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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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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的隐卫,已变作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伤痕累累的倒在血泊中。
而那批突然闯入的黑衣人,则恭敬的站定在南宫无忧身后,以他马首是瞻。
“不!不!”南宫归玉难以接受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怎么可能拥有这样的势力?
“主子,叛乱者已全数清除,请主子主持大局。”黑影人中,一道倩影走了出来,如黄鹂般清脆明亮的声音,略微有些耳熟,她面戴黑纱,跪在地上。
南宫无忧微微颔首,绕过众人,一步一步走向那象征着帝王之位的宝座,迈上红毯,踏上台阶,那把璀璨的金色龙椅近在咫尺。
纤细的手指缓缓伸出,指尖轻抚过龙椅的扶手,眸光微微暗了暗。
呵,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父皇,你可会想到,到最后,这把椅子的主人,会是我?
手指黯然收紧,他头也不回的吩咐道:“将这帮乱臣贼子打入天牢。”
“是。”将士们将这帮夺位失败的朝臣架了起来,推搡着他们,向殿外走去,夜月点住南宫归玉周身大穴,提着他的衣领,把人拖出朝殿。
若非地上残留的鲜血,以及那一具具尸骸,谁也想不到,在这里曾发生过怎样的一场宫变。
“镇东王。”南宫无忧缓缓直起背脊,华发飞扬,沉声唤道。
“臣在。”
“清洗宫中残留的叛乱势力,愿缴械投降者,押入大牢,誓死顽抗者,就地格杀。”
“是。”崔浩心尖一颤,望着前方满身煞气的男人,低下了头颅。
“李奎。”
“臣在。”
“你立即带人查抄三皇子党羽的府宅,无论男女老少,通通收监,择日论罪。”
“是。”
“张文。”
“奴才在。”
“贵妃罗璇教儿有过,格其贵妃之位,即日打入冷宫。”
……
一道道命令迅速下达,混乱的宫闱,逐渐恢复秩序,尊南宫无忧之令,三军退出京师,返回城外营地,只留下几位将领,留守宫中,处理善后事宜。
这场宫变,在一夜之间爆发,又在一夜之间平息,这一夜,南商国的天彻底改变,当第二天的太阳从东方升起,皇宫外,贴出榜文,三皇子犯上作乱,被夺去皇子之位,二皇子遵先帝遗命,登基为帝。
上官若愚在后半夜才沉沉睡去,她哪儿会想到,当她再度睁开眼时,这个国家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第306章 他所说的人
“唔,好吵。”营帐外,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将上官若愚从梦中惊醒,她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有气无力的掀开被褥,从木床上起身。
发髻略显蓬松,神色还有些惺忪,尼玛,这么早,外边闹什么呢?
被人吵醒的女人狰狞着一张脸,挑开帐帘走了出去。
她正打算找个士兵问问,谁想,她刚现身,营帐外负责守卫的士兵,竟冲着她跪地行礼:“奴才叩见皇后,娘娘吉祥。”
“……”一定是她没睡醒,居然大清早的就出现了幻听。
她迷迷糊糊的转过身,打算再去床上睡个回笼觉,听见有人叫自己皇后什么的,绝对是她的臆想!
“娘娘,传旨的大人已等候多时,您要去主帐接旨吗?”眼见她似乎又要回去,士兵急忙大声嚷嚷起来,这传旨的大人,老早就来了营地,却因为不敢打扰到皇后娘娘休息,一直在主帐静等,如今娘娘醒了,总不能再让大人久等吧?
身后传来的话语,让上官若愚混沌的脑子,瞬间恢复了清明,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卧槽!好疼!
“……”余光瞥见她小动作的士兵,忍不住嘴角微抽,皇后这是太激动,以至于魔症了吗?
“你刚才叫我什么?”她机械的转过身来,特温和的问道。
“皇后娘娘啊。”士兵茫然的抬起头,转念一想,她昨夜未曾进宫,恐怕还不知道宫中发生的巨变,立即热心的为她解释:“娘娘或许不知,昨夜二皇子平定叛乱,将叛变的贼子击败,已于今日,正式登基,皇榜都贴出来了。”
“等等。”上官若愚急忙叫停,他这番话里透露出的消息太多,她有些接受不了,手指用力揉了揉太阳穴,“你说,现在的新帝是二皇子?”
“是。”士兵重重点头,神色颇为恭敬,完全不像是在说谎。
“今天是几号?”她再度问道,向来冷静的大脑,这会儿麻木的停止了转动。
“额,十月初六。”皇后娘娘究竟是怎么了?难道是睡得太死,连日子也记不清了?
“啊,我特么还以为今天是四月一号愚人节呢。”她猛地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靠,不是梦?不是愚人节的玩笑?南宫无忧出现了?还特么变成了新帝?
谁能告诉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就是睡了一觉吗?为毛醒来,整个世道全都变了?
他是皇帝?他怎么可能是皇帝?
这士兵应该不会知道太多内情,上官若愚果断抛下他,抬脚就往主帐走去,打算问问昨天晚上参加宫变的孙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飘舞的帐帘被她大力拨开,还没见到将军,她的质问声就率先传入帐中:“孙大人,士兵们口中所言究竟是怎么回事?二皇子为何会忽然登基?”
话音刚落,人也进了帐中,上官若愚额了一下,这才发现帐中的另一人。
“哟,”她笑着冲一身黑袍的夜月挥了挥爪子:“亲,好久不见啊。”
“……”的确是有段日子不曾见面,姑娘这不着调的性子,似乎没有任何的变化啊。
夜月嘴角一抽,心里既无奈,又有些欣慰。
他本以为经过那场暗杀,姑娘的性格会受到影响,如今看来,她还是以前的她,那个与主子鹣鲽情深,共同进退的女子。
“属下见过姑娘,敢问姑娘这些日子过得可好?主子颇为思念姑娘。”他默默的替自家主子刷着好感值。
“是吗?思念?哼哼哼,思念我居然思念到宫里去了,还顺便捞了个皇帝当?”上官若愚没好气的哼哼两声,“夜月,你家主子呢?老娘有事要问他。”
她有太多的疑惑深埋在心中,需要向他寻求解释。
夜月总觉得她的表情并不如他以为的那般高兴,通常来讲,知道自己的夫君成为天下霸主,作为妻子的,不该倍感荣幸吗?就算没有激动到热泪盈眶,怎么说,也不该是这副危险样儿吧?
“老娘问你话呢,他人呢?”上官若愚拧眉问道,口气愈发不善。
“主子在宫中主持大局,不能前来接姑娘进宫,还请姑娘莫要怪罪主子。”夜月赶忙解释,主子听说姑娘在营地里,本是想来亲自接她回去的,却被以崔浩为首的武将困住,只能留在宫里解决善后的事宜,差他前来请人。
若是姑娘因此怪罪主子,影响到他们夫妻俩的感情,那后果,夜月一点也不想看见。
“进宫?不干。”上官若愚眸光一闪,冷笑着拒绝了回宫的要求,“我对那地方没啥好感,爱谁谁去。”
“这……”夜月很是为难,他接到的命令是要请姑娘回宫,以皇后之尊入住东宫,他万万不能动用强行手段的,若她不愿意,他也没办法啊。
“姑娘,您就别为难属下了,若是您不随属下回宫,主子怪罪下来,属下担待不起啊。”他说得特别苦情,只差没跪在地上,抱住上官若愚的大腿,哭求她。
奈何,这女人的心大概是铁做的,竟是连半分不忍也没有,“老娘说不去就不去,老娘是有原则的人,绝对不会改变主意。”
他要给她的解释,有太多,在没有弄清楚这些问题前,她不会进宫,更不会去做什么皇后!
呵,真是可笑啊,她的枕边人,她两辈子爱上的第一个男人,竟咸鱼大翻身,莫名其妙做了皇帝?
一个没有势力,受尽天下人排挤的人,忽然间,做了人上人?
这件事,她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夜月欲言又止,可见到她态度极其坚定,终是叹息一声,“既然姑娘执意,属下只能暂且告退。”
他得快点回宫去,把这事告诉主子,让主子来决定,下一步要怎么做。
在他即将离开主帐时,上官若愚忽然出手,握住他的手臂,凑近他耳畔,沉声问道:“夜月,你认识三国中,大名鼎鼎的第一富商吗?那个以高价买走宫中聘礼的土豪。”
她锐利的眼眸紧紧盯着夜月的面部表情,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的情绪变换。
但他只是身体微微僵了僵,面露些许茫然,“姑娘,属下怎会认识那样的大人物?”
不论是神情,还是语气,都让人生不出半分怀疑。
可上官若愚却没这么轻易被他忽悠住,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封信上所写的种种巧合,又要怎么说?更何况,刚才,她在提出问题时,他身体几不可查的僵硬,正好证明了,他在心虚,在说谎!
心头的情绪转眼间变换无数,她勾唇一笑,轻轻松开手,“是吗?哎呦,我还以为你认识这种大人物,想着让你搭搭线,帮我再转手卖掉一些值钱的宝贝呢。”
一排黑线滑下脑门,“姑娘,你这段日子究竟在何处?”又是怎么弄到一批宝贝的?她不是逃难去了吗?不是下落不明吗?为什么回来后,小金库会不减反增啊!
“秘密,我干嘛要告诉你?你自己猜啊。”上官若愚得意的抬起下巴,双眼惬意的眯成两道弯月,遮挡住了眸子里的精芒。
夜月无奈的摇摇头,他又不是姑娘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猜得到?
挥手送别夜月,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营地上方,上官若愚这才卸下脸上灿烂的笑容,转头看向帐中,存在感极低的孙健。
“娘娘?”孙健被她这么一盯,心头莫名有些发慌。
这位可不是皇妃,而是当今皇后!身为朝臣,与后妃直面对视,那可是大大的不敬。
他谦逊的低下头,躲闪着上官若愚的注视,姿态格外谦卑,格外恭敬。
“孙大人,我对昨天晚上的事,特别好奇,尤其是皇上如何打败三皇子的过程,左右现在没啥事,要不,你给我仔细讲讲?”上官若愚笑吟吟的说道,语调极致温柔。
孙健还以为她有心想要听新帝是如何英雄气概的扭转局势,特热情的答应下来,为她备上茶水,开始讲述昨晚的经过。
除却那些血腥的战斗场景,他着重描述了南宫无忧是如何忽然出现,如何得到三军跪迎,又是如何把三皇子气到吐血。
整个过程,他只差没把南宫无忧夸到天上去,高帽一顶接一顶,替他戴上。
上官若愚听得很认真,可越是听,她心里的疑惑越是扩大。
手指无意识敲击着跟前的桌面,双眼细细眯起,他是忽然出现在宫里的?而且身边还有一批黑衣人保护?不仅是这样,在他现身后,李奎等归附南宫归玉的侍卫,纷纷投降,选择归顺他?
“当时啊,皇上身边的侍卫,就是方才那位大人,独自一人与三皇子力拼,将三皇子打得是节节败退……”孙健手舞足蹈的描述着昨晚的画面,故事讲得极其生动。
“大人,你适合去说书。”上官若愚敛去眸中的深思,拍了拍他的肩膀,赞美道。
“啊?”这话是夸奖呢,还是暗损呢?孙健面露一丝茫然,还没等他回味过来,上官若愚就起身告辞了。
她想知道的事,已经知道得差不多,没必要再留下来,听他对那人的歌功颂德。
从主帐出来,头顶上,明艳的阳光迎头落下,好似雨后初晴般绚烂的光芒,暖暖的,却照射不到她的心里。
上官若愚几乎是冷着一张脸,回到她歇脚的营帐中,一路上,不少士兵向她行礼,一个个面露困惑,完全想不明白,这位刚荣升为皇后的女人,为毛会是一副谁欠了她银子没还的可怕表情。
“娘亲?”上官玲揉了揉眼睛,从木床上醒来,“外边肿么了?好吵哦。”
“继续睡你的觉。”上官若愚拍了拍她的后背,坐在帐中的木桌边,眉头紧锁,脸色分外难看。
她还沉浸在困惑中,哪里有心情陪女儿玩闹,心头那些冒出的疑惑,不停的折磨着她的神经。
越是想,她越是觉得,孙健口中英雄盖世的男人,与她所认识的那个人,并非同一个。
“总不可能他也换了个芯片吧?”想到最后,也没想出个一二三四来,她惆怅的揉了揉眉心,喃喃道。
第307章 主子啊,您的形象呢?
北海国,京城,太子府内。
一只白鸽扑闪着翅膀,从长空飞至,落在书房的窗户边,东方小心翼翼的将鸽子脚上的竹筒取下,抽出里边的密保,交给正在书桌旁作画的太子爷。
“主子,是南商国传来的情报。”他恭敬的将密保递到风瑾墨身前,余光瞥过那幅还未完成的画卷,嘴角微微抽了抽。
主子还真是在作死啊,姑娘才离开了几日?竟开始以描绘她的画像来传递思念,既是如此,当初干嘛要狠心的将姑娘送走?
他表示,自己完全弄不懂陷入情爱中的男人,脑回路是咋长的。
执笔的手指微微一顿,一滴墨渍在白色的宣纸上侵染开来,这幅画也算是毁了。
风瑾墨轻轻拧起眉梢,将画作扔到地上,既已有了污点,这幅画他也不打算再留。
“念。”身躯轻靠在椅背上,慵懒的整理着袖口,妖孽般精致的面容,有些高深莫测。
东方立即将密保展开,“昨夜宫变,三皇子事败,被二皇子南宫无忧关押大牢,南宫无忧得崔浩力挺,即日登基为帝……”
“南宫归玉败了?”风瑾墨挥手止了他的话,熠熠的桃花眼中,掠过一道微光,“呵,有趣,一个颇有建树的皇子,竟会败在一个毫无根基,毫无势力的人手里?是孤太高看了他的能耐,还是说,其中另有玄机?”
这话东方不敢接,若是连主子也想不明白的事,他就更猜不透了。
风瑾墨玩味儿的摸了摸下巴,“派人去查查南宫无忧,孤要知道自他出生后的每一件事,不论大小。”
若是单凭运气,得到帝位,那未免也太儿戏,太荒唐了些,他不认为南宫归玉会败得这么可笑。
镇东王崔浩,堂堂一介战神,为何会选择支持一个没有背景的皇子?
“或许他一直在潜伏,扮猪吃老虎也说不定。”他喃喃道,神色略微有些恍惚,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这位二皇子只怕将是世上最可怕,最恐怖的对手!
上官若愚可不知道有人如她一样,也对南宫无忧心生猜忌。
她待在营帐中,不停的喝着苦茶,脸色从早上起来开始,就一直没好看过。
“娘亲到底怎么了?人家都不敢和娘亲说话。”上官玲蹲在帐帘外边,偷偷摸摸的从飘舞的缝隙,偷窥着里边的女人。
“想知道就自己去问。”上官白冲她翻了个白眼。
“人家不是害怕嘛。”她撅着嘴,“大家都变得好奇怪,刚才人家听那些军哥哥说,白发哥哥还做了皇帝,为嘛这件事人家一点也不知道?”
“……”上官白决定不去理会这个愚蠢的妹妹,她难道看不出,娘亲的反常和这件事息息相关吗?
“哎呦,老哥,你说白发哥哥既然都是皇上了,为什么还不来找咱们?”上官玲的思维极其跳跃,不一会儿,就跳到了另一个问题上。
“我怎么知道。”上官白面无表情的吐槽,他又不是百科全书,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清楚。
“切,人家还以为老哥你啥都知道呢,原来也有你不知道的事啊。”上官玲郁闷的瘪瘪嘴,特鄙夷的瞥了他一眼。
那充满不屑与嘲弄的目光,让上官白有些手痒痒,擦,好想揍她一顿,怎么破?
天色渐沉,上官若愚足足等了一天,也没等到某位帝王的身影,按照夜月的武功,他老早就该回了宫里,而那人,也该知道她的决定。
他为什么没有出现?
“卧槽!他这是打算把老娘抛弃在这儿吗?”她气得哇哇直叫,“狗日的南宫无忧,丫的,有种你这辈子永远躲着老娘,要是你敢出现,老娘绝对要揍得你连你爹妈也不认识。”
帐外,负责守夜的士兵恨不得戳聋自己的耳朵,皇后辱骂皇上什么的,他们真的不想听到啊。
从营帐里不断飘出的怒斥,不停荼毒着他们的双耳,这些士兵无力的抬头望天,面部略显痛苦。
啊,能做皇帝的果真不是普通人,就连审美也和正常人不一样。
能够忍受这样的妻子,能够喜欢上这样的女人,真心是男人中的楷模,战斗机里的轰炸机,忍耐力杠杠的。
灯火通明的皇宫,经过整整一日的清洗,地上的血迹,大多数已被洗刷干净,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也被宫中的宫人拖走,在冷宫进行焚烧,太医院的太医正在皇宫各地做着防瘟疫的消毒手段。
宫中御林军,在宫变中,力挺南宫归玉,如今他倒台,这些人全都被清洗、撤换,由李奎带领的九门士兵,临时顶替了他们的工作,负责守卫宫中的安全。
以上官清风为首的三皇子党,被收监大牢,府中女眷、下人,同样被收监,分别关押在天牢中。
御书房里,夜月面无表情的站在墙角,努力想要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他偷偷用余光瞄着,站在窗边,浑身清冷的白衣男子,话说主子保持这个姿势,也有好几个时辰了吧?
“主子,您……不去军营将姑娘接回宫吗?”他实在忍不住,低声问道。
他原本以为,主子在得知姑娘不愿回宫后,会亲自前往军营,把姑娘给劝回来,可哪儿想到,主子一整天闷在这里,除了下达善后的命令,再未出过房门。
而当所有的事情妥善安排好后,他就静静站在窗户边,一言不发。
房间里充斥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安静氛围,这样的寂静,让人心头发麻。
问出了心里的疑惑后,夜月眼观鼻鼻观心,怀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小心脏,乖乖站在墙角,就连呼吸,也下意识放轻了许多。
“她会怪我的。”寡淡的唇瓣微微张开,吐出一句黯淡、苦涩的话语。
夜月猛地一愣,主子难道是在担心姑娘会责怪他?
他没想到,主子竟会为这种事担忧一整日。
“姑娘她心地善良,应该会理解主子的。”他干巴巴的安慰道,话说得特没有底气。
若是姑娘知道了一切,真的会理解主子吗?对此,夜月还真没多少把握。
“她会吗?”他缓缓侧过身来,隽秀淡漠的面容,带着几分孩童般的不安与期盼。
夜月尴尬的将眼神撇开,主子他怎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心里莫名的有些发涩,面对着这般不安的主子,他怎能说得出心里的真实想法?违心的点头,硬着头皮道:“姑娘她一定会的!主子所做的一切,全是身不由己,她若知道缘由,定会理解主子。”
但愿到了那日,姑娘她真的会如自己猜想的这般,若不然,主子岂不是太可怜了吗?
夜月在心头暗自祈祷。
“你说,我这时去见她,她可会愿意见我?”南宫无忧轻声问道,嗓音里充满了不确定,就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在害怕着被人责怪,被人厌恶。
哪怕只是想到她对自己露出冷漠、痛恨的表情,他的心,就疼得像是要被撕裂一般。
夜月嘴角一抖,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话居然是从主子的口中说出来的?
“应该会吧?”他也有些不确定,想想白日姑娘怒气难平的表现,他忽然觉得,主子这会儿出现在姑娘面前,说不定真会吃到闭门羹,“主子,您若再耽误下去,时间拖得长了,姑娘她恐怕会更生气。”
南宫无忧眸光一颤,像是被他点醒,身影迅速掠出窗户,朝着城外的营地飞去。
夜月傻眼似的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知道主子着急去见姑娘,可是,也不用急到连招呼也不说一声,就消失吧?他这是被主子抛下了吗?
一排黑线顺着他的额头落下,一股难以言状的悲伤,袭上心头。
南宫无忧在片刻后,已然来到营地外,质朴简陋的栅栏,将这营地包围着,有高举着火把的士兵,在军中来回巡视,他微微抿紧唇瓣,目光在这遍地的蒙古包中搜索着,她在哪一处?
“哎,你说这皇后娘娘到底是怎么了?她都快骂了一夜了,精神怎么还那么好?”巡逻的士兵窃窃私语着,谈论的对象,俨然是上官若愚。
随风传来的话语,令南宫无忧偷偷竖起耳朵,附耳倾听。
“大概是被皇上气到了吧?真不知道皇上的眼光怎会如此特别,这要是换成是别的人,谁受得了?”有士兵摇头晃脑的唏嘘道,设身处地的想想,若换做自己娶到这么一位母老虎,那日子过得得有多悲催?
“她在何处?”一抹白影凌空掠过,旋身落在这几名士兵身后,清冷的话语,如幽灵般,在他们身后响起。
正在偷偷谈论的士兵,被吓得差点跌倒在地上,愕然转头,“什么人?”
当那标志性的白发映入眼帘,来人的身份,已是不言而喻。
他们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奴……奴才参见皇上!”
天哪,皇上怎么会突然来此?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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