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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蜜爱之百草图-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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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牙槽咬得死死的,才能不把喉咙里的一丝叹息泄露。
谁知苏瑭只是指尖在笔挺的布料上掸了掸,“有灰。”
声音像是羽毛抚过,配合着手指的动作,红唇还微微嘟起吹了吹。
“大哥,借过。”
说完施施然而去,空留一缕清润馨香。
大哥两个字也是诛心,在孙義面前对他那个媳妇儿的称呼不做回应,却是直接在孙正面前认了下来。
我是你弟弟的准媳妇儿,叫你一声大哥,没错?
孙正双手拳头握得咔咔响。
只能眼睁睁看着女人远去。
苏瑭转过廊柱脸上的窃笑就忍不住了,哼,当初你不分青红皂白凶我把我打成奸细,让我吃了身体上的苦头……
那么,这点心里的苦头,你就老实吃一辈子。
晚上夜深人静,奉媳妇儿之命去山里督工的二当家才风风火火地回来了,一走进院子就看到那抹倩影半倚在廊前。
“嘿,这是在等我?”
孙義跟手下凑合着已经吃过东西才回来的,虽然操劳半天,但整个人神采奕奕精力十足。
生龙活虎的样子活像是要扑向小兔子的老鹰。
苏小兔迎面就被扑住。
后脑勺被大掌一扣,混合着男人皮肤气息和汗液的特殊味道就扑面而来,热乎乎地让人醺醺然。
嘴唇被他含住一吮就松开。
孙義已经在她这儿摸出了偷香窃玉的门道,不想被咬,就要眼疾手快。
可这次苏瑭并没有半点要咬他的意思,只是在他退开些许之后柳眉倒竖揉着自己的嘴巴,还嫌弃地嗔了他一眼。
“你这胡茬,全剃了。”
每次亲她都扎得慌,偶尔一下是情趣,男人有点青茬风味格外不同,但次次都扎,就有点闹心。
特别是正值身强力壮的男人,一天不修整,下巴上的胡茬就被荷尔蒙催得跟倒刺似的。
孙義眉峰颤了颤。
被她这么扫一眼,心尖尖都麻了。
不过,男人,特别是他这样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好歹是凤凰寨的二当家,要是胡茬全都剃干净了,那怎么行!
从前没当兵的时候他也是有过青葱岁月的,加上性格跟现在大不相同,甚至还有过“白面小生”的时候。
说得难听了,那就是小白脸儿!
把脸刮得干干净净,怕是寨子里的小崽子都不敢认他了,还怎么服众?
“怎么,不愿意?”
苏瑭本来只是就那么随口一说,见他这满脸不情不愿的模样,兴致来了就不依不挠。
小眼神儿那么一觑,孙義就被看得抖了抖,“宝贝儿,你男人这样才帅~”
以他的审美,真该在鼻梁或是眉尾上来个伤疤,那才更像是土匪头子。
苏瑭不反驳,男人是真帅,这帅痞模样,放到后世,不知道多少傻姑娘愿意给他生猴子。
不过,她现在就是想看看没胡茬的土匪头子是什么样。
顺着被他抱着肩膀的姿势从他怀里仰头,眯着眼睛盯着他的脸看。
就这么面无表情目不转睛,眼皮都不眨一下,也不出声,孙義被看得冷汗直冒。
“这刮干净了,多难看……”
推拒的腔调就软了许多,伸手捏着苏瑭的下巴,伸长嘴巴想试探着再亲。
女人却脖子后仰不给他碰到。
“爱我吗?” 她忽然红唇微张,轻飘飘地来了这么三个字。
孙義登时张口结舌。
足足三秒之后惊喜神色才爬上眼尾眉梢,这是……
“爱我就为我剃胡子。”
谁知女人下半句接着就顶了出来,还望着他妩媚一笑,脸颊一歪,就在他的虎口蹭了蹭。
孙二当家牙一咬心一横,“剃!”
于是大晚上的,凤凰寨二当家的喝令所有人滚得远远的,不准靠近他跟压寨夫人的小院儿。
自己摸出随身带的匕首,摘了个灯笼挂在井边,一脚踩在井沿,手捏着刀片就伸到灯笼里面在火里烧了烧。
“我这就剃了啊!”
孙義声如洪钟,其实心里没底,这是在给自己造势鼓气。
自从扛起了槍,他就没白面过。
苏瑭坐在井边,笑吟吟望着他点头催促,“是男人就别磨叽。”
那仰着小脸儿,眼里萃满火光的模样实在是太要命,孙義深深看了一眼,仿佛那就是力量和勇气的源泉。
然后把被焰心燎得发烫的刀刃贴上了下颌。
灯笼下,男人本就刀削斧劈似的脸颊轮廓随着粗粝胡茬一点点被锋锐刀刃剥离而更加冷峭。
但那放浪不羁鄙夷众生的豪迈粗犷却也跟着被一点点剥离。
虽然长期日晒雨淋山里跑马的好男儿皮肤早就被染成了蜜色,但那张脸仍旧英气逼人。
看起来年纪生生小了七八岁,要是把他这身兵痞的皮给扒了换上裁剪合身的西服,那就是个万人迷俊朗小生。
孙義本来还很紧张,支撑着他下刀的是想着自己火气旺,没准儿明早胡茬就有长出来了旁人看不出来。
可眼见着女人望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痴迷……
心里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油然而生,在心肝脾肺肾五脏六腑奇经八脉化身猛兽上窜下跳。
这副凡人躯壳仿佛都要关不住了似的。
“怎么?”
他按捺着,压抑着,故意歪着嘴角扬起下巴,用眼睛缝儿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女人。
“爷们儿!”
苏瑭这么回了他三个字,声音柔中带刚,意味深长。
既是称赞他的颜,又是认可他这个人,是她的爷们儿,她的男人。
孙義眼睛忽地眯起。
那被睫毛遮住大半的目光森然,危险,十分地危险。
“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手里利刃一扔,就要把苏瑭扛起来。
今天晚上,天王老子也拦不住他了!
可女人却软软往边上一躲。
孙義正要放狠话为自己壮胆,就听她娇滴滴一声嗔怪,“在外面吹了一身土,浑身臭汗……”
未尽之意,怎一个销·魂了得。
他抬起胳膊闻了闻,确实满身沙土硝烟臭汗味儿。
“你就喜欢这味儿……” 孙義嘴里嘟囔,娘们儿不就喜欢这个男人味儿么?
可动作却停了,眼珠子一转,那不要脸的痞子性格又开始作妖。
他直接把武装带一抽,“啪”地丢在一旁,然后拿出了前所未有的麻利劲儿,丢水桶提绳子,打了慢慢一桶清水上来。
然后就在朗朗乾坤皎皎明月之下给了自己一桶。
冰凉的水溅了苏瑭一身。
“嗳!”
没等她装模作样地发怒,孙義就热乎乎地抱了上来,“媳妇儿衣裳湿了,爷给你扒了。”
大热天的晚上,不用那么讲究。
灯笼还挂在井边上被山风吹着招摇,却在苏瑭被男人带着井水清冽的热吻堵出一声娇柔喉音时倏尔熄灭。
也不知道是风太大,还是孙義百忙之中还惦记着媳妇儿不能给人看所以做了什么小动作。
谁知道那帮天生爱八卦的小子会不会胆大包天不顾二当家发号施令偷偷摸摸回来偷窥?
媳妇儿身子有多软,皮肤有多白,自个儿一人独赏即可。
顶多……
在把苏瑭按在井边的时候,孙義撩起眼皮觑了一眼隔着篱笆的对面小院儿。
那边红灯笼高高挂。
窗户紧闭,单烛形单影只缓缓摇晃好不萧瑟。
里面的人,心境是不是应了那句,夜阑卧听风吹雨……
这边却是春色满园。
孙義在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时候舒心地想,大哥,什么都给你,这个,是我的。
……
其实在井边,是一件十分方便的事情。
特别是天气炎热的夏夜,凉快、清爽,末了让力大如牛的勇士随手拎一桶山泉水上来。
**中一记透心凉,“呲呲”冒烟,堪比冰火两重天。
不过按照苏瑭本来的想法,这事儿就像是奢侈品香水,讲究前调中调后调。
这前调刚刚好,中调就要换个场景体会才妙。
可天不遂人愿,孙二当家也不是运气时时好,所谓风水轮流转,这回轮到别人来搅局。
“二当家的!”
一心腹着急忙慌的声音远远响起。
他本来应该是直闯进来报信的,但碍于二当家那样下了死命令,可不敢随便乱闯。
要是撞见什么见不得的,眼珠子肯定都要被挖出来。
孙義被打断乐事,怒得一声闷吼。
苏瑭抬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水雾,朝天翻了个白眼,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搅局的是谁?嘿嘿。
第134章 匪色(终)
“起开……”
苏瑭软软地推了一把还不愿动弹的孙義; “有‘客’来了。”
外面在嚷嚷的是二当家的心腹,显然是她这几天让男人加班加点督工准备的“陷阱”终于有了动静。
请君入瓮。
这个“君子”也是磨蹭; 过了这么几天; 硬是等着她的工事搞完才来。
苏瑭都要以为自己失算,魅力不够呢。
“哼!”
龟儿子的客; 孙義被打断非常不满; 冷嗖嗖从鼻孔里吐气。
可立即就被媳妇儿瞪了一眼; 于是那才剃了胡子俊得不像话的脸蓦地红了两腮,情·事过后沙哑的嗓音温柔得要滴出水来。
哄道:“義哥没哼宝贝儿~”
这几年当山匪当出来的邪性经过了这出井边玩耍仿佛都被磋磨殆尽……
说着动了动; 千般留恋万般不舍地退开些许; 夜风吹过来,瞬间带走丰润水汽; 他难耐得浑身直抖。
最终还是苏瑭憋出力气直接一脚把人踹着推开。
“混蛋; 有人!”
可每次踹小義哥的结果就是两个字; 硌脚!
孙義被踹得通体舒泰; 脸上又爬满邪笑; “哟呵,求爷的时候就是好哥哥; 不用了就是混蛋?”
嘴里不要脸地说着混话; 不过还是抓起井边的衣服率先把人一包,打横先送回房间收拾收拾。
客人?给爷等着!
先把媳妇伺候好再说。
如此这般回到房间; 孙義伺候起人来动作也是麻利的,因为伺候的是媳妇,不仅麻利; 还十二分地小心翼翼。
心里无比满足,眼里却挤出些心疼模样,检查到被打肿的唇瓣时脸上表情尤为做作。
“唉哟,宝贝儿怎么这么可怜~”
苏瑭一记扫腿再次把人踹翻,接过干净的衬衣衬裙自己穿,面上脂粉不施,拿帕子沾湿了水擦擦就明艳非常。
这才是要去见老相好呢。
孙義看着媳妇穿衣“打扮”,越看就越不是滋味儿,最开始在山林里遇见这小宝贝儿的时候以为她是被那个身手厉害的副官……
不过后来她主动提出这个请君入瓮的计谋,他就反应过来。
这妖精,最开始被北方军捉住可能是真,被那软蛋师长瞧上也可能是真,不过什么强迫什么遭罪,估计就要大打折扣来看了。
他媳妇儿这精明又不愿吃亏的德性,那个副官,原先怕不是她的入幕之宾?
孙義跟他那不举的双胞胎大哥不一样,有什么事都闷在肚子里一个人难受,他想到什么就问出来。
结果媳妇儿毫不避忌,直接就和盘托出。
对,苏瑭在二当家面前早两天就“承认”了。
最开始是打着孙正的主意,却不小心陷于第二师,那唐师长想对她不轨,于是她就魅惑了师长的副官。
不过苏瑭半真半假地跟孙義忽悠,说杨副官被她迷得团团转是其一。
最重要的是她答应跟他合作除掉唐师长,并潜入凤凰寨当奸细,助他在北方军铺平青云路。
虽然苏瑭说这些的时候是一脸倨傲,没半点好言好语。
但孙義听来,却觉得她是西子捧心,已经被他的爱情攻势给融化了。
当即跟她凑在一起密谋了这场“诱捕”的计策。
因为媳妇儿信誓旦旦,那劳什子副官肯定舍不得她,会按捺不住上山探寻,同时也是想要暗中重新接上头,共谋拿下凤凰寨大计。
所以这些天,孙義带人在所有可能的上山路上都铺设了陷阱,对人的对马的,可谓是设下了天罗地网。
只要那位敢来!
这不,人就来了,还专门挑了这么个良辰美景,摔!
孙義想着想着就醋了,把媳妇儿捞进怀里好一通唇齿纠缠。
直把苏瑭亲得喘不过气才堪堪松手,“待会儿见了那厮……”
他眼睛危险地眯着,忽觉自己语气有点太凶,立即又换了个笑脸,吊儿郎当地威胁,“要是爷不高兴了,可不管什么大事为重,定先宰了再说。”
媳妇儿你就自己掂量掂量。
可别在你男人面前跟野男人眉来眼去。
苏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伸手在他才剃完十分光滑的下巴上舒服地摸了一记。
眼尾都要斜到鬓角里去的男人立即甩出一条无形的毛绒绒大狗尾巴。
二人手拉手从房里出来,走到院门口,隔壁大当家的院门也正巧打开。
一身板正军服的孙正也走了出来。
“你出来干什么?”
孙義把媳妇儿往怀里一拉,下巴扬起,对自家大哥也是戒备非常。
孙正先是扫了一眼苏瑭,再看向弟弟,眼神里极其隐晦地闪过一丝温柔。
已经多久没看到这么“干干净净”的弟弟了?
不过神情多半还是晦涩的。
“丑。” 他冷冷吐出一个字,大步朝着外面率先走去。
孙義被大哥这个字给评价得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抱着苏瑭一起摔跤。
苏瑭噗嗤一声笑出来,惹得他恼羞成怒把她薅在怀里使劲儿搓揉,“都是你个小妖精!”
他这妥妥的是昏君的节奏啊,什么烽火戏诸侯只为博妃子一笑,嗨!
万年黑脸的大哥竟然开口嘲他!
三人一前两后,来到前堂。
捉到“贼”的消息只控制在小范围之内,堂前没有多余的人,都是凤凰寨的骨干。
一个灰色的影子团在地上一动不动。
苏瑭扫了一记眉毛就高高挑起看向孙義。
男人抬手抓了一把头上的短发,歪着嘴角笑得像个彻头彻尾的大流氓,“宝贝儿,这是你男人答应的,啧,这不就帮你报仇了?哈、哈哈!”
带她上山前可是说了的,他義爷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苏瑭翻了个白眼,抬了抬下巴。
“其余人都下去。”
孙正却先一步开口,对杨逸被收拾,眼里也流淌着满意神色。
将所有人都挥退,堂前就只剩下他们兄弟俩,女人,以及女人那被二当家的手下揍得动弹不得的前相好。
“杨逸。”
苏瑭拍开孙義的手走过去,蹲下来扯绑在灰影身后的绳套。
灰影动了动,身子缓缓伸展开,明明看起来已经被揍得只剩下一口气,下一瞬却像只野豹似的腾地暴起。
因为挨得近,苏瑭猝不及防被他按在地上。
双腕死死被钉住,脸上被一双锋锐割人的视线笼罩。
“嘿!”
孙義忒地一声,槍套已经被撩开,转轮槍“咔哒”就要一槍点爆杨逸的后脑勺。
“義哥。”
苏瑭却漫不经心式的把人喊住,还特意用了这个男人心心念念想听的词儿,孙義耳根子一软,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杨逸就那么眯着危险的眼神死死把人打量。
皮肤还是那么纤毫毕现吹弹可破,眼神晶亮,精气神都很足,嘴唇红艳,这些日子,在凤凰寨上过得想必是很好。
他忽地就泄了气。
这妖精,比谁都精明,怎么会活得不好?
这么快就有了新的“哥”,殊不知在孙義耳里听来犹如天籁的两个字,听在其余两个男人耳里却是要把耳膜都刺破了似的。
杨逸松开手,人还半压在苏瑭身上。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被揍得不轻。
没办法,那陷阱巧夺天工,再小心谨慎的人,一旦落进去,就是待宰羔羊。
孙義那些手下没直接把人揍死已经是心中有丘壑,以大局为重了。
“欸!”
见她居然还上手了,孙義立马刨蹄子,一脚把杨逸踹开,伸手把自己女人拉起来,捉住她的两只腕子使劲儿搓揉。
一副要把她搓掉一层皮把野男人的味道搓没为止。
苏瑭反手把人拍开。
杨逸已经自己爬起来,毕竟是有真功夫的人,之前被一群山匪按在陷阱里打他就聪明地没还手只是保护好自己的重要脏器。
浑身看起来狼狈,其实没伤到筋骨。
“既然人都齐了,咱们说正事。” 苏瑭一副当家作主的派头,请三个男人入座。
孙正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坐下。
孙義把人拉来坐在了自己腿上。
杨逸盯着地面,坐得四平八稳。
“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人,今天不过是牵线搭桥,两位当家的和杨副官、哦不,现在应该叫杨师长……”
杨逸现在是第二师的“代”师长。
苏瑭声音轻缓明朗,吐词清晰,语中带笑。
“大家的目的其实都是一样,驱除鞑虏,在这乱世里打出一片百姓可以安居乐业的净土。”
她没白在三个男人之间周旋,三颗草的心结其实都很简单。
杨逸想要乱世为王,比起儿女私情,他更看重权势名利。
孙正则是跟东洋人不共戴天,但又以他羽翼下的百姓安危为重。
孙義嘛,他看起来疯疯癫癫任性妄为,其实比他哥目的还要干脆,他想要杀干净那些想要鸠占鹊巢的东洋鬼子。
见三人都不说话,苏瑭继续牵线搭桥。
“凤凰寨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但大局摆在眼前,也总不可能在举国大乱的时候真正置身事外。”
“要保住这山上的许多妇孺,我们必须在合适的时候尽早站队。”
这些道理男人们都懂,苏瑭只需要简单一提。
“跟东洋人勾结的南方联盟不是什么好东西,两位当家的不会想要跟他们合作。”
“如今‘天下三分’,凤凰寨的选择,似乎只剩下了北方军。”
她用了似乎两个字。
随即笑意更浓,“不过那唐司令是个老糊涂,由他掌舵,不说两位当家的,我都不放心。”
说着看向杨逸,“杨师长倒是有野心有能力,也有一颗不算坏的心。”
这话说得被“表扬”的男人嘴角抽搐。
在这女人眼里,他就是“不算坏”……
杨逸自己都糊涂了,这几天茶不思饭不想,天天惦记着自投罗网是为哪般?
不过无疑她是了解自己的,这也是他敢赌一把亲自“单刀赴会”的原因。
“我的好媳妇儿,有话你就直说,爷没功夫在这儿拐弯抹角,有那闲,咱不该回屋再来几回。”
孙義见不得野男人跟自己媳妇儿眉来眼去,直接往敌人心里丢刀子。
“咳咳……”
孙正干咳两声,先前两个不要脸的在院子里打野,他被迫听了全场,一边煎熬一边焚身的时候就打算明天要搬家。
“那我就直话直说了,杨师长,” 苏瑭仍然看他,“凤凰寨愿意跟北方军合作,不过合作仅限于给你的人提供通行便利,我们不出一兵一卒。”
“至于唐司令那里你要怎么邀功,那是你的事。”
意思是,你要说凤凰寨已经归降第二师咱们也不介意。
“一年内,要是你能坐上北方军发号施令的那个位子,咱们再谈怎么一起打东洋鬼子,如何?”
她这就是代表孙家兄弟把筹码丢进了场子里。
孙正一直面无表情,不说话就是同意,女人的提议完全符合他的想法。
凤凰寨如今已经到了发展的瓶颈,四围虎狼日渐壮大,不站队,就只有等着被人吞。
他也一直想要物色合适的盟友。
如今姓杨的异军突起,还有一个特殊的“纽带”,已经是在眼前最好的考验对象。
一年,就是杨逸证明自己的时间。
那之后如何,只能等风云际会。
“我看行,就不知道这小子行不行了。” 孙義抱着女人站起来,满脸言尽于此、大家都散了各抱各家媳妇儿困觉去的嘚瑟。
杨逸抬手,拇指擦去嘴角一抹血痕跟着站起来。
“一年。”
再抬眼时,瞳仁里野心勃勃精光四溢,两个字掷地有声。
他最后看了苏瑭一眼,她回以一记挑眉笑。
“来人,” 孙正也跟着站起,“送客。”
三个男人转身背向,今夜之后,华中混战将开启全新篇章。
就在三个男人高大身形被灯笼火光照出长长影子交汇于凤凰站前堂中央之时,苏瑭脑子里三声连响。
她在孙義怀中仰头,趁其不备在他光溜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男人诧异低头,随即火急火燎地压下薄唇。
唇上一热的刹那,苏瑭已经回归意识世界。
这次出现在恢宏百草图鉴里的三棵新草都在第一卷,且名列前茅。
名戈·金箍杨逸
金箍者,定海神针是也,上可捅天,下可搅海,可长可短伸缩自如。
名戈·盘龙 孙義
盘龙棒,古武单兵之最强者,十八般武艺变化万千。
名戈·刺刀 孙正
刺刀,看似无情无义之冰冷死物,实则集浩然之正气,当用心体会。
罕见的,这次三草的全息立绘都不是古人造型,而都是那身英姿飒爽笔挺招人的民**官服。
只有孙義那厮,军官帽还是歪戴着,冰冷帽檐泛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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