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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腹黑郡王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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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珩走上前来,冷冷望了庄伟城一眼:“他伤的是左肩和左臂,右臂还可以用剑,今晚又是立功的大好时机,他岂会放过!”
    “不知今晚能不能找出那名幕后主谋?”几名大臣站在一起,窃窃私语,这件事情十分机密,他们也是天黑时得到皇上旨意,让他们来别院,到了别院才知道,今晚要做法抓主谋。
    “只要南疆公主寻到幕后主谋,我一定将他抓捕归案!”庄伟城声音洪亮,自信满满如宣誓一般,大半个别院的人都能听到。
    见众人都看向他,他冷冷扫了林岩一眼,挑衅之意溢于言表。
    林岩微微笑着,没有理会庄伟城的嚣张,温和的眸中隐隐闪烁出点点冷芒。
    “林将军对抓幕后主谋,似乎没什么信心?”林岩不理他,庄伟城面上有些挂不住,暗暗嘲讽。
    林岩轻轻一笑:“抓人要靠武功本领,不能只靠嘴巴来说!”
    “你!”庄伟城气的咬牙切齿,好好好,靠武功是吧,等幕后主谋现身了,他一定会抢在林岩之前抓到人,看林岩还如何在他面前嚣张。
    “皇上驾到,战王爷到……”伴随着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一袭明黄色龙袍的皇帝在太子,皇子们的簇拥下大步走来,目光威严,气势不凡。
    众人行礼,平身!
    皇帝走到最上座,刚刚坐下,大片花瓣从天而降,阵阵花香袭来,迷醉人心,花瓣飞舞间,一袭白衣缓缓落下,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现于众人面前。
    头戴一顶白色斗笠,细细长长的白纱自斗笠上垂下,遮去了女子的相貌,白衣胸前绣着一朵大大的蔓藤花,缠缠绕绕,遍布整个衣襟,下摆则绣着片片花朵,极是美艳。
    “若烟参见皇上!”白衣女子站在铺满了花瓣的地面上盈盈福身行礼,声音尖尖的,细细的,就像还未变声的孩子。
    沈璃雪挑了挑眉,不是说南疆公主已经二十岁了么,怎么这声音,还像孩子。
    “她真的是南疆公主吗?”沈璃雪压低了声音,悄悄问东方珩。
    东方珩点点头,目光深邃:“她有南疆皇室的信物,皇叔已经确认过!”
    战王确认过,就一定没错!沈璃雪没再说话,清冷的目光看向白衣女子,斗笠遮面,确实神秘,不知她能否查出幕后主谋。
    “平身!”皇帝淡淡答应一声,锐利的目光望着白衣女子:“若烟公主,蛊虫之事已经过去许多天,你还能施法找出蛊虫的幕后主谋?”
    “回皇上,我南疆有秘法,只要蛊虫的气息还在,就能循着它找到养蛊的地点!”白衣女子尖尖的声音自信满满。
    “很好!”皇帝满意的点点头。
    一名下人端着两件白色里衣呈到白衣女子面前。
    南宫啸轻声解释:“这是那两名中蛊人穿过的衣服,他们中蛊三个月,衣服上应该留有蛊的气息!”
    白衣女子点点头,翻了翻衣服:“衣服上的气息极弱,若烟需要施特殊的方法查看,请皇上,王爷移驾五十米外!”
    众人后退五十米,空荡荡的场地中央,只剩下白衣女子一人,白衣女子将托盘和衣服放在地上,从自己身上不知拿出了什么东西,洒到衣服上。
    瞬间,白色的衣服起了一层黄色的霜,在众人的视线中,黄色的霜以人眼看得到的速度慢慢凝聚,最终化为几点荧荧光亮,在黑夜中泛着幽幽光芒。
    稍顷,黄色光芒缓缓升起,在半空中不停飘荡,渐渐向着一个方向飘去。
    “那是什么?”沈璃雪紧紧皱起眉头,它很像萤火虫,但她知道,那绝不是萤火虫。
    “应该是南疆的一种寻味蛊,以气息寻找蛊虫来源。”东方珩凝深眼眸,这种蛊用处很大,看似普通,却极难驾驭,这位南疆公主,不简单。
    施蛊成功,白衣女子暗暗松了口气,隔着面纱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禀皇上,王爷,它已经查到了蛊虫的气息,正飘往那里!”
    皇帝目光一凝,冷声道:“来人,快跟上!”
    “是!”庄伟城答应一声,带领诸多御林军,自信满满的紧追那几点光亮,目光瞟到站在皇帝身后的林岩,冷酷的眸中闪过一抹嘲讽,这次他立了功,做了奖赏,皇上定会提升他为御林军统领,林岩比他武功高又如何,照样成不了统领。
    御林军分两批紧追‘萤火虫’一批紧随庄伟城,另一批却紧随着另一人。
    沈璃雪挑挑眉:“御林军有几个副统领?”
    “三个。”东方珩压低声音解释:“青焰共有三千御林军,守护整个皇城的安全,每个副统领只能指挥自己管辖的一千御林军,统领可随意调遣指挥三千御林军!”
    沈璃雪了解的点了点头,难怪庄伟城拼尽全力想做御林军统领,做了正统领,就是将整个皇城的安全掌握在手中了,权利极大,皇帝选这个人,也必定是慎重再慎重的……
    ‘萤火虫’飘的速度并不快,沈璃雪,东方珩以及诸位大臣都想尽早知道幕后主谋是谁,自然都跟来了。
    ‘萤火虫’越过大街小巷,轻轻飘飞,一闪一闪的,指引着众人前往那凶狠的幕后主谋家。
    庄伟城手持长剑,紧跟着‘萤火虫’,冲在最前面,望望落后他好几步的另一位副统领,嘴角扬着森森的笑,没有林岩来搅局,这份功劳,一定会是他的!
    突然,飘飞的‘萤火虫’停了下来,在原地飘着打转,庄伟城停下脚步,疑惑不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没有气息,找不到幕后主谋了?
    纳闷间,‘萤火虫’突然动了,如风一般,快速飘向一座宅院,庄伟城心思一动,紧跟着‘萤火虫’来到院落前,望着那飘飘而进的点点萤火,再仔细看看那座院落,他得意的面色瞬间沉了下来,目光阴沉的可怕,这怎么可能?
    “咦,这不是庄副统领的家吗?那些光亮怎么飘到里面去了?”南宫啸轻摇着折扇走上前来,邪魅的眸中冰冷流转,嘴角轻轻扬起,勾勒出一抹阴冷与气愤,蛊虫居然是他家养的。
    沈璃雪凝深眼眸,望望高墙林立的府邸,寻味蛊飘进了尚书府!
    “这……一定是误会,误会。”庄伟城得意的笑容早就消失不见,眼眸阴沉的可怕,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些光亮怎么会飘进了这里?
    南宫啸勾唇冷笑:“是不是误会,一查便知!”在众人的注目礼中,他大步走上前,狠狠拍了拍尚书府的大门:“开门,开门,御林军查案!”
    “来了,来了……”伴随着一道苍老的声音,大门打开,南宫啸推开老者,大步走了进去,身后,御林军们紧跟着进入。
    “你们这是,干什么……”老者被惊住,吓的语无伦次,看着身佩长剑,满目肃杀的御林军们,想阻止,又不敢阻止。
    庄伟城对老者使了个眼色:“管家,他们是来查案的,快去把爹娘叫起来!”
    “是是是!”管家回过神,连连答应着,快速跑向院内。
    沈璃雪眸光沉了沉,庄伟城的目光有些慌乱,是害怕蛊被发现吗?
    南宫啸带着御林军,追着‘萤火虫’大摇大摆的闯进内院,熟睡中的庄尚书被吵醒,披了件衣服走出来,训斥道:“深更半夜,你们干什么……”
    抬头,正对上南宫啸邪魅的眼眸,再看他身后,近百的御林军肃然而立,庄尚书的怒斥戛然而止,惊讶道:“南宫……世子……”
    “庄尚书,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打扰您。”南宫啸轻摇着折扇,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刚才本世子追着几只寻味蛊来到尚书府,麻烦庄尚书配合本世子,找到蛊虫……”
    “蛊虫?”庄尚书紧紧皱起眉头:“南宫世子,你在说什么?”
    南宫啸勾唇一笑:“等找到蛊,庄尚书就会明白了!”
    “老爷!”庄夫人穿好衣服走了出来,看着手持长剑,数以百计的御林军,紧握着庄尚书的胳膊,有些慌乱,害怕,不知所措。
    沈璃雪蹙了蹙眉,他们是在假装,还是真的不知情……
    一名御林军急步来报:“禀世子,那些光亮停在了后院的一座小屋前!”
    “是吗,咱们去看看。”南宫啸冷冷一笑,挑眉看向庄尚书夫妻:“庄尚书,庄夫人也一起吧,正好为你们解惑!”
    目光扫到急速后退的庄伟城,南宫啸陡然提高了声音:“庄副统领也要一起,这可是庄尚书府的大事,岂能少得了主人观摩!”
    “那是自然!”庄伟城猛然顿下脚步,转身望向南宫啸,目光冷冽,气势冷酷,输人不输阵,雷太尉他们随着皇上走在后面,自己不去搬救兵,他们也很快就会来到这里,为自己这一家说话的。
    南宫啸使了个眼色,几名御林军走到庄尚书一家三口身后,变相监视着他们走向后院的小屋。
    那是一座闲置许久的院落,木门却很坚固,一丝风不透,御林军一剑下去,铁锁落下,一脚踢开了紧闭的房门。
    几只灯笼照过去,屋内空荡荡的,墙角放着几只瓦罐,上面盖着盖子,看不到里面装了什么,荧荧的光亮飘进房间,落到瓦罐上,无声无息的消散无踪。
    庄尚书的面色瞬间变的煞白,嘴唇哆嗦着,毫无血色。
    尚书夫人暗自嘀咕:“这个房子以前是用来放柴的,什么时候放了瓦罐?”这种天气怎么会有萤火虫,还落到了瓦罐上面?
    沈璃雪清冷的目光看着墙角的瓦罐,没有说话。
    “庄副统领,不知你家这瓦罐里放了什么东西?”南宫啸看向庄伟城,似笑非笑。
    庄伟城冷冷望他一眼:“我爹爱喝酒,妹妹也快到出嫁年龄,这里面密封的,肯定是陪嫁的女儿红酒。”
    “不知庄副统领能否为我们打开一坛看看,以证清白?”南宫啸嘴角微微扬起,邪魅的眸中冰冷流转,女儿红酒酿好后都是密封着,放在通风的地窖里,或埋在地下,谁会放到这破烂的柴房。
    当他是傻瓜吗?拿这种漏洞百出的理由敷衍他。
    “这有何难!”庄伟城冷声答应着,快步走进柴房。
    “城儿!”庄尚书惊呼一声,悄悄对庄伟城使了个眼色。
    庄伟城望一眼庄尚书,安慰道:“爹放心,一坛酒而已,不会出什么事的,我会让他们证明,咱们尚书府是清白的!”
    转过身,在众人的注目礼中,庄伟城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到了酒坛旁。
    柴房静悄悄的,瓦罐也静静立着,没有半分声响,庄伟城深吸一口气,大手猛然抬起,长剑挥出,瞬间砍去各个瓦罐上的盖子。
    “噗噗噗!”众人还来不及细看,几只不明物突然从坛子里窜出,一只落到了距离最近的庄伟城身上,其他几只快速袭向屋外的众人。
    南宫啸一惊,高呼道:“是蛊,快后退!”
    御林军们一怔,迅速后退着,那些蛊找不到宿主,不敢罢休,继续向前窜。
    突然,一只胖胖的黑影窜到了沈璃雪面前,扑腾着粘了上来,沈璃雪纤手一扬,闪亮的银针飞出,深深没入蛊虫体内,胖胖的小身体,被狠狠的钉在了墙上。
    沈璃雪正欲松口气,那胖胖的小身体突然间动了起来,摆脱银针式打印机控制,再次袭向沈璃雪。
    沈璃雪一怔,银针居然扎不死蛊虫?
    眼看着蛊虫又飞了过来,沈璃雪正欲换大的银针,东方珩皱皱眉,一掌挥过,蛊虫被打烂,恶臭瞬间弥漫大半个小院。
    这边,皇帝,战王带着皇子,大臣们大步走进尚书府内院,望着精致的尚书府,面色阴沉的可怕,主蛊居然在尚书府,他的臣子,背着他养蛊,危害青焰……
    走进破落小屋所在的后院,皇帝看到不远处,御林军一片懂乱,眉头皱了皱,正欲询问是怎么回事,一只小小的黑影对着他径直飞了过来,南宫啸的惊呼声穿透云层,响彻云霄:“皇上,王爷小心,那是毒蛊!”


 ☆、089 庄家进大牢,雷氏被夺权
    什么?毒蛊?皇帝一怔,抬眸望去,小小的黑色身影已经近在咫尺,他躲闪或击毙都已经来不及。
    难道朕要命丧于此!
    怒气萦绕间,眼角突然闪过一道银光,黑色的蛊虫瞬间断成两截,掉落在地。
    半米外,林岩一袭深蓝色锦袍,手持长剑,静静站立,剑刃在夜色中闪着幽幽的光亮,修长的身形傲然挺拔,犹如威武将军。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林岩收剑回鞘,俯身行礼:“皇上受惊了!”
    皇帝淡淡答应着,看林岩的犀利眸中闪过一抹思量,他的剑法很快,很准,很凌厉,蛊虫被斩的瞬间,他几乎以为,武国公死而复生了!
    战王站在皇帝身后,淡淡望了林岩一眼,他武功不错,出手也够快,没有让自己失望!
    四周的侍卫回过神,全部跪了下去,请罪声震天:“卑职护主不利,罪该万死!”
    皇帝冷冷望了他们一眼,皱起眉头,没有说话!
    “皇上!”南宫啸飞身来到皇帝面前,见他安然无恙,松了口气。
    “究竟怎么回事?”皇帝怒声询问,犀利的目光落在被押来的庄尚书,庄伟城身上。
    “臣冤枉,请皇上明查!”庄尚书跪在地上,头磕的咚咚作响。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叫冤枉!”南宫啸不屑的摆摆手,几名侍卫抱着几只坛子走了过来,轻轻放到地上,蛊虫已经窜出,坛子空荡荡的,却有着阵阵恶臭不断向外飘散……
    “皇上,公主的‘萤火虫’飘进柴房,落到这几个坛子上,庄副统领把坛子盖全部打开了,然后,那些蛊虫就窜出来了……”南宫啸狠狠瞪了庄尚书一眼,手指着柴房和空坛子,简明扼要述说事情经过。
    皇帝望着庄尚书,犀利的眼眸微微凝深,眼瞳深处,狂怒的风暴悄然凝聚:“庄尚书,南宫世子说的可属实?”
    “回皇上,南宫世子没有撒谎,不过皇上,老臣的祖辈世代居于京城,臣也入朝为官几十年,从未离开过京城,更没和南疆之人接触过,根本不懂养蛊!”
    庄尚书目光坚定,一字一顿,声泪俱下的诉说着自己一家的冤情:“这间破柴房,已经荒废了很多年,若非今日之事,老臣绝不会踏进这里半步,这些蛊虫,分明是有人故意放进柴房陷害老臣,请皇上明查!”
    皇帝凝深了眼眸,没有说话,看庄尚书的目光,将信将疑。
    “庄尚书,你说你冤枉,本世子也不会强行指证,咱们让事实说话!”南宫啸刷的一声合上折扇,桃花般的凤目看向南疆公主:
    “公主,这里共有六只蛊虫,一只被安郡王打烂,两只被侍卫打死,两只被斩成两截,还有一只钻进庄副统领身体里去了,公主能否查出,这些蛊是一直生长在柴房,还是被人移来这里?”
    “可以!”一袭白衣的南疆公主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白色的衣袂轻轻飘飞,下摆上的花朵犹如活了一般,随着微风轻轻摇曳,浓郁的花香在空中快速飘散,所过之处,味道皆被遮掩,就连蛊虫暴体的恶臭都被悉数遮去,只有那浓浓的花香时时萦绕鼻端。
    沈璃雪蹙了蹙眉,公主身穿白衣,花色清淡,头上的斗笠,细纱也是白色的,是喜好素雅之人,她身上应该飘着清新淡雅的香气才对,为何会是这浓郁的花香?
    花香,香而杂,应该是用了很多种味道极重的花调配而成,香气十分浓郁,让人闻不习惯……
    “你怎么了?”沈璃雪的情绪波动很小,还是被身侧的东方珩发现了。
    “香味很重!”沈璃雪皱皱眉头,东方珩也喜欢清雅香气,她闻不惯的味道,他肯定也不喜欢。
    东方珩循着香气望到了白衣的南疆公主:“南疆身处湿地,丛林多,蚊虫也多,或许她身上的香味,是用来防备或克制蚊虫的。”
    “也对!”沈璃雪点点头,南疆和青焰国度不同,环境也完全不一样,不能以青焰人的习惯,去判断南疆人的装扮。
    南疆公主秦若烟款款走到柴房前,凝眸向里望去,柴房四处布满了蜘蛛网,上面也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几对清析的脚印从屋内漫延到屋外,屋内的角落中,摆着两只坛子,轻轻搬起,坛子下干净清爽,与灰尘满布的地面完全不同。
    “禀青皇,蛊虫养成,少则一年,多则两、三年不等,这些蛊虫已经成形,最少也在柴房里放了一年了,屋内到处是灰尘,短期内,没有被人搬动过的痕迹……”
    庄尚书刷的看向秦若烟,眸中厉光闪烁:“公主的意思,我在柴房养了一年蛊?”
    “本宫只是讲出事实而已,至于是不是大人在养蛊,本宫不知!”秦若烟淡淡回答着,尖尖的声音中透着些许高傲与不耐。
    “庄尚书,实不相瞒,公主施法寻蛊是突然间做的决定,一个时辰前众人方才知晓,就算有那个想法,也没有时间陷害你……”南宫啸轻摇着折扇,似笑非笑的看着庄尚书,证据确凿,他居然还想抵赖!
    “皇上,臣真的不懂养蛊,蛊虫出现在柴房,肯定是别人在设计陷害!”庄尚书语气悲愤,字字铿锵,句句有理。
    皇帝没有说话,凌厉的目光望着空荡荡的蛊虫坛,若有所思。
    皇帝不理他,庄尚书焦急的目光望向皇帝身后的大臣们,哀声求救:“雷太尉,你我同朝共事多年,对本官极是了解,请您为本官说句公道话!”
    “庄尚书,皇上是明君,是非对错,他一定能明判,如果尚书是冤枉的,皇上一定会还你清白!”雷太尉轻捋着胡须,圆滑的打着太极。
    沈璃雪挑挑眉,雷太尉的话根本就是在敷衍,说了等于没说,背着皇帝私自养蛊害人是重罪,会被满门抄斩,雷太尉是混迹官场的老狐狸,眼看庄尚书证据确凿,要被判重罪,他当然会选择撇清关系,哪还会为庄尚书说话,惹麻烦上身。
    “沈丞相。”庄尚书恳切的目光看向沈明辉。
    “庄尚书,本相觉得,雷太尉言之有理,如果尚书没有养蛊,皇上一定会还尚书清白。”沈明辉推脱着,明哲保身。
    其他几位大臣也随声附和着沈明辉的话,皇帝亲眼所见,证据确凿,他们哪里还敢为庄尚书说话。
    “哈哈哈,世态炎凉,世态炎凉啊!”目光扫视一圈,以往与他交好的大臣,都在回避他的目光,说着相同的理由敷衍他,没人愿意出手帮他,甚至于,没人为他说一句公道话,庄尚书昂头望向天空,悲凉的笑声笑彻大半个相府。
    皇帝的犀利的眸光看向几近疯狂的庄尚书,他说的话,确有几分道理,他祖祖辈辈都生在京城,长在京城,又没和南疆人接触过,不可能懂蛊,难道,他真的是冤枉的?
    “啊啊啊,狗皇帝,拿命来!”中蛊的庄伟城突然挣脱了侍卫们,如发疯一般,双目赤红,额头青筋暴出,随手捡起一柄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刺向皇帝。
    皇帝冷冷望着庄伟城,不闪不避,长剑即将刺到他身上时,又一柄长剑凭空伸出,只听:“当!”的一声,剑被挑开,庄伟城被震的后退好几步方才站稳,虎口发麻,手臂微微颤抖,随心所欲的剑都有些拿不稳。
    望着手握长剑,面容严肃,挡在皇帝身前的林岩,沈璃雪扬扬嘴角,岩表哥的武功,真是高深莫测!
    几名侍卫回过神,蜂拥而上,捉拿庄伟城,庄伟城刚才偷袭失败,又险些被震伤,正在暴怒之中,出手狠毒,招招凌厉,几名侍卫眨眼间已被他打伤在地。
    “城儿,你干什么,住手,快住手!”庄尚书焦急的大喊,心平气和的向皇上陈述,他们一家还有脱罪的机会,如果动了手,就是坐实了罪名,再无清白的可能了。
    庄伟城对庄尚书的劝解充耳不闻,手持长剑,又杀又砍,好几名御林军被他砍在地,血流不止……
    南宫啸皱皱眉头,刷的一下合上折扇,坚硬的扇柄凝聚着十层内力,对着庄伟城的打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他后颈上,庄伟城哼都没哼一声,软软倒地,昏迷过去。
    两名御林军走上前,拿着绳子将庄伟城五花大绑,庄夫人吓的瘫在地上,瑟瑟发抖,面色苍白着,半天没回过神。
    庄尚书则跪在皇帝面前,不停磕头求情:“皇上,孽子中了蛊,行刺皇上是被蛊控制,身不由已,请皇上明查!”
    南宫啸狠狠瞪着庄尚书:“庄尚书,别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庄伟城中了蛊就可以随便杀人吗?你看看死在他手中的御林军,刚才若非林将军出手快,皇上也会身受重伤……”
    “南宫啸,你别院那两人被人控制时,是何模样?”皇帝低沉了眼睑,冷声询问。
    “这……”南宫啸求救的目光望向沈璃雪和东方珩,那两人中蛊时,他被下了药,什么都不知道。
    “回皇上,别院那一男一女很呆滞,与庄副统领的凶狠完全不同,不过,他们的共同点时,被蛊控制,失了自己的思想……”沈璃雪声音淡淡,将三人的共同点总结回答。
    皇帝点点头,心中有了答案,冷冷望了庄尚书和庄伟城一眼,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外走去,空中飘来他冷酷的命令声:“将庄尚书一家关进大牢,择日问斩!”
    庄尚书只觉轰的一声,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整个人呆呆的瘫坐在地,回过神时,皇帝已经走远,悲伤的眼眸看着皇帝消失的方向,老泪纵横:“皇上,老臣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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