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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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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民女无法证实二皇子的清白,民女必当向皇上请罪。”
    擦,死皇帝,她都说到这个份儿上还不答应吗?
    不知道她的老腰受不了折腾,这会儿正在隐隐作痛么?
    南宫煌深深的盯着下方的女人,如刀般锋利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的灵魂一并刺穿。
    上官若愚浑身一哆嗦,硬着头皮对上他充满压迫感的视线,拜托,能爽快点么?答应不答应,给句话啊。
    “好,若你无法证明二皇子的清白,朕必将依法处置。”他最后终是松口,为了一个女子,拿自己的名誉做赌,这种事,南宫煌怎会去做?
    上官若愚明显松了口气,手掌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汗珠,妈蛋,可把她给吓死了。
    “这么做值得吗?”风瑾墨喑哑的声音,忽然从旁边飘来。
    她微微一愣,“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只是不想看见一个无辜的人被人冤枉而已。”
    恩,或许还因为,这个男人总能让她动恻隐之心,明明那么干净,却偏偏有人总想把他拖入泥沼中,把他染黑。
    风瑾墨细细的眯起了那双邪气肆意的桃花眼,原来她骨子里竟是这般正直的人么?呵,从边城一路相随,他竟完全没有发现这一点。
    要是上官若愚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必定会高兴到合不拢嘴。
    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误会啊。
    “皇兄,你的命可真好,哪怕到了这一步,也还有人为你出头。”南宫归玉不知何时,挪步到了始终保持沉默的南宫无忧身旁,轻声讽刺道。
    “明明生来异于常人,明明就该是早被处决的恶魔,哼,却总能一次次化险为夷,皇兄,本皇子真不信,这次你还能平安无事!靠一个女人为你出头,你以为这可能吗?”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位仿佛游离世外的兄长。
    在这个肮脏的皇宫里,本该是最低贱,最污秽的人,凭什么可以出淤泥而不染?
    凭什么?
    “说够了没啊?”上官若愚耳尖的听见了某人喋喋不休的羞辱,大步上前,将南宫无忧护在身后,带着恼怒的目光,狠狠瞪着南宫归玉:“这还真是奇了怪了,身为弟弟,看着兄长受难,皇子您不仅没担心,反倒是屡屡挑衅,屡屡欺负自己的兄长,难道说,这就是皇家风范吗?”
    掷地有声的话,震得满朝文武心神狠狠一荡,我去,这女人真敢说!
    他们没胆子抬头去看三皇子的脸色,仔细一想,貌似在三皇子出生成长至今,还从未有过任何一人当着他的面这般教训他,哪怕是圣上也不曾这样做过。
    他们在心里为上官若愚捏了一把冷汗,有几名官职卑微的文官,暗暗替她叫好。
    但大多数人,却是在旁边冷眼旁观着,在他们眼里,一个不得宠的皇子本就该受人奚落。
    这里是皇宫,是掩埋了无数白骨的阴森宫廷,善良、单纯,这些属于阳光的东西不该在这里出现。
    “你!”南宫归玉气得一双眼瞪如铜铃。
    “我怎么样?我只是一个看不顺眼的无名小卒,三皇子,您这是打算杀了民女来泄愤吗?”她故意提高了分贝,就不信他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自己动手。
    为什么……
    清冷的眼眸有淡淡的涟漪闪烁,为什么她要替他说话?
    明明只是一个陌生人。
    平静的心潮第一次掀起波澜,南宫无忧略显惊愕的视线,落在眼前这看似柔弱的身影上。
    “哼,无知妇孺。”和她争论平白掉了自己的身份,衣袖猛地挥下,南宫归玉怀揣着满腹的怒火,走回皇子的队伍。
    “呼。”上官若愚长长松了口气,妈蛋!可吓死她了,“二皇子,您老下次能不能别这么纯良?明明您才是他的兄长,干嘛傻愣愣的站在这儿让他教训你啊。”
    这人的脑子里装的是豆腐渣吗?被人骂了还一声不吭的。
    她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
    心头的困惑愈发加重,南宫无忧想不明白,他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值得她做到这个地步的。
    “够了!”底下的闹剧让南宫煌的脸皮有些挂不住,他责备的看了眼南宫归玉,随后,又嫌恶的扫过被上官若愚牢牢护在身后的另一个儿子,老脸黑得彻底,“这里是朝堂,不是菜市场,谁若再胆敢妄言,休怪朕不留情面。”
    上官若愚悻悻的摸了摸鼻尖,立马摆出谦卑的姿态,表示顺从。
    她可没忘记这里是朝堂,虽然刚才被怒火控制,说出了那些挑衅的话,但冷静下来以后,上官若愚隐隐后怕,魂谈!她干嘛要为这傻子出头?被羞辱的人又不是自己,惹麻烦做毛!
    后悔,前所未有的后悔,而当南宫归玉阴鸷的目光如影随形的投来时,上官若愚悔得肠子都青了。
    如果时光能够重来,她保证,自己绝对会管好嘴巴,不会胡乱释放同情心。
    嘤嘤嘤,她现在认错还来得及么?
    为了一个没啥关系的男人,得罪当今最得宠的皇子,这笔买卖不划算啊。
    “皇上,证物已到。”一名太监急匆匆从朝殿外跑进来,在门外,由两名侍卫小心翼翼抬着的,赫然是刚从行宫取来的证物,一把满是斑斑血迹的花梨木椅。
    风瑾墨含笑的脸庞在看见椅子上触目惊心的血迹后,变得冷漠渗人。
    “东西到了,你到底查到了什么,继续说!”他倒要看看,这女人打算如何为这异类脱罪,南宫煌深吸口气,保持着帝王的威严坐在龙椅上,静等上官若愚替他解惑。
    “嗯哼,”某个女人得瑟的清了清喉咙,“诸位请看,木椅上的血迹分部,是以飞溅的弧线沾上去的,”纤细的手指指着椅子两侧的扶手。
    凑上前的官员纷纷点头:“的确是这样,可这又能说明什么?”
    “不是很奇怪吗?按照三皇子的证言,在闯进死者的房间时,二皇子是坐在椅子上,手握匕首,那么,民女就要问了,到底要用怎么样的方式,才能坐在这把椅子上,将倒在地上的死者杀害,并且造成这样的血液飞溅效果?”精明的眼睛挨个扫过周围的大臣:“各位大人可能想出方法来?”
    “这……”仔细想了想,他们实在想不出,坐在这木椅上杀人的过程,这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可笑!难道不是凶手杀人以后,以为事情顺利,所以才坐到木椅上的吗?”南宫归玉冷笑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
    果然,不该对她抱有任何的期望。
    “呀,听三皇子这意思,你能做到咯?”上官若愚咧开嘴,笑得明媚动人。
    但站在她身后的南宫无忧却觉得,此时此刻的她,像是一只正在算计人的狐狸,脚边还有一条尾巴正在不停摇晃。
    她太过耀眼的视线,让南宫归玉背脊一寒,立即戒备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民女只是想做个实验,既然三皇子刚才口口声声说,有别的办法造成这些血迹,民女想,不如让您来试试。”她大度的侧开身体,很礼貌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若是三皇子能够做到,民女甘愿认罚。”
    她会这么轻易认输?南宫归玉隐隐觉得她的提议像是陷阱,面露丝丝踌躇。
    “哎哟,三皇子,您这是犹豫了呢,还是害怕了呢?”银铃般的笑声却带着满满的恶趣味,上官若愚摆明了要和他对干到底。
    “呵,本皇子为何要满足你的请求?”她以为她是什么人,想让他做什么,他就要去做什么?笑话!
    “不是三皇子您自己说的,可以先杀人,再坐上去吗?”上官若愚惊讶的捂住嘴,“难道三皇子刚才只是随口一说?”
    手指用力握紧,“是又怎么样?”
    “皇上——”上官若愚干脆利落的往地上跪下,膝盖与地面发出砰地脆响,光是听着,就让百官感到肉疼。
    南宫煌被她尖利的呼唤吓得浑身一颤,面部紧绷的神经,似乎也跟着上下抽动,“什么事。”
    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的冷硬话语,让整个朝殿内的温度,刷刷直降。
    可某人似是没察觉到帝王的冷怒般,干嚎着:“皇上啊,请你为民女做主啊!民女奉太子爷的命令劳心劳力调查凶案,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哪怕没有苦劳,也有疲劳啊!可是,三皇子他却以玩闹的心态质疑民女的调查结果,而且还用这种幼稚的方式,来干涉民女的推理过程,皇上,您一定要为民女说句公道话啊,民女……民女……”她掩面啜泣,好似小兽般楚楚可怜的低泣,回荡在众人的耳畔。
    
    第46章 维护,替她撑腰
    
    论演戏,上官若愚这个常年浸泡在狗血电视剧中的人怎么可能一点不会,被宽袖遮掩住的小手,此刻正用力拧着自己的大腿,妈蛋!要不是为了给南宫归玉添堵,她至于自虐么。
    风瑾墨眼角微抽,不着痕迹的将目光从地上跪着的女人身上挪开,咳,他表示自己什么也没有看到。
    “嘤嘤嘤。”哭声还在继续,南宫煌的脸色也在这催命符般的哭泣声中逐渐转为酱紫色,隐忍的怒火正在胸腔里凝聚,他看向上官若愚的视线已有了杀意。
    公然捣乱朝堂,指责他最疼爱的儿子,这女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
    女人敏锐的第六感瞬间拉响警报,我去,死皇帝想杀了她?艾玛,不行,她得找靠山!挂着眼泪的睫毛微微颤了颤,泪眼婆娑的双眼正可怜巴巴的望着风瑾墨。
    “太子爷……”
    擦!
    风瑾墨这下不仅脸抖,连牙齿也开始泛酸,认识这女人这么多天,她通常这么深情的呼唤自己绝对不会有好事。
    “太子爷,您当真要让民女受着这不该承受的委屈吗?”未来女婿啊,土豪啊,快点帮她解围啊。
    风瑾墨秒懂了上官若愚的意思,握拳在唇边轻咳一声后,才道:“陛下,调查凶案是本殿的主意,本殿曾许诺,在真相大白前,不会对调查过程提出任何意义,做出任何干涉。”
    他这分明是在为上官若愚撑腰,和她联手状告南宫归玉干涉破案的行为。
    南宫煌险些爆发的怒火,随着他的开口,又一次沉寂下去,“归玉,不得对这位姑娘不敬,你有任何疑问,待到她说完,再提出来不迟。”
    你妹!说来说去最后的结果还是包庇么?上官若愚在心里竖起中指,鄙视南宫煌。
    “是,儿臣领旨。”南宫归玉略一拱手,得意的目光在暗地里投向了她。
    告状?她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自己吗?可笑至极。
    “这位姑娘,你可以继续了。”
    “是,”上官若愚委屈的擦掉脸上的泪痕,从地上站起来,“案发现场的血泊,以及这把染血的椅子,都证实了,坐在椅子上的二皇子是不可能做到杀害死者,当调查到这里的时候,我心里很奇怪,照理说,一个正常人怎会没有反抗,没有挣扎,任由凶徒杀害自己?死者身上的致命伤,是被人一刀刺下,但他被害的地点,却是房间门口,如果死者是在梦中被害,尚且能说得过去,但所有的现场证据,都表明,死者是躺在地上,无声无息丢掉了性命,诸位难道不觉得整个过程十分诡异吗?”
    随着她的陈述,百官们脑子里仿佛浮现了案发时的经过。
    “是啊,使臣大人为何会没有挣扎?”有官员喃喃自语道。
    上官若愚得意的笑了,“于是,我顺着这条线索继续追查,在得到太子爷的默许后,为死者做了遗体解剖。”
    “啊?”头一回听说这件事的大臣,吓得花容失色,她还是女人吗?女人不都该在家里绣花种草,怎么敢做出这种事?
    惊愕、恐惧、敬畏……他们看向上官若愚的眼神早已经不是最初的轻蔑。
    “不出民女所料,解剖后,我发现死者的喉咙、内脏,都有中毒的痕迹,我剖开死者的胃,从里面找到了残留的药渣,经过大夫诊断,证实药渣乃是一种早已被列为禁药的强悍迷药!”她的双眸仿佛凝聚着无数光华,耀眼、璀璨,让人不敢直视,“皇上,这种禁药,敢问一个手中没有实权,不曾涉入朝堂,更无背景,无所依靠的人,要如何弄到手中?还瞒天过海,为死者服下?”
    犀利的质问,让南宫煌无从反驳,也无法正面回答。
    “且不论这个疑点,就算二皇子他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做到了这些事,民女又想问,他为何要傻到亲自动手,而且在动手后,还不肯离去,反而留在案发现场,等待被人发现?”红艳的嘴唇缓缓上扬,些许嘲弄的弧线:“若是二皇子觉得自己活得够本,对这人世间毫无留恋,又与死者有深仇大恨,民女倒是可以理解几分。”
    但所有人都知道,南宫无忧与风瑾凉未曾结怨,他也不可能会傻到这么去做。
    整个朝殿的氛围凝重到让人窒息,文武百官屏住呼吸,低垂着脑袋,好像地上有蚂蚁似的,正在数数。
    “娘亲真棒!就是这样子的!”在外边偷听的上官铃激动到小脸红彤彤的,恨不得为她喝彩。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是你一厢情愿的推断。”眼见事情似乎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南宫归玉冲身旁的四皇子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开口。
    上官若愚没放过他们的小动作,讥讽的看了南宫归玉一眼,怎么滴,被禁言以后,就开始怂恿兄弟替他出面?怂!真心怂!
    “四皇子的意思是,民女的推断是错误的?二皇子他真的会傻到明知前方是一条死路,还要往前走?”她挑高眉毛,嘲笑道。
    一句话,堵得四皇子立即哑然,面上讪讪的,反驳不了,最后,他只能小声嘀咕:“二哥的心思除了他自己,旁人又怎么会猜到?”
    “二皇子,你是这样的傻瓜吗?”上官若愚将皮球踢给一直不曾吭声的主角,这时候,也该他出面说话了,不然,总让自己唱独角戏那怎么行?
    隽秀的眉头微微一皱,有一种人,哪怕只是皱眉,也会让人生出心疼的感觉。
    “我不是。”他漠然启口,嗓音依旧平静。
    “四皇子,你听见了吧?”哼哼哼,看他这会儿还有什么话好说。
    “现在二哥当然不会承认,没有足够的证据,你的推断也只是凭空想象,不能当作最后的结论。”四皇子还在做抵死挣扎。
    “没错。”五皇子眼见他似乎撑不住,急忙出声救场,“你这女人莫要扯开话题,如果你不能拿出决定性的证据证明二哥的清白,今天,你定无法安然离开这个地方!”
    “啊!好可怕!”上官若愚浑身一抖,一脸惊恐状的往风瑾墨身后躲去,她怯生生的眨着眼睛:“民女只是根据现有的线索做合理的推论,民女真的不是故意要和几位皇子做对的。”
    她可怜的样子,以及这番让人浮想联翩的话,仿佛都在暗示,皇子们在以权压人。
    明知道她是装的,但风瑾墨依旧不忍心看她陷入被人炮轰的地步,步伐往前一跨,将她牢牢护住,“两位皇子,你们这是威胁本殿的人吗?”
    这话可重了,四皇子和五皇子顿时闭上嘴,不敢和风瑾墨正面对上。
    他代表的是国力不逊于南商的北海国,他们除非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主动去得罪他。
    该死的女人!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好事,才能得到北海太子的全力保护?
    这个问题没人知道答案,众人只是羡慕着上官若愚的好运气。
    “太子爷,我害怕。”上官若愚瑟瑟发抖的拽住风瑾墨的衣袖,“再说下去,他们会不会要了我的性命啊?”
    她得寸进尺的继续挑衅,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所有人听见。
    风瑾墨面色一僵,她还能再无耻一点吗?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谁还敢妄自伤害她?
    虽然心里腹诽颇多,但风瑾墨仍旧温和的拍着她的手背:“有本殿在,无人敢伤你。”
    南宫煌瞳孔猛地缩紧,他若是要对付这女人,看来得重新计划一番了。
    “那就好那就好。”手掌不停拍着胸口,她挂着心有余悸的表情,重新从风瑾墨的身后走了出来,弱弱的向上方的帝王轻声问道:“皇上,民女可以继续了吗?”
    他说不可以,她就会闭嘴吗?
    “继续!”话似从牙齿缝中挤出来的。
    “是,不过,民女刚才说到哪儿了?”她困惑的眨眨眼睛。
    南宫煌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不记得说到了哪里?放屁!她分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说到二皇子不是傻瓜,不会犯下凶案后,坐等旁人现身抓捕。”风瑾墨强忍住心头的笑意,故作淡定的提醒。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只能由着她继续往下说。
    私心来讲,风瑾墨更愿意将真正的凶手找出来,为弟弟报仇!但他却不能光明正大的这么做。
    想到前几日飞鸽传书送来的圣旨,他心头泛起丝丝苦涩。
    父皇他为了保证两国的邦交,竟下令让他尽快解决这件事,无需做无用的纠缠,呵,这就是帝王啊,不论是亲情,还是子嗣,永远抵不过手里握有的万里江山。
    “哦,对!”上官若愚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嘿嘿,诸位大人不好意思啊,民女胆子小,被人吓唬吓唬,就会暂时性失忆。”
    胆子小?
    早已亲眼目睹过她胆量的朝臣,顿时在风中凌乱。
    如果她的胆量还能被称之为小,这天底下还有胆子大的人吗?
    一个身份不明,背景不明的女人,竟敢当众与皇子叫板,为一颗废棋撑腰,这是胆小鬼做得出来的事?
    南宫无忧幽幽盯着某个正摸着后脑勺傻笑的女人,她真的很特别,与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要与众不同。
    笑过后,上官若愚脸色骤变,一改方才柔弱可怜的姿态,沉声道:“如果这种种疑点还无法表明二皇子的清白,接下来的这份证据,相信,会让大家心服口服!”
    她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好奇,她手里还有什么证据?
    “这是死者身上致命伤的轮廓图,民女将它临摹下来,请诸位瞪大眼睛看清楚这道伤口。”她从袖中拿出一张牛皮,上面用黑炭描绘出了一道伤疤的图像。
    “没什么特别的啊,不就是一道伤口吗?”朝臣们满头雾水,弄不懂她此举的含义。
    上官若愚勾唇轻笑,抬眸看向高高在上的帝王:“皇上,民女请求找来一块新鲜的脆排骨做一个实验,相信实验后,二皇子究竟是否是清白的,皇上定会有所决断!”
    
    第47章 做母亲的有多不容易
    
    脆排骨?
    不论是见多识广的武将,还是翻阅过无数书卷的文官,对上官若愚提出的要求,都是一头雾水,我擦勒,一块排骨就能证明二皇子是否是清白的?这怎么可能?
    “呵,这该不会是你的缓兵之计吧?以为用一些大家未曾听说过的方法,就能蒙骗过去?为真凶掩藏事实?”南宫归玉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以至于,他也顾不得帝王先前的警告,再度出声,杠上上官若愚。
    “三皇子,您这是把皇上的旨意当作耳旁风吗?皇上刚才说过,任何人不得擅自干涉我破案的过程,您怎么听过又给忘了呢?”眼神微微一瞥,朝南宫归玉投去一抹讽刺的目光,“我既然能向皇上提出请求,就一定有我的理由,您要是不信,待会儿就请三皇子您好好看清楚,我究竟是为了查出真相,还是为了掩藏事实,不过呢,三皇子,您屡次质疑身为仵作的我高尚的职业操守,以及我的人格,我希望,若实验后,证明我的方式是有理可循的,那么三皇子,请您为现在说的话,向我道歉!”
    妈蛋!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真以为她是软腿猫吗?
    命可以不要,但质疑她的法医水平就是不行。
    南宫归玉的立场瞬间变得进退两难,答应么?万一她真能靠什么办法查出线索,找到真相,那他岂不是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她赔礼道歉?
    “怎么,难道作为坦荡荡的大男人,全天下身份最金贵的皇子,您竟不敢和我这无知妇孺打一个小小的赌吗?”她继续挑衅,特意咬重了无知妇孺这四个字。
    激将法,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拙劣的激将,但偏偏却是最有用的。
    “好,本皇子便答应你,若是你最后无法证明皇兄的清白……”
    “到那时,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上官若愚没等他把威胁的话说完,特轻描淡写的许下了承诺。
    风瑾墨瞳孔一缩,她太冲动了!
    不止是他,在场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女人疯了!她真的以为有北海国太子撑腰,就无人敢对她出手吗?
    只有一声不吭的南宫无忧相信,她能做到!
    她的自信绝不是伪装出来的,她心里定有主意!
    那是一种毫无缘由的相信,也是他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不熟悉的人产生这样的感觉。
    莫名的,他就是认定,这个女人一定会让这些对她质疑,对她不信任的人刮目相看。
    也许是察觉到那与其他的目光截然不同的视线,上官若愚忽然转头,正好撞上那双平静的黑眸里,嘴角一咧,露出两排茭白的牙齿,笑得特傻,哎呦,瞧瞧他这信任的眼神,不错不错,这世上有眼力的人还是有的嘛。
    “唔,娘亲为嘛这么看着白发哥哥?”上官铃站累了,索性蹲在门外,偷偷张望着里面,“老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眉目传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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