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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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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部尚书朝身旁的同僚使了个眼色,这种举动,绝壁是大不敬啊,是要受罚的。
坐在他身旁的礼部尚书只当没有看见,他又不是傻子,皇后正得宠,皇上爱屋及乌,将小公主视如己出,他贸然去说小公主的不是,那不是寿星公上吊,找死吗?不行,这种事坚决不干。
“白发哥哥。”上官玲猛地扑进南宫无忧的怀中,还腻歪的蹭了蹭他的胸口,哎呦,好香哦,她满足的露出惬意的神情,活像是偷腥成功的猫咪。
下方落座的六部尚书纷纷不忍直视的撇开了脑袋,妈蛋!这种小姑娘调戏皇帝的即视感是肿么回事?皇上是在被人趁机吃豆腐吗?
南宫无忧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何事?”
“人家被欺负啦。”上官玲忽然想起来自己的来意,吃豆腐什么的,通通被她抛在脑后,告状才是重点。
“欺负?”寡淡的面庞瞬间冰封,染上一层浓郁的寒气,“是谁?”
六名大臣立马低下头去,脑门上渗出一层凉汗,哎呦喂,是哪位勇士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欺负小公主?活腻了么这不是。
“是老哥,还有娘亲!他们都欺负人家。”上官玲愤愤不平的撅起了嘴唇,哼哼哼,有白发哥哥给自己撑腰,她才不怕呢。
“……”南宫无忧面上的冷然之色,瞬间消失无踪,那股压抑的危险感,仿佛也在这一秒烟消云散。
“白发哥哥,你会替人家报仇的,对不对?”期盼的目光炽热到让南宫无忧有些不敢直视,眸光颤了颤,移到别处。
他的沉默令上官玲脸上的高兴逐渐黯淡,“难道你也不肯帮人家?”
怎么可以这样!
“她怎么欺负你了?”他无奈的问道。
“哼,娘亲她明知道老哥对人家家暴,居然还站在老哥那边,白发哥哥,你说娘亲是不是特过分,特残忍?”上官玲极力的想要给自己拉取一个强大同盟,俨然忘了,任何事只要牵扯到她的娘亲,眼前这位的心,就会偏斜。
“恩。”南宫无忧微微颔首,“可她是你娘。”
“诶?”啥意思?为毛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不管她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你都不能说她的坏话。”他苦口婆心的劝说道,不仅没替上官玲出气,反而选择和上官若愚站在同一阵营。
第351章 一张助人为乐的脸
上官玲顿时如被打恹的茄子,嘴唇厥得都能挂壶了,“什么嘛,连白发哥哥你也帮着老哥!人家那么喜欢你,你肿么可以这样子对待人家?”
六部尚书恨不得自己此刻是个聋子,这么露骨的表白,他们真心不想听到啊。
“小玲乖,听话。”南宫无忧眸光忽闪,隐过一丝暖色,微凉的手掌轻轻揉着她的小脑袋,安抚着她的情绪。
上官玲就吃这套!一双大眼睛惬意的眯成一条小缝,嘴里还渗出了两声猥琐的笑声,哎呦,白发哥哥的手好舒服。
上官若愚在东御宫中补眠,直到日上三竿,她才被宫女强行叫醒。
“又咋滴了?”靠!还能让她安稳的睡上一觉吗?只是睡一个懒觉,却被人三番两次打扰,换做是谁,都不可能心平气和,更何况还是一个起床气特重的人。
宫女被她阴沉的脸色吓了一跳,急忙跪在床下,“请娘娘恕罪,奴婢有要事要向娘娘禀报,所以才会惊扰娘娘休息。”
“说吧,什么事?”难道小玲又回来和小白杠上了?她掀开被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猜测着。
“回娘娘,五皇子到访,想要求见娘娘一面。”宫女战战兢兢的禀报道。
我去,怎么又是他?
上官若愚无语的瘪了瘪嘴,每回这南宫归霸来找她,都没什么好事,她能说不见吗?
“娘娘?”半天也没等到她的答复,宫女忍不住又唤了一声。
“得,让他到殿里候着。”虽然她不太情愿,但这人到底是皇室子弟,没必要和他结下梁子,上官若愚慢吞吞起身,慢悠悠换好皇后品级的名贵凤袍,三千长发盘成云髻,插几支美丽的金色步摇,整个人刹那间多了几分雍容华贵的即视感。
裙摆曳地,她微微提着一截,在宫女的搀扶下,下楼。
南宫归霸着一身朝服,正在殿中焦急的来回踱步,眉宇间好似有无数的烦恼在困扰着他,当听到脚步声,他立马转头,“皇嫂。”
“你先别说话,”上官若愚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我丑话可说在前头,如果你又是来让我出面帮什么忙的,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她实在不想再被卷入什么麻烦的事情里。
“这……”她的回绝,让南宫归霸有些无措。
好吧,看样子还真被她给猜对了,上官若愚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我说啊,我就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弱女子,有什么事,能别来找我么?我真的没那么大的能力。”
她深深的觉得,南宫归霸似乎高估了自己的能耐,她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为毛每次有事,这些人总会第一个求助自己?难道她长了一张特助人为乐的脸吗?
“皇嫂,此事关乎到皇兄的名誉,恳请皇嫂出手相助。”南宫归霸深吸口气,冲她九十度弯腰,诚恳的拜托。
“你说说看。”上官若愚微微眯了眯眼睛,到底是什么事会影响到那个男人?
“日前,因皇嫂你被暗算,皇兄雷霆震怒,当时便要发作宫中的侍卫及东御宫里的宫人,是镇东王拼死请求,好不容易才为这些无辜的人保住一条性命。”南宫归霸幽幽启口,想及那日的场景,直到这会儿,他仍旧有些后怕。
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皇兄当时当真会对镇东王见死不救!朝廷也将因此而失去一名猛将,那些对镇东王推崇、敬仰的百姓,势必会心生怨恨,从何影响到皇兄的名誉。
“唔,”这事上官若愚有所耳闻,“不是说镇东王并无大碍吗?”
“是,太医及时为王爷救治,总算是保下了他的性命。”南宫归霸坦然点头。
“那不就得了。”擦,说了半天能不能快点进入主题?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位五皇子还是个话痨?他造时间就是生命,不能白白浪费掉吗?
也许是注意到她不太耐烦的神情,南宫归霸接着说:“可就在日前,王爷执意离开太医院,我本以为王爷他回了府,可谁想到,他竟然……竟然……”
“竟然什么?”上官若愚急忙问道。
“竟去了皇陵,说是要终身待在那里,为列祖列宗守护,为江山,为皇兄祈福,以此来偿还这次种下的笔笔血账。”南宫归霸说得很是苦涩,堂堂一个战神,如今却孤零零留在皇陵中,这样的消息一旦传扬出去,天下人会如何看待皇兄?
“等等,血账?什么血账?”她听得稀里糊涂,各种不明白,“是菜市口被斩首的罗家人?”
“皇嫂你不知?”南宫归霸面露一丝错愕,还以为她在装傻。
“我该知道什么?”他惊愕,上官若愚比他更郁闷,“我回宫后,就连这东御宫的门也没踏出过几回,我能知道什么东西?”
拜托,她又没有多大的势力,更没有顺风耳和千里眼,消息能有多灵通?
“这几天,宫中不少侍卫及宫人纷纷被清洗,只怕皇兄他是为了不惹皇嫂你担心,才瞒着你的。”以皇兄对皇嫂的在乎,这种事,他不是做不出来。
简短的一句话下,蕴藏着的,却是无数的腥风血雨,上官若愚整个被惊住,她根本没有料到,在她生活的这座宫廷里,竟在发生这些事情。
心潮有些起伏不定,“那些被清洗的人,是什么身份?”
她不认为南宫无忧会无缘无故下这样的毒手。
“有些是罗家的残党,可更多的,仅仅是一些曾与罗家有过往来,有碰过面谈过话的寻常人家。”他顿了顿,面露一丝颓败:“皇兄因皇嫂你被伤害一事而彻查罗家的残留势力,我并不奇怪,也在情理之中,可是,那些无辜的宫人,无辜的侍卫,不应该因此受到牵连啊,镇东王他正是得知了这件事,才无法在宫中继续养伤,拖着还未痊愈的身体,执意离宫,去皇陵,为皇兄犯下的杀戮赎罪!”
上官若愚表情一片空白,这件事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该怪他吗?怪他宁肯杀错不肯放过一个的残酷行为?
怪他草木皆兵,蔑视旁人的生命?
可她怎么能怪他?他会这么做,是为了谁?
“这件事你该对他说,不该来告诉我。”一抹黯淡之色滑过眼底,她苦笑道:“我不可能会去质问他,更不会质疑他的任何决定。”
他们之间的疙瘩好不容易才解除,她不想再因为这些事,而去同他争执,更何况,明了了他所有的行为初衷,她该如何去劝说他?
“我只能尽力告诉他,停止这件事,至于那些被清洗的人,恕我无能为力。”
“那镇东王呢?皇嫂,您难道要看着镇东王后半生被困在皇陵之中吗?”南宫归霸忽然提高了分贝。
擦,耳朵差点被他震破有木有?
上官若愚明显被惊了一下,身体微微颤了颤,“你别激动,冷静!有话我们好好说。”
妈蛋!她真心怕这位五皇子在激动下,会做出什么疯狂的行为。
“皇嫂,镇东王对南商有功,他战功累累,为江山付出了一切,若是任由他执意下去,朝廷的威信,皇兄的名誉,必将受损啊。”南宫归霸激动得双目充血,若非皇兄对此事置若罔闻,他又何需来苦求皇嫂?
“这是他的决定。”上官若愚无奈的叹了口气,“镇东王久经沙场,他吃过的米,比我们吃过的盐还要多,他决定的事,是你我一两句话就能改变的吗?”
她不认为自己有这个本事能说服崔浩,让他离开皇陵,只怕那人这会儿,多半把自己当作了祸国殃民的妖孽,专程蛊惑帝王心的。
虽然这只是她的猜测,但电视剧里不都这样演吗?
不得不说,上官若愚还真就猜中了崔浩心里的想法。
南宫归霸被她说得哑口无言,笔挺如松的背脊逐渐弯了下去,似被什么力量击败,浑身流露的气息,颓废且低迷。
“额,要不你去找几个和镇东王交好的大臣,一起去劝劝他?”她实在没办法看着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露出小狗般可怜巴巴的表情啊,上官若愚弱弱的提议道。
“我试过了,可王爷他却十分固执。”如果这方法可行,他何需走这一遭?
“那我也没法子了。”上官若愚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南宫归霸抱着信心前来,离开时,却是满心的失望,他佝偻着腰肢,似一个迟迟垂目的老者,一步一步极其缓慢的离开东御宫,那背影,好似带着无数的悲伤,让人不忍去看。
上官若愚站在大殿旁的窗户口,神色复杂的凝视着他远去的身影,不是她残酷,而是她真的没办法帮上忙。
入夜,朗空缀满繁星,如银河般璀璨的光晕折射在凹凸不平的鹅卵石小道上,南宫无忧素白的身影,正缓缓从尽头前走来,怀里抱着呼呼大睡的上官玲。
恬静的睡颜,挂着一抹格外猥琐的笑,嘴角还有刻意的透明液体,一双小手正紧紧拽着他胸口丝绸般柔滑的绸缎,即使是在梦乡里,她也不肯撒手。
踏入东御宫,他本以为这个时辰,她早该歇下了,哪儿想到,她竟还坐在殿中的软塌上,明亮的烛光投射在她的面颊上,散出淡淡的暗色。
将怀里的上官玲小心翼翼交给一旁的宫人带上楼,他优雅的走到上官若愚身旁,轻声询问:“怎么还没休息?”
突如其来的清淡嗓音,把还沉浸在思绪里的上官若愚给勾了回来。
“卧槽,你啥时候来的?”这么大一个大活人站在她身边,她为毛一直没有发现?
“刚来。”选择性忽略掉她口中爆出的粗口,他温柔的说道,“在想什么?”
有什么事值得她这么失神?
“镇东王的事,你知道吗?”上官若愚抿了抿嘴唇,还是问出了口。
镇东王?
“五弟来找过你?”除了他,他想不出还有谁胆敢来骚扰她,敢把这些事情告知她。
如玉般晶莹寡淡的面容,浮现丝丝危险。
“他的确来过,擦,你不是连这种醋都吃吧?”艾玛,这冷气,比空调的作用还大,她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笑着调侃了一句。
第352章 你嫌冷?我嫌热!
“没有。”吃醋?哼,他怎会吃这种小醋?南宫无忧矢口否认,绝不承认,自己的弟弟跑来找她这件事,令他心里有丝丝不愉快。
“真的没有?”既然没有,他干嘛摆出一副谁欠了他几百万没还的表情出来?上官若愚嘴角的笑容愈发扩大,“有就有啦,我又不会笑话你,反正你吃飞醋又不是一回两回,我理解的。”
“……”这么不着调的话,她怎么说的出口?白皙的耳垂顿时变得有些发烫,热乎乎的,似有无数热流正在向双耳涌去。
说不过她,南宫无忧索性保持沉默。
“得,逗你两句就跟我玩沉默是金,你不知道这把戏老早就过时了?”上官若愚双手环抱在胸前,下颚高抬,俨然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儿,继续刺激着他。
“我不是孩童。”更不会玩她所说的这种把戏。
“我也没说你是啊。”她摊摊手,满脸无辜,“你自己要对号入座,我有什么办法?”
“罢了。”她既愿意调侃他,他又何需当真?左右能让她开心,什么都值得。
一抹纵容在他的黑眸中侵染,眸光温柔得仿佛能腻死人。
“镇东王的事,你真打算撒手不管?”玩闹以后,她靠着软塌的椅背,正色问道。
南宫无忧挨着她坐下,原本还算宽敞的位置,因为多出一个人,而变得稍显拥挤。
“那边多的是位置,你搞毛硬要和我挤在一起,不嫌热吗?”上官若愚挣扎了几下,没能把他挤出去,愤愤的嘀咕起来。
“这样暖和。”他的回答格外的理直气壮。
“擦,嫌冷你怎么不裹件棉袄?”什么暖和,明明是想吃自己豆腐,直说嘛。
她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却还是自觉的往旁边拱了拱,给他让出一块比较大的空间出来,让他能安稳的落座。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镇东王,你到底打算拿他怎么办?真让人家后半生留在皇陵里吗?”
“你很在乎他?”南宫无忧微微凝眉,眸中的暖色瞬间被冰封,好似染上了无数寒意。
“……我们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这和在乎有半毛钱关系吗?上官若愚咬牙切齿的说道。
“若不在乎,他后半生如何,无需你上心。”那不过是一个同她无关紧要的人,不值得她为此费神、牵挂。
他是在指责自己多管闲事?
上官若愚显然误解了他话里的意思,眸光冷了冷:“是,算我多事,他又不是我的人,我干嘛管他的死活?”
她傲娇的将脸转到另一侧,不愿再去看他那张会令自己堵心的面庞,她怕自己会被气到一巴掌呼过去,殴打皇帝什么的,她暂时还没那勇气去干。
“我没这样说。”知道被她误会,南宫无忧急忙伸手,握住她的胳膊,神色有些急切,甚至还藏着几分孩子气的无措与慌张。
他最不愿的,就是她漠视自己。
“你若不愿他守皇陵,我明日便下旨,命他出来。”只要能让她开心,他愿意做任何事。
若旁人听到这番话,势必会将南宫无忧看作昏君,一个为美色所迷的糊涂帝王,但在上官若愚的耳中,这话,却是她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远比那些腻歪的我爱你要动听许多。
“让他出皇陵不是重点,你有没有想过,这次你清洗皇宫,牵扯到了不少无辜的侍卫、宫人,长久下去,会影响到你的名声的。”她不愿他背负上残暴君王的名声。
“无妨,我不在乎。”比起她的安危,那些虚无缥缈的名声又算得了什么?
“老娘在乎行不行?”上官若愚气得哇哇直叫,一句话脱口出来,她立马愣了,整张脸如火烧般迅速涨红一片,宛如一朵国色牡丹,艳丽无双。
南宫无忧怔怔的看着她红霞遍布的面颊,平静似深海的心潮,掀起一圈圈异样的波澜。
“靠,你离我远点。”她瞬间看出他起伏不定的危险情绪,整个人往后缩了缩,双手护在胸口,一副经典的良家少女防备纨绔公子哥的动作,只差没叫上几声救命。
“不。”他怎能远离她?孩子气的回答,让上官若愚有些哭笑不得,这人居然还故意往她身边坐近了点。
“你丫的还说自己不幼稚?你见过哪个皇帝像你这样的?”她又好气,又觉得好笑,心里满满的,尽是感动。
“那又如何?”似天籁般的嗓音,幽幽飘入她的耳膜。
“得,当老娘没说,”面对这种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家伙,她果断选择举手投向,“总之,这件事的根本原因,在于你下令清洗皇宫,那些人,有许多本来不该受到殃及的。”
“与乱党来往,罪该万死。”他无情的说道,语调中满是冰冷的杀意。
他无法让隐患继续留下,哪怕杀错无数人,但只要有一丝的怀疑,他都不能纵容。
那样的事,有过一次就够了,他无法想象,若还有第二次,他会干出什么事出来。
握住她胳膊的手掌忽然紧了紧,力道很重,“我不会再让谁伤你半根毫毛。”
“我没说不信,而且,你别把我想得太弱了,上回要不是我大意,会那么容易被人掳走吗?”她反问道,完全忘了,就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对付下没有内力的歹徒还成,可若是要对付内功高手,人家只一招,就能把她打到墙上去,抠也抠不下来。
“……”面对她自信满满的话语,南宫无忧没舍得泼她冷水,只能报以沉默。
“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我不想看到,有朝一日,旁人说你是暴君,更不想看到史书上记载下你执政生涯,满是累累杀戮。”她一改平日嬉皮笑脸的样子,郑重的望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坚定的往外蹦着。
“好。”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暖暖的,被她在乎着,被她关心着,这样的感觉,是他生平唯一所求。
“你不用稍微犹豫一下吗?”卧槽,答应得这么快,让她没有任何一丝的成就感啊。
“不必。”他利落的回答道,对她的要求,他永远不会犹豫。
上官若愚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还有啊,要不要好好安顿一下,那些无辜丧命的侍卫家属?”
他们可以为无辜被卷入这件事里的宫人、侍卫,寻找一个好的理由,让他们在死后,能为家属留下一下慰藉。
“这样做,对你的名誉有帮助。”至少,他不会被世人看作是残暴无情的君主,百姓们是愚昧的,但同样也是感恩的。
“好。”他一口应下。
“但也别给得太多啊,稍微慰问慰问就好,银子不容易挣,你悠着点,另外,千万别动用老娘在国库里的私房钱,听到没?”她提前给他打了一记预防针,那些可是她的家当,绝对不能轻易动用。
“……”这种时候,她难道不应该主动提出,要拿出银子来吗?在宫里,有许多的嫔妃,为了讨帝王欢心,会用尽各种各样的方法,而这仅仅是其中之一。
“干嘛,别告诉我,你真是这么打算的!”她暗暗磨牙,大有他如果敢点头,就要扑上来,一口把他咬死的架势。
南宫无忧轻轻叹了口气,“你爱财,我怎会这样做?”
“哼,谁说老娘爱财的?老娘这叫给自己留后路,万一将来有用得着银子的地方,也不至于手里没钱啊,这叫谋定而后动,为将来打基础,你懂什么。”她是那种爱财,贪财的人吗?
“是。”南宫无忧点了点头,并没有说出任何的反对意见。
第二日早朝,夜月站在龙椅旁,一席干练沉稳的黑色袍子,手捧明黄圣旨,当众宣读。
罗家残党在宫中作威作福,残杀无数尽忠职守的宫人、侍卫,帝王不忍,特下旨,由朝廷拨款,发体桖金给阵亡的忠臣后代,聊以安慰。
并且,拨发银两的重任,还将由镇东王崔浩全权处理,上千两白银,当天白日,就从国库转移,运送至王府。
王府的下人快马加鞭赶赴皇陵,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正在守陵墓的崔浩,他当场激动得老泪纵横,朝着皇宫的方向匍匐跪地,深深叩首:“皇上明义!皇上明义啊!”
皇上他终究还是有一分仁者之心的,终究还是顾及着这南商子民。
对于一个为社稷付出了半生的忠臣而言,再没有比这更让他老怀欣慰的事了。
“哼,主子太纵容那jian人了。”北苑,一抹黑色的人影冷冷的瞪着东御宫的方向,黑色的面纱后,传出的,是如毒蛇般阴鸷怨毒的低咒。
再让那jian人继续迷惑主子,保不了哪天,主子会因她做出什么失态之事。
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绝不!
上官若愚,这个女人绝不能留。
“嘶。”正在东御宫中饮茶的女人,忽然手臂一抖,白玉茶杯瞬间被打翻,滚烫的茶水溅红了她的手背,口中发出一声轻嘶。
妈蛋,好疼。
“啊,娘娘受伤啦。”在一旁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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