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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非专业修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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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伊点头,没错啊,京城这么多美人,谁会看上一个村姑。

    洛阳眼神更加鄙视:“你想多了,没谁看的上你!”沈江清低头,嘴边的笑意越发明显。

    “别看你长得人五人六的,就觉得村姑好欺负!”老太太就差跳起来大骂他狼心狗肺,一想到当年孟家长女是在什么情况下不得不委屈求全,她就恨不得送这家伙去见鬼。

    她立即质问,为何绑走了沈大贵。

    霍据迟疑了一下,面色坦然:“当年我心悦一女子,因为刚新婚不久,不满三年,不能迎她过门,谁知她心生怨恨,带着身孕离开,前不久我才找到当年那个孩子,便带了回去。”

    “呕!”洛阳快吐了,这家伙能不能别说的那么正气凛然。

    “你个不要脸的王八蛋,抢我儿子干嘛,想要儿子自己不会生吗?”

    霍据冷冷的瞟了她眼,不屑跟她斗嘴。

    沈江清这时抬头,“不如,把我四叔叫出来,当事人在有些话还是比较好说的。”

    府伊觉得有理。霍据百般不愿,可他回京述职,最好是不要徒生事端,只是那样东西……,心里反复斟酌几番才点头,示意下人把沈大贵带过来。

    沈大贵看到洛阳就猛地扑过来,扒住她的腿,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末了喊道:“娘啊,你什么时候给我换了个爹!”

    洛阳脑门抽了抽,忍了又忍没把他踹出去,没好气的骂道:“你个傻货,我什么时候给你换个爹!”

    “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吗?那他叫你去死你去不去!”

    “不去。”沈大贵摇头,眼巴巴的望着老太太:“娘我可想你了,你怎么才来找我!”眼巴巴的样子跟一只嗷嗷待哺的雏鸟没啥区别。

    叹了口气,洛阳心头一软,忍不住想摸摸他的头,末了看到他满脸的鼻涕,脑门一抽,顺势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这不是来了吗?等我打赢了,就带你回家。”把他毫不费力的提留起来,扔给沈江清:“跟你大侄子亲近亲近!”

    “娘,这是我二侄子!”沈大贵叫道。

    老太太嫌弃的挥挥手,“知道,我就是看你傻没了!”

    “哦!”沈大贵转而改抱着沈江清就要嚎,沈江清眼捷手快,塞了颗糖他嘴里,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递给他:“把脸擦干净了!”

    “哦!”沈大贵乖乖的接过,抬手准备胡乱抹一把,沈江清淡淡的扫过一眼,他瑟缩了一下,把脸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

    洛阳:“大人,你看他确实是我儿子!”

    霍据背手而立,面色冷酷:“生恩不及养恩大!”

    府伊点头:“有理,你养大,叫你娘很正常,不能证明是你亲生的!”

    沈江清反唇相讥:“那如何证明不是她亲生的!”他轻慢的扫了眼霍据,嗤笑一声:“一声不吭直接绑走我四叔,说是他儿子!那我从大街上随便绑走一个,也说是我祖母的儿子,也没问题?”

    “那怎么行?”府伊下意识的否决。

    “为何他可以,我们就不可以,难道大人断案是看身份地位的吗?”沈江清瞥了眼老太太,老太太立即捂着心口哎哎的叫唤:“我辛辛苦苦生的儿子,竟然有人说不是我的,这还有天理吗!”

    “也不知霍侯爷,是如何在二十几年后找到我四叔,又非得声称是他儿子!却连他口中所说的心爱女人而一声不问!”少年身带朝光,面若白玉,姿态天成,他虽没有大喊大叫,但轻声慢语的一句听在耳朵感觉十分的火辣。

    霍据脸色一僵,继而若无其事的道:“女人哪里没有,血脉子嗣不能流落。”

    洛阳:“真他妈不要脸!”

    霍据脸一黑,身上气势一放,那种冲站沙场的煞气犹如一个锤子一样压在洛阳头顶,望着面前死瞪着他咬牙切齿的老太太,他冷道:“本侯爷不与你计较,不代表你可以容忍你的无礼!”

    “滚犊子!”洛阳猝不及防,脸色一白,身子摇晃了下,沈江清扶了她一把,“奶奶。”

    “哦!”洛阳被他提醒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她好像不是来吵架的,是来为孟家长女报仇的,当下从前段时间沈大平回来问老四是不是亲生的,说到二十二年前的事。

    “孟二爷问沈大贵是不是我儿子,老太太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一个两个都会这么问,沈老四要不是我儿子,他脑子又比常人长得慢,我早就扔了!”

    “小辈问我,当年生沈大贵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老太太站在那里回忆道:“其实当时我跟大儿子说,那个大肚子的女人离开了就没再回来,其实是骗他的!”

    霍据听到这里心头一跳,手不由收紧。

    府伊舔了舔唇,忽然想装病,他就想安稳的坐几年京城府伊,然后平调也好,调哪儿去也好,这种烫手的差事能不能别找上他!

    “那时候,公公刚走,办完丧事,家里没什么银子,米粮不够吃,我就去挖野菜回来混着,那天女人被马车接走后,我吃过饭休息了一会,就拿着篮子,去后坡那挖野菜!”

    “当时那个女人已经不行了,难产,生不下来。她看到我的时候,求我挖坑把他们母子埋了,并把手上的金镯子给我!”

 第一百一十八章养老生涯(五十六)

    “金镯可在?”

    “在这里,我一直留着,没敢用,我想那个女人的家人会找过来,到时候也算一个信物!”她从袖袋里掏出一个金镯子。

    霍据的脸色顿时冷了几分,盯着那个镯子眼神冷冽如刀。

    府伊下意识的看了他一眼,又问道,“你可知那女人姓甚名谁?”

    洛阳:“知道,我问过她,本想待她死后给立个牌位,但是她告诉我有人追杀她,只当做没见过她。”

    府伊觉得有什么秘密要被他知道了,“叫什么?”

    洛阳:“孟青蔓!”

    府伊:“谁追杀她?”

    洛阳:“霍据!”

    府伊步步紧追:“为何?”

    “大人!”霍侯爷厉声打断:“大人,我记得这是断沈大贵到底是谁的儿子!”

    府伊悻悻,有些失望,差点就问到什么了,“霍侯爷,你所说的心爱女子是不是指孟青蔓?”言语中多有鄙夷,同朝为官,谁不知道谁的底细,原本跟霍侯爷有婚约的是孟青蔓吧,结果临了娶得却是孟青菀。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又说什么心爱女人,恶不恶心!

    手指捏的作响,霍侯爷忍下胸口的杀意,森森望着府伊,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是!”

    “这就奇怪了,既然如此,为何这孟青蔓临死前说你要杀她?”府伊自言自语道。

    “大人,外面又来一个告状的,还带着一个棺材!”衙役急匆匆的跑进来禀报。

    “怎么回事,叫他先候着!”府伊这会突然不急不慌了,反正到这份上,倒霉的肯定不是他呗。

    衙役为难道:“可是大人,他说他要告霍据,而且这桩案子跟大人现在审的案子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带上来吧!”府伊不由看向霍据,这丫的,今天不是要栽了吧?

    男子走上堂,他身材瘦削,举手投足间干脆利索,没什么附庸风雅之举,缓缓抬头扫过众人,只见他眉眼俊俏,眼角上挑更带着一丝红晕,真是色若春晓。

    他看了眼霍据,缓缓扯开嘴角,露出森森白牙,仿佛要吃人一般。

    “你是何人?状告谁?”

    “在下杜若杜子桁,状告霍据谋害朝廷命官、抢夺人妻,杀人灭口!”男子盯着霍据一字一顿的说道。

    霍据心里一跳,惊吓之下片刻失声,有种大白天见鬼的惊悚,不可能,他不是死了吗?可是他迟疑的望着杜若,当年杜子桁不是长这个样子啊?

    府伊大堂两个原告,这是一起来坑霍据的吧。

    “你先说这被害的朝廷命官是谁?”

    “二十四年前的新科进士传鲈,杜子桁!”见府伊还没回过神来,又补充了一句:“孟青蔓便是吾妻。”

    “胡说八道!”霍据爆喝,满眼的戾气:“大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谁说自己是朝廷命官,难不成他就是朝廷命官,那还要科举做什么?”

    “肃静!”府伊一拍惊堂木,略过满脸阴狠的霍据,问道:“你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

    “当年,我突遭暗算,索性进士帖及授官文书随身携带。”纸张虽发黄,但依旧能辩清字迹。

    “大人,这些东西造假十分简单,光凭此恐怕不能证明其身份!”霍据上前一步,紧紧盯着府伊,胁迫意味十分明显。

    “肃静!”府伊不看,只是拍了下惊堂木:“大堂之中,不得喧哗,本官未问话,不得随意插话!”

    “杜若,你接着说!”

    “是,大人,当年因为有人举报平洲河提崩塌,有官员敷衍了事,以劣质材料充填,下官便奉旨前去暗查,谁知到达平洲恰逢洪水决堤。”

    “我便随着当地官员一同救灾,谁知在第三天晚上,有人从背后打晕将我扔进洪水!”他自幼会水,虽与洪水中侥幸捡回一条命,却毁了半张脸,也是合该他运气好,遇到一个老大夫,老大夫用秘制的膏药救回了那张脸,只是从此容貌却变得俊俏若女子。

    府伊不解问道,“你为何不回京?”他回京找到孟大小姐不是就能证明身份吗?

    洛阳跟沈江清对视一眼,拎着沈大贵往边上挪,把场地交给杜若发挥,她垂了垂眸,不知道时隔至今,孟青蔓在地下见到这一幕该如何作想。

    沈大贵拉拉她的衣角想说话,沈江清一把捂住他的嘴,不想挨板子就安静。沈大贵眼睛咕噜咕噜转,最后捂着嘴蹲在两人身边望着堂上气氛诡异涌动。

    “当时我的死讯已经被证实。而且据事发已经三个月了,我能做什么?回京,却发现宅子外时刻有人看守。”

    “青蔓进出都受到看管。”他当时便觉得不妙,思前想后,越发觉得他的死讯像是被安排好的。

    “我想尽办法混进家中,却得知一件惊人的事。”杜若转头,通红的双眼紧紧盯着霍据,牙根咬的吱吱响,“你这种人老天没劈死你,真是不长眼!”

    他失踪后,孟青蔓被孟青菀骗至家中,用迷香迷晕,霍据趁机奸污了她。孟青蔓醒过来,愤怒悲恨之下,要与他同归于尽。

    “霍据威胁道,若她决意鱼死网破,那么别怪他心狠手辣,趁机弄死我。”孟青蔓无法,只能生生忍下屈辱。

    其实他夫妻二人感情深厚,当初孟青蔓得知继母与二妹的盘算,加上她并不喜欢霍据此人,总觉得他心机过于深沉,就像婚约,要是他表明态度,孟家定然不敢打什么姐妹换亲的主意。

    所以,在一次踏春时,孟青蔓见到前来赴考杜若,两人彼此留意,得知,杜若因为守孝而年过二十尚未娶亲,便与他约定。待他考完试,无论中不中,都要上门提亲,而她则借着换亲一事,拿回生母的嫁妆。

    想到往事,杜若泪流满脸,他仰着头,眼泪顺着下巴滴在衣襟上,晕开的衣襟颜色像是滴滴陈旧的血渍,他哽咽道:“当时青蔓深觉对不起我,因她之故害我被人暗害。”怎么能怪她呢,明明是有的人心思毒辣,只为一己之私而不择手段。

 第一百一十九章养老生涯(五十七)

    “我不怪她,她那么好,是我没本事,遭人算计,才会累她受辱。我二人虽知是怎么回事,但因为霍据承爵又掌管边军,无法与之对抗,便决定躲开,暂时隐姓埋名。”谁知霍据临去边关时,要带孟青蔓一同离开。

    “说什么,因为她新寡,不得进门,只得当什么外室。”孟青蔓性子刚烈,听闻冷冷的盯着他问道,杜子桁可是你下的手。

    杜若盯着霍据,眼神若是能杀人,他恐怕早就死无全尸了:“霍侯爷不知道吧,我当时就在屋外,听得清清楚楚,你说要不是你孟青蔓不识抬举,你何必要如此麻烦!”

    “竟然是你!”霍据震惊,那天他本想带着孟青蔓一同去边关,争吵之下,却被迷晕了,他一直以为是孟青菀所作。

    杜若紧紧扣着手心,压抑住满腔的悲愤杀意:“呵,果然是心里有鬼!”

    府伊冷冷的看着霍据,不加掩饰的不屑鄙夷露出来,“这么说,你承认谋害朝廷命官,强占人妻?”这种人简直是一条潜在的毒蛇,今天不把他摁趴下,来日恐怕他都要被报复!

    霍据神色镇定,不慌不忙道:“本帅何时说过,简直是无稽之谈,明明是当初杜子桁身亡,孟青蔓便趁着去我府中时,用药与我成其好事,我心生恼怒,故而不愿搭理她,谁知我临去边关时,她又传信与我,说是怀有身孕,我当时看在孩子的份上,想带起同走,但是她不愿,以此威胁要入府!”

    府伊撇嘴,接着问道:“你不愿,所以追杀于她?”

    “怎么可能,本帅生气离开,谁知随后传来消息,她自己走了,我并没多想,时至今日,想起她怀有身孕,便觉得愧对孩子,所以找回来!”霍据看向杜若,眼中带着杀意。

    府伊鄙夷,说谎都不带脸红的,“杜子桁,你可有话说?”

    杜若咬牙切齿,为某人不要脸的手段,恨不得拿把刀捅过去:“有,在你的府中,竟然能用药跟你……,呵,莫非你府上的丫鬟下人都是摆设?”

    府伊:“呵呵!”都是大户人家,开什么玩笑,越是勋贵,府中规矩越严,怎么可能跟话本子似的,想干嘛就干嘛呢!

    霍据淡淡的道:“我夫人与她是姐妹,有什么不可能!”

    杜若狠狠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睛带着一层淡淡的血色:“谁不知道,孟家两姐妹如陌生人,当初你写了封信,说要想知道我的下落,就去霍家见你,那份信还在我身上,还有你当时……为了安抚青蔓,甚至写下一份婚书,愿以平妻娶之,”

    霍据自喻不凡,当时觉得杜若已死,孟青蔓一个女人怎么有本事反抗他,行事间就不见拘束,写了很多信给孟青蔓,孟青蔓因为在家中吃过继母和妹妹的亏,知道凡事讲证据,于是那些东西一直被她封在牛皮纸袋中隐秘的藏了起来。

    “哦,这么说,霍元帅还真的……”府伊露出被恶心到的表情。

    杜若眼神恨恨,紧接着又道,“我二人离开后,一路追杀,到了沈家村,青蔓肚子疼,想借宿休息一下,谁知追兵又至,我只好弄了辆马车带她离开,却被堵了前路,没办法,我只得把她安置在沈家村后坡,等我引开追兵,偷着回去的时候,却没发现她的身影。”他双眼泪花闪烁,几度哽咽,偏偏一字一句却十分清晰。

    “这棺木中便是她的尸骨,肚中还有我们未出世的孩子。”

    霍据猛地回头,双眼如鹰,狠厉的盯着他,冷笑连连:“那是我的孩子!”

    杜若静静的看着他,“她告诉你怀有身孕,实则是为了避免被你欺辱!她对你说怀有身孕月余,实则已有三月。”他四月离开,五月出事,紧接着孟青蔓被奸污,六月对霍据扬言有身孕,是谁的孩子还用说吗!

    “不可能!”霍据嗤笑,“杜子桁,她亲口对我说怀有我的孩子!”

    杜若听闻,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一个对她用强的人,她恨不得要你死,怎么还会怀你的孩子?!别做梦了!”

    “你叫她请大夫,她怎么说?”杜若突地制住笑声,目光若淬毒:“不信吗?呵呵,她的尸骨腹中有一具极小的尸骨,正是我未出世的八个月的孩子,不是六个月!”

    霍据手动了动,紧接着攥紧,手背青筋毕露:“你以为我会信?!”

    “你怕了?”杜若轻声问道,嘴角微翘,眼神轻蔑而傲然。

    “随便找具尸骨来就说是孟青蔓的,你以为我会相信?”霍据盯着棺木目光一沉,片刻后移开眼,不屑的嗤笑。

    杜若没有理会他,径自看向府伊,“大人,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追杀我夫妻二人吗?”

    府伊一愣:“难道不是因爱生恨?”

    “不不。”杜若冷笑着摇头,“霍据此人极其自私,他最爱自己,所以容忍不了孟青蔓的另嫁,他觉得这是对他的侮辱。”

    府伊错愕:“可他不是娶了孟青菀吗?”

    “那又怎么样?在他眼里,孟青蔓就该跪下祈求他的垂怜,而不是对他视若无睹!”这么多年,他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他,那副忠君爱国皮囊下的内心简直是污垢层层,肮脏作呕。

    霍据在他连番暗讽后,心态失衡,心中杀意欲盛,怒道:“不识好歹,故作清高,明明是我的未婚妻,却与他人勾搭!退我婚约,口口声声成全我二人,不过是为了和奸夫成其好事!”

    杜若露出一个恶心欲吐的表情,冷冷的刺一句:“那么是谁跟孟青菀在桃花林里差点做了野鸳鸯!”

    哇,看到衙门外围观的百姓张着嘴就知道他们对这一爆料还是很满意的。

    霍据回头,杀意十足的扫过一眼,道:“信口雌黄!”

    杜若静静的看着他半响,忽然道:“大人可知他为何非要至我二人于死地?”不待旁人接话,他便直接道:“因为他丢了虎符!”

    “胡言乱语,竟敢在大堂上造谣生事!”一声爆喝,霍据一掌挥去,杀意凌厉。

    “心虚了,就要杀人?”杜若被拽着衣服往后一拖扔在身后,沈江清一掌挥去。

 第一百二十章养老生涯(五十八)

    “心虚了,就要杀人?”杜若被拽着衣服往后一拖扔在身后,沈江清一掌挥去。

    气势相冲,砰的一下散开,案桌上的东西被震飞了出去,府伊见状,吓得急忙跳到洛阳身边,怎么就打起来了,哦,虎符对了,不,不对,虎符丢了?!!

    府伊吓得心差点跳出来,他看看大堂上打的杀气直飚的两人,再看看那副棺木,不由叹气,也好这桩案子还是交给皇上去审吧!

    ……

    几个老臣正围着一块虎符窃窃私语。

    “是真的吗?”

    “看着挺像的啊?摸在手里的分量也没错!”虎符是有严格的重量及尺寸,这些看起来都没错啊。

    “我瞅瞅!没错,就是这块啊!”其中一个老臣下了定论。

    “是吗?”另一个老臣却觉得哪里不对,拿着虎符对着眼光仔细的瞅着。

    霍据面色平常,袖子里的手却紧紧的扣在掌心,直到听到那句:“应该就是这块。”心底才松了口气。

    老臣始终觉得哪儿不对劲,想了想,向皇上请示到:“陛下,可否请出另一块虎符与之对比?”

    “准!”皇上也很想知道霍据手中的兵符是真是假,淡淡的扫了眼霍据,垂眸掩下眼中的杀意。

    一左一右两块兵符看上去一模一样,没什么区别,合在一起也是一对。

    “看来是真的!”

    “肯定是真的,虎符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有假!不想要命了?!”

    “虎符是真的,那么你说案子会怎么判?”

    “轻拿轻放呗,雷声大雨点小,只要霍家一日掌军,陛下就不可能重罚。”大臣们暗自嘀咕。

    霍据低垂着头,眼中带着一丝得意。

    观察了半天的老臣忽然上前一步,走到离皇上最近的距离,决然道:“陛下,这是假的!”

    “什么?”众臣皆惊!

    “不可能!”霍据失声,他上前一步,死死的盯着老臣,“大人,您是不是看错了,这怎么可能是假的!”

    老臣后退一步,看看周围,见大批的御林军在此,遂安心不少,拿着两块虎符解释道:“我幼时听祖父提过,这虎符上有一点特殊,那就是这虎符的眼睛是用特殊药物调配的朱砂点制。”

    “对着光,虎的眼睛便会变成黑色,在暗处,虎的眼睛便是一点荧光绿色。”

    “呈上来!”皇上拿过两只虎符亲自对着阳光照了照,确实如此,一拍龙椅,龙颜震怒:“霍据,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造兵符!”

    “给朕拿下!”

    “是!”

    霍据瞳孔紧缩,满脸不可置信,备受打击的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明明一模一样,一模一样的!”

    ……

    牢中,他披头散发,手脚都带着铁链,坐在角落里,盯着虚空发呆。

    “怎么样,家破人亡的滋味好受吗?”穿着红色衣衫的人蹲在牢房外面,他面带微笑,神情怡然,“我当年的心境,你可能体会一二?”霍据闭上眼,不言不语。

    “哦对了,霍家被抄了,从此再也没有什么威远侯了,而你那位总喜欢助纣为虐的妻子、孟青菀被充入教坊,至于你的子女吗,陛下网开一面,终究上一辈造的孽,他们也不知道不是吗?你放心,我的心可没你这么毒!”

    霍据睁开眼,淡淡的扫了眼复又闭上,神情冷漠不屑。像是告诉对方,你说什么,他都不在乎。

    “哈哈,对,你这人最爱自己。”杜若大笑,拍着牢门笑的不亦乐乎,“陛下又不说杀你,只是终身监禁在这牢中,你自然是不屑于搭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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