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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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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半天,她不安的抬起头,像是被他的样子惊住,“三弟,可是有何不妥?是不是我说得太多了?要是你家厨子做不出来,也没关系。”
    话虽如此,但她脸上的挑衅却让南宫归玉被激起了几分好胜心。
    不论如何他也不会在这个女人面前丢脸!
    “哼,若是连这点小小的要求也做不到,这些厨子有何资格在本皇子府中做事?”他倨傲的冷哼一声,吩咐下人,记下她口中所说的菜肴,命厨子立即下厨。
    “我就知道这种小事对三弟你来说,是轻而易举的,啊,对了!既然三弟你这么热情,这么好客,不如也把大家伙都留下来,一起共进晚餐?他们今儿陪着我忙了一整天,怎么说也得款待一番才是啊。”上官若愚笑眯眯的说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今儿不把他刮掉一层皮,她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南宫归玉眸光森冷,显然已经意识到,她在挖坑给自己跳,刚要拒绝,她却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挑眉道:“三弟应当不会在乎这点小钱吧?若是真拿不出来,吝啬到连朝廷的栋梁,也不肯请一顿饭,也没关系。”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有拒绝的理由吗?
    “就依二嫂所言。”几乎是从牙齿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话语,冷硬,冰寒。
    “哎呦,我果然没看错人,三弟你可真大方啊。”上官若愚捂住嘴,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从指缝间滑出。
    南宫归玉僵硬的面容上,硬挤出一抹笑。
    上官雨墨狠狠捏紧拳头,果然是这样!三皇子他果然对这个贱女人与众不同!不行!若是有朝一日,三皇子察觉到了这份感情,指不定会……
    她一定要杜绝这种事!
    不知怎么滴,上官若愚莫名的感觉到了一股凉意,打了个哆嗦后,奇怪的朝四下瞅了瞅,刚才她怎么有种被人算计的错觉?
    在听闻二皇妃为他们出头,说服三皇子请客吃饭后,九门的士兵高兴极了,一个个在心里默默的为她歌功颂德。
    他们是朝廷的奴才,长久以来办任何差事,他们只以为是自己的分内事,除非办了大差,才会得到主子们的赏赐,哪儿会有人真心实意的为他们着想?
    如今,这位二皇妃却替他们谋取福利,这份心意,让士兵们感激涕零。
    上官若愚明显没想到,自己要坑南宫归玉一笔的举动,会收到另一种效果。
    夕阳西下,夕阳璀璨的余晖斑驳的将整座皇城罩住,三皇府内,南宫归玉端坐在上首,浑身散发着一股寒气。
    下方,上官若愚双手并用,开启了大吃特吃的模式,正在拼命消灭桌上精致可口的饭菜。
    而她的对面,后院的这帮女眷,却是几次提筷,几次放下,有种不知该如何下手的为难感觉。
    同样被留下来的上官雨墨,嫌恶的看着她那副狼吞虎咽的样子,很是替她丢脸。
    “姐姐,你慢些吃,没人同你抢的。”她娇滴滴的劝道,余光在瞥见南宫归玉面上的憎恶时,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她就知道,三皇子绝不会对这般粗俗的举动视若无睹。
    “唔。”将嘴里满满的食物咽下,捧起碗,又喝了几口浓汤,她才道:“抱歉抱歉,我好久没吃过这么丰盛的晚宴,一时间有些停不了嘴,你们都吃啊,看着我干嘛?”
    她热情的招呼着众人一起动筷,但这些人却迟迟不肯动手。
    “二嫂,这便是你所学的礼仪吗?”粗鄙,俗气,二哥的眼光可真是与众不同。
    南宫归玉几乎不忍直视她的吃相,更别说是去碰那些被她的筷子沾过的菜肴。
    
    
     第263章 皇家模范夫妻
    
    “我这叫真性情,你不懂。”上官若愚理直气壮的反驳,以一种你不懂我的世界的表情,不屑的回视他。
    南宫归玉险些气笑了,他不懂?真性情?呵,她可真是让他对真性情这个词,有了另一种理解。
    “姐姐,再怎么说这儿也是三皇子的府宅,还是稍微克制一下吧。”上官雨墨出言缓和气氛,劝说着她,希望她能够有所收敛。
    万一三皇子误以为相府的所有人,都与她一样,可不会连累了自个儿吗?余光悄悄从南宫归玉身上划过,唯恐他误会自己也同上官若愚一般。
    “行,我吃饱了,先走一步,你们慢慢聊,啊。”她利落的擦拭过嘴唇,拂袖起身,临走时,还不忘冲他们二人投去暧昧的目光。
    顿时,女眷们纷纷对上官雨墨报以敌意,这女人果真对爷有别的想法?
    上官若愚笑了两声,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三皇子府,嗯哼,女人的战争神马的,和她可没半毛钱关系。
    上官雨墨为难的看着对她敌视的女眷,心头既得意,又有些怨恨,可恶!她刚才根本是故意在挑拨她和这些女子的关系!
    “三皇子。”上官雨墨柔柔唤道,向南宫归玉求助。
    她软弱无助的神情,让南宫归玉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都下去,本皇子有话同雨墨谈。”
    女眷们不甘心的站起身来,狠狠瞪了上官雨墨几眼,这才慢吞吞离开了厅中。
    宽敞的大厅,只剩下他们二人,上官雨墨害羞的低垂下头,白皙的面颊染上一层粉红,三皇子他想对自己说什么?一颗少女心不安分的跳动着。
    “你同二嫂关系如何?”谁料,他提及的,竟是上官若愚。
    上官雨墨顿时愣了,“三皇子……”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贱女人,即便离开,他询问的话题,仍旧围绕着她?
    “啊切。”漫步在幽静的小道上,上官若愚忽然打了个喷嚏,“谁在背后说我坏话么?”
    摇摇头,踩着地上夕阳的余晖,悠哉悠哉的打算回家。
    二皇府内,油灯闪烁,刚进屋,便看见孤身坐在厅中,神色寡淡的男人,晦暗的光线中,他的面颊略显朦胧,仿佛身处漆黑之中似的,散发着一股让人心惊胆战的寒气。
    “你坐这儿也不出声的?”一只脚跨进门槛,她冷不丁就被前方的人影给吓了一跳,冲天花板上翻了个白眼,“人吓人吓死人,这话你没听说过吗?”
    “为何现在才回来?”他沉声问道,平静的语调透着丝丝危险。
    “顺便吃了顿饭。”她解释道。
    “在何处?同何人?”他连连追问,她难道是同三弟共同享用了晚膳吗?一想到这一点,无波的心潮,便泛起丝丝波澜,隽秀的眉梢冷若冰霜,他冷冷的盯着她,眸光里,带着几分恼怒,几分委屈。
    “……”拜托,怎么搞得好像抓住她红杏出墙似的?嘴角猛地一抽,“你明明知道,不用我说得那么明白吧?就只是吃了顿饭而已。”
    “不要再有下次。”他无法容忍,她同别的男子太过亲近,即便是为了正当的理由,也不行。
    她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这样的情绪来得猛烈,且汹涌,漆黑的双眸闪烁着一股极其浓烈的占有。
    上官若愚暗暗心惊,“喂,这种小事你也生气?我和他又没什么。”
    她柔声道,面对着南宫无忧少有的怒火,她特没骨气的选择示弱。
    “我只是……”寡淡的唇瓣微微抿紧,他只不过是害怕,有朝一日,她会爱上别的男子。
    “只是啥?别告诉我,你对我连这点信任也没有,我又不是小玲,见一个爱一个,放心,在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上官若愚咧开嘴笑得格外灿烂,拍着他僵硬的肩膀,安抚着他的情绪。
    眸子里跳跃的危险光芒逐渐恢复平静,“可有查出什么?”
    见风波过去,她明显松了口气,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暂时没有,不过我怀疑,李珊珊很有可能是被三皇府的那些女眷给设计谋害的,哎,女人啊。”
    她摇头晃脑的长叹一声。
    “为何这么说?”他询问道,不太明了,这个猜测从何而来。
    “你看啊,李珊珊怀有身孕,南宫归玉一只没有子嗣,如果这个孩子出生,会是他的嫡子!母凭子贵,李珊珊的地位,当然也会随之水涨船高,他后院里的那帮女人,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吗?而且,李珊珊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了,最大的嫌疑人,是我!不会有人怀疑到她们身上。”她推测道,眸光精明,这样一来,的确说得通,但这也仅仅是她的猜测,缺乏实质性的证据。
    南宫无忧低垂下眼睑,隽秀的眼部,浮现了一层极淡的阴影。
    “你吃过晚膳了吗?小白和小玲呢?”她平复了呼吸后,不再多提有关案件的进展,她的猜测是否正确,明天去问问李珊珊的贴身丫鬟就能知道三皇府里,哪些女子具有杀人的嫌疑。
    “宝宝回房歇息去了。”他淡淡道,如玉的面颊,一派淡漠之色。
    “唔,这么早?”上官若愚疲惫的打了个哈欠,强撑了一天一夜的神经,这会儿放松下来后,瞌睡虫开始蠢蠢欲动。
    “累了?回房去歇息,莫要累坏了身子。”他拂袖起身,微凉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拽着往新房而去。
    这一觉,上官若愚睡得格外舒服,一夜无梦到天明。
    “砰砰砰砰。”房门被人在外边大力敲响,仍在睡梦中的女子,不悦的皱起眉头,总算是醒了过来。
    “搞毛?”她翻身下床,顶着一脸睡眼惺忪的神情,咬牙问道。
    夜月冷不丁被她不善的表情惊住,一滴冷汗悄然滑下额头,解释道:“姑娘,九门的人来了,说要见您一面。”
    “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被莫名打扰了睡眠的女人,烦躁的嘀咕两句,“让他们候着。”
    她啪地一声将房门再度合上,要不是夜月退得及时,只怕鼻子得被门给夹坏,他一脸心有余悸的摸了摸鼻尖,暗暗庆幸,自己没被毁容。
    早晨就已造访二皇府的李奎,一只等到日上三竿,某个睡饱了的女人,才慵懒的现了身。
    虽然心里各种抱怨,但他的面上仍旧是一副恭敬、谦逊的表情,“卑职参见二皇妃。”
    “不好意思啊,昨夜没休息好,让大人你久等了。”上官若愚主动道歉,真挚的歉意,让李奎心里的不爽烟消云散。
    “二皇妃为朝廷费心费力,是卑职贸然前来打扰,还请二皇妃恕罪才是。”他客套的笑着,这社会本就是如此,你敬别人一分,别人才会回敬你一分。
    “李大人这么早过来,是不是案件有了新的发现?”上官若愚在上首的木椅上坐下,挑眉问道。
    身旁,南宫无忧默默的替她端来一杯温茶。
    “回二皇妃,奴才们今早前往李大人府中,已将李夫人的丫鬟清荷带到衙门,只等二皇妃前去审讯。”昨天上官若愚在三皇府询问李珊珊贴身丫鬟下落一事,李奎看在眼里,大致猜到缘由,今儿大清早的,就派人去李牧府中接人。
    “哦?当真?咱们这就去。”眸光顿时一亮,她顾不得喝茶润喉,急吼吼的就要往屋外冲。
    南宫归玉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蹙眉道:“再急,也得吃完早膳。”
    她昨夜未曾吃过宵夜,今早若不再吃早膳,身体怎能扛得住?
    一抹淡淡的忧色划过眉眼,他神情固执的看着她,摆明了不会妥协。
    上官若愚瘪瘪嘴,“好吧,劳烦李大人稍等片刻。”
    “卑职领命。”李奎迅速垂头,心头暗暗吃惊,这二皇子和二皇妃的感情,真的好啊,皇室中,何时有过这等郎情妾意的画面出现?说他们是模范夫妻,也不为过。
    夜月没过多久,就抱着在街上买来的热腾腾的肉馒头,还有小米粥,搁到桌上。
    “花了多少银子?”上官若愚凝眉问道,眸光略显锐利,看得夜月满脸的茫然。
    他老老实实的开口:“三两银子。”
    “卧槽!你造三两银子有多难挣吗?一顿早膳而已,要不要吃得这么丰盛?”上官若愚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夜月愈发茫然,他可有做错什么?
    “三两银子,这可是普通人家好几天的开销!咱们虽然贵为皇室,但衣穿住行要和百姓们相差无几才是!咱们在家里吃好的,若是让百姓们瞧见,会心寒的,你造吗?哎,整整三两银子啊,夜月,你太败家了。”她摇头晃脑的叹息道,好似夜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错事。
    噼里啪啦一通教训,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二皇妃她果真是大善人,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啊。
    跟随李奎前来的侍卫,在心头感慨道,瞬间,对她肃然起敬。
    “……”南宫无忧持平的嘴角微微抽动几下,她其实真正心疼的,是银子吧?
    “姑娘。”夜月急得都快哭了,被她这么一番指责,心里各种懊恼,各种自责,“要不,属下把东西退回去?”
    他弱弱的请示道。
    “退回去?那也得要老板会收下啊,卖掉的食物,你见过有人会收回的吗?算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花钱的时候,得想想,咱们挣这些银子,有多不容易。”她阻止了夜月脑残的行为,看着桌上热腾腾的包子,整颗心几乎都在滴血。
    如同嚼蜡般将包子吃下去,每一口,都像是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往外流。
    那滋味,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用过早膳,上官若愚沉着一张脸,与南宫无忧一道前往衙门,至于夜月,则被她留在府里看家,名义上是让他好好反省自己浪费银子的举动。
    一行人浩浩荡荡赶赴九门,而此时,听闻三皇府侧妃的丫鬟被带到衙门,等待审讯的南宫归霸,请旨未曾参加早朝,打算与上官若愚一道审问。
    
    
     第264章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清荷被侍卫们押解着,戴着重刑具,孤零零站在威严庄重的大堂中,上方,是身为主审的南宫归霸,下方,则是上官若愚夫妇,两侧披盔戴甲的侍卫,气势逼人,一股无形的凝重感,让她心头有些慌乱。
    “跪下。”李奎无情的踹了奥体一脚,她顺势跪在地上,疼得小脸一片惨白。
    她的年纪看上去并不大,约莫十七八岁,正是妙龄年华。
    “你就是李夫人的陪嫁丫鬟?”上官若愚挑眉问道,神情还算温柔。
    她温和浅笑的样子,让清荷心里的不安微微散去几分,“奴婢正是清荷。”
    “你伺候李夫人有几个年头了?”她再度问道。
    “回大人,奴婢自六岁起,就伺候在小姐身边。”她低眉顺目的回禀着,不敢有丝毫隐瞒。
    “李夫人被害当天,你在何处?为何没有在屋中陪伴她?”双眼微微眯起,眸中有精芒闪过,这是她一只以来的疑惑,按理说,作为贴身伺候的丫鬟,她当时理应在房中伺候,怎会让人轻易得手?
    清荷面露一丝迟疑,像是顾忌着什么,没敢开口说出实情。
    “二皇妃问你什么,你只管照实说。”南宫归霸沉声警告道,一双威严的鹰目,让清荷浑身一抖。
    小脸愈发白了,“奴婢……奴婢当时见三皇子前来,去为三皇子泡茶去了。”
    “你是说,案发当晚,三皇子曾见过李夫人?”上官若愚眉心一跳,这样说,南宫归玉也颇有嫌疑。
    “你莫要胡说八道!知道栽赃皇子是要砍头的吗?”南宫归霸冷声质问,显然对清荷爆出的讯息,十分不安。
    “五弟,你莫要激动啊,她还没说完呢。”上官若愚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不就是三弟曾去过李夫人的房中吗?可没人说人是他杀害的。”
    她猜得到,南宫归霸如此激动的原因,不就是担心,这起案子会把南宫归玉牵扯进来吗?
    清荷惊恐的望着上首的二人,心跳噗通噗通的,分外紧张。
    “三皇子是何时离开的?”上官若愚再度问道。
    “奴婢不知。”她摇摇头,眼泪夺眶而出,“奴婢真的不知道,当时奴婢泡好茶水,却被府里的下人打发去后院洗衣,等到奴婢洗完衣裳,已是第二日清晨。”
    “你的意思是,你未曾见到三皇子何时离开,也未曾见到李夫人被害的情形?”这么说的话,南宫归玉应当是最后见李珊珊的人,他的嫌疑绝对不小。
    “是。”清荷重重点头。
    “你可知在府中,你家小姐曾与何人结怨?”她换了个话题。
    “这……”清荷面露难色,不太敢说。
    “只管说,天塌了,有五皇子给你顶着。”上官若愚直接把南宫归霸给拖下水。
    他刚毅的面容忍不住黑了几分,二嫂这是打算做什么?
    “小姐自从嫁入三皇府以来,曾多次被府中的妻妾冷嘲热讽,尤其是上回,三皇子下令,惩罚小姐跪在佛堂,那些妾侍故意前来看小姐的笑话!”想到那些落井下石的女子,清荷气恼的握紧了拳头。
    “等等,你说三皇子曾经惩处过她?”她瞬间抓住重点,“所为何事?”
    “是……是为了……”清荷结结巴巴半天,也没敢把原因说出来,余光偷偷打量着她,好似这事同她有啥关系似的。
    上官若愚眼角一抽,“你看我作甚?三皇子究竟为何惩处她,难道与我有关了不成?”
    周遭投来的狐疑目光,让她颇感压力,妈蛋!她和李珊珊几乎没怎么接触有木有?这事能和她扯上啥关系?
    “确实与大人您有关。”清荷战战兢兢的回话,脑袋愈发往下垂了几分。
    “哈?”我勒个去,还真和她有关联?她摸了摸下巴,仔细想了想,还真没想起来,她有做过什么事,能影响到他们的夫妻关系,“你给我说清楚,别妄想隐瞒,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仅是她,在场的众人,听得亦是满头雾水,搞不明白,这三皇子的事,怎的同她有所关联。
    南宫无忧面色微冷,凌厉的目光,落在清荷身上。
    “奴婢只听小姐曾说起过,在醉仙楼与大人您结怨,因此,导致三皇子对小姐颇有怨言,甚至惩罚小姐跪于佛堂,后来还挨了板子。”说完,清荷匍匐在地上,单薄的身躯微微发抖。
    她不知道这件事说出来,自己还有没有活路,但如果不说,她的下场定会很惨。
    她这么一说,上官若愚倒是想起来,上回南宫归玉向她示好,莫名其妙又碰见李珊珊一事,“就因为此,他惩处了李夫人?杖责又是怎么回事?”
    “二嫂!这是三哥的家事,与案情无关。”眼见三皇府的私事,快被曝光,南宫归霸再也忍不住,出声呵斥。
    再任由这丫鬟说下去,三哥的威严何在?
    “如果不弄清楚,死者在身前的恩怨,要怎么推断出嫌疑犯?”上官若愚反问道,一句话堵得南宫归霸顿时哑然。
    嘴唇颤抖几下,终是挤出一句话来:“此事断不可能与三哥有关。”
    “我也没说人是他杀害的啊。”她貌似纯良的摊摊手,“他是最后一个见过死者的人,又曾与死者有过争执,五弟,你不觉得三弟他也有嫌疑吗?我这也是为了三弟好,若案件确实与他无关,调查清楚,自然也能还他一个清白。”
    “……”她分明是在胡搅蛮缠!南宫归霸有些心塞,如果看不出上官若愚是故意想要令二哥难堪,他这个五皇子不做也罢!可偏偏,他却不能阻止她。
    她给出的理由,太过正直,让他无从反驳。
    “五弟,你还有意见吗?”她挑眉反问,嘴角滑开一抹灿烂的笑容,让人恨不得一拳砸过去。
    南宫归霸黑沉着面容,一言不发的坐在高首,看样子,应该是没有反对意见。
    上官若愚这才心满意足的将目光再次投向清荷,“说吧,杖责又是怎么一回事?”
    清荷捏了捏拳头,事已至此,为了小姐,她只能将实情全部说出来,希望能够为小姐找出杀害她的真凶!
    “小姐在佛堂中,被罚跪一宿,第二日,三皇子下朝归来,到了佛堂,逼问小姐是否潜心悔过,小姐与三皇子发生争执,盛怒下,三皇子下令,让府中的奴才,对小姐施以杖责,重打了二十大板。”想到那时,几乎浑身是血的小姐,清荷脸上的泪珠掉得更加欢快。
    小姐她对三皇子满心爱慕,一颗心全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可到头来,换来了什么?
    她从不曾忘记,那日,下令杖责的三皇子,有多无情,多冷酷。
    她看得清楚,三皇子从不曾爱过小姐,因为不爱,所以,才舍得下如此重手。
    清荷羡慕的看着前方的夫妇,她听说过二皇子对二皇妃极好,好到让无数百姓惊愕,让无数女人嫉妒,若是小姐她也能得到夫君的疼爱,会不会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可这世间从没有如果,永远不会有。
    “……”上官若愚顿时哑然,神色微沉,她没有想到,只不过是在醉仙楼里,稍微挑拨了一下,他们夫妻的关系,落了南宫归玉的颜面,竟会让他在回府后,将怒气撒向李珊珊,从而对她施以重刑。
    双眼猛然闭上,她不禁回想到初次见面时,那艳如国色牡丹般的女子,她面上的爱慕,发自内心,可最后却……
    口中漫出一声叹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当时,如果她少说两句,不曾激怒南宫归玉,兴许她就不会遭受到这般的酷刑。
    正在她沉思间,一只冰凉的手掌轻轻覆上她的手背,清浅似月的声线缓缓响起:“莫要自责。”
    她虽嘴上没说,可她心里在想什么,他很清楚,这女人,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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