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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女主,在线打脸[快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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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说,男主磨磨唧唧不给力就算了,怎么官方盖章的大佬也这么磨磨唧唧。
“……我只要这个,”林鹿只把和她有关的部分拿出来:“其他的用不到,还给你。”
天上不会掉馅饼,她才不会傻到去占娄峪的便宜,哪怕这便宜都送到眼前了,也不能要!
“这么见外?”娄峪笑了一声:“这让我很受伤啊。”
这些天,娄峪这种不合适宜的暧/昧话,她听得都免疫了。
明明是演戏,非要弄得这么暧/昧,有病吧?
林鹿抬头‘看’向娄峪:“那些我都不需要。”
两人合作也算挺顺利的,她也不想关系闹那么僵让人下不来台,便冲他笑笑:“不过,还是谢谢了。”
养了这么久的病,气色已经恢复,皮肤虽然还是白,却不再是病态的白,带着点淡淡的粉色,双唇温润,笑起来,好看得不得了。
娄峪视线又落在她唇珠上,随着她说话一张一合,他突然产生了吻上去的冲动。
好半晌,他才咬着腮压下这股冲动。
“客气了。”他嗓音如常,眼神却炙热浓烈:“你打算哪天把这份礼给乔靳燃送过去?”
林鹿也还没拿定主意。
她‘看着’娄峪,嘴巴微微张着,明显在思考,可这个样子落在娄峪眼里,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冲动,又蹭一下窜了上来,还来势汹汹。
“明天。”林鹿只想了片刻,就做了决定。
她原本是想亲眼看乔靳燃悔恨,可她眼睛根本说不准哪天能恢复,她又实在受不了乔靳燃的气,干脆就这样得了,快刀斩乱麻,免得乔靳燃再弄出些事来恶心她,影响她养病的心情。
做了决定,林鹿就没再耽误,直接一通电话打给了乔靳燃,约他明天见面。
娄峪仰靠在沙发上,眼睛肆无忌惮地盯着病床上的人,眼底的欲/望和冲动没有丝毫压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挂了电话,林鹿心情非常好,跟娄峪说了一声,她困了,就裹着被子睡了。
以往,林鹿睡了,娄峪也会在一旁的小床上躺着,但今天,他没有。
他还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直停留在病床上,视线压根没挪开过。
夜静悄悄的,良久,他抬眼瞧了瞧窗外黑漆漆的夜幕,而后起身,朝病床走去。
脚步是刻意放轻了的。
走到床头的位置,他才停下,低头细细打量已经睡着的某人。
脸可真小,也不知整日里都在操心什么,精心养了大半个月,愣是一点儿肉都没长。
低着头看了好一会儿,他伸手帮她掖了掖被子,要收回手的时候,他动作顿了一下,片刻后,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食中二指微微弯曲,在熟睡的某人脸颊上轻轻摩挲了两下。
这个动作,通常都比较轻浮,带着调戏的意味。
可偏偏这个夜里,却是那样的虔诚,带着怜惜和珍视。
拉上窗帘,关了灯,娄峪躺在那张根本放下不下他高大身躯的小床上,睁着眼睛看着房顶出神。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伸出两手,枕在头下,冲着浓郁的夜色轻轻笑了一声。
他喜欢她。
那些不知名的抽痛,没由来的烦躁,压不住的悸动……都是因为他喜欢她。
被这些情绪困扰了半个月的娄少,突然恍然大悟,心情好得不得了,他架在床架的脚,愉悦地晃来晃去,晃了不知道多久,他突然转过身,一手压在头下,就那么侧躺着,看着病床上那张白皙的小脸,像个得了满满一罐糖的孩子,嘴角的笑,脸上的喜悦,怎么压都压不住。
他就这么看了某人一整夜。
林鹿一夜无梦,睡得特别好,早上醒来都觉得神清气爽。
她觉得这应该和她马上就要狠狠虐渣撕恶毒女配有关,解决了,她就可以开始新生活了,能不高兴么?
娄峪一夜没睡,精神头却好得惊人,心情也好得不得了。
林鹿眼睛还没好,自然也看不出娄峪眼底的乌青,只当他是因为马上可以看乔靳燃的大戏了而高兴。
她和乔靳燃约的是九点,她今天起得早,吃过早饭后,还没到八点,便想下去走走,全当消食,顺便呼吸呼吸清晨的新鲜空气。
娄峪巴不得她天天往楼下跑,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牵她手。
医院的花园挺小的,地上都是鹅卵石,路也歪歪扭扭,林鹿只能牵着娄峪的手,再加上两人还在合作期,她今天心情又好,便容忍了娄峪时不时搂她腰的举动。
然而,刚刚溜达了两圈,娄峪手就开始不老实,这她不能忍。
“干什么?”她一把抓住娄峪的手,因为怕被旁人听到,不得不压低嗓音警告他:“你别太过分了!”
往常娄峪也有这样的时候,但每次他都笑嘻嘻地说是开玩笑,林鹿也以为他今天还会这样,却不料,她扣着的那只手突然反过来抓住她的手腕,下一刻她就被娄峪这混蛋搂在了怀里。
林鹿大怒,上一次他开这种玩笑,她就发过一次火了,没想到他还敢?
她刚要推开他,耳边突然一阵温热,压着笑的嗓音直往她脑袋里钻。
“乔靳燃来了。”他道。
林鹿禁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那个气啊,来就来了,你好好说就是,故意哈什么气?
她只得不动了,但过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乔靳燃的声音,林鹿眉头一皱:“你是不是在骗我?”
娄峪笑:“怎么可能?”
林鹿又听了听,还是没有动静,她刚要问,娄峪便道:“他在观察。”
林鹿自然懂他的意思。
乔靳燃是在观察她和娄峪的真实关系。
没办法,她只能配合。
又过了好一会儿,林鹿觉得再这么搂下去要出事,她抬头,小声问娄峪:“还在观察?”
“嗯,”娄峪低头,嗓子里闷着笑:“还在呢。”
林鹿顿时火起:“你骗我!”
两人朝夕相处这么久,她怎么会听不出来!
说完,她立刻去推娄峪,手却再次被娄峪这个混蛋死死锁着。
两只手都失了力气,娄峪原本也不想怎样,可这会儿,看着她薄怒下紧抿的唇,她又在他怀里不住挣扎,他哪里还忍得住……
林鹿挣不动,正要骂人,手腕突然一松,她还没反应过来,腰上那只手突然一紧,紧接着,一双温热的唇便压在了她嘴巴上,林鹿:“!!!”
她脑袋懵了一瞬,回过神后,大怒,正好手也脱了束缚,她两手抵在他胸膛上就要推开他……
“乔靳燃来了。”
唇抵着唇,亲密地呢喃,林鹿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时的轻颤。
她脑子有些乱,好不容易稳住心神,要怒斥他骗她,却突然听到了陈厉的声音,她要推娄峪的手突然停住,真来了?
娄峪对她的反应非常不满意,可眼底的星火又跃跃欲试。
“专心点,”他再次收紧手臂,把人死死禁锢在怀里:“会被看出来的。”
林鹿心脏狂跳,只想狠狠大骂娄峪这个臭榴芒!可现在情况不允许,她只能乖乖站着不动。
因为乔靳燃,她就不跟他闹了。
她果然还是对乔靳燃不一般!
这个认知让娄峪非常非常不高兴。
对,他就是嫉妒!
这么想着,他一手直接扣在了林鹿后脑上,极其有耐心地循循善诱:“张嘴……”
林鹿一时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是僵的——她被娄峪亲懵了。
尤其是怎么也压不住的心跳,和混乱的思绪,更让她懵比。
穿梭了那么多个世界,恋爱也没少谈,也没少被男人亲,怎么今天感觉就这么奇怪?
娄峪哪里知道林鹿在想什么,见她不动,还以为她是不愿意,眼底的妒火几乎要把人烧成灰烬。
但好歹理智还是在的,不满归不满,他也没舍得用蛮力伤害她,只是抵着她的唇嘀咕:“你不配合,之前的努力可要前功尽弃了……”
说完,他又矛盾的不行。
他娄峪,用得着拿乔靳燃作伐子才能亲他喜欢的人?
可这会儿情况又比较特殊,好半晌,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在她唇上又轻轻亲了一下:“乖……”
林鹿堪堪回神,听到这一声带着颤音的‘乖’,紧绷的身体,顿时就软了,像是有一团火,烧得她脑子都乱了。
鬼使神差的,她接纳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呃……娄大佬作了个大的,但……怎么jio着那么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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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还有一更,么么哒哟(*^▽^*)
第19章 偏执红颜8
一直到回到病房; 林鹿都还没回过神来。
她自己都不知道娄峪这个榴……芒到底亲了她多久,这会儿她嘴巴都还是麻的。
更让她脸红的是; 她腿软。
被亲到腿软。
而且软到了现在。
好在她一回来就坐到了病床上,没人看得出来——可她自己知道啊!
这个世界有问题?
林鹿脑子里不自觉冒出这个念头。
要不然,为什么她会这么不济事?男主乔靳燃也这么不给力?
林鹿压根就不知道; 她这会儿不说话; 微微张着嘴巴呆呆的坐在那儿; 代表了什么。
尤其是她嘴巴; 又红又润。
特别性感; 特别勾人。
娄峪是很满意的,可他并不高兴。
因为病房里还有其他人; 这个样子; 他看可以; 别人看——尤其是乔靳燃,他最不能忍。
林鹿不说话; 他便主动道:“哟; 乔爷今儿挺闲; 来这么早。”
他说着给林鹿接了杯水,放到她手里时,在她手心轻轻捏了下。
这小动作,根本就没避人; 乔靳燃看得清清楚楚,他只觉得那口刚压下去的火气,又要窜上来。
林鹿却从他这一捏中接收到了他要传达的信息。
别怕; 我在呢。
林鹿回过神,突然有点想笑。
娄峪以为她发愣是怕了?
她会怕?!
但,他这个举动让她也有点……就一点儿点儿,感动。
乔靳燃看了娄峪一眼,没接他这话。
娄峪轻轻啧了一声,有些不爽乔靳燃的不给面子,尤其乔靳燃又死死盯着他的人看,这让他更加不爽,他正要发作,衣摆处传来两下扯动……
他低头。
林鹿轻轻拽了拽他的衣服,小声说:“帮我把东西拿出来,就在抽屉里。”
这种信任的小动作,大大取悦了娄峪,他嗯了一声,不再理会乔靳燃,想了想又在她脑袋上揉了一下:“把水喝了。”
林鹿也没多想,她又看不到,哪里知道这会儿,这两个男人眼睛里的刀光剑影?
……就算知道,她也不会在意。
她捧着水杯,‘乖乖地’一口一口喝水。
在所有人眼里,真的是乖乖地。
林鹿却是靠着喝水的间隙让自己平静心绪,等她一杯水喝完,整个人也恢复了平静。
她把空水杯放到床头桌子上,手刚伸过去就感觉杯底一软,落到了一个人手上。
林鹿心道,娄峪演个戏这么尽职尽责的么?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不能细究,一细究,她就要想起刚刚的事,心跳就会加速……不能想!
她在心里给自己提醒,今天很重要!不能分心!
把证据拿到手里后,她平静地看向乔靳燃:“本来该我亲自上门的,却麻烦乔爷跑一趟,实在抱歉。”
她嘴上这么说,却根本毫无歉意。
“可我实在出行不便,”林鹿弯了弯嘴角,笑得客气:“乔爷不要怪罪才好。”
乔靳燃脸色更难看了。
他没说话,林鹿也没想过他会开口接这话,继续道:“我是想着,毕竟相识一场,乔爷对我既然还有怀疑,我也总不好一直背着这个黑锅,乔爷贵人事忙顾不上,我闲人一个,反正在医院也没什么事,干脆就自己来好了。”
乔靳燃眉心拧了起来:“什么意思?”
林鹿笑笑:“乔爷既然没功夫查,那就只能我自己还自己清白了。”
乔靳燃嘴角绷出了一个极冷的弧度。
“乔爷可能觉得这是小事无所谓,”林鹿又道:“可我出了院还要工作生活的,顶着这样的污名,我怕是连现在的医药费都还不上,生计所迫,实在没办法就只好自己来了。”
乔靳燃死死盯着林鹿。
林鹿又笑了笑:“我可能查得不全,乔爷将就看……”
她说着又去喊陈厉:“陈哥,麻烦你帮我把这份资料拿给乔爷。”
她话落,那沓纸便落到了一个人手心。
“我来。”
娄峪的声音道。
林鹿还没反应过来,手上的东西已经被人拿走了。
娄峪和林鹿两人的一举一动都清楚地落在乔靳燃眼里,林鹿觉得娄峪这是故意要当面气乔靳燃,乔靳燃可完全不这么认为。
尤其是娄峪把东西交到他手上,和他对视的那一眼。
那是敌视和志在必得。
他熟得很。
娄峪眼里的敌视只有一瞬间,把东西放到乔靳燃手上后,他就扬唇一笑:“慢慢看。”
说完,他就转身,重新站到了林鹿身旁。
立场,不言而喻。
乔靳燃没看娄峪,而是深深看了林鹿一眼,而后才去翻看手里的东西。
东西不多,林鹿觉得乔靳燃三五分钟就能看完,可过了快二十分钟,乔靳燃也没说话,林鹿觉得有点不对劲。
“乔爷?”她顿了顿,开口:“看完了?还是说,哪里有疑问?”
乔靳燃刚看了三分之二,脸色已经沉到了极致,听到她开口,他放下手里的东西,不想看了。
他查到的东西都没她这么全。
那么多人手,那么多关系,她就只有一个人,这份资料哪来的,根本不用问。
乔靳燃抬头,看向娄峪。
娄峪还是那个最常见的样子,似笑非笑,神态散漫。
没听到乔靳燃的回答,林鹿再次在心里嘀咕,这男主果然不行,都这样了,还下不了决断,怪不得上次她穿过来的时候会受那么多的折磨。
“乔爷要不信,”林鹿声音冷了些:“不妨叫人来跟我当面对质。”
乔靳燃把东西交给陈厉,冷声道:“不用。”
林鹿抬了抬下巴。
乔靳燃道:“给我看这些,什么意思?”
林鹿被问的有点懵。
什么什么意思?
她要给自己洗刷冤屈,还自己清白,哪里有问题?
“就算你是被陷害的,”乔靳燃又道:“我错怪了你,你就这么让我下不来台?”
林鹿被这全心的渣男绝世语录给惊到了。
只许他伤害别人,不许别人伤他半分颜面啊?渣的真清新脱俗呢!
林鹿被气笑了:“要不然呢?乔爷觉得我该怎么做才合适?继续在你面前苦苦哀求,等着被‘你的人’打?”
乔靳燃火气翻涌:“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鹿冷声反问:“那你是什么意思?冤枉了我,连句像样的道歉都没有,还在我病情不稳定的时候,上门质问,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才合适?”
乔靳燃一时有些语塞。
他上门并不是怀疑她质问她,他只是气不过,口口声声说爱他对他忠心不渝,没几天就和别的男人那么亲密……可被她这么一说,却又成了这个意思。
这话他说不出口。
骄傲如他怎么可能会说出这么弱势的话来?
不就是一个女人!他要什么样的没有?!
可偏偏这个念头并不能说服他,他眼睛死死盯着她,怎么也移不开。
病房里气氛压抑,林鹿感觉到了,她根本不在意,继续道:“乔靳燃,这些东西,信不信随你,我们两清了。”
“两清?”乔靳燃有些接受不了她这个态度:“这些东西是为着你自己,你欠我的用什么还?”
林鹿本来心情还挺好,挺平静,听到这话,火气立马就上来了。
欠你的?
欠你啥欠你了?
还了多少了,还我欠你的?
她很想大骂他一顿,但她忍住了,暗暗吞了好几口气才堪堪冷静下来。
行,这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
她冷笑了一声:“我这条命、这双眼睛,还不够吗?乔爷还想我怎么还?”
乔靳燃气息一窒。
她歪了歪脑袋,笑得天真无邪,继续道:“也是,在乔爷眼里,我的命我的眼睛哪里有那批货值钱,可……”
她话音一转,笑容也冷了些:“在我这里,我的命、我的眼睛最珍贵。”
她‘看着’乔靳燃,嘴角勾起的弧度讽刺又冰冷:“乔靳燃,我最后再说一遍,我们两清了。如果真要细算,那也是你欠我!”
这几句话,字字诛心。
乔靳燃好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娄峪脸上的笑已经没了,面色不善地打量着乔靳燃。
乔靳燃原是要好好跟她把话说清楚,他不是故意压着不提还她清白的事,可被娄峪这么一盯,他就气的毫无理智可言。
再怎么样,也是他和她两人的事,娄峪有什么资格插手?
乔靳燃两眼通红,又气又不甘,还有一丝委屈,连脸面都不顾了,直白地道:“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转眼就投进别的男人的怀里,这就是你的爱?你的忠心不渝?苏黎,你让我该怎么信你?”
林鹿笑了笑,无所谓道:“不用信我……”
乔靳燃一怔。
林鹿又道:“我的爱,你不配。”
渣成这样,还想要我爱你?你想的怎么那么美呢!抱着你的骄傲你的清高过一辈子去吧!
别说乔靳燃了,陈厉脸都白了。
虽然病房里包括陈厉在内,就四个人,可这话……很伤人啊!
乔靳燃也是被气疯了:“我不配?谁配?”
“他么?”他指着娄峪,厉声问林鹿:“娄峪就配了?”
看她一脸无所谓的样,乔靳燃怒极:“你知不知道他……”
娄峪一直在旁边听着,并没有插手,也不开口,这是他和林鹿一开始就说了的,他要留下可以,但不能插手她和乔靳燃的事。他也确实一直遵守着,可这会儿听乔靳燃话音不对,正要开口……
“他配不配,和你没关系。”林鹿打断乔靳燃的话,直接且不留情面。
乔靳燃被堵得哑口无言。
林鹿烦透了乔靳燃这般做派,又跟了一句:“再怎么样,他也不会任由手下把我往死里打。”
乔靳燃差点没直接吐血。
陈厉忍不住替乔靳燃解释了一句:“小黎,当时的情况太混乱,乔爷也是没注意到才让你受这么大罪。”
“所以呢?”林鹿扯起一个大大的笑:“就是我活该?就因为我喜欢他,所以无论什么我都该受着?永远都是他无辜?”
陈厉只是解释不是乔靳燃本意,没想到她会这么解读,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乔靳燃脸有点白:“陈厉不是这个意思。”
“别解释了,”林鹿淡淡道:“就是这个意思,你不也这么认为。”
乔靳燃气恼道:“我没有!”
“没有?”林鹿冷笑:“我被打的时候,你一声不吭,我眼睛看不见一个人在医院,你不闻不问,你是想说,我眼睛瞎了不是你亲手打的,所以和你没关系都是我活该,是吗?”
乔靳燃:“要不是娄峪……”
林鹿接过他的话:“要不是娄峪,第一天住进来我就死了,哪还有机会在这儿聆听乔爷教诲!”
她眼睛看不到,屋里另外两人,一个不会说,一个不敢说,所以,林鹿根本不知道乔靳燃这会儿的表情有多难受。
也根本不知道,她一句句的补刀,刀刀正中红心,乔靳燃脸都快和她一个色了。
乔靳燃看了她好一会儿,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说的这些我都认,是我对不住你在先……”
林鹿终于听到了她想听的,紧绷的下颌也柔和了不少。
“……可你为了和我赌气,就和娄峪纠缠不清……你恨我,我知……”
林鹿听不下去了,抬手打断他的话:“你等会儿!”
乔靳燃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会当着娄峪的面,说出这种话,猛然被打断,气都有些喘不匀。
“我不恨你。”
这四个字从林鹿嘴里说出来,病房另外三人,脸色都变了。
笑面虎不笑了,那双眼阴沉、疯狂。
乔靳燃则是一时有些愣住。
陈厉是高兴,他就说,小黎怎么会突然就和娄峪有牵扯了,现在乔靳燃低头服软,这不,马上就能和好了。
娄峪一双眼钉在林鹿身上,大有她下一句敢说出和他无关要和乔靳燃重归于好,他就……
毫无所觉的林鹿一点儿没停顿,继续道:“我说过了,我们之间两清了,再没任何关系,不恨,也不爱。”
娄峪一张脸,阴转晴,嘴角都扬了起来。
林鹿不想再跟乔靳燃废话,一是她眼睛看不到,太弱势,也看不到乔靳燃的反应,没什么意思,二是乔靳燃太自恋自大了,她懒得跟他废话。
“你走吧,”林鹿又道:“东西都给你了,之前的事也算有了结果,我们也没必要再见面了。”
乔靳燃是被娄峪亲自‘请’出去的。
今天见这一面,里子面子全丢了个干干净净,虽然都是他自找的,可陈厉还是觉得,她太狠心太绝情了,居然真的一点儿情面都不留。
可他也没立场谴责她。
因为出门时她说了一句,让他也无法生她的气。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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