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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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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怎么样?太医怎么说?有没有大碍?需不需要我提供些伤药给你,看在咱们交情不错的份儿上,给你打点折,算你便宜点。”上官若愚笑吟吟的说道,打算趁机敲一笔竹杠。
这么大一位金主,不敲对不起自己啊。
风瑾墨仿佛看见在她背后有一条狐狸尾巴,眼角忍不住抽动两下,“不,你的好意孤心领了,这宫中太医的医术,还算超凡,已无大碍。”
他对上官若愚敛财的功力,早已知根知底,太熟悉不过,他暂时还不想牺牲自己,去娱乐她。
一听这话,上官若愚特失望的叹了口气,哎,曾经有一个大好的商机就放在她的眼前,可她却没有珍惜,直到失去后,她才后悔莫及啊。
“……”她忽然黯淡的神色,令风瑾墨心生不忍,于是乎,一句话脱口而出:“孤近日胸口时常疼痛,不知你那伤药,可能医治?”
黯然的眸子顿时大亮,她搓着手,面露殷勤的笑,道:“当然能!老娘出手,必是精品,不是精品,不要钱。”
他怎么有种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的错觉?
风瑾墨有些后悔刚才的一时心软,可话既然已经说出去了,他断然没有再收回来的可能,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问:“多少银两?”
“哎呦,咱们俩谁跟谁?就我们这交情,我算你成本价,给个一百两白银,就把药便宜卖给你了,保证你分分钟脱离病痛折磨,重新得到健康。”她拍着胸口保证,说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你懂医术?”他只知她验尸本领超群,却未曾听说过,她在医术上,也是一把好手。
“略懂,略懂。”某人舔着脸,特无耻的往脸上贴金。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可疑?
“那这药?”他吞吞吐吐的问道。
“待会儿回宫,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上官若愚眼眸轻闪,心里想着,待会儿出宫后,找个机会去药铺,随便买点跌打损伤的金创药之类的,拿来应付他。
那药既吃不死人,又对外伤有极好的功效,是做买卖的必备用品。
风瑾墨压根不知道她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还以为,她真有什么奇珍异草,“好。”
“够爽快,够大气,我喜欢。”上官若愚乐得找不着北,妈蛋,什么叫土豪?眼前这位,可是货真价实的一枚啊。
离开皇宫,繁华的街道,令上官玲乐不思蜀,要不是上官若愚在一旁提醒着,她们这次出宫的目的,只怕她早就迷失在这玲琅满目的摊贩群中了。
穿梭过热闹的市集,还未抵达私塾,路边的露天凉茶铺中,几个围坐在木桌旁的男人,正有说有笑的议论着,京城中几件大事。
上官若愚敏锐的听见其中一句,面上的笑意,忽然卸下,多了几分冷淡与严肃。
“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听说啊,丞相府被抄家的时候,从府里搜刮出上万两的金条,还有许多奇珍异宝!几位御史,这几天一直在向皇上奏请,要给丞相添上一条私收贿赂的罪名呢。”一个男人神秘兮兮的说道,“我表哥的娘亲的小姨子的二妹夫,可是宫中的公公,消息绝对可靠。”
“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别忘了,丞相可是当今皇后娘娘的亲爹,皇上那么宠爱皇后娘娘,会给岳父安上这种罪名吗?”另一名男人摇头晃脑的分析道,“就算是为了皇后娘娘,皇上也不会真的让丞相秋后处决。”
“可皇榜都贴了,难道还能反口不成?”
……
他们的谈论,一字不漏,被上官若愚听入耳中,她无法再强撑面上的笑容,心情成直线下降,有些沉重。
第364章 隐藏在她身边的能人
她已经有许久不再去想上官清风的下场,包括丞相府里的众人,她都选择下意识遗忘,因为她知道,人总要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负责,去承担一切后果,不论是好的,亦或者是坏的。
但有些时候,不是你不去想,那些事情就会消失的。
她没有想到,丞相府被抄家后,曾被搜刮出那么多的财物,更不曾想到,那个人,在朝堂上,正在遭受御史的狂轰乱炸,她从没有在南宫无忧的口中听到任何有关丞相府的后续,更不曾听他说起过,朝堂上有人在弹劾,在奏请,在批判上官清风私相授受的事。
“这些人乱嚼舌根,你无需在意。”风瑾墨敏锐的看出她变化的神情,低声安慰道。
“……”上官若愚抱以沉默,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你说这皇上,该不会真的要为了皇后娘娘,放过丞相这帮人吧?他们可是犯了犯上作乱的重罪,只是秋后处决,简直太便宜他们了。”百姓们还在谈论着这件事。
“谁不知道皇上对皇后娘娘的宠爱有多重,为了博取娘娘的欢心,这种事,谁说不可能发生?”
“不许说娘亲坏话。”上官玲冷不丁出声,龇牙咧嘴的怒视着这帮男人,清澈的黑眸,染上几分薄怒。
正说得聚精会神的男人,立即转头,辨认出了距离他们不足两米距离的女子是谁,当即吓得脸色一白,哆哆嗦嗦的匍匐在地上,噗通噗通利落的跪倒。
“草民……草民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他们战战兢兢的行礼请安,心里后悔得不得了,皇后不在宫里,怎么会忽然出宫?而且还这么巧,听到他们的谈话?
想到方才那些妄言,他们甚至有种脖子发凉的感觉,仿佛下一秒,脑袋就会和脖子分家,身首异处。
这边的骚动,已经引起了集市上,不少百姓的围观,注意。
上官若愚微微拧眉,没说什么,警告性的瞪了多嘴的女儿一眼,快步消失在前方的道路尽头。
她没办法阻止旁人的嘴,更没办法去管他们要说什么。
上官玲从风瑾墨的怀中冒出一个脑袋,透过他宽厚的肩膀,朝后方那帮男人俏皮的做了个鬼脸。
“都是你,要不是你忽然说话,我们才不会被发现呢。”远离热闹的集市后,上官白冷冷的瞪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妹妹。
“什么嘛,人家是在替娘亲打抱不平好不好!”她又没有说错,是那些人先说娘亲坏话的。
“哼,”上官白冷哼一声,没再同她斗嘴,如果妹妹不吭声,他也不会忍耐。
谁都不能说娘亲的坏话!这是两个小家伙一致的底线。
“你们做得很对。”风瑾墨笑得群魔乱舞,轻轻拍了拍上官玲的脑袋,“将来一定要好好保护你们的娘亲,不能让旁人肆意中伤她。”
“这件事,包在人家身上。”上官玲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鼓舞,用力握紧拳头,嗷嗷大叫起来。
上官若愚冲他翻了个白眼:“你能别火上浇油吗?”
“孩子保护母亲,是顺理成章的事,孤何曾说错?”风瑾墨理直气壮的反问,眉宇间妖气纵横,“方才,你为何不反驳?”
她并非是懦弱到任由旁人骑到她头顶上,不为所动的弱者。
“天底下的百姓成千上万,我难道还得挨个去解释吗?清者自清。”更何况,这些人对她来说,完全是陌生人,她有必要去理会陌生人的看法吗?
风瑾墨顿时哑然,竟有些佩服她的洒脱。
旁人的风言风语,世上有几人能做到置若罔闻?女子是最在乎名声的,可她却是如此特别,如此的与众不同。
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
上官若愚莫名其妙的盯着他,没搞懂,这人忽然间干嘛一脸的高兴,又抽风了?
短暂的插曲,很快就被四人抛在脑后,他们有说有笑来到私塾,幽静的小道如以前一样,少有人烟,当经过那处草丛时,上官若愚脚下的步伐,忽然顿住。
神色略显沉重,这里,是红莲最后出现的地方,可到最后,她也不知,她究竟为何送命,为何遭到毒手。
“娘亲。”上官玲不安的唤了一声,不说话的娘亲,叫她好担心。
“走吧,好久没来这儿了,我带你四处逛逛,这地方,可是我第一家产业。”上官若愚瞬间敛去面上的失神,强扯出一抹笑,准备带风瑾墨好好欣赏欣赏自己的地盘。
风瑾墨笑而不语,他没有告诉她,这里,他曾在暗中悄然来过数次,探子们,也一直在关注着这座私塾的情况。
“听说你聘请教书先生时,无人前来应工?”火红的衣袍微微飞扬,他大步流星,跨入正门。
上官若愚脸色一黑:“不提这些黑历史行么?”
当初私塾刚开业,却没人愿意前来应聘,这件事,上官若愚一直没有忘记过。
“这里现在可是有学富五车的人教书。”她立即将话题转开,得意洋洋的说道。
“哦?学富五车?孤还真得见识见识了。”风瑾墨似乎对她口中的有学之士颇有兴趣,那双熠熠生辉的桃花眼里,溢满了浓浓的兴味儿。
这种给自己脸上贴金的事,上官若愚不可能拒绝,“好啊,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可别来挖我的墙角。”
“挖墙脚?”虽然不太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她话里透漏出的讯息,风瑾墨明了于心,“你大可放心,孤麾下的能人义士颇多,若非学识出众者,还不够资格在孤的麾下做事。”
话说得霸气测漏,若由其他人说出来,只怕会引起旁人的反感,可偏偏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的,竟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错觉。
上官若愚嘴角微微抖了抖,特想问他,不装逼他会死么?
穿过前院,从前方的学堂里传出的郎朗读书声,清晰的涌入耳膜,璀璨的光晕下,偌大的学堂中,坐满了一颗颗小萝卜头,这帮小孩正摇头晃脑的念着书册上的三字经,上官若愚骄傲的挺起胸口,还特得意的朝风瑾墨挑了挑眉毛:“我这私塾怎么样?”
“尚可。”能从他口中得到这样一句夸赞,已是极为难得。
“切,做人莫装逼,装逼遭雷劈。”没开过学堂的人,永远不懂,做校长的辛苦,上官若愚口中感慨道,“诺,那位就是我请来的教书先生,要长相有长相,要墨水有墨水,要身高有身高,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将来的国家栋梁。”
她指着正前方,正手捧书册,教导孩童的单子旭,一个劲的赞美着,只差没把他夸到天上有地上无。
风瑾墨脑门上滑下数条黑线,他左看右看,愣是没看出屋子里这位,能有她口中这么强的能耐。
一抹精芒划过他的眼底,他笑道:“这人,你可知底细?”
“唔,貌似是赶考落榜,一穷二白才跑来教书。”上官若愚仔细想了想单子旭的简历,似乎是这样没错,“怎么,你认识他?”
“不。”风瑾墨轻摇脑袋,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你这运气倒真不错,随随便便竟能得到一位文武双全的奴才!”
文武双全?
上官若愚不是傻子,已经嗅到了他话里透漏出的意思。
“你是说他会武?”她一改平日里嬉皮笑脸的样子,眸光锐利,看向屋中的单子旭。
从他来应聘至今,她从不知道,他竟有武功傍身。
“谁知道呢,或许你该去问他。”有些事点到即止,他未曾明言,比起他亲口说出来,由她去发现,才会起到奇效。
上官若愚心头咯噔一下,隐隐有种不详的感觉,她不认为风瑾墨会胡说八道,他没有这样做的理由,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单子旭果真身负武功,那他为什么会跑来自己这里教书?
一切的一切,宛如一张密网,将她团团围住,令她无法看清真相。
“铃铃铃。”房梁上的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学生们蜂拥着从屋中跑出来,宛如解放的精灵,面带激动、兴奋的笑,在院子里你追我赶。
小豆子眼见的发现了造访的上官若愚,刚想过来和她打招呼,但她却神色严肃的从他面前走过,抬脚进屋,一路走至单子旭身前,与他隔着一张书桌,遥遥对望。
“娘亲肿么了?”上官玲一脸迷茫,向风瑾墨寻求解释。
“她啊,只是发现了一些早该知道的秘密。”他似笑非笑的说道,眸子里精芒闪烁。
上官白警惕的看了他几眼,总觉得这人好像在打什么坏主意。
“你如果敢伤害娘亲,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他冷声警告,虽然他还小,但那股与生俱来的气势,却令人不敢小觑。
风瑾墨低垂下眼睑,同上官白对视几秒后,勾唇笑道:“孤此生不会伤她分毫。”
他怎会伤她?怎舍得伤她?
她是他这么多年来,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温暖,他要用力握住它,将它留下,留在身边。
“哼。”上官白将信将疑,看了看还腻歪在风瑾墨怀中,不肯下来的妹妹,眉头当即皱紧。
她这胳膊肘朝外拐的习惯,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改变啊!
难道她就没发现,这人想对娘亲不利吗?
而此时,屋内,单子旭被头顶上洒落的阴影惊住,匆忙抬头,面露一丝惊诧:“夫人?”
他慌忙从蒲团上站起身来,想要行礼:“草民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吉祥。”
上官若愚从头到脚,从上到下把他打量了一番,怎么看,也没能看出,他这单薄的身体下,会隐藏着什么功夫!
“娘娘?”迟迟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单子旭面上的困惑愈发加深,甚至有些无措。
这样的人,当真会心怀鬼胎吗?
上官若愚有些不愿相信。
第365章 他喜欢给情敌找不自在
“来来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小单子啊,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上官若愚俯身弯腰,脸上挂着调戏的笑,食指挑起单子旭的下巴,笑吟吟的问道。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别说惊呆了单子旭,就连屋外的风瑾墨,也在瞬间黑了脸色,他立即垂头,看了眼怀里的女宝,难道她这花痴的性格,果真是遗传的?而她的娘亲,只是花痴得没那么明显,需要在特别的时候,特别的地点,面对特别的人时,才会显露出来?
“哎呦,漂亮哥哥,你这么看着人家干嘛?”上官玲害羞的问道,白皙圆润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粉色。
漂亮哥哥这么盯着她,她的小心肝跳得好快哦。
风瑾墨机械的撇开头去,后脑勺滑下一滴凉汗。
“娘娘,请自重!小生不敢对您有非分之想。”单子旭诚惶诚恐的朝后支开身体,利落的跪在地上请罪,单薄的身躯如风中残烛,正在瑟瑟发抖,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有功夫的人,会做出的事。
上官若愚嘴角一抽,喂,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你先起来。”脚尖轻轻戳了戳单子旭的膝盖,示意他麻利的站起来,可他却深受惊吓,小脸白得似纸,愣是没敢起来,更不敢抬头。
上官若愚无奈的向屋外的风瑾墨投去求解救的目光。
他风姿卓越步入屋内,单手托住怀中的上官玲,另一种手,则由上至下,凌空一挥,一股强悍的内力如飓风,直面扑向地上的羸弱书生。
劲风从上官若愚的脸侧呼啸而过,吹动她面颊垂落的几缕秀发,她细细的眯起眼眸,定眼看着单子旭,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她知道,风瑾墨这么做,意在试探。
如果单子旭果真身负武功,不可能会不躲。
但让她意外的是,那股内力已近在咫尺,单子旭除了面露惶恐,狼狈的想要躲开,并无任何的异常反应。
难道真是土豪认错了?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呵,”耳畔响起某人邪肆低沉的笑声。
“噗。”即使狼狈躲闪,但那股力量,依旧无情的击中了单子旭的胸口,他哇的喷出一口鲜血,脸上的血色消失得一干二净,摇摇欲坠的,仿佛随时会一命呜呼。
“额!”貌似做得太过火了,上官若愚责备的瞪了风瑾墨一眼,丝毫没有身为始作俑者之一的负罪感。
“那啥,这位是北海太子殿下,他最近内力起伏不定,偶尔会出现这种意外,我马上找人带你去看大夫,你放心,诊金方面,太子爷会全部承担,绝对不会让你有半点经济损失。”她急忙上前将单子旭从地上搀扶起来,可她的手刚触碰到他的胳膊,他却仿佛见鬼似的,躲闪开了。
上官若愚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她长得太丑,把人给吓坏了?
“小生不敢劳烦娘娘。”单子旭谦逊的低垂着头,纶巾下,青丝敷面,只露出那染血的唇瓣。
即使是再铁石心肠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会动恻隐之心,上官若愚忙道:“没事没事,你先起来,来人啊,带他去找大夫。”
话音刚落,从屋外跃入两道黑色的身影。
“是,娘娘。”隐卫立即架起地上的书生,脚尖轻点地面,纵身一跃,消失在屋外的蓝天之下。
“哇哦!”不少孩童兴奋的大叫起来,对他们来说,刚才消失的两名隐卫,宛如神仙,有飞天遁地之术。
“看来这位南商帝果真在乎你,竟在你身边安插了内家高手贴身保护。”风瑾墨似笑非笑的说道,只是这话细细品味,却仿佛带着另一层含义,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上官若愚眉头微皱:“我说啊,你这离间计,耍得也太狠了,真以为我听不出来?”
他分明是在安置南宫无忧派人监视自己。
被揭穿了心底的小心思,风瑾墨也不恼,笑得愈发妖娆,“事实如此,孤并无说错。”
给情敌上眼药这种事,他向来乐此不疲。
有时候,某些种子只要种下,待到时机成熟,便会开花结果。
“他哪儿得罪你了?你总不会真和他相爱相杀吧?”上回是斗殴,这回是抹黑,她真弄不明白,他们俩啥时候结下的梁子,难道他还记恨着,风瑾凉死在南商,南宫无忧被诬陷是凶手这回事?
狐疑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风瑾墨眸光微微一暗,心头泛起丝丝苦楚。
“孤并未针对他,不过是想提醒你,莫要错看了人。”他叹息道,那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中,此刻似有千言万语正在凝聚,万千情愫,被他死死压制在心底,还不到时候,还不能告诉她,他的心意,否则,以她的性子,定会连朋友,也做不成!
“你想暗示什么?明说!别和我打哑谜。”上官若愚心头那股不安的感觉愈发加重,好似他知道什么,她不知道的事,而那些事,正好与那人有关。
“你相信他吗?”风瑾墨不着急回答她的问题,眉梢轻佻,笑得玩味儿。
“谁?”擦,这人说话敢说得让她听得懂吗?
“方才那名书生。”
上官若愚想了想,弱弱的问道:“难道他是装的?”
“是与不是,一试便知。”风瑾墨一脸神秘,凑近她的耳畔,嘀咕几句。
“卧槽,这么损的招,你居然想得出来?”上官若愚脸色霍地大变。
“有孤在,不会有任何差错,你当真不想知道,他处心积虑在你身边,图谋的,究竟是何事?”风瑾墨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嗓音仿佛充满了蛊惑的味道。
如果一切真的如他所说,那么,单子旭出现在她的私塾,必定有所图谋。
上官若愚犹豫了片刻,终是点头,同意了他的计划!
“娘亲,娘亲,你和漂亮哥哥在说神马?人家也要听。”上官玲撅着嘴,满脸的不高兴,为毛每回有事,大家都不告诉她的?
“就你话多。”上官白见缝插针,讽刺道。
“老哥,你敢说你不想知道吗?”上官玲难得聪明了一回,咋咋呼呼的反驳。
上官白顿时语结,小脸上的寒霜愈发浓郁,仿佛快要结冰。
他的妹妹怎么会忽然变得聪明?
“哼,就知道老哥你也和人家一样。”难得见到老哥吃瘪,上官玲得意极了,如果她有尾巴,这会儿大抵已经翘到了天上。
上官白紧了紧拳头,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对妹妹家暴的冲动。
“行了,成天吵架,还没吵够呢?”上官若愚听得头疼,他们俩一天不吵,浑身就不舒坦。
“明明是老哥先骂人家的,是他的错。”胖嘟嘟的手指,指着上官白的头顶。
后者面无表情的道:“是你自己太多话。”
“是你!”
“是你!”
……
幼稚的口水战再度爆发,上官若愚一脸的无奈。
风瑾墨倒是饶有兴味的围观着两个小家伙的战争,在皇室,这样的画面少之又少,明明该是剑拔弩张的斗争,但隐藏在这硝烟下的,却是浓浓的温馨与亲情。
让他心生向往,想要去靠近,却又是如斯害怕着,会被灼伤。
单子旭的受伤,让今日的教书提前结束,上官若愚临时充当了老师的工作,挨个将学生送离私塾,送到他们父母手中。
有好些百姓认出了她,想要行礼,却被她阻止,每天被人跪来跪去,她真心不习惯,也不想习惯。
将最后一名学生送走之后,太阳已快落山,她累得腰酸背疼,好在上官白有孝心,又特懂事,凑上前来,替她锤着腰。
“哎,养个儿子就是好,不像某些家伙,胳膊肘朝外拐,就知道醉心美男,一点也不关心娘亲的死活。”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斜睨着趴在风瑾墨怀里整整一天,还不肯下来的女儿,不满的抱怨道。
上官玲不太情愿的从温暖的怀抱中跳下来,迈着胖乎乎的双腿走到她身边,手指在腹部对指,搓来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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