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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吧!公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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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里,孟烟愤然站起身来,对吴攸道:“姑娘想的,我又何尝不知道呢!”
  她长长叹了口气,道:“只是我父亲兄长却不这么想。”
  她话音刚落,却听角落里传来了一声冷冷的“哼”声,原来是薛清文在那里不屑的道:“这就是江南世家的风范了。”
  他被绳子绑着,踉踉跄跄的跳了起来,道:“我薛家如今势微,我爹整日在家里还长吁短叹,恨自己无力将皇上迎回江沅。想不到薛大将军号称拥兵三十万,又占了都城,却没有半点报国的心思,倒在这里欢欢喜喜的,做起土皇帝来了。”
  孟烟一听薛清文说自己的爹,顿时拍着桌子,道:“姓薛的,你说的是什么话?!我爹也是念着周曾的兵马好不容易走了,百姓刚过了几天平安日子,打起仗来,难道他们就不遭殃的么?”
  吴攸光是听着两人吵架都累得慌,可他们还在那里你来我往,一句句吵得乐此不疲。吵了半天,孟烟见薛清文在那里挣来挣去,手腕都蹭红了,心里又疼惜他,走过去替他把绳子结了,却狠狠踩了他一脚,道:“让你长个记性,日后莫要再说我家里人的坏话!”
  孟烟是整日在外面舞刀弄枪的,薛清文除了戏台上能耍个马刀,没有拿过一件正经的兵器,被绑了半天,又被孟烟踩了这一脚,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
  贺雪龄在一旁偷偷笑道:“瞧瞧薛哥哥这个样子,以后孟姐姐在家里说什么,他都不敢唱反调的了。”
  薛清文听了,对贺雪龄横眉立目的看了半天,又怕孟烟骂他,不敢开口,自己挨过去在桌子旁边坐了。浑身一摸,扇子也不见了,他顿时一肚子气,憋了半天,最后对孟烟道:“哼,我知道你和你爹都看不起我,嫌我不肯上进,也没有个功名。这一次,我已经下了决心……”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看了两眼吴攸,吴攸点点头,道:“不必瞒着孟姑娘。”
  说罢,她就把自己的身份,和他们这一行的几个目的,都对孟烟说了一遍。孟烟仔仔细细听着,听到吴攸乃是惠然公主的时候,马上起身行了礼,但却没有丝毫大惊小怪的样子,反而神色愈发凝重起来。
  听到最后,她对吴攸道:“清文要去原先宫殿那里找他娘留下的痕迹,这倒不难。我爹早已派人把烧毁的没烧毁的宫室,都打扫干净,把守起来,日夜都不会有人接近的。眼下没有人去住,我们也没有能力复原。只等着哪一日太子继承大统了,再集各州之力,一起重修这皇宫。”
  说到这里,她却皱了皱眉头,道:“可是,你娘留下这个,到底有什么用呢?若是像你说的那样,她原本不属于这里,那么,她已经离开了,难道,你还能去看她不成?”
  薛清文摇头道:“我只是想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若是那个地方能去不能回来,我是不会去的。”
  他对孟烟道:“我虽然思念我娘,可在这里,我还有爹,还有你,就像她说的那样,她不属于我们大晋,因此,她选择了回去,我知道她达成了心愿,我的心愿也就了了。”
  孟烟看似松了口气,接着道:“其实,今夜我们就可以去看看。”
  吴攸原本是想去找先皇留下的东西,然而听了薛清文的话,她对这个要去的地方又多了几分疑问和期待。至少眼下,她并不想回到现代,而且,她是魂穿到慕攸歌身上的,如果再回去,她原先的身体肯定不在了,她会穿越到哪里去呢?
  不过,凡事有备而无患,如今的局势越来越复杂,能留一条退路,也是好的。
  现在,她最担心的其实不是别人,而是她那个太子弟弟,慕攸行。
  在这一路上,她一直反复的思考着,最后发现,这个比自己还小半岁的太子,是个很不简单的人物。
  她和赵扬在齐地忙前忙后,很大程度上,都为这位手无寸铁的太子做了嫁衣裳。他在永州东躲西藏,这说明他很能忍;只身跑到李康路帐中,这说明他有胆量;他没把太子金印直接交给赵扬,这说明他十分谨慎,谨慎的不像是一个还不到十五岁的人;而他能充分的抓住李康路和赵扬的心理,调动他们和他一起搞垮周家,这说明了一个问题——慕家的人搞斗争的能力,很有可能是天生的。
  这种天性可能会在不怎么用得到的时候变弱甚至退化,但是到了生死关头,它又一下子被激发出来了。
  在自己身上,也在慕攸行身上。
  慕攸行显然很苦大仇深。吴攸觉得他在李康路那里绝对不会比早些时候在周曾那里受的罪少。一个人的经历就决定了他对待这个世界的态度,吴攸觉得慕攸行不太可能会抱有一种“你好我好大家都好”、“江湖一笑泯恩仇”的心态。
  如果他真的当了皇帝,现在这几位节度使大人的结局很不好说。吴攸觉得,“凌烟阁上万户侯”是不用幻想的,“杯酒释兵权”都可能是仁慈的。
  不管怎么样,吴攸想,一定要把自己和赵扬保护好,不能让慕攸行斗上了瘾,斗出了成就感,把亲姐姐和准姐夫也一锅端了。
  还有孟烟、薛清文——优渥的生活并没有让他们像很多公子小姐一样变得飞扬跋扈,不是民间疾苦,相反,他们都很善良大度,一腔热血,朝气蓬勃,不能让他们也成为大晋复兴路上的牺牲品。
  因此,她必须尽快到那个神秘的地方,去看一看。

    
第97章 地图
  原来他们歇息的地方; 是孟家的一处别院; 平日里少有人来。到了日斜时分; 天空中青色的云厚厚的; 压在屋檐上。眼看着日光一点一点的收到云后去了,院里越来越暗。
  孟烟吩咐手下摆上酒菜; 众人一边吃着; 一边又说起昔日解救贺雪龄的事,贺雪龄又谢了孟烟几遍。
  孟烟摆手道:“那一伙贼人趁着周曾到这里来抢掠刚走; 这江沅城里乱的很,他就愈发肆无忌惮,当街拐人家的女儿。这我那里能饶的了他呢?!”
  说到这里,她又问贺雪龄道:“阿龄; 你不是住附近的州县么,怎的那一天,跑到这里来了?”
  贺雪龄道:“孟姐姐你不知道,我爹说周曾抢完了江沅之后,肯定不会放过附近那些富裕些的地方,所以早早地带着我们,从家里逃了出来。原本是想送我去齐地,找陆大哥的; 可是刚到这里; 就被那些坏人抓了。”
  孟烟一想,神色黯淡的道:“你爹说的不错,周曾自己押着先帝走了以后; 派他手下的骑兵在附近抢了许多次,坏事做尽了,如今他侄子被赵将军斩了,也是活该。”
  吴怀之是众人当中受周家压迫最严重的,一听到这里,也咬牙切齿的道:”不知多久才轮得到周曾这个大恶人!“
  其余几人都连声道:“快了!快了!”
  吴怀之道:“说不定我爹娘,都是被他杀害的。我也差点饿死,周家再霸占着夏地,百姓都没有一条活路了!”
  孟烟道:“何止周曾,李康路也是一丘之貉。这一两年来,从他那里跑到许地来的流民,不知道有多少。”
  她又道:“西北民风彪悍,又被李康路折腾久了,百姓心怀怨愤,来到南方,也不服管教,不事生产,很是让人头疼。”
  吴攸点点头,道:“许地和珉地邻接,令尊大人就不曾担心过李康路来侵占南方的土地么?”
  孟烟道:“我爹自然担心,他在边界处布了重兵,不过,我许地的兵士也很久没有真正的上过战场了,李康路若是全军压境,我们怕是抵挡不了多久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因此……我爹才有些想让我嫁给赵扬,听闻他手下的将士都十分骁勇,我爹想着,若是有他相助,我们就不怕李康路了。”
  她紧接着道:“不过不过……我早跟他说了,我不会嫁,我爹也已经放弃了这个打算。”
  吴攸轻轻一笑,道:“你和薛公子情深意笃,我们都看的出来。”
  薛清文高兴的伸手去拉孟烟的手,却被孟烟一巴掌拍到一边,指着他道:“你别得意,我爹这两日,就要给我在江沅世家子弟中选婿了!”
  薛清文大惊失色,道:“怎么选?!”
  孟烟道:“自然是学识、人品、性情、还有以往的功勋……”
  薛清文的脸一下子就垮了,“功勋”这个词儿,他只在他爹训他的时候听过,就从没进到过他心里头去。
  吴攸劝解道:“两位不必担心,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况且如今这个世道,要建功立业,机会还少么?”
  又道:“况且……就算孟大人要为孟小姐择婿,也要看孟小姐自己的意思。”
  一听这个,薛清文的神色渐渐恢复了,和孟烟相对一望,两人都明白对方的心意,对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贺雪龄在旁边对吴攸道:“姐姐,你瞧薛哥哥和孟姐姐,他们两个都长得好美啊,他们的孩子,会不会是天下第一漂亮啊!”
  孟烟又羞又觉得好笑,道:“阿龄,你小小年纪,不许胡说!”
  几个人说说笑笑,用完了这一餐饭。又歇了一刻,等到天黑的透了,孟烟的手下备好夜行衣,拿了进来。
  孟烟思索了一刻,道:“虽然那附近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但毕竟宫里情况复杂,若是个隐秘的地方,可能还有机关。阿龄你就乖乖呆在这里,不要去了。”
  贺雪龄本来想要反对,薛清文吓唬她道:“冷宫里有许多女鬼,你去了,他们都绕着你飞。”
  贺雪龄“啊”的喊了一声,缩到一边去了。
  孟烟指着自己的两个手下,道:“他们是我这里功夫最好的,我带着他们两个,保护你和公主殿下。”
  吴攸道:“……李成好了么?若是他好了,也带上他吧。”
  说罢,他们三人装扮了起来,随孟烟一起走出了院子。
  没过一会儿,远处响起了更声。江沅城里的宵禁开始了。他们又稍稍等了一会儿,便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孟烟这别院离皇宫旧址不远,这一路上,孟烟带着他们绕开了巡夜的兵士,一个人也没遇着。
  没走多久,只见眼前黑沉沉高低起伏,像连绵的群山一般,不知道是个什么所在。吴攸和薛清文同时惊道:“这是皇宫么?!”
  孟烟垂下眼,点了点头:“周曾抢完了东西,救命人放火烧宫。从最大的荣兴殿开始烧起,烧了不知多久,直到我们三家赶来,合力把这火扑灭了。”
  吴攸叹道:“……万间宫阙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众人站在这宫殿废墟前,一个个都默然不语。夏末秋初江南闷热的夜风一吹,带着泥腥味的空气扑面而来。
  孟烟的手下带着他们沿着这一片片断壁残垣,往冷宫的方向走去。
  孟烟开口问道:“吴公子,你说‘亡,百姓苦’,这道理我懂,可‘兴,百姓苦’又是为何?”
  薛清文道:“每次所谓的‘太平盛世’久了,皇帝就开始大兴土木,你看这宫殿,当年朱台紫阙,连延百里有余,还不都是多少劳苦百姓,一砖一瓦建的?若不是如此穷奢极欲,又哪里有今天呢?”
  孟烟忙回头看了一眼吴攸,喝止薛清文道:“你整日里不是听戏就是唱曲儿,学了些歪理,也敢议论国事了?!”
  吴攸道:“薛公子说的,有什么错呢?若不是皇室贪图享乐,国家治理不利,周曾之流,又岂敢在这都城里作乱?”
  孟烟又道:“下午我派人来打探过了,冷宫那里因为较为偏远,几乎没有被烧掉,只不过中间的道路都烧掉了,我们怕是一会儿要爬过去。”
  吴攸多少经过了不少磨练,也不怕累,把衣服扎紧,就和孟烟一起踏进那乱石从中,往里走去。只剩薛清文一个手脚并用往里蹭着,在那里叫苦不迭。
  吴攸道:“李成,你背薛公子一背。”
  薛清文几经思索,接受了这个提议。孟烟又少不得对他冷嘲热讽,这一来,原本有些阴森的地方,也不觉得吓人了。他们翻过几处被烧的厉害的宫殿,慢慢的眼前开阔起来。
  果然如孟烟所说,看来火还没有烧到这里,就熄灭了。这一部分宫殿,保持了它原有的样子。只不过到处也是一派烟熏火燎的痕迹。吴攸这回知道孟家为什么不去修复它了——这是一个费力不讨好的活儿,东西都被周曾抢走了,无论派多少人来打扫战场,最后都是一个无用功。而且,如果孟茂行修复了宫殿,也会被人指指点点,认为他有想做皇帝的嫌疑。
  没有劳民伤财,这倒是个好事。吴攸一边摸索着黑漆漆的宫墙,一边往前走着。
  因为路面比较平坦,薛清文被放了下来,他一会儿吓吓吴攸,一会儿吓吓孟烟,最后吴攸和孟烟都没有反应,倒是飞过去的一只乌鸦把他自己吓得够呛。
  薛清文还在跟孟烟不断的说着:“你还记不记得从前皇太后叫我们俩进宫的时候,不知道谁把你带到这附近来了。你那时候没有现在这么大胆子,吓的呜呜直哭,还是我把你找回去的。”
  孟烟笑道:“怎么不记得,后来有一次下雪的时候,咱们陪着几个公主、皇子一起玩雪,人家都堆小雪狮,你堆了几个球,说是雪人。别人都笑死了。”
  他们两个小声说着话,吴攸和几个侍卫跟在后面,看样子两人对这宫里比吴攸还熟悉。这也难怪,慕攸歌大多时间都待在自己那不大的寝宫里,从来没有想要到这可怕的地方来过。
  又走了一段,前面“吱吱嘎嘎”尽是破木头摇晃的声音。孟烟的手下上前一步,对他们道:“前面就是冷宫了,我们领路吧。”
  薛清文抬头一看,嘟囔道:“这宫院是有名字的,叫‘承西苑’呢。”
  吴攸道:“所谓‘冷宫’,原本就没有定所,不过是个偏僻而人迹罕至的院子罢了。这里听说只关过前朝的妃子,本朝还不曾有什么人关进去过呢。”
  正因为许久没有人来,眼下周围又是一片荒芜,灰白的院墙外,曾经烧枯的杂草又长满了院墙,众人没点火把,全靠着微亮的月光,感觉这地方分外阴森可怖。几人聚在院墙下面,又把吴攸和薛清文的那两张图都掏出来对了一遍。确认就是这里无疑。
  原先他们在孟烟的院子里就看过了,这两张图虽然一看就是不同的人绘制的,但方位布置却一模一样。只有一处,就是吴攸那张图的背面,有一个龟身人面的图腾样的东西。吴攸从前看的时候不觉得害怕,到了这里再看时,却觉得那个人的脸十分诡异,她把图匆匆叠了起来,不敢再多看了。
  吴攸对李成使了一个眼色,他四处看了看,纵身跳上了院墙,对众人道:“院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个枯井。”
  那院门只是掩着,还在“吱嘎”作响,孟烟等人上去便将它推开固定住了,几个人迈步走进了院子。
  

    
第98章 石室
  进去一看; 才发现院子里真是荒草丛生; 人的脚一踩; 秋蚱蜢跳来跳去; 一阵乱飞。
  吴攸几人用手挡着,先到院内的小屋子里查了一圈; 确是什么都没看见; 床上连被褥都没有,屋里也空荡荡的; 整个地方叫人心里发慌。吴攸只能把赵扬给她的匕首握得紧紧的,希望上面沾了点赵扬的杀气,不管是人还是鬼,都不要来找她。
  众人细细搜查过后; 又聚在门口,纷纷摇头道:“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孟烟刚要说话,却左右看了一看,问道:“咦,清文呢?”
  吴攸这也才发现,薛清文不知道哪里去了。
  她道:“莫不是薛公子还在外面?”
  孟烟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他胆子小得很,才不会自己待在那里。”
  出去一看; 果真没有; 众人这才着了慌,又想着会不会薛清文在恶作剧,于是便扑开地上的草堆; 看他有没有躲在哪里。
  过了一会儿,孟烟满脸的汗都急出来了,忽然听见李成道:“大家莫动。我听着个细微的声音,似是薛公子的。”
  众人马上摒息凝气,都暗暗的听着。果然没有一会儿,就听见有个声音在喊:“拉我上去!”
  这声音果然极轻,不知道在哪,好象是从地底下传出来的。
  孟烟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那枯井边,道:“他!他摔到井下去了!”
  余下几人都有些惊讶,一起聚到那枯井旁边,把头往里一伸,虽说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听得却清楚多了,只听薛清文在里面哭喊道:“快,快拉我上去啊。这里黑漆漆的,吓死人了。”
  孟烟又急又气,道:“怎么旁人都没有事,就他一个人到处乱跑!”
  说着赶紧询问手下:“带绳索了么?”
  有一人道:“带了。”
  说罢,从身后的包袱里取出了一捆长长的绳子,道:“看样子薛公子摔下去也没有事,这绳子应该够了。”
  她将绳子拴在不远处的一根廊柱上。又使劲拽了拽。李成也走过去,用力拉了一番,道:“结实的很。”
  吴攸道:“我们不要一同下去,是否先下去一个人看一看情形,再做打算?”
  孟烟道:“我下去罢!”
  吴攸摇头道:“还是让李成下去,若是有什么变故,他能应付,且能把薛公子拉上来。”
  众人都同意了。于是李成便爬了下去。不一会儿,绳子一松。看样子是到了底了。
  吴攸听李成对薛清文道:“薛公子,你抓紧了,我带你上去。”
  薛清文却道:“慢着慢着,你看那边是什么?”
  李成道:“我们先上去,和众人商议过了,再做打算。”
  谁知道薛清文似乎不听李成的话,径直朝里面走去。孟烟急得在上面大叫:“薛清文!你快上来。”
  吴攸心下疑惑,不知道薛清文看见了什么,便对孟烟道:“院子里什么都没有,莫非是这井中另有玄机?”
  孟烟也道:“清文有时候虽然可恶,他却不是个很莽撞的人。他既然不上来,里面想必真有些什么。”
  于是,她吩咐自己带来的三个女侍卫:“你两个在这里守着,你随我下去。”
  又对那两个人道:“若是天亮了,我们还没出来,你们其中一个人就去找大公子,让他派人来救我们。”
  那几人都点头领命,于是吴攸和孟烟,还有她的随从也抓住绳索,先后往井中爬去。
  她们三个落到地面,却发现这井底宽敞的很,周围空荡荡的,只是没有光,什么都看不清。
  孟烟的手下点亮了个火折子,四周一下子明亮起来。放眼看去,只有一条路,歪歪斜斜的通往不知道什么地方。
  孟烟跑过去,喊了一声“清文”,里面似乎传来了微弱的应答声音。
  她看看吴攸,吴攸左右一看,再没有别的路了,便道:“不如去看看吧。”
  几人越往里走,道路越是宽阔。薛清文的声音也听得越来越清楚了。
  一会儿是“这里刻的什么?!”一会儿又是:“这东西能不能动?”
  李成一声声的阻止他,道:“薛公子,这些可能都是机关,不要乱摸!”
  吴攸心里最为紧张——原本她不过是来寻宝,这也罢了,现在再加上薛清文的娘失踪的秘密,这两件事对她来说一样重大,她的心不知道比平常跳动的快了几倍,喘气的声音都大的出奇。
  终于,道路一转,眼前顿时开阔起来,吴攸和孟烟都愣住了——与方才似乎不知道是谁挖开的土穴不同,这里是一间十分宏大的石室,且石头不是灰白色的,而是琉璃色的,整个石室被火把一照,他们仿佛沉进了波浪翻涌的大海中。
  吴攸沿着墙壁摸过去,发现墙上凹凹凸凸的是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格子。她不懂这些,不敢随便乱动。
  孟烟凑过来,道:“原来是这个,我知道怎么开的。”
  说罢,她从袖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拔出了鞘,沿着那边缘处轻轻插进去,小心一拨,只听“咔嚓”一声,那格子缓缓伸了出来。
  李成拦住吴攸和孟烟两人,自己往里面一瞧,伸进手去,拿出来两个碧玉色的小盘子,众人凑上去观看,只见这盘子做工之精巧,连孟烟和薛清文都赞叹不已。
  吴攸接过来看了一晌,道:“这一个叫做‘白釉绿彩鱼底吸杯’。”
  说罢又接过另一个,道:“这是‘白釉绿彩龙纹盘’,这两件都是宫里的宝物。”
  这里已经没有旁人,只有吴攸、薛清文和孟烟,还有李成以及孟烟的一个心腹,孟烟便跪下来,道:“即是宫中的宝物,还请公主示下,我等该如何处置它们?”
  吴攸想了想,道:“放在这里,是最安全的。就让它们都留在这儿吧。”
  李成领命,把那两个精致的碗碟都放了进去,薛清文失望的道:“原来这里是藏宝的,我娘到底去了哪里了?!”
  说罢,他不甘心的凑到墙边,在一个个的格子上摸索。随后道:“咦,李成兄,你拿火把来,我看这格子上,刻的是什么东西?”
  李成把火把那过去一看,果然,每个格子上似乎都有个浮雕,只是刻的很浅,颜色有和那石面一样,不仔细看,全然看不出来。他凑得近了看了一晌,“腾”的跌坐回去,道:“这怎么刻了个人脸,吓死我了。”
  吴攸一听,忙从掏出自己那张锦布,和那浮雕一比,竟然分毫不差,只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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