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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坏女人[快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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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客气地接过了钱,将其放入了包中,起身走人。
  “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上班?”白五爷问夏风。
  夏风正走到门口。她回头看向五爷,眉眼含笑,回答道:“您可是白五爷,还怕我赖账不成。”
  说罢,夏风蓦地想起了什么。于是,临走前,她又最后对白五爷要求了一句道:“对了,我要求台上挂一排珠帘。”
  “珠帘?”望着夏风离去的婀娜背影,白五爷又思忖了遍她的要求。一抹笑意化了开般,漫上了他的唇角。紧跟着,他的眼里亦有了笑意。
  他猜到夏风为什么要挂珠帘了。
  她一定是不想被人看见在这里唱曲。只是,她究竟怕被谁看见呢?
  —— —— —— —— —— ——
  夏风不想被任何人看见自己在“梅园茶楼”唱曲,因为那样无异于会暴露自己的财务亏空问题。
  若不是原主被石青华偷了钱,家里的用度开销有一笔极大的漏洞要填,她才不想抛头露面地唱曲呢!
  说到唱曲,夏风过去已经在数十个“青楼”“花魁”类的故事里唱够了。
  回到家后,夏风给了王妈月钱,连着之后几个月的开销,她一并都给了。
  “小姐,您哪里来的那么多钱?”石青华佯作关心地问。她的眼神中难掩没能见到夏风出丑的失望之情。
  夏风看向石青华,目中寒芒一闪。她冷笑道:“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没钱?”
  每半年,韩父都会给夏风一笔供全家开销的费用。这钱雷打不动。按照常理,夏风不可能会缺钱。除非,有人因为偷了这笔钱,而笃定了夏风再拿不出分文来,比如石青华。
  石青华惊觉说漏了嘴,连忙弥补道:“不,我看你对王妈说明天给钱。所以就猜,你是不是手头紧,有困难。”
  石青华的一番言辞恳切,让夏风亦不得不佩服。
  夏风凝看石青华,心里忍不住发出赞叹。这女人还真会演。难怪原主一直当她是最忠心的丫鬟。若不是后来石青华故意被拆穿真相,原主恐怕到死都看不清她的真面目。
  “小姐,你不信我?”石青华被夏风看得心里发毛。在夏风的眼中,她看见了过去从没有过的狠戾。
  “我怎么会不信你,”夏风收起了眼角的戾气,柔声回道,“在这家里,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不信你,还能信谁?”
  夏风的回话说得比石青华还真情实意。这让石青华彻底放下了心,以为自己终又过了一关。可殊不知,夏风对她释放出的善意目光下,还另有一层别的含义。
  “石青华,将来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们就等着看看,到最后是你骗了我,还是我骗了你吧!”
  对于玩弄人的把戏,夏风从不吝于多花些功夫,多花些时间。过程曲折漫长不要紧,重要的是结局得一定精彩!
  从第二天起,夏风开始隔三差五地去“梅园茶楼”唱曲。
  数不尽的人为夏风着迷。尽管他们看不清夏风的容貌,只能隔着一排珠帘听曲。但这样的风韵,竟又给夏风平添了别样的朦胧美,引得听众们更是趋之若鹭。
  这日,夏风照例唱过了曲后,回楼上休息。
  当经过二楼的雅间时,她不由得放缓了脚步。因为感到了一道热烈的目光,她看向一间半开了门的包厢。
  包厢里坐了个男人。他正背转过身,咳嗽了两声。白五爷坐在他身边,关切地轻拍了下他的背。
  “他是我们五爷最好的朋友。”跑堂的见夏风好奇地看向男人,便对她介绍道。
  夏风不再多看,继续朝自己的专用雅间走去。一路上,她的脑海中不时地浮出那男人清瘦的身形,以及那略显熟悉的咳嗽声。莫名的似曾相识。
  “夏老板,我们五爷想请您过去一趟。”
  夏风刚进雅间,便有跑堂来请。
  跟在跑堂的身后,夏风又回了之前经过的包厢。
  跑堂掀开了帘子,退步离去。
  一双再熟悉不过的含星凤眼,猝不及防地映入了夏风的眼帘。
  “韩铨,这就是我对你说过的夏老板。”白五爷兴致勃勃地介绍道。
  夏风怔在了原地,说不出话。韩铨饶有兴味地看向她。
  白五爷向韩铨介绍过了夏风后,又开始向夏风介绍韩铨。他兴致勃勃地讲着,滔滔不绝,丝毫也没有注意到韩铨和夏风脸上的异色。
  “夏老板,请过来坐,陪我喝杯酒。”韩铨的声音依旧透着虚弱,但看夏风的眼里充满了玩味。他故意指了指身边的位置,示意夏风可以挨着他坐。
  “韩铨,夏老板可没义务陪你……”白五爷待夏风如上宾。但凡夏风不愿意的事,他都不会勉强。眼见着韩铨有轻薄夏风的意思,他连忙主动推挡。
  “她会愿意的,”韩铨将目光停留在夏风的身上。对一旁絮絮叨叨的好友,他始终不看一眼。
  夏风轻笑。依着韩铨的要求,她挨着他坐了下来。在白五爷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夏风端起了一小盅酒,喂至了韩铨的唇边。
  “像你这种身体,”夏风轻笑道,“再喝酒,不怕短命吗?”
  夏风的声音格外娇甜,但她的语气声音却透着令人难以忽视的冷冽。
  韩铨就势揽了夏风的腰。他穿着素色的长衫,头发齐整地被梳到后面。明亮的灯光下,他俊逸的脸上依旧没有血色。但他的眼眸却是极黑,好像一汪深潭一样,人只要一望,便会不自觉地跌落下去。
  “奇怪,我爹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啊,怎么会让你缺钱至此,”韩铨不急着喝酒,他恶趣地调侃她道,“还是,你沾染上了赌瘾,把家里账上的钱都输光了,所以不得不在这里卖唱,以求补填亏空?”
  “谁说非要缺钱才来。我凭爱好来唱,想打发时间不行吗?”夏风惊地暗叹。韩铨随便一猜,竟然被他猜中了八九不离十。她来这里卖唱不就是为了赚钱填亏空吗?唯一的区别则不是她爱好上了赌博,而是她的丫鬟盗走了她口袋里的所有钱。
  韩铨唇边的笑意更浓。他贴近了夏风耳边,轻呵:“我知道你是哪种女人。”
  夏风眉梢轻挑,洗耳恭听韩铨的推断。
  “你啊,是那种再恶毒不过的坏女人,”韩铨轻启的嘴唇挨着夏风耳后的细嫩肌肤,吻上去了一样,他故意暧昧地说道,“不过我喜欢。”
  啪!
  猝不及防的一个巴掌扇上了韩铨的脸。
  韩铨猛烈地咳嗽起来。
  夏风转身离去,任韩铨咳得身子发颤,她也不回头看他一眼。
  “你们两个认识?”白五爷先是被夏风和韩铨意外熟悉的细语而搞得一头雾水。再接着,他又因看到夏风重扇了韩铨一个耳光而瞠目结舌。
  从咳嗽中恢复过来,韩铨直起了身。他不以为意夏风的粗暴,反倒更玩味地笑了。
  “她是我的继母。”韩铨回答白五爷道。
  白五爷愕地说不出话。
  “那……那刚才”好不容易从震惊中缓过来,白五爷又问韩铨。
  “刚才?”韩铨满不在乎地回道,“刚才我对她说,我想上她。”
  白五爷:“……”


第33章 被病娇的继母(4)
  暮色降临。
  夏风一进家门; 王妈便端了碗走向她。
  “夫人; 老爷说给大少爷喂药的时间到了。”
  每天定时定点,管家王妈总会准时来对夏风说这句话。今天也不例外。
  接过王妈端药的托盘; 夏风轻迈步子,上了角楼。经过韩逸的房间时,她驻足下来。房里传来一男一女的暧昧甜笑。夏风辨得出轻笑的女人是石青华。韩逸在向她索吻。石青华半推半就。即便是隔着门; 夏风都能闻到里面飘出了一股甜过了糖的腻味。
  对于韩逸和石青华的渐入佳境,夏风毫不在意。甚至,她还嫌这两人进展得太慢了。
  转过几个拐角,夏风步上了通往角楼的最后阶梯。这里位于整个韩家大宅的最西角。平日里,若非特殊原因; 没有任何人会从这里经过。因此; 这儿也是宅子里最僻静的一个地方。
  “韩……”夏风忽的住了口。平日里; 她都会先说一声,通知里面的人一下; 再推开门。可是今天; 经历了下午韩铨的种种无理后; 夏风突发奇想,改变了主意。
  “不是说我是坏女人吗?”夏风在心里暗暗地冷笑,“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 什么是坏女人。”
  没有任何预告,夏风轻推开了门。
  房间里,一如以往的阴暗。透过敞开的窗户,皎洁的月光投射了一缕白光进屋。屋子里光影斑驳。盛夏温热的风拂起了窗帘; 又吹动了床上的纱帐。纱帐隐隐颤动,韩铨正睡在帐中。
  夏风悄然进房后,立刻反锁了房门。
  案桌边的藤椅上有一个松软的靠枕。她轻迈着步子经过时,将其拿了起来。顺手,她放了药在案桌上。
  韩铨似乎睡得正熟。对于走到床边的夏风,他没有丝毫察觉,依然在沉沉地睡着。
  掀开账纱,夏风再次惊叹于韩铨的俊逸脸庞。她忍不住轻抚韩铨的面庞,遗憾地叹道:“唉,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韩铨坏笑,睁开了眼。他的眼里有寒星,冷冽刺骨,却也震慑人心。
  夏风再不似下午佯作的那般惊慌失措。她攥紧了手里的靠枕,盈盈地回笑道:“可惜,不能在你临死前,上你啊!”
  说罢,夏风重蒙了枕头到韩铨脸上。狠狠的,死死的,她迫得韩铨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事情,夏风曾做过无数次,驾轻就熟。
  “你……你……”韩铨极力挣扎。奈何,久病卧床的他根本不是夏风的对手。他的双手没有力气。因为夏风的粗暴,他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嗽引起的他身上抖动,抽去了他身上本就不多的气力。以至于夏风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对他为所欲为。
  “叫吧!你叫破喉咙都没有用!”夏风冷冷地笑道,“我反锁了门。打发过了佣人,不许他们来这里。你现在叫救命,谁会听得见?”
  说话间,夏风手里的动作又再加了力。一抹狠戾的杀意掠过夏风的眼眸。夏风狠往下压,欲彻底解决了韩铨。
  韩铨死了,不就没人知道她在“梅园茶楼”的事了?对于夏风来说,要解决这件事,非常容易,只要杀了韩铨即可。
  “你还真是……”
  静谧一片的房间里,蓦地响起一声清冷的笑。
  夏风惊了一下,因为与之同时,她的两只手腕被韩铨紧紧地抓住了。
  韩铨双手上的劲道,半点也不像片刻前的那样虚弱无力。恰恰相反,夏风被他攥地没有丝毫的力气反抗。连挣扎一下都来不及,她便被韩铨翻身压在了下面。
  “……还真是一个坏女人啊!”韩铨凝看夏风。他的唇角勾勒出抹兴味盎然的笑。在他的眼中,夏风仿佛就是一只再有趣不过的猎物。现已落入网中,可以任他为所欲为。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夏风气恼地大喊。她还是第一次马失前蹄。突然反转过来的形势既让她不能接受,又有些气急败坏。恼怒间,她的脸颊泛了红,霞光一般,直飞到耳根。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用!”韩铨恶趣味地回敬夏风。他爱极了夏风气急的模样。尤其是当她的脸颊泛上了飞霞样的红时,简直俏丽明艳得不可方物。
  韩铨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夏风。夏风极力地推他,无奈却被他锢得更紧。在韩铨的怀里,她被吻得一阵接连一阵的眩晕。天旋地转之中,她推挡韩铨胸的手,不知不觉地环上了韩铨的颈项。
  热吻中,夏风浅绿色旗袍的下摆被撩了起来。韩铨上下其手,又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夏风旗袍侧胸的盘扣。
  “等等,你……”夏风蓦地惊醒。韩铨白色的轻薄绸衣下,胸膛健硕炙热,小腹平坦紧实。哪儿是平日里那个风一吹就倒的病秧子啊!
  “你到底有没有病?”夏风脱口问道。
  韩铨凝看夏风的眼中,溢着疯狂的欲望。他强压着立刻将夏风占为己有的冲动。暗哑着嗓音,他回道:“我有没有病,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夏风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因为贴到了一处血脉喷张,夏风顿时明白了,原来过去隐在病衣之下的究竟是怎样的一具健康体魄。此时此刻,它正像匹脱缰野马一般,亟待狂泻而出。
  韩铨的热吻又覆上了夏风。夏风仰头相迎。
  “大哥!”
  大戏正要开演,外面忽的传来韩逸的叫门声。
  “什么事?”韩铨极力掩饰声音中的异常,奈何,还是因为闻到夏风颈项的香软,而情不自禁地粗喘了出来。
  韩逸听见韩铨的声音上气不接下气,倒没有多做在意,只当是韩铨的老病又犯了。他继续向韩铨请示道:“明天我就动身去北平了,秘书已经在锦江酒店订了房间。”
  这是一桩外差。虽不重要,但确是韩逸第一次代表公司出外,因此特意临行前来向韩铨打招呼,看他有没有什么别的吩咐。
  韩铨的脑子,这一刻已乱成了麻,哪儿有功夫指点韩逸生意上的事。他只想尽快解决了与韩逸的对话。
  “好了……我知道了……”韩铨继续埋头正事,不再理会韩逸。
  对话戛然而止,韩逸尚有些意犹未尽。他刚要再问两句,蓦地听见房里有声不能自己的低吼。韩逸以为韩铨的病又重了,也就不想再打扰大哥的休息,立刻轻声退步离开。
  幽幽暗暗的角楼里光影浮动。
  微风拂开了纱帐,夏风从床上下来,穿上了旗袍。她将领口的扣子纽到最高,以便遮住脖子上韩铨留下的殷红吻痕。
  韩铨轻笑着撩开账纱。看到远处案桌上的药碗,他神情骤地一变。
  “你刚才来,是打算喂我喝那碗药?”韩铨冷冷地问夏风。
  夏风瞥了药碗一眼。她回转过身,对床上的韩铨说道:“每天务必要你喝一碗。这是老爷的吩咐,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虽然韩铨装病的原因,夏风尚不清楚。而对于韩父每日要韩铨喝一碗药的动机,夏风也不甚了了。但是对于这父子二人的关系,夏风却猜出了八九分来。
  这一对父子,应是处于对立的位置上。儿子扮演孝顺的儿子,可却并不孝顺。父亲扮演慈爱的父亲,但却并不慈爱。
  韩铨苦笑地长叹了口气。他下了床,走到案桌边,当着夏风的面,将药一饮而尽。药一喝完,韩铨即向夏风展示了不剩一滴药液的碗。
  “我们两清了,”韩铨扔碗进托盘,背转过身,对夏风冷言道,“关于你去梅园楼的事,我不会说。同样的,关于我的病,也希望你守口如瓶。”
  “听起来很公平,我没道理不答应。”夏风走向韩铨,当她的手抚上韩铨的肩膀时,她能感受到韩铨明显地一颤。她轻呵地问韩铨:“以后,我们?”
  “到此为止吧!”韩铨的语气好似一阵冷风,瞬时袭得夏风背脊发寒。
  “好,以后,你可别后悔。”夏风轻笑地出了门。对韩铨,她没有半点留恋。倒是韩铨,在夏风离去后,他回转过了身,眼中尽是复杂的情绪。
  怀疑、后悔、怨恨、爱意,患得患失。
  回房后,夏风把石青华叫到了身边。
  “你替我去一趟北平。前些日子,我有一个朋友结婚。你代我把结婚礼物补送给她。”说罢,夏风从柜子中拿出了一个精美盒子。
  “北平?”石青华心中一喜。她刚刚知道韩逸会去北平出差。这样的话,他们不就有更进一步的机会了。
  石青华脸上难掩喜色。夏风全将其看在了眼里。她佯装不知,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一说起北平,我又想起韩逸了。你知道吗……”
  夏风状似沉浸在了怀念往事的臆想里。她喃喃地说道:“韩逸这个人,不能喝红酒。他啊,一喝红酒,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我们的第一次,就是……”
  石青华把夏风的话听进了心里。
  红酒……控制不住……第一次……
  想到能和韩逸有实质性的进展,她的眼里闪过兴奋的光。
  第二天,韩逸和石青华先后坐上了去往北平的火车。
  在之后的日子里,韩铨果真如说过的那样,再没有对夏风表示出多余的情愫。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从前。除了……
  无论是去梅园茶楼,又或是在韩家大宅,哪怕是行走在路上,夏风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那眼神总躲在暗处,狂热得充满了占有欲。夏风很确定,那绝不是自己的幻想。
  “王妈,角楼那里最高,你让人把我的东西搬去挨着角楼的空房间。等蚁虫灭干净了,我再回来。”一日,韩家大宅闹了白蚁,夏风不堪其扰,便向王妈吩咐道。
  夏风的房间紧贴着角楼。内里有精致的洋式双人大床。支撑床的四根柱子皆是金色铜质。这是新潮的最气派款式。窗前靠窗的一角,有一个三脚支起的铸铁浴缸。
  等搬进房间后,夏风又命人在墙上打了一个孔,说是用来钉画框。因为估算的错误,夏风不慎让人将孔打穿了墙面。这样一来,墙洞的两端,直穿了角楼和夏风所睡卧室的两个房间。
  待所有人都退去后,夏风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水上漫着白色的泡沫。泡沫里浮着鲜红色的玫瑰花瓣。
  一切准备就绪,夏风轻笑地取下了画框,让墙洞露出来。从墙洞的位置,可以看见窗前的浴缸。
  夏风轻拨留声机上的按针,悠扬的情歌随即缓缓流淌而出。昏黄的灯光下,整个房间里瞬时弥漫起了旖旎的氤氲。
  夏风宽去了衣服,露出了纤美的肩背。缓缓地,衬里的白绸吊带裙亦褪到了底。黄亮的灯光下,她的腰软若无骨、可盈盈一握,她的两条腿圆润修长、肤如凝脂。顷刻之间,她那婀娜丰腴的胴体,被一览无遗。
  迈着款款的步子,夏风进了浴缸。浴缸里微烫的热水,熏得她脸颊潮/红。她的头发湿了。水珠顺着她的额角,滑下脸颊,颈项,沿着锁骨,落入了……
  夏风舒服地闭上了眼,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轻拨水面上的泡沫,她高抬起了一条纤纤玉腿,抚泡沫花瓣在腿上……
  砰!
  房门重重地开了又关,韩铨一脸阴郁地走向夏风。
  对于韩铨的突然出现,夏风没有丝毫惊讶。她唇角轻扬,露出了得意的一笑:“怎么?终于忍不住了?你这个变态的偷窥狂!”
  韩铨一言不发。他没功夫与夏风多做闲扯。
  洁白的泡沫里混着鲜红的玫瑰花瓣。它们随大片的水漫出了浴缸。
  在覆上去的一刻,韩铨低吼地骂了一句道:“你这是在玩火!”


第34章 被病娇的继母(5) 
  鲜红的玫瑰花瓣荡漾在白色的泡沫里; 漫撒了一地。湿漉漉的水渍,从浴缸泼到了床上。
  松软的床褥陷了下去,夏风闻到了来自新晒床单的清香。恍惚间,她仿佛见到了一道耀眼的金光。床板“吱呀呀”地响震了天。夏风被拉回了现实。她没有多余的精力胡思乱想了。她翻身骑坐。望着墙上剧烈交叠起伏的影子,她不能自己地双手抓住了黄铜床柱。摇/颤间; 她几乎以为床柱要被晃断了,又或者,断的是她那可盈盈一握的纤弱腰肢。
  暮色降临; 夜才刚刚开始。
  夏风房门紧闭。王妈几次来叫夏风吃饭; 都被夏风以身体不适的借口推挡了去。
  房间里传来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为了听清里面的动静,王妈贴耳在门上。除了呜咽,还有急促的细喘。这些含混不清的吟声; 似是被压在了风里。又或者; 那根本就是风声。王妈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她摇了摇头; 感叹自己的年岁果然大了。
  王妈离去了。
  听到门外的脚步渐行渐远; 房里的动静终于又肆无忌惮起来。
  从床上到梳妆台,从梳妆台到重重地撞向新漆的白色墙面。白色墙面沾了从颤动皮肤里沁出的汗。最后,连已经泼遍水的地面都没放过。一切; 都好像破罐子破摔了。
  韩铨一迳到底。夏风合上了眼,随便他折腾。
  墙上挂钟的钟摆; 一下又一下地前后冲撞钟壁。转眼间,时针已经走过了子夜。
  终场时间,这两人又回到了开始的地方。
  浴缸里重新注入热水。奶白色的泡沫浮满了水面。躺在水里,夏风依偎在韩铨的怀里。他们推开了边上的红框木窗。藏蓝色的天幕上繁星点点。新鲜空气从外面吹进来; 驱散了满屋的情/欲旖旎。
  “为什么要装病呢?是因为老爷?”夏风好奇地问。她慵懒地倚着韩铨的肩膀,媚眼如丝,轻吐兰气。
  韩铨后仰颈项在浴缸的边缘。望着吊了精致水晶灯的天花板,他沉声说道:“你以为他给我的药,真能治我的病吗?”
  “你根本没病,”夏风回想起韩铨的各种勇猛,不禁调侃道,“我看啊,以你的身体,再折腾上七八十年没什么问题。”
  说到这里,夏风眼中精光一闪。她转过了身,改趴在韩铨坚实的胸膛上,笑问道:“听说你们家曾经得过一笔宝藏。老爷和你的事,是不是和这个有关?”
  韩铨不做声。他以带着玩味的审视目光凝看夏风。
  夏风不依不饶,继续追问韩铨:“老爷喂你喝的是毒/药?他想你死?”
  “有些事情,”韩铨沉默了良久,终于开口回道,“你知道的太多,未必是好事。”
  说着,韩铨亲吻夏风的手心,柔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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