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种田:傲娇将军农门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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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媒婆从钱氏手里背起了新娘子就出门了，钱氏在后头哭了两声：我的闺女啊……之类的，也就住了声。
　　院里男女老少看完媳妇出门子，都在桌子边坐下，等着开席了。
　　大虎二虎******还有几个村里的小伙子，端着托盘吆喝着，一个桌一个桌的开始上菜，男人们划起了拳，女人说起了家常里短，间或训斥自家孩子两句，连村里的狗都在桌子底下，有了块骨头吃。
　　周氏安排着上菜，抽空了还得去桌上端空盘，洗刷了给了厨下在盛菜，还要招呼着村里人吃好喝好，忙的是脚打后脑勺，只有在空闲的那一下才会想起几个孩子在哪呢？也不见个人呢？
　　下晌的时候，酒席陆陆续续的散场了，村里的婆娘一手牵着孩子，一手扶着喝醉的男人走了，只余下些跟自家较好的人家，在帮着收拾桌椅板凳。
　　桌子凳子碗筷大多数都是借来的，刷洗好，还要还回去的，临近下午，周氏给每个帮了忙的妇人盛了一大碗的肉菜，说了些感激的话，亲自送了出去。
　　“兰子二月三月咋还在屋呢？快出来了，把院子收拾了！”
　　周氏的声音在院子里响了起来，三月第一个醒的，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看了看四周，这不是自己的屋子。
　　看到梅花正盯着自己看，三月还没反应过来。
　　“梅花姐……我怎么睡着了！”
　　梅花紧张的要死，死就死吧！
　　“恩，恩。”哼哼两声低下了头。
　　三月揉揉眼从炕上坐起来，看看屋里大红的绸布，哦对了今个梅花姐嫁人的！恩？嫁人？
　　三月看看大红的屋子，看看在桌边坐落着的梅花，愣住了。
　　“梅花姐……你不是……？”
　　三月似乎想到了什么，朝着自己身边看去，二月还在身边睡着，大姐兰子兰……子，兰子呢？
　　三月此刻要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她就白活了。
　　“该死的”
　　从炕上跳下来，头还晕着，险些栽倒地上。摇摇头就要往外冲，还来得及的吧，对吧还来得及的吧！三月脑海里只有这样一句话把大姐追回来，追回来。
　　梅花上前死死抱住三月，不让她出门。
　　“三月三月我知道我错了，我没办法我不要嫁给那个傻子，你就帮帮我，先不要说好不好啊求你了呜呜……”
　　三月全身无力，挣脱不开。
　　“娘！娘你快来！娘……。”
　　梅花蹲在地上抱着三月的腿，周氏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梅花？梅花你怎么会在家？”
　　周氏反应不过来，不是喜婆背出去了么，怎么会在家？
　　“娘快去把大姐追回来，快啊！花轿里的那是大姐！”
　　周氏脑子翁的一声，再听不到别的声音，我的兰子。
　　“我的兰子”尖叫一声就往外冲去。
　　钱氏见已经瞒不住了，上去就扑倒了周氏。
　　“弟妹弟妹，我们也是没办法啊，你听我说，啊嘶！诶吆弟妹弟妹。”周氏现在杀了大嫂得心都有了，此刻不管不顾的朝着钱氏的脸抓去。
　　“你还我的闺女，我的兰子啊！娘的命啊……”
　　孟氏和杨三柱先后走了出来，孟氏声大气小的喝骂两句：“吵吵什么？还有没有该有的样了？兰子已经嫁过去了，你现在就是死了，兰子也回不来了。行了赶紧收拾收拾吧！瞧着院里脏的。”
　　杨三柱也安慰了两句，可他的表情显得太高兴，显然对现在的结果很满意。
　　杨二柱和大哥送完里正及几个族老，才进家门，就被面前的景象吓到了，才一会的功夫，怎么又闹上了？
　　“杨二柱，快去追花轿啊！兰子在上头啊！”周氏见自家男人回来了，赶紧吼道。
　　“爹，快去追，再晚就来不及了。”三月扒着门框出了屋，腿上还挂着哭的鼻青脸肿的梅花。杨二柱看到梅花的出现，听到老婆孩子的话，下意识的就迈开了腿。
　　“二柱！你想干啥？想让全村人笑话是不？兰子嫁过去是我同意的，你追啥追？不许去！”孟氏冷着脸，嚷道。杨三柱也在旁边符合“二哥这事就这样吧！兰子嫁过去咱们全家都好。”
　　杨二柱看着自己的娘和弟弟，这就是自己的亲人啊。
　　“全家都好，可我的兰子呢？想没想过她好不好？这次我不会在听你们的了。”
　　杨二柱想起了三月那晚说的话，最后心疼自己的还是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自己不能再让他们失望了。
　　这样想着，奔着县城的方向狂奔而去。
　　三月松了全身的力气，软倒在了地上。：爹爹终归是没让我们失望。

　　第51章　周氏癔症

　　此刻杨家堂屋是寂静的。
　　屋内分了三波人，各自在自己的角落里坐着，谁都没有和对方交谈的意思，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就是往外张望的眼睛了。
　　日暮降落的时候，一个身影渐渐走进了这个老院子，还没进屋就没了力气，跪在了院子里。
　　屋内众人全往院外奔去，待看到杨二柱跪在地上蜷缩着哭的时候，孟氏杨三柱和大房终于松了口气，这是没追上了。
　　周氏看丈夫的样子已经知道了结果，推开扶着自己的孩子们，蹲在杨二柱身前，面无表情的说道：
　　“起来吧！我早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你也应该知道的不是吗？呵呵杨二柱终于……终于咱们的孩子，赔给了这个家啊！”
　　随即又转头看向站着的那群人平静的道：“你们还想要谁的命只管拿去，我的？二月？还是三月？都给你们……够不够？够不够……”
　　孟氏和钱氏等人看周氏模样有些奇怪，谁都没再说啥，还是三月发现了周氏的不对劲，扑上去摇晃着周氏的肩膀：
　　“娘，娘你别吓我，娘你看看我，我是三月，我是三月啊娘！”
　　叫不醒，娘根本叫不醒，怎么办，三月从未有这样恐慌害怕过，眼泪顺着眼窝就流了下来小石头和二月也看出了娘亲的不对劲，抱着周氏哭的声嘶力竭。
　　“娘我害怕呜呜娘……”。可周氏依然呆呆的没反应。
　　杨大柱原本心里还有一丝不能言说的窃喜，可现在只剩满满的歉疚，看着自己身边松了一口气的婆娘，他越发火大，一巴掌就呼了上去。
　　杨二柱看着平静的孟氏和三弟，看看打的热闹的大房，他们此刻是如此的陌生，看看跪在身边似是失了魂般的妻子，痛哭的三个孩子，真的够了。
　　“二月去村里请三位族老，三月去请里正，小石头去请杨秀才来家里，我有话说。”杨二柱分配任务
　　三月拉起二月和小石头哭着往外走去，二月和小石头可能不知道自家爹爹想做什么，可三月是知道的，直到现在娘变成了这样，爹你才下定了决心吗
　　看着三月姐弟出了门，消失在街上，杨二柱慢慢扶起自己呆愣的妻子向着堂屋走去。
　　“二……二柱，二柱你看你找里正族老过来干啥？家里有事家里解决是不是！有啥事都好说，不要麻烦族老里正了……二……二柱娘跟你说话呢！”孟氏看自己二儿子现在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别是自己想的那样吧……。“三柱，快跟你二哥说说，别让他胡闹了……”
　　杨三柱欺负二哥已经成了习惯，又怎会随了孟氏的心思跟杨二柱说好话。
　　“二哥，娘跟你说话你没听到么？不就是兰子嫁过去了有啥不好的，到时候兰子随便从齐家拿点，咱们家那就能吃香喝辣，闺女长大就是要给娘家带来好处的，不然谁愿意白费粮食养她们那么大。”
　　杨三柱看二哥停住不走了，以为是自己说动了他，更加变本加厉。
　　“二哥你三个闺女，不是三个小子，心疼个什么劲，以后你能指望的只能是你二弟我，待我考了功名，有的是你的好日子，不过就是缺盘缠，我去跟兰子要有点不太合适，你看啥时候方便去镇上跟兰子要点钱花。养她这么大也该给家里做点贡献不是！”
　　杨二柱此刻太阳穴突突直跳，弯腰拿起墙边的顶门棍就冲着杨三柱打去。
　　“啊！你疯了，啊娘你快拦着二哥。啊！别打了啊！”
　　杨三柱已经数不清身上挨了多少下，刚捂住头，腿上就挨了几下，捂住腿，胳膊背上又痛的他只想骂娘，只能围着院子使劲跑，跑慢了棍子就落了下来。
　　杨二柱此刻就像魔怔了，拿着棍子狠狠地抽打面前四处躲藏的人。
　　“诶呀！我的三柱啊！杨二柱住手住手，别打了，别打了，大柱快去拦着啊！你弟弟快给打死了！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哦，快住手你要打死他啊……”
　　看着二叔和三叔在院子里拼命追打，钱氏想起自己下的那包药，千万不要打自己啊，这样想着越发努力的缩着身子降低存在感。
　　杨家院子里的闹剧，声音传的半个村子都听见了，所以当三月姐弟带着里正族老他们来的时候，杨家院子外已经围满了人。
　　“这上午才办了喜事，下午这就成了丧事了？”
　　“诶就算不是丧事，对人二柱和香芝来说也差不离了。诶”
　　“可不我在家都听见了，孟婆子钱氏他们竟给兰子下药啊，昏迷着就嫁过去了，作孽啊！”
　　“是啊是啊！以后我再不想跟他们来往了，这哪是亲人呦，这是仇人啊。”
　　里正和三个族老挤了半天，挤不动，里正急了吼了一嗓子：
　　“都干嘛呢？没事干了在这挤着，都闪开”。
　　人们一看族老里正来了，纷纷让道。
　　里正进到院子里狠狠瞪了孟氏和钱氏一眼：“好，你们真是好样的，哼。”说着迈步进了堂屋。
　　三月姐弟把三位族老扶进屋后坐下，就四处找娘，待看到花婶在娘身边陪着时，三月顿时松了口气，有花婶开导想来娘会好的吧！
　　杨二柱扔掉手里的木棍，进屋就给里正和族老们跪下了：
　　“不孝子孙杨家二房杨二柱请求里正族老主持分家。”
　　里正和三个族老相互看看，又盯着下边跪着的杨二柱，里正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二柱，你真想好了吗？”
　　“不同意，老娘不同意，把他拉拔大了想甩了老娘，想的美”孟氏疾走进屋，瞪着眼道：“老娘还没死呢，分哪门子家？杨二柱我告诉你想分家没门！”说完上去就开始捶打老二，里正看着孟氏的泼妇行径，气的脑仁疼。
　　“二哥！你看你打也打了，我也受着了，你还想怎样？差不多行了，一个闺女而已值当你这样要死要活的？”
　　杨三柱赶紧开口道，开玩笑！兰子嫁到齐家，自己还没沾光，分了家还有自己啥事？这家坚决不能分。
　　族老中的一个看向杨大柱：“大柱啊！你娘和弟弟都说了说自己的看法！你这个当大哥的是个什么意思？也说来听听嘛！”

　　第52章　分家

　　杨大柱没想到族老会问及自己的意见：“我……我……我没啥意见，二柱想分，我不反对。”
　　孟氏刚想骂他，却被钱氏抢了先：“你说啥疯话呢，把他们分出去，以后家里的活你干啊？衣服你洗猪你喂啊？再说了三柱读书的银子你来出啊？我不同意不同意。”
　　杨三柱不乐意了“大嫂，我读书不是为了家里啊？等我做了官，你不是跟着沾光啊？看你那小气巴拉的样子，一看就是个没眼光的，看不出来我是有大造化的么……。”
　　“我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整天拿着银子竟跟一群狐朋狗花天酒地了，读书呵！你念几首诗听听！糊弄婆婆那样糊涂的还差不多，想糊弄我？”
　　“你个死婆娘，亏得老娘听你的把兰子给嫁过去了，你竟敢这样编排你婆婆我啊？你娘家就是这样教你对小叔子的？……”
　　看着厮打在一起的三人，里正和族老们还有刚刚才到的杨秀才，眉头皱的死紧，明眼人一看就是在压着怒火，杨秀才开口：“这样的家人真是荒唐，二柱你要想分，我看就分了的好！你们说呢？”说完看向里正和族老们。
　　其中一个族老问：“老二啊！你真想好了？要分么？”
　　杨二柱已经不想再去看那些所谓的家人，又闹出了怎样的笑话，他只想快点结束吧，好去看看香芝怎么样了，还有自己的兰子，嫁进齐家很害怕吧！等这里结束了，爹爹去城里看你。
　　想到这杨二柱起身从孟氏屋里捧出杨老爹的牌位，恭敬地放到桌之上，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才直起身看着里正和族老们认真的说道：
　　“不孝子杨二柱再请里正和族老们主持分家。”
　　分家这事里正杨秀才和两个族老很是赞同的，他们也知道二柱是个好样的，在这个家里糟蹋啦，只有一个族老觉得分家有些不孝，却又有些犹豫。
　　三月看着僵持的场面，放开姐弟，跪到了自家爹爹的身边。
　　“三月请族老爷爷可怜可怜我们吧，让我们分家吧！在这样下去爹爹和娘亲都要被磋磨死了，大姐已经替梅花嫁给一个傻子了，我和二姐好怕，是不是不久之后就会轮到我们，我娘我娘……现在都有些神志不清了，如果爹爹再有什么事，我们一家就真的没法活了。求求里正伯伯族老爷爷们了，求你们求你们……”三月说一句扣一个头，额头磕在地上砰砰响，不一会脑门就青紫一片挂着血丝。
　　二月和小石头也跪在杨二柱和三月身边跟着一块磕。“求你们，求你们……”
　　周氏身边的花婶和院外看热闹的妇人们都是当娘的，看着三个不满十岁的孩子跪在那里砰砰的磕着头，都跟着抹起泪来“别磕了，会磕坏的……”
　　有看不过去的在院外喊了起来：“分了吧！族老让人家分了吧！真要逼死几个孩子吗？”
　　“是啊！分了吧！兰子已经毁啦，这几个不能再有事啦。”
　　“还犹豫什么……”
　　“当奶奶的不疼，还有我们疼那！”
　　“孟婆子钱老大家的不怕造报应吗？……”
　　里正和族老们看着院外群情激奋的人群，赶紧上前扶起几个孩子，“快起来，你们这是干啥！有事就跟爷爷说，会给你们做主的啊！”
　　原本有些犹豫的那个族老看着这一幕幕，心里懊恼的很，只好瞪着孟氏钱氏等人“你们一天不出幺蛾子就过不去是不是？”
　　孟氏钱氏还有杨三柱看着激愤的人群和瞪着自己的理正等人，哪里还敢厮打早停了手，待在一边努力的降低着存在感。
　　“咳咳，既然分家的话，二柱你准备怎么分？”杨秀才清咳两声问道，拿起纸笔准备记录。
　　“家里的房子地我都不要，净身出户就行。”杨二柱早就想好了，没有犹豫得就说了。
　　“你可想好了？立了分家契书，可就不能再改了啊？”里正心里是向着杨二柱的，不想他吃亏。
　　“里正大哥，就这么立吧！房子地啥的都不要，我只要一条以后我家的事，包括出嫁的兰子，不管是谁都不可插手，不能去打扰。以后不管我吃糠咽菜也好，还是怎么样也好，每个月都会给我娘三百文钱的孝敬，和四季衣裳。”
　　里正问孟氏：“二柱这样分你有没有意见？”
　　孟氏早就想开口了，见问到了自己，哪里还能忍着。
　　“当然有！三百文能干啥？我好不容易把兰子嫁到齐家去了，还没沾光呢，就想把我们撇清，想的美啊你杨二柱……”。
　　“砰”里正气的一拍桌子，“孟氏，你敢卖我柳树村的闺女去挣富贵，我还没找你说事呢，你还敢诸多要求，你信不信我和族老开祠堂，替你死去的男人休了你？”
　　孟氏一缩脖子，她这么大岁数，还被休回去，哪里还有命活。
　　“里正……你看你，我说说而已……咳，说说罢了！额呵呵。”
　　里正说完孟氏又向着杨三柱看去：“杨三柱我告诉你，想考功名我们不拦着，考中了那也是给咱村里增光的，可这读书的银子要靠着侄女的卖身钱，这就说不过去了吧！你也是个男人了，也要点脸面。真有心就自己去挣钱上学，靠着老娘靠着侄女算啥本事。我都替你脸红。”
　　杨三柱被里正说得面红耳赤，想着外头的村民都听到了，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耻辱了。
　　“钱氏你最好以后老老实实的，再出幺蛾子，就回你的靠前村去，我倒想问问靠前村的里正，是不是村里都是你这样的，我看咱村的谁还敢娶靠前村的闺女。”
　　钱氏吓白了脸，如果娘家村里的姑娘因为自己被带累了名声，不说别的里正就不饶自己的，更别说那些姑娘的家人了，到时候自己哪还敢回去，想通了这一层，钱氏老实了。
　　最后杨家二房终于分出来了，就像杨二柱说的那样立了契约，杨二柱捧着那张薄薄的纸哭的像个孩子，三月和二月小石头抱着呆呆的周氏又哭又笑，花婶对着周氏说
　　“香芝你终于分家了，你们二房终于是分出来了。”说着说着自己倒先梗咽起来，香芝这么好的女人，咋就遇不到好人家，这样的场面看的每个人都心酸不已，

　　第53章　净身出户

　　里正和族老出了杨家正屋，里正看着围在院外的村人们，说道：“以后杨家二房杨二柱就分出来了，净身出户，乡亲们以后能多帮的就多帮帮啊！”
　　众人自是附和。
　　最后悔的当属孟氏和杨三柱了，他们想着当初要让梅花嫁过去就没这么多事了，现在可好不仅没有一个人站在自己这边，而且分了家，二房不会再养着自己给自己银子花，兰子那边的富贵更不要想了。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第二天一早杨二柱带着三月就登上了里正的家门，表明了来意。
　　里正思索半响：“恩，既是净身出户，自是要重新找房子的，村里合适的到是有三处，一处在村口离村子比较远些，挨着村口那颗树呢，房子也不太大，第二处想来你也知道挨着你家老宅子不远，第三处在村子靠后，挨着你主家的山呢，哦离杨秀才家不远，房子也宽敞，够你们几个住，你要觉得合意我这就带你们去看看。”
　　杨二柱和三月自是满意第三处的“那大哥带我们直接看最后一处就好，合适的话我们就买下了，还能跟杨秀才做个伴。”
　　“那倒是哈哈！走走！老婆子我出去啦！”里正朝着厨房喊了一声，就带着杨二柱他们往村后走去。
　　房子果然很不错，院子很是宽敞比老房子那边大了一倍有余，四间正屋摸着白灰，房顶铺的不是稻草，而是枣红的瓦片，阳光一照反着光。
　　院子左边盖了两间小屋，三月推开门看了看，一间是厨房，一间柴房。右边种着几颗枣树，因没人进来过，树上的枣子结的又大又密，压弯着树枝，茅厕和牲口棚子建在了后院，前边是看不到的。
　　三月越看越满意，倒是杨二柱有些犹豫，这么好的房子得不少银子的吧，三月却是不操心的，银子挣了不就是让花的吗。
　　“里正伯伯这房子真不错，可也不便宜吧！”三月仰头看着里正
　　里正摸摸三月的双丫髻笑道：“这原来是我二大爷的房子，盖了没多久就让孩子们接去河州享福了，房子就空置了下来，二大爷就把房子托付给了我，你们要买的话，我自是不会要高价的。”
　　三月点点头满意了。
　　最后房子以十四两的价格买了下来，确实非常便宜了，这个情二房一家是记得了。
　　既然房子买了，一应事体就要操持起来了，三月留在新房子打水擦洗桌椅板凳，杨二柱回老房子搬家当，其实也没多少东西，跟花大叔借个推车，来回两趟就完了，二柱往车上装着周氏嫁过来时的嫁妆，一个炕柜，一个衣柜，二月上前搭手，小石头就在旁边扶着呆呆的周氏。
　　钱氏和孟氏婆媳俩一大早就开始在旁边不错眼的盯着，怕二房拿走了家里的东西，也想看看二房有没有藏什么银钱，当然最后的结果是让他们失望的。
　　正午的时候，东西全部搬完都放到了新房子，杨二柱和三月商量着怎么归置，二月去厨房生火要准备晌午饭了。
　　小石头懂事的陪着周氏在院里的枣树下坐着说话，当然是小石头说的多，而周氏偶尔清醒过来的时候回答两句，周氏偶尔的清醒自是让杨二柱他们欢喜不已。
　　村里的人一上午的时间就都知道了杨二柱一家已经搬到了村后，关系好的拾掇出来一些日用品，碗盆之类的就朝着村后去了，关系一般的也从地里拔了一筐子鲜嫩的青菜，给杨二柱家送了过去。
　　一时间，柳树村人们见面寒暄由原来的：你吃了吗换成了你去了二柱家了吗？
　　而正主杨二柱一家，从上午就开始不断接待热情的村里人，有跟周氏关系好的妇人，例如花婶，张嫂等人，放下东西就开始帮着收拾。
　　花婶抢过三月手中的抹布，把三月推出了屋子：“去！找小石头玩去吧！跟你娘多说说话，她或许会好的更快的！”
　　“是啊是啊！去吧！这有我们呢！跟你娘说话去！”泥鳅婶从里屋探出头来道。
　　“恩！那俺就谢过各位婶子大娘了，等俺家过些日子事情了了，俺娘病好了，再请婶子们来家做客！”三月没有过多矫情，说了感谢的话，就去看周氏了，她想着等自己强大起来之后，一定不忘村里人的恩情。
　　晚上三月坐在炕上挨着周氏说话：“娘！你快好起来吧！我们都需要你，小石头不想我们为他担心一直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