我知道对不起你,可是姚姚说过,她是受不了有男人靠近她的,也只我,她竟是未曾排斥。当时,你家花费了多少?我愿十倍奉上。”
韩逍子站起来,端着酒杯,满是歉意的朝刘光展举了举,一饮而尽。
“你,你,欺人太甚!”
刘光展一拍桌子站起来,颤抖着手指,指着韩逍子,面容胀成猪肝色,双唇抿成一条线,鼻翼随着呼吸起伏,双眼似要冒出火来。
“好了,都坐下!”村长刘明辉呵斥着。
“明辉叔,姚氏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刘光展一脸委屈隐忍。
“坐下好好说罢,这不是在解决么?”
刘明辉摇摇头,一个女人而已,至于么?早知道那姚氏如此颜色,就该送去县里,横竖都不可能留在水湾村,搞出这许多事,果然是红颜祸水。
“韩师傅,咱们喝酒。”刘明辉的下手的韩逍子满上,并同一旁的刘光宝说道:
“光宝,你家离韩师傅家近,你同韩师傅也熟悉,你们俩多喝几杯,姚氏的事好说。”
“明辉叔……”刘光展不服的叫了声,明辉叔可是村里公认的,公正的人,这说的是什么?
“闭嘴!不过一个女人而已。”刘明辉皱着眉冲刘光展呵斥,又朝自己的两个儿子说道:
“光茂、光盛把光展扶下去,等他想清楚了再说。”
“明辉叔。”
“爹。”
众人有些不敢相信,刘明辉的话让一桌的人表情凝固了,当然不包括韩逍子,这是什么意思?是答应了吗?韩逍子被巨大的惊喜砸中,兴奋得手都颤抖起来。
第78章 殉情
众人有些不敢相信,刘明辉的话让一桌的人表情凝固了,当然不包括韩逍子,这是什么意思?是答应了吗?韩逍子被巨大的惊喜砸中,兴奋得端酒杯的手都颤抖起来。
“明辉叔,我……我……我先干为敬!”说完韩逍子一仰头,又是一杯酒下肚。
“哈哈哈!好好好,今日当不醉不归。”
刘明辉拿起酒壶,又为韩逍子倒上烧刀子:
“大家先吃着喝着,我再去搬坛酒来,光宝、光平、光宁,你们帮着招呼一下。”
说着刘明辉朝自己房里搬酒去了。
留下一桌人对着酒菜尴尬的面面相觑。厨房里传来嗞嗞的炒菜声。
“韩师傅,咱们还是吃喝起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刘光宝打破沉默。
“对对对,光宝说的对,韩师傅咱们也干一个。”刘光平站起来,端起酒杯同韩逍子碰了下杯,也是,这种事……这种事自己是个局外人,看明辉叔怎么处理吧。
“来,韩师傅,你干了他们的,总不能我都不干吧?”
“对对,我也敬韩师傅一杯。”
……
年纪轻些的都围着韩逍子敬起酒来,年长些的沉默地吃着,偶尔聊上两句。
很快的,村长刘明辉又搬了坛酒来。
“来来大家不用客气,特别是韩师傅,你以前可是做镖师的,小杯喝起来定也不痛快…”
刘明辉说着将酒坛放桌上,朝厨房里高叫了声:“孩子他娘,给韩师傅拿碗过来。”厨房内回应了声。
“不不不,不用,明辉叔不用了……没……”
韩逍子连连推辞。
“哎,要的,要的。”
刘明辉从陈氏手里接过碗,满上
“韩师傅是有本事的人,不像我等泥腿子。若不是前两年天灾人祸的,哪会与我等交集,就冲韩师傅一身本事,我敬韩师傅。”
刘明辉说着将酒端给韩逍子。
韩逍子连道不敢,怀着对刘明辉感激恭敬之情,一干而尽,更是抱起酒坛为自己满上
“明辉叔,在座的各位,还有所有水湾村的人,我韩逍子,在这两年里真的是得益良多,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我敬各位。”
韩逍子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又是一碗酒下肚。
“哈哈说这些做什么?既然是水湾村人,就当是水湾村一份子,大家相助相帮也是应该。”说到这,刘明辉端起酒杯,话音一转:“今日我们不谈这些,喝酒喝酒。”
“明辉叔,您老好偏心啊!我们都是酒杯,韩师傅却是用碗。”刘光平开起玩笑来。
“去去去,一碗倒,你还以为你酒量很好啊,要不要叫你爹再给你来一碗?”
众人听了这话,却是笑了起来
这刘光平十几岁时,见他爹刘明炳总是不让他喝酒,很是不服气,叫嚷着自己定是千杯不醉,刘明炳一气之下拿了碗酒给他灌了下去,结果,竟然是瘫倒在桌底下,吓得刘明炳一家哭天抢地,全村人都惊动。都请来了医者,却发现刘光平只是睡着了。
从那之后,刘光平落了个“一碗倒”的外号。只因现在年龄大了,倒也没有人这般叫他。
“哎呀呀,明辉叔直接说舍不得就结了,扯那些干什么?”刘光平有些不好意思的瞟了眼刘明炳。
“这么大个的人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刘明炳瞪了眼刘光平,后者讪讪的摸了摸头。
刘明炳又转头笑着看向韩逍子:
“韩师傅,莫要管他,我也敬你。”刘明炳说着端起酒杯。
“明炳伯伯可不敢这样说,您老……还是我敬您吧。”说着韩逍子端起碗一饮而尽。
很快的你来我往,推杯换盏中,连喝了两三坛酒,韩逍子步履蹒跚,摇摇晃晃起来
“喝……喝,我……我…还能喝。”舌头也好像变大了听使唤起来。
“好好好,韩师傅再来一碗。”刘明辉端起满满一碗酒就往韩逍子嘴边凑。
旁边伸过一只手来拦住酒碗:“明辉叔,韩师傅都已经醉了,还是算了吧。”
原来是一旁的刘光宝看着韩逍子这般,有些担心起来。
刘明辉笑着叹口气,终是年轻了些,摇摇头:
“韩师傅哪里就醉了呢?还能喝个好几碗呢。”一把推开刘光宝的手,将碗凑到韩逍子嘴边,后者不自觉的张嘴咕咚咕咚的喝起来,洒出来的酒,顺着嘴角慢慢流到颈项,经过嚅动的喉咙,流进衣襟里,胸前浸湿了一片。
“明辉叔,韩师傅衣服都湿了,我还是扶他回去吧。”
刘光宝看他这般醉眼朦胧,傻笑嘻嘻,衣衫不整的样子,很是担心。也不知明辉叔是怎的了,今天这般待韩师傅。
刘明辉看着他,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心太软了难成大事啊
“好吧,光宝,你同光平两人扶韩师傅回去休息吧,多照顾照顾会儿韩师傅。”
刘光宝松了口气,叫过刘光平,两人扶了韩逍子同一桌子人打过招呼后,三人踉踉跄跄的离开了。
“光宁,去吧光展他们叫出来。”刘明辉看着三人走远后,转头吩咐一旁的刘光宁。
后者有些迷茫的应了声就离了桌。
“咱们村可不能出现如此水性杨花的女子,这般淫,妇该当浸猪笼!”刘明辉颦着眉头,严肃庄重的模样。
“大金叔,您是长辈您说,这般妇人该不该浸?”刘明辉恭敬的对着村里最年长的族老刘大金问询。
族老刘大金沉默的抽着旱烟,满是皱纹褐色斑块消瘦的脸上写着云淡风轻
“这些事情你们小辈自己决定吧,该如何就如何,不过……”刘大金说到这顿了顿,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盒子,拿了烟丝推碾着:
“淫,妇偷人确实不能出现在咱们村。明辉,是不是还得敲敲锣,把人聚一聚,让大家看一看,也好警示警示。”
众人听后直点头
“该当,该当,规矩不能坏喽。”一向不怎么开口的刘明斗也附和着,转头又提出疑问:
“只是韩师傅呢?该如何是好?”
“韩师傅只是叫淫,妇迷惑了,待淫,妇不在了,自然就没事了。”
“明辉叔,你,你,你们要做什么?”刘光展颤抖惊恐的声音传来。
众人朝他看去
就见他被一干诧异的小年青围着,瞪着双眼,面颊微微颤抖动,双手不停搅动着
“爹,她一一可是你儿媳妇呀!”刘光展三步两步的走到刘明斗身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拽着刘明斗的衣襟:
“爹!你救救她吧,她真的不是什么淫,妇,到现在,她都是清白的身子啊!爹,求你了,爹!”
刘光展仰着头看着刘明斗,眼里满是急切的乞求,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说出来的话,是多么的不可思议,让人震惊。
“你说什么?那姚氏嫁你这些年,你为了她闹着要分家,就是这样的结果么?”
刘明斗气得双眼发红,双眉间皱成一个川字,伸手掏出腰间别着的旱烟斗,朝刘光展敲打过去
“我打死你个蠢驴!你为那姚氏掏心掏肺,当牛做马,她那般待你,你……你……你还为她求情。”
雨点般的旱烟斗敲了下来,只敲得刘光展抱头窜鼠左躲右闪
“爹,你打我就打我,求你救救姚氏吧,没她,没她,我也不活了。”
又是一顿梨花暴雨般的敲打落下。
呆怔的众人缓过神来,连忙上前劝阻拦截。
“别拦着我,让我抽死这个蠢蛋,也好过他为那淫,妇要死要活。”
“爹,爹,你不能这样说她,她不是。”被众人护下来的刘光展,火上浇油的说着,只气得刘明斗哇哇大叫。
看着乱杂杂的一群人,刘明辉的眉头皱着能夹死蚊子
“够了!”明辉气势全开,一拍桌子众人全都停下来看着他。
“光茂,你同明斗叔还有光宁,一起带光展回明斗叔家去。”
“是,爹。”刘光茂拢手回道。
又转头朝厨房门口看热闹的婆媳三人吩咐道:
“孩他娘,你带她们二人去把姚氏带来。”
“不要啊!明辉叔。”被众人按住的刘光展挣扎地嚎叫着。
“带走!”
刘明辉瞪了刘光茂、刘光明、刘光盛他们一眼,三人忙不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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