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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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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宇里一尘不染,所有摆设,一应俱全,只是有些莫名的凉,少了几分人气,显得空荡荡的。
“公主,您请慢慢看,奴才就在屋外候着。”知道她只怕会触景伤情,李海特识趣的躬身退了出去。
“好的,公公慢走,回见。”她强笑着挥了挥爪子,送他离开后,还没松口气,余光就瞥见,上官玲这厮,竟冲着屋内值钱的宝贝撒开双腿奔跑过去的身影。
嘴角狠狠一抽:“你丫给我回来。”
伸手将她的衣领紧紧拽住,“站好,不许随便乱走。”
“娘亲,那是夜明珠诶!人家好喜欢的。”上官玲糯糯的撒娇道,双眼整个黏在壁上灯盏镶嵌的夜明珠上。
珠子通体晶莹,在这昏暗的殿宇中,闪烁着熠熠光辉,煞是美丽夺目。
“喜欢也不许拿。”擦,这可是大夫人生前用过的,怎能随便乱动?
“可是娘亲你以前说过的,看上什么,就得想方设法得到。”上官玲反驳道,“人家一直记得娘亲的教诲。”
可是娘亲今天怎么说变就变了?
“……我说过那么多话,你怎么就记得这些?”次奥,她就不能记着点正能量的东西吗?
但仔细想想,貌似她还真没给儿子和女儿灌输啥正能量的东西,眼角不自觉抖了抖,放缓声线:“这些啊,是你外婆以前用过的东西,它们代表着你外婆生活过的痕迹,明白吗?”
人死如灯灭,而这些死物,却是一个人活在世上,生活过的唯一记录。
她虽然贪财,但她也是有底线,有原则的。
“哦。”上官玲特失望,小嘴厥得都快能挂壶,“人家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地方,到处都是沙子,还不能拿走宝贝!娘亲,人家好怀念以前在皇宫里的日子。”
那时,她就是宫里的小霸王,看上什么,坏蛋都会送给她,特别大方。
她喃喃低语的声音,缓缓传入上官若愚的耳中,心尖蓦地一颤,像是被一根细长的银针,狠狠戳了一下,钻心的疼。
含笑的脸庞浮现了一层暗色,怀念吗?她何尝不曾怀念,在遇到他之初的那些岁月。
即使他们那时,无权无势,什么也没有,小日子却过得平淡且幸福。
而如今呢?
即便相爱的心,始终如一,从未变过,但他们之间,已再也回不去了。
她身上散发出的落寞,连两个小家伙也能清楚的感觉到。
上官白狠狠瞪了多嘴的蠢妹妹一眼,她说什么不好,偏偏说起过去!不知道这会让娘亲伤心难过吗?真是够了!
上官玲自知说错了话,懊恼的咬住嘴唇,小手不安的扯了扯她的衣袖,“娘亲,人家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她立即敛去面上外露的情绪,缓缓蹲下身,手掌轻轻揉着上官玲的脑袋,叹息道:“可是小玲,很多事过去了,我们就要学会遗忘,人这一辈子很长,会遇到好多人,好多事,有让我们开心的,难过的,幸福的,痛苦的,我们必须要向前看,你懂吗?”
这话是说给女儿听的,何尝不是说给她自己听?
向前看,不能被过去束缚住心灵,不能沉浸在痛苦之中,因为啊,未来的路,还有很长,即使再苦再痛,也要咬紧牙关,往下走。
第417章 吾妻,朕即日迎你归家
上官若愚在慢慢熟悉着沙兴国的宫廷生活,熟悉着这个皇宫里住着什么人,这几日,她不断向李海打听,哪个宫里头,住着哪些妃嫔,她们姓谁名谁,以防止,走在路上碰见,却互相不认识。
当然,后宫嫔妃,对她这位突然回国的公主,也是极为好奇的。
大公主沙织之名,沙兴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她的后人,却无缘一见,如今同处一个屋檐下,自然要好好熟悉一番。
上官若愚住进公主府,身边时时刻刻有两名武功高强的宫女贴身保护、陪同,不论她去哪儿,四周的护卫,绝不会少于十个。
“擦,我怎么有种刚出龙潭,又进虎穴的感觉?”这种随时随地曝露在旁人眼皮子底下的感觉,真心让人特别不爽。
但她也知道,这是沙千宸为保护她,做出的应对之法,即使心里不太乐意,她还是领了这份人情。
“在宫里住着可还习惯?”下朝后,沙千宸换去龙袍,如墨竹般修长清雅的身影,从门外跨步而入,轻声问道。
“还行啊,这里管吃管住,有得玩有人陪,怎么会不习惯?”她没骨头没形象的靠着软塌,活脱脱一副二大爷的模样。
好在沙千宸也不是太严苛之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对了,上回告御状那人,后来怎么样?需要我出手帮忙吗?”她冷不丁从软塌上直起身体,问起了那日回京时出现的突发状况。
“你?”沙千宸狐疑的睨着她,“朕确有听说过,你的破案本领。”
“哎呦,那些都是别人夸大其词,我这本领也就一般,一般。”她笑得特灿烂,嘴里却说着极其谦逊的话。
沙千宸顿时失笑,“一般?可朕怎么听说,你替人屡屡翻案,破过无数冤假错案呢?”
自从与她再度相遇后,他便差人将她这些年来干的每一件事调查得一清二楚,那厚厚一叠信笺上,记录的,全都是她干的大事!
每一桩每一件,都令他大感吃惊。
“诶,既然你知道,又何必让我亲口承认呢?我这人虽然脸皮有点厚,可自我夸奖这种事,我还真干不出来。”上官若愚不好意思的说道,但眉宇间的骄傲与得意,却逃不过沙千宸的眼睛。
这话,是一个矜持、含蓄的女子,会说得出来的吗?
“这件案子,已经定案,由刑部接管。”他默默的将话题转开,光洁的额头上,有冷汗悄然滑下。
“哦,看来是没我用武之地了。”上官若愚有些失望,哎,她还想好好展示展示自己的能力呢,居然没给她这机会。
“总会有的。”他安慰道。
“这话不该是一介天子会说的吧?若让旁人听见,还以为你多希望罪案错案在本国的国土上发生呢。”上官若愚调笑得,眸光戏谑。
他不过是想安慰她一番,怎么到她这儿,就被解读为另一种含义了?
沙千宸有些无奈,“朕自是希望,世上再无罪案,再无重犯。”
奈何,这样的净土,永远只能存在于人的幻想中。
不论是再怎样英明、仁义的帝王,也不敢拍着胸口保证,管辖的领土上,百姓们每夜夜不闭户,能无一宗冤假错案,违法乱纪的事情出现。
屋内,两人相谈甚欢,时不时对笑饮茶,如春风般和煦的氛围,在殿中弥漫。
上官玲在宫里逛了一圈,刚回来,就看见这幅气氛和谐的画面,她不高兴的瘪瘪嘴,娘亲怎么可以瞒着自己,和帅哥哥悄悄私会呢?
怨气几乎达到了快要实体化的程度,上官若愚冷不丁抬眸,便被门口一身怨气的女儿,给惊了一下。
她那一脸抓奸表情,是在闹哪样?
“帅哥哥。”上官玲果断将她忽略掉,猛冲向沙千宸,亲昵的扑到他的怀里,各种撒娇,各种腻歪。
上官若愚默默抬头望天,她需要挪个步,给女儿创造机会和空间吗?为嘛她有种自己正在做电灯泡的错觉?
沙千宸刚想同上官玲玩闹一翻,忽然,耳廓微微动了动,那若有似无的海东青的叫声,掠过皇宫上方。
呈亮清澈的眸光暗藏一丝凝重,那是沙兴用来传递重要密报才会动用的海东青!
因为培养一只海东青太过困难,通常不会用它来传递普通消息,沙兴仅有的三只海东青,分别在他与边关两位三军统帅手里。
而如今,这海东青竟出现在皇宫,他怎能不惊?
“朕忽然想起还有政务未处理完,先行一步。”他温柔的将怀中的女宝推开,拂袖起身,步伐略显匆忙,朝殿外走去。
“诶?怎么走了?”他不是刚来一会儿吗?上官若愚微微凝眉,走到门前,却连沙千宸的人影也没见到。
跑得这么快?到底出了什么事?
心底不知怎的,涌现出一丝莫名的不安。
很快,她便知道,这股不安从何而来,只因为,在这一晚,一道黑影蓦地从院子外纵身跃入,他啥也没干,只将一封书信,丢入屋中,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下。
护卫高举着火把,在宫中各种,搜捕这刺客的踪影。
闪烁的黑色剪影,不断在屋外来回晃动,上官若愚老早就被惊醒,这会儿正拿着那封床榻下莫名其妙出现的书信,思考着,会是谁给她送来的。
现在的人都不喜欢抛头露面吗?每次都要选择这么隐秘的方式?
她摇摇头,将信封打开。
上边熟悉的字迹,令她清明的双眸顿时猛颤。
那清秀的笔锋,如行云流水般熟悉的字迹,她怎么可能会忘?怎么可能忘得了?
捏着信笺的指骨微微泛起一阵青白之色,唇瓣颤抖着,似怒,似惊。
定了定神,她才定眼扫过信笺上的内容。
“吾妻,朕即日迎你归家。”
简短干脆的一句话,一如他冷漠、寡淡的性子,没有多余的废话,没有任何甜言蜜语,却霸道得由不得人拒绝,由不得人忤逆、违背!
“草,谁特么要回去?”这人是脑子被驴踢了吗?到现在还没有放弃?她用力想要将信撕得粉碎,可不知怎的,却在动手时,有些没办法下手。
就好似那日,他拿着匕首,口口声声,让她戳进他的心窝一般。
她也是如此犹豫、挣扎。
一丝苦笑漫上嘴角,“南宫无忧,老娘上辈子究竟欠了你什么?”
她恨他,气他,怒他,却也依旧还爱着他。
深吸口气,眸中的苦涩与黯然,转瞬便化作坚定,双手夹住信笺,猛地用力,只听一声撕拉的细碎声响后,那信笺,在她手中断裂成两半,一如他们这段感情,破镜难重圆。
越想心里越起,脚掌狠狠抬起来,死命踩着地上那两张可怜巴巴的信笺,目露凶光,恨不得在把它们捡起来,咬上几口来泄气!
“娘亲,你这是肿么了!你醒醒啊,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啦?”被屋外动静吵醒的上官玲,刚睁开眼睛,就看到某人不停和两张薄纸较劲的画面,当场吓得差点魂飞魄散,立马扑上来,紧紧搂住她的胳膊,“娘亲,你快醒醒。”
“靠,放手,老娘很正常。”怎么听女儿这话,让她有种自己病入膏肓,无药可医的错觉?
勉强稳住心里烦躁的情绪,她一脚将那两张纸踹开,可偏偏,她忘了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地心引力,只见那两张纸似是非要和她做对似的,被踢到空中,还慢悠悠落下。
上官若愚看得眼角青筋直抖,次奥!那人不仅自己和她做对,连他写过的纸也要和她对着干?
眼里跳跃的火光满得几乎快要溢出来。
上官玲偷偷看了看娘亲的表情,小身体不自觉颤了颤,妈呀,好可怕!
“快,去看看公主是否安然!其他人,继续追捕刺客的行踪。”宫中侍卫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很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便乒呤乓啷响起。
上官若愚的脸色黑沉得可怕,整个一刚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她咬着牙,将女儿推开,拔脚走到门边。
“拍什么拍?老娘还没死!”
老……老娘?
侍卫高举着左手,如同雷击般愣在原地,公主她刚才说了啥?
这么粗俗的话,怎么可能是从公主口中亲口说出来的?呵呵呵,一定是他受惊过度,产生了幻觉。
“让人不用再找了。”她稍微缓和了一下语气,擦,那人派来送信之人,绝对是武功高强之辈,一般人哪里是来人的对手?她敢保证,即使这些护卫将整个皇宫掀过来,也绝不可能找到‘刺客’的影子!
“不用找了?”侍卫仿佛变身成了复读机,重复着她的话,神色愈发错愕。
“这么大半天,那人难不成会傻到等你们去抓吗?人家铁定这会儿早跑得无影无踪了。”若是轻易被人给揪出,南宫无忧那混蛋也不可能派那人前来送信!
上官若愚暗暗磨牙,想到信笺上霸道、彪悍的话,恨不得立马冲去南商,好好把某人给教训一顿。
侍卫被她脸上这副狰狞的样子给吓得不轻,公主这是咋滴了?怎么感觉和平时不太一样?
说好的温柔贤良,说好的仁义无双呢?
“让大家别浪费力气,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吧。”她烦躁的皱起眉头,没好气的说道。
侍卫在犹豫后,只能点头答应,但即便有上官若愚的命令,为了皇宫的安全,这些人依旧将宫中的各个角落,给翻了一遍,但却一无所获。
子夜时分,沙千宸风尘仆仆赶到公主府,按理说,这个时辰,他是断然不该过来的,于理不合。
但只要一想到有刺客闯入,他怎还能坐得住?必须要亲自查看过她的安危,才能放心。
第418章 老虎不发威
优雅的身影踏入殿中,却被一阵孩童的悲戚哭声惊住,难道出事了?
脚下的步伐徒然加快不少,如同一阵凉风,刮入内室。
“额!”正头疼的看着以为自己被鬼附身的女儿,想着要不要采取暴力手段镇压的上官若愚,愕然抬眸,便看见了不请自来的少年天子。
一滴凉汗悄然滑下额头,“哟,表哥,你还没睡啊。”
“……”叹息,看样子似乎是他多虑了,她的模样哪像是受了伤?
“方才有刺客闯入宫中,你可曾受伤?”他柔声问道。
“帅哥哥!”一见到美男,上官玲瞬间忘了哭,脸上绽放出甜美如花的笑靥,猛地飞扑过来,将沙千宸撞了个满怀。
稳稳把人接住,“吓着了?”
才怪!
她的女儿怎么可能这么弱?上官若愚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深深觉得,表哥多半是被小玲柔弱的外表蒙蔽。
“嗯嗯,人家刚才好害怕哦,不过人家知道,帅哥哥肯定会保护好人家的。”毫不掩饰的信任,如同温暖的源泉,涌入沙千宸的心窝。
眸光愈发柔和,似月光般醉人,“朕会的。”
擦,这画面太美,她没办法直视,上官若愚面部微抖,将目光挪向别处,实在不忍告诉表哥,他怀里的可不是什么柔弱绵羊,而是一只色迷迷的色狼。
“人家就知道,帅哥哥最疼人家。”上官玲得意的笑了,小手不停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抚摸。
忽略掉某人疑似吃豆腐的行为,他抬眸看向上官若愚:“知道是何人吗?”
“……不清楚。”诡异的停顿一秒,她选择隐瞒那封送来的信笺,这件事是她的私事,没必要让表哥跟着担心,如果他知道南宫无忧的人轻易闯入宫中,还送上这么一封意味不明的宣告信函,只怕会草木皆兵。
“不清楚?”通透,清澈的黑眸,深深凝视着她,那目光,让上官若愚莫名感到一阵心虚。
眸光闪烁着,看向墙角,不能说,一定不能说。
“朕会加强宫中警戒,今夜之事,定不会再出现第二回。”罢了,她不愿说,他又何必苦苦追问?一抹暗色划过眼底,只怕来人,与南商有关,才会让她如此难以启齿。
是那人吗?亦或者,是他派来的下属?
什么时候,这沙兴皇宫,竟成为了任何人都能自由出入的地方?
慰问过两个受惊的女子后,沙千宸才离开公主府,下令彻查宫中各处,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并且,加强了公主府内外的守卫,将大批武功高墙的护卫调来,只为保全上官若愚的安危。
这里是她的故乡,是她的家,他必须要保她无忧!
“娘亲,你说谎。”依依不舍送走帅哥哥后,上官玲才撅着嘴,转过头来,控诉着上官若愚错误的行为:“你刚才在骗帅哥哥!人家看见的,娘亲你在撕什么东西,一定是刺客给你的。”
“不该聪明的时候,你丫能别这么聪明吗?”用力在她脑门上一弹,“这些事,不许告诉别人,尤其是你的帅哥哥。”
“为什么?人家喜欢他,不想对他撒谎。”再说,娘亲以前明明就说过,撒谎的不是好孩子,她要做个乖宝宝。
“这叫善意的隐瞒。”她开始忽悠,“这事告诉他,只会让他担心,有必要吗?你也不想看到你最喜欢的帅哥哥日夜牵挂咱们,每天没精打采的,对吧?”
好像娘亲说的也有道理。
“那娘亲,送信的人,到底是谁啊?你告诉人家,人家就不告诉帅哥哥。”她满眼好奇的问道。
“谁知道呢?你自个儿猜去。”上官若愚敷衍的给出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然后往床榻上一倒,准备睡觉。
“哎呦,娘亲,你快起来啦,人家想知道!”上官玲不依不饶的蹦达上床板,蹲在她身边,小手不停拉扯着她身上名贵奢华的被褥,上官若愚紧紧闭着双目,开始装死。
“娘亲!娘亲!”叫嚷了半天,她依旧没能得到满意的答案,委屈得又要掉眼泪。
奈何,这招对上官若愚是一点用也不管,她生养的宝宝是什么个性,她还会不清楚?这丫的眼泪,说来就来,只需要无视就好。
反正哭成狗什么的,是比吃饭还正常的一件事儿,不值得她大惊小怪。
距离沙兴国边境足足有四十几里路的小镇清河镇外,十万大军屯扎于山脚处,一座座灯火通明的蒙古包,漫山遍野一望无际,在晚风中摇曳的南商旌旗,如地狱的招魂幡,煞是威严。
主帐内,南宫无忧静静站在窗边,如一尊雕塑,幽幽望着沙兴的方向。
那里,有着他的妻子,有他的孩子,是他心之所向。
“主子。”夜月急急忙忙挑帘进来,“信已经送到。”
“她可看过了?”清冷如冰的嗓音缓缓刮入耳中,细听,不难听出话语里暗藏的那丝期待。
夜月忍不住回想到,在大军集结出发前夜,主子写了足足一晚,改过无数次信上内容,从肉麻的情话,到优美的情诗,却始终觉得不够满意,最后,用最直白的话语,写下那行霸道得近乎命令的内容,可谓是煞费苦心。
但他一直没说,以上官姑娘的性子,若是看到信上所写,只怕会怒火中烧,认为主子是在威胁她,从而心生反骨吧?
还真别说,上官若愚的心思,真被夜月说中。
“公主府外守卫森严,隐卫不敢久留,只将密信送于姑娘手中,便返回此处。”所以,姑娘到底是什么回应,他并不清楚。
“公主府?”南宫无忧微微侧目,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若他未曾记错,沙兴国祖制明文规定,皇室中,只有未出嫁的皇女,可在宫中修建公主府,暂作起居,但凡出嫁后,再无资格住在宫中。
沙千宸,你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挑衅朕吗?
一抹骇然冷光,掠过眼眸,薄唇微启:“明日,命人八百里快马,将战书送去沙兴。”
妄想不承认这门婚事?做梦!
他会让天下人知道,掳走他的妻子,将要付出何种代价。
夜月一听这话,脑子里嗡地一下,各种混乱,“主子,咱们要正大光明打上门去?”
还要提前送战书?主子此举,会不会太君子了些?完全不符合主子往日的作风啊。
他还以为主子会吩咐大军瞒天过海,抵达边境,再打沙兴一个措手不及呢。
“朕从不做伪君子。”要战,便要战得光明正大!
“……”夜月只能在心头苦笑,这话听着怎么颇有上官姑娘的作风?
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就连主子也学会了姑娘身上,没脸没皮的无耻手段。
“是,属下领命。”他当即跪地。
“另外,密切留意北海的动静,若他们胆敢趁此有所异动,立即来报。”三国内的和平表象,也该是时候打破了。
沙兴,北海,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竖日清晨,上官若愚还在暖和的被窝里蒙头睡着大头觉,没办法,谁让她昨天半夜,被吓得不轻呢?这会儿正在好好的进行补眠。
上官玲窝在她的胳肢窝下边,小小的身躯缩成一个球形,小脸粉扑扑的,嘴里还时不时吐出几个水泡。
而上官白则在公主府外的院子里扎着马步,光洁的额头,渗出一层薄汗,在朝阳温暖的光辉朝阳下,显得十分耀眼。
“你就是公主所生的宝宝吗?今年多大啦?”一道娇柔的声音,从旁侧传来。
穿着流苏长裙,头戴金色步摇,如垂柳般盈盈走来的女子,在宫女的簇拥下,走至上官白身边,轻声询问。
“你是谁?”他戒备的问道,脸上面无表情,如同一个面瘫。
当然,这是上官白惯有的表情,俗称没有表情,但在不熟悉他的人看来,便会误以为,他太高傲,难免心生反感。
“大胆,这位是当今萧淑妃!”一名宫女气势汹汹怒喝着,神色很是得意,主子得宠,做奴才的当然也要跟着沾光。
“哦,”上官白木讷点头,“不认识。”
“……”他说啥?以为搬出身份,至少能换来一个好脸色的众人,完全傻了眼,“不……不认识?”
就连萧淑妃本人,也愣在原地,自她荣升妃位,何时被人当面削过面子?
“恩,”他继续点头,“真的不认识。”
平静的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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