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直播系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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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现在变成了他，变成了让从前的她一贯看不顺眼的杨莲亭，此时的他，还没有站到东方不败身边，甚至，现在还是东方不败刚刚血洗日月神教之际，只是，修炼了葵花宝典的东方不败，已然不能够亲近昔日的妾侍，直接要了这些女人的性命。杨莲亭就是负责将这些日子日月神教上的尸体处理掉的小人物。
　　　　钱茗莉接纳完记忆，面对地上的尸体，却还是腿部有些哆嗦，要不是顾忌身边还有其他一起负责处理尸体的人在，只怕她要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想过会来到武侠世界，知道在古代社会本就人命如草菅，更何况是打打杀杀的江湖。可，一上来就让她看到面前这一幕，着实，让她有些吃不消。
　　　　钱茗莉点开了直播平台的声音播放键，试图通过来自这些看客们的声音，来安抚自己此刻急剧跳动的心，才能够面前维持面无表情的姿态，跟着旁边的人一起，搬运尸身。
　　　　“主播这次直接换到第三个世界了，看服装样式好像是更加古老的年代。”
　　　　“躺在地上的女人，是死了吗？”
　　　　“看着都是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会血淋淋地躺在那里？”
　　　　“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
　　　　“你们看平台上向导零号发布的主题帖，是这个世界的故事梗概，是传说中的江湖世界啊，快意恩仇，仗剑江湖。”
　　　　“所以，这些人是真得死了吗？”
　　　　……
　　　　杂乱的声音，到了耳边，因为太多声音，反倒是听不清楚了，这些声音，让钱茗莉一直维持着原主的样子，将这些尸体处理好，让人帮忙打扫了房间，清洗了血迹，这才装作无事的样子，回到了属于杨莲亭的房间。
　　　　作为一个小人物，杨莲亭此刻的房间很小，所幸，日月神教占地面积广，他还是一个人住了一个小单间。一回到房间，钱茗莉就忍不住卧到床上，将自己团成一团。
　　　　“我以前是真得很喜欢东方不败的，我觉得他敢作敢为，再加上看过一些影视作品，更是觉得一袭红衣的东方不败，美得不可方物，觉得他不应该是悲剧收场，应该得到最好的。”钱茗莉也不知道自己是说给未来的粉丝听，还是为了宽慰自己，“可是，刚刚那些人，那些女孩子，都是无辜的，我刚刚搬动她们的时候，尸体那么冷，我好怕。”
　　　　到了这个时候，钱茗莉是真得有些后悔，后悔为什么没有在上个世界好好听零号的建议，就算心疼芯爱，可是恩熙和俊熙之间的恋情，也足够她折腾出许多看点，保证能够吸引那些离去的少女粉又再次回来。可偏偏她没上心，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剥夺了回家的机会，然后一上来就是这样子血淋淋的教训。
　　　　明明知道这就是系统的算计，可偏偏，此时此刻，钱茗莉宁愿主动跳进圈套。起码，听话的话，她不用忍受从一个女孩子变成五大三粗的壮汉，也不用直面如今的窘境，系统前面两次替她安排的人生，还是帮了她不少忙的。
　　　　虽说杨莲亭本来就不会武功，可是，她现在成了杨莲亭，首当其冲的是，如何去面对自己男人的身体，还是个形貌极为雄健威武的男人！更甚者，她现在，对于东方不败，也产生了一些畏惧，在日月神教，东方不败想要她的命，太过简单。
　　　　而她不知道，她如果在这个世界死去，还能不能回家！
　　　　检测到钱茗莉激动的情绪，零号在做出判断诊疗后，给钱茗莉注射了情绪稳定剂。
　　　　“主播请放心，本系统会最大限度保障你的人身安全，所以，请放心大胆地攻略东方教主吧！”
　　　　闻言，钱茗莉却是无奈地笑了笑，面对粉丝们因为她的目前惨状而送上的打赏，以及突然暴增的在线人数，内心满是讽刺。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这一天，钱茗莉呆在杨莲亭的身体里，不敢妄动，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精神状态出现了一些问题，算起来，只是两个世界的穿越，却相当于过了两次人生。在系统释放了善意下，上两个世界她其实真得过着白富美的生活，所谓的那些任务，也并没有让她如何为难。
　　　　可偏偏突然之间将所有特权收走，甚至，钱茗莉都有些模糊脑海中家人的印象。上个世界爸妈的形象是现实中的模样，可家庭环境不同，生活遭遇不同，性格自然也有所差异。钱茗莉有一段时间甚至有些忘怀现实世界，对于蓝色生死恋中的那个家，产生了眷恋感。正是因为察觉了自己的这种变化，她才会有些害怕，害怕这样的穿越对她的影响，害怕糖衣炮弹的腐蚀，害怕她忘记了初衷，才会急着离开，却没想到，系统在这个时候给了她当头棒喝。
　　　　这一下，砸得又狠又准，又如此猝不及防，让她心神俱裂。
　　　　这一下，直白地告诉钱茗莉，作为被选中的幸运儿，不过是个被实验的小白鼠，她从头到尾都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听从系统的指示，以最好的姿态融入其中，才能够从中享受所谓的“员工福利”，才能够回家，而不是被放逐在各个时空，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这些世界同化，乃至遗忘。
　　　　钱茗莉呆坐到天黑，强烈的饥饿感灼烧着她的胃部，此刻还是小人物的杨莲亭要吃饭自然是要吃大锅饭的，中间有人来叫她一块儿去吃饭，被钱茗莉给拒绝了。一直坐到半夜三更，钱茗莉看着系统推荐的“神秘催眠*”，选择了购买。
　　　　使用“催眠”技能后，钱茗莉和杨莲亭原本两个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人格将互相融合，淡化掉性别意识，模糊掉属于钱茗莉的强烈自尊心，并且在新融合的人格中下了一道暗示，将任务作为重中之重，而如何打造直播效果，赢得更多的粉丝，也是关键所在。
　　　　两个意识的交汇融合结束，一个全新的自我诞生，再睁开眼，钱茗莉极其坦然地去打了水，就着冷水，冲了个澡，摸着自己脸上的大胡子，想了想，还是把它剃掉了。没有了虬髯的脸庞，少了几分落拓，多了几分俊朗。杨莲亭的脸不是花美男的精致，更多的是男人味的帅气。
　　　　扬了扬眉，钱茗莉冲着直播镜头笑了笑：“我帅吗？”
　　　　“啊啊啊啊，帅爆了，主播我要嫁给你！”
　　　　“一天没来，主播就换了吗？什么情况，这是？”
　　　　“楼上的，这还是多多主播啦，只是换了个身体，这个真是好刺激，好喜欢。”
　　　　钱茗莉刮完胡子后，就试图将自己的头发绑好，在挑选束发的发带的时候，还积极调动观众积极性，最后选择了打赏最多的“多多头号粉丝”id的藏青色发带，还按照该粉丝的要求，编了个小辫子绕了一圈。
　　　　接下来外套，衣服方面，也直接让粉丝参与，一时间，直播人数和打赏金额都以井喷式的速度不断上升。
　　　　完成了自己的装扮后，钱茗莉还给各个粉丝来了个飞吻，可怜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从昨天开始就没吃饭，肚子饿死了。不知道你们早上都吃什么，其实，我还是很好奇未来的你们都是吃什么的，我之前有吃过基因改造剂，你们真得只是吃营养液吗？”
　　　　“一般跨星际旅行的时候，会服用营养液，其实每个星球都有自己的特产美食，像是xx星的百丽儿就很美味，肉质极为鲜嫩。”
　　　　“还有xx星的茉莉清也很好喝，喝完还能够增强精神力，只可惜一旦带出xx星就会失去口感和功能。”
　　　　……
　　　　钱茗莉注意到涉及到星球名字的都会被系统屏蔽掉，反倒是一些食材名字还会出现，不过，那些名字太过陌生，也只是通过这些粉丝的描述猜测到底是肉类还是饮品。
　　　　“你们说得我更饿了，好可惜，我好想吃，却吃不到。”
　　　　“我们可以给多多你寄吃的啊，哇哦，一想到多多可以吃到我亲自为你准备的东西，想想就好激动。”
　　　　“对啊对啊，主播你想吃什么？”
　　　　“楼上的冷静，我刚查询了，主播所在的位面坐标没法定位，无法寄送。”
　　　　“我们跟反应反应，开通物流通道。”
　　　　……
　　　　“鉴于广大网友的强烈诉求，本公司将致力于研发开通物流通道，请各位稍安勿躁，敬请期待。”
　　　　这一条是整个直播平台的公告，而随后，系统零号又单独给钱茗莉发了私信。
　　　　“恭喜主播激发新技能，创造足够关注度和话题率，并且激发了新的诉求，特别奖励主播逍遥派功法凌波微步。”
　　　　凌波微步的名字，只要是看过小说电视剧的都不陌生，段誉靠着它逃命，倒是适合并无半点武功基础的钱茗莉。虽然有心学习一下这轻功，不过，有人来叫她一起去吃饭了。
　　　　叫钱茗莉一起的是人是原著中没有出场的小人物，叫张彪，长得确实彪悍，五大三粗的一个壮汉，一般跟杨莲亭一起在教中做些力气杂活，譬如昨天那样子搬运处理尸体的活计。
　　　　那张彪看到钱茗莉出来，却是瞪大了眼睛：“杨兄弟，你怎么把胡子给刮了？”
　　　　钱茗莉注意到张彪也是一脸的大胡子，心知杨莲亭之前的审美，也是觉得这样比较爷们，直接说道：“我之前大老远有幸看到教主一面，教主神功盖世，也将胡子给剃了，为了向教主靠拢，积极向教主学习，我便狠狠心将胡子给剃了。张兄，你要不要也处理一下你脸上的胡子？”
　　　　东方不败对日月神教的掌控力，以及影响力，一贯是颇大的，听了钱茗莉这么一说，那张彪虽然有几分犹豫，却还是回房间打了水，拿了刀剃了胡子，不过，动手前，还是有些犹豫地说道：“杨兄弟，你没骗我？”
　　　　“张兄，我要是骗你，我至于先把我自己的胡子给刮了吗？你若是不信，我们就现在先去用饭，再晚点，怕是饭菜没了。”
　　　　一听钱茗莉这么说，张彪干脆手起刀落，快速解决完胡子，期间还因为着急，脸上刮了一道口子。全程直播了刮胡子过程的未来观众，虽然有些失望，藏在大胡子下的面庞并不帅气，可起码倒是一副憨态可掬的老实人模样。这副相貌走在外面，倒是给人安全感十足，一看就是个老实人。
　　　　钱茗莉突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杨莲亭和张彪之前关系比较好了。
　　　　钱茗莉如杨莲亭往常一样，将一些杂活给办好后，吃过午饭，利用系统地图定位，锁定了目标人物东方不败的位置，发现对方现在正在后山断崖下的山谷，身边并无其他人烟，钱茗莉本来是打算通过系统定位，先摸索清楚东方不败这几日的行踪后，再行动。可此刻，东方不败身边并无其他人，倒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她要想一想，要以怎样的姿态出场，才能够足够抓住对方的注意，又不会被灭口。
　　　　钱茗莉干脆询问了直播平台上观众的意见，看着五花八门的主意，竟然让她直接拿着鲜花勇敢地上的，她这要真这么做了，那就是找死的节奏！至于以琴声相会什么的，钱茗莉倒是的确会乐器，也会古筝和古琴，虽然并不精通，可是，杨莲亭是不会的，这要的漏洞太大。以东方不败多疑的性子，之后要是查出不对劲，只怕还是要遭殃。
　　　　最后在五花八门的建议中，钱茗莉直接抱了两壶酒，就出门，直往断崖方向过去。她查过路线了，要是绕过山，往断崖下的山谷走去，估计等她到的时候，教主人都走了。以东方不败的武功，估计下去山谷，也是直接吊炸天地飞下去的，那么，回来的时候，估计也是原路返回。
　　　　钱茗莉到了断崖位置后，极目远眺，从峦叠嶂，雾气弥漫，要不是清楚东方不败就在崖底，一般人站在这高处，腿都要打哆嗦。
　　　　钱茗莉找了个靠树边的位置，一边打开酒壶，喝了一口，一边干脆利用这空档，练习凌波微步，将步伐韵律记清楚。以如今钱茗莉的记忆力，走了大概四五遍就已经能够烂熟于心，等到真正施展开来，自己的身影在这断崖之上，快速移动，那种心情，真得是格外得爽！
　　　　“你们看到我刚才怎么练习的了？那你们试试看，也可以施展凌波微步吗？”
　　　　“我按照主播的步伐练习，虽然没有办法像主播那样子高速移动，却在行进速度上有百分之十五的提升。”
　　　　“这真是太神奇了，那主播在武侠世界学习的武功，我们都可以修习吗？”
　　　　“我也试验过了，不过我的速度只能提升百分之十。”
　　　　“我的是百分之八。”
　　　　“我只有百分之三。”
　　　　“多练习，提高熟练度后，肯定会更高的。”
　　　　“我要让我身边的朋友也来学，哇塞，这直播真是太酷了。”
　　　　……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粉丝们的反馈，让钱茗莉有些惊讶，却又觉得在情理之中。作为一号试验品，所谓的穿越直播，所谓的跨世界的实验，说不定真得是一项跨世纪的大发现。散落在各个次元之间的诞生于影视剧小说漫画基础上的二次元世界，就像是一个有待开发的新大陆，充满了魅力，却也暗藏着危险。
　　　　未来的观众作为受到星际法律保护的民众自然不会成为实验者，如此一来，因缘巧合之下被选中的二十一世纪的网络主播钱茗莉被挑中，进而穿梭于世界之间，似乎也就显得合情合理。
　　　　而这场穿越直播背后的目的，随着零号人性化的奖励，更加地昭然若揭。
　　　　“恭喜主播成功教授广大网友新技能——凌波微步，特别奖励逍遥派功法：小无相功。”
　　　　奖励来得突然，因为分神在应付直播上，钱茗莉一时间倒是忘记了最主要的目的，她可是为了勾搭东方教主，才特意上来这断崖之上。脚上因为熟练度上来了，凌波微步使得顺溜，在这断崖上表演了一场炫酷的跑酷运动，还是高速版本的。
　　　　因此，东方不败从崖底回到断崖之上，一席红衣烈烈，就看到了在他面前看似无规律地瞎转悠，细看却暗藏道家韵律的步伐的钱茗莉。
　　　　钱茗莉只是个半吊子，再如何突破人体极限，只是这一下午的练习，哪里比得过神功盖世的东方教主，是以，等钱茗莉反应过来后，她已经直接被教主大人给像拎小鸡一样拎在手上。
　　　　东方不败内心疑虑万千，却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贸贸然出现在此处的男人，斜飞入鬓的浓眉，大眼睛，高挺的鼻梁，俊朗的五官，搜索脑海中的记忆后，东方不败确认对此人毫无印象。断崖虽说并不是日月神教总坛的主体位置，却也是日月神教的范围之内，这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还有那轻功步法，甚是诡异。最让东方不败怀疑的是这个人分明没有任何内力傍身，可刚刚的轻功却已在江湖之中三流水平之上。
　　　　“你是谁？竟敢擅闯日月神教？”
　　　　钱茗莉只觉得这一刻教主大人的眼神太霸气，她一个回答不好，就要在这里跟大家说拜拜了。
　　　　她在来之前就已经想过如今的情况，在要不要认出东方不败之间选择了坦白，她之前图好玩跟张彪说了遥遥见过东方不败，总不能在这里说谎。而且，她也不觉得自己的期满能够骗过东方不败。
　　　　“教主，属下乃是教中杂役杨莲亭，偶得一残图，上面记载了轻功步伐，便寻了这僻静处练习，不想竟打扰到教主。”
　　　　虽然被东方不败拎在手上，钱茗莉说话却是不卑不吭，她心知教主大人喜欢有男人味的，如果此时在他面前露了怯，只怕要攻略对方，要难上加难。
　　　　东方不败看着面前自己随便动动手指就能够捏死的男人，倒是露出了几分兴味，鼻尖微动，闻到了酒味，并不是什么好酒，看到一边树荫下的酒壶，再想到方才所见的轻功步法，倒是信了三分。
　　　　松开了钱茗莉的衣襟，东方不败信步来到树下，拿起地上的酒壶，直接扔给钱茗莉：“你倒是好大的兴致。”
　　　　钱茗莉捧着酒壶，亦步亦趋地跟上：“属下确实有些贪杯，不过，今日分派到属下手中的杂活都已经做完。”
　　　　东方不败见状，深深看了钱茗莉一眼：“杨莲亭，是吗？”
　　　　不待钱茗莉回应，教主的红色身影已然翩然远去，这跟钱茗莉之前设想的剧本还是有些出入的，她本来都想好了要将凌波微步叫出来的，可东方不败却连问都没有问。不过，她自己一琢磨，便也明白出来，如今东方不败的武功堪称独霸武林，又怎么会看上一个连内力都没有的杂役的轻功步伐，她这也算是失策了。
　　　　虽然并没有完美达成目标，不过，起码让东方教主记住了她的名字，这也算是可喜可贺了。
　　　　拎了酒坛子下了断崖，回到住处后，本来打算收拾收拾去吃晚饭，可没想到东方不败直接找了人让他收拾收拾包袱，他直接从一个普通杂役升职加薪，荣登为东方教主院落里的护卫。
　　　　这样的变化，让钱茗莉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东方不败应该清楚他不会武功，就连轻功也是刚学的，怎么会给他安排护卫这个岗位？
　　　　虽然稀里糊涂的，钱茗莉却是包袱款款，走马上任了。
　　　　既然升职了，那么，一些福利待遇自然也就变了，本来住的是只有一张单人床的普通单间，摇身一变成了靠近教主起居院落的豪华单间，一应家居，配套设施都颇为完善，竟然还有一个专门的丫头负责伺候他。
　　　　这样的待遇，让钱茗莉背脊上的汗毛直竖，她可没有忘记下午教主大人那一眼的威力，明明没有任何杀气，可却让她觉得，只要教主高兴，随时能够要了她的小命。
　　　　要不是直播平台上，自从教主出现后，一*在那里狂刷“美颜盛世”“那一眼我的一颗心都沦陷了”的颜狗，恐怕当时那样的氛围下，钱茗莉想要不卑不亢地面对教主，而不至于整个人抖成筛子的几率要大幅度降低。
　　　　直到用过晚餐，洗漱过后，东方不败都没有召见她过去。这一晚，钱茗莉睡得颇为不踏实。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她便干脆起床洗漱，早作准备。然后简单用过早餐，就呆坐等候教主召唤，这一呆坐就是一个时辰。漫长的等待中，钱茗莉将昨日系统新奖励的小无相功研习琢磨了起来。不过，她对道家的理论本就不怎么接触，现在理解起小无相功，也颇为费力。再加上心思也并没有全然在这上面，进展颇为缓慢。
　　　　她干脆将小无相功的功法，一字一句地告诉观众，群策群力，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独到的理解。不过到底是远离星际时代的远古文化，钱茗莉理解起来都费力，更何况是他们，一时间，整个功法的解读陷入了僵局。
　　　　钱茗莉被人带着进入东方不败的卧室门口，看到带她过来的人已经自动自发地离开，她才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的带着几分懒散的声音，这才推开门，踏入一教之主的起居室。
　　　　钱茗莉看到正坐在梳妆镜前梳理着一头乌黑秀发的东方不败，单单只看背影，乌发素衣，让人生出无限遐想。钱茗莉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东方不败的手，这双昨天还揪着她衣襟的手，此刻慢条斯理地穿梭于如瀑布般的乌发间，莹白如玉，修长有力，煞是赏心悦目。
　　　　东方不败从铜镜中看到了身后钱茗莉的身影，转过头便看到了对方来不及收回的痴迷的眼神，就如同昨日他一把抓到此人后，对方明明命在一线，却在看到他的时候，第一时间露出的惊艳，虽然很快在认出他的身份后，收敛了情绪，却还是被东方不败注意到了。
　　　　等到他回到教中，让人一番探查，自然也知道了杨莲亭因为见过他一面就剃了胡子的事情，此人对他的爱慕之意，虽有所隐藏，却又总是在不经意间露出马脚。他昨天分明察觉到了此人那迫不及待想要跟他分享轻功步伐的想法，却又觉得这家伙有几分可爱，当今武林，他东方不败连任我行都打败了，还有谁会是他的敌手，竟然还想要向他献武功。
　　　　想着留这么一个人在身边，也是一种乐呵，便派人将他调到身边，听说，他昨夜辗转反侧，今日天色未亮，便早早洗漱等候召唤。
　　　　东方不败看着钱茗莉眼中逐渐褪去的痴迷之色，极力镇静，抬手招了招，看到钱茗莉果然乖乖地往前，将手中的梳子递到钱茗莉手中：“替本座束发。”
　　　　钱茗莉拿过梳子，小心地掬起教主大人的乌发，青丝极为顺滑，钱茗莉专心替教主束发，却不知道自己认真的神色，均被教主大人通过铜镜看在眼中。
　　　　伺候了东方不败束发、更衣、早餐，陪着东方不败来到演武场，却听到东方不败开口：“你将昨日的步伐再走一遍。”
　　　　钱茗莉虽然不清楚东方不败为何又让自己练习凌波微步，却是乖乖照做，直到她绕着演武场用轻功溜了三圈，才听到东方不败言简意赅地指点了她几句。瞬间明白这是教主大人好心指点她轻功。果然，按照教主大人说的改了改后，整个步伐流畅许多，之前练习时的微微凝滞感也消失了。更别提星网直播平台上的观众，按照东方不败说的微微改进后，速度也提升了至少百分之三。这一下，那些之前狂舔屏，迷恋教主美颜的，又被教主的实力给圈了粉。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钱茗莉如今手上除了凌波微步，还有小无相功的秘籍，只是，比起凌波微步，小无相功的修炼，她却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