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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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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单子旭幽幽长叹一声,鼓足勇气,推门进去。
    昏暗的房间里,唯有一盏煤油灯在美丽的灯套中闪烁,散发着微亮的光晕。
    “主子。”他弱弱的唤道,神色很是拘谨,尝试着想要笑一下,可那笑却太过难看。
    南宫无忧迟迟未曾出声,目光幽幽看着手掌,掌心纵横交错的纹路,煞是清晰,一如他这半生颠沛流离的岁月,坎坷,艰难,曲折。
    “主子?”单子旭再度唤道,尼玛,这种沉默真心让他害怕啊。
    主子到底想怎么对付他,能给个准信儿吗?
    墨色的眸子微微闪了闪,他抬起眼眸,眸光深沉,带着一股庞大的压迫感。
    单子旭虎身一震,险些跪倒在地上。
    主子就是主子,这无形的压力,不论见识多少回,依旧令他无法抗衡。
    “朕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他淡淡道。
    “请主子不吝赐教。”单子旭眸光顿时亮了,哎呦喂,什么叫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春?说的可不就是他吗?
    他本以为这回必死无疑,可观主子这意思,怕是要给他戴罪立功的机会!
    他怎么可能不去抓住?
    “散心草,明日朕要你为皇后服下。”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身前的龙案,他一字一字说得极其缓慢。
    单子旭面上忍不住一僵,散心草?主子要用它给娘娘服用?这……
    他面露一丝迟疑,有些捉摸不定主子的真实想法。
    这种草药对于内功高手等同于无用,但对于毫无功夫的普通人,却有着能令其四肢无力,神志恍惚的功效。
    “办不到?”淡漠的嗓音多了几分冷气。
    单子旭立马回神,慌忙摇头:“并非属下办不到,只是这散心草一旦给人服用,七日内,此人将浑浑噩噩,神志不清。”
    “那又如何?”若不知道这散心草的功效,他怎会提出让他配置,且为她服下?
    看主子这意思,是决定了?
    “属下领命。”单子旭在短暂的犹豫后,将这件事应了下来。
    既然主子自个儿都愿意,他还有什么怨言呢?只希望主子真的有考虑清楚,莫要他日再来后悔。
    “恩,切记不可伤了她的身子。”他嘱咐道。
    “主子,这散心草一旦为娘娘服下,必定会有所损伤。”但凡是药材,自带三分毒,若一点损伤也不能有,这要求,的确很难办到。
    南宫无忧眉心暗皱,似有些不愿。
    “不过,只要及时服下解药,属下能保证,在短时间内,为娘娘调理回来。”单子旭接着又说,哎呦,看到主子左右为难这一面,机会可不多,这次可被他给逮着了。
    一抹狐狸般狡诈的笑意染上眉梢,但他却不敢笑得太张扬,免得被主子发现。
    “她若有丝毫损伤……”南宫无忧再度启口,语调略带杀意。
    单子旭忙拍着胸口许下承诺:“属下愿提头来见主子。”
    “恩。”他满意的点点头,“那件事,莫要被她察觉。”
    那件事?
    单子旭一时没跟上他的思维节奏,想了想,才明白过来,脸上的轻松之色,瞬间敛去,化作严肃,“属下明白。”
    若那件事被娘娘知晓,只怕娘娘与主子,再无缓和的可能。
    他怎会傻到将此事主动告知娘娘呢?
    夜色深沉,南宫无忧仍在御书房内翻看着明日大典的流程,任何一个细节,他都要亲自过问,只为给她一个盛大的封后仪式。
    一抹黑色的身影掠过长空,几个起落后,竟悄无声息的翻过北苑的灰墙,无声无息靠近后院。
    “谁?”隐匿在暗中的隐卫当即现身,周身散发着一股杀意。
    “今夜谨防有变,由我来守卫。”女人冰凉的语调传入这三名隐卫的耳中。
    他们当即放下戒心,恭敬行礼:“见过二首领。”
    “退下吧,记住,莫要声张,明日你等还有更要紧的任务要办。”女人提醒道。
    她的善意令这三名属下很是感动,别看二首领常年冷面,但她对他们这些下属,却是极好的。
    有二首领在这儿,他们也能睡个好觉了。
    隐卫未做他想,撤离了北苑。
    待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四周后,女子才从暗中的角落走出,抬头看了看这座夜幕下孤单落败的殿宇,面纱后,艳艳红唇缓缓上扬。
    她纵身一跃,跳上台阶,轻轻将房门推开。
    细碎的声响让本就浅眠的上官若愚立即睁开了眼睛,她微微眯着双目,警惕的盯着这漆黑的屋子。
    “谁?”
    “你可知,红莲之死,真凶是谁?”来人并未现身,但那话语,却被内力传入上官若愚的耳膜。
    冰冷的声音有些耳熟,但她不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这人的真实身份。
    脸色微微变了,“你到底是什么人?偷偷摸摸,有什么目的?”
    为什么忽然间会有人跑来告诉她,杀害红莲的真正凶手?这人有什么目的?又有什么计划?
    “你难道从未怀疑过,你的婢女怎会被人残忍杀害吗?”那人并未回答她的疑惑,继续问道。
    上官若愚暗暗咬牙,“藏头露尾的鼠辈,你以为我会轻易相信你的话吗?”
    一个连面都不敢露的家伙,凭什么让她相信?
    “当日,红莲被人掳走,用惨绝人寰的方式杀害,抛尸荒野,而单子旭身负武功,是第一个发现尸体之人,他必定看见过凶徒的真面目,但他却选择隐瞒,他为什么这样做,你想过吗?”女人低声诉说道,像是在诱惑着她,往别的方向去想,去猜。
    她的疑问,也是上官若愚心底的困惑。
    她一直没想通,以单子旭的身手,若私塾外有人靠近,他怎会毫无察觉?以他的身手,那人怎会有机会逃掉?
    “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女人循循善诱的说道,“他与真凶相识,不愿揭发他。”
    “……”上官若愚眸光一暗,神经已然绷紧。
    对方的话,正是她极不愿承认的。
    “他是南宫无忧的属下,若他知道真凶的身份,怎会不向他禀报?他必定禀报过,但那人却从未告诉过你半句,甚至任由真凶逍遥法外,任由你如无头苍蝇,四处找寻凶手,妄想着为你的婢女报仇。”女人冷冷的讥笑一声,好似在嘲笑上官若愚的痴傻,嘲讽她如傻子般,被最亲密的枕边人糊弄,戏耍。
    “这只是你的推测,你有证据吗?”即使心里已然动摇,但她嘴上却依旧不饶人。
    输人输阵不输势,这种时候,她怎么可能示弱?
    
    
     第375章 她痛,他陪;她伤,他伤
    
    俗话说做人莫装逼,装逼遭报应,上官若愚特犀利的质问后,那名女子再未开口说过半句话,房间里黑漆漆的,以她的能力,暂时还无法发现那女子是否还在。
    “喂!哈喽?摩西摩西?”上官若愚接连呼唤了好几回,但回应她的,是这满屋子死一般的安静氛围。
    嘴角抽了抽,你妹,这人脑子被门给夹了吗?莫名其妙现身,莫名其妙抛下这么一句话,又莫名其妙的离开,当真是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绝学,学到了极致。
    不过,那股莫名的熟悉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总觉得这女子,她曾认识,对方的声音,当真有几分熟悉。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蛛丝马迹,她顿时便把这疑惑抛开,瞪大眼睛,无神的看着头顶上雕刻着繁琐花纹的床顶。
    红莲的死,会与单子旭有关吗?
    而那个人,难道真如这女人所说,知道真相,却始终瞒着她?
    心底已然动摇,别看她当着那女子的面,说得振振有词,可她自己心里清楚,那几句话,已令她不确定,甚至产生了怀疑。
    持平的唇角漫上一丝苦涩至极的浅笑,信任这东西,到底是从何时起,消失在她与他之间的?旁人的一两句只能算得上作证的言语,竟能令她产生怀疑。
    “南宫无忧,我们到底是怎么了?”她口中凄苦的喃喃着,思绪复杂万千,如同缠绕着的丝线,难以捋清楚。
    这一晚,直到即将天亮,南宫无忧清冷的身影,才穿梭过浓浓的白雾,现身北苑。
    “出来。”沉静黝黑的眸子扫过院落的大树,沉声启口。
    一抹黑影自树杈上跃下,单膝跪地,“属下拜见主子。”
    “为何是你?”在北苑严加保护的,怎会是她?那些隐卫呢?
    “回主子,属下想着今日将举行登基大典,影部人手不足,沙兴、北海两国使臣又在宫中,若他们得知,娘娘在北苑,只怕会有所动作,所以才亲自接手保护娘娘的任务,让其他人手,去准备登基一事,还望主子饶恕属下的自作主张。”蒙着黑色面纱的女子低眉顺目的说道,自觉领罚。
    她给出的解释还算合理,南宫无忧冰冷的面容略微有所缓和,“起吧,下次莫要自作主张。”
    “是。”女子重重点头,乖巧的从地上拂袖起身,本想跟随在他身后。
    “退下,莫要让她见到你。”无情的命令如同利刃,刺入她的耳膜,心尖微微颤了颤,她黯然捏紧拳头,面巾后的脸颊,有瞬间的苍白,但她却极力伪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收拾好黯然的情绪,再度躬身退回暗处。
    南宫无忧凉凉扫过她藏身的地点,并未在意她的情绪,能令他上心,令他看重的人少之又少,如今,不过屋中的上官若愚一个。
    想及她,他清冷的面色竟浮现了丝丝暖意。
    那双寒潭般幽深的眸子,荡漾着令人心醉的柔和暖光。
    主子他一定是想到了那个jian人!
    女子在树后用力磨牙,贝齿咬破了唇瓣,可她却丝毫没有察觉到。
    迈开步伐进入房中,他特意放轻了脚步声,不愿打扰到她的休息。
    上官若愚难得熟睡,她不是铁人,这几日来,未曾睡过一个好觉,哪怕是铁打的身体,也会经受不住,在一个时辰前,承蒙周公的召唤,终于陷入梦乡。
    但即便在熟睡时,她的眉头依旧紧皱,宛如一个小小的山包。
    他心疼的伸出手指,轻柔着她的眉心,为何在梦中,她也睡得如此不安稳?是因为他吗?
    心尖像是扎了几根针,钻心的疼从胸口蔓延到四肢。
    “主子。”单子旭在片刻后飞身前来,手捧捧着一个瓷碗,里头装着黑乎乎的药水,散发着浓浓的苦味。
    这正是他连夜熬制的散心草药,这会儿刚出锅,还是热的。
    上官若愚被这一声呼唤惊醒,眼皮颤了颤,就要睁眼醒来。
    南宫无忧眸光微闪,迅速点住她周身穴道。
    卧槽!
    熟悉的感觉令上官若愚彻底清醒,奈何她这会儿根本就使不上力,也睁不开眼睛,只能如傀儡般,可怜兮兮的躺在床榻上,动弹不了。
    敢对她做出这种事的,除了那可恶的混蛋,还能有谁?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她不会武功,真把她当软柿子了?
    她深刻的将这笔帐记在了心里,心头发了狠,别给她逮住机会,不然,她绝对要揍得他连他爹妈都不认得。
    单子旭在心里暗暗同情床榻上的女子,哎,虽说能得到主子的倾心,是一种荣幸,但主子太过霸道,太过专制的爱意,又岂是寻常女子能承受得起的?
    “药。”南宫无忧头也不回的伸出手,打算亲手喂她喝下去。
    “主子,还是由属下来吧。”至少这样做,能令夫人稍微不那么怨恨他。
    对女人心这种玩意,单子旭远比南宫无忧这个初学者更了解。
    “不必。”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单子旭的好意,未曾给他亲近上官若愚的机会。
    喂药这么亲密的事,怎能交给旁人来做?
    单子旭有些哭笑不得,他明明是在为主子着想,怎么主子反而把他当作贼子防范起来了?
    “主子,娘娘她若是知道这件事,只怕会对您产生误会,还是让属下来吧。”他苦口婆心的劝道,希望主子能明白他的一番苦心。
    南宫无忧背脊微微僵了僵,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眉心微皱,如云般的华发,顺着面颊垂落而下,他怔怔凝视着床榻上无力动弹的女子,有些挣扎。
    “由朕来。”短暂的犹豫后,他终是固执的决定,亲自动手。
    不仅是因为他不愿让别的男子亲近她,更因为,这碗药喂下去,她的身体定会有所损伤,他日,若她要报复,要怨恨,也是他理应承受的。
    明知是错,他依旧决定继续错下去,除此之外,他没有别的路可以去走。
    单子旭满心无奈,将手中的瓷碗递了过去,该说的话他都已说过了,主子要一意孤行,那也怪不得他,只希望夫人他日能别太怪罪主子,了解主子的初衷。
    “下去。”接过碗后,南宫无忧再度吩咐,摆明了要过河拆桥,用完了就扔。
    “是。”单子旭苦笑着扯了扯嘴角,没太把这事放在心上。
    和陷入恋爱中的男人计较,有意义吗?
    他躬身退出寝宫,站在门口,为里头的二人站岗守卫。
    屋内,南宫无忧缓缓在床沿落座,慢悠悠将她的身体扶起来,让她舒服的靠在自己的怀里。
    白发与黑丝交缠着,似打成结,显得密不可分。
    上官若愚虽然闭着眼睛,但不代表她的听觉也失去了作用,他和单子旭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这会儿,神经高度紧绷,不知道他要给自己喂什么东西。
    身体僵硬得宛如一块石头,心跳更是不安的加重,砰砰砰砰的,似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他用白玉勺子轻轻搅拌着碗里浓稠、黝黑的汤药,用唇瓣试了试温度,温度恰好,不烫也不凉。
    “慢慢喝。”他柔声启口,用与上回同样的方式,撬开她的唇齿,以唇度药,送入她的口中,再点住她的穴道,逼迫她强行灌下去。
    苦涩到极致的药味,让上官若愚差点呛到吐出来,胃液仿佛正在翻涌,一股股酸气,从胃里源源不断往上冒。
    “今日之后,你再不能离开我。”他用力收紧手臂,在她的耳畔一字一字沉声诉说着。
    语调霸道至极,带着不容人忤逆、抗拒的坚定与强势。
    上官若愚难受得压根不想说话,更不想有任何的回应。
    这双腿长在她身上,她若有机会走,难道他还能阻止不成?
    更何况,若昨夜那女子所说的一切是真的,她怎么可能心安理得的留在他的身边,怎么可能做这见鬼的皇后?
    南宫无忧温柔的捋起衣袖,替她擦拭着唇边漫出的黑色药水,眉宇间溢满了浓浓的疼惜。
    “很苦吗?”他俯身垂头,再度贴上她的唇瓣,舌尖缓缓从唇齿间探出,在她的唇上舔了舔,好似要与她一并品尝,这药的苦涩。
    他身负内力,散心草的药效对他来说几乎无用。
    他只是想陪着她一起受苦而已。
    上官若愚想要推开他,想要阻止他,但她浑身的力气完全使不出来,只能无助的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知道没办法反抗后,她干脆抛开矜持,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生活就像弓虽女干,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去享受。
    她也只能出此下策,不然,和自己生闷气,不得把她憋屈到死吗?
    深深的一吻后,南宫无忧并未松手,而是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间,近乎贪婪的嗅着她身上那股令他痴迷,令他痴狂的味道。
    起初,上官若愚还能自欺欺人的选择忽视他,当他不存在,可在约莫一刻钟后,她的身体忽然开始升温。
    仿佛被人丢入沸腾的油锅里,浑身的肌肤开始变得粉红。
    她很难受,眉心皱得死死的,像是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药效正在发作。
    南宫无忧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只要他为她灌入内力,便能替她缓解疼痛,他明知道方法,却不能这样做。
    仅仅是用尽浑身的力气,将她搂在怀中。
    疼痛逐渐消散,上官若愚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意识竟开始涣散,她努力想要保持清醒,却是无用功。
    很快,最后一丝清明彻底消失,她整个人仿佛被灌下了迷魂汤,变得晕乎乎的,什么也记不起来。
    面部呈现的痛苦被迷茫取代,他知,她已然被散心草控制。
    紧固的手臂缓缓松开,温柔的替她拭去额上的密汗,手掌掌心凝聚一团内力,落在胸口上。
    “噗——”殷虹的鲜血从口中喷出,唇角挂着一丝血渍,他的容颜苍白得仿若透明,可神色却是愉快的。
    他痴痴的看着她,口中喃喃道:“这样就够了。”
    她痛,他陪。
    她伤,他伤。
    
    
     第376章 大人物齐聚
    
    天际第一缕阳光划破浓雾,红日东升,宫里的宫人比往常起得更早了一个时辰,上上下下陷入忙碌的工作状态里,东御宫内,宫女们捧着绫罗绸缎,上二楼叫两个奶娃娃起床。
    上官白还算懂事,即使睡意朦胧,依旧乖乖起身,配合宫女为自己穿戴上华丽的锦袍。
    但继承了某人严重起床气的上官玲,却死活不肯这么早起来,她起床的时辰还没到,任凭宫女们苦苦哀求,就是不肯从被窝里钻出来,眼看着出发的时间就要到了,宫女们急得浑身直冒冷汗。
    “小公主,您就别折腾奴婢了,快些起床,否则,奴婢们会受到处罚的。”宫女苦苦哀求道,手指不停拉拽着被褥。
    “唔,表吵人家啦。”上官玲烦躁的挥挥手,利落的往床榻内侧一滚,把自己裹成茧,再度呼呼大睡。
    “哼,妹妹你真是又蠢又懒,现在还赖床,羞死人了。”上官白面无表情的在一旁鄙视,“快点起来,今天就能见到娘亲了。”
    “……”回应他的,是上官玲细微的鼾声。
    额角的青筋欢跳的跳动几下,他卷起袖口,跳上床榻,半跪在被褥旁,用力扯着被子:“别磨蹭,你难道不想见你的漂亮哥哥吗?”
    这话一出,上官玲犹如打了鸡血似的,霍地将被褥掀开,“对哦,人家差点忘了这件事。”
    “你能稍微有点出息吗?”就这么简单的理由,便能将她打动,将来,若是再碰到别的美男,人家勾勾手指头,她还不得跟着人跑掉吗?
    上官白深深的觉得,这种事极有可能会发生。
    哎,娘亲不在,他一个人根本看不住妹妹啊。
    “切,娘亲说过的,天大地大睡觉最大,打扰人休息,是特没有礼貌的一件事。”上官玲撅着嘴反驳道。
    “那也得看是什么时候。”让这么多人等她一个,她怎么好意思?
    眼看着两个小家伙又将发生争执,宫女急忙打圆场:“小公主起来就好,快,奴婢伺候您洗漱。”
    金盆盛满透明的温水,被送入屋中,上官玲惬意的享受着美丽宫女的伺候,心里美得冒泡,哎呦,这样的小日子,好舒坦,好快活啊。
    上官白不忍直视她这副宛如色狼般猥琐的表情,嘴角一抽,从床上跳到地面,优雅的拍了拍身上的衣袍:“我去外边等你,你速度快点啊,别让娘亲久等。”
    一天没见着娘亲,他心里的思念好似潮水,早已溢满。
    “等等人家啊。”上官玲哪儿愿意同他分开?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裳,连鞋子也来不及穿上,急匆匆追着上官白的身影冲出了房门。
    宫女赶忙将地上的绣花鞋提着,在后方追赶。
    寝宫外,一条喜庆的红毯,从门口延伸至台阶下方,披盔戴甲的侍卫打扮郑重,在红毯两侧排列开来,威风凛凛的站岗,迎接两个小家伙出门。
    眺望东方,朝殿奢华精致的殿宇沐浴在阳光下,随着早晨的凉风传来的,是震耳欲聋的擂鼓之声,气势磅礴、大气,就连脚下这地,仿佛也跟着鼓声微微颤动。
    上官白昂首挺胸迈下石阶,朝四周张望一眼,没瞧见娘亲的影子。
    “娘亲到底跑哪儿去了?”不是说好今天就能见到娘亲的吗?
    “小少爷,请稍安勿躁,容后,您便能与姑娘相聚。”夜月急匆匆从院落外进来,刚靠近上官白身边,就听到他的呢喃,急忙出声安抚,今儿可是大好的日子,绝不能出现任何纰漏。
    “真的吗?”上官白狐疑的瞅了他一眼,“那娘亲现在在哪里?”
    “姑娘还未出门,稍后祭天之时,她将与主子一道出现。”夜月解释道,语调极为诚恳,大大的打消了上官白的戒心。
    “哦。”他稍微平复一下急切的心情,耐心的等待。
    一刻钟后,他才牵着盛装打扮的妹妹,在侍卫的簇拥下,一步一步离开东御宫,往朝殿的方向走去。
    夜月紧随其后,充当临时的护卫,贴身保护他们两人的安全。
    “老哥,他们干嘛跟着咱们啊?”上官玲好奇的望着身后的侍卫,头顶上升起一个巨大的问号。
    “你不会自己想吗?”怎么什么事都要来问自己?她的脑袋难道搁在脖子上,就是一摆设?
    “切,人家这不是想不明白嘛。”接收到哥哥唾弃、鄙夷的目光,上官玲心头委屈极了。
    都是因为老哥成天说自己太笨,才会让她连这么简单的事,也弄不明白的。
    满朝文武正从宫门进来,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慢悠悠穿梭过宽敞的艾青石路,抵达朝殿下方的百丈浮云地。
    辽阔的空地上,插满了随风飘舞的旌旗,黑底红字的旌旗迎风飘扬,成四方的形状,将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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