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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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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你要去办什么事?可交给属下去做。”夜月拱手说道,心里很是奇怪,究竟有什么事,需要劳烦主子亲自出面解决?
    “不必,此事若非我亲自前去,倒是不合礼数。”他拒绝了夜月的好意,态度强势的将他留在府中,在夕阳斑驳的余晖下,骑一匹快马,策马扬鞭,消失在了府外,幽静小道的尽头。
    这一走,竟是一夜未归。
    夜月在后院里来回踱步了半天,面色愈发焦急,嘴里嘀咕着:“都这个时辰了,主子怎么还没回来?”
    天上一轮弯月高挂苍穹,斑驳的月光,倾洒在地面,投射出一地轻辉。
    他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姑娘?抬头看看门窗紧闭的新房,他琢磨着,这会姑娘大概还没起身,要不他把姑娘叫起来,告诉她,主子出府未归的消息?让姑娘做主?
    可想想,他又忍下了这股冲动,再看看吧,兴许说不定,主子待会儿就会回来。
    一个时辰过去了,夜月等得满头大汗,心里的耐心彻底宣告终结,他再也忍不住,一个健步冲到房门前,抬手用力敲响大门。
    “姑娘!姑娘!”
    砰砰砰的敲门声,让还在梦中与周公谈情说爱的上官若愚被吵醒,她打着哈欠,顶着一头蓬松的鸡窝头,随手抓过床头的大氅,越过正呼呼大睡的两个小家伙走到门边。
    激动的拍着木门的夜月,脚下一个踉跄,险些从外边跌进来。
    他勉强稳住身体,刚抬头,就对上上官若愚深沉冰冷的眸子,“你丫的最好有很重要的事,打扰我睡觉,知道你会死得多惨吗?”
    擦,她今天好不容易才睡着,居然还能被人给吵醒?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第280章 沙织之死,真凶是他?
    
    夜月冷不丁被她恶声恶气这么一骂,身体立马抖了抖,吓得够呛,“姑娘,主子他不见了。”
    “卧槽!什么叫不见了?那么大的一个大活人,会不见?他不是睡在书房吗?去书房看了没?”睡虫瞬间吓得飞出脑子,她激动的直接绕过夜月,就要往书房过去。
    “下午姑娘睡着,主子说是要出去办事,一走到现在还没回来。”夜月哭丧着一张脸,急得脸上已是满头热汗。
    上官若愚猴急猴急的步伐瞬间原地定住:“擦,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现在才告诉我?”
    喷火的双眸,凌厉非常,夜月双腿一抖,整个人竟噗通一声,跪倒在她的脚边。
    “属下以为主子会稍晚些回来,没想到……”他自责的难以抬头,更不敢看上官若愚难看至极的脸色,早知道,他就该拼死同主子一道的。
    “他有说去干嘛吗?”上官若愚用力捏紧拳头,冷静!他的身手那么好,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但他身体向来羸弱,又身中剧毒,万一……
    心里仿佛有两个声音正在互相争执,吵得她难以安下心。
    “主子没说。”脑袋再度垂下。
    “靠,你不会问吗?你怎么能放他一人单独离府?不知道他体内藏有剧毒,万一毒发,会死人的吗?不知道有很多人想着要对他不利,外边很危险吗?”怒火与焦急让她无法保持理智,开口就是一通怒骂,纷飞的唾沫星子,溅了夜月一脸,可他却连擦也不敢,直挺挺跪在地上,跟个小可怜似的,无助的承受着上官若愚的怒火。
    发泄后,上官若愚深深吸了口气,黑着脸,道:“他走的时候,还说什么了吗?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把人的去处给搞清楚。
    “主子未有任何交代,不过,临走前,主子带走了一幅画卷。”不知道这能不能算得上是线索。
    画卷?他出门带字画干嘛?拿去变卖?然后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劫财or劫色?迷失在了归途中?
    嘴角蓦地一抽,她伸手拍了自己脑门一下,擦,这种时候,她在胡思乱想什么?
    “他会不会是去给谁送礼物去了?”她猜测道,若是他要拜访哪家,必定要携带礼物,在没有什么,是比亲手所做的字画,更真诚的了。
    可是,仔细想想,自打她认识南宫无忧以来,从未听说过,他有哪户人家有往来,更是想不出,他会登门造访谁。
    夜月也是一脸的茫然,显然,这问题他也不知道,嘴唇不安的蠕动几下:“属下未曾听说这回事。”
    “你丫的成天知道个毛线?”上官若愚翻了个白眼,紧了紧身上的大氅,抬脚就往前院走。
    “姑娘,您要去哪儿?”夜月紧追着她的步伐,轻声问道,主子不在,有姑娘在,他总算是找到了主心骨。
    上官若愚头也不回的说道:“废话,去前边等着!不然还能干嘛?”
    不知道他的去处,难道要整个皇城慢慢找寻吗?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在府中,守株待兔等他回来。
    这一晚,二皇府内,灯火通明,上官若愚焦急的从天黑等到天明,脸上浮现了两个浓黑的黑眼圈,眼眸中,亦是布满了无数血丝。
    夜月的形象不比她好到哪儿去。
    “主子怎么还未回来?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这个向来稳重沉默的少年,这会儿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安的在厅中来回走动。
    “你能别晃吗?晃了尼玛一晚上,还不够?”上官若愚心里憋着火,口气也不怎么好。
    就在此时,厅外有钝钝的脚步声响起,两人眸光一亮,迅速抬头,却在看见揉着眼睛进屋的上官白时,眸光顿时黯淡下去。
    “娘亲?”上官白奇怪的眨了眨眼睛,面瘫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困惑。
    “起得这么早?”她没精打采的问了一句。
    “早?”他平日里向来不都是这个时辰起身的吗?上官白嘴角一抽,莫名的觉得,今天的娘亲有些不太对劲。
    “去把小玲叫起来,准备准备,咱们进宫。”她不能再等了,以南宫无忧的个性,若非碰上什么事,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消失一整夜,她不认为只靠自己和夜月的力量,能把他给找出来,为今之计,只能依靠狗皇帝,奏请他出动九门,满城搜捕南宫无忧的下落。
    上官白心里的困惑愈发加深,他搞不明白,娘亲忽然间怎么会露出一脸干劲十足的表情来?
    将上官玲从温暖的被窝里揪出来后,母子三人一道,匆忙赶赴皇宫,还未抵达宫门,只见街头,由李奎率领着一帮威风凛凛的侍卫,正神情凝重的从街头走来,步伐略显匆忙。
    “卑职参见二皇妃。”同她打了个罩面,李奎拱手请安,有些欲言又止。
    上官若愚心头咯噔一下,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李大人这么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儿办差啊?”
    “二皇妃不知道?”他还以为,这位大清早出门,是听说了那件事呢。
    “我该知道什么?”她反问道,一抹精芒迅速掠过眉眼,看样子,的确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这……”李奎被她这么一问,顿时语结。
    “李大人,你有什么难言之隐,要不说出来给我听听?”上官若愚追问道,她有种预感,李奎欲言又止的事,多半和自己有关系。
    “是这样的,方才丞相府中有人报案,说是府里发生了一桩命案,卑职正打算过去。”李奎低垂下头,躲闪着上官若愚锐利的视线。
    命案?
    她的瞳孔蓦地猛缩,“谁出事了?”
    “是丞相府的大夫人。”李奎不敢隐瞒,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了她,“听那报案人说,凶手仍在现场,似乎是……二皇子。”
    “轰!”一束惊雷炸响在她的耳畔,炸得她头晕目眩,竟有些站不稳。
    脸色在瞬间变换了好几次,她惊疑不定的瞪着李奎,结结巴巴的开口:“你确定?怎么可能会是他!”
    他会杀人?会谋害大夫人?这绝对是她听过的,最可笑的笑话。
    “二嫂若是不信,去丞相府便能得知真假。”南宫归玉冷漠讥讽的嗓音,忽然,从后方传来,他着一身朝服,身后跟着浩浩荡荡一大帮随从,显然是在准备进宫上朝时,匆忙赶来的。
    “哼,三弟,这个时辰你不去上朝,怎地还在街头闲逛?”即便心里掀起了千层巨浪,可在敌人面前,上官若愚立即恢复了镇定,她凉凉的扯了扯嘴角,迎上南宫归玉审视、嘲讽的目光,拳头在宽袖下黯然握紧。
    冷静!她一定要冷静!事情究竟怎么样,没人知道,她不能自己乱了阵脚。
    “听说丞相府中出事,本皇子怎能不去一探究竟?”丞相府发生命案一事,他早就听闻了风声,如今,他既已是丞相府的女婿,当然得过去瞧一瞧,免得惹来闲话。
    “呵,三弟倒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啊,不知道我那妹妹,在三弟府中过得可好?”上官若愚挑衅的问道,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这人没安好心。
    南宫归玉眸光一沉,凉薄的嘴唇扬起一抹冰冷至极的笑:“二嫂不也与本皇子的王妃姐妹情深吗?”
    暗藏锋芒的目光隔空撞上,两人间那股浓浓的硝烟味,让周遭的众人,胸口生闷,根本不敢插口。
    “三皇子,二皇妃,事态紧急,不若我们先过去瞧瞧,再叙旧不迟。”已在街头耽误一阵,李奎迎着头皮,弱弱的提议道。
    现在可不是争锋相对的时候,还是先去丞相府一探究竟再说。
    显然,他的提议正合他们俩的心意,上官若愚冷哼一声,率先收回目光,故作倨傲的昂起下巴:“夜月,我们走。”
    她一手牵着一个宝宝,带着夜月,拐道朝着丞相府的方向走去。
    别看她面上镇定、平静,可心里,却正在打鼓。
    根据报案人所言,出事的是大夫人,可凶手却是南宫无忧?她无法相信这么诡异的事,必须要亲自前去确认清楚。
    南宫归玉凉飕飕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抬脚跟上,呵,他倒想看看,如果消息属实,一个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一个是她的夫君,她会如何选择。
    一大帮人穿梭过繁华的早市,慢吞吞来到丞相府,还未进门,里头便有哭天喊地的嚎啕声传出,上官若愚眉头微微一皱,脸色愈发沉了。
    只因她分辨出,这哭声,是桂嬷嬷的。
    记忆里,这位老嬷嬷向来是老成、古板的,何时有过如此失态的一面?
    心,顿时跌入了谷底,或许她应该做好最坏的打算。
    “二嫂,怎么,不敢进去了?”南宫归玉见她驻足停下,冷峭的眉梢向上挑起,挑衅道。
    “你特么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心情本就不愉快的女人,连场面功夫也懒得应付,冷笑一声,这才进了屋。
    莫名换来一顿怒骂的尊贵皇子,身侧的气息咻地降下去,浑身仿佛散发着一股冰冷的寒气,如一座冰山,让人不敢接近。
    进入府宅后,她一眼就瞧见跪在地上,捂脸痛哭的下人,环顾四周,没有在现场看见桂嬷嬷的影子,可她声嘶力竭的嚎啕声,却不断涌入耳畔,顺着声源传来的方向看去,人应当是在后院。
    “娘亲,人家好怕。”上官玲被这凄厉的哭声吓得花容失色,不安的一个劲往她身后躲。
    “有什么好怕的?你哭起来,不是这个样子吗?”上官白怒其不争的瞪了眼关键时候掉链子的蠢妹妹,气得够呛。
    她难道看不出娘亲心情很糟糕吗?这种时候,添什么乱?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凌厉,上官玲吓得微微一哆嗦,咬着唇瓣,再不敢随便吭声。
    “老爷啊,夫人她怎么会被人给害死?您可一定要为夫人报仇啊。”雪舞衣鬼哭狼嚎般的痛哭声,从前方的厅子里传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沙织是一对好姐妹,正想着为她报仇。
    上官若愚眉目森冷,抬脚步入厅中,她要问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本书
     第281章 目击证人出现
    
    上官若愚的出现也不知道怎么的,似乎刺激到了厅内上官清风敏感且脆弱的神经,只见他一把松开嚎啕大哭的二夫人,一个健步冲到她面前,扬起手臂,就要挥下。
    “丞相大人。”夜月立即从厅外纵身跃入,凌空握住他的手臂,制止他的暴行,“不可对姑娘不敬。”
    “你想干嘛?不许伤害娘亲。”上官白急忙护在她身前,冷冽的眸子虎视眈眈瞪着这个应该是他外公的老人。
    “娘亲,你有木有受伤?人家给你呼呼。”上官玲踮着脚,想要替她吹吹脸蛋。
    上官若愚嘴角一抽,拜托,她根本就没被打中好么?
    “我娘在何处?”她选择性忽视掉上官清风方才失控的行为,冷声问道,神色略显凝重。
    “你这个逆女!你还要把这丞相府闹到何种地步才甘心?你怎么有脸来找你娘?”上官清风怒声质问,沙织死了,沙兴国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唯一能够让自己逃脱沙兴国责难的,便只有将这件事推到这个女儿的身上,将所有的罪名由她一个人承担,“要不是你引贼进府,你娘她怎会被人杀害?逆女,逆女啊。”
    他捂着脸,好似受到了天大的打击,雪舞衣盈盈哭着扑到他身旁,紧紧抱着他,夫妻俩像是在比赛谁的哭声更加悲怆,一声比一声苦情。
    上官若愚看得有些蛋疼,卧槽,这时候装情圣,他好意思吗?大夫人在世时,她可一点也没看出,他们二人有任何的感情,一对相敬如冰的夫妻,这会儿,他竟装得跟死了娘一样?真是够了。
    她腻烦的皱紧眉头,“算了,我自己找过去。”
    说罢,拂袖转身,果断将这对还在互飙演技的夫妻抛在身后,抬脚朝着后院的方向走了过去。
    南宫归玉紧随在她身后,未曾搭理屋内的二人,后方,九门士兵紧紧跟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大夫人居住的院落。
    在那四方的高墙内,那片光秃秃的树丛下,府内的下人,正将一人团团包围,整个院子被人群拥挤着,水泄不通,一眼看去,密密麻麻全是攒动的人影。
    “是主子。”夜月一眼就认出被包围的白色人影,纵身飞跃,身影如飓风般,飞快掠过众人的头顶,落在了南宫无忧的身侧。
    “什么人?”下人们纷纷一惊,紧握着手里的武器,戒备的盯着忽然冒出来的男人。
    “主子。”夜月不安的抿了抿唇瓣,手掌轻轻抚上腰间佩刀,只要这些人胆敢再上前一步,立马就会成为他刀锋下的亡灵。
    静止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寡淡的眼眸轻抬起来,目光越过层层人群,笔直的落向院子外,拱形月门前的女人身上。
    “二哥,听说这丞相府发生命案,不知你怎会这么巧,出现在此啊?”南宫归玉抬脚走上前来,朗声问道,俊俏的面容,这会儿浮现了一丝幸灾乐祸的讥笑。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他甚至未曾分一个眼神朝他看去,而是专注的凝视着一个人。
    “三弟,这是我丞相府的家事,与你何干?再说了,你有亲眼见到我娘的尸首吗?只是听了几句风言风语,就在这里大放厥词,你就不怕到最后只是一场无聊,荒诞的闹剧?”上官若愚强忍着心头的不安,嘴硬的反驳着。
    无风不起浪,九门士兵齐聚在此,再加上刚才上官清风和雪舞衣悲痛的表演,还有高处的建筑里,桂嬷嬷声嘶力竭的哭声,她几乎可以肯定,大夫人多半是出事了。
    但她这会儿不能乱,更不能落了南宫无忧的面子,尤其是在这前来找茬的敌人跟前,就算装,也得装出几分底气。
    “呵,二嫂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南宫归玉只当她在逞强,凉凉的扯了扯嘴角,眸中暗色更甚:“二嫂不是想要亲眼确认事情的真假吗?何不进去看看究竟?”说罢,他冷眼扫过院子里挡道的下人,沉声道:“尔等速速退开,莫要在此拦路。”
    下人们迟疑的看了看南宫无忧,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开,让出了一条道来。
    “二嫂,请吧。”南宫归玉风度翩翩的做了个请的动作。
    上官若愚白了他一眼,稳了稳情绪,这才跨入院落中。
    “白发哥哥。”上官玲一见南宫无忧,花痴属性再次发作,脚底抹油似的,朝他飞扑过去。
    好在他及时伸手,将她安稳抱在怀里,三千白发从肩头滑下,如瀑布般,柔顺,艳丽。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人家听娘亲说,你昨晚一夜没有回家,人家好担心你哦。”上官玲趁机蹭着他的胸口,开始吃豆腐。
    上官白不忍直视的将目光撇开,担心?昨天晚上睡得比猪还沉的人,究竟是谁啊?说这种谎话,她的脸不会红吗?
    “是吗?”难怪他方才瞧她脸色,有些疲倦,一抹欣慰的华光掠过眼眸,他抬眸再度看向上官若愚,“昨夜未曾休息好?”
    “你说呢?”她的口气不太好,“我相信你应该有很多事要向我解释。”
    莫名其妙出现在丞相府,又莫名其妙背负上杀害大夫人的罪名,他要向她说清楚的地方,太多了!
    罢罢手,她朝夜月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留在这里,保护他,自己则抬脚上了台阶,打算进去看看情况。
    背后那束沉静且深邃的视线,始终紧跟着她,如影随形。
    上官若愚还未进屋,桂嬷嬷的哭声忽然戛然而止,她立即跨过门槛,只见在会客的大堂内,大夫人浑身是血跌坐在椅子上,而桂嬷嬷则倒在她脚下的血泊中,晕厥过去了。
    “快,请大夫。”她急忙上前将桂嬷嬷从血泊里抱起来,原本以为一个老人的体重应该还能承受,可当她真把桂嬷嬷抱在怀里,差点没站稳,摔倒在地上。
    卧槽,这特么绝对是外干中强有木有?
    放弃了把人抱起,她索性半蹲在地上,扶着人。
    李奎忙张罗着侍卫进屋,将晕厥的老人带走。
    “没气了。”他走至大夫人身侧,摸了摸她的脉搏,面露遗憾的摇摇头,宣布了大夫人的死亡事实。
    上官若愚脸色微微一变,还没来得及说话,屋外,就传来南宫归玉冰冷的命令:“把二皇子拿下,绑去衙门。”
    “谁敢!”她顾不得屋内的案发现场,急匆匆冲向门口,站在台阶之上,怒气冲天瞪着下方的诸人。
    “二嫂,如今已证实丞相夫人身亡,你还想包庇二哥吗?”南宫归玉冷冷一笑,迎上她满是怒火的视线,如胜利者般,高傲的昂着头颅。
    今日,他倒要看看,她还能怎样护住二哥。
    “就算大夫人遇害,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人是二皇子所杀?就凭你一句话,就要把一国皇子收监?三弟,你把国法置于何地,把皇上置于何地!”上官若愚厉声斥责,明亮的眼眸好似凝聚着万千光华。
    被她这么盯着,南宫归玉心里竟微微颤抖了一下,某个角落里,仿佛有异样的情绪正在升起。
    “奴才……奴才可以证明,大夫人的确是被二皇子谋害的……”一道微弱的声音,打破了这满是硝烟的氛围,在下人群中,一名小厮浑身颤抖着走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今日早晨在后院里打扫,听到桂嬷嬷的惨叫,于是奴才就赶过来,冲进屋后,奴才就看见……看见……”
    说到这里,他下意识看了被包围的南宫无忧一眼。
    虎视眈眈的包围网中,他一席白衣,孤零零站在中央,似一只孤雁,形单影只。
    “看见什么?说!”南宫归玉沉声开口,充满压迫感的目光,让这名小厮险些吓得哭出来。
    “奴才就看见二皇子握着一把匕首站在房间里。”这话一出,满园寂静。
    上官若愚愕然惊呼:“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杀害大夫人?
    “奴才真的是亲眼瞧见的!”小厮脸色煞白的解释道。
    夜月紧张的握住了腰间佩刀的刀柄,如同一位保护神,护在南宫无忧身侧。
    “白发哥哥不会杀人的,一定是你看错了。”上官玲也替他说话。
    “铁证如山,二嫂,到了这一步,你难道还想为二哥诡辩吗?”南宫归玉似是胜券在握,得意的扬起眉梢,冷眼睨着从头到尾,未曾辩解过一句的男人,“二哥,真不敢想象,你的心会狠到这个地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日,你可莫要怪弟弟不念手足之情,来人啊,把二皇子带走,任何人胆敢反抗,就地诛杀。”
    此言一出,原本还有些犹豫的九门士兵,立即拔刀出鞘,锋利的刀刃,蓄势待发,他们缓慢的向南宫无忧靠近,戒备的盯着他。
    上官若愚急得不行,可证人就在眼前,她根本没办法替他说话。
    “主子。”夜月面露杀意,不安的唤了一声,只要主子一句话,他拼死也会护着主子杀出重围。
    无数人的眼,定格在他的身上,无数人的心,此刻,落在他的身上。
    南宫无忧缓缓动了,他微微侧过身,目光越过众人,直勾勾,看向石阶上方的女子,目光沉静如海,不见一丝害怕,不见一丝担忧,反倒透着几分无声的安慰。
    似在安慰她紧张的情绪,耳畔,响起了他淡淡的嗓音,传音入密:“不用为我担心。”
    上官若愚面上一怔,心底翻涌的慌乱,仿佛也在这一秒化作了平静。
    她深吸口气,脸上绽放出一抹自信,绚烂的笑,隔空与他对视,艳艳红唇一张一合,她说:“我相信你,等我。”
    言简意赅的六个字,却让他平静深邃的眸子猛地一缩,丝丝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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