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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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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恩爱神马的,让他这种单身狗怎么活?各种羡慕嫉妒恨啊。
上官若愚无意识的将解药咽下,一时半刻还未醒来。
南宫无忧小心的将她安置在床榻上,指尖驶去她唇角散落出的水渍。
“命影部监视风瑾墨,朕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他头也不回的命令道。
今日,风瑾墨三番四次找茬的行为,只怕早已是心生怀疑。
既是这样,他便先下手为强,阻断他的后路,让他即便怀疑,也做不出任何事。
“是。”单子旭沉声应下。
“另外,去查,究竟是何人告诉她,那些百姓被朕秘密处决一事。”她那夜忽然的反常,出乎他的预料,街头那些妄论她是非的百姓,他并未明目张胆的处决,而是派隐卫趁夜将人解决掉的。
照理说,她本不应知晓才对。
但她那日冲进御书房时,却是怒火中烧,显然有人已对她通风报信。
南宫无忧之前没有深查,不过是因为封后大典在即,不想横生枝节,但如今,典礼结束,她已是他名正言顺的皇后,那些在暗地里试图挑拨他们夫妻感情的家伙,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察觉到他话语里散发出的肃杀,单子旭浑身的寒毛不自觉一根接着一根竖了起来。
主子这是怀疑有内鬼,要来一次大清洗啊。
他仿佛已经看见,在不久的将来,即将发生的一场腥风血雨。
“属下这就去办。”他硬着头皮点头答应,在得到南宫无忧的同意后,才躬身离开殿宇,将空间交给他们俩,没敢继续留下来做电灯泡,打扰主子谈恋爱,是会遭到报应的。
旁人如数离去,南宫无忧这才伸手,替她卸下头顶上的厚沉凤冠,璀璨繁琐的王冠,镶金嵌玉,价值连城,他随手搁到床头的矮几上,尔后,缓缓弯腰,想要替她解开身上的九重华衣。
手指刚将腰带挑开,忽然,一束炽热的目光竟落在了他的脸上。
耳畔响起的,是她炸毛的声音:“你在干嘛?”
卧槽!谁能告诉她,为毛她晕乎乎醒来,会看见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这不科学!
上官若愚压根记不得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以至于,睁开眼睛,就会面临这么猥琐的场景。
磨牙声清晰可闻,明亮的眼眸喷着火,眸光灼热,像是要把他给刺穿。
南宫无忧眸光微微暗了暗,不是说她要苏醒,至少得一个时辰吗?为何她会醒的如此之快?
“离老娘远点。”她怒不可遏的呵斥道。
“我只是想……”替她更衣,并无其他猥琐的想法。
“想你妹!你丫最好停止脑子里肮脏淫乱的思想,告诉你,老娘宁死不屈!”上官若愚粗鲁的打断了他的话,完全歪解了他的意思。
南宫无忧嘴角忍不住一抽,漆黑的眸子里,似有邪火正在跳跃。
他原本并未想到别的地方去,可经过她这么一提醒,再看看床榻上,面红耳赤的女人,心尖不自觉跳了一下。
倒真生出几分别的想法。
危险的目光,让上官若愚倍感压力,“你丫想干嘛?不许对老娘动手动脚,不然,老娘咬死你!”
除了这种毫无杀伤力的威胁,她根本没有其他办法。
周身穴道被点,浑身使不上力,她这会儿就如祖上鱼肉,任人宰割,任人玩弄。
覆在她腰部的手指轻轻颤了颤,浅薄的眼皮缓缓抬起,眼底华光流转:“咬?”
暧昧的腔调,再加上他那宛如大提琴般,醉人的嗓音,硬是把上官若愚的心潮给搅合得难平难复。
“你先滚远点。”这么近的距离,她简直没办法和他好好说话!
上官若愚很想忽视他,奈何,这人和她靠得太近,存在感又太强,让她想忽略也难。
她面上浮现的绯色,艳如国色牡丹,让人只觉赏心悦目。
南宫无忧微微叹了口气,直起身躯,未在捉弄她。
稍稍撩拨她几下便好,若是把她惹急了,得不偿失。
他见好就收,一改方才戏谑危险的样儿,又恢复了平日里如老僧入定的淡然。
速度快得犹如翻书,上官若愚看得一愣一愣的,各种无语。
第379章 你想带她回北海吗?
屋内一片静默,危险解除,上官若愚这才冷冰冰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药?”
她记得,在神志涣散前,他喂她吃了什么东西,当时单子旭也在。
南宫无忧面色一僵,有些不知如何开口,若告诉她,他给她服用的是散心草,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不再理他?
他的沉默,让上官若愚心里的怒火再度挑起,“咋滴,有勇气干,没勇气承认?”
“封后大典已结束,你的名字已记入宗谱。”他淡淡道,想要将话题转开。
“谁在乎这种事?”封后?她不稀罕做这见鬼的皇后!上官若愚冷笑道,对这所谓的后位嗤之以鼻。
不在乎吗?可他却在乎。
只要他还是这天下之主,皇后之选,非她不可。
一抹决然的光芒在他的眼底忽闪,“你身体尚弱,好生休养。”
“别跟我玩这种把戏,你说句实话,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我走?”她不再执着于知道,他为自己服下的究竟是什么药,她更迫切的,是何时才能逃离这个鬼地方。
她一分一秒,也不想见到他。
“绝无可能。”回答她的,是南宫无忧冰冷霸道的话语,那双眼仿佛呈现了疯狂之色,他俯身压住她的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看入她的眼眸之中,一字一字道:“此生,朕绝不会放你走。”
他可以纵容她胡闹,纵容她的任性,纵容她所做的一切,但只有这一点,他绝不会妥协。
只要想到她时时刻刻想着要逃离自己身边,南宫无忧就怒急攻心,“莫要逼朕折断你的双腿,若愚,乖乖的待在朕的身边,不好吗?”
就像他们还未进宫,在二皇府时那样,不是很好吗?
那时的他们幸福、甜蜜,羡煞旁人,每天睁开眼,他便能看见她熟睡在自己身旁的身影,每日他都能听见,她与宝宝们嬉笑怒骂的声音,那样的日子,是南宫无忧心底珍藏着的美丽回忆。
在好不容易触碰到幸福的边缘,他怎能放手?怎能再失去?
“不好,一点也不好。”她撇开眼睛,不愿去看她这副孩子气般的脆弱表情,逼着自己狠下心肠来,“我们之间隔着太多,南宫无忧,你明知道的,我这人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你骗了我,还妄想我原谅你,抱歉,我真的做不到。”
平静的语调不含半分怒火,淡然到让他不安。
若她气急败坏,他还能安心,但她这般冷漠,反倒令他无措。
她是不是对自己寒心了?对他失望了?
眸光不断颤抖着,仿佛凝聚着千言万语,有苦涩,有凄凉,也有极其脆弱的不安。
“你死心吧,但凡朕只要活着一日,你即便逃到天涯海角,朕也绝不会放手。”他不知该怎样劝她,怎样哄她开心,只能吐出这么一句话出来,伤人又伤己。
他不想的。
南宫无忧竟没有勇气多看她一眼,身体踉跄着从床沿站起,落荒而逃。
殿外的隐卫吃惊的看着踉踉跄跄从房中冲出来的男子,头顶上冒出一个豆大的问号,主子这是咋滴了?为毛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
他们从不曾见到过这样的主子。
暖暖的阳光从头顶上倾洒下来,他微微抬头,仰望着这蔚蓝的苍穹,可心里那处被凿开的大洞,却不论如何也堵不住,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寒冷在血液中流淌。
上官若愚怔怔的望着他近乎逃离的背影,面上的决然,化作浓浓的苦涩。
为什么她和他会走到这一步?
除了互相伤害,互相刺痛,他们竟不知道该如何平静相处。
她无力的闭上眼睛,放空思绪,什么也不想去想。
好累,那从心底散发出的疲惫,折磨着她的神经。
入夜,宴会仍在继续,不少朝臣喝得醉眼朦胧,风瑾墨来者不拒,同这帮大臣喝酒,东方与南海已回到他的身边。
冷眼看着几乎个个面色微醺的大臣,他借故出去醒酒,摇摇晃晃的离开了朝殿。
一股凉风迎面扑来,他拐角进入长廊的暗中,向四下匆匆扫过一眼,确定无人后,才道:“如何?”
东方从暗中现身,低声禀报:“爷,查到了,南宫无忧将人带去了一处荒凉的别院,但属下没办法接近那处,外围有高手把守。”
白日,若非他与南海溜得够快,只怕就要沦为那帮高手的刀下亡魂。
“这南宫无忧欺世盗名,隐瞒了天下人,他手里居然握有这么强大的势力,真是可怕。”想到三国有关这位新帝之前的传闻,东方嘲弄的笑了。
真不知是这世人瞎了眼,还是他隐藏得太好,竟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他假面下的真实面目。
“若非如此,他怎能换来今日的地位?”风瑾墨凉凉一笑,“别说是你,即便是孤,不也被他戏耍在鼓掌中吗?”
东方顿时语结,但他不乐意主子自黑,反驳道:“那只是因为爷您鲜少来南商,未曾和这人过多来往,才会被他瞒住。”
“呵,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输了便是输了,孤何时输不起过?”昔日他与弟弟出使南商,不也未曾发现这位二皇子无害的面具下,隐藏着的真实吗?
他从来不是输不起的人,但输一次就够了,面对同一个对手,同一个敌人,他绝不会输第二次。
“咻。”正当主仆二人低声谈论之际,左侧,一把飞镖忽然刺来。
“谁?”东方当即将风瑾墨护在身后,拔出腰间软刀,叮当一声,将暗器挥落在地上。
月光下,前方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人动的手。
“藏头露尾的鼠辈。”他愤愤的低骂一声,对这种只会在暗地里暗箭伤人的家伙很是不屑。
风瑾墨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淡定,深更半夜火气别这么大,兴许是有人用这么特别的方式,同孤打招呼也说不定。”
他似笑非笑的说道,眸子扫过地上那枚以黑铁打造的飞镖。
东方从袖中掏出一块绢帕,包裹住手指,弯腰把这枚飞镖给捡起来,在飞镖上,插着一张纸条。
“呵,有趣。”究竟是谁用这样的方式引起他的注意?
伸手将纸条取下,刚要打开来看。
东方警惕的说道:“爷,还是让属下来吧。”
万一这纸条上有毒,又或者藏着什么机关,岂不是会伤到主子?
“不必。”这人明摆着是冲他来的,又用了这么诡异的方式,若要对他不利,大可偷袭,何需多此一举?
他迅速将纸条展开,上边写着一行小字,字迹陌生,歪歪斜斜的,有些别扭。
“看来,要想解开谜团,孤得走上一遭了。”掌心凝聚一团内力,将纸条碾压成碎末,纷纷扬扬顺着他手心的掌纹飘落到地上。
“爷,小心有诈。”东方不太赞同他想要去见此人的决定,敌人在暗,他们在明,若此人当真是冲着爷来的,贸然前去,岂不是给对方动手的机会吗?
“无需为孤担心,孤去去就来。”风瑾墨的决定并没有因为东方的担忧,而有任何一丝改变。
脚尖轻点地面,凌空跃起,火红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这无垠的夜幕下,速度快如鬼魅,竟未引起宫中隐卫的注意。
东方急得在原地直跺脚,“爷!”
他到底要不要追上去保护爷的安危?可那张纸条上究竟写了什么,方才爷根本就没给他看啊。
“爷自有爷的主张,冷静。”北斗从暗中现身,实在不忍见同伴这副火急猴急的样儿,沉声安抚道,“爷什么时候错过?”
“我这不是担心吗?”东方被他说得老脸一红,“难道你就不担心爷会被人埋伏?说不定这纸条就是为了引爷上钩的把戏!”
“爷不是你。”北斗轻摇着手中的骨扇,笑得如沐春风。
可这话,却透露出了别的什么意思。
东方起初还有些没听明白,但转过头来,立马就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一双虎目当即瞪圆:“你什么意思?老子咋滴了?老子难道特蠢特笨?”
“孺子可教也。”北斗含笑点头,“东方,你可真是难得聪明一回啊。”
“……”他能一脚踹死他吗?
要不是因为主子早有规定,不许内斗,东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往北斗那张可恶的脸上狠狠揍上一拳,让他知道,侮辱自己智商的代价究竟是什么。
而另一边,风瑾墨将轻功施展到极致,火红的衣袍,在夜幕下,似鬼魅一般。
几个起落后,他抵达纸条所说的后花园某山石林处,四周少有人烟,不远处,是一座焦黑、落败的建筑,地上还有残留的,被大火焚烧过的痕迹。
若他猜得没错,此处应该是昔日的冷宫,前皇贵妃罗璇,便是在此,于烈火中丧命。
眸光微微闪了闪,双手背负在身后,他饶有兴味的靠在一颗大树底下,悠哉悠哉等着对方主动现身。
既对方费了这么大的力气,邀自己在此处见面,没理由放他鸽子。
他细细想着,此人的身份,但也只能推测出,此人是皇宫里的人,身手不俗。
“呼。”一股寒风从左侧刮来。
风瑾墨含笑的面庞浮现一丝戏谑,人来了!
黑影从半空中旋身落地,降落的地点,是视野的盲区,借着月光,也只能看清一个模糊的黑色人影。
风瑾墨细细的打量了对方一番,只能透过她的身形,勉强猜出,此人,是个女子。
“良辰美景,美人相邀,呵,孤倒是三生有幸啊。”他似笑非笑的调笑着。
“你可想救出上官若愚?”女人无视掉他的调戏之语,冷声问道。
冰冷的嗓音,毫无半分人气。
风瑾墨眸光微沉,双眼危险的眯成一条小缝,“此话何意?”
“你可想让她自愿随你回北海?”女人接着又问。
“阁下有何高见?”且让他看看,这女子究竟意欲何为。
“同我联手,我有法子,让她绝了留在南宫无忧身边的念头。”女人说得极其笃定,仿佛稳操胜券一般。
风瑾墨顿时笑了,“是吗?可惜,孤从不轻信旁人。”
第380章 孤比他更好,又为何不争?
风瑾墨的话,令女人气息出现了一瞬的不稳,但很快,她就镇定下来,继续说道:“你难道就不想得到她吗?不想让她离开南宫无忧身边?不想让她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如果换做是心智不坚定之人,听到这话,定会被她打动,但风瑾墨是谁?他自幼经历过的万般苦楚,让他磨练出了非常人的心性。
艳艳红唇朝上扬起,口中笑道:“孤想或是不想,与卿何干?”
他的反问带着浓浓的嘲讽,一个连面也不敢露出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在他跟前大放厥词?
“与我联手,你能得到你想要的。”女人循循善诱的说道。
“孤为何要信你?”谈判讲究的是信任,但他却并不相信暗中的女子。
“沙沙沙。”树枝摩擦的细碎声响,在漆黑的夜里格外清晰,女人缓缓踏出暗中,黑色的身影逐渐被月光照亮。
当看清她身影,当她伸手摘下面上的纱巾后,风瑾墨脸上的笑容出现龟裂,“是你!?”
“这样,可以了吗?”女子冷声问道,“我有信心,能让她对南宫无忧死心,届时,只要你从旁说服,她定会愿意随你走。”
风瑾墨面露深思,如果是她,说不定当真可以做到。
“你手里掌握了什么?”为何她能这般笃定,上官若愚会如她所想,随自己离开?
“她母亲之死的真相,她婢女之死的真相,这两点,可够?”女子阴笑道,“以上官若愚的个性,若是知道这两件事是谁所为,她必定不会放过凶徒。”
“哦?”风瑾墨饶有兴味的挑起眉梢。
“不知现下,太子殿下可愿与小女子联手?”女人没有详细讲述手里究竟握有怎样的秘密,而是将诱饵抛出,以它作为引诱,想与风瑾墨达成联盟。
他若有思索的想了一阵,随后,薄唇微翘,“孤没有理由不答应。”
他说过,会竭尽所能的得到她,若她与南宫无忧过得幸福,也就罢了,若她过得不快乐,他怎能坐视不管?
不是他卑鄙,而是感情这条路,向来是谁强谁赢,他自认为,不会做得比那人差,那人能给她的,他同样能给,永生必不相负!
女子得意的笑了,两人在这无人的荒凉冷宫处,一阵密谈,没人知道他们究竟达成了怎样的盟约,更没人知道,在这热闹非凡的皇宫深处,已有汹涌的暗潮波涛滚滚。
天微亮,张烈带领着沙兴国的将士,想要前往御书房,向帝王辞行,他们来到南商已有多日,理应返程。
刚离开行宫,便于风瑾墨撞了个正面。
他仍旧是一身亘古不变的红衣,噙着一抹蛊惑人心的浅笑,悠然站定在高墙外的葱绿草丛旁。
东方,北斗,南海三人,一字排开在他身后。
“太子殿下。”张烈热情的上前打招呼,仿佛昨天临时改变主意的事,未曾发生过一般。
“国师,这么早,您老急匆匆是想去哪儿?”风瑾墨含笑问道,笑如群魔乱舞。
两人绝口不提昨天的不愉快,都是逢场作戏的好手,任凭旁人如何观察,也难看出他们俩之间有过隔阂。
“老臣正想向南商帝辞行,离开沙兴已久,老臣实在是想念家里。”张烈幽幽叹息着,他来南商的目的已经达到,公主过得很好,相信皇上也能安心了。
“哦?国师这是想不顾贵国公主遇到难题,直接走人?”风瑾墨忽然一转口风,话语锐利如刀。
“太子殿下,请慎言!昨日之事,你理应看得清楚,公主在南商得尽宠爱,怎会有难题一说?”张烈不禁沉了面色,认为风瑾墨没事找事。
他该不会是想挑起沙兴与南商的不和,坐收渔翁之利吧?
想到此,他看向风瑾墨的目光多了几分猜疑。
“国师是真看不出还是假装糊涂?若愚她昨日的表现,国师难道未看明白吗?”他犀利的反问。
张烈顿时语结,没错,昨日公主的情形,似乎有些反常,但他是沙兴国的国师,理应以国家为重。
更何况,南商帝对公主的真心,毋庸置疑,剩下的,是人家小两口的事,他一介外人,有何资格插手?
在无损国家利益的前提下,很多事,张烈只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有看见。
“呵,素问沙兴国皇室以护短闻名天下,怎么,到了贵国国君这儿,就变了吗?”风瑾墨凉凉的讽刺着。
“胡说八道!”张烈再也难以支撑温和的面具,怒声呵斥:“北海太子,贵国与我沙兴多年交好,井水不犯河水,你今日妄论皇上,究竟意欲何为?难道是想两国兵戎相见不成?”
“孤好怕哦。”风瑾墨故作害怕的抖了抖身体,他伪装出的恐惧,极尽讽刺,意在奚落张烈为国家,不顾外嫁公主安危之举。
张烈在沙兴乃是德高望重之人,受尽万民推崇,即使他涵养再好,面对风瑾墨当面的嘲笑与奚落,心里也不禁升起一分怒火。
“玩笑开够了,国师大人,贵国公主落难,你袖手旁观,孤管不着,不过,就是不知贵国国君若是知晓你的所作所为,是否会赞同,您还是好好想想吧。”他轻轻拍了拍张烈的肩膀,邪笑着转身离去。
有些话,不适合说得太直白,他相信张烈是个聪明人,会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冷眼看着他张扬的身影逐渐远去,张烈满是皱纹的面容不自觉微微抽动几下,气得不轻。
“国师大人,还要去向南商帝辞行吗?”一名沙兴的将士弱弱的问道,不清楚他们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做。
张烈深吸口气,眸中闪烁着些许精芒,风瑾墨的话是提醒,也是警告,若他今日带领将士离去,只怕用不了多久,国内就会有流言传出,以皇上对这位公主的看重,届时,必定会动怒。
他不愿因这种事,伤害君臣间的感情。
垂落在身侧的拳头时紧时松,最终,他幽幽道:“不必,我等暂且在南商多留几日,静观其变。”
若公主当真如他所说,遇到难题,他断然不能袖手旁观。
但前提是,这件事不会危害到沙兴的利益,不会影响到两国邦交,否则,哪怕是冒着被皇上迁怒的危险,他也不会插手。
当得知北海使臣并未离开行宫的消息后,风瑾墨顿时笑了,毫不意外张烈会做出这个决定。
“漂亮姐姐,你知不知道娘亲她究竟在哪儿啊?”另一边,朝阳殿内,上官玲大清早忽然造访南宫星微的住所,缠着她,想要从她这儿知道娘亲的下落。
从昨天和娘亲分开以后,她就再也没有看到过娘亲,也不知道娘亲跑什么地方去了。
“这……我真的不知道皇嫂的行踪,不如我带你去问问皇兄,他肯定知道。”南宫星微柔声劝道,神色有些焦虑。
“人家找过白发哥哥的,可是他不在。”上官玲郁闷的嘟起嘴巴,“娘亲肯定是被白发哥哥骗到什么秘密基地去谈情说爱啦。”
“……”这种话真难想象,会是从一个六岁大的小孩子嘴里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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