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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宠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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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他在身旁,她什么都不是!
“啪!啪!啪!”
一声改过一声的巴掌声,在院子里回荡着。
修麟炀藏在桌下的手不知何时早已紧握成拳。
那些巴掌,仿佛不是打在那狗奴才的脸上,而是打在了他的心口上似得,叫人难受。
而那狗奴才的眼神,也如同正在啃食着他的血肉。
为何?
修麟炀想不明白。
不过是惩罚了一个不懂事的狗奴才罢了。
忽然间,一旁的萧婉清猛的抓住了修麟炀的手,这才使得他的回过了神来看向一旁。
就见萧婉清一脸紧张,“炀哥哥,我,我好像要生了。”
闻言,修麟炀猛地低头,就见萧婉清身下已是一大片的水渍。
当下便厉声大喝,“传稳婆来!”说话间,已是将萧婉清抱起,大步离去。
香儿等一众丫鬟也快步跟着离开,一时间偌大一个院子,就只剩下了阿思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天都黑了,阿思忽然察觉到身子能动了,这才试探般的活动了手脚,而后转身,离开。
有风吹过,脸颊上的伤被发丝撩拨的酥酥麻麻的。
可为何,伤的分明是脸颊,痛的却是心呢?
萧婉清生了。
是个儿子。
整个王府都为之喜悦。
修麟炀终是松了口气,回了清风阁。
却忽然觉得一阵空落。
“她呢?”
他对着空气问。
身后有人回答,“两个时辰前回了下人房,半炷香之前起身去了秽院。”
秽院,是她刷恭桶的地方。
心口略有烦躁,修麟炀转身看向束风,“只是这样?”
束风点头,“只是这样。”
隐隐觉得不安。
这可不像那狗奴才的性子,他原以为,她的穴道解封,便会闯到萧婉清的产房去,将那掌掴她的丫鬟好一通教训。
可她,为何什么都没做呢?
狗奴才,你又想耍什么花招了?
……
听闻,萧婉清是难产的,修麟炀在房间外头守了许久,后来萧婉清难产,他更是不顾忌讳,冲进产房里头,为萧婉清渡气护命,更是下了死令,若有闪失,叫那满屋子的人陪葬。
好在,萧婉清最终还是挺过来了,母子平安。
听闻,修麟炀喜欢极了那孩子,当下就叫人进宫请旨,给了那个不是他的孩子一个嫡出世子的身份。
为此,皇上召了修麟炀入宫多次,次次都将他训得狗血淋头,可最终,还是拗不过他,颁了旨。
听闻,萧婉清母凭子贵,修麟炀定下了日子,在世子满月之日,娶萧婉清过门,正式与凤氏成为平妻。
一时间,淮南王府热闹非常。
而这些听闻,无一例外的,都是夜香佬告诉阿思的。
“唉……”夜香佬坐在一旁,看着阿思帮他搬恭桶,只能叹息,“你瞧瞧,若是你不闹脾气,只不过过两日也嫁给王爷了,到时候山珍海味,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何必在这儿刷什么恭桶!”
“比起荣华富贵来,这些恭桶更适合我。”阿思淡淡的说道,不料门外突然传来冰冷的声音,“是么?”
夜香佬一惊,慌忙跪地行礼,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完了完了,被爷瞧见阿思帮他干活,他铁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相比起夜香佬,阿思却是淡定了许多,放下恭桶,就地双膝下跪,磕头,“奴才见过王爷。”
“本王在问你话。”低沉的声音,隐着愤怒。
修麟炀直接也不清楚,为何会在这深更半夜的到这么个污秽之地来看她。
想来是这段时间心情颇好,以至于忘了这狗奴才到底是有多不上道的。
熟知一来就听到了这狗奴才的话。
原本还大好的心情,顿时灰飞烟灭。
阿思沉默少许,而后应声,“奴才与王府签了死契,是这府里最下等的奴才,理应待在这等污秽之地。”
声音淡淡,不带丝毫的情绪,瞧着那般恭敬,可莫名的,修麟炀的心情极度烦躁,“若,本王抬你出奴籍呢?”
话说出口,修麟炀才惊觉自己这一句之中的期盼。
有了先前的教训,她总算该知道,唯有得他恩宠,方是正道吧?
却见她垂眸恭顺道,“多谢王爷抬爱,奴才牢记自己身份,不敢有所妄想。奴才愿做一辈子的奴才。”
身份这二字,是他之前要她记清楚的,不是吗?
一辈子的奴才,也是他要她做的,不是吗?
所以,抬籍?
不必了!
第六十九章 无所依
修麟炀缓步上前,膝盖仿佛都要碰触到她低垂的脑袋,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的回答,分明在他所料,可莫名的,她这般佯装恭顺的态度叫他格外不痛快!
“想好了?”他声音冷如冰霜,“今个儿爷心情好才问你,日后,可未必有这机会了。”
错过了今日,她若想抬籍,绝不可能!
阿思没有抬头,看着面前那双白底金丝的长靴,面无表情,“奴才多谢爷抬爱。”
还是拒绝了。
“呵。”头顶传来一声冷笑,“狗奴才,你要这气节,当饭吃吗?”
他将台阶都拿到她跟前儿来了,与他示个好,认个错,这么难?
阿思没有说话,就这么安静的跪着,不吵不闹,恭顺非常,没了从前那嚣张跋扈,死不认输的劲儿。
修麟炀低头看着她乌黑的头顶,背后的双拳早已凝了内力。
恨不得就这么一掌拍下去,从此这世上少了一个养不熟的狗奴才,再无人敢忤逆他!
可,终究还是没舍得。
拂袖而去,只丢下了一句话,“明日起,去婉清的院子里伺候着。”
她既然这般想做奴才,那就让她好好的做个够!
“是。”恭顺的声音清清淡淡。
最先受不了的,是夜香佬。
起身,三两步行至阿思面前,食指恨不得去点阿思的脑袋,“你这丫头,你这丫头,你是要气死我不成!”
阿思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无辜的看着夜香佬,“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王爷今个儿前来,摆明了是想给自己个台阶下,你说你怎么了?”抬籍这般好事儿她都能拒绝了,宁可在这儿刷恭桶?
她是跟恭桶刷出感情了还是怎么着?
相比夜香佬的激动,阿思依旧很淡定,“我这还不是为了你?我一走,日后谁陪你聊天?”
“我可不要你陪!”夜香佬被阿思的不识抬举给气坏了,转身推了车就走,临了还骂骂咧咧的,“早晚有你后悔的时候!”
看着夜香佬的背影,阿思忍不住摇头轻笑。
后悔?
呵,她从不后悔。
第二日,阿思果真到了萧婉清的院子里报到。
萧婉清虽是难产,可这段时日以来吃喝都未落下,人参燕窝的自是不差,如今孩子还未足月,她的脸色已是极为红润。
见到阿思,萧婉清下意识的皱眉,瞥了眼在一旁用早膳的修麟炀,甚是不悦的问道,“炀哥哥,你这是何意?”
将那狗奴才安排到她的院子来,是想气死她不成?
修麟炀淡淡瞥了眼阿思,“这奴才身手了得,留她在于青身旁照顾着,你我能省心不少。”
修于青,就是淮南王府的小世子。
萧婉清急了,“让她照顾于青?!”
修麟炀转头冲着萧婉清温柔一笑,“放心,她不敢乱来。”
叶家兄妹的性命还握在他的手里。
萧婉清皱了眉。
她自然是相信修麟炀的,可事关于青,她又不敢放心。
见状,修麟炀便朝着阿思唤了一声,“过来。”
阿思垂眸上前,“爷有何吩咐?”
“本王命你照看小世子,若小世子有任何差池,你该当如何?”
“愿以命相抵。”
声音轻柔,仿若不是从她口中说出的话。
修麟炀微微抬眸,自眼角打量着眼前的人。
昨个儿夜里月色不大好,她跪在地上又一直低着头,令他没能瞧清楚她的模样。
算起来,也是有大半个月的时间没见了,这奴才似乎是瘦了,脸型变得尖了些,左脸颊上隐约还有几道淤青的痕迹。
这是那日被萧婉清的丫鬟掌掴的?
都这么久了,竟还有痕迹?
看来香儿那丫头的确是下了劲儿的,可既然如此,这狗奴才又是如何忍下来的?
照她的狗脾气,该是将香儿扒层皮才是。
到底,是怎么了?
修麟炀有些弄不明白了,就听一旁的萧婉清道,“炀哥哥,我不信这奴才,你给我换一个!”
修麟炀方才回了神来,“孤星城已然知道你的下落,随时都会来抢于青。”
一句话,便是令萧婉清大惊,“抢于青?不行!于青是我冒死生下来的,他凭什么抢!”说着就哭了起来,也不知是不是才从鬼门关走过一趟的缘故,萧婉清的情绪似乎特别容易激动。
修麟炀起身,行至萧婉清身旁,将她揽入怀中,“不必忧心,本王若得闲会一直在这儿陪你,可若是本王不在,于青会不会被抢走,就得看那狗奴才的。”
闻言,萧婉清哭泣的声音小了些,越过修麟炀的怀抱看向仍旧站在远处的阿思,虽是一副恭顺的模样,可,她就是信不过她!
修麟炀也看向阿思,只觉得这狗奴才如此恭敬的模样,真是碍眼!
“还不退下?”
“是。”阿思应声,往后退了三步方才转身出了屋子去。
像极了府里头其他的那些奴才!
阿思上辈子,并未照顾过婴儿。
所以修麟炀给她这个任务的时候,她其实觉得挺艰巨的。
好在,她发现另有奶妈照顾这小世子的起居,她只需要在一旁打打下手就好了。
几日下来,倒也能偶尔帮着换个尿布什么的。
但萧婉清不信任她,吩咐了手底下的人不许让阿思与小世子有过多的接触。
如此,阿思倒是乐得清闲了。
可萧婉清并不愿阿思过上这般逍遥的日子,三不五时的便会将借故将阿思责骂一番。
她以为只要这般无理取闹的激怒了阿思,修麟炀就会明白阿思并不适合留在于青的身边。
可偏偏,这狗奴才什么都受着!
任打任罚,与旁的奴才无异!
是夜,修麟炀站在清风阁的顶楼,放眼望去,能清楚的瞧见萧婉清的院子。
就见那狗奴才正跪在地上,空旷的院子里头,只有她一个人。
又被罚了?
看着那抹身影,修麟炀的心口莫名揪痛。
“束风,她怎么了?”
终于,他问出了这些时日以来心中一直想问的。
她不该是这样的,被罚了,被打了,就该奋起反抗才是。
束风立于修麟炀身后,视线落在那抹小小的身影上,心口不比修麟炀舒服多少。
想了想,道,“约莫,是知道自己无所依吧。”
话一出口,才惊觉心口抽痛。
修麟炀回眸看来,“何意?”
“爷一直都没瞧出来吗?”束风沉眉,神色冷峻,“阿思之所以那般嚣张,敢闯萧姑娘的院子,敢当着爷的面要人,都是因为爷你曾经许诺过她,会惯着她。”
那是他亲口许诺的。
纵使与修麟炀撕破了脸,可当日硬闯萧婉清院子时,阿思的潜意识中也是觉着,修麟炀最终都还是会帮她的吧?
别说是阿思了,就连暗影也是那般想的,否则也不会假意认输,轻易就被阿思打了进去。
可,结果呢?
他点了她的穴,叫她认清自个儿的身份,还让萧婉清手底下的那个丫鬟打了她。
等同于是将她心底对他仅有的期盼给抢夺了过来,踩在脚底下,最后撕成了碎片。
如今的阿思,不过是认清了自个儿的身份,知道在这王府里无人可靠,无人可依,所以才会这般受着的吧。
总比再被人掌掴十几巴掌,要好太多了。
修麟炀似乎是懂了。
心口的揪痛不知何时被放大了开来,就连呼吸都乱了。
似乎是为了说服自个儿没错,他道,“本王,只要她服个软。”
为此,他甚至亲自端了台阶去找她。
只要她服个软,点个头,错不错的他都不强求她认下。
可她,偏是宁可做个奴才,宁可日日都被萧婉清责罚,都不肯来他面前示个好!
束风在身后叹息了一声,“爷不觉着,阿思的脾气,像您吗?”
倔强,不服输,就算是真的错了,也打死不认。
就如同要立于青为世子的事儿,他宁可日日都进宫去被皇上训斥一通,也绝不承认此事的确不妥,气得皇上在床上躺了一日,最终都还是拗不过他,颁了旨。
“只是,阿思运气不好,没有遇到一个像皇上这般宠着您的人去宠着她罢了。”
末了,束风又加了一句,说完这话便又隐入了黑夜。
“你是说本王待她不好吗!”愤怒的转身,可身后哪还有束风的影子。
无人应他,便只能他自己给自己答案。
看着远处那仍旧跪着的身影,修麟炀眉心紧紧的拧了起来。
那句“无所依”,叫他整个心都泛着酸。
终于,他一跃而起,落在了阿思的面前。
当那双白底金丝的长靴出现时,阿思猛的一愣,抬头看向修麟炀,眼眸中染着惊讶,疑惑,还有……欣喜?
修麟炀不敢确定,因为她又飞快的低下了头去,将所有的神色都藏在了那一头乌黑的青丝之下。
“起吧。”他轻声开口。
阿思恭顺的应了声是,而后起身。
却也不知是不是跪的太久,忽然一个踉跄,幸得修麟炀眼疾手快抚了她一把,可握住她藏在衣袖下的手臂之后修麟炀才发觉,她比他想象的还要瘦。
那手臂在他手中,彷如只要他稍一用力就会断了似得。
他分明还记得,抱她入怀时的感觉甚好,眼下怎会瘦成这样?
“府里没你一口吃的吗?”
声音阴冷,也不知染了多少怒意。
阿思微微一愣,方才反应过来他的言下之意,忙后退了一步,将手臂自他的手中收了回来,“王爷前些日子罚了奴才不许吃饭。”
这下,轮到修麟炀愣住了。
第七十章 算计
是他罚了她不许吃饭?
似乎有这回事。
眸间染上了几分烦躁,“那你果真就一顿都没吃过?”
阿思抬眸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想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些什么来,心想着修麟炀若要查必然是能查个清楚,索性就将夜香佬供出来了。
“是夜香佬瞧着奴才可怜,才每日里偷偷拿些吃的给奴才。”
至于束风这茬,还是不提为妙,毕竟束风是修麟炀的身边人,对她太过照顾,只会令修麟炀生出反感来。
修麟炀此刻却不在意这些,只上下打量着阿思。
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每日只吃一餐如何能够?
怪不得瘦成这模样!
她倒也老实,若没有那夜香佬,她是准备饿死在秽院不成?
眉心一沉,修麟炀拂袖离去,“跟上。”
阿思微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跟了上去。
目的地,是万峰楼。
上回来的时候,还是刚穿越来不久,她记得那日秦大被赌馆的拉来找她,而后她一怒之下就将赌馆给砸了。
只是后来,秦大还是死了……
修麟炀未曾料到阿思会想起从前的事儿来,他带她来这儿的目的很是简单,因为她喜欢吃这儿的饭菜。
照旧是点了满满一桌的饭菜,光是看着就叫人胃口大开。
若是从前的阿思,这会儿必定是谄媚的拍修麟炀一通马屁,而后大快朵颐。
可这会儿,阿思却恭敬的站在修麟炀的身旁,眼观鼻,鼻观心。
不是很满意阿思的反应,修麟炀往一旁的椅子上一坐,冲着满桌的佳肴微一挑眉,“光看着做什么,吃。”
“是。”阿思应了声,上前坐下,拿了碗筷就开始吃起来。
可,并非是他熟悉的吃相。
只见她一手捧着碗,一手拿着筷子,小心翼翼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饭菜,再无从前那股子横扫桌面的气势。
“不合口味?”
他皱眉。
阿思放下碗筷,起身,恭敬回话,“合口味。”
她越是这般低眉顺目的样子,修麟炀便是觉着不顺眼,一声厉喝,“来人,撤了,换一桌!”
外头立刻有人进来,撤了满座的佳肴,不多久又换上了一桌新鲜的,菜品与之前那桌无一相同。
“吃。”
语气冰冷,不大愉快。
阿思落座,捧起碗,夹了一筷子菜,小口轻咬。
“再换!”
修麟炀又是一声喝,阿思端着碗,口中的菜还未吞下,客栈的掌柜已是忙着招呼人将这一桌刚刚才端上来的佳肴都撤下了。
又有一桌子菜端上来,看得出来,厨子已是黔驴技穷了。
修麟炀依旧斜靠在椅子上,一双眼紧紧的盯着阿思,当他看到阿思依旧是那般小心翼翼的吃着饭菜时,胸口的愤怒终是隐忍不住了。
一脚将桌子踹开,菜汤溅了一地。
阿思慌忙起身下跪,磕头请罪,“奴才该死。”
与府里那些奴才一模一样!
约莫,是知道自己无所依吧。
束风的话回荡在耳畔。
是因为她知道无人护着她,惯着她,所以才会像个奴才一样谨言慎行,低三下四!
“起来。”他咬着牙,声音隐着颤抖。
阿思起身,垂耳下首的站着。
他仍是不满意,“看着本王!”
阿思抬头,对上那双愤怒的双眸,无波无澜。
这样的眼神,不该出现在这狗奴才的眼里!
紧握着拳,他压低了声怒喝,“你到底想怎么样!”
阿思一愣,轻轻皱了眉,“奴才也不知该怎么做,爷才能满意。”
终于有了恭顺以外的表情,修麟炀的愤怒被稍稍压下去了些,冷笑了一声,“继续说。”
阿思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略有无奈,“奴才无话可说。”
“我叫你说!”一声厉喝,他终是忍不住出了手,按着她的双肩,将她逼至角落。
阿思吃痛皱眉,他的力道极大,按得她双肩生疼。
终于,她也怒了,“爷想要奴才说什么?奴才之前没规矩,冲撞了爷,讨了罚,奴才知错了,如今认清了自个儿的身份,有规有矩,唯命是从,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怎么爷还是不满意?奴才怎么做什么都是错的?不如爷来告诉奴才,奴才到底要怎么做爷才能不生气?”
话音落下,人已是被紧紧搂入怀中。
他的双臂,牢牢得箍着她,令她的脸颊紧贴着他的心口。
他埋首于她的颈间,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你没错。”
是他错了。
他认输了,可行?
早知她是个要强的性子,还奢求她示什么弱,服什么软!
如今,将她折磨成这幅样子,他这心里又何尝好受过。
那温热的气息撩拨着她颈间的皮肤,那一阵酥痒令她浑身都在颤抖。
“奴才有错的,奴才没有认清自个儿的身份。”
他猛一收紧双臂,阻了她的话。
“你没错。”他又道,在她颈间轻轻落下了一个吻,“是本王有错。”
一瞬间,阿思的身子都僵住了。
她莫不是听错了?
堂堂的淮南王,竟认错了?
耳畔隔着胸膛,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鼻尖满是他的气息,恍惚间,阿思觉着自个儿的心跳乱了。
身形微动,阿思眉心紧蹙,“爷,奴才喘不过气儿了。”
闻言,修麟炀仍是不舍的在她颈间又亲了一口,方才松开了她。
分明意犹未尽,却是染着嫌弃,“太瘦了,硌手。”
“……”阿思没有言语,也并不打算理他。
却是被他牵了手,拉至桌边坐下,唤了人来将桌子收拾了干净,又备上了一桌,方才道,“多吃些。”
一边说着,一边往她碗里夹菜,不多久那小碗便堆起了山包包。
阿思盯着眼前的小山堆,眉眼间透着警觉,“爷有什么要奴才做的,只管吩咐。您这样,奴才不习惯。”
他抬手,轻轻揉着她脑后的青丝,“明日陪本王进宫一趟。”
“是。”她依旧恭顺,在他的温柔注视下,拿起了筷子。
依旧是小口小口的模样,可这回,修麟炀却觉着顺眼多了。
眉心染上了几分笑,修麟炀自嘲般的嗤了声,“狗奴才,只你有这本事。”
能叫他心甘情愿的揽了错。
阿思只当听不懂修麟炀的意思,顿了顿,未曾应声,自顾自的吃着。
“明日随爷进宫一趟。”
“是。”阿思仍是恭顺。
虽依旧是不大顺眼她这幅模样,但眼下修麟炀心情大好,问道,“不想知道是为了何事?”
阿思看了修麟炀一眼,仍是没说话。
他也不恼,食指勾起她一缕青丝,绕在指间把玩。
“抬你出奴籍,再给你寻一门比凤家更高的干亲,你不愿做侧妃,那就与婉清一样,做个平妃,可好?”
三位平妃,应是旷古烁今了吧。
阿思放下了碗筷,微微侧过身来,面向修麟炀,怯生生的问,“若奴才说一句不好,爷是不是又要罚奴才了?”
说话间,有意无意的遮掩了左侧脸颊,修麟炀眉心微沉,抬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左脸转了过来。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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