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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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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逼她,他无所不用其极,手段狠厉到,让人闻之胆寒。
    “多谢夸奖。”他并未动怒,那双眼仍旧淡漠,似一泓死水,不起任何波澜。
    嘴角微微抽了抽,“我特么没表扬你。”
    擦,这么明显的讽刺,他会听不出来?摆明了是故意忽略好么?
    “对我而言,已是世间最高的赞许。”他淡淡道,眸中染上零碎的笑意,伸手想要去握她的手腕。
    上官若愚警觉的想要避开,刚想后退,耳畔,就响起了他似恶魔般轻柔的呢喃:“激怒我,不怕沙千宸回不了京师么?”
    他知道?
    背脊猛地窜起一股寒气,她愕然看着他。
    “屋里坐。”微凉的手掌紧紧将她的手腕包裹在掌心,一步一步拉扯着她步入帐中。
    他冷清如仙的背影,却让上官若愚心里感到一阵寒意,他怎么会知道她的打算?
    “喝茶。”将她用力按在蒲团上坐下,他站在旁边,弯下腰,极致优雅的替她泡茶。
    袅袅热气模糊了上官若愚的视野,朦胧中,这样的场景好似多了几分熟悉,曾几何时,她也曾在二皇府,与他以同样的姿势相处,等待着他亲手为她泡茶。
    那时,她心里藏着怎样的心情呢?
    应该是幸福且甜蜜的吧?
    绝不会如现在这般黯淡、苦涩。
    “尝尝,”白玉茶盏递到她跟前,纤细的手指与这上等的茶具极其般配,美丽、动人。
    上官若愚伸手接过来,却没喝,“我怕你在茶中下毒。”
    她直白的说道,语调冰冷。
    南宫无忧眸光微微暗了暗,“你明知,我不会。”
    他怎舍得伤她?若他有心要伤她,多的是办法,也无需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只为逼她主动回来。
    “呵,你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心虚呢?该不会您老年纪太大,忘了是谁给我喂下毒药,让我几日几夜神志不清的吧?”他又不是没这么做过,有前一次的经历,她怎能不提高戒心?
    她面上的防备,南宫无忧怎会看不到?心头那股疼痛,似正在朝他的骨子里钻。
    喉咙微微动了动,“那次,是我不对。”
    谁能想到,这个被世人视作暴君,被满朝文武敬畏着,畏惧着的男人,竟会在一个女人面前低头,且向她认错。
    “我不是来和你谈过去的,过了的事,没必要再谈。”她将茶杯搁到面前的茶几上,淡漠启口,这话似藏着几分深意。
    “我知,你不过是为了替沙千宸拖延时间。”她心里在想什么,他怎会猜不中?
    “你难道派人在暗中埋伏?”上官若愚霍地从蒲团上站起身来,双目凌厉,狠狠瞪着他,似一只竖起浑身利刺的刺猬,谁靠近,都会被刺得鲜血淋漓,皮开肉绽。
    “朕若要他死,他怎能活着回城?”薄唇轻启,这句话充满了皇者的霸道与自信到极致的自负,却不会让人觉得厌恶,反而有种理所当然的错觉。
    上官若愚神色微变,“你是故意放表哥走的?”
    虽然她很是厌恶,他这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但她知道,白日那场激战,若他想收掉表哥的性命,确实是易如反掌。
    “……”他没有作答,但那默认的态度,已足够说明一切。
    上官若愚勉强稳住心绪,微微一想,便猜到他此举的真正意图。
    “你知道表哥身中剧毒回到城中,我必定会为了让他回京,接受太医诊治,主动前来你的军营,所以你才会故意将表哥放走,让他只剩最后一口气,回到瑶池镇中。”她不知该赞美他这算无遗漏的聪慧,还是该鄙视他的老奸巨猾。
    他分明是设下一场局,引诱她主动往里边跳。
    可她偏偏还真的跳进来了。
    “风瑾墨人呢?我要见他!”她心里还藏有一个疑惑,必须要立即解开。
    若按照以往,南宫无忧绝不可能答应,但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他竟主动牵起上官若愚的手,带着她,离开营帐,前往北海驻扎的后方军营,缓步走去。
    一路上,她没有看见任何一个巡逻的士兵,四周静悄悄的,好似只剩下她和他。
    但她知道,在暗中,肯定隐藏着他的人,在沿途保护。
    “罗亚他们现在如何?”她面无表情的问道,几次想要将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却没能成功。
    “尚可。”他的回答模棱两可。
    “好还是不好?”她继续逼问,拒绝被他糊弄过去。
    “若愚,在你心里在乎的人那么多,为何独独没有我?”脚下的步伐猛地顿住,他没有回头,但那清浅、苦涩的话语,却无比清晰的传入上官若愚的耳中。
    心尖蓦地荡漾开一层涟漪,她用力咬住唇瓣,“我曾经在乎过你。”
    是的,曾经!在不知道他的真实面目之前,她真的有在乎他,在乎到,不惜与大夫人反目,不惜涉险,也要护他周全。
    但那也仅仅是曾经。
    这个听上去美好,却暗藏着无尽苦楚和凄凉的词汇。
    “那就从今日起,再继续在乎我。”他霸道的说道,口气带着不容人忤逆和违背的强势。
    上官若愚摇了摇头,刚想拒绝,手腕传来的疼痛,让她默默将拒绝的话咽了下去。
    她这会儿正站在人家的地盘上,还是稍微老实点,以免激怒他,受些皮肉之苦。
    她有骨气,但骨气这玩意儿,也得看是在什么时候才能有啊,像现在这种时候,逞英雄什么的,明显不太合适。
    没有自虐癖好的她,实在不想体会一把,疼痛的袭击,还是乖乖的,别说话为妙,反正她也没答应他。
    她无言的沉默,南宫无忧怎会不懂?他稀罕她,在乎她,同样对她知根知底,了解万分!
    呵,她向来如此,会省时度势,懂得如何自保。
    但曾经,她也因为他,将这些顾虑,通通抛开过,只为换来他的平安。
    他多想让那样的日子重新回来,让他们能回到过去,即使,他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那不过是他一个人的奢望。
    “你曾说过,人要活得有希望。”滞留的步伐再度迈开,步调很是缓慢,好似在与她月下漫步,当然,如果忽略掉上官若愚那张不甘不愿的脸,或许会更像。
    “我有说过吗?”她茫然反问,绝不承认,自己有当过他的知心姐姐。
    想想那时候,一心以为他是只柔弱绵羊的自己,真是蠢爆了!她恨不得时光能倒带重来,让她回到过去,给那时的自己两巴掌。
    “朕如今唯一的希望,你该知道。”他接着又说,丝毫没有在意她的反驳与抗拒。
    上官若愚郁闷的瘪了瘪嘴,看这发展,不管她说什么,这人都有能耐,将她的话摈弃,漠视掉,还不如省点精力,少说些废话,让他一个人慢慢说去。
    
    
     第445章 真正身份
    
    见她一声不吭,南宫无忧也默默忍下了心头深藏的万语千言,他微微紧了紧手掌,眼底凝聚多日的冰冷与阴霾,终于散开,浮现了少见的暖意与欣喜。
    就这样牵着她的手,与她并肩走在月光下,是他梦寐以求的。
    北海的军营就建在蒙古包群的后边,以一道木头制成的栅栏隔开。
    “站住。”巡逻的士兵发现了夜色下,逐渐逼近的身影,警觉的呵斥一声。
    当那抹清浅的人影踏碎一地月光,渐行渐近,那标志性的白发,已将他的身份表露出来。
    士兵当即抱拳行礼,“参见南商帝。”
    “朕要见风瑾墨。”以非昔日地位等同的太子殿下,而是直白的称呼着对方的名讳。
    士兵面露一丝愤慨,却又硬是给忍下去,躬身请他们俩进营。
    上官若愚不解的皱起眉头,她曾经不知一次看过风瑾墨身边的人,与南宫无忧发生冲突,他麾下的将士,不像是会攀附权贵,阿谀奉承之辈,但对方太过异常的态度,那隐忍愤怒又无法发泄的样子,好像是受到什么东西的牵制和约束,所以只能收敛脾气,露出一副恭敬卑微的模样出来。
    她做法医这么多年,见过的人有太多,极容易分清人的心理。
    当然,身旁这个砸了她招牌的不算。
    这人如果放到现代去,绝对是国家最恐惧的恐怖人士。
    还未抵达主帐,一路走来,四周不断投来的复杂目光,让上官若愚有些不太自在,好吧,如果这些眼神能多几分和善,或许她会好受许多,被这么多人用充满恶意和敌意的视线盯着,饶是她脸皮再厚,也有些抗不住。
    南宫无忧微微凝眉,眸光轻扫过四下,凌厉威严的眼神,竟让北海这些将士,顿时垂目,不敢再有任何的小动作。
    主帐内,一道火红的身影,缓缓踏出,妖冶红衣,艳丽无双,一如昔日。
    三千墨发高束在银冠下,面容精致,犹若上天最得意的杰作。
    风瑾墨!
    上官若愚眸中寒光乍现,要不是南宫无忧紧紧握住她的手腕,说不定她这会儿早已扑上去,揪住风瑾墨的衣领,逼问他,为何要背叛两国联盟的约定,而与南商联手。
    不善的目光,风瑾墨怎会没有察觉?
    心头泛起一丝凄苦,“若愚。”
    “若你妹!少叫我,我宁肯从未认识过你。”她恶声恶气的斥责道,心里说不出的凉。
    想想前几日,她与表哥在府衙内,期盼着北海的救援大军赶来,能够打一场翻身仗,再想想今日,阵亡的九万将士,她撕了风瑾墨的心都有,若非他的叛变,若非他的背叛,那些人,根本不用死!
    如果北海在联盟之初,就拒绝帮忙,不肯出兵,她心里还不会这么气,毕竟,那是人之常情。
    但在答应后,却突然叛变,这种事,要她如何坦然接受?
    风瑾墨神色微暗,那双熠熠生辉的桃花眼中,闪过浓浓的苦涩。
    若非有苦衷,他又怎会选择这条路?
    他知道,与南商联手抗击沙兴,意味着,此生,他与她再无可能,即使是最渺小的希望,如今也噗哧一声,被吹灭了。
    但他没有办法,没得选。
    “你们慢谈,朕去别处走走。”南宫无忧忽然极其大度的松开手,还给了他们俩单独相处的机会。
    他太过异常的举动,让上官若愚心生不安,擦,为嘛她总有种这人在算计什么的错觉?
    待到那抹刺眼的白色身影渐行渐远后,风瑾墨才低声唤道:“若愚。”
    “我需要你的解释。”她强忍着想要一巴掌扇死他的冲动,大步流星,跨入帐中。
    风瑾墨抿唇苦笑,心里头疼得要命,似有无数只蚂蚁正在啃食着他的心脏一般。
    你看,即使到了这步田地,她还是在为自己这个背叛者考虑,为他着想,不愿在部下面前,质问他,令他颜面无存。
    可有时候,他真希望她能狠心一些,打他,骂他,至少那样,会令他心里舒坦点,好受点。
    “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随意接近。”敛去眸中的凄凉与苦涩,他哑声吩咐一句。
    南海从暗中现身,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家太子爷转身进账的背影,肚子里憋了满腹的话想说,却又不知该怎么说。
    “这是太子爷的决定,而他也要独自面对后果。”北斗悄然在南海身旁现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心头满是唏嘘、叹息。
    “爷他分明是被逼无奈。”南海摇摇头,他是爷身边的隐卫,自然比任何人都要看得清楚,爷对这次的决定,有多痛苦,有多艰难。
    他不敢说爷做错了,也不敢说爷做对了,但他知道,爷心里是难受的。
    “希望姑娘知道爷的苦衷后,能原谅爷吧。”北斗惆怅的叹了口气,若姑娘不肯原谅爷,对爷而言,未免太残忍,太无情了些。
    营帐缓缓垂落,回归静止。
    上官若愚背对着他,站在营帐中央的空地上,双手背在身后,用力握紧,指甲甚至死死陷入了手掌心,只有用这样的方式,她才能稳住心里澎湃的愤怒,和想要一脚踹死他的冲动。
    “你说。”满是火气的两个字,脱口而出。
    没有多余的寒暄,没有多日不见的喜悦,有的仅仅是剑拔弩张。
    那股肉眼无法看见的硝烟,在他们俩之间来回攒动,来回弥漫。
    风瑾墨神色黯然,帐内的烛光,在他白皙精湛的面部,投射出一圈淡淡的暗色,“这次,孤很抱歉。”
    “我要知道理由!”她不想听抱歉,只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事到临头选择叛变,选择撕毁盟约。
    “孤没得选。”言简意赅的四个字,却道尽了他心头的艰难与苦涩,他幽幽凝视着前方这抹他魂牵梦萦的身影,唇瓣颤抖的挤出一抹笑,那笑却是比哭还要难看一万倍。
    “你知道的,我想听的不是这些废话。”上官若愚猛地转过身来,却在看见他面上溢满的悲苦时,心尖微微颤了颤,眼睑缓缓低垂,“告诉我,为什么?”
    若是弄不清楚原因,那些惨死的士兵,要如何才能安息?
    “上官姑娘。”南海在外头听着,有些忍不下去,她这般逼问爷,以爷的性子,怎会告诉她实情?在爱慕的女人面前,爷即使被误解,被误会,也绝不可能将弱势表现出来。
    “滚。”风瑾墨厉眼看向他,这是他第一次对身边陪伴他长大的隐卫发火。
    杀意在眉宇间凝聚,可见他此刻气到了怎样的程度。
    “爷,今日即使你要属下死,属下也要把话说完!”南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梗着脖子,一脸倔强。
    他不能让爷被误解,至少,要将实情告诉给姑娘知道。
    风瑾墨身侧已有内力正在外泄,蠢蠢欲动。
    北斗见状,忙从帐外踏步而入,护在南海身前,“爷,有些事瞒是瞒不住的,南商帝他今日带姑娘前来,不正是有此意图吗?”
    为了让爷亲手断送这还未开花,已然终结的爱慕,那人果真是费尽心机啊。
    若爷今夜不说出实情,上官姑娘必定会怨恨爷,若说了,只怕两人的交情,也将一刀两断。
    不论如何选择,对爷来说,都是大痛。
    “说。”上官若愚神色冷然,“风瑾墨,你最好不要阻止,这件事,不论如何,我也要弄个明白。”
    她的执意,让风瑾墨选择妥协,神色黯然退到旁侧,在身后的木椅上坐下,身形颓败。
    南海深吸口气,咬牙道:“太子爷接到沙兴帝的密信,与皇上发生争执,想要率兵前来支援,为了说服皇上,太子爷不惜与皇上在朝堂对峙多日,甚至将皇上气到晕厥!太子爷他是打从心底,想要帮助沙兴度过难关的。”
    “那又为什么……”如果实情真的如他所说,为何到了今日,他却要选择叛变?选择单方面摧毁盟约?
    “因为太子爷没有选择,南宫无忧早就在暗中做足了准备,一旦北海出兵,便要将北海国内,所有产业,通通停止,上官姑娘,你可知道,他手里掌握的,是整个北海的命脉啊!食言、粮食、布匹、兵器,通通被他握在手中,一旦北海出兵,全国将会面临动乱,太子爷他赌不起,所以只能……”说到这儿,南海气恼的一拳砸在地上,痛苦、懊恼、挣扎,不仅是他,上至风王,下至众将士,每个人的心情,都是如此。
    信任和承诺,与国家的生死存亡联系起来,他们只能选择后者,选择辜负沙兴,选择与南商联手。
    上官若愚如同雷击般,整个人愣在原地,“等等,你说他掌握了北海的经济?”
    这种事,怎么可能?
    他即使再强大,也不过是他国皇帝,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影响到北海的经济?还以此作为要挟?
    “呵,他韬光隐晦多年,谁又能想到?若非他主动露出底牌,即便是孤,也断然猜不到,他南宫无忧,竟会是名震三国的那位神秘富商!”风瑾墨苦笑一声,平日里的意气风发,这一刻,只剩下满满的疲惫与凄凉。
    “若愚,莫说是你,天下多少人,被他蒙蔽?早在多年前,他就在谋划着,想要争霸天下!他瞒天过海,以无害的外表,欺骗了世人。”他以为,自己足够了解这个对手,但殊不知,他所谓的了解,仅仅只是皮毛,只是对方露出的表象!
    在不知不觉时,北海的命门已被他牢牢掌握在手心,那日,当父皇告诉他这件事时,他也如她一样,不可置信,难以接受。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他只能选择相信。
    “太子爷是为了北海,为了天下,才会做出这痛苦的决定,上官姑娘,请您一定要体谅太子爷的难处。”南海哽咽着恳求道。
    若是连姑娘也埋怨太子爷,那爷该有多可怜?
    
    
     第446章 她想杀了他
    
    “你的意思是,他果真是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第一富商?”上官若愚蓦地回想到,昔日,曾在风瑾墨的书房里,找到一封密信,上边记录着,南宫无忧与这位富商千丝万缕的关系,“你早就在怀疑他,为什么没有及早做好防范?”
    是,她是在迁怒,明知道他是逼于无奈,但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九万大军因他而死,表哥因他重伤,这都是逃不开的事实!
    风瑾墨面上一怔,苦笑道:“孤怎会没有做出防范?”
    “太子爷在查到这些事后,已在暗中,偷偷将这名富商旗下的商铺整顿,清除,只是,对方实力太强,化明为暗,将明面上的商铺撤走,却在暗中,依旧掌握着北海国内的经济!”所以这次,他们才会中计,才会陷入两难。
    上官若愚只觉得太阳穴抽抽的疼着,脑子里一片浑浑噩噩,什么也记不起,什么也想不出。
    按照他的说法,南宫无忧便是这天下第一富商,他从很早以前,就在两国内,安插了眼线,垄断两国经济!
    这人的心得有多深,才能从那么早就开始算计一切?
    “若愚,孤知道,如今说什么,都无法挽回,孤不后悔,大义前,孤只能做出唯一的选择。”风瑾墨喃喃低语道,即使心痛得要死,他仍旧无悔,即使再来一次,他依然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孤曾对你说过,孤痛恨父皇,恨不得他死,但孤是北海的太子,身上承担的,是整个国家的未来,是一份重担,孤……”他摇摇头,不管说得再如何天花乱坠,他为了本国,为了心中的大义,抛弃沙兴,令沙兴陷入险境,也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他没有恳求上官若愚的原谅,若是真的那样做了,他怕自己会连最后的尊严,也不剩。
    “你不用再说了。”她哑声道,神色极其复杂,似苦,似凉,还有满满的无奈:“这事你没错,可我还是没办法原谅你,我有点累了。”
    理智上,她很清楚,这事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南宫无忧算无遗漏,先一步,猜到了沙兴的下一步计划,才会先发制人,策动北海叛变。
    但感情上,她却不能欺骗自己,她是埋怨他的,不是因为他临时叛变,而是因为,他大可以选择不出兵,若是那样,顶多也就只是背弃承诺,断然不会有这么大的伤亡发生。
    可她也知道,那时,他定是没有任何选择,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帐帘挪动过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刀尖上。
    “若愚!”风瑾墨忽然开口,怔怔看着她,艰难的问道:“我们可还是朋友?”
    “你说呢?”她头也不回的反问道,随后,大步流星,冲出营帐,好似想要逃离掉,身后那些令她痛苦,令她难堪,令她挣扎徘徊的一切。
    沙漠里的冷风呼啸着从营帐外刮了进来,风瑾墨微微打了个哆嗦,他身负内力,理应不会察觉到冷才对,可这会儿,却不知为何,竟冷得唇齿隐隐发颤。
    双手用力交叉着,抱住胳膊,“真的好冷啊。”
    好似又回到了年幼时,独自一个人站在黑暗中,没有阳光,没有光明,只有无穷无尽的冰寒与寂寞。
    北斗不忍的撇过头去,这样的太子爷,他不忍去看。
    南海捏了捏拳头,从地上爬起来,想要追出去。
    “站住。”身后,冰冷寒凉的命令,蓦地传入他的耳中,“莫要让孤连最后的尊严,也丢掉。”
    他希望,在她心里,他依旧是以前,嬉笑怒骂,胡作非为的北海太子,而不是一个,卑微的爱着她,祈求她原谅的懦夫!
    南海双眼忍不住发红,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今天这个样子?
    太子爷做错了吗?没错!可为什么,却连太子爷心底最在乎的人,也要弃他而去?
    他不怪上官姑娘,因为换做是他,他或许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但他去恨,恨着那个将自家主子逼到无路可退地步的皇帝,恨得咬牙切齿。
    上官若愚一路飞奔出北海军营,凉凉的月光从头顶上倾洒下来,她打了个寒颤,心头满是凄苦与沉重。
    又是他在背后策划,又是他早早布局。
    呵,南宫无忧,你特么欺人太甚!
    颤动的双眼里迸射出强烈、深刻的恨意,她捏紧拳头,朝着前方的蒙古包大步走去,身侧弥漫着一股冰凉杀意。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想要一个人死!
    回到主帐,那人还未归来,她脚下一转,挨个蒙古包寻找着,那些应该还在军中的人质。
    帐帘被她轻轻挑开,位于军营后方的蒙古包,灯火通明,还未进去,她一眼就看见了侧身坐在椅子上,如同雕塑般,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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