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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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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啊,傻站在这里做什么?摆造型?”就在风瑾墨愣神的期间,她再度挑开车帘,龇牙咧嘴的斥责道。
喂!到底谁才是这辆马车的主人啊?
真是奇葩的母子三人啊!
……
三日后,巍峨的城池近在咫尺,宽敞的官道上,马车徐徐驶来,早就得到消息的九门都统,率领着一帮士兵,成两侧站在城门口。
“呀!好多人。”上官铃挑开窗帘,趴在窗户上,好奇的叫嚷着,“快坐好,小心别掉下去了。”手臂一伸,上官铃柔软的身体落入了风瑾墨的怀中。
“无耻!”上官白看得暗暗磨牙,他这分明是在吃妹妹的豆腐!
马车在城门前停下,披盔戴甲的都统走上前来,恭敬的唤道:“微臣李奎,奉陛下之命,恭迎北海太子驾临。”
第10章 镶了金钻的太子爷
太子?
瞳眸猛地一缩,上官若愚霍地扭头看向一旁风姿卓越的男人,虽然她早就知道他是身份是北海国皇室中人,但她怎样也没想到,他居然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国太子!
但随即,她便乐呵呵的笑了,哎呦,她这女儿有眼光啊,居然相中了一座金山。
风瑾墨无语的看着双眼已变作星星眼的某女,嘴角忍不住抖了抖,为什么他有种自己正在被算计的错觉?
“太子殿下?”都统奇怪的瞥着沉默的车厢,这太子难道还要拿乔,不肯露面吗?
“咳,太子殿下?”他提高了分贝,主动宣告自己的存在感。
车夫跳下甲板,轻轻将车帘挑开,车厢内的画面清晰无比的映入众人的眼帘。
不是说太子是孤身前来的吗?这拖家带口是在闹哪样啊?
“微臣参见殿下。”李奎抱拳行礼,余光却好奇的打量着围绕在他身旁的一家三口,这些是太子的家眷吗?
风瑾墨气场全开,浑身散发着一股高不可攀的贵气,“大人不必多礼,请起。”
好帅!好有型!
上官铃看得口水直流,
哎呦,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这气势,这姿态,绝了!
“陛下已为太子殿下备好下榻的地方,请殿下移步驿站,您的从属已先一步抵达。”李奎不卑不亢的说道,随后,两列士兵以合围之势将马车护在中央,威风凛凛的朝驿站的方向驶去。
车厢内,上官若愚堪比雷达的目光从上到下将风瑾墨扫视了一番,看得他小腹一紧,背脊挺直如松柏,心里琢磨着,这女人又在打什么主意?
“姑娘。”风瑾墨紧抱住怀中不安分想要往车窗外看的小奶包,嘴角扬起一抹惊心动魄的笑。
“哼,招蜂引蝶。”上官白对他勾引娘亲的行为十分不满,有了妹妹还不够,他难道还把主意打到娘亲的头上了吗?
脸上绚烂的笑顿时一僵,对上上官白深幽的眸子,风瑾墨不断的在心底给自己做着自我催眠:要忍耐,他是大人不和小孩子计较。
“娘亲,你看见了吧?像他这样的人,一点也不可靠,不能把妹妹交到他的手里。”上官白信誓旦旦的说道,打定主意,要解救妹妹于水火之中。
“恩,我也有同感,男人有钱就要变坏,咱们眼前这位不仅有钱,还有权有势,这宝贝要是嫁过去,不得被他后院的女人欺负到连渣也不剩么?”上官若愚忧心忡忡的叹息一声,将为女儿着想的慈母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真的很无辜有木有?这门婚事,八字还没一撇,再说,他真心没有恋童癖啊,风瑾墨无力为自己辩解,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不过,在知道了他的身份后,他们竟还能保持平常心,呵,该说不愧是能让他感兴趣的人吗?
一抹零碎的笑意自他邪肆的桃花眼中闪过,妖孽的五官仿佛有淡淡的光华显露,美得风华绝代。
抵达驿站后,风瑾墨要同李奎议事,差了一名侍卫护送他们母子三人前去房间休息,上官铃要死要活的不肯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只差没躺在地上来回打滚了。
上官白实在看不过去,揪住她的衣领,不顾她激烈的反抗,拔脚就走。
“放开人家啦!可恶的老哥,你知不知道打扰人谈恋爱会被雷劈的?”
“人家命令你马上松手,不然!不然人家咬死你。”
……
上官铃大呼小叫的声音不间断的从长廊深处传来,李奎等人眼观鼻鼻观心只当作没听见,余光却偷偷瞄着风瑾墨这位太子的神色,但出乎他们预料的是,这位金灿灿的太子不仅没露出任何的不耐,反而满脸的兴味。
卧槽!难道这北海国的太子喜欢的是这种调调?重口味啊亲。
“不好意思,孩子太顽劣了。”上官若愚难为情的笑笑,气质温婉,神色柔弱,活脱脱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深知她撒泼打诨本性的风瑾墨眼底兴味更浓,“无碍,你快去看看吧。”
“恩。”她迈着小碎步,追了上去,直到不见了她的踪影后,风瑾墨才带着李奎进入正厅,准备商讨有关二皇子犯下的重案一事。
第11章 被误伤的酱油党
回到房间,上官若愚立即就把教育女儿的事抛在了脑后,趴在地板上,小心翼翼的摸着这隐隐鎏金的白玉地板,哎呦,怎么办,还想把它们通通撬起来揣进裤兜里。
不行,不行!她得矜持,得给儿子女儿做好表率,反正只要傍上这大款,还怕没银子进账么?
赶了好几天的路程,上官白和上官铃早就累趴了,刚吃过晚膳,就一头栽倒在床榻上,呼呼大睡,上官若愚温柔的替他们掖了掖被角,刚准备脱下衣物,忽然,眸光一冷,她敏锐的听见了从房门外传来的短兵相接声。
脱衣的动作微微一顿,下一秒,她就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准备上榻,好奇心害死猫,她才不要多管闲事,没听说过出了事死的都是打酱油的么?
不过,刚把外褂脱下,她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好不容易才搭上个金主,万一真有什么不测,他们母子在京城的开销岂不是要打水漂了?
“还是去看看情况吧。”这么想着,她重新套上衣服,做贼似的冒着步伐,走到房门前,刚准备将门打开,一声砰地巨响,巨大的力量将将木门笔直的撞开了,眼角有森冷的白光闪过,上官若愚脚下一个错位,迅速闪身,避开了被木门压扁的悲催下场。
“搞毛啊?”她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只见倒塌的木门上,竟躺着一个血迹斑斑的女人。
打家劫舍必用的夜行衣,蒙头盖面的形象,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
夜灵身负内伤,哇的吐出一口黑血,她艰难的睁开眼睛,却见眼前竟站着一个发髻凌乱的女子,心头一凝,是她?
一丝戾气从她冰冷的眸子里闪过,她刚提气想要动手劫人,谁想,腹部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化作一道华丽的抛物线,撞上后方的墙壁。
上官若愚优雅的放下腿,故作吃惊状:“哎呀,条件反射纯粹是条件反射,你没受伤吧?”
她摆出一脸关心的模样跑到这陌生的女人身边,弯腰蹲下,伸手戳了戳她手臂上的伤口:“喂,你是醒了还是睡着了?死的还是活的?”
刚才如果她没有感觉出错,这女人是想杀了她,操蛋的,就知道跟在这位太子身边会过得水深火热,看吧,打个酱油差点出事。
“蹬蹬蹬。”急促的脚步声从屋外传来,高举着火把的侍卫将驿站后的花园围得水泄不通,人群似海,拥挤成一团。
风瑾墨着一身妖冶的红衣,缓缓从人堆里走了出来,担忧的目光先扫过床位,确定两个宝宝平安无事后,才落定在上官若愚的身上,“你可有受伤?”
“哎哟,我腰疼,腿疼。”上官若愚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做痛苦状。
将整场戏看得一清二楚的侍卫们只觉得头顶上飞过一排乌鸦,她刚才不是生龙活虎的将女刺客一脚踹翻么?受伤?真正受伤的分明是地上这女人吧?
风瑾墨嘴角一抖,挥挥手:“把这无故闯入本殿后院的刺客带走,严刑拷打,本殿倒要看看,她究竟是哪路人马派来的。”
“是!”侍卫们立即上前准备抓人。
上官若愚赶紧跳到一边,她可不想被误伤,一双闪烁着精芒的眸子,冲风瑾墨眨了眨,刚想开口向他讨要点伤残补贴费,以及精神损失费,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住手!”
音如秋风,温润凉薄。
刹那间,所有人齐齐扭头,朝后方的月门看去。
第12章 美若惊鸿的男人
清冷的月光下,来人一席白衣似雪,迎光而立,零零碎碎的光晕将他包围,透着一股似梦似幻的飘渺美感,三千白发云集,一身清冷光华,似空谷幽兰,绝世而孤立,偶有几缕晚风拂过,撩起他的白袍翻飞,华发飘舞,似要乘云而去一般。
他的五官算不上精美,但那出尘的气质,却是让人过目难忘。
君子兰。
上官若愚脑子里蓦地闪过这个念头,一抹惊艳很快就消失在她精明的眼眸中,下一秒,她堪比南山的老脸微微一热,妈蛋,不就是个男人吗?她又不是上官铃,花痴什么?
“二皇子南宫无忧?”风瑾墨一眼就认出了来人的身份,在南商国这位皇子的名声世人皆知,尤是那一头白发,早已成为了他的标志,嘴角上扬起一抹邪魅如妖的笑,“今儿吹的是什么风,本殿落脚的地方居然来了位贵客。”
上官若愚饶有兴味的坐在地板上,哟呵,太子爷这可是话里藏针啊,也对,他的亲弟弟惨死在南商国皇宫,而嫌疑人可不就是眼前这位么?
“太子殿下。”南宫无忧微微颔首,态度不卑不亢,即使是在风瑾墨面前,他的气势也不弱分毫。
目光在空中交锋,一个暗藏冷怒,一个波澜不惊,上官若愚好像瞧见了他们之间无声的硝烟与战火。
有个词怎么说来着?相爱相杀,说的可不就是他们吗?
“……”现场一片寂静,无数双眼睛此刻通通聚焦在了她的身上,陷入猥琐状态的女人刚回过神,眼睛茫然的眨了几下。
卧槽!看她做什么?
她赶紧垂头打量了一番自己的装束,貌似没什么异常吧?
风瑾墨面部的肌肉忍不住抖了抖,亲,你刚才已经把心里话说出口了。
“相爱相杀?”寡淡的唇瓣轻轻呢喃着这四个字,南宫无忧隽秀清冷的脸庞很难看出任何的表情,眸光微转,自从现身后,第一次落在了这姿势略显古怪的女人身上,“这位是……”
“咳!我是小人物,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上官若愚讪笑了两声,扶墙站起,打算明哲保身,卧槽!一看就知道这趟浑水沾不得好么?
南宫无忧并没有太多的好奇心,淡漠的收回目光,“太子殿下,本王的奴仆贸然前来,还请殿下看在本王的份上,放了她,本王定铭感于心。”
唔,上官若愚轻轻睨了眼角落里貌似被自己踹到昏厥的女刺客,我去,这女人居然是二皇子的人?那她大半夜来驿站做什么?暗杀土豪?还是劫财劫色?
风瑾墨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无忧:“放人?二皇子,本殿且不与你计较同胞兄弟惨死你手中的事,便是这女刺客竟深夜前来,王爷不觉得该给本殿一个合理的交代吗?还是说,南商国欺我北海无人了!”
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一股强悍的气势霍地散开,院子里的侍卫砰砰跪地,吓得脸色惨白,连大气也不敢喘。
这才是一国太子该有的气场啊。
上官若愚心头了然,并不奇怪风瑾墨这副强势、凌厉的一面,让她惊讶的是另一个当事人,如果她没有记错,听说这位二皇子深居简出,不理朝政,但他却偏偏在风瑾墨的压迫感下,能够做到面不改色。
究竟是他的定力好呢,还是这皇宫的基因太完美呢?
“抱歉,此事本王容后会亲自给殿下一个满意的答复。”南宫无忧冷清的开口,眸光淡泊,似天上悬月,孤冷、漠然。
风瑾墨眉梢微动,似在考虑,就在他想着是把这事抓住不放,还是息事宁人时,一道弱弱的声音,忽然间响了起来,只见某个一直作壁上观的女人,突然举起了手臂,“我能不能问一个小小的问题?”
“你只管放心大胆的问。”风瑾墨笑得愈发绚烂,语调中夹杂着淡淡的纵容。
“那什么,二皇子是吧?”上官若愚笑盈盈的搓着手,神色带着六分惶恐,三分不安,一分讨好。
南宫无忧深如大海的黑眸中有疑惑的微光掠过,“姑娘请说。”
“你说这女刺客是你的人?”她指了指昏迷不醒的黑衣女子,轻声问道。
“是。”他不屑说谎,也没有必要再在这个时候隐瞒。
“那为什么她会出现在驿站?还这副要去打家劫舍,杀人越货,偷鸡摸狗的打扮?”
“……”好毒的一张嘴,南宫无忧明显愣了,只见那艳艳红唇一张一合,不间断的吐出带着羞辱意味的词语,却又偏偏一个脏字也不带,叫人无法反驳。
“好,这个问题暂时不谈,你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为毛她会直接跑到我的房间里?而且,打斗就发生在我屋外的院子中?”她提高了分贝,输人不输阵!再说了,有土豪给她撑着,她得把这些事给问清楚。
偌大的驿站,她哪儿也不跑,就这么巧,跑到她的房间里来?而且还一路从院子厮杀到门口,再撞进来?这里的方位不论是通往偏门,还是通往正门,都不是最可取的路线。
“这!”南宫无忧似是被她给问住了,神色略显挣扎。
“二皇子,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是吧?”上官若愚笑得极其危险,“她绝不是冲着我们母子三人来的,对吧?”
南宫无忧眸光微闪,不易察觉的躲闪过她太过锐利的目光。
“你这是心虚了,还是心虚了?”验证了心头的猜测后,上官若愚含笑的脸庞骤然一冷,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现场鸦雀无声,围观的侍卫见鬼似的看着突然大发雷霆的女人,他们还记得白日这人不是还一副温婉贤惠的模样吗?怎么到了夜里就这么的强悍了呢?
南宫无忧淡淡的抬起眼皮,古井般深邃的眸子如这天上夜空,没有半分情绪。
“夜灵夜闯驿站的确不对,不知姑娘想要如何处置她?”清润的声音再次响起。
怎么处置?唔,这是个问题!
第13章 犯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夜月纠结的站在南宫无忧身边,冷冷的瞪着上官若愚,这女人该不会是想趁火打劫,欺负主子吧?早就说了,让夜灵别这么冲动,就算主子被牵扯到案子里,甚至被冤枉为杀人凶手,可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现在呢?她在见到北海太子殿下对这两个小孩子不同寻常的态度后,居然深更半夜跑来爬墙,妄想把人给掳走,逼迫北海太子还主子清白,却把事情给搞砸,还连累主子大半夜跑来替她求情。
要不是多年来的同伴之情,他真恨不得宰了夜灵泄愤!
“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当然是要把她抓去见官,国法处置咯。”上官若愚抬起下巴,理直气壮的说道。
这女刺客摆明了是他的人,又是冲着她们一家三口来的,就这么放过可能吗?
凤目里,一抹精芒迅速隐过,“堂堂二皇子该不会想要包庇歹徒吧?”
包庇?
男人淡漠的脸庞浮现了淡淡的暗色,“姑娘,此事本王代她向你赔罪,能否请姑娘大度,原谅她今日莽撞的行为?”
“切,你说原谅就原谅啊?知不知道她这大半夜冲到我的房间里,给我的心灵造成了多么严重的伤害?知不知道因为她,我差点被门给压死,不仅腰疼,还脚疼肉疼,我因为她受了这么大的罪,你一句道歉,就想把事情给糊弄过去吗?”上官若愚双手叉腰,越说越觉得这事不能轻易算了,不然人家还以为她好欺负呢!
“姑娘言之有理。”风瑾墨在一旁替她撑腰,看着南宫无忧被她堵得哑口无言的样子,他心头说不出的畅快,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自己的快乐就得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主子已经尽早赶来,甚至登门赔礼,你们还想怎么样?”作为隐卫的夜月再也看不过去,扯着嗓子替南宫无忧打抱不平,这些人,和京城中那些只知道欺负主子的人有什么不同?不就是仗着主子势单力孤吗?
接收到他不不善的目光,某女趾高气昂的表情顿时僵住,“你又是哪位?我和你主子说话,你叫个什么劲儿?以为我是弱女子好欺负啊?”她立即扭头,手指在大腿上一掐,泪眼婆娑的望着风瑾墨:“土豪,你看看,你的丈母娘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
“……”丈母娘?侍卫们满脸的惊诧,他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词啊。
这位难道不是太子殿下看上的女人吗?如果他们没有记错,这女人的女儿,貌似才四五六岁吧?
风瑾墨眉心一跳,喂!她不是在和南宫无忧做对吗?不是在和他计较吗?突然把自己拉进去算什么?
“你忍心看着我被他们欺负吗?忍心吗?”上官若愚赶紧抱大腿,妈蛋!这种时候她一个小人物的力量比得上这一国太子的分量重吗?
为了防止她再说出什么对自己名誉有损的话,风瑾墨赶紧投降:“本殿自是不忍心,若有人胆敢欺负你,本殿会替你讨回公道。”
“好,够爷们。”要的就是这句话,上官若愚这下也不哭了,眼底的泪光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她挺直了腰杆,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瞪着夜月:“这位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的公子,你都听见了?别以为就你有靠山,我也有,告诉你,这事要是你们不给出一个让我满意的交代,我让你们知道锅是铁造的,懂吗?”
夜月气得脸红脖子粗,哇擦,这女人根本是胡搅蛮缠!
“这是威胁?”南宫无忧淡泊的声音再次响起,隽秀的脸庞淡漠得如死水般不起波澜,却偏生又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上官若愚愣是像没感觉到似的,双手一摊,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不停的蹬踏着,扯着嗓子干嚎:“哎呦,我不活啦,皇子了不起啊?皇子就能让人夜闯我的闺房吗?我只是个孤苦伶仃的平头百姓,这下名誉严重受损,将来还有男人敢娶我吗?”
不少人被这魔音荼毒得满脸凄苦,知道女人不好惹,可这女人未免也太给力了一点,嚎得不嫌难受么?再说咯,要哭,能不能搞点眼泪出来?干嚎个什么劲儿?
“别哭了,”南宫无忧嫌恶的拧起眉头,“你究竟想如何?”
他不愿同一个女子诸多计较,更何况,这件事本就是他理亏。
哭声戛然而止,上官若愚霍地抬起头,“我想咋样就咋样?”
“是。”只要能够平息风波,他不介意退步,更何况,退让这种事,他不是早就习惯了么?
干净的眉宇间划过淡淡的凄苦,“只要你能放了夜灵,无论你有何要求,本王都会答应。”
“别说得好像我才是过错方似的,你自己说的不论什么要求你都答应哦。”上官若愚挑起眉梢,眼底精芒暴涨。
风瑾墨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这一路的相处,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这个女人看似无害的面具下,掩藏了多么凶残,多么强悍的本性,索性双手环胸站在一旁,正儿八经的开始看戏。
“恩,其实呢,我这人不喜欢占人便宜,”上官若愚拍拍衣摆,缓慢的站起身。
亲,刚才是谁哭天喊地说活不下去的?众人忍不住在心底吐槽。
“这样吧,你就赔偿我点精神损失费,心灵受伤费,还有脚残脚疼的费用,今晚的事,就一笔勾销了,如何?”看,她多么善良,只要点银子就愿意掀过这件事。
夜月猛地握紧拳头,双目喷火:“你这分明是……”
“你想要多少?”南宫无忧打断了他的话,清冷孤傲,如这零星月光。
“就随随便便给个一千两吧。”她挥挥手,特大度的吐出了一串数字。
南宫无忧面上一僵,“没有。”
“那八百?”
“没有。”
“五百?”
“没有。”
声音一个愈发高亢,一个则不起波澜,到最后,上官若愚活生生气笑了,“卧槽!那你到底拿得出多少?”
相对于化身为喷火龙的女人,南宫无忧则异常镇定,纤细得几乎能看见血管的手掌,探入衣襟,从华衣中拿出了一块碎银子,“这是本王随身携带的所有银两。”
“呵呵呵呵呵,”僵硬的笑声从她的牙齿缝里挤出,看向南宫无忧的目光充满了恶意:“你这是打发要饭的么?以为我没见过银子?要是我踹你一脚,再打发你一点碎银子,你愿意吗?”
“嘶!”抽气声此起彼伏,任谁也没有想到,她会冲着当朝皇子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就算这二皇子再不得宠,好歹也是皇室的正统血脉,她不怕掉脑袋吗?
夜月神色狰狞,周身散发一抹浓烈的杀意,只想将她处之而后快。
寡淡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只是如此你便答应放人?”
上官若愚愣了,他这话的意思,该不会……
“没错!”就不信一国皇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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