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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宠奴-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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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人,一看就是个无脑的,这会儿会说这话,无疑是受了人指使。
  至于指使她的是太子,皇后,还是皇上,与阿思而言并无妨碍。
  反正这帮人就是不信她是真病了。
  而她,也不想让这群人认为她病了。
  于是,轻笑一声,“是么?那许是我记错了吧。”
  而一旁的修麟炀早已冷起眼眸来,“婉清认不认得卫国的字,为何会与珍妃说?说不定她只是扯了谎,哄骗了珍妃罢了。”
  闻言,珍妃也是淡淡一笑,“许是真的哄骗了我吧。”
  “哼。”自修麟炀的鼻尖发出一声冷哼来。
  阿思转头看他,见他眸底暗藏杀意,便是略惋惜的看了珍妃一眼。
  看来,今日珍妃是真惹恼了修麟炀,怕是命不久矣啊!
  宴席过后,阿思跟修麟炀回了府去。
  皇上却留在了皇后寝宫,看样子是被气得不轻。
  “皇上,消消气。”皇后送来一杯茶水,顺势伸了手出去,轻抚皇上的胸口。
  “如何能不气!你看看她,丝毫不知收敛!吃腻了卫国的吃食,看得懂卫国的文字,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三年她身在何处!”
  皇上接过茶水,却没有喝,气恼之下更是将茶盏扔在了地上,惊得皇后一声尖叫。
  “哼!她要给我皇家丢面子,朕就要扒了她的皮!”
  “皇上!”皇后心中窃喜,却依旧劝道,“此事究竟如何,咱们都不知道,臣妾瞧着今日炀儿挺护着那丫头的,若不然,咱们都替她瞒着些算了。”
  “瞒?你看她有一点要瞒的样子?”皇上冷哼,“呆在卫国三年,谁能信她还是清白之身?她本就身份低微,能让她做这个王妃之位,已是朕网开一面,如今倒好,竟一个劲的往朕的脸上抹黑!”
  “这人,留不得!”
  这便是皇上最后的结论。
  而此时,坐在回府的马车上,阿思面染轻笑,丝毫未将宫里发生的事放在心上。
  而修麟炀坐在一旁,却是眉心微蹙,见她如此坦然自若,更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你是故意的?”
  他问,声音很轻,很沉。
  阿思瞥了他一眼,也不与他多掰扯,点了点头,“恩。故意的。”
  “为何?”
  “为了试试爷啊!”她轻笑,“爷不是在乎臣妾吗?臣妾便想试试看,若是皇上想要了臣妾的性命,爷会站在谁那边。”
  “自然是你。”他几乎没有犹豫,脱口而出。
  阿思微微一愣,这才重新笑道,“爷就不怕惹恼了皇上?”
  “爷更怕失去你。”
  他的话,换来的只是阿思轻蔑的嘲笑。
  他看着她,也是淡淡一笑,“爷知道你不信,但总有一日,你一定会信。”
  若父皇真想要阿思的性命。
  他不惜惹怒父皇,甚至,与父皇为敌。
  感动吗?
  若是三年前,阿思想,她一定会感动得扑进修麟炀的怀里去。
  可如今……
  她倒是很期望见到修麟炀惹怒了皇上的那一天。
  只是,在此之前,她还得帮着添一把火才行。
  但在她添火之前,修麟炀先将府里的所有火炉都撤了,非但如此,府中上下,多余的床铺也都被下令丢弃。
  他果真是说到做到,将能睡人的地方都拆了。
  “幼稚不幼稚!”
  阿思裹着厚厚的被子躺在床上,仍是觉着冷。
  修麟炀却坐在一旁的桌案前,看着手中的书籍,目不斜视,“还成。”却又好似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阿思,“冷吗?”
  阿思瞪了他一眼,“一点都不冷!”说罢,便翻过身去,背对着他!
  用这么无耻的法子,休想她会屈服!
  可,真冷啊!
  平日里有暖炉,一条被子也够了,今日没了炉子,这一条被子好似跟没了似得!
  阿思深吸了一口气,冻死也绝不服软。
  闭上眼,气鼓鼓的准备入睡,却是依稀间有一股温暖将她包围。
  她被搂进他的怀里,肌肤相触,炙热的体温瞬间就将她给捂暖了。
  她睁眼,朦胧间还染着怒意,“你做什么!”
  “爷知道你不冷,可是爷冷。”他说罢,将她搂抱得更紧。
  这丫头性子这般倔,那便只能他来服软了。
  他也相信,他能捂暖了她的身子,也能捂暖了她那颗被他狠狠伤透的心。
  阿思也不再抗拒,甚至将冻得冰冷的双脚挤进了他双腿之间取暖。
  就当,惩罚他之前,给他的小小甜头吧。
  想着,便如猫一般往他怀里钻了钻。
  他微微一愣,只觉得这小小的举措如恩赐似得,一时情动,压低了声轻唤她,“阿思……”
  “睡觉。”她冷声回应,将他蹿起的欲望扼杀在了摇篮里。


第一百零五章 重新开始
  转眼,草长莺飞二月天。
  这一日,府里格外的喜庆。
  到处都是红绸锦缎,惹得阿思还以为修麟炀是要纳妃了。
  却不想到了夜里的时候,修麟炀忽然领了阿思去了一间房。
  阿思冷声一笑,还不忘讽他,“臣妾以为今个儿王爷大喜,是记不得臣妾了。”
  “今个儿不是本王大喜,而是你大喜。”修麟炀说得很是神秘,拉着阿思,推开了房门。
  只见,屋内一样家居摆设都没有,却有一只小小的摇篮,里头还有拨浪鼓,颜色艳丽的布娃娃,摇篮旁还放着一只箱子,修麟炀上前将箱子打开,里头是各种金银首饰,还有胭脂水粉。
  “这是什么?”阿思皱了眉,闹不明白修麟炀是什么意思。
  就见修麟炀轻笑,“当真不记得今个儿是什么日子了?”
  阿思一脸茫然。
  “今个儿是二月二十六。”
  她仍旧没明白,“我知道今天是二月二十六。”所以,有什么特殊的?
  修麟炀上前来,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糊不糊涂,连自个儿的生辰都不记得了。”
  生辰?
  阿思恍然。
  上辈子没过过生日,这辈子的记忆中也没有生辰的概念。
  他,竟是第一个给她过生辰的人。
  “你瞧这摇篮,本王想着你刚出生那会儿应该能用得着,第一次生辰,应是会玩儿拨浪鼓了,再大些就该会玩这种娃娃了,你瞧着,还有毽子,花绳,本王也不知你们女孩子喜欢写什么,但差不离就这些了吧。”
  他这是,将她往年的生辰贺礼都不伤了?
  心口一阵酸涩,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上辈子被人贩子抓了去,没日没夜的训练,无时无刻不在于死神做较量。
  稍微大些后,执行任务时也曾瞧见过别人过生日的。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她别提有多羡慕。
  可再羡慕,她所能坐的也只是靠着墙角坐下,听着一墙之隔的地方传来的欢声笑语,幻想着那里头的主角是她自己。
  他们这种人,连死都不会被人记得,更何况是生日?
  如今他陡然要给她贺生辰,她倒是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就连平日里那些尖酸刻薄的话都忘了该怎么说,眼圈一阵阵的温热,随时都会落下泪来。
  他对她好,是真的好。
  宠她护她,任何细小的事儿他都能知道。
  所以当初,她宁可放弃离开都要留在他的身边,不介意他给别人做便宜爹,不介意他养着别的女人。
  可最终的结果呢?
  他为了别的女人,丢了她。
  再好,又有什么用呢?
  冷笑了一声,阿思深吸一口气上前,“十八年的贺礼都在这儿了?”
  “这里是十五年的贺礼。”他道,“余下那三年的贺礼,是本王。”
  那三年,他把她丢在了卫国,衣食无忧,什么都不缺。
  唯独缺了他。
  所以,他将自个儿也当做了贺礼送给她,只喜欢,能稍稍补偿那三年。
  阿思微微一愣,方才轻笑开来,“爷把自个儿都送给臣妾了?”
  “是,从今以后,爷就是你的人,你让爷往东,爷绝不敢往西。”
  多么熟悉的话啊!
  当初是她说的,如今成了他。
  阿思伸手轻轻推着摇篮,“所以,爷的东西也是臣妾的?”
  “是。爷有的,你都有。”
  “臣妾要什么爷都给吗?”
  “命都能给你。”
  “臣妾不要爷的命。”她笑,转头看他,“我想要统卫军。”
  闻言,他面色一僵,“统卫军?”
  “不给就算了。”她嘟起嘴,看似无所谓,又偏偏很在意的模样。
  分寸拿捏得极好,不想让修麟炀起疑。
  熟料他几乎想都没想便答应了,“你要,就给你。”
  说话间,自怀中取出一枚虎符,“此乃统卫军虎符令牌,有了它,就能调动两万统卫军人马。”
  他过分爽快,倒是令她有些意外了,“不怕我前脚拿了令牌,后脚就叫人闯了皇宫?”
  他宠溺一笑,将令牌塞进她手中,而后捏了捏她的脸颊,“爷的小奴才还没这胆子。”
  倒不是觉得她不敢闯皇宫,只是她心里清楚,两万人马,根本打不进皇宫去。
  统卫军给了她,铁骑卫却还在他手中。
  阿思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那,臣妾若是将这两万人马,送给夏侯爷呢?”
  他挑眉,“这么大方?”
  一出手,就是两万统卫军。
  阿思轻笑,“这统卫军不是本就从夏侯爷手中夺来的?”
  “夏振商与你说的?”修麟炀冷笑,“这老家伙,对你倒是不错的,你不在时,他曾来了几次要看你。不过,夺了统卫军的人不是本王,而是父皇,夏家军足有七万人马,若再将统卫军放在他手上,你猜父皇能不能安心?帝王若是不能安心,你再猜猜,谁会倒霉?”
  那还用猜,自然是夏振商了。
  自古功高盖主就不是件好事儿,手底下臣子的权势兵力越强盛,做皇帝的就越发寝食难安。
  皇帝老子的日子不好过,又如何能让手底下的这帮臣子好过?
  阿思了然般点头,“那就不送给他了,如今臣妾唯一的倚靠就是夏家,可千万不能让夏家倒了。”
  听她这般说,修麟炀微微沉了眉,食指一勾她的下巴,“你个小没良心的。”
  夏家如何会是她的倚靠?
  她的倚靠,分明是他啊!
  收了统卫军,她心情颇好,“看着那一箱子贺礼,道,“成吧,那这些我都收下了。”
  “恩?”他又近了一步,几乎就踩到了她的鞋尖儿,“那这份呢?”
  指的是他自个儿。
  阿思抬眸看他,那双淡粉色的薄唇近在眼前,气氛暧昧得不像话,她竟然很是没用的红了脸。
  “瞧在这统卫军虎符的份上,也一块收了吧。”
  他的声音越发低沉,“那,收了不用可不行。”
  慢慢的,双唇压了下来。
  阿思没有躲开,感受着那双柔软的唇试探般的轻啄。
  一下,两下,三下。
  他小心翼翼地,讨好地循序渐进着。
  或许是这段时间以来她对他的冷淡,令他不敢。
  可,他向来是一个雷厉风行,不择手段的人,他的不敢,让她心头微微触动。
  直到,她给了回应。
  舌尖勾着他,无比娴熟。
  渐渐被挑起的呼吸越发急促,他却在关键时刻停下,一张脸阴沉得可怕。
  “怎么这么熟练?”
  他记得她从前的吻,很是青涩。
  她低头抹去了嘴角的湿润,挑眉看他,“你说呢?”
  其实吻这回事,一回生二回熟,可眼下她的回答必然会让他认为她这般娴熟的技术是从孤星城那学到的。
  于是,肉眼可见的,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而她的笑意也越来越张扬。
  忽然,他将她一把抱起,大步朝着裕福院走去。
  阿思惊呼,“喂!你干嘛!”
  “爷瞧瞧你还学了哪些!”语气透着愤怒,阿思知道,大事不妙了。
  他将她压在身下,却只是紧紧的抱着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连她都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纠结。
  想罚她,却又舍不得。
  因为那终究不是她的错。
  错的人,是他。
  他的脸,埋在她颈间,声音都是闷闷的,“奴才,爷气坏了。”
  一边说着,一边收紧了双手,“爷怎么能将你留在他身旁三年!”
  只要想到她与孤星城亲密了,就觉着自个儿的肺都要气炸了!
  越是气,便越是觉得对不起她,
  自然也就越舍不得碰她。
  只能用尽了力气抱着她,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唯有这样,才能永不分离。
  如此强烈的拥抱,只让她觉得难以呼吸,心口一阵阵的跳动着,那曾经被抛弃的伤痛仿佛也越发清晰了。
  “修麟炀,我们慢慢来,好不好?”她以商量的口吻诉说着,算是回到他身旁以来,第一次和颜悦色。
  他微微一愣,抬了头看她。
  对上他的双眸,阿思微微一笑,“慢慢来,重新开始,好不好?”
  重新开始。
  这四个字无疑是一道惊雷,劈得修麟炀整个脑子一片空白,“重新开始?”
  “不乐意?不乐意走!谁稀罕你!”她瞥开了连,却不料他反应了过来,大手掰过她的脸,沉声道,“谁说爷不乐意?”
  “那你起开。”
  修麟炀皱了皱眉,站起了身来。
  阿思也跟着起身,“今个儿起,你回清风阁住去。”
  这怎么行!
  修麟炀刚要说话,就听阿思道,“你日日粘着我,我只会觉得厌烦。”
  闻言,修麟炀的心口有些塞。
  “总之,你夜里就回清风阁,白日里什么时候过来都不打紧,若我想你了,自会留你住下。”
  话以至此,算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修麟炀也是在听到‘留你住下’这四个字之后才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好,就依你。”
  阿思微笑,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蜻蜓点水般一吻,“这才乖。”
  说罢,便要走,却在转身之际被他揽住了腰,“不够。”话音落下,吻已是覆上她的双唇。
  阿思闭上了眼,却未曾沉迷。
  一个人,得到的越多,失去的时候才会越痛苦吧?
  那,在失去之前,她得让他好好尝尝甜头。


第一百零六章 爱吗
  当晚,修麟炀果然回了清风阁。
  眼下已是二月天,夜里早已没有上两个月那么冷了,可阿思裹在被子里,总觉得身旁少了些什么。
  翻来覆去了大半宿,她终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习惯了每日夜里他在她身侧躺着,习惯了他的体温,习惯了把冰凉的双脚挤进他双腿之间,习惯了后背有他的心跳。
  习惯,果然是件恐怖的事儿。
  转眼间,都快一更天了,阿思却是半点睡意都没有。
  只觉得自己的被褥怎么都捂不暖,姿势换了又换,依旧怎么都不觉得舒服。
  却是忽然间,一阵凉风吹过。
  阿思猛地睁开眼,乌黑的眼眸在这漆黑的屋子里四下打量。
  睡前分明是关了门窗的,便是此时看上去门窗都是关得好好的,何来的凉风?
  眉心一沉,阿思起身,扯了一旁的斗篷披在身上,便是往一旁的小方桌行去。
  点燃了桌上的烛台,而后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水喝,那模样,好似是被渴醒了。
  一杯水下肚,却是忽然将杯盏朝着屋顶的角落掷去,寂静无声。
  “什么不好做,学人做梁上君子。”阿思冷声一笑,方才抬眸看向屋顶。
  就见那处房梁之上蹲着一名黑衣人,手中还拿着她方才掷出去的杯子,一双寒眸正盯着她,偏偏那般炙热。
  阿思愣住了,微微张了嘴,“叶,叶开?”
  黑衣人落了地,将杯子放回了桌上,眉眼峻冷,沉声道了句,“许久不见。”
  是啊,许久不见!
  他比之从前更加俊逸了,眉眼多了份沧桑与成熟,唯独没有改变的,是那双凌厉如狼的眸子。
  阿思打量了他一身的装扮,“你还在狱血教?”
  叶开点头,没有应声。
  “双儿呢?”她问,当初叶开会去狱血教,就是为了叶双!
  话音方落,叶开的眸子便略微一暗,“死了。”
  “怎么会?”阿思心口一跳,叶开的语气冰冷无情,可她分明能听得出那两个字的悲恸。
  “病了,没有熬过去,就死了。”
  他把一切都说得很简单。
  其中到底发生了多少事,他经历了多少难,没人知道。
  一时间,阿思只觉得自己好似是吞了个苍蝇,吐不出,咽不下,好似是有许多许多的话要跟他说,可又不知道能跟他说些什么。
  他却似乎一眼就看懂了她,嘴角扯起一抹不太自然的笑,“我没事。”
  他在安慰她,可分明,需要安慰的人是他。
  阿思点了点头,口中的话千回百转,最后只说出了一个字,“坐。”
  二人皆在桌前坐下,却是满是寂静,谁都没有说话,唯有烛火时不时地跳动。
  好一会儿,她才开了口,“你,找我?”
  明知故问。
  叶开点头,“恩,找你。”
  “何事?”
  “三日之前,收到狱血教上峰的命令,要你死。”
  阿思微愣,呆呆的盯着叶开好一会儿才忍不住笑出了声,“皇上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居然还找到了狱血教!”
  是觉着从前她在狱血教手里吃了鳖,所以这回狱血教也一定能要了她的命?
  “听说淮南王与皇上之间已是有了嫌隙。”
  关于此事,她这段时日虽未曾出过王府,但也依稀有些耳闻的。
  因为要护着她,他们父子之间难免会生出些矛盾来。
  阿思淡笑,“所以,你奉命来杀我?”
  叶开摇头,“只是来提醒你留意。”
  “狱血教接了任务却没有完成的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她问,也让叶开微微一惊。
  “你怎么知道会有惩罚?”
  阿思耸了耸肩,她上辈子也是做这行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却是漫不经心的一笑,“猜的。”
  而且这惩罚,就算不会要了叶开的性命,也足以让他脱两层皮。
  叶开未曾说话,就听阿思问他,“你有没有办法做到狱血教教主之位?”
  叶开摇了摇头,“入行才三年,资历太浅。”
  “比你资历还深的,有几个?”
  “八个。”话都说到这儿,微微一顿,“有五个都不是我的对手。”
  也就是说,还有三个。
  阿思看了叶开一眼,染着温柔轻笑。
  这三年,想必他是份外用功的,否则不会短短三年时间就练成了这样的本事。
  不着痕迹的潜入淮南王府,绝非易事。
  她的笑,令他脸颊不自然的一红。
  纵使三年过去,他在她面前仍旧青涩如彼时那位少年。
  “若你能杀了我,地位能更稳固些吧?”她问。
  叶开眉心一沉,“是。”
  “有备而来?”
  叶开终于低头一笑,冷峻的神情顿时松懈了不少,“什么都瞒不过你。”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不可能会杀我。”就算三年不见,她也知道叶开仍是那个会为了她独闯孤城的少年。
  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这是逆魂丹,服下之后会假死七日。”
  阿思从他手中接过,很是疑惑的看了眼,“哪儿弄来的。”
  “慧明法师给的。”
  居然是慧明!
  这臭和尚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些稀奇古怪的!
  见她不说话,叶开又道,“这药,你吃不吃都随意。”
  吃了这药,她在这世上就是个死人了。
  从此再不能见任何熟人,包括修麟炀。
  阿思盯着手中的药轻笑,“我还真不想吃。”
  她想亲眼看着修麟炀一无所有,再离他而去。
  死了,多没劲儿!
  叶开忽然沉声一叹,而后起身,“三日后,狱血教回来取你性命。”
  阿思点了点头,“你自己也小心些,狱血教里,有他的人。”
  闻言,叶开微微一愣,“当真?”
  阿思瞥了他一眼,“还能骗你不成,仔细想想这三年有没有人对你格外照顾的,那约莫就是修麟炀的人吧。”
  叶开果然陷入沉思,而且很快就想到了一个人。
  他几次遇险,都是那人救的她。
  却原来,一切都是修麟炀的照拂?
  对于修麟炀,叶开一向是不喜欢的,如今却发现自己竟是在他的照拂之下才能活到现在,心中不禁多了几分纠结。
  “你若要暗杀我,这事儿最好不要被那人知道,否则你会比我更危险。”
  如若知道叶开要杀她,修麟炀必然第一个会杀了叶开。
  叶开点了点头。
  桌上烛火忽然攒动,屋内已是剩下了阿思一人。
  手中的逆魂丹被她看了又看,终究还是收了起来。
  她坐在桌前发着呆,想着叶开,也想着修麟炀。
  不知道坐了多久,屋外的天色都有些亮了。
  阿思方才打了个哈欠,转身准备回床上去睡,却恍惚觉得门外有人。
  上前开了门,就见修麟炀身着单衣站在门外。
  微愣,“你,你怎么来了?”
  他脸色不大好看,“不是你说天亮了就能来?”
  阿思又是愣了好一会儿,他却已然进了屋来。
  “可,你这也太早了吧!”
  这才蒙蒙亮呢,也算是天亮?
  他转身关了房门,声音有些沉闷,“你不在身旁,本王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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