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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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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一阵细碎的风声突然传来,一抹白影掠过眼角,下一刻,阻挡在门前。
“搞毛?滚蛋。”她粗声粗气的呵斥道。
“我没有不高兴。”他淡淡解释,却寸步不让,“我只是不喜他觊觎你。”
觊觎?
“我说啊,虽然我很高兴你认为我特别有魅力,但是,咱们讲讲道理成不?人家就是送了封信来,连信中到底说了什么事,你也不知,就开始吃醋,好意思吗?”她从愤怒到无奈,这人,难道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会对自己感兴趣?她又不是玛丽苏,没走到哪儿桃花开到哪儿的功能好么?
“……”他委屈的低下头,上官若愚仿佛瞧见,在他背后左右摇晃的一条狗尾巴。
顿时,再度无语。
“那好,你非得相信他对我有啥不该有的心思,老娘就证明给你看!”她蓦地转身,走到桌边,将那封信撕拉一声扯开,抽出里边的信笺,“你看清楚,人家有写什么……”示爱的话吗?
后边半句话消失在舌尖,双目圆瞪,见鬼似的看着信笺上龙飞凤舞的黑字。
第239章 一封信引起的血案
好想shi一shi肿么破?次奥,打脸打得好爽,她感觉再也不会爱了!上官若愚有些手抖,几乎没勇气把信上的内容看完,喉咙艰难的吞咽两下,完全不敢朝他那方看。
白纸黑字,那一目了然的示爱话语,让她的心好痛。
“怎么?”她太过异常的脸色,引来南宫无忧的警觉,隽秀的眉梢略显冰冷,他缓步上前,想要看清楚信上的内容究竟写了什么,能令她神色大变。
“不,没什么,什么也没有。”她慌忙将信笺藏刀身后,拒绝给他鉴赏。
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让南宫无忧愈发不悦,一双冷眸危险的眯起,手掌轻轻摊开。
“……”她能不给吗?上官若愚有些欲哭无泪,这信要是交出去,她铁定会shi得不能再死,唇角机械的蠕动着:“那什么,随便看人信件挺不礼貌的,对不对?”
“你我二人,还分得这般清楚吗?”他淡淡问道,眸光愈发深幽,似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深渊,黑得纯粹,慑人心魂。
上官若愚只能狗腿的赔笑,“哎呦,我又不是那意思,只是吧,两个人怎么滴也得有各自的私人空间,对不对?”
“你不愿给,对吗?”手臂缓缓垂下,语调里,难掩那丝失望。
淡泊如仙的面容,略显黯淡,似天上星辰,被云雾所遮蔽,上官若愚心里的负罪感愈发强烈,次奥!为嘛在他面前,她一点气势也撑不住?
“额,你别这样,大不了我给你看就是了。”她嘴角抽搐的说道,气势弱弱的。
南宫无忧微微抿唇,“若是勉强,大可不必。”
“不不不,完全不勉强,你没见我很乐意吗?”嘴角麻木的向上扬起,可那笑,却比哭还难看,是正宗的皮笑肉不笑。
南宫无忧并未做任何表态,伸手将信笺接过,深邃的眼眸一行一行扫过去,每一眼,都看得格外认真,格外专注。
上官若愚神经绷得紧紧的,看着他不言不语的样子,冷汗掉得更加欢快,擦,他到底是个啥想法,倒是表个态啊!不知道她很紧张吗?
越看,他的神色越发冷清,仿佛瞬间被冰封了一般,冷得刺骨,一股强悍的内力不受控制的由掌心迸出,顷刻间,那张薄薄的信笺,竟化作白色粉末,纷纷扬扬,散落在脚下。
上官若愚隐隐觉得,尼玛,她的下场该不会同这信笺一样吧?被挫骨扬灰?身体忍不住猛地一抖,她现在逃还来得及么?
“北海太子,呵,竟公然挖人墙角么?”南宫无忧凉凉笑了,本该如昙花般绝美窒息的微笑,此时,却如罂粟,美丽,但也极致危险。
这种时候,她最好是别去顶撞他的枪口,上官若愚老老实实的数着地面的蚂蚁,恨不得把自己的存在感缩小到最少。
“你无话想说吗?”冰冷胆寒的嗓音,在耳畔缓缓响起。
上官若愚背脊一僵,她要说什么?
没话要解释吗?一抹暗色掠过他的眼底,他竟一个健步上前,将人扛在自己肩上,大刀阔斧,向门外走去。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上官若愚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卧槽!你干嘛?放我下去。”
她快脑充血了!
回应他的,是屁。股上,轻轻落下的巴掌。
草你妹!她羞恼到面颊爆红,从小到大,她啥时候被人打过这种地方?
“南宫无忧,嗷嗷嗷!老娘和你拼了!”双手在空中挥舞,不停拍打着他的背部,即使是在恼怒中,她下手依旧不敢用全力,害怕会伤到他。
依旧沉默,他步伐迅速朝新房走去,一路上,上官若愚惨绝人寰的惊呼声与吼叫声,从前院飘到后院,在整个二皇府上方来回盘旋。
直到他们俩的身影消失在漆黑长廊的尽头,夜月才默默的从暗中现身,嘴角抽搐的凝视着主子离去的方向,在心里,为她默哀、祈祷。
说实话,能把主子气到这个份儿上,在某种方面来说,上官姑娘还是挺能耐的。
“恩?什么声音?”新房内,正拧着妹妹耳朵,教育她要尊重兄长的上官白,忽然听到从屋外传来的惊呼声,若隐若现的声音,让他警觉的拧起眉头。
上官玲趁机将自己的耳朵解救出来,咻地一下,退到离他老远的安全地带,拒绝再被他施暴。
“南宫无忧,你丫的欺负老娘没功夫是不是?有种就把老娘放下来,和老娘正面干啊!”上官若愚喋喋不休的叫骂,但不论她如何扭动,他的手就像是一把钳子,将她死死固定在肩上,根本没办法脱身。
南宫无忧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下停步,将她放下,上官若愚刚想撒开双腿逃,谁料,他的速度比她更快,竟瞬间点住了她的穴道,一只腿刚刚迈开,如同金鸡独立般,僵硬在原地,只剩下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在不安分的眨动。
嘴唇剧烈的上下张合,却是一点声响也没发出来,操蛋!他居然敢封了她的哑穴?
漆黑的美眸溢满了惊人的怒火,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南宫无忧这会儿只怕早已被万箭穿心,死得不能再死。
“咦,是白发哥哥,还有娘亲。”上官玲从窗户瞥见了梧桐树下的两人,立马连蹦带跳的窜上椅子,跟个逗比似的,挥舞着双手。
上官白简直不忍直视她蠢萌蠢萌的样子,撇开头去。
“我与她有话要谈,你们今夜住厢房。”南宫无忧撩袍走至门口,淡淡的吩咐道,神色与往常一般平静、淡漠。
上官玲和上官白没起疑心,懂事的离开了房间,只是临走时,上官若愚拼命冲他们眨巴着双眼,眨得快眼角抽经,也没能得到两个小家伙的注意。
次奥,不该懂事的时候,他们为嘛这么懂事,为嘛?
待到二人离开后院,南宫无忧再度将她扛起,抱进房中,放到床榻上,尔后,衣袖轻轻挥动,内力宛如一股飓风,将房门哐当一声带上。
屋子里,烛光微亮,可上官若愚的心情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灰暗,谁特么能来救救她?
门房紧闭,南宫无忧背对着她,手指轻轻解开腰间的白色绸缎,月牙白的锦袍自然的由他肩头滑下,露出白皙如玉的胸膛。
好一幅美人解带图。
上官若愚看得喉咙阵阵干涩,他要干嘛?
单薄的身躯一步一步走至床边,那股让她毛骨悚然的低气压,逐渐逼近,她慌得只想逃,但穴道被他封堵,想逃?别说是门,也扇窗也没有,只能愣愣的看着他一步步靠近自己。
心噗通噗通跳得飞快。
如云华发拂过她紧绷的面颊,似一片片羽毛,轻轻拂过。
他倾身而上,一吻封喉,强势的撬开她的唇齿,与其说那是吻,更像是一只愤怒的猛兽,正在宣泄着内心深处的怒火。
上官若愚被他吻得快要窒息,脑子里早已是一片混沌,妈蛋!这是什么剧情?
双唇缓缓分开,他俯身在她上方,白发自两鬓落下,远远看去,仿佛一张密网,将她整个人牢牢的包围着,束缚着。
男上女下的姿势,让上官若愚有些不安,他的眼仿若两个黑洞,要将她的三魂七魄通通勾走。
“你是我的。”言简意赅的四个字后,身上的衣袍被内力震得粉碎,狂风大作,床头床尾高挂的帐幔,咻地垂落而下,遮挡住了床内以惩罚为名的春色。
这一夜,上官若愚各种悲催,无助的承受着他的狂轰乱炸,到后半夜,这人还在奋力拼搏,而她,却早已两眼一翻,累晕过去。
妈蛋!有本事他就点住她一辈子的穴道,不然,她早晚会把这笔帐连本带利讨回来!
陷入黑暗时,上官若愚暗暗发誓。
这一觉,她竟睡到日上三竿,被屋子里若有似无的香气惊醒,静止的睫毛微微轻颤,紧闭的眼皮,终于睁开,浑身的骨头仿佛被卡车碾过,快要散架!
她机械的动了动手指,很好,穴道貌似解开了。
咬着牙,一把将身上的锦被掀开,刚想起身,但身体却连一丝力气也使不上来,软得犹如一块海绵。
“靠!夜月!夜月——”她艰难的用手肘强撑起身体,冲屋外唤道。
夜月迅速现身在门口,却不敢进屋,只站在屋外,低眉顺目的问道:“姑娘有何吩咐?”
“你特么给老娘死进来,速度的,麻溜的!”带着火气的话语,让夜月倍感压力,昨夜,这屋里发生了什么事,他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会儿主子不在,他哪儿敢单独进屋?
“姑娘,属下觉得这屋外挺方便的,您有吩咐,只管说,属下听得见。”
“草,你家混蛋主子呢?让他给老娘滚进来切腹谢罪。”上官若愚咬牙切齿的低吼道,她现在这副样子都是谁害的?罪魁祸首居然趁机落跑?暗火在她的眼底蹭蹭窜动,双手握得紧紧的,若是南宫无忧这会儿出现在她面前,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赏他两个嘴巴子。
夜月听得满脑子黑线,该说主子有先见之明吗?趁着姑娘还未苏醒之际离开。
“我问你话呢!他人呢?”迟迟没等到答复,上官若愚的耐心濒临见底。
“回姑娘,主子被皇上传进宫去,至今还未回府。”夜月老老实实的说道,心里有些委屈,他就是个传信的,姑娘有什么火,可别冲着自己发啊。
“哼,他跑得倒是够快,上辈子属兔子的吗?”上官若愚暗暗磨牙,有本事他就别回来!
第240章 鸡毛掸子为谁准备的?
南宫无忧缓步从皇宫大院归来,一身风霜,却无损他清冷的风华,素白的衣诀在凉风中猎猎作响,白发翻飞,一只脚刚跨入前厅门槛,冷不丁就撞见,手中握着一把鸡毛掸子,满身煞气,正冲着他冷笑的女子。
不知怎的,心尖微微颤了颤,有种想要收腿转身的冲动。
“哟,二皇子,您老舍得回来了啊。”上官若愚啪啪的用掸子敲着手心,似笑非笑的道。
一滴冷汗悄然落下,“恩。”
他的回应极轻,似有若无。
“来来来,咱们俩好好的说说,有关昨天晚上,你强上我这件事。”她特意咬重了那两个少儿不宜的字眼,话几乎是从喉咙里硬生生给挤出来的。
早已被愤怒冲昏大脑的女人,选择性遗忘掉,这件事的起因。
夜月在屋外院落的暗角竖耳偷听,一听这话,吓得差点一头撞上墙壁,天,姑娘她居然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么羞人的话。
隽秀的眉梢微微紧了紧,“何不说说,那封信?”
“……”面上的怒容骤然一僵,逼人的气势,也出现了一瞬的滞停。
貌似,这事是她理亏,但是,她也很无辜有木有?
“啪。”鸡毛掸子无情的鞭挞在身边的矮几上,桌上的茶盏被震得叮当作响,“现在是我在问你!不是你问我,懂吗?犯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我来教吗?”
南宫无忧脸色一暗,手臂缓缓抬起,这一举动,吓得上官若愚脑袋猛缩,显然是回想到了,昨天在正戏上演前,他的举措。
“你,你想干嘛?”她结结巴巴的问道。
“不脱衣,如何让你出气?”他淡淡道,细长的手指解开腰间缎带,轻松抛在地上,然后,作势要将衣襟给敞开。
他脱衣的动作很慢,却给了人自觉脑补的空间,上官若愚直勾勾看着他那只手,突然有些喉咙干涩,心跳猛地加速,砰砰砰的,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在她的心窝里嘟嚷着:快脱,快脱啊!
严谨的衣襟在手指的撩拨下,微微敞开一道细小的缝隙,露出里边单薄的白色亵衣,一种朦胧、神秘的极致魅惑,让上官若愚心痒痒,恨不得猛扑上去,替他把衣服扒光。
“咳咳咳咳咳。”夜月着实忍不住了,在院子里用力咳嗽,想要提醒屋内的二人,这会儿还是大白天,还有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在府内,要想做什么事,能先把门给关上么?
他真的不敢直视主子乍泄的春光,会流鼻血的好么?
上官若愚猛地从花痴状态中脱离,嘴角一抽,她不是在准备惩罚这厮吗?怎么会被他的美色迷惑?
脑袋大力摇了摇,“你过去,把门关上。”
解衣的动作微微顿住,南宫无忧静静凝视她几眼,看得上官若愚一阵心慌,却虚张声势的挺起胸口,毫不妥协的回视他,立场格外坚定。
今天,她非得出了这口气不可!让他丫的知道,家暴是不对的!尤其还是那种模式的‘暴力’。
心头微微叹息,罢了,昨夜是他不对,今日让她出气又有何妨?
他慢悠悠转过身,将房门带上,阻绝了屋外的窥视。
夜月身影一闪,在窗外蹲下,耳朵贴紧墙壁,努力想要听清里边的动静。
很快,屋内就传出清脆的啪啪声,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声响,他的脑洞瞬间大开,姑娘她应该不会真的对主子下狠手吧?以主子羸弱的身板,能扛得住吗?
夜月越想越心急,可冲进去打断里边正在进行的事,他又没那勇气,于是乎,只能一咬牙,果断转身,回到自己房中,取出一瓶金创药,打算待会儿等主子出门,交给他。
虽然帮不上主子别的,但事后的上药工作,他表示自己可以代劳。
上官若愚猛抽了几鞭子,当然,是隔着裤子抽的,力道拿捏得很准,专挑肉肥的地方下手。
一个时辰后,在夜月望眼欲穿的注视下,那扇房门终于缓缓开启,一席白衣的男子,以一种略显别扭的姿势,从屋内踏步走出。
见他仍在,眸光顿时暗了暗,略带几分寒芒。
“主子,属下什么都不知道。”夜月心头一凉,下意识开口表示自己的清白,可这话,和此地无银三百两有啥分别?眼见自家主子脸色愈发阴沉,夜月后悔得连肠子也快青了。
是他说错话,他现在收回来成吗?
“……”南宫无忧沉默的绕过他,步伐生风,披散的白发在他背后随意的左右摇摆。
夜月低垂着脑袋,弯腰站在旁边,手里拽着的那瓶金创药,实在是没勇气送出去,其实,他还挺好奇,主子究竟伤在何处,要不,他去问问上官姑娘?可想想她挤兑人的口才,这个念头被他默默打消。
围观虽然好玩,但把自己给赔进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上官若愚出了气,将鸡毛掸子扔到旁边,靠在椅子中,闭目顺气,妈蛋!总算是出了这口恶气。
不过话说回来,这风瑾墨是吃饱了撑的吗?居然写封信来说什么,要是她在南商混不下去,随时欢迎她前往北海投靠他?还说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操蛋!那厮绝壁不怀好意,故意在挑拨他们俩的夫妻关系。
“夜月。”上官若愚重重唤道,她知道他在外边。
夜月这才慢吞吞踱步进屋,“姑娘有何吩咐?”
“算了,没事。”她沉默几秒,却忽然挥挥手,让他滚蛋,原本她想着,让他在北海找几个人,给风瑾墨添添堵,但仔细想想,这事又耗钱,又耗力,两地隔着十万八千里,最终,她还是将这念头给打消了。
夜月一头雾水,见她没事交代自己去办,默默的打算告退。
“等等。”刚走到门边,身后,又传来了她的声音。
姑娘有话能不能直说,这么戏弄他,好玩么?夜月各种郁闷,再度转身,恭敬的等候她的差遣。
“你去看看他的伤势,记住,别说是我吩咐的。”她迟疑的说道,那人的身体本就不好,方才又被她打了一顿,说不准有没有受伤。
虽然上官若愚很气他昨夜的举动,但这口恶气出了之后,她还是忍不住为他担心。
擦,她这是犯贱么?
手指无力的揉搓着太阳穴,她深深的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蛋疼。
“是,姑娘。”夜月面上一喜,姑娘心里果然还是记挂着主子的!他立马朝书房过去,准备的金创药如今终于有了交出去的理由了!
夕阳西下,上官若愚瞅了半天,也没等到某人从书房过来吃饭,做了一桌子的菜,这会儿都快凉了,她扬长脖子,不停看着门外,除了空荡的院落,哪里有他的影子?
“娘亲,还不能开饭吗?人家都快饿死了。”上官玲幽怨的趴在桌上,小手不停揉着肚皮,她真的好饿,放学回家居然还不能吃东西,为嘛啊?不知道她正在长身体的年纪吗?
“再等等,人还没到齐,吃什么饭?”上官若愚蹙眉道。
“娘亲说得没错,妹妹你太失礼了。”上官白立即同她统一战线,不悦的目光落在自家的蠢妹妹身上,“我明明记得你在学堂里,偷吃了张小小的馒头。”
“那是她送给人家吃的点心。”上官玲立马反驳:“才不是偷吃呢。”
送和偷,是一个概念吗?老哥真蠢。
“哼,是你强行问她要来的。”
“老哥,你这是污蔑人家的人格。”
“你有人格吗?”
……
两个小家伙再度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开始了日常的斗嘴工作,一个语调平静,神色冷漠,一个则气得哇哇直叫。
上官若愚被他们吵得头疼,干脆起身出门,不再理会这俩逗比。
站在门口,她遥望着书房的方向,隐隐能够看见,这方院落中散发出的忽闪烛光。
她犹豫几秒后,还是忍不住抬脚朝那方走去,想要去看看,他迟迟不来吃饭,到底是因为什么。
刚穿过长廊,便与迎面走来的夜月撞了个正面。
眸光顿时一亮,把人给拦住:“你家主子打算把自己饿死在书房里吗?去叫他过来吃饭。”
在她看似凶神恶煞的语调下,掩藏不住的,是对他的担心。
夜月苦笑一声:“姑娘,非属下不肯请主子前来,实在是主子重伤在身,无法下榻啊。”
“重伤?”上官若愚一脸茫然,他白天不还好端端的吗?这会儿怎么就到了下不了地的程度?骗鬼呢?
“主子本就体弱,如今再被姑娘您这么一伤,哎。”夜月摇摇头,口中漫出一声仇大苦深的叹息。
“有这么夸张?”她下手的时候分明收了力,不至于吧?但仔细想想,他的身体似乎一直很弱,自幼毒素在身,说不定还真会因为这点小伤,引来毒发,导致身体急速溃败。
这么一联想,上官若愚哪里还站得住?急忙绕过夜月,撒腿就往书房那方冲。
望着她风一般奔跑的身影,夜月面露一丝愧疚,希望姑娘在知道真相后,别迁怒自己,这可是主子交代他说的。
左腿猛地将紧闭的房门一脚踹开,她冲进屋,急切的寻找着南宫无忧的身影。
书房内,靠墙而立的书架前,支起的一张木板床上,南宫无忧背对房门,面朝冰冷的灰墙,正弯曲着身体,动也不动。
三千华发好似失去了活力一般,静静垂落在他的身下,一双黑色马靴,放置在床榻下方,屋子里静悄悄的,上官若愚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大脚迈上前去,“你有没有怎么样?死了还是活着?速度滚起来,别吓唬老娘啊。”
他微微动了,缓缓侧过身,清浅淡泊的面容,一如往常,哪里有什么伤重在身的迹象,反而透着几分孩子气的得意。
薄唇微启:“你不气了。”
“……”卧槽!搞了半天,他故意用这种方式把自己引来,就特么为了问这句话?
第241章 亲,一万字检讨书喔
上官若愚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心里既有恼火,也有说不出的无奈,神色颇为精彩,她定定站在原地,也不急着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他,戏谑却又暗藏冷怒的目光,让南宫无忧心里有些许紧张。
“说好的重伤呢?说好的下不了床呢?恩?你特么把我当傻子耍了是吧?”她凉飕飕问道,眉梢高扬,嘴角弯起一抹讥笑。
“……”沉默,他只是见她一整天未曾来探望过他一次,才会用如此笨拙的方式,引她前来,想要证明,她心里还是记挂着他的。
“你丫的给老娘说话,没事别装哑巴。”上官若愚语调勃然加重,“我看白天下手太轻了,你这种人,就得往死里揍。”
“你舍得?”他终于开了金口。
“谁说我舍不得?”次奥,他是吃准了她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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