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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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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不腻啊。”上官玲可爱的歪着脑袋,她很喜欢吃那些菜肴的,为什么会腻?
    笨蛋!上官白无力扶额,他的妹妹为什么可以这么蠢?为什么?
    “可是我腻!”上官若愚忽然提高分贝,语调有些激动,吓得上官玲蹭地一下,躲到上官白的身后,只冒出一个小脑袋,惴惴不安的望着她,嘤嘤嘤,娘亲突然间变得好可怕。
    “你吓到她了。”南宫无忧淡声道,深邃的黑眸中,有零碎如星光的笑意正在流淌。
    呵,她的样子永远是这样的可爱。
    “咳咳,其实我的意思是,我今天不太想吃那些山珍海味,这些东西嘛,偶尔吃吃还不错,天天吃,根本就没营养,人得吃五谷杂粮,更何况你们是在长身体的年纪,更应该吃些简单的东西。”她缓和了一下心头的激动,循循善诱的解释道,话语里透着丝丝蛊惑的意味。
    上官玲听着觉得似乎也有些道理,“娘亲,那咱们要去吃什么?”
    “嗯哼,当然是营养丰富的东西咯。”哟西,果然上钩了!她得意的笑眯了一双眼睛,为自己的口才默默点赞。
    一家四口在她的指引下,来到路边的一个露天面摊,上官玲顿时傻了眼,就算不吃好吃的,也不应该吃面条吧!她最讨厌的就是吃面了!
    小嘴厥得快能挂壶,她轻轻拽了拽上官若愚的衣袖:“娘亲,人家不想吃这个。”
    “可它有营养啊,你啊,就是平日里吃得太刁,知道五谷杂粮才是对身体最好的吗?”上官若愚一副我是为你好,你怎么不理解我的悲伤表情,让上官玲心里那丝丝不愉快,瞬间烟消云散。
    娘亲既然这么说,那她就试试看!
    四人围坐在一张木桌边,落座时,夜月本想替他们擦拭桌椅,却被南宫无忧制止,他主动接过绢帕,替她和宝宝将桌椅擦拭干净,如云的华发缓缓从额上垂落,他的神色很淡,仿佛自己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完全没理会周遭百姓们瞠目结舌的目光。
    就算是再如何疼爱妻子的丈夫,也断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卑微的举动吧,更何况,他还是皇室中人!
    男人们对南宫无忧的举动感到鄙夷,这种事,怎能男子来做?相夫教子,家务农活,这些本应是女子的分内事。
    但一些妇女们,却为他的举动感动,女人永远是最感性的生物,即便不喜他一头另类的白发,但每个女人心里最渴望的,便是有一个知自己冷热的丈夫,在这个前提下,别的一切仿佛都变得不再重要。
    “二皇子其实还是个挺不错的人啊。”有女子喃喃低语道,仔细想想,自从这位皇子与二皇妃大婚后,已不止一次流露出对她的呵护,不论人前人后,那份好,是发自内心的,正因为此,才会叫人动容。
    夜月敏锐的听到周遭百姓的嘀咕,胸膛瞬间挺了挺,他们终于知道主子的好了吗?
    “你不坐着,干嘛呢?”上官若愚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没懂他这副自豪、骄傲的表情,是在闹哪样,抽风了吧?
    夜月自豪的神情猛地僵住,嘴角讪讪动了动,“属下站着就好。”
    “你确定要站着吃?”反正今天出血是免不了的,上官若愚眸光狡黠,“老板,来碗最大碗的牛肉面。”
    她得好好欣赏欣赏夜月是怎么站着抱着碗吃面的。
    当老板战战兢兢将一份特大的陶瓷碗放到桌上,夜月不禁头冒冷汗,上官姑娘这是在故意捉弄他吧?周遭有几声窃笑响起,没抬头,他也能猜到,四周百姓们看好戏的表情。
    “姑娘,属下还不太饿。”丢脸和饿肚子两者间,他果断选择后者,誓死要捍卫二皇府的威名!
    “浪费粮食是可耻的。”上官玲咧开嘴,笑得格外灿烂,“夜月哥哥,你快点吃吧,不要让娘亲的心意白白浪费掉,不然,人家会瞧不起你的。”
    “没错,娘亲说过,农民伯伯种粮食很辛苦,不能浪费。”上官白也出声附议,面对这一家三口的挤兑,夜月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自家主子。
    奈何,南宫无忧竟低垂下眼睑,无视掉他的求助。
    次奥,这日子没法过了!
    
     第235章 钻法律的空子
    
    红莲遇难一事,上官若愚找人向丞相府报了信,她原本是想,看能否找到红莲的家人,把这个噩耗告知他们,但桂嬷嬷却登门告诉她:“大小姐,红莲的家人早已搬离故乡,如今很难再找到,另外夫人吩咐,这件案子相府不会过问,大小姐已经不再是相府的嫡出血脉,今后若无事,请不要再出入相府,夫人吩咐老奴转告您,今日您所做的决定,希望他日,您不会后悔。”
    说完,桂嬷嬷恭敬的向她行礼后,准备离开大厅。
    上官若愚面露怔忡,她没有料到,自己报去的讯息,会得到这样的结果。
    “等等!”恍惚间,眼见桂嬷嬷即将离去,她急切的唤了声:“就算我不再是相府的人,但红莲为相府贡献了一生,难道不该替她讨回公道吗?”
    大夫人的意思,上官若愚很清楚,她分明是在表态,不会插手这件案子。
    桂嬷嬷有些意外,神情古怪的打量了她几眼。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她说得有哪里不对吗?于情于理,丞相府都不该对这件案子置之不理!毕竟,红莲是相府的丫鬟。
    “老奴只是觉得,大小姐真的很善良,死的不过是一介丫鬟,老爷日理万机,夫人平日又分外操劳,为何要为一个丫鬟费心?”桂嬷嬷一板一眼的问道,那并非伪装出的淡漠,而是发自内心的,不曾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哦不,更准确的说,她不认为红莲的死,有理由让丞相府为其奔走。
    在三国,民风淳朴,施行君主制,主子就是主子,下人就是奴才,死一个奴才,对他们来说,就和一只蚂蚁死在脚下一样,若当真为这种小事大动干戈,那才是真正的荒唐。
    上官若愚恍惚的跌坐在椅子中,连桂嬷嬷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她觉得自己的三观彻底被震毁,一条人命,他们怎么可以这么轻描淡写的带过?人的确有三六九等之分,但生命是无价的!
    双眼苦涩的闭上,是她的认知有问题,还是这些人的思想出现了偏差?
    南宫无忧来到前厅时,见到的,便是她孤身一人跌坐在椅子上,神色黯然的画面。
    隽秀的眉头轻轻皱了皱,放轻步伐走到她身前,清淡的气息,一股熟悉的淡淡药香,让上官若愚从沉思中醒来。
    “她同你说了什么?”桂嬷嬷到访,为了不引起她与大夫人之间的战火,他借故离开,没有打扰她们二人的谈话,以至于,并不清楚,她们究竟谈了些什么。
    “红莲的家人找不到,相府不愿调查凶手,妈蛋!他们不查,我自己查!不管怎么样,我也不会看着红莲死得不明不白!”黯然的斗志再次熊熊燃烧起来,她改变不了大环境,也改变不了旁人的想法,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做自己该做的事!
    黯淡的黑眸里,似有璀璨的光芒正在闪烁,很美,美丽且耀眼。
    南宫无忧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抬起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无声的告诉她,不管她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他都会一直陪伴她在她身边。
    但事情的进展,却并没有因为上官若愚一个人的努力,而有所变化,当她再度来到九门,想要询问李奎,有关那些黑色块体物件的调查结果时,却碰到了南宫归霸。
    一席威严的银色重型盔甲,衬托着他宏伟,刚严的气势,刚正的五官略显严肃,背脊笔直,如一支永远不会倒下的标杆。
    “二嫂。”南宫归霸不卑不亢的唤道。
    “五弟,你在这儿正好,那起案子你可听说了?”上官若愚双眸一亮,抬脚走入府衙,想要和他仔细说说这件事。
    “二嫂,此事我已听属下说过,但根据我朝律法,死者的亲人未曾露面,死者的身份是卖身于丞相府,按照律法,相府未曾追究此案,九门只能将案子了结。”南宫归霸极其冷静的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律法的制度,身为朝廷命官,他必须执行。
    上官若愚脸上的喜色微微僵住,脸色蓦地沉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脚下一个健步,竟冲到南宫归霸面前,右手砰地一下,拽住他朝服的衣领,双目圆瞪,透着些许戾气:“你想就这么结案?让凶手逍遥法外?”
    只因为死者的亲属不曾追究,丞相府也袖手旁观,所以红莲就白死了?
    “二嫂,请你冷静。”南宫归霸刚要抬手将她的手臂挥开,但前方,一股强悍的内力波动,如同密网,将他整个人笼罩,他愕然抬眸,只见在门前,一席白衣飘飘的男子,正不善的盯着他,素来平静的黑眸,此刻仿佛有无边暗潮正在翻涌,正在凝聚。
    他的背脊上,蹭地窜起一股寒流,心头无故泛起一丝畏惧。
    抬起的手臂突兀的停在空中,竟是不敢触碰到眼前这女人的身上,他的第六感在告诉他,若是他敢碰二嫂一根毫毛,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说话!操蛋的,这就是南商的执法者吗?任由死者无故惨死,任由凶手逍遥法外?草!”上官若愚气得连连爆粗口,单薄的身躯因怒火,微微颤抖着。
    她不是没有遇到过钻法律空子的人,但像今日这样的事,她真的忍不了!那是一条人命!为什么他们可以无动于衷?
    “若愚。”南宫无忧缓步上前,从后将她微颤的身体揽入自己怀中,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似是在安慰她暴怒的情绪。
    上官若愚狠狠闭上眼,将头深埋在他的怀里,可恶!可恶!
    “二嫂,此事恕我只能调查到此,死者的尸体之后会送往后山,进行土葬。”这还是看在有上官若愚出现的份儿上,若是换做任何一个无人出头的死者,尸体顶多只会被一张草席裹住,扔到深山丛林之中。
    “哼,不用你们假好心,”稍微平复下心里翻涌的怒火后,她转身直视南宫归霸,目光森冷,“我一直以为,衙门的存在,是为百姓办事,但今天,我才懂,我有多傻,不劳你们再为红莲做任何事,她的身后事,我会一力负责,至于调查,你们不肯出面,就由我来,我绝不会让她白白死掉。”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衙门,在门外,找到一名侍卫,冷声问道:“尸体现在何处?”
    侍卫被厅内方才巨大的争执声吓得浑身发抖,这会儿面对上官若愚突然的逼问,身体抖得犹若风中落叶,哆哆嗦嗦道:“在后边厢房。”
    上官若愚立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冲过去,她要将红莲带走,即便是安葬,她也要亲自来做。
    南宫归霸惊愕的看着她如风一般冲出去的身影,脑子有些发懵。
    二嫂这个性,还真雷厉风行。
    “二哥,二嫂方才……”他压下心头的感慨,转眸看向南宫无忧,想要告诫他,回去后,记得好好安抚这位脾气颇大的嫂子,那些话在他面前说说也就罢了,若是被旁人听到,免不了又将会引起一阵腥风血雨。
    衙门,官差,是她可以随便指责的吗?
    “她说得有何不对?”南宫无忧淡淡问道,神色极其平静,对上官若愚的袒护,赤裸裸的,不曾有任何掩饰。
    南宫归霸整个人都不好了,二哥这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短啊!
    “二哥,你难道与二嫂一样,在质疑我朝律法吗?”他冷下脸来,周身散发出一股凛然气势。
    浅薄的眼皮缓缓抬起,唇线凉薄,“五弟,她是你的二嫂。”
    轻飘飘一句话,却让南宫归霸心里的火气烟消云散,他只能苦笑,这算什么?妇唱夫随?
    “二哥,若你再如此纵容嫂子,他日,嫂子势必会为你引来天大的麻烦。”他的存在,本就是受尽千夫所指,如今再加上个口无遮拦,行事胆大包天的妻子,必定会树敌无数。
    南宫归霸对上官若愚敢说真话的性格,有一丝赞赏,甚至,他私心里,对这起案件的看法,与她不谋而合,但他有他的责任,有他的立场,哪怕这样的处理,对死者不公,他也别无他法。
    若非那丝激赏,他断然不会出言告诫。
    “那又如何?”南宫无忧冷冷问道,隽秀的眉梢,仿佛笼罩上一层淡淡的霜气,“我乐意,五弟你未免管得太宽了。”
    纵然她的所作所为会替他带来无尽的麻烦,只要他愿意,旁人又有何理由插手?
    南宫归霸整个愣了,他不过是一番好心,却换来二哥一句他乐意?嘴角狠狠抽动两下,他真心有些看不懂现在的二哥,总觉得,自从成亲后,二哥他变化不小,比起以前,仿佛多了属于人的七情六欲。
    上官若愚当天便将红莲的尸体从九门带走,尸体开始发臭,若有似无的尸臭味,在尸体离开厢房后,弥漫在整个府衙上方,不少士兵纷纷捂住口鼻,被这股刺激的味道整得胃液不断翻涌,可看看将尸体抱着,打算抬走送上衙门外软轿的二皇妃,他们心里竟升起一丝难言的羞愧。
    连二皇妃这么个弱女子,都能面不改色,可反观他们……
    尸体安稳的放入轿子,轿夫原本听说要抬尸体走,怎么也不乐意,上官若愚一再加价,才把他们说服,愿意抬一回。
    颠簸的轿子在衙门外渐行渐远,南宫归霸一路相送,站在衙门外的台阶上,目送轿子离去,口中这才漫出一声叹息。
    这位二嫂,今日所言所举,可真是令他大为刮目。
    
     第236章 替她安葬
    
    上官若愚的脸色一路上,都十分阴沉,尸体搬回二皇府,不太现实,她唯一可以为红莲做的,就只有两件事,一,是替她好好安葬,让她能够入土为安,二,便是替她将凶手查出来,哪怕是付出十年,二十年的时间,她也绝不会让身边的任何人,死得不明不白。
    在京城中的棺材铺,买了具上等棺材,再聘请工人,将棺材抬往位于京城外十里处的荒山,无法联系上红莲的亲人,无法将她的尸体送回故乡,上官若愚便将她安葬在此,若是有朝一日,能够替她将家人找到,再把她迁坟回去。
    工人们卖力的挖掘着深坑,黑色的棺材静静停放在旁侧,寒风呼啸,如今已是初秋时节,荒芜的山头已隐隐可以瞧见不少泛黄的枯叶,在风中打着旋儿,缓缓垂下。
    寒风撩起她的裙摆,猎猎作响,风声犹如人在低泣,更是为这荒凉的地方,增添了几分诡异与阴森。
    棺材入土后,上官若愚为工人们结算了工钱,席地而坐,衣诀在身下铺开,墨发及腰,她打开从酒楼里一路提来的菜篮子,将里头的饭菜取出,搁到石碑前。
    一副碗筷,一壶美酒,几样家常小菜,这是她为红莲准备的践行宴。
    “仔细想想,自从我回到相府,一直是她在照顾我的饮食起居,但对这丫头,我却连她的喜好,也一无所知。”她低声喃喃道,神色略显悲伤,却不再如最初那般愤慨,“我会替她继续追查下去,不论付出多长的时间,不论付出多大的努力。”
    “我知道。”南宫无忧静静站在她身旁,陪着她。
    她是特别的,他一直知道这一点,有谁会为一个丫鬟的遭遇难过?为她费尽心机的奔波游走?甚至不惜在九门大闹一番。
    或许她的所作所为,在旁人眼中,实属离经叛道,可在他看来,这何尝不是一种真性情?
    若她如其他人一般,冷漠,事不关己,也不会造就他们的现在。
    上官若愚没再多说什么,静静的在山头坐了一天,从烈阳高照,至夕阳西下,晚霞的余晖从苍穹之上挥洒而下,映照得这片山头,愈发寂寞,荒山野林间,乌鸦泣血哀鸣,周遭一座座孤坟,孤零零被遗弃在此。
    上官若愚摇摇头,揉着发麻的膝盖从地上站起来,还未站稳,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再次跌倒。
    靠!坐得太久,血液不循环了有木有?
    “小心。”好在南宫无忧及时将她扶住,这才避免了她狼狈倒地的下场,“脚麻了?”
    他蹲在地上,手指轻轻抚上她的小腿,捏了捏。
    “嘶。”一股酸麻的感觉,如同电流,袭上她的神经末梢。
    “忍忍。”他淡淡道,掌心凝聚一团内力,推送进她的筋脉,替她舒筋活血。
    暖暖的气流在她的身体里不断流淌,紧皱的眉头,不自觉抚平,“真舒服,诶,你说我能不能现在修行内功?”
    这玩意,绝对是居家旅行的必备啊。
    上官若愚觊觎这古代的内力,绝非一两天。
    “你如今根骨已定,很难。”他摇摇头,残忍的将上官若愚心里的期盼扼杀。
    “卧槽,说点好听的安慰我一下,会死么?”妈蛋!这种时候说出真相,真的可以吗?她不善的瞪了他一眼,这人还真是不解风情。
    “……”比起真话,原来她竟更喜欢听谎言么?“回去后,我让夜月教你。”
    “这还差不多。”低沉的面容瞬间乐开了花,即便知道,能如高手那样飞檐走壁,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不过呢,人总得抱点幻想。
    南宫无忧无奈的摇摇头,拂袖起身,“走两步试试。”
    “安啦,已经好很多了。”她甩了甩发麻的左腿,笑眯眯的表示自己满血复活,没有任何问题,“走吧,该回去了。”
    “恩。”他不着痕迹的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同她缓慢离开这荒山。
    下山时,上官若愚整个被他抱在怀里,从山头凌空跃下,凌厉的寒风如同刀片,割得她面部微疼。
    青丝在风中飞舞,她遥遥眺望上方逐渐缩小的山头,口中喃喃道:“每年清明,一起来给她上香吧。”
    若是无人前来,她一人在此,岂不是寂寞了些?
    “好。”南宫无忧并未迟疑,一口应下,只要是她说的,照做有何妨?
    这件案子九门未曾再插手,朝廷也未能引起任何风波,反倒是听说了上官若愚大闹九门衙门一事,罗亚没过两天,就登门造访。
    二皇府后院,上官若愚搬来一把椅子,坐在梧桐树下,闭目小憩,神色颇为悠闲,自在。
    罗亚刚过来就瞧见她这副安然舒适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脚下的步伐特意加重,蹬蹬走到她身边,“你倒是心情不错,哼。”
    “我说啊,你这刚来就阴阳怪气的,谁招你惹你了?”上官若愚早就听夜月说,罗亚登门造访一事,只是懒得起来,悠哉悠哉继续靠着,这会儿听到她的讽刺,紧闭的双眼才缓缓睁开,似笑非笑的问道。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外边那些夫人们,这两天来,可不少在背后戳你的脊梁骨。”王孙贵族们,都在背地里说她的闲话,可这正主居然满不在乎?还有心情呆在这儿悠闲的欣赏园景?
    罗亚顿时有种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悲催感,说起来,她干嘛急吼吼的跑来?
    这女人哪里像是会被外边的流言蜚语所影响的人?就算那帮长舌妇在背地里嚼烂了舌根,只怕也难影响到她分毫。
    “恩?她们又在说我什么?”上官若愚漫不经心的问道,脸上挂着一抹淡笑。
    “你是不是前些天大闹了一番九门?”罗亚站在她身侧,居高临下的看着椅子上,没型没像的女人。
    “唔,貌似是。”她坦然点头,“咋了?那儿处有规定我不能去闹一闹?”
    “……”她能稍微长点心么?罗亚心里蹭地升起一把火,好想伸手掐碎她脸上满不在乎的表情,她磨牙道:“这件事在各府后院早就传开了,那些女人都在说,你为了一个丫鬟,闯进九门,与五皇子对持,发生冲突。”
    上官若愚微微一愣,然后罢罢手:“这是事实嘛,再说了,他们替我出名,不是挺好的吗?”
    “你这人!”罗亚气得脸色微微胀红,“你知道因为这件事,多少人在背后笑话你吗?”
    那些闲言碎语,就连她听了也免不了生气,在京城中,名声太重要,若是一个人没了颜面,在这个地方将会成为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谈,到时候,影响的不止是她,就连她亲近的人,也会受到殃及,她到底懂不懂啊?
    “唔,你这是在关心我?哎哟,谢了啊,我就知道你是在乎我这个朋友的,还特地跑来提醒我这件事,不错不错,我果然没看走眼。”上官若愚笑眯眯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轻轻拍着罗亚的头顶,像是在拍一只猫。
    罗亚瞬间炸毛,火速后退,见鬼似的瞪着她:“谁……谁说本小姐关心你了?”
    “没有吗?”她故作意外的瞪大眼睛,却止不住想要笑,这女人,怎么能这么可爱?不是关心,她干嘛心虚到连说话也开始结巴?
    “本小姐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再说了,本小姐干嘛要关心你?”罗亚嘴硬的反问,却心虚的不敢直视上官若愚。
    “好吧,所以你特地从四皇子府过来,是为了?”她耸耸肩,接着又问。
    罗亚顿时语结,想了想,结结巴巴的道:“本……本小姐过来探望二哥,顺道来笑话你如今悲惨的处境,不行吗?”
    “哦?原来你是来探望他的呀。”上官若愚故意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可眼底流淌的笑意,却浓得快要溢出来,朋友有许多种,有的人面恶心善,分外傲娇,嘴里虽然说得不好听,但那份关心,那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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