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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了你的邪-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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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礼猜都能猜到后面的事,却不能不去,他想着后面有得纠缠,就任由传话的等着,吩咐膳房去下碗猪脚面来,要一海碗面,并且多放猪脚。他吃了个饱,又灌了两口茶漱口,随手擦了擦嘴边的油这才跟着往本家那头去。
  这一耽搁,还在本家那头撞见不少来讨说法的三姑六婆,家家都有闺女,家家都受了牵连,老爷子额图浑和老太太佟佳氏不得给个说法?
  瞧着这些人,崇礼还逐一打了招呼,人家逮着他一阵诉苦,他边听边点头,听高兴了还跟着骂贵禄不是东西,造孽啊!
  对方一听这话也跟着激动起来,拽着他说:“二侄子,你说咋办?这该咋办啊?”
  “别急,我带你们去找崇文,去找贵禄,让他们爷俩给个说法!他闯下这样的大祸,敢不出面解决!”崇礼说着,手一挥,带着三姑六婆就去找他爹了。
  额图浑左等右等没等来二儿子,正想开骂,就听见外头老大动静,跟出来一看——
  好家伙,那混账还带了人来。
  没等额图浑发作,三姑六婆先发了疯:“你们贵禄害死人了!”“还有萨伊堪,没那能耐净想攀高枝,她自个儿竹篮打水一场空还牵连咱们!”“今儿个必须给个说法,你准备怎么解决?解决不了那咱就闹到族老跟前去,开宗祠驱逐你们一家!总不能叫你拖累我们孙女!”“额图浑你怎么说?”“早说了别娶佟佳氏那丧门星,几十年了,你家里就没清净过!”……
  崇礼在他爹面前还算收敛,族里这些女性长辈就不那么客气了,一个个都是杵着拐杖来的,说到激动时恨不得抄起拐杖往额图浑身上砸去。
  得亏额图浑还是自家人,要是佟佳氏没晕,跟着站在旁边,这会儿笃定已经挨打了。
  娶个搅事精婆娘,家门不幸!
  崇礼跟着看了场大戏,看他阿玛敢怒不敢言,最后还得一个个将人安抚好,保证会圆满解决,绝不牵连到族里的姑娘。他这么说,三姑六婆稍稍消气,又道:“你怎么想的?这事儿要怎么解决?”
  额图浑啥想法也没有,就想把事情推给老二,他没脸这么说,只得黑着脸承诺道:“这就备上重礼让老三带贵禄去给九阿哥赔不是,九阿哥堂堂皇子,想来不会斤斤计较。”
  “我管他九阿哥计不计较,你只说怎么才能挽回名誉?”
  额图浑傻眼了,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挽回名誉。
  倒是崇礼,这会儿站出来了,拍胸脯说笃定让宁楚克嫁得好,只要宁楚克说上体面的亲事,谣言不攻自破,无需担心。他没挑明,三姑六婆听懂了,意思就是只要宁楚克能当上九福晋,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几个老太太就精神起来,拉着崇礼的手翻着花儿鼓励他。
  “二侄子你可得上点心,给宁楚克说门贵亲,咱们族里给她一份厚厚的添妆,保她风光大嫁。”
  “齐佳一族就数你最能耐!你闺女生得俏,规矩也好,她的婚事可不能轻慢了!”
  她们说一句,崇礼就点头说好,又说把空间留给老三,让他赶紧去备礼想想怎么赔不是,说完领着三姑六婆就往外走。
  这时候,额图浑还没察觉出哪里不对,等崇礼将三姑六婆带出府,自己也跟着一去不回,他才把事情想明白。
  那不孝子!
  那混账!
  他竟敢开溜!
  老太爷气炸肝的时候,崇礼已经回到提督府了,他回去又是一番吹嘘:“真是笑话,本老爷纵横官场这么多年,能让那群蠢货坑了?我在门口瞧见那群老太太,领着她们就进去了?你何时见过老太爷挨揍?今儿个我就开眼界了!那群老太太轮着拐杖往咱爹背上抽,咱爹压根不敢还手!”
  说着,崇礼换了口大气:“我当时差点笑出声来,好不容易才忍住!”
  觉罗氏心里好奇,问说:“你忍了一场笑就回来了?老太爷肯放人?”
  说到这个崇礼更得意:“看那个情况,我主动承担起安抚老太太们的责任,一边宽慰她们一边带着人往外走,好言好语将她们都送走了我就回来了。”
  “那要是老太爷再使人来该咋说?”
  “就说老爷我堂堂二品大员,领朝廷俸禄为皇上分忧,我忙得很,哪能见天瞎跑?让他们该送礼送礼该道歉道歉,祸事是贵禄捅出来的,叫他自个儿把窟窿填上,谁还能帮他?”
  赔礼道歉的确是要自个儿去才有诚意,老太爷还想让崇礼从中牵线,派人过来就吃了闭门羹,他只得走佟家的门路,找上四阿哥,请四阿哥帮忙约胤禟出来。
  胤禛是孝懿皇后抚养的,孝懿皇后是佟家人,这门路没走错,四阿哥也帮了忙,帮忙的同时在心里记了额图浑及他儿孙一笔,闹出这种事,简直荒唐。
  再一看崇礼虽然奇葩,生在这种环境下也算出淤泥而不染,他不错了。
  提督府里,胤禟听说本家那头走了四哥的门路差点让一口茶呛死。
  哪怕听说门路走通了,他也还是连连摇头。
  难怪这一家子能把到手的好牌打得稀烂,长着个猪脑子你还能指望他什么?
  赔什么礼道什么歉啊!
  宁楚克就算病得不轻也不至于把自家人怼死,她那口气当时就出了,赶着去赔礼岂不是坐实了坊间传言?
  最正确的做法是装傻!拒不承认!义正言辞辟谣!
  不过他们也不知道那头是宁楚克,这都是命!
  就这场戏让胤禟大开眼界,他早先还纳闷,提督府咋能养出这么个戏精格格,如今看来,估计是家传的。
  本家那头戏也不少,崇礼也是真能耐。
  崇文带着贵禄去给宁楚克赔礼道歉了,具体是怎么个经过胤禟就没听说,只知道后来崇文就挨了上司一顿训,让他不用急着为朝廷分忧,工部这边有其他人顶着,赶紧回去把儿子教好了。
  虽然官职没丢,谁知道要反省到什么时候?
  他回去就气了好几天,见谁都没给好脸色,大太太佟佳氏看了直说活该,谁让老三没教好贵禄,萨伊堪被连累致斯,他们不该付点代价?
  萨伊堪这回是受了不小的打击,她出了一次门,去的是佟家那头,本来想洗白,结果让人看了笑话。那之后她整个人阴郁了不少,成日闷在房里不乐意出去走动。
  这些事,胤禟听一回乐一回,就萨伊堪那样还想给他做妾,他堂堂皇阿哥有这么饥渴?
  诚然,萨伊堪长得不错,偏她除夕那回给胤禟留下了深刻印象,哪怕美若天仙,走进了就感觉臭不可闻。
  这些事宁楚克也一件不落全听说了,都是闲得发慌的老十转述的,目的是想提醒他:“九哥你回头娶了九嫂千万和这一家子划清界限,让他们沾上你甩都甩不掉的!”
  说着他又是一番好言相劝:“不然还是再考虑考虑,那么多秀女,咋就非要他家的?”
  宁楚克懒得废话,抬脚将胤誐踹出门去,胤誐是滚蛋了,喜宝还不消停:“九哥你咋的就想不开?娶他还不如娶鸟!鸟比他聪明!鸟还好看!”


第40章 犬子
  事情看似有惊无险的解决了; 祸根却埋下来。
  从前大房三房是面和心不和,当着二老的面兄友弟恭; 背后拨自个儿的小算盘……这回过后; 表面的平和都很难维持,佟佳氏气得翻来覆去睡不着; 总念叨说三房的祸害啥事没有; 他们萨伊堪遭了大罪。
  三房这头,贵禄只受了些皮外伤; 没几日就好全了,他伤着的时候崇文这做阿玛的心疼; 看他活蹦乱跳了自个儿还赋闲在家; 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又看大房那头; 完全不体谅他们,崇文更为自己的遭遇不值。
  贵禄同萨伊堪亲,有机会都想着她; 就希望她能顺意。
  事情没成谁心里都不是滋味,一味地埋怨贵禄凭什么?萨伊堪才是祸害; 要不是她见天想攀高枝,贵禄哪会为了帮衬她干出这等蠢事来?
  至于贵禄,他伤好之后就去了萨伊堪的院子; 说是自己太莽撞了,对不起她。要是别的事,萨伊堪哪怕再不高兴也会慷慨大方的翻过这一页,偏这回最惨就是她; 她不想见贵禄,听说人在外头抄起汤盅就往外砸:“你滚!我哪里对不起你?你害死我了!”
  “妹妹你听我说……”
  “让你滚你没听见?”
  三太太听说儿子来找萨伊堪就紧赶慢赶追过来,好巧让她撞见这一幕,她几步冲上前去拽着贵禄就走,贵禄想着今儿个不说清楚往后心里要生疙瘩,不乐意走,三太太眼眶都红了,大声斥骂说:“你还认我这个额娘就别杵这儿低声下气给她赔罪!她就是个丫头片子,迟早要嫁去别人家的!她敢同你大小声?外头说她没脸没皮没教养真是说对了!大嫂怎么教出这么个闺女来!”
  说着她手上还用上劲儿:“走,你跟我回去!往后别朝这边来!她就是个丧门星是个祸害,谁沾上谁倒霉!”
  贵禄还在同他额娘争执,萨伊堪就气得浑身发抖冲了出来:“三婶!说话要凭良心!”
  三太太呸了一口,理也不理她,萨伊堪就嚎啕道:“你想逼死我是不是?你想逼死我!我就死给你看!”
  ……
  可以同富贵不能共患难说的就是这一家子,近段时间皇城根下再没有比他家更闹腾的,胤禟听底下人绘声绘色的演了两出,起先还挺有劲儿,看多了就感觉乏味,正好同宁楚克那些表姐妹们约好的日子到了,他拾掇一番,就去了尚书府。
  尚书府里,老太太钮钴禄氏已经等了半天,使人去前头问了好几回人来没来。
  就因为贵禄那笔烂账,哈尔哈并钮钴禄氏都不放心外孙女,他们心里的大石头悬着,就等见着人才能落地。又等了一刻钟,就有小丫鬟跑过来,满脸喜色说:“格格到了,往这边来了。”
  钮钴禄氏这才露出笑脸来,跟着出来接人,等见着胤禟先伸手扶起他不让多礼,跟着一边往屋里走一边问说:“近日可好?学东西累不累?”
  “该是外孙女问候您,怎么反过来了?”
  “问你就说。”
  胤禟失笑:“我挺好,府上一切都好,您别操心。倒是郭罗玛玛,身子骨好不好?”
  钮钴禄氏笑得跟弥勒佛似的,连声说好,“就属你孝顺,知道关心我这老婆子。”
  旁边孟佳氏撇了撇嘴,谁不是天天过来给老太太请安?咋还不如十天半个月来一趟的表姑娘?钱佳氏比她会做人,佯装出吃醋的样子说:“额娘心里就只有宁楚克!咱们日日过来您都瞧不见的!”
  作为一个从不爱掩饰自己的偏心眼儿,钮钴禄氏听罢点点头:“叫你说对了。”
  老太太跟着提起先前那出闹剧,问胤禟府上清净不清净?额图浑那老匹夫闹没闹腾提督府?
  “只听说本家那头挺热闹,我们府上和从前没差。您想想看,就我阿玛那性子,除非逼不得已谁乐意招惹他?”
  “还真是!”想到这女婿老太太就挺无奈的,又说她白白担心这么几日,生怕提督府那头让那一家子搅得不安宁。该问的都问清楚了,老太太就点了孟佳氏的名儿,“映梅映雪人呢?”
  给宁楚克下帖的就是这两个,她俩是老太太的孙女,是二房的姑娘。
  被点到名的孟佳氏笑道:“怕是在招呼其他客人。”
  接到帖子的不止提督府,两位太太娘家都有,老太太娘家侄孙女也来了,加起来得有十好几个姑娘。有些门户矮,尚书府相请自不敢怠慢,早些时候就过来了,同她们比胤禟算来得晚的。他来的时候,做东的已经忙活起来,没顾得上接人。
  这里头也有门道,假如说没萨伊堪那出,哪怕再忙二太太那俩闺女也该出来候着。
  她们想着萨伊堪名声坏了,宁楚克也不见得好,所以为什么要上赶着讨好那一家子名声败坏的?
  老太太眼下是疼她,能疼一辈子?
  两人生怕走得近了牵连自己的名声,打定主意要同宁楚克划清界限,所以才有胤禟半天不见小姐妹这个情况。老太太吃的盐比孟佳氏吃的米还多,听她一张嘴就想明白了,登时拉下脸来,她正要发作,让胤禟打断了:“我过去打个招呼,晚些时候再来陪郭罗玛玛。”
  言罢他站起身来,让丫鬟带路,老太太看他迈过门槛走出去,又等了一会儿才老大不高兴的看向孟佳氏。
  “说吧,你那俩闺女在闹什么?诚心给宁楚克没脸?”
  孟佳氏缩了缩脖子,嘀咕说:“表小姐名声那么坏,总不能叫她拖累了映梅映雪。”
  哪怕猜到了,亲耳听她说出来老太太还是气:“别说那事不可能牵连上我外孙女,就算真牵连上了,她也比你生的那两个强!怕被牵连是不是?我让老太爷把你这房轰出门去,叫你自立门户总不会被牵连!”
  孟佳氏都傻眼了,她盯着老太太满是不敢相信。
  一旁的钱佳氏险些没忍住笑出声来:“二弟妹想什么呢?你竟然担心正二品九门提督府独一个的嫡小姐牵连了你?也不想想崇礼早些年就自立门户,兄弟家闹了笑话与他何干?再想想崇礼多疼宁楚克!你还怕被拖累!你要高攀人家也得拿个铜镜照照!”
  钱佳氏说完就得了老太太一个肯定的眼神。
  不愧是她精挑细选的长媳,钱佳氏虽然有些小毛病,脑子总归是清楚的,看得明白事儿。
  那头胤禟人已经到园子里了,远远就听见嬉笑声,眼瞧他到了反而尴尬起来。
  几位格格互相换了个眼神,这才招呼说:“宁姐姐来了。”
  那一瞬间胤禟鸡皮疙瘩差点起来,他真想来一句有话好说别张嘴就叫宁姐姐,搞得跟后宫妃嫔打照面一样!
  胤禟心里百转千回,面上绷住了,问她们在聊什么。
  又是一阵尴尬,在场的都在装傻,唯独映雪接了茬。她不愧是孟佳氏的亲闺女,脑子一样不好使,说话一样不中听。从前孟佳氏总趁老太太不在讥讽宁楚克,没一回讨着好,她闺女映雪今儿个也步上了后尘,她直喇喇怼上了胤禟——
  “我们正说到京城里最大一个笑话,你们家贵禄竟然当众拦下九阿哥并且向他推销萨伊堪是不是真的?”
  胤禟突然就笑了:“我也有事想向你求证,听说你私下钟情于九阿哥所以处处看我不顺眼,寻着机会就想坏我名声,是不是真的?”
  映雪险些气炸,胤禟又道:“你能拿着风言风语来问我,怎么反过来就不行?”
  “我说的是真事,你血口喷人!”
  “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事?你亲眼看见了?你不就是听说的?那就巧了,我也是听说的。”
  映雪让他带进沟里,死活出不来,又反驳说谁会中意九阿哥?
  胤禟点点头:“我懂,我懂你,你这条件哪能嫁给不学无术的九阿哥,你恨不得挖倒太子妃的墙角,再不济也得嫁给三阿哥八阿哥。”
  他还没说尽兴,映雪白眼一翻就气晕了,她姐姐映梅先前懵着,这会儿回过神来,假笑道:“眼下也不方便再招呼表姑娘,您先请,回头给您赔罪。”
  胤禟挑眉:“你恨我恨得要死还非得摆出一副不计较的模样,这嘴脸也够难看的,左右撕破脸了,还装什么?你请我过来不就是想奚落一番,明摆着是幸灾乐祸来的,可惜本格格不乐意满足你,路这么长,咱们走着瞧就是。”胤禟说完转身就走,回头就饰演了一个妖艳贱货。他先让竹玉去园子一角揪了把薄荷,弄出汁水来往太阳穴上一抹,那清凉的感觉上脑。
  早先就说过,宁楚克舌头敏感,也不只是舌头,她五感都比普通人强一些。这一下太刺激,没多会儿眼泪都要出来,他赶紧将薄荷叶处理了,擦干净手,跟着就往老太太那头去。
  老太太刚说完孟佳氏,就听说外孙女回来了,正想笑,只见胤禟眼眶泛红,都要哭出来了还在故作坚强。
  老太太心疼,赶紧招呼他过来。
  胤禟没过去,直说他准备回去了,接下来要全心为选秀做准备,怕是没空再来,让老太太保重身体。
  “我的心肝诶,别使气,告诉郭罗玛玛这是怎么了?谁招你了?”
  胤禟摇摇头说:“那我就走了。”
  老太太能让他这么回去?就让他坐一旁等着,叫竹玉来说。
  竹玉还在措辞,就感觉格格看过来了,那眼神并不锋锐也不犀利,却让她一个哆嗦:“奴婢不敢说。”
  “磨蹭啥?让你说你就说!你主子是不是受了委屈?”
  竹玉心一横,咬牙回道:“格格过去时正好撞见大家伙儿在说笑,就问她们笑什么,映雪格格回说,在笑我们本家的某某丢人现眼妄想高攀九阿哥还没攀上……格格要强,就同她起了争执。”
  老太太听完就怒视着孟佳氏:“你闺女下帖子请我外孙女来就为了落人脸面?”
  孟佳氏也傻眼了,她关上门是嘀咕过不少,总和映梅映雪说提督府的不要脸,老太太给她什么她都敢收,那明明应该分给亲孙女,却让外孙女占去那么多便宜!
  背地里怎么说都成,映雪那丫头咋就没点眼力劲,当了出头鸟不说,还当面揭人短……亲孙女和外孙女闹起来,老太太夹在中间不好做人,并且还将九门提督府得罪了,出了这种事,搞不好就要断亲。
  孟佳氏还是小看了老太太,老太太一点儿也不纠结。
  外孙女是什么脾气她心里门清,你不招惹,她不会主动搞事情;你要是招惹上了,她不会轻易饶过你。
  那还有什么疑问?
  这还能不是映雪挑的事端?
  “去个人把映雪给我叫来。”
  孟佳氏就从圈椅上弹起来:“我去,我去叫她。”
  “老二媳妇你哪儿也别去,你就坐这儿等着。”
  老太太还保证说一定不让胤禟受委屈,胤禟却没留下,他留下待会儿笃定尴尬。
  前后才一个多时辰,人就回了府,觉罗氏满心狐疑,问他咋这么早就回来,胤禟啃一口点心,说:“额娘知道今儿个是谁下帖请我?”
  “不就是你二舅那俩姑娘?”
  胤禟颔首:“是她们。”
  觉罗氏不明白:“你别吃了,你要急死我。”
  她这么说,胤禟还是慢吞吞将点心咽下,并且喝一口茶漱了漱嘴:“她俩早看不惯我,从前阴着不痛快,这回赶巧贵禄闯了祸,外头好些风言风语,她们逮着机会就拿话刺我,偏我啥都吃唯独不吃哑巴亏,当时就怼了回去,我把映雪妹子气晕了。”
  觉罗氏感觉她也晕,缓了好一会儿才问:“那你就撒气跑回来了?”
  “我去郭罗玛玛跟前告了她一状,拍拍屁股就走了,回来这一路想着自己挺冲动的,这么一闹咱们两家怕是没法处,可当时就是气不过。”
  觉罗氏斜他一眼:“你也知道自己冲动了?得,照你这么说咱们也占理,你要是连这都忍了才让人笑话!放心吧,你郭罗玛法外加你阿玛都是一样的性子,老太太受不了多大刺激。”
  ……这么想也是。
  崇礼就是日常怼天怼地,哈尔哈更别提,当着一众老友的面也能骂亲儿子是傻货扶不起。别家说“犬子”是自谦,这词落到他嘴里那就当真在说你是个狗儿子。
  老太太跟了哈尔哈这么多年还没气到中风,今儿个当真小事一件。
  要说这次事件唯一的影响也就是崩了宁楚克高大全的人设。
  胤禟早先是有心理包袱,现在他想开了,宁楚克费那么大劲装模作样不就是想嫁得好?她都笃定是九福晋了还装个屁!上回她传信来不就是那么写的?
  让接着作,往死里作,谁认怂谁是龟孙子。还说你就可劲坏我美名,无所谓!左右我是要嫁给你的,你福晋名声好或者不好就看你自己。
  胤禟看完就想嗤笑一声……
  最后这句是在威胁谁呢?你还能威胁得了本阿哥?
  他已经想好了,九阿哥胤禟在皇城根下名声奇差无比,都说他除了会投胎以及生得一张俊脸之外没有任何优点!他就是个只会斗鸡走狗的纨绔子弟!并且脾气很坏喜怒不定!
  俗话说夫唱妇随!
  他都这样了,九福晋要那么好的名声来干啥?
  要是九福晋名声太好,等他们成亲那会儿,满京城不得为她惋惜?
  这么一想,胤禟就不乐意了。
  被胤禟惦记的宁楚克这会儿在干啥呢?
  她在指挥针线嬷嬷改良亵裤。
  天气回暖以后她就怀念起冬天的好了,冬天太冷太冻底下那兄弟不容易兴奋,偶尔兴奋一把她穿那么厚也不至于丢人现眼。开春之后,衣裳脱了一件又一件,等薄衫上身,那兄弟一冲动就盖不住。每次练武或者骑马射箭之后最容易尴尬,宁楚克思来想去,决定添一样装备。
  她起先恨不得打一条铁内裤穿上,任那兄弟怎么闹都四平八稳看不出。又一想铁的不现实,就交代底下做两条皮的来试试,要贴身的那种,贴身才勒得住。
  作者有话要说:  宁楚克:感觉自己又性感了→_→


第41章 贝勒
  对宫里的针线嬷嬷来说; 裁个羊皮内裤太容易,只怕九阿哥穿上之后闷烂屁股……假使真走到那一步; 皇上以及翊坤宫的娘娘笃定不会把九阿哥怎么着; 倒霉的是她。针线嬷嬷略有些迟疑,跟着就壮起胆说出了心里的顾虑; 她只盼九阿哥说做这个是为了惩罚别人; 结果九阿哥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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