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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蜜爱之百草图-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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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斯贤越想越觉得合理,心里真是猫抓一样难受。
  怎么又是他!
  七年前因为这个兄弟,他选择了当一个体贴的旁观者,最后却是被倒打一耙惹了一身腥。
  这次,他无论如何也不能退让!
  打定主意,齐斯贤又把自己收拾得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打算去学校堵人。
  可是一连两天都被他扑了空。
  那天保镖确定苏瑭是回了宿舍,他自己不方便一直守着,前脚离开后脚就打电话叫了人过来。
  保镖百密一疏,以为女人跟老板折腾了一晚上,回寝室至少要睡到中午?
  他们怎么能想得到,就在那么个短短的间隙,人就已经溜走了呢?
  等找人深入宿舍一问才知道,人家竟然早就搬走了!
  齐斯贤满世界找人,两天下来一无所获。
  他几乎敢肯定,人是被成龚藏起来了。
  而成龚这两天也没闲着,那天醒来把活儿干完,立即就打电话找了已经很久没联系的成家的手下。
  齐斯贤查人是花钱,成龚查人就轻松多了,直接撬开了齐斯贤那边花钱雇的人的嘴,老朋友知道的,原封不动全都也送到了成大少面前。
  包括初遇那天苏瑭才被前男友抛弃不久,正在情伤里头还没出来呢。
  成龚也是意外。
  但在吃惊之余,那女人的种种矛盾行为终于解释得通了。
  那天晚上她就是被简荏骗去的酒,后来制造麻烦摆脱了困境,也许只是怕再被简荏和那个老男人纠缠,选择悄悄从小巷子逃走。
  碰巧“跟”在了他后面。
  被“识破”之后,想着自己先是被男友甩后又被室友骗,伤心之下破罐子破摔,才有了主动舔他掌心那一幕。
  成龚追悔莫及,现在看来,那晚完全就是强j。
  难怪后来再遇见,她那么反感自己。
  甚至为了摆脱他,主动踩进了姓齐的狼窝。
  他当然不会因为这个嫌弃什么,想起来只有心痛,疯狂地想要弥补,想要跟她重新认识。
  成龚觉得有些好笑,想想七年前也是类似的情形,但心态却完全不同,是人老了心宽了?
  还是本身“爱”得就不同?
  徒弟他那个刁蛮任性的富家姐姐,如今回想起来,面目都模糊了,记得的只有在一起时很累。
  当时几个玩得好的朋友,都因为她分崩离析。
  就连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齐斯贤,都因此陌路了七年。
  原因只是因为他们背着自己睡了。
  成龚一直知道齐斯贤也对白玥有点意思,但白玥当时选择了自己,他觉得就算有点意思也应该好好收起来。
  女人和兄弟哪个重要不言而喻。
  所以当不满于在一起后对她关心越来越少的白玥告诉自己她跟齐斯贤睡了的时候,成龚才会那么生气。
  二十年没红过眼的兄弟,在那么多人面前大打出手拳脚相向。
  其实现在想想,生气的绝大部分原因,也许不在于女友的出轨,而是兄弟的背叛。
  这一气就气了七年。
  所以后来白玥负气出国他也从来没想过去找。
  反而把她最讨厌、跟白家主母一起欺负得十二岁就流浪街头的私生子弟弟给捡回了家养着。
  那小子那么可怜,却活得比谁都乐呵,他看着顺眼。
  越看得顺眼,越怀疑自己当初是怎么看上白玥那种恶毒女人的。
  这些年其实真的都淡了。
  一直放浪形骸,只不过是因为没有遇到对的人。
  这些年齐斯贤只要是他身边出现的女人都要抢过去,那是他表达情绪的方式。
  当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闹翻,性格偏执的男人花了整整七年也要出那口气。
  但成龚知道这次不同了。
  睡了一觉起来满城疯狂找人,那不是齐斯贤的风格。
  特别是现在人找不到,当他直接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成龚心里满是无奈,这算是好兄弟有默契么?
  没想到七年一轮回,他们竟然又看上了同一个女人。
  “你把她藏哪儿了?”
  齐斯贤站在刺青店内,没有往常精心的伪装,满脸阴鸷,吊梢眼死死盯着从楼上下来的成龚。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两兄弟的过去就是这么个狗血的误会。
  成龚:老子怎么知道你不行呢!


  第73章 心尖一点红22

  白皑见到齐斯贤冲进来的时候笔头一歪; 速写本上描了大半的一张图就废了。
  这两天师父休息,却一直神思不属很不对劲; 他专注于设计图稿; 就没怎么关心。
  没想到事情竟然挺严重!
  怎么姓齐的又牵扯进来了?把ta藏哪儿了?那个ta是她么?
  在白小爷眼皮子低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师父果然是有新欢了?!
  白皑脑子里乱糟糟的; 但看起来十分淡定; 仍旧双腿翘在台上脖子枕着橱柜; 甚至笔尖还杵在速写本上没动。
  一双大眼睛就从台后面瞄着两个大男人。
  黑子本来嗅到熟人要冲上去撒娇,却因为齐斯贤浑身戾气吓得也躲到台后面; 跟它白哥一起双脚搭着台瞪着眼睛暗中观察。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成龚心里当然清楚; 只是意外对方竟然直接找上门了。
  齐斯贤冷哼一声,长腿迈出就要推开挡路的老友直接去后面搜; 却被粗壮的手臂拦住。
  对方虎目圆瞪。
  “你这是非法监·禁!” 齐斯贤怒吼着。
  这里他的手下不敢闯; 他可不怕。
  除了成龚自己的虎穴; 他实在想不通那女人会被藏到哪里; 所有可能的地方都被摸遍了。
  刺青方圆十里都是他的眼线; 也没见到女人行迹,真是被藏得深; 两天都没让她出过门!
  成龚好冤枉; 自己也在找人呢,现在却被扣了顶罪恶的帽子。
  他怎么也想不到; 苏瑭两天多足不出户,都是被他那贤惠的好徒弟给惯的。
  一天三顿准备好,家用买菜全是白皑搞定。
  她就窝在家里上网打发时间; 一边回避两个男人让他们相爱相杀慢慢发酵,一边等着脚踝上那道口子落痂。
  日子过得很是悠闲。
  “咳咳!”
  “汪汪!”
  白皑一听那个非法监·禁,终于坐不住了,笔头往耳朵上一别,长腿站起来,“监谁呢?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你!”
  “汪汪!”
  黑子一个劲儿摇着尾巴给他白哥鼓劲儿。
  齐斯贤现在看谁都烦,偏脸狠瞪了白皑一眼。
  他的人除了刺青和成龚,当然也盯着白皑,以防师徒两串通起来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不过手下回上来的结果也是令人失望的。
  白皑家除了他自己,两天也没见人进出。
  “你鸡眼长眼白里啦,瞎抽抽啥呢?” 小白大嗓门儿扯开就嚷嚷起来。
  他正处于走在街上都不能被人多看一眼的年纪呢,更何况被瞪了,一颗红心向师父,外人来者不善,他当然没有好脸色。
  “一边儿去!”
  成龚却插话进来,齐斯贤盯人都盯到自己徒弟那里去了他当然知道。
  这么几年如果说有什么让他珍视的,这个徒弟就是唯一了。
  他完全是养着养着就养出了感情,把他当亲儿子看的,黑子都只是干儿子,轻重可想而知。
  “今天你先回去。”
  不想把宝贝徒弟牵扯进来,成龚一嗓子吼完就直接上手拽住了齐斯贤的领子。
  有些话,是该提前说清楚。
  齐斯贤被抓着领子就没了面子,即便自己的手下都在外面瞧不见,但还是横眉竖目,脖颈青筋直冒,浑身劲头都使出来要把人掀开。
  但今天成龚像是吃了大力丸似的,怎么都掀不动。
  那晚在会所酒虽然他力气也大,后来脱开衣服,胳膊上都是五个指头印,但那力道齐斯贤还能招架。
  此时却陡然发现,这个发小的力量竟然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老实点儿!”
  成龚也是脸红脖子粗,声音出来像是虎啸,“从前是让着你,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还真以为能蹬鼻子上脸?”
  齐斯贤愣了愣。
  这从前可就得从到七年前那次了。
  也是两人唯一动手那次,在许多朋友面前,他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呢,成龚走上来就是一拳直接把他揍到地上。
  当时他爬起来就还了回去,虽然过程惨烈了点儿,但也算是打个平手互有损伤。
  原来那还是让着自己了么?
  想想也是,成龚被他家送去部队训了两年,那一身腱子肉比铁还瓷实,两根手指头就能把自己脖子拧断了,要不手底下捏着劲儿,他那会儿还能有命?
  可惜当时他因为后来知道兄弟是因为白玥空口无凭的污蔑跟自己翻脸,气不过,气得狠了,也想不到那么多细节。
  只觉得特么的自己比窦娥还冤!
  他这么一愣,就被成龚几乎是拖着上了楼。
  白皑听见楼上最里面的纹身室大门“哐”地被甩上,虽然抓心挠肺地想去偷听,但还是忍住了。
  这兄弟俩,也该大干一架了,也许吵完闹完就好了也说不一定。
  抄手机,直接回家。
  得检查检查那女人脚踝的疤。
  这次纹身既要有美感,也要起到遮瑕的作用,得好好研究研究,胜败就在明天了。
  门口就是齐斯贤的保镖们,狗牌儿都不用挂,白皑拍拍保镖头头肩膀,“店看好了啊。”
  说完双手插袋,回家。
  楼上门关上,成龚松手按电灯开关,手劲儿刚撤,齐斯贤就暴起一拳,狠狠砸在了他腮帮子上。
  他硬是脸都没偏一下。
  倒是揍人的齐斯贤痛嘶一声,使劲儿甩拳头,后牙槽磨得咔咔响,“你特么骨头怎么那么硬!”
  现在他完全相信成龚当初确实是让着自己了。
  但他就是越想越觉得委屈,不管不顾地抡起拳头又扑上去,这回专挑软的地方来,直接朝他老胃砸。
  成龚憋了一口气,生生受了这拳。
  结果齐斯贤还是觉得拳头痛。
  “成龚你牛逼啊!” 他甩开拳头食指杵到成龚鼻子前面,“你这么牛逼当初怎么没当着那么多人直接把我打死啊!”
  成龚把他指头挡开,声音又沉又缓。
  “过去的事,我不计较了。”
  他看着昔日好友,如今他们都是奔三的人了,眉眼间早就失去了青春年少时的肆意张扬。
  “那晚你把人带走,我也不计较。”
  成龚看着齐斯贤越瞪越大像是在憋着劲儿的河豚一样的表情,郑重道出自己的条件。
  “这次我是认真的,她那晚跟你走只是为了气我……” 说着语气稍微软了些,像是朋友间的妥协,“你别跟我争。”
  “哈!哈哈!”
  齐斯贤歇斯底里地笑出声,听完捂着胃,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你不计较?谁给你脸啊!”
  经过了那晚,当了真正的男人,从前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忌讳似乎都放开了,“成龚,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白玥说什么你都信,我特么像是睡兄弟女人那种人吗?”
  偏执别扭了七年,他终于把真相说了出来。
  “实话告诉你,老子对着那些脏女人硬不起来!”
  他露出个意味莫名的笑。
  “那晚真是好得很,把她带走可是我这辈子干得最对的一件事,我也告诉你,这次我是认真的,她就是铁板钉钉的齐大少奶奶,人自己都应了,你别跟我争!”
  齐斯贤选择性失忆,就当没听到过苏瑭的拒绝。
  还顺便移花接木,把自己套成她说过的那句“喜欢的人”。
  成龚脸色数变。
  “你……” 你出来就没了下文。
  主要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对于齐斯贤的坦白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选择相信,也当然是震惊的,但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不管当初真相如何,他都已经决定不去想。
  兄弟还是兄弟,已经斗了七年,何必再继续斗下去?
  但对方后半句成龚却不信。
  “不可能,她要是答应了你,怎么会躲起来?”
  齐斯贤被他这么一说才想起来今天来的目的,当即在屋里一转,窗帘都掀开来看了,没人。
  立即拉门,将整个二楼每个犄角旮旯都搜了一遍。
  回到楼下后厅,同样毫无所获。
  成龚跟着下来,“她没在这儿,我也在找她。”
  齐斯贤没头苍蝇似的一通乱转,最终走回来,立在老友面前,视线对撞,噼里啪啦火星直冒。
  还是自认为成熟了的成龚先开口。
  “既然大家都是认真的,那么各凭本事。”
  他说得轻松,语气却是胸有成竹般,“不过都是成年人了,别像年轻时那样无理取闹,我们互相尊重,也尊重她。”
  齐斯贤回敬一声冷哼。
  死死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沉默就是认可,对苏瑭的追求,将是一场公平竞争。
  走出刺青的大门,就是在那张无形的契约上画押签字,不管结果如何,赢的别嘚瑟,输的也要心服口服。
  “先生。”
  保镖在门口迎着老板,就见齐斯贤整了整被抓乱的衬衫领子,黑着脸丢出来一句。
  “继续守着。”
  他始终觉得,人,肯定会出现在这里。
  ……
  “我回来了!”
  白皑这两天已经形成习惯,开门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昭告天下般大吼一声。
  “今天这么早啊?”
  苏瑭穿着睡裙,躺在沙发上捧着一本专业书正在翻,边说边要起来,小白瞧见却一摆手。
  “您就躺着,老佛爷!”
  他已经知道这位是即将毕业工作有着落,所以想趁此机会提前感受下退休生活,这完全符合他对这女人又蠢又懒的预期,于是半点不觉得有什么。
  把晚饭的菜放在门廊,白皑直接站过来。
  瘦长手臂伸出,指尖就捏住了她赤着的脚丫子,“别晃!”
  苏瑭躺在沙发上翘着脚在抖呢,被他捏住,立即老实了。
  这也是两天来的必修课。
  小可爱生怕脚踝上伤口愈合进程跟不上预期,每天都要捧在面前反复瞅,拇指还要贴上去来回摩挲。
  “终于掉了啊。” 他语气老怀甚慰。
  听得苏瑭想一脚踹过去。
  那道口子结的痂,多半就是被他拇指搓掉的……
  不过小可爱当然舍不得踹,苏瑭只是脚尖探出去,正好抵住了白皑心口,趾头一踮一戳,“这么早回来,是想我了啊?”
  “啪!”
  白皑毫不留情,一巴掌拍在她脚丫子上,撩起眼皮给了她一记眼刀。
  那上翘的眼尾,小眼神儿看得苏瑭抓心挠肺。
  “唉哟,开个玩笑,你怎么打人~”
  这两天相处,苏瑭时不时就戳一下探一下,小可爱就跟个带壳的蜗牛似的,一碰到触须就立刻缩回去。
  有的时候被逗狠了,就像刚刚那样,直接呲牙给你看。
  但蜗牛呲牙?
  那模样,只有可爱,半点没威慑力。
  拍完人,脚踝也检查过了,白皑扫一眼她没过膝盖的裙子,忽然伸手往下面扯了扯。
  主要是她这么半躺着翘腿晃悠,很容易走光!
  他是正人君子,不然只要视线稍微不正经一点,一准知道她今天穿什么颜色。
  想到这个,白皑一拍脑袋。
  “怎么了?”
  苏瑭爬起来,半跪在沙发上的时候跟他一般高,抬手给他揉了揉额头,“你脑门儿都快给你拍出死皮了……”
  “又忘了买晾衣架……”
  白皑十分懊恼,眼神儿扫一眼阳台,嘴里嘟咙着一把捏住女人在自己脑袋上乱揉的手。
  随后立即浑身僵直。
  唉我去,怎么把内心独白说出来了!
  女孩子的内衣裤,跟他一样晾在客厅阳台上总是不好。
  别的不说,他每次看到总别扭。
  都看见三条不重样的,纯棉的小粉红有,黑色的蕾丝边也有,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摸鼻子,生怕再次发生流血事件。
  于是想着给她买个小的放房间。
  但这个是他心里的想法,从没说出来给她听过,刚刚被她这么揉着脑袋一问,嘴巴一秃噜就给倒出来了。
  顿时脸上烧得慌。
  这不是变相承认自己老是盯着人家小内内瞧么!
  苏瑭心里坏笑,这家伙,平时拉拉手偶尔还搂搂抱抱不觉得有什么,偏偏在一些奇怪的点上一碰就脸红。
  眼看攥着自己手指头的力道越来越大,小可爱即将恼羞成怒暴走,她赶紧转移话题。
  “今晚吃什么啊?”
  她从沙发上跳下来,拉着小白往门廊走,“你回来得正好,我已经饿了!”
  “哈,排骨,是糖醋排骨么?”
  白皑嘴巴鼓了鼓,心里默默念叨,待会儿吃完饭就出去把东西买回来。
  “香煎小排,谁给你吃糖醋排骨。”
  说着弯腰拎起环保袋,去厨房做他的爱心晚餐去了,一边处理食材,一边又想起来。
  “明早可别睡懒觉啊,起来就跟我去店里。”
  师父上午赴约,刺青就是他一个人的舞台了。
  瞥一眼穿着睡裙凑在旁边看自己砍排骨的女人,视线自然下滑。
  那脚腕子,漂亮得就跟精细的瓷器似的,褪痂后的伤口只有浅浅粉粉一小条,就算不遮也丝毫不影响美观。
  反而是万一到时候上针,自己手一抖……
  白皑觉得今晚肯定又要做噩梦了。
  哎~
  ……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要上战场了,他好紧脏~小天使们来给他打电话啊~


  第74章 心尖一点红(终)

  天还没亮呢; 苏瑭就听见卧室外面“乒乒乓乓”,跟打家劫舍似的动静老大。
  在被窝里翻了个身; 嘴角勾起无奈的笑。
  小可爱那副单薄的皮囊已经hold不住要满溢出来的紧张情绪了。
  这两天晚上她偶尔睡得不踏实醒过来; 隔着两扇门都能听到小白噩梦惊醒的吼声和之后压抑不住的粗喘。
  真是可人疼。
  也不知道在梦里经历了什么要命的惊悚情节。
  于是也不继续睡了,揉揉眼睛翻身起来; 穿着睡裙走到卧室门口。
  一开门; 就见小白手里端着平底锅杵在面前; 锅里面“呲呲”的,油花还翻溅着呢!
  肯定是听见她起床的声响瞬移过来的。
  他就是有这个在喧闹中“明察秋毫”; 洞晓她一切动静的特异功能。
  “单面黄还是两面黄?”
  白皑木着脸; 语气嚣张,说的话与气场完全脱节;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干架之前还多此一举问你是扇一边耳光好呢还是左右开弓好呢?
  苏瑭嗅了口空气里喷香的煎蛋味儿。
  “两面; 焦一点儿……”
  收到老佛爷懿旨; 白皑点头; “咻”地又原地消失; 厨房里油煎声立即大起来,哔哔啵啵。
  等苏瑭洗漱出来; 随手把头发薅在头顶扎了根皮筋儿; 茶几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煎蛋夹火腿,蓝莓沙拉。
  外加大厨正小心翼翼端着过来的一杯自制丝袜奶茶。
  她凑过去掰着小白手腕看; 马克杯面奶泡拉花铺得满满的,上面是只胖嘟嘟的猪。
  苏瑭知道那是自己在小可爱心里的形象。
  猪就猪呗,她半点不生气; 笑眯眯地嘴巴伸长,戳过去就着小白的手腕子就吸溜一口,小胖猪瞬时完成抽脂手术变成了只大兔子。
  白皑呲牙,顺手在女人脸上掐了一把。
  心里还嘀咕,又懒又蠢,却没什么肉,啧~
  “小白你还没给我看图呢?”
  吃完早餐苏瑭在卧室里换衣服,门只半掩着,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着什么急!” 白皑一边洗盘子一边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哐铛~”
  苏瑭听见这惊天动静赶紧跑出来,一个盘子摔碎在地砖上,小可爱满脸不可思议,抬头时眉心皱得能拧死苍蝇,嘴里还在为自己开脱。
  “是它自己太滑溜!”
  “没事宝贝儿。”
  她半开玩笑地绕开碎瓷片过去,踮起脚尖抱了他一下,手在他平坦的背脊抚了抚。
  白皑双手都是泡沫,举在半空,嘴角撇着要翘不翘。
  ……
  成龚今天本来不想出门,但那个纹身师协会的邀约自己亲口答应过,早上起来之后难得地把胡茬刮得干干净净。
  换下常年的紧身黑体牛仔裤,穿了一身略显正式的长裤衬衫。
  出门前照照镜子,顺手抠了一点发蜡抓了抓头发。
  所以当浪子改头换面走出刺青大门的时候,24小时三班倒盯着的人立即就给老板助理打了电话。
  “有动静!”
  齐斯贤被保镖叫起来,一看对方递过来的手机画面上盯梢的人拍到的成大少,所有困意全消。
  该死,这老骚包,肯定是找到人了!
  “让人全跟过去,这次别再给我跟丢了!”
  保镖也是精神抖擞,上次出了纰漏,这回必须让老板刮目相看,就算设下天罗地网,也要把老板娘给兜回来。
  齐斯贤气势汹汹爬起来,还叫来私人形象顾问使劲儿整饬了一通,豪车开道,追着成龚的行迹就冲了过去。
  于是等小白牵着苏瑭的手从超市旁边的楼道出来,正好负责盯他的人已经收到消息转移了阵地。
  “店里有条大黑狗,一般不咬人,见到别激动,你激动它更激动。”
  白皑话唠症又犯了,一路上捏着苏瑭的手念叨个没完。
  一会儿担心黑子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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