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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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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想想,上官若愚还真想不出,他喜欢上自己的理由会是什么,总不能是见她长相不俗,于是,心生涟漪吧?
    “姑娘,爷他对您一往情深,岂是属下只字片语就能扭转的?”爷有多在乎眼前此人,他们这些隐卫,看得一清二楚。
    “……好吧,当我没说。”好心没好报,上官若愚依稀能感觉到,北斗对她的那丝丝不满,“东方的事,我很抱歉。”
    东方……
    兄弟的名讳被突然提及,饶是北斗伪装再好,也不自觉手指轻颤,碗中浓黑的药汤,荡漾开一层层细碎的涟漪波纹。
    嘴角那弯狐狸般狡诈的微笑,逐渐减淡,他喃喃道:“爷的决定,便是我等刀尖所向之所,姑娘无需伤怀,东方他死时,是开心的。”
    能为保护爷战死沙场,对他们来说,是全天下,最高的荣耀。
    上官若愚顿时哑然,“抱歉。”
    方才的那一句歉意,是为东方所说,而这句,是为看轻了他们的忠诚。
    北斗微微摇头:“只愿姑娘莫要让东方白死,莫要辜负了爷的一番苦心。”
    他们只希望爷能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为此,即便是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上官若愚神色复杂的看着他进屋,心里沉甸甸的。
    “他同你表白了?”沙千宸从大堂上来,嗓音润如悬月,眉目含笑,眸中透着丝丝了然之光。
    “连你也知道?”卧槽!搞了半天,就她丫的跟个傻子似的,被蒙在鼓里?
    上官若愚深深觉得,自己的情商貌似太低,不然,怎么会连表哥都能看出的事,她这个当事人,反而如雾里看花,越看越朦胧?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他解释道,“你打算如何?”
    “我现在不想谈这方面的事。”她对风瑾墨,当真没有儿女之情,那人,在她心里,可以是知己,是好友,却绝无可能变作。爱人。
    若只因为一时的感动,接受他,结果,只会是两败俱伤,更加对不起他这份心意。
    她所能做的,只有拒绝。
    “按你的心意去做,便可。”他的妹妹,无需考虑太多,“万事有朕。”
    “表哥。”上官若愚瞬间被感动到泪眼汪汪,“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特后悔一件事。”
    “何事?”他面露一丝疑惑。
    “在离开皇宫的时候,我居然没把国库给掏空!那么多的金山银矿,我一件也没弄走。”一想到那些有一面之缘的宝贝,她就后悔到捶胸顿足,这辈子,能亲眼目睹这么多奇珍异宝,能有机会将它们弄走的机会,不多!错过这次,她绝对会抱憾终生的。
    “……”沙千宸顿时愕然,她脑子里究竟装着什么?好不容易脱身,她没有庆幸倒也罢了,竟还日思夜想着,国库里的银两?
    “表哥,要不咱们打道回去,把国库搬空,才逃出来,怎么样?”被贪欲蒙蔽了双眼的女人,激动的提议道。
    她真不想就这么错过那么多银子。
    “你觉得,你若回去自投罗网,还有脱身的机会吗?”沙千宸叹息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
    “可没有它,我就活不下去。”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失去它们,同样也是万万不能的。
    “罢了,你若当真喜欢,随朕返回沙兴,朕赏赐你黄金万两,如何?”为了能让她开心,他不介意破费一回。
    “此话当真?”哎呦,这好消息,真的超出了她的预料,表哥够上道的啊。
    泛着绿光的眸子,直勾勾盯着他,沙千宸倍感压力,忽然有种想把承诺收回的冲动。
    “朕一言九鼎。”君子一诺,快马一鞭,他怎能轻易反口?
    “好,就这么说定了。”她要同他去沙兴,不仅是为了躲开南宫无忧的追捕,同样,也是为了躲避风瑾墨这满腔深情。
    她有想过,跟着风瑾墨去北海,吃香的喝辣的,奈何,他今日的表白,彻底令上官若愚乱了阵脚,她不能再给他幻想的机会,不能再让他抱有希望。
    所以,只能出此下策,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有一点,她舍不得这万两黄金。
    没办法将国库里的存银给搬走,好歹,也要捞上一笔,抚慰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唔,娘亲,你在哪儿?”上官玲不安的呼唤,突然从隔壁的厢房里传出。
    上官若愚立即从沙千宸身侧绕过,推门而入,“我在这儿呢。”
    “人家还以为你又不见啦。”上官玲泪眼汪汪的说道,飞扑下床榻,蹦入她的怀中,紧紧抱住她的身躯,贪婪的嗅着娘亲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味,“娘亲,你以后不要吓唬人家,人家会害怕的。”
    她不想睁开眼,看不到娘亲的身影。
    知道这回的事,把女儿吓得够呛,上官若愚心里也有几分自责,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脊,柔声道:“我发誓,绝不会再有第二次。”
    敞开的房门,将屋内母女情深的画面完整曝露在沙千宸的视野之中。
    心里暖暖的,这样的场景,仅仅是在外头看着,也会为之感动,为之动容。
    “主子,”沙兴国带队武将李一鑫忽然步伐急促的从大堂踱步上来,在帝王身后,跪地请安。
    “何事?”他敛去眸中的暖意,目光深邃,淡淡问道。
    “边境飞鸽传书,国师大人并未按照约定,在边关与将士们汇合,至今仍旧毫无踪影。”李一鑫严肃的说道,神色略带几分急切。
    他们此番赶来南商,除却为了营救公主殿下外,还要将国师带回本土,按照约定,国师会趁乱离开皇城,快马扬鞭,赶到边关,那里,有沙兴国的大军驻扎,迎接他回国。
    但至今,边关也未曾见到国师张烈的身影,以至于,边关大将飞鸽传书,求问帝王,是否要挥军越过国界,南上讨伐,救回国师。
    “兴许是有什么事耽误了。”沙千宸眸光忽闪,“你带齐人手,潜入京城,打听打听国师现在何处。”
    他不可能将国师抛下,此番国师遇难,是为了表妹,于情于理,于公于私,他也不能袖手旁观。
    “嗻。”李一鑫当即应下,从将士中,挑选出十人,乔装打扮,前往皇城而去。
    而这厢,上官若愚正在给两个小家伙说着,他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一听要去沙兴,上官玲激动得哇哇大叫。
    “好耶!人家从来没有去过那里,这次一定要去看看。”最好能见到些帅哥哥,饱饱眼福。
    “白痴。”上官白端坐在床沿,不屑的睨了她一眼,“你脑子里除了美色,还能装点别的东西吗?”
    成天就知道犯花痴,真给娘亲丢脸。
    “切,人家什么时候说过,在想帅哥哥?”上官玲有些心虚的说道。
    “这话,你以为能骗过谁?”一个娘胎里出生的,又是一同长大,他会不知妹妹心里成天琢磨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人家不理你了,”说不过他,上官玲只能傲娇的冷哼一声,尔后,又笑吟吟问道:“娘亲,那漂亮哥哥呢?他是不是也要跟着咱们一起去啊。”
    “不。”她果断摇头,“他有他的事需要处理。”
    “诶?怎么会这样?”上官玲期待的同行游玩,彻底落空,小脸上溢满浓浓的失望。
    “今后总有机会再聚的,别忘了,他是一国太子,怎能长时间滞留在别国?”她柔声安慰道,只怕她与风瑾墨,将会在边境道别,分道扬镳。
    说实话,她这会儿还真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她对他,有感激,有歉意,有感动,却独独没有男欢女爱的悸动!
    他的这一呛深情,她唯有辜负,想到此,心里的愧疚,愈发加深几分。
    “娘亲,你在想什么?”上官玲奇怪的挥舞着手掌,在她的眼前来回晃动。
    “没什么,去陪陪他吧。”这次一别,不知相见又会是哪天。
    上官若愚知道女儿有多喜爱这位金主,大手一挥,示意她可以去尽情调戏他。
    “娘亲万岁。”上官玲得到特许,激动得抱住她猛亲了几口,口水沾满了她的面颊。
    上官若愚面露一丝嫌恶,妈蛋!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她恶狠狠瞪着女儿风风火火离开房间的背影,暗暗磨牙,特有种想把人重新揪回来,好好教训一番的冲动。
    “娘亲,我们去沙兴国的事,那人知道吗?”抽风的妹妹离开房间以后,上官白才沉声问道。
    他或许还小,但他却比同龄人更加成熟。
    昨日的劫杀,他至今记忆犹新,有些担心,去别的国家,会遭到他的沿途阻截。
    他不想看到娘亲再横刀自刎的画面。
    “他知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有些绕口的话脱口而出,“我们能别提他吗?”
    她不想提起那人,更不想与他再有任何瓜葛。
    “好。”上官白懂事的不再追问,娘亲不想说,他就不去问,只要娘亲开心就好。
    
    
     第405章 欣赏沙兴国的风土人情
    
    初升的朝阳将游牧城中环绕的浓浓白雾驱散,蔚蓝天际,散落下万张光辉,沉寂的城镇,从梦乡里逐渐苏醒,冷清的街头,开始有百姓的身影出现。
    上官若愚打着哈欠,从房中走出,小二殷勤的迎上来,想替她点菜,准备早膳。
    “你们这儿的招牌菜多上几道。”反正不要她付钱买单,当然是什么金贵,点什么,免费的午餐不吃白不吃嘛。
    她刚要下楼,余光却蓦地瞥见,隔壁天字号房的房门缓缓开启,那抹艳丽如妖的火红身影,正慵懒的从屋子里走出,怀中还抱着个睡得昏昏沉沉的小家伙。
    刺目的光线下,她一眼就看见了女儿唇边挂着的可疑液体,嘴角忍不住狠狠抖动,“昨夜,辛苦你了。”
    意味深长的话语,让风瑾墨瞬间想歪,“昨夜什么也没发生。”
    他真的没有恋童癖!这种事,到底要解释几回,她才会相信啊。
    上官若愚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眼角晕染上几分戏谑的浅笑:“我说啊,你的思想能稍微纯洁点吗?我的意思是,昨天夜里照顾小玲,让你费心了。”
    他想到啥地方去了?
    知道自己误解了她的意思,风瑾墨倒也不尴尬,坦然自若的点点头:“是孤想岔了。”
    能轻描淡写就化解这尴尬的氛围,何尝不是一种本事?
    也许是他的伪装太好,也许是他表现出的,与往常并无两样的态度,上官若愚心里的别扭减少许多。
    “伤势怎么样?”一边往大堂走,她一边问道。
    大堂里,桌椅整齐的摆设着,空无一人,只有掌柜在柜台后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算盘。
    但她知道,别看这大堂貌似安静,实际上,暗中隐藏的护卫,绝壁不少!
    “已无大碍。”不过是些小小的内伤,稍作调理,便能有所好转,至于那些皮外伤,更不足挂齿。
    “你这复原能力,也是一绝啊。”明明那日,浑身浴血,这才过了多久?竟然就康复了七八成。
    “过奖。”他连谦虚也不曾有,坦然接受了她的赞美,脸上笑开了花。
    上官若愚无力扶额,妈蛋!稍微含蓄一下,会死吗?
    一盘盘丰盛的早膳送上木桌,沙千宸今早也不知干嘛去了,未曾现身用膳,上官白从被窝里钻出来,刚出门,就看见下方,与自家娘亲有说有笑的男人。
    眉头当即紧皱,他这是想泡娘亲吗?不然,干嘛冲娘亲笑得这般猥琐?
    风瑾墨若是知道,他自诩魅力十足的完美笑容,在上官白的眼里,竟被解读为猥琐,绝对会郁闷到吐血的。
    “小白?下来用膳,菜还是热着的。”察觉到上方的那抹熟悉气息,他悠然转身,冲上官白热情的招招手。
    “哼。”他当然会下去,才不要给这人勾搭娘亲的机会呢!这些大人,没一个好家伙。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自从出了南宫无忧这档子事后,上官白是对任何一个接近娘亲的男人,抱有敌意,尤其是这种一看就不是良家妇男的男子,必须要提高警惕。
    充满戒备的目光,如若针毡,黏在风瑾墨的身上,他背脊微微一僵,猛地转过头去,正好对上上官白防狼似的眼神。
    眼角微微抽动几下,他这是被当作敌人了吗?
    “小白,莫要无理。”尼玛,这可是他们的救命大恩人,态度可不能太恶劣。
    闻言,上官白稍微缓和了一下面上的戒备,但心底却悄然拉响警报,这绝对是除那人后,最需要注意的敌人!
    “抱歉,最近小白他有些受惊过度。”上官若愚讪笑两声,解释道。
    “无碍,孤明白。”正所谓爱屋及乌,他既喜欢她,又怎会同她的孩子一般计较呢?
    上官白面无表情的在凳子上落座,身上散发着一股寒意。
    “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国?”上官若愚没话找话,不然,这气氛未免太尴尬了些。
    “回国?近日启程,说起来,你平日里可缺些什么东西?孤派人先一步回国去准备。”不知是否要将太子府重新翻新改建一番,风瑾墨开始幻想着,再次与她同处一个屋檐下的美妙滋味。
    上官若愚脑门上滑落下一排黑线,她还真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打破他的幻想。
    那啥,他的表情太愉快,着实让她没什么勇气说出口。
    脚尖在桌子底下,轻轻踹了儿子一把。
    上官白秒懂了她的意思,眸光轻闪,在这种时候,他需要站出来,为娘亲出头。
    “昨天夜里,我们已经决定,要去沙兴国。”他直奔主题,话语直白,没有任何委婉任何迂回。
    风瑾墨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眸光闪烁,似有无数暗潮在翻涌,在凝聚。
    “什么意思?”他转眸看向上官若愚,心里很清楚,这事,定是她做下的决定。
    上官白被他选择性无视,一张小脸顿时黑了,真没礼貌!
    上官若愚幽幽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解释道:“那什么,我从出生至今,还没去大夫人……哦不,是娘亲的故乡看过一回,正好表哥也在,也该去沙兴国看看。”
    “这不是理由,孤要听真正的原因。”他幻想过无数次,将她从南宫无忧手中抢过来,带她回北海,即便她暂时无法放下那人,他也有许多时日,能够慢慢将那人的身影,从她的心里驱逐。
    但她突然的决定,打得风瑾墨有些措手不及,“为什么?”
    眼底明亮的眸光被漆黑吞噬,脸上惯有的邪笑,也化作冷漠,他执着的想要一个解释,一个真正的理由。
    “是因为孤昨日那番话?”风瑾墨并非愚昧之人,稍微冷静后,便猜到她心中所想。
    顿时,唇边漫上一丝苦笑,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可算是切身体会了一回。
    他本想着,趁虚而入,在她心绪最为动荡时,在她心头牢牢刻下一笔,谁想到,竟适得其反,反而让她受惊,想要逃离他的身边。
    “额,”上官若愚点头也不是,摇头更不是,面上的尴尬愈发浓郁,“其实吧,北海我也去过,就剩下这沙兴国,一次也未曾踏足,听说那儿有一望无际的草原,有牛羊牧马,有山川湖泊……”
    “孤可以陪你去,待你赏遍风土人情,再随孤返回北海。”风瑾墨步步紧逼,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他怎能就此放弃?
    没有亲手触碰到阳光的人,永远不会知道,如他这般常年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有多向往那艳艳朝阳。
    上官若愚嘴角一抽,喂!她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识趣的人,大多都会知难而退好么?
    说实话,她心里对风瑾墨有太多的感激与愧疚,狠心绝情的话,到了舌尖,竟有些说不出口。
    “娘亲才不会跟你去北海,你死了这条心吧。”上官白忍无可忍,当着他的面,调戏他的娘亲,还有把他放在眼里吗?拳头在膝盖上握得咯咯发响,小脸冷若冰霜,带着几分冷怒。
    “抱歉,有些事,我没办法接受。”上官若愚叹息着,“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女人,没必要把心思浪费在我的身上。”
    “你……”风瑾墨生平第一次被人拒绝得如此彻底,心头又痛又怒,可偏偏,他又无法拿她怎么样,更不可能将那些强势的逼迫手段,用在她的身上。
    南宫无忧的前车之鉴,尚在眼前,他怎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心头翻腾的惊怒,被他的理智压下,黑如墨色的面庞,逐渐恢复平静,他强笑道:“也罢,但孤只愿,能送你前往沙兴,这小小的要求,若愚,你总不会狠心拒绝孤才是。”
    他退而求其次,想要随她去往沙兴,弄清她居住的地方,待到有空,可时常前来坐坐。
    “好吧。”她无奈的选择妥协。
    这一顿早膳,风瑾墨吃得犹如嚼蜡,心头更是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各种滋味,不停的在心尖涌动、翻滚。
    草草结束早饭,上官若愚牵着儿子,准备回屋。
    “若愚。”风瑾墨在走廊上,轻轻唤道。
    “还有事吗?”她蓦地转身。
    “你要记得,这世上,唯一不会伤害你的人,唯有孤一个。”她今时今日不肯接受他,他可以等,但他不希望等待的时间过于漫长。
    “……”上官白不悦的皱起眉头,他把自己当成死人吗?竟当着他的面,再三向娘亲表白?
    “风瑾墨,我一直拿你当知己。”她轻轻咬住唇瓣,沉声说道,“我们是不可能的。”
    她的心很小,小到只能装得下一个人。
    风瑾墨顿时哑然,精湛妖孽的面庞,透着几分苦涩。
    她拒绝得这般彻底,可他心里,却仍旧不愿放弃。
    在游牧城待了整整两天,第三天傍晚,南海备好马车,请上官若愚一家三口坐上去,才同沙兴国的将士一起,护送他们朝边境出发。
    “主子,游牧城的探子来信,娘娘已在两个时辰前,离开城镇。”夜月在子夜时分,现身御书房中,将刚得到的书信,交与帝王。
    他微微抬首,“是吗?再探。”
    他需要弄清,她的去处究竟是何方,是北海,亦或者是沙兴?
    夜月当即点头,眸子轻轻扫过他案前那幅画卷,心头唯有一声叹息。
    主子这又是何苦啊?
    天下间女子成千上万,他怎就偏生认定了一个上官姑娘,死不回头呢?
    “主子,朝中大臣对九公主被关押一事,颇有怨言。”将心底的思绪抛开,他沉声禀报道,“镇东王等老臣,恐怕会有所动作。”
    如今,皇室中,仅存的血脉,除主子外,唯有五皇子与九公主二人。
    那批老臣,一听九公主被驱逐出宗碟,革除品级,沦为阶下囚,当即震怒,听说这会儿正在镇东王府中密谈,只怕明日早朝,将会冒死进谏。
    “恩。”他漠然点头,仿佛所听到的,仅仅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夜月一时间也拿不准主子心里的想法究竟是什么,猜了半天,最终也只能将困惑压在心里。
    “查出是谁泄漏消息,让她知晓沙织之死的真相吗?”冷漠淡漠的声线,从前方传来。
    夜月背脊一寒,略一犹豫后,慌忙摇头:“暂无线索。”
    “继续查。”他会查出是谁背叛了他,是谁将这些事告知她,从中挑拨他们俩的夫妻情分。
    一抹骇然杀意,掠过他沉静、黝黑的眸子。
    
    
     第406章 想赶他走?没那么简单
    
    马车咕噜咕噜在泥泞崎岖的山路上行驶着,自从离开游牧城,上官若愚的心就没安宁过,她总觉得,南宫无忧的埋伏,随时都会出现,但叫她意外的是,一路走来,路途上,平安到近乎诡异。
    “娘亲,你在看什么?”上官玲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面露茫然的问道。
    上官若愚缓缓放下挑开的窗帘,“看风景。”
    “……”看风景会一脸凝重之色吗?上官玲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很严重的侮辱,嘴唇顿时撅了起来,“娘亲,你骗人,你才不是在看风景呢。”
    “我说是就是。”擦,什么时候她也学会拆自己的台了?上官若愚倍感无力。
    不仅是她感到奇怪,沙千宸与风瑾墨同样心生疑惑。
    在路边歇脚时,他与风瑾墨悄然走至旁侧的无人地带,轻声密谈。
    “太子殿下,依你所见,这南商帝,究竟意欲何为?”沙千宸温和如风的语调,平增了几分冷冽与凝重。
    他们离开游牧城的消息,那位不可能一点也不知道,但他却偏偏没有任何动作,难道真是放弃了?不愿再浪费兵力,浪费财力追捕他们?
    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沙千宸否决,不,他不认为以那人的性格,会轻易放弃表妹。
    打从第一眼见到他时,他就知道,这人对表妹的爱意,浓烈到偏执,那是一种毁天灭地的爱。
    “孤如何晓得那位的心思?”风瑾墨似笑非笑的说道,“他心里在图谋什么,寻常人怎能猜到?”
    沙千宸微微凝眉,“太子殿下似乎对朕心有不满?”
    风瑾墨腔调中不易察觉的敌意,瞒不过他的耳朵,但仔细想想,他仍旧不知,自己究竟哪儿得罪了这位喜怒无常的太子爷,导致他会对自己心怀怨言。
    “孤怎敢对沙兴帝不满?”风瑾墨矢口否认。
    “但愿如此。”他既不愿说,沙千宸也没有强求,只是在心头暗暗将此事记下。
    “说起来,孤一直有一个疑惑,不知沙兴帝,可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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