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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娱乐大帝国-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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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了,你放心,我这就叫我家男人去挤点羊奶,还好这家里还有一头羊留着。“
乐儿将黄岚拉到凳子上坐下,将饭菜推到她面前,“这都是我刚炒的,快吃点!“
黄岚自进屋以后便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她原先还想着要装一会可怜,免不了还要编些谎才能要来些吃的穿的,却没有想到这乐儿竟是如此爽朗的性子。
即便是黄岚也自认不及,这性子像是天生的,又似乎应该是她生活在这里,与她那个看起来敦厚老实的男人一起渐渐滋养的好性情。
桌子上放的菜,黄岚没见过,不像青菜菠菜这样的蔬菜,可却是绿色的,叶子看起来像是锯齿一般,细细小小的。
“吃吧,我早上刚从地里挖的荠菜,这个时候吃最好吃了。“乐儿看黄岚看着桌上的菜却不动筷子,将荠菜又推了推,把盛满了白米的碗也推了过来:“这是我的碗,你先吃着,不够我再给你添。“
“这娃儿先给我抱着,你先吃着。“乐儿伸出手,黄岚下意识便将安安交给她抱着,虽说才相识不过几分钟,她却莫名的信任这个乐儿。
可她怀里一空,心里便不由自主紧张的看着乐儿,生怕她不小心,可那乐儿抱着哭闹的安安却异常的耐心,站起身慢慢走动着,将抱着珍宝似的小心翼翼的护着安安。
黄岚这才将碗里的米扒拉了一口,夹了一筷子荠菜,虽然这荠菜看起来其貌不扬,可却意外的爽口清香,她忍不住夹了好几筷子在碗里,就这荠菜她竟吃了满满一碗的米饭。
“快,奎哥,去挤碗羊奶热了端过来!“乐儿看到奎哥拿着两件衣服进来,又赶紧催促道。
“热着了,我把衣服送来就去端。“奎哥将衣服放到一旁的凳子上,又跑去看了一眼乐儿怀里的安安,这才笑呵呵的又跑开了。
“我家男人虽然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实际上心可细着呢。“乐儿挤眉弄眼的哄着怀里的安安,笑着说道。
“这娃儿叫啥?“
“安安。“黄岚吃饱了肚子,站起身将凳子上放的棉坎穿上。
“安安,好名字,女娃儿?“乐儿将裹在安安身上的外衣解开看了一眼,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女娃儿好,这眼睛水灵的就是女娃儿才好看。“
黄岚讶异的看了一眼乐儿,她只知道这里的人都想生男娃,因为男娃能干活能出力能传宗接代,还从未听过喜欢女娃的。
“给,羊奶!“奎哥跑了过来,将一碗冒着热气的羊奶递了过来。
这奎哥确实要比乐儿木讷许多,如果不是有必要,他似乎不怎么开口说话,只一个劲看着乐儿怀里的安安呵呵发笑。
“你别笑话他,他就爱见小娃,可惜我福薄,现在也没个动静。“乐儿笑着说道。
乐儿用小勺子舀了一勺羊奶,慢慢吹了两下才递到安安的小嘴边。
小丫头早就饿极了,现在已经哭的嗓子都哑了,见到嘴边有东西就去嘬,可嘬了半天那一勺羊奶也没喝下去,反倒嘬的小脸上都是奶渍。
“这样喝不成,安安太小了,只会吸吮。“乐儿端着羊奶一脸焦急,安安因为嘬不到反而哭闹的更凶了,哑着嗓子哭的小脸通红通红,乐儿更是急得眼睛也红了。
“还是我喂吧。“黄岚沉默了片刻,这个地方没有奶瓶,想要喂饱安安基本上除了请奶娘以外没别的好办法了。
现在只能将就一下,黄岚喝了一口羊奶,这羊奶一股子膻气,不知安安会不会喝。
她凑过去了,用自己的嘴将羊奶慢慢传到安安的嘴里,小丫头似乎太饿了,小脸蛋一起一伏,将那口羊奶全部咽了下去。
“喝了喝了!”乐儿几乎是哭着笑了出来,趴在黄岚的身旁巴巴的看着安安砸吧着嘴里尝那口羊奶的味道。
黄岚喂了大半碗的羊奶,安安才打了个饱嗝咯咯咯的笑起来,小小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嘴巴里粉嘟嘟的小肉芽,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线,嘴角那还漾了一个小小的酒窝,甜得黄岚自己都跟着笑起来。
第一百四十九章 执子之手
“咋就你一个人带着安安?”乐儿坐到旁边给自己也盛了碗米吃起来。
黄岚这才想起来元田还在远处等着她,因为一进了这地方她便被乐儿的话一直赶着,又喂了安安这么长时间,不知道他会不会等的急了。
“家里遭了难,去白城找姑姑的。”黄岚说着自己早就想好的说辞,轻轻拍打着安安的后背。
“谢谢姐姐,我这就要走了,以后一定报答。”
“这就走了?睡一晚明天再走也行的。”
“不了,怕姑姑担心。”黄岚道。
乐儿放下筷子,叹了口气:“奎哥,去再给娃儿热点羊奶,装进竹筒子里。我也再去找两身衣服,这早上和晚上冷……”
乐儿转过身,刚才几乎是小跑着,现在却是一步一步慢慢的,就连只看她的背影也看得出来她心情低落的很。
奎哥回来的快,手里抱着一个足足有半个手臂长的竹筒,还有一个布袋子。
“这是昨儿乐儿烙的饼,还有一桶羊奶。”奎哥将这些东西一股脑儿放到桌子上,眼睛都再也不离开安安。
“奎哥想抱抱安安吗?”
“不,不,我看着就行。”奎哥连忙摆手,慌乱的把手放在衣角上擦了擦,本来就晒得发红的脸此刻更是红的像被碳火烤了似的。
安安吃饱了,又被黄岚抱着摇了这么久,早就嘟着嘴巴睡着了,奎哥搓着手站过来看着安安,压着声音说道:“娃儿睡着了,还是别动了。”
“这也带着,天冷,用这个包着。”乐儿抱着个素色的棉袄,那棉袄一看就是去年冬天新缝的,摸起来软软的。
“俺们穷人家,也没别的,都带着,别饿着冻着让你姑姑心疼。”乐儿将一应的东西都裹在一片布里,四个角绑好挂在黄岚的肩膀上。
不过是萍水相逢,自己在这里讨一件衣裳,这一对小夫妻却恨不得将吃的用的都给她带着。
黄岚此时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只是定定的看着这小两口,她想记着这两张朴实的毫无特色的面容,虽然现在她一无所报,可总有一天,她能将这份恩情回报回去。
她突然明白为何当初她将那些小孩子收留以后,他们那么乖巧懂事,为何总是处处偏向于她。
原来在绝望的时候无助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不计较回报的帮助自己,温暖自己,就会不由自主的相信那个人,想要回报,想要对那个人更好。
以前她在孤儿院的时候,虽然也受过许多帮助,可却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也许,这中间的差别,就是一颗心的距离吧。
黄岚拦住了他们的相送,这对小夫妻便站在院子门前的小路上一直朝着她摆手。
黄岚走了十几步,回头,他们在看着自己。
走了快三百多米,回头,他们还在张望着自己。
黄岚心中暗叹,他们一定是太喜欢小孩子了,可怜当初白城里那么多孩子都被人遗弃,他们却没有自己的孩子。
黄岚相信,若是他们做了父母,那孩子一定能幸福平安的长大。
一直往前走,黄岚才看到一个身影站在树下,春天的风向来不少,那棵大梧桐树上去年秋天的枯叶还未落尽,如今一阵阵风反倒又落下不少。
一个孤单的身影站在树下,像是一尊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片片的枯叶如雨落下,那身影只偶尔抬起胳膊将落在头顶肩上的枯叶弹下。
“岚儿。”
元田看到了黄岚,快步迎了上来,接过黄岚背上的包裹,担忧的神色这才平息了,小声说道:“怎么这样久?”
“刚好赶着午饭,他们留着我吃了一顿,也给安安喂了些羊奶,才耽误了。”黄岚将安安交给元田抱着,自己打开包裹从里面掏出来刚才塞进去的烙饼和衣服。
“嗯。”元田应了一声,便看着怀里的安安不说话。
“给,快换上,一会我再给你编个发。”黄岚将衣服放在一边说道。
“岚儿,你说得对,他们没有认出你。你跟着我,反而不安全。还有安安,你带着她回白城吧。”
元田像是没有听到黄岚的话,将那件棉衣裹在安安身上轻声说道。
“你在瞎说什么?”
“那边本就动荡不安,你跟安安不应该跟着去,留在白城至少安全些。”
“而且,我现在也不是元田,以后我就是李望。岚儿,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了。”
“十里红妆,金丝细软……我什么都给不了了。而你在白城,至少有宅舍有田地,还有那么多人在等着你回去。”
元田淡淡的笑着,他薄薄的唇紧紧抿着,虽说是笑着,可眼里却没有一丝的温度,那么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黄岚将包里的烙饼拿出来一个掰开,这烙饼软软的,用小麦,还有些玉米面烙的,闻起来还有淡淡的麦香,慢慢撕下来一小块塞进元田嘴里。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黄岚黑亮的眸子定定的望着元田,这十六个字不长,一口气就能说完,可这十六个字又太长,一辈子差一分一秒都不够。
“死生契阔……”
元田嘴里的烙饼里似乎加了糖,他嚼着甜甜的,天有些亮,亮的晃眼,落叶在阳光里是透明的金黄色。
元田将烙饼慢慢咽下,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黄岚适时的又拽了一小块塞了过来。
“岚儿,我嘴拙,不会说你这样的话,可是我发誓,这辈子,定会对你好。”
“还有安安,我们一起照顾她。”
黄岚点点头,此时无论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一切的一切,只要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
闻曲楼在出事的第二天便已经听说了那天夜里发生的一切。那天闻曲楼,破天荒歇业了一天。
“姑娘们!冷静!”
秦娥高声叫道。她在这楼里呆了这么多年,从没有这样高声说过话。
今天她差点把嗓子喊破。
尽管她声音已经很大,可姑娘们依旧在收拾打点,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我们要是都走了,第二天,那些官员便会想到昨天那个人跟我们闻曲楼有关!稍微一查就查的到到底是谁!”
秦娥放低了声音,冷冷说道。
虽然这句话她没有费什么力气,可反而让鸡飞狗跳的闻曲楼安静了片刻。
第一百五十章 请辞
孟芸最先走了出来,“那我们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他们被官兵追?”
“岚儿走的时候身上没有一文钱,元公子身上肯定也没有。他们怎么生活?”
“还有元公子的父母,就被吊在城门口,我们怎么冷静!那么好的的人!元府一家上百口人啊!一夜之间,就……”孟芸说着说着哽住了,她似乎已经看到黄岚被追兵抓到,伤痕累累的模样。
“那个丫头,虽然比我笨点,可好歹也要对她有点信心!不然怎么能从那么多官兵手里逃出去!”李小白嘴里说着,手上却是将常看的两本书塞进怀里。
“你们去目标太大,还是我去。”李小白扬起头。
“你一个小屁孩子,给我好好呆在这!”秦娥不客气的拍了一把李小白的脑袋,恨恨的说道。
“还是我去吧。”竹斐说道。他换下了常穿的长袍,穿着方便行动的短衣长裤。
“你们消停一会成吗?谁都不准去!”秦娥无可奈何,继续说道:“闻曲楼是大家的心血,也是她的心血。现在她出事了,我们大家都着急。但是你们动动脑子!”
秦娥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封信是叶肃叶将军送来的,你们也看看吧。”
原本,秦娥也是打算关了闻曲楼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黄岚与元田生死未卜,她根本坐不住,可这封信送来后,她便定了心。
信中所言不多,只是说了元田两人已顺利逃出,让他们勿忧。另外说明现在官府正在调查另外那个人的身份,让他们切勿异动。最后信中说,他会亲自去寻。
众人沉默着将这封信看了,秦娥便将信小心放在红烛上烧的干净。
李小白将怀里的两本书掏出来喃喃自语:“虽说没我聪明,可好歹在白城做的挺好的,换个地方也没啥。”
“嗯,岚儿向来有主意。我们能有今日也是多亏她。现在我们帮不上她,至少不能添乱。”孟芸目光散乱,将包好的金银细软又掏了出来。
秦娥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每个人的情绪都不太好,今天这门开了反而容易让人怀疑,索性在门外贴了告示,说闻曲楼明日有新曲,休息一日以做准备。
那天夜里,闻曲楼灯火长明……
给闻曲楼送过信后叶肃便去了皇宫,玉石铺就的皇宫大殿中,叶肃单膝跪地,双手捧着跟随自己多年的铠甲,那铠甲被擦的很亮,可见主人对它的精心保养。
只是上面依旧有一些残留的污秽,仔细看去,有的颜色深些,有的浅些,却都透着浓浓的红。
这上面沾染的都是鲜血,敌人的,还有叶肃的。渗透在铠甲上,无论怎么擦也擦洗不净了,那些无一不记录着他这些年在风杨的每一场出征。
“叶肃,你这是为何?”
元明皇帝端坐在大殿高台之上,冷言问道。
“此次竟让叛臣逃脱,是末将之责,今请皇上重责!”
叶肃将铠甲高举过头顶,这身铠甲是他一生的荣耀,如今他将这身荣耀拱手,其意义不言自明。
“是那贼子狡猾,叶将军已尽责,无须如此。“元明和声说道。
“皇上仁慈,末将愿自请再往风杨,此生永驻,守我大尚一方安稳无忧!“
叶肃将那铠甲收入怀中,再次叩头,他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在空旷的只剩下皇上和服侍太监的大殿里如雷鸣一般。
他本就不是要卸甲归田,他一生戎马,平生只会带兵打仗,麾下的铁甲军与他生死一命,他更丢舍不掉,只是想远离朝堂,远离这个杀人不见血的地方。
他之前要卸甲归田的举动只不过是以退为进,如今他再提出这个要求,元明也无法再驳斥。
果然,元明叹了口气,说道:“准了。“
叶肃抱着铠甲出了大殿,便将那身闪着银光的铠甲迎风抖擞开,擦拭的发亮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着逼人的寒光。
重新穿上铠甲的叶肃嘴角微微上扬,这铠甲上熟悉的气息伴随了他无数个日夜,如今她已经离开了这里,如果不出意外,恐怕再也不会回到这里。
他留在这里也是无趣,不会再有人像她那般,在他的剑锋下还能逗得他发笑。
年轻的面容与这染着血腥的铠甲形成极强的反差,若不是那一双隐隐透着杀意的冷峻目光,旁人只会把他当做偷着穿父亲铠甲的孩子。
叶肃刚走出皇城,耳边便响起一阵聒噪:“将军,将军,我们能离开这里了吗?“
朱奇守在宫门外等着叶肃出来,像他这般的普通将士无昭不得入宫,他又太过想知道叶肃此次入宫的结果,便巴巴的候在城门口。
“走,明日便启程!“
“太好了!待在这里实在太无趣了,其他将士也都抱怨连连的。尤其是前两天的那次……“
“够了!“叶肃冷然斥道:“以后勿要再提那日之事。那是我铁甲军的耻辱!“
朱奇登时垂下脑袋黯然回道:“是。“
不过没安静三秒,朱奇便又重新振作了精神,“将军,不知道那姑娘会跑去哪里,会回白城吗?“
“此处人多耳杂。回府再说。“叶肃低声说道。
那日自他发现那个乔装成士兵的人就是黄岚后,他便暗自派朱奇前去跟着,生怕他们二人再被追兵扫到。
只是后来黄岚太过警惕,每次路过一个路口必定会让马踩踏出许多杂乱的脚印混淆视听,朱奇刚开始还能勉强分辨,跟到后面,他自己也不知自己究竟在跟着什么便回来了。
连朱奇都追踪不到的人,叶肃不信城防军中能有比他更优秀的。这才放了心,让朱奇不必再去了。
待叶肃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才开口说道:“那女人如此聪慧,必不会走白城,定是找了偏僻的小路,说不定连马匹也不会要了。“
“那我们岂不是再也找不到她了!“朱奇哀嚎了一声。
“她定会往西去。“叶肃望着西方微微眯起双眼,像是猎鹰发现了兔子一般露出犀利的神采。
“为什么啊?西边很危险啊,那些牧族太野蛮了,而且只有流放的人员才会去那里,一般人都知道那里的凶险!“
“正因为如此,追兵不至。“叶肃说道。
第一百五十一章 猛士兮,不再归
第二日,叶肃带着铁甲军再一次西去,只是这一次,无人为他们送行,无人为他们唱歌,无人问他们一句:猛士兮,何时归。
叶肃骑马徐徐前行,在快到城门时,他的目光冷了下来,从马上跳下来。
朱奇望了一眼城门口,这一次他出奇的安静,一言不发的也从马上跳了下来。
其他将士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般,纷纷下马,本就没骑马的则将头顶的头盔去掉,托在手中。
叶肃仰望着城门。
元刚与童浣两人的尸骨便挂在此处,焦黑的骸骨被一根麻绳拴着悬挂在城楼之上,风一刮便跟着左摇右摆,时不时会有黑色灰烬从上面掉落下来。
路过城门的百姓不明真相,都只当城门上挂着的是意图谋反的逆贼,任谁都没有半点怜悯,反而有不少人看过城口张贴的告示后咒骂几句,更有些好事之徒拿着烂掉的菜叶往上面扔。
叶肃冷眼看着这一切,别人不知,他却知道,虽然那冯复与皇上所谋之事他并没有参与,可如此明显的栽赃陷害他又怎会看不出。
且不说到底是何人参奏元刚,便是那些人冲进王府,竟毫不费力的找到了玉玺,还有那消失的冯娴,单是这两点便足以证明一切。
可那又如何,即便元刚一生光明磊落,那又如何?
叶肃面无表情从城门走过,如果他今日不走,他头顶上悬挂的骸骨,便是他的明日。
其他过往的路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一队威武整齐的将士脱掉帽子,满脸肃穆从城门前经过,原本嬉笑咒骂的人群也停歇了下去,不知是被这气势吓住了,还是什么。
那一日的城门口,没有人再对那两具飘零的骸骨有一分的不敬。
此时距离那夜已经过去两日,元家满门被缚,元刚夫妇骸骨吊在城门的事情传到了白城。
最先知道这一消息的,是身为白城县令的魏炎。
魏炎听到这消息时,正在为两个农户解决那棵长在两家地中间的大树究竟是谁家的琐事。
本就有些焦头烂额的魏炎撑着脑袋听两个农户在堂下吵嚷不休。
“大人!”
一个信使满头大汗跑到衙门里,手中紧捏着一封信。那信上盖着魏家传递消息独有的信戳,不是紧急的消息,魏家不会轻易盖上这个戳。
魏炎连忙拆开信,细细读了。
“大人,大人,你说这树究竟归谁!”
“大人!”
魏炎只听得脑门中嗡嗡大响。
直到身旁的师爷轻轻拍了拍魏炎的肩膀,他才仿佛从黑洞中被拽出来的人一般双眼无神的看了一眼台下。
“大人,你说说,这棵树究竟是谁的!”
“大人,那棵树明明就是我家的树种掉在了哪,跟我家地里长得一样。”
“大人!”
魏炎点点头,喃喃问道:“你们可曾知道城西黄家。”
“知道!我这几天常去那儿听故事!讲的可好!”
“我家媳妇就在那儿种菜,前些天拿回来不少工钱,天天儿听她念叨黄家好。”另一个人也说道。
“黄府中的那个元田出事了。”
魏炎低声说道,信中将那夜之事尽数说出,还提到中途突然出现的将元刚等人救走的无名小卒。
元刚夫妇最后伏诛,元田逃逸,这样的结果让他胆战心惊。也许差一点,元田和黄岚便也会尸骨暴晒在那城门口。
她说去盛城看看,他只觉得最多是闹腾一下,没想到……却是这样。
那只青雀,竟如此不顾性命。
“元田?是那个清秀的元老师?”台下的一个农户问道。
魏炎木然点头。
“哪个元老师啊?”另外一个人捅了捅旁边那个人问道。
他家中虽然有人在大棚干活,最常听到的却只有黄府家中的小姐,至于老师倒不太清楚。
“这你都不知道,就是专门给孩子们讲课的那个元老师,我听的那些故事听那些孩子们说很多都是他讲的!”
“我最近正打算把我家那娃也送过去呢!”
那人鄙夷的看了一眼,说道。
“天呐,那刚刚魏大人说,他家遭难了?”
“大人,元老师家发生何事了?”
“谋逆之罪,株连九族。”魏炎淡淡说道。
“哎呀,马老汉,那棵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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