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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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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月一时没了法子,只能用蛮力挣脱开她的桎梏,再度返回北苑,将情况告知南宫无忧。
    “呵,这帮人,当真是嫌命太长吗?”因上官若愚的病情全无好转的怒火,此刻,被彻底点燃。
    他当即拂袖,迈开步伐朝御书房走去,笔挺如松的身影散发着一股冰凉的肃杀。
    夜月头皮一紧,完蛋了!这下主子被彻底激怒。
    那帮请命的大臣还有活路吗?
    他急忙拔脚跟上,留下十多名隐卫在北苑外守着,尾随在南宫无忧身后,准备随时出言劝阻,避免发生什么惨事。
    那抹尊贵的身影刚离开北苑,便被东方在远端看见,他立即从远处殿宇的房檐上跃下,沉声道:“走!”
    在他身后,是由沙兴、北海两国护卫,组成的小队,人数近二十,个个是身手拔尖的好手。
    黑影迅速翻墙而入,翻腾的杀气在北苑上方弥漫。
    “什么人?”影部的暗卫当即现身,手持利刃,大声问道。
    “要你们命的人。”东方压低声线,迅速逼近眼前的敌人。
    两帮人在院落中缠斗,刀剑相撞之声,此起彼伏,一招一式都带着要将对方斩杀的狠绝,鲜血不断滴落在地面,血流成河。
    “啊!”上官玲吓得不敢直视眼前的刀光剑影。
    上官白立马将她抱在怀里,躲到墙角,靠着墙壁缓慢挪动步伐,想要进屋。
    “快走!”正当他们俩想要回屋时,一道黑影蓦地从头顶上落下,一手拽住一人的衣领,凌空跃起,趁乱将他们二人掳走。
    “快,小皇子被人掳走了!快放信号弹!”一名受了轻伤的隐卫瞥见这一幕,当场吓得脸色骤变。
    蔚蓝的天空下,忽然有烟火爆炸,零零碎碎的耀眼光芒,让刚抵达御书房外的南宫无忧,面色一沉。
    “走。”他猛地挥袖,运起轻功,扭头折返。
    那是影部的寻求支援的信号,北苑出事了!
    “皇兄,你不许走。”南宫星微眸光一闪,一把抱住他的腰肢,“你不能让大臣们寒心啊。”
    不能放皇兄回去,她必须要拖延时间!
    “滚开。”南宫无忧眸光猩红,仿佛已入了魔,手臂轻挥,一股庞大的内力,竟将南宫星微当场挥开。
    她不会武功,被内力震开,五脏六腑传来一阵剧痛。
    “咳咳咳。”鲜血源源不断的从她的喉咙里漫出来,小脸一片惨白。
    好疼。
    南宫无忧竟连一个正眼也未曾投在她的身上,纵身一跃,化作一抹金色的光芒,消失在朗空之下。
    “九妹。”南宫归霸急忙从地上起身,拖着疼痛不堪的双腿,扶住吐血不止的妹妹。
    “五哥,我没事的。”她虚弱的笑着,双眼却紧紧盯住北苑的方向。
    不知道皇嫂有没有安全离开,应该不会出现差错吧?
    当南宫无忧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北苑,但迎接他的,却是一幕让他心脏撕裂的画面。
    汪洋大火吞没了殿宇,淹没了整间院子,火光犹如张开血盆大口的火龙,叫嚣着,吞噬着周遭的一切。
    跳窜的火光,将他清冷的面容映照得宛如鬼魅,一条青筋在额上凸显,双拳用力握紧,竟瞬间冲入火中。
    “主子!”夜月看得眦目欲裂,想要伸手去拽。
    却连他的衣角也不曾触碰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主子决绝的冲入烈火之中,极快,便被大火淹没,不见了踪影。
    这一场大火足足焚烧了两个时辰,才在宫中侍卫奋力的扑救中熄灭。
    当那抹狼狈的身影,浑身染血,从坍塌的烧焦房屋里踏出时,所有人全都惊呆了。
    不论是卖力扑火的侍卫,还是焦急等待,打算进去寻找他的隐卫,纷纷停止了动作,呆若木鸡的看着他。
    “封锁皇城,调派所有人手,随朕出宫,带回皇后。”被黑色泥泞的印记染满的面容,只剩下骇人的杀意。
    军队集结,帝王跨坐骏马之上,从层层宫门内穿梭离去,迅速出动。
    上官若愚,你休想!休想逃离朕的身边!
    
    
     第396章 失去了才后悔莫及
    
    数十道黑色人影并未从宫门杀出去,而是拐道出现在国库。
    所有的人手全被南宫无忧调走,离开皇宫,在皇城中搜捕上官若愚的行踪,以至于国库中留守的侍卫,只有不到一百人。
    “杀。”一件黑色大氅,黑发如墨的男人,拥着怀中的女子,妖冶红唇,缓缓吐出一个字。
    东方当即抽刀,第一个冲向这帮侍卫。
    北斗与南海随后跟上,而沙兴国的暗卫,也在冲杀的队伍之中,他们的对手不过是会些皮毛功夫的普通人,哪儿能抵挡得住武林高手的拼杀?只短短支撑了一阵,便被掀翻倒地,倒在血泊中,失去生息。
    “走。”风瑾墨紧紧拥着浑身发热的女子,抬脚踏入前方窄小昏暗的通道,绣着金龙图纹的马靴踏过地上汨汨血泊,东方随手抖了抖刀刃,几滴鲜血顺势溅落。
    “是,主子。”三名隐卫贴身在后方保护,护住他往国库前行。
    “这里是什么地方?”上官玲害怕的问道,小手死死拽着上官白的手指,她弄不明白,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被带来了这儿。
    “小小姐请放心,这里是离开皇宫的密道。”北斗耐心的解释道,说起来,这密道还得多谢那位公主殿下,若非她主动坦白,在国库里,有一条密道能通向宫外,他们只怕没这么容易能以最小的损伤找到离开皇宫的机会。
    “真的?我们能离开这儿了?”上官玲双目蹭地发亮,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
    “属下不敢撒谎。”北斗温润的笑着。
    “你笑得好像狐狸哦。”上官玲的直觉再次发挥作用,一眼就看穿了北斗是笑面虎的本质。
    “嗤。”走在最前头开路的东方嘲讽的嗤笑一声,转过头来,看了北斗一眼,好似在说,你丫也有今天?
    北斗面上温润的笑,险些没有绷住。
    “够了,别胡闹。”风瑾墨冷声开口,现在危机还没解除,能稍微有点紧张感吗?
    走到通道尽头,一扇金灿灿的威严铁门,映入眼帘。
    “主子,正是这里。”南海凝聚内力,手掌抵住这扇厚重的金门,微微用力,镶嵌着暗se图纹的铁门,竟从上方出现一条裂痕。
    风瑾墨伸手护住上官若愚的面部,朝后退开,让她免受尘埃扑面的狼狈下场。
    “轰!”铁门无法支撑南海强大的内力,一声如惊雷般轰鸣的巨响后,金色的铁块迎头落下。
    “哇,好漂亮。”上官玲的欣赏点和正常人稍微有些不同,她一边掩住口鼻,一边伸出手掌,试图将头顶上掉落的金块接住。
    “小小姐小心。”北斗急忙将她拽到身后,以内力形成一道保护的屏障,让那些掉落的石块,不能突破,只能在屏障外掉落。
    这些可是货真价实的石块,稍不注意,就会被砸到头破血流。
    “唔,人家能把它们带着一起走吗?”上官玲蹲在地上,垂涎三尺的瞅着四周散发着炫目光亮的石头,特想把它们全都带走。
    “小小姐……”擦,他们现在是在逃命,能别关注这么奇怪的地方吗?北斗嘴角狠狠抽动两下,心里有些哭笑不得。
    上官白忍无可忍,抬手就是一个爆栗,狠狠敲打在妹妹的头顶上,“抱歉,她脑子有问题。”
    “你脑子才有问题。”上官玲深深觉得自己被侮辱了,老哥可以说她没人品,但是,不能说她没智商,这是原则问题。
    “唔。”巨大的炸裂声,让晕乎乎的女人,缓缓睁开了双眼。
    视线迷离,有些看不清周遭的景象,涣散的瞳孔逐渐聚焦,她这才看清,头顶上那张妖孽的面容是谁的!
    “是你?”上官若愚有气无力的问道,浑身软得像是没有一块骨头,微微扭头,“这是哪儿?”
    这地方,她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眼熟。
    “可以带你离开的暗道。”风瑾墨眸光微亮,含笑解释。
    上官若愚没有问他是怎么把自己弄出来的,在见到两个宝宝也在人群里后,她闭上眼,没再开口说话。
    她就要离开了。
    离开有他所在的地方。
    心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如释重负,反倒有些说不出的苦涩与复杂。
    风瑾墨掀起大氅,将她牢牢抱在怀里,尔后,步入国库中,明亮的灯盏安置在四面金墙之上,四方墙壁围住的空间里,堆满了金灿灿的元宝、金条,一箱箱装满价值连城的宝贝的木箱子,靠墙而立,极致奢华。
    “哇!”上官玲看得口水险些从嘴角掉落出来,她不想走了!她就想在这里待一辈子!
    双手迅速张开,猛扑向前方的金山,将那些金条抱在怀中,爱不释手的不停亲吻它们。
    “……”两国护卫看得瞠目结舌,谁能告诉他们,眼前这一幕是肿么回事?
    上官白虽然也有些心动,可看着妹妹抽风的举动,他不忍直视的将脑袋瞥到另一边。
    他的妹妹怎么可以这么蠢?
    “咳,”风瑾墨忍俊不禁,眼角泄漏出一丝戏谑的笑意。
    “沙沙。”正当他琢磨着,如何开口把小宝宝给劝走时,忽然,胸前的袍子,被人拽了拽,眼睑缓缓垂下,有些惊讶。
    “怎么了?”他柔声问道,笑容邪肆,仿佛散发着让人心醉的魔力。
    但上官若愚此时此刻的注意力,整个黏在了这巨大的国库中,强打起精神,弱弱的说着:“打……打包带走……”
    这么大一堆财物,就摆在眼前,如果不带走,那才叫暴殄天物,浪费老天爷难得的好心,是会遭报应的!
    “什么?”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风瑾墨产生一种错觉,就在刚才,他似乎出现了幻听。
    “麻利的,快点!把它们通通带走,一件也别留下。”上官若愚用力拽住他的衣襟,大声嚷嚷起来,话刚说出口,因为用力过猛,她止不住咳嗽,像是要把五脏六腑从体内给咳出来似的。
    风瑾墨抿了抿唇,他实在有些不舍得抱着她的美妙滋味,但她这副憔悴虚弱的模样,却又叫他心头不忍。
    “北海。”邪魅中带着三分柔软的声线突地响起,“解药。”
    北海忙从袖中拿出一个玉瓶,递了过来。
    风瑾墨伸手接过,拧开木塞,将药丸送入她的唇中,指尖柔软细腻的触感,叫他有些不愿挪开,真想再多触碰几回。
    上官若愚一口咽了下去,她知道,这是解药!那天夜里,曾有人将密信送与她手中,而信上只写了两字——装病!她识得,那是风瑾墨的笔迹,她虽时常敲诈他,时常捉弄他,但她信得过这个男人。
    毫不犹豫的就将随信一并送来的药丸吞下,又吹了一夜寒风,第二日,果真如她所想那般,开始发起高烧,在病中,她无法言语,但耳畔的声音,却能清楚听见,这药,便是单子旭也未能破解,这才能隐瞒过那人的耳目。
    想起那人,胸口顿时漫上一股闷痛,堵得不得了。
    消失的力气很快恢复,脸上异样的红潮也逐渐散去,回归正常。
    “哎呦,未来女婿,谢啦。”这一声熟悉的哎呦冷不丁冒出,风瑾墨浑身一僵,莫名有种,她还是抱病在身的好。
    “放我下来吧,”手掌轻拍着他的手臂,示意他可以放自己下去了。
    但让上官若愚意外的是,风瑾墨不曾松手,而是愈发用力,将她搂住。
    搞毛?
    凤眼闪过一丝惊诧,“嘿,我的病已经好了,你抱着我也不好走,还是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吧。”
    “不必,追兵随时会到,你身无内力,由孤抱着你,会更快。”他解释道,但这仅仅是真正理由的一半,还有另一半,他未说,因为他舍不得这个难得机会,舍不得松开她,舍不得放手。
    哪怕就是这样抱着她,不参杂任何情yu,任何肮脏污秽的想法,对他来说,已是难得。
    便如一场黄粱美梦。
    北海默默抬头望天,与他同样动作的,还有周遭的两国暗卫。
    他们这是在逃命,逃命好么?为毛太子爷和这女人能旁若无人的交谈?还有,太子爷能稍微收敛收敛那副情深意重的样儿吗?他们真的很不习惯!
    他的风流呢?他的邪魅狂狷呢?这样的他,让人完全没办法同传言中的风流浪子联系在一起啊。
    “唔,有道理。”上官若愚缺心眼的轻易相信了他给出的解释,秉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原则,不再坚持自己的主意,而是放松了身体,如同一只优雅的猫咪,躲藏在他的怀中。
    “……”好刺眼的画面。
    风瑾墨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抹惊心动魄的甜蜜微笑。
    “这些宝贝你有法子弄出去吗?”她指着前方的金山,满怀期盼的问道。
    “没有。”他们手里的人手不多,还要应付追兵,若再加上搬空国库的重任,只怕还没离开皇城,就会被追兵撵上。
    上官若愚长长叹了口气,面上的失望清晰可见,“哎,曾经有一座金山,放在我的眼前,我却没懂得珍惜,造孽啊。”
    她摇头晃脑的叹息着,还用着一副深情款款的口气,听得周遭的护卫,一个个嘴角直抽。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是表白?
    这些不过是死物,这位至于如此伤心难过吗?
    他们并非财迷,自然不懂,对一个贪财的家伙而言,放着银子拿不走的滋味,不亚于,在一个色狼面前,出现一不着寸屡的美人,却不能对其上下其手。
    看得到摸不到,是这世间最让人心碎的。
    
    
     第397章 烂死在他肚子里
    
    皇陵之中,忽然,有石门开启的巨大声响从那阴森、幽静的陵墓内传出。
    “什么声音?”负责看守皇陵的护卫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动,一个个戒备的拿出武器,对视一眼后,小心翼翼朝皇陵内走去。
    “咻。”漆黑的陵墓内,数道黑色人影似鬼魅般闪电袭来。
    手中利刃尚未挥出,脖颈间便是一阵冰冷的剧痛,鲜血从割开的伤口内喷溅出来,犹如泉涌。
    “砰砰砰。”护卫踉跄着倒在地上,鲜血粘稠的味道,弥漫在皇陵深处。
    “哼,真没用。”东方随手擦去侧脸沾上的血珠,将软件收回。
    “两位没事吧?”北斗松开了捂住上官玲和上官白眼睛的双手,柔声问道。
    “人家才不怕呢!”上官玲面不改色的说道,小脸上还真难看出有一丝一毫的怯意。
    上官白更是昂首挺胸,一如往常那般。
    北斗愣了愣,好一会儿才释然,倒是他小觑了这两位身份尊贵的孩子。
    能被上官姑娘亲手带大的,怎会是寻常孩童?
    “快走。”风瑾墨不敢迟疑,皇陵,这可是皇城中最为隐秘的地方,谁也不清楚,此处是否还有别的机关,更不知道,追兵何时会赶来,他们唯有与时间赛跑,在南商的人还未追来时,提早离开皇城。
    他抱着上官若愚踏着轻功从皇陵的通道中一跃而出,这里位于皇城后方的某座深山之上,站在山沿,可俯瞰整座京城雄伟壮观的模样,将它尽收眼底。
    风瑾墨这会儿可没欣赏风景的好兴致,纵身轻跃,如张开翅膀的雄鹰,飞身跳下山头。
    凛凛寒风由下至上刮来,上官若愚自认为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于是乎,她默默转头,将脸蛋藏在风瑾墨的胸口,避免被寒风肆虐。
    她不经意的依赖,令风瑾墨心头一热,甚至有那么一秒,他希望,时间就能此停留,甚至有些开心着,这极其危险的逃离。
    “爷,军队在边境,我们必须要想办法过去同他们汇合。”刚旋身落至山脚,北斗立即进言。
    为了营救出上官若愚,风瑾墨已修书回京,命大军开拔,但大军规模庞大,只要接近两国相接的土壤,便会被南商国的将士察觉,引起帝王猜疑。
    只能分作两批,一批在边境驻扎,另一批乔装打扮,化作商旅队伍,潜入南商。
    但想要同两支军队汇合,必须要离开皇城,甚至跨越半个南商,方才可行。
    风瑾墨站定在山脚,寒风中,他眺望远处城墙,他们位于皇城背部,而离城官道,则在正前方,若想走官道逃离,必须要穿梭整个京城,被发现的可能性太大,他不能冒险去赌。
    “走水路。”略一思索后,他当即决定,从护城河上游顺着这条河水离去,避开皇城,不再入城。
    当即,众人立即启程,赶赴护城河畔。
    上官玲高兴的趴在北斗的肩上,时不时嘴里还冒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压根不似在逃命,倒像是在游玩一般。
    “主子。”皇城外十里处,临时屯扎的军队落脚点,夜月勘察着四周,并未发现有多人队伍离开的脚印或者任何蛛丝马迹。
    他板着脸,面露失望的回到帝王身侧,微凉的寒风,刮起他月牙白的衣袍,如魔白发随风乱舞。
    他的眼,冷若冰川。
    笔挺如松的背脊僵硬如石头,巍然骑在良驹之上,如一尊隐忍杀意的修罗,叫人无端感到阵阵胆寒。
    四周隐卫人数近两百,而后方皇城护卫,更是上千,但这么多人囤积在这白杨树林之中,却安静得落针可闻,就连呼吸,也是极淡极淡的。
    只因为帝王身上散发的龙威,让他们没勇气发出丁点声响,唯恐触怒这头沉睡的野兽,被其撕裂咽喉,丢掉性命。
    “如何?”冷得结冰的两个字滑出薄唇。
    他攥紧双手,马缰勒得掌心出现一道血痕,可他不在意!
    他只想找回他的妻儿,找回他生命里最重要,最不可或缺的存在。
    一抹刺痛的寒光掠过眼底,她终究还是逃了,跟着旁人,逃离他的身边。
    为何!
    心头那只名为嫉妒,名为疯狂的野兽,此刻,冲断枷锁,不甘心的嚎叫着,嘶吼着。
    杀意弥漫,就连空气,仿佛也在这一刻被深深扭曲。
    夜月硬着头皮开口:“并未查到娘娘的踪影。”
    “废物。”眸光一厉,身侧漫出一道骇然飓风,彪悍的内力,掀动衣袍,猎猎作响。
    夜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请主子降罪。”
    他以为这次自己必死无疑,但谁想,那絮乱暴动的内力,只是一瞬,便被他收回。
    “继续找,翻遍整个南商,也要把皇后找出来。”他不能损失任何一名悍将,这些人,是他找回她的棋子,尚且还有作用。
    夜月暗暗松了口气,好险,他刚才真的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
    “多谢主子不罚之恩。”他重重叩首,起身时,方才发现,背部的衣袍竟早已被冷汗浸湿。
    一夜搜寻,却一无所获,帝王身侧的寒气,愈发凝重。
    就在南宫无忧几欲发狂之际,皇陵的护卫快马扬鞭赶来,马蹄还未停稳,他便利落的翻身下马,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儿,跪地禀报:“皇上,有人擅入皇陵,多名侍卫丧命。”
    皇陵?
    深沉如海的眼眸蓦地轻闪,他们是从暗道离开的?
    为何他们会知晓那处?
    是谁在暗中帮助他们?是谁!
    清秀的眉宇凝聚着近乎癫狂的杀伐之气,“沿水路搜捕。”
    若是从那处离开,能够逃离他设下的弥天大网,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从护城河上游走水路离去!
    “渣。”众人立即调头,直奔皇城外的护城河,马蹄声在夜色下,甚是刺耳,轰隆隆的,仿佛要震碎这片大地。
    日出时分,一艘青楼画舫徐徐停靠在护城河下游,几名隐卫孤身立于船头,负责警戒。
    “爷,到岸了。”东方紧握着腰间佩刀,敲响船舱的木门。
    风瑾墨邪肆妖冶的身影,缓缓从船舱踏出,璀璨的朝阳从头上落下,带着万丈光芒。
    河岸是一处丛林,只要穿过这片丛林,便可抵达游牧城!再从游牧城一路北走,只需两日时间,便能到达边境。
    “我们安全了吗?”上官白跟着他从船舱里出来,面无表情的问道,眉宇间还藏着几分担忧。
    他有些担心,追兵随时会赶到,把他们给抓回去。
    “有孤在,不会轻易让他带走你们的。”头顶上传来阵阵温暖的触感,风瑾墨邪笑着,揉着他的脑袋。
    手感不错。
    上官白面色更冷,啪地一声挥开他的手臂,向后退了两步:“恋童癖。”
    “……”啥?邪魅狂狷的笑容僵硬在嘴角,恋童癖?恋童?
    喂,这根本是污蔑好不好!
    他真心觉得自己挺冤枉的,不过是见小家伙面色凝重,出言安慰,怎地与恋童癖扯上关系了?他是那样的人吗?
    “哼,”上官白撇开头,不去看他委屈的神情,他可没有忘记过,当初就是这人勾引了妹妹,将妹妹带走,才会造成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才会让娘亲在京城,出这么多的意外。
    上官家族没什么别的癖好,却有一点是每个人都会的。
    那就是迁怒!
    这种遗传性的家族疾病,上至上官若愚,下至两个小家伙,全都患有。
    “爷,该上岸了。”北海幽幽出声,替风瑾墨化解了这略显尴尬的氛围。
    下属的作用理应时时刻刻捍卫主子的威严。
    “恩。”他脚下一转,想进船舱,将还在睡梦中的两个女子唤醒。
    但他快,却有人比他更快,上官白蹬蹬的跑进船舱,从他身侧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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