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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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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分明是在逼她,明知道她做不到,还要用这样的方式逼迫她。
好狠,这个人,不仅对旁人狠,对他自己更狠!
“我的命,唯有你能取走。”南宫无忧毫不在意自己狼狈的形象,柔声说道,眸光温柔得醉人。
“可老娘不稀罕。”他绝对脑子有问题,上官若愚这次被吓得不轻,愤怒后,她深深吸了口气,勉强将情绪稳住,眸子轻扫过他微微红肿的右脸,心尖一颤,像是被针用力扎了几下。
可她却逼着自己不去在乎,视线在他手腕上不断冒着血泡的伤口处顿了顿。
嘴唇微微抿紧。
“小伤,不碍事的。”他好似知道她在关心他,自觉出声安慰。
“老娘知道你命硬,你伤得重不重,和老娘有半毛钱关系吗?”她冷着脸,讥笑着,“南宫无忧,你不要以为我下不了手,是因为还爱着你,别特么往自己脸上贴金。”
她不想再与他纠缠,这个人骨子里是偏执的,是病态的。
若再继续纠缠下去,留给他们的,只有一种结局——两败俱伤。
“……”他眸光微微暗了暗,并没有接话,也不曾在意手上和胸口流血的伤口。
或许,只有用疼痛,才能让他心里稍微好过一些。
“我只是不想让你的血,脏了我的手,明白吗?我说了,我们不可能,更回不去!你死心吧。”她一字一字说得十分坚决,断了自己的后路。
她不想再回头,也不可能再回头,他的爱,强烈到让她窒息,她承受不起。
南宫无忧深深的凝视着她,鼻息下,是那股让人作呕的血腥味道,上官若愚毫不退让的迎上他的眼睛,立场坚决。
半响后,他跃下床榻,鲜血滴答滴答在他的脚边垂落,“时辰不早,你早些歇息,明日,我会差人将小白和小玲带来。”
答应过她的事,他不会忘记。
“我没跟你说这个。”他能别转移话题吗?上官若愚狠狠皱起眉头,地上飞溅的血渍,刺痛她的双目。
但她却强迫着自己不闻不问。
当断不乱必受其害,隔在他们之间的恩怨,已经不可能再让他们如过去那般甜蜜相处了。
即使还爱着又怎么样?这世上,爱情是不能解决一切的。
“好好歇息。”南宫无忧选择性忽略掉的抗拒,转过身,一步一步朝房门走去,似是要离开。
在他的脚后,是一条由他亲自踏出的血路,血珠一路从床榻延伸至房门口。
上官若愚苦涩的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心情沉重。
她的手直到现在仍旧在颤抖,掌心上,似乎还残留着,那把匕首冰冷的温度。
颤抖的眼眸扫过玉枕旁掉落的匕首,她猛地将其挥落到地上,烦躁的扑倒在被褥中,“啊——”
宛如发泄般的吼叫,从殿宇内传出,还未走远的身影,微微顿了顿,清冷的眸子一片黯然。
哪怕只有彼此伤害,他也不会再放手,今夜,是他给她的唯一机会,既然她放弃了,那么,他再不会动摇。
若愚,即使你我将一同共赴地狱,我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主子。”一抹黑色的人影在草丛后窜出,黑色的面纱遮盖住女子的面容,只露出一双眼睛,此刻她正痛心的看着南宫无忧不断淌血的手腕。
那jian人怎么敢伤了主子?
一抹阴冷的杀意在她的眼底掠过。
“不要做多余的事。”冰冷的嗓音忽然传来,杀意瞬间消失。
女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请主子恕罪。”
她低垂着头,不敢让眼前的男人看见自己扭曲嫉妒的面孔。
南宫无忧漫不经心将视线收回,除了那人,他的注意力从不会过多的投向旁人,哪怕是这些忠心耿耿的属下。
“主子,你的伤。”见他要离开,女人急忙出声。
从伤口中滴落的血珠,让她有种仿佛被凌迟的疼痛感觉。
那伤,伤在主子的身上,却痛在她的心头。
凉薄的眸子轻扫过伤口,他竟勾唇笑了,“无碍。”
这是她赐予他的,只要是她给的,不论是什么,他都会视若珍宝。
他未曾说出的心声,却全都隐藏在了这简短的两个字里。
女人面色霎那间白得似鬼,主子当真就这般在意那jian人?哪怕被她如此伤害,也含笑而过?
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定是那jian人给主子灌了什么迷魂汤,才会令主子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不会让主子一错再错的,绝不。
阴鸷的目光猛地刺向北苑,仿佛透过这无垠漆黑的夜空,看见了那被她深深恨着的女子。
而皇宫的南面,朝阳殿的高墙外,南宫星微特地等到殿中伺候的宫人通通歇息哎,躲开院子外侍卫的巡逻,偷偷溜出大门。
她在高墙的一个墙角站定,小心翼翼的朝四周张望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
“公主,你终于来了。”正当她以为那人没有按照约定来时,谁想,在她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道喑哑邪肆的声音。
南宫星微吃惊的转过头去,在看见风瑾墨后,眸子瞬间变得亮晶晶的。
“你……你是不是等了很久?”她结结巴巴的问道,月光下,小脸绯红如晚霞,很是艳丽。
风瑾墨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孤若说是,公主打算如何补偿孤?这天底下,让孤苦等的女子,你尚属头一个。”
暧昧的话语,哪里是南宫星微这种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能抵挡得住的?
一池春水,彻底被他搅乱,陌生的悸动在她的心窝里涌现,如浪潮一般,难平难复。
为了掩饰自己异样的心绪,她赶忙转移话题:“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皇嫂吗?她在哪儿?”
“在北苑。”风瑾墨早已打听到,那处是什么地方,“公主,得罪了。”
左手轻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将人揽入怀中,双足轻点地面,凌空跃起,朝着北苑的方向飞去。
东方先一步过去打探情况,为了不引起院落中隐卫的注意,风瑾墨在百米远的位置停下,拥着南宫星微,站在一棵大树上的树干上,遥遥望着远处那座落败庄严的建筑。
“她就在里面。”他指着北苑,低声说道。
“我们不进去吗?”没有亲眼看见皇嫂,她还是不敢相信,皇兄会做出这种事。
皇兄有多在乎皇嫂,她亲眼见过,那样的在乎,绝不是装出来的。
爱着一个人,怎么舍得伤害她?
“你瞧。”风瑾墨随手掰下一条树枝,凝聚内力,朝院子里抛去。
第392章 南宫无忧版狗皮膏药
只见那树枝刚落入院中,便有刀剑的白光闪过,瞬间,将树枝劈成数瓣,纷纷扬扬掉落在地上。
“是什么东西?”有人的声音忽然传出。
南宫星微吓得不轻,下意识想要往风瑾墨怀里靠,她未曾留意到,在她靠近的瞬间,掌心下炽热的胸膛有片刻的僵硬。
他不自在的想要将人推开,可想到之后的计划,又给忍了。
“别大惊小怪,只是树枝而已。”有黑色的人影在宽敞的院子里现身,仔细看了看地上的东西后,才哈哈大笑,安抚着同伴紧张的情绪。
短暂的闹剧后,北苑再度归回宁静。
风瑾墨揽着南宫星微,回到朝阳殿,从窗户飞入,刚落地,他立即松手,后退半步。
“如何,孤可曾骗你?”他兴味儿十足的问道,眸光戏谑,活脱脱一只在盘算着阴谋诡计的狐狸。
“这并不能表示什么啊,皇宫各处都有人严密把守,不代表皇嫂就在里头。”南宫星微极力想要忽略掉心底那丝不安,逞强的说道。
“方才那几名侍卫的身手,你看见了吗?他们岂是宫中普通的护卫?北苑那处,荒凉、落败,无人居住,怎会需要武功高强之人日夜守护?”风瑾墨挑眉反问,犀利的言语,让南宫星微毫无反驳的余地。
论口才,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好好想想吧,孤向来不会骗人,尤其是一个美丽的女人。”风瑾墨点到为止,伸手拍了拍南宫星微的肩膀后,便动身离开。
他方才已看见窗外夜幕下,飞过的一只白鸽,只怕是回信到了。
这件事远比说服这位金贵的公主殿下更加重要,他当即动身,返回行宫,避开行宫外负责监视他的探子,悄无声息回到房中。
刚进屋没多久,北斗就抓着一只白鸽进了屋。
“爷,是沙兴的回信。”他温和的笑着,眸中精芒闪烁。
从白鸽脚下的竹简里取出纸条,递给风瑾墨。
他接过一看,一眼就认出纸条上的字迹,乃是沙千宸亲手所写,下方还印有沙千宸的表字印章。
“呵,”一声意味不明的浅笑漫出嘴角,掌心凝聚一团内力,竟将那纸条碾碎,白色的粉末顺着他的手掌心散落到地上。
“看来明日孤便该去会一会沙兴国的国师了。”他含笑启口,妖娆的面容尽显邪气,背后似有大片黑色的花簇正在盛放。
第二日清晨,夜月亲自前往东御宫,准备将两位尊贵的宝宝送往北苑,与上官若愚团聚。
上官玲窝在被窝里,睡得不是很踏实,双眼红肿,一看便知,昨夜定是哭过。
而上官白则黑着一张脸,坐在殿中上官若愚的时常坐的那张软塌上,这里仿佛还残留着娘亲的气息。
深邃冷冽的眸子闪过一丝依恋,但当夜月的身影出现后,这抹情绪瞬间被冰封。
“你来干什么?”他毫不掩饰对夜月的敌意,如今,但凡是南宫无忧身边的人,通通被他视作敌人,只要见到他们,他就如刺猬一般,竖起浑身利刺。
夜月嘴角一抽,心里满腹的委屈,他没做什么对不起小少爷的事啊,被主子牵连这种事,真心好郁闷。
“属下奉主子之令,前来请小少爷与小小姐前去与姑娘团聚。”他恭敬的说道,直接表明来意。
若不直奔主题,他毫不怀疑上官白会拿着扫帚把自己赶走。
“真的?”黑黝黝的双眼绽放出璀璨的光晕,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
夜月用力点头:“属下不敢撒谎,还请小少爷稍做收拾。”
“收拾什么?我们这就去。”他根本就没有要收拾的东西,一颗心早已扑在了许久不见的娘亲身上,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到她身边去。
“那小公主……”夜月弱弱的提醒道。
他的话犹如一盆凉水,从上官白的头顶上浇下,他只顾着高兴,竟忘了妹妹还没起床。
暗暗磨了磨牙后,他才道:“我上去叫她,你等会儿。”
说罢,他急匆匆上了二楼,风风火火的进入房间,一把掀开被子。
冷气无情的灌入被窝里,可把上官玲冷得够呛,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肉嘟嘟的小手不停揉着双眼,“老哥,你干嘛啊?”
不知道打扰人睡觉是很不道德的事吗?
“你还睡?太阳都快晒屁。股了。”上官白满脸鄙夷。
“唔,人家昨晚睡得好晚,再让人家睡会儿。”上官玲顾不上和他生气,只想继续补眠。
“不行,我们马上得去见娘亲。”她这一睡,得睡到什么时辰?
上官白一刻也等不了,急匆匆从墙边的衣柜中取出上官玲的衣物,抛到床上:“自己换衣服,我在楼下等你,不许赖床。”
他挥了挥拳头威胁道。
上官玲特委屈的缩了缩脑袋,什么嘛,老哥就知道用暴力来要挟她!
她打了个哈欠后,擦掉眼角的泪珠,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穿好衣物,然后蹬蹬的跑下楼。
“走吧,咱们去找娘亲。”哎呦,她终于可以见到娘亲了。
上官玲高兴得尾巴快要翘去天上。
“你带路。”上官白冷冰冰命令着。
夜月没有丝毫怨言,老老实实在前头替他们引路,带着两个小家伙穿梭过半个皇宫,前往北苑。
“公主。”墨竹提着竹篮子,神色匆忙跑回朝阳殿,“奴婢方才见到皇上身边的侍卫,把小皇子和小公主带走啦。”
“什么?”南宫星微惊呼一声,“快带我去。”
有昨夜的所见所闻,南宫星微已对她的二哥产生怀疑,这会儿又听到这个消息,哪儿还坐得住?
带着墨竹离开朝阳殿,朝她发现三人的方向一路小跑过去。
“咦?是漂亮姐姐。”上官玲率先发现她,隔着至少百米的距离,冲南宫星微热情的挥手。
这么远,她是怎么看到人的?
上官白心生困惑,仔细想想,貌似面对美男、美姑娘,这个蠢妹妹的嗅觉总会变得格外敏锐。
如果硬要说的话,或许可以将其归咎为,花痴独有的本领。
“小玲。”南宫星微一路跑来,累得气喘吁吁,刚走到两个小家伙身前,她就忍不住弯腰喘息。
大滴大滴的热汗,从她清纯甜美的面庞上落下。
上官玲殷勤的踮起脚尖,主动为她擦着脸上的汗珠。
而上官白则不耐烦的在一旁皱紧眉头,妹妹还在磨蹭什么?现在见娘亲才是当务之急,她究竟懂不懂啊?
“你们要去哪儿?”南宫星微平复了气息后,才开口询问。
“去见娘亲啊。”上官玲老老实实的说道,脸上乐开了花,“人家好久没有看见娘亲了,不知道娘亲有木有想人家。”
很久了吗?
心底的猜疑又增添一分。
“我也有许久不曾见过皇嫂,与你们同去可好?”她底气不足的说道。
夜月微微凝眉,抱拳行礼后,才道:“九公主,娘娘感染风寒,正在病中,太多人前去,会打扰到她的休养,还望公主体谅。”
“是吗?有没有为皇嫂请过太医?”南宫星微是单纯,可她不傻,夜月委婉的拒绝,她怎会感觉不出?
但越是这样,她越是相信北海太子所说的话。
皇嫂说不定真的被皇兄软禁起来,关在了什么秘密的地方。
“娘亲病了?严重吗?”一听到这消息,上官玲也顾不得和她的漂亮姐姐交流感情,立马看向夜月,那双属往往的大眼睛里,布满了担忧与关心。
夜月没想到自己随口胡诌的理由,竟会引来他们的强烈关注,眼角狠狠抽动两下,硬着头皮道:“主子已命太医前来看过,九公主不用太担心,属下还急着将小少爷和小小姐带到娘娘身边,先走一步。”
说完,他便朝上官白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在这里和南宫星微纠缠,只会浪费时间。
“妹妹,走啦。”上官白轻轻扯着上官玲的冲天辫,提醒她该办正事了。
漂亮姐姐什么时候不能看?现在还是娘亲最重要。
“那好吧,”上官玲不太乐意,最终还是答应下来,“漂亮姐姐再见。”
“再见。”南宫星微挥手送别他们,观察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这方向,的确是通往北苑的。
难道北海太子说的是真的?
“公主?”墨竹满脸迷茫,不明白公主这是怎么了,怎会突然沉默。
“我们偷偷跟上去。”为了弄清楚真相,南宫星微决定尾随在上官玲和上官白后边。
她先命墨竹回去,自己则躲躲藏藏的追踪在后面,一边找可以掩护的东西,一边留意前边三人的动静。
因为怕被发现,她隔得很远,这距离,能让夜月无法清楚的判断后方的气息属于谁。
一路走来,风景愈发荒凉,宫人也变得稀少。
“什么鬼地方嘛,娘亲怎么可以住在这儿?”上官玲不高兴的站在院子外围,抬头打量着高首的殿宇,抱怨道,她上次来是晚上,没看清北苑的景色,这会儿看清后,心里的不满成直线上升。
“……”夜月嘴角一抽,仔仔细细的将这北苑打量一番,他还真没看出这里有什么地方符合小小姐所说的鬼地方特点。
“首领。”三人刚到,隐卫就知道了,一道人影从墙内跃出,动作干脆利落,看得上官玲双眼泛起绿光,眸子里闪烁着渴望的强烈光芒,她也好想学习武功,这样就可以在将来,保护娘亲了。
上次上官白大大打击了她的积极性,导致上官玲只能把学武的念头压在心里,可这会儿再见到武功的妙用,她拿定主意,一定要学,不仅可以保护家人,还能随时翻墙,飞檐走壁,哎呦,学,必须学!
“主子呢?”夜月睨着这名现身的隐卫问道,没有关注身旁某女孩脸上荡漾出的猥琐笑容。
隐卫摇摇头:“主子上朝还未回来。”
自上官若愚住进北苑后,除却处理政务以及上朝,南宫无忧几乎每时每刻都腻在这北苑之中,像块狗皮膏药,黏着上官若愚,寸步不离。
第393章 一家团聚,物是人非
夜月微微颔首,主子不在也好,免得上回御书房外的情况再次发生,上次姑娘不在现场,没有看见,可若当着姑娘的面,主子与两位小主子杠上,只怕姑娘会对主子更加讨厌的。
“娘亲,娘亲。”在他沉思时,上官玲已如炮弹般,从他身边绕过,冲进院子,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唤道。
清脆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入殿中。
呆坐在床榻上的上官若愚机械的抬起头,自昨夜的闹剧后,她就一直没合过眼,这会儿听到女儿的呼唤,终于被唤回了几分神志。
她忙不迭从床上下来,连鞋也没顾得上穿,迈开酸胀的双腿,跑出内室。
殿门被上官玲一脚踹开,明媚的阳光从门外射入,光晕璀璨且耀眼,照得上官若愚险些睁不开眼睛。
“娘亲……”上官玲一个飞扑,扑进她的怀中,肉嘟嘟的小手用力搂住她的腰肢,哇哇大哭起来:“人家好担心你啊!”
眼泪和鼻涕尽数被蹭到她的衣裳上边。
看着哭到不能自已的女儿,上官若愚压抑苦楚的心情,有了些许缓和。
不论遭遇了什么,只要看到她的宝宝们,似乎没有任何事,是她不能承受,不能迈过的。
为母则强,一股灼热的气流顺着血液,涌入心房,似驱散了那些沉重的思绪,只剩下满心的柔软与幸福。
她蹲下身,一边拍着女儿的后背,一边冲站在门口的儿子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上官白不似上官玲,她可以哭,可以尽情发泄心里的担忧与害怕,可他却不行。
明明眼泪早已在眼底晕染,明明鼻腔酸涩,但他却认为自己是个小男子汉,不能轻易掉眼泪,而硬生生忍耐着。
“乖,没事的,娘亲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即使心里难受,但在孩子面前,上官若愚却不愿意表露出来,她笑得明媚,眼眸中闪烁着零碎的湿意,如波光粼粼的池水,很是美丽。
夜月无声的站在门口,没有跟着进去,害怕会打扰到这一家三口难得的温馨气氛。
“娘亲,走吧,人家接你出去。”在热情的表达过心里的思念后,上官玲挽着她的胳膊,紧紧搂在怀中,吸了吸鼻子,破涕为笑。
她终于能来接娘亲离开这儿了。
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令上官若愚面色微微一暗,而上官白面上的喜色,也在瞬间消失。
“娘亲?”没有得到回应,上官玲心里奇怪极了,脸上写满了问号。
“小公主,主子交代,您与姑娘还有小少爷,将移居此处生活。”夜月尴尬的咳嗽一声,从屋外走了进来,提醒道。
“为毛?”上官玲激动的大叫一声,小脸爬满了不可置信。
他就知道小公主的反应会十分强烈。
面颊上被她嘴里喷出的唾沫沾上几滴,夜月强忍着想要擦拭的冲动,一板一眼说道:“这是主子的命令,东御宫近期将会翻新,无法居住,恐怕要难为三位在此处歇息数日。”
胡说八道。
上官若愚勾起唇角,笑容满是讥讽,这话也就能糊弄糊弄小玲,什么翻新,纯属子虚乌有。
软禁就软禁,还要找理由来忽悠人?这和又要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有啥分别?
她含着锋芒的尖锐目光,让夜月倍感压力,额头上竟悄然渗出一层凉汗。
艾玛,姑娘的气势好口怕,主子救命啊。
“我们不回那里,我们要离开这儿。”上官白沉声说道,这个鬼地方,他才不要继续待下去,那人对娘亲一点也不好,他拒绝同他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夜月再度庆幸,主子没有在此处现身,否则,听到小少爷这么说,定会震怒,只怕又将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举动。
“请小少爷息怒,主子也是为了三位着想。”他硬着头皮游说道。
“我就是要走,小玲,娘亲,咱们走。”上官白不愿听他废话,昂首挺胸,就要往殿门过去。
上官若愚站在原地未动,只因她知道,这扇门,他们不论如何也是通不过去的。
果然。
只见上官白的步伐还未靠近门槛,院落中隐藏的三名隐卫,立即现身,从下方一跃而上,笔挺的身躯抵挡在殿门前,挡住他的去路。
高大、壮硕的身躯,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上官白狠狠皱起眉头,“你们想做什么?”
难道他们还不许自己离开不成?
“诶?”上官玲也是一脸惊讶,为什么他们不能出去?
“请小少爷止步。”隐卫不卑不亢的说道,堵住门口,不肯放行。
上官白气得脸色铁青,刚想发怒,却被上官若愚轻轻按住肩头,她抬脚上前,看也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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