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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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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白慢吞吞才走出来,面瘫的小脸上,闪烁着几分不安,几分懊恼,几分内疚。
而在他们身后,还有一个人。
那人披着黑色披风,容颜隐藏在斗笠后边,身影略微有些熟悉。
上官若愚戒备的将两个小家伙拽到自己身后,凝眉问道:“阁下是谁?”
“是本宫。”杜梅倨傲的声音,从斗笠内传出来,她摘掉斗笠,露出了那张不施粉黛,却依旧艳丽无双的面庞。
“表嫂?你怎么出宫了?”而且还跟着这两个混蛋胡闹!
接收到娘亲投来的凌厉眼刀,上官玲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嘤嘤嘤,娘亲的表情好可怕,好吓人!
上官白狠狠皱起眉头,将正欲往他身后钻,寻求保护的蠢妹妹重新推出来,有祸一起担,这可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怎么可以临时变卦?
杜梅冷冷看了眼军营四周飘舞的旌旗,“这里是南商军营?”
话里透漏出的质问和冷怒,毫不掩饰。
显然,她对上官若愚出现在此,十分不满,“你背叛了皇上?”
“表嫂,有些事,你日后便会知道,现在,你要尽快离开这儿,山上有千名骑兵,你速速进山,与他们汇合,然后,回瑶池镇去。”这里是敌营,若被人发现堂堂沙兴国皇后出现在此,保不定这些人会将她扣下,当作俘虏。
杜梅也知道此处不宜久留,她冷哼一声,握紧斗笠,快步朝大山迈去。
上官若愚担忧的朝四周看了几眼,确定没人跟上去后,她才猛地松了口气,然后,虎着脸,用手指指着两个不听话的小鬼头:“说吧!你们俩为什么会离开皇宫?小白!小玲胡闹也就罢了,你向来懂事,为何……”
“因为人家担心你嘛。”上官玲脆生生说道,梗着脖子,头一次没有害怕上官若愚的铁掌,“人家很担心娘亲你的!担心得每天睡不着觉。”
“没错。”上官白选择性忽略掉其实自家妹纸在宫中,睡得特安稳的事实,这种时候,先把娘亲的怒火给浇灭,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以后再慢慢说也不迟。
上官若愚心里的怒火,在看着两个小家伙满是泪水的模样后,不自觉已消散许多。
“你们啊,就不能让我稍微安心些吗?总给我带来惊吓,说不定哪天,我会被你们俩给吓到心脏停止。”她摇摇头,蹲在地上,温柔的揉着两个宝宝的脑袋,心里暖暖的,格外幸福。
曾经,她是如此渴望着亲情,渴望着亲人的关爱,可现在,这些她曾奢望的,已被她牢牢握在手心里。
天下间,再没有比这更让她欣喜,更让她感到快乐的事了。
“哎呦,才不会呢!明明惊喜好不好?”上官玲可爱的踮着脚尖,还特地在她的掌心下边用脑袋蹭了蹭,宛如一只正在撒娇讨好的猫咪,分外可爱。
上官白虽然很不屑她这投机取巧的做法,但看着娘亲面上的怒火逐渐消失,他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妹妹这招还是挺管用的。
“罢了,先跟我回营,这里晚上风大,小心着凉。”她一手牵着一个小家伙,往罗亚居住的营帐走去。
“娘亲,这里好安静啊。”上官玲好奇的瞅着四周,这一路上,上官白没少给她灌输有关战争的知识,但她听老哥说,军营里,应该有很多巡逻的士兵哥哥啊,为毛她一个也没见到?难道是老哥糊弄她的?
狐疑的目光,幽幽转到上官白的身上,似在掂量,老哥会不会说错了?
在她满是疑惑和无声询问的视线下,就连上官白自个儿,也忽然有些不确定。
“因为有些人喜欢躲藏在暗中,不喜欢暴露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上官若愚嘲弄的笑了笑,眸子意味深长的掠过暗处,她知道,那儿肯定有人正在随时随地的监视她。
“唔。”上官玲各种没听懂,以她的智商,还没办法完全明了,这番话里的内涵。
回到营帐,南宫星微面上的红潮,已逐渐散去。
罗亚惊愕的看着被她带回来的两个小家伙,“你怎么把他们也带到军营里来了?”
这个地方,是宝宝可以随便出入的吗?
第449章 为什么她会在他的床上?
“这事,你自己问他们。”上官若愚懒得解释,想到两个小家伙不顾她临行前的交代,莫名其妙跑来这儿,她心里那把火,又开始蠢蠢欲动,颇有些想好好教训他们一番。
上官玲立马缩了缩脑袋,讨好的冲她笑笑。
手指无力抵住额心,她这一招都是跟谁学的?
“少跟我卖萌,这招对我没效果。”她恶声恶气的说道,但话里却是七分笑意,三分无奈,自己肚子里掉出来的一块肉,难道她还真能把小玲怎么滴吗?
“你现下打算如何?若是他们俩,”纤细的手指指了指上官玲和上官白,“在军中出现,皇上必定会以他们作为要挟。”
看她现在的处境,便能知道,为了逼上官若愚回国,皇上什么方法都能用得出来。
“即使没有他们,没有人质,只怕我也不可能逃避回宫的下场。”上官若愚苦笑着,扯了扯嘴角。
上官玲瞅瞅她,再看看一脸凝重的罗亚,头顶上浮现了一个豆大的问号,她听得云里雾里,各种没听明白,娘亲和漂亮姐姐在说什么。
上官白却似懂非懂,难道他们来这里,给娘亲带来很严重的麻烦了吗?
“为何如此说?”罗亚蹙眉发问。
“沙兴国战败,表哥重伤……”她刚想说出心里的想法,谁想到,上官玲突然大大咧咧的惊呼起来,手掌用力握住她的胳膊。
“娘亲你刚才说啥?帅哥哥他肿么了?他到底肿么了?”她整个人完全吊在了上官若愚的胳膊上,双腿悬空,焦急的询问着有关沙千宸的消息。
“住手,你没看见娘亲很难受吗?”上官白立即上前,将她的手掌掰开,神色很是冰冷,眸中满是令人害怕的威严之色。
上官玲不自觉身体一抖,满怀歉意的抬头看着自家娘亲,低声道:“娘亲,对不起,人家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人家给你呼呼。”
“呼个毛线。”上官若愚这会儿见到她就来气,又舍不得下狠手,只能长叹口气:“你哪天能乖乖照我的话去做,和你老哥学学,我就阿弥陀佛了。”
“可是,”上官玲忽然嘟起嘴巴,为难的看了看身旁的哥哥,弱弱道:“可是老哥也有跟着人家一起来嘛,娘亲干嘛只骂人家,不骂老哥?”
莫名其妙站着也中枪的上官白,万万没有想到,为了分散娘亲的怒火,自家亲妹纸居然把他给拖下水。
小脸上寒霜遍布,“哼,我是被你强行抓来的,如果不是为了你路途上的安危着想,我怎会不听娘亲的话?”
他振振有词的反驳让上官玲目瞪口呆,才不是这么回事呢!
两个小家伙再次开启斗嘴模式,你来我往的互相戳对方伤疤,挖对方痛脚。
眼角欢快地抖动几下,为什么这么英明,这么聪慧的自己,会生出两朵奇葩?这不科学!
“噗哧。”罗亚苍白憔悴的面庞上,忽然绽放出如昙花一般,美丽的笑靥。
“得,你俩还嫌没被人看够笑话?吵够了,就赶快过来给我说说,为什么你们会和表嫂一同前来。”上官若愚急忙叫停,这种小打小闹平时在她面前上演,就够了,这会儿闹到旁人眼里,真心够丢脸的。
上官玲不满的轻哼一声,选择主动停战,“哎呦,是皇后姐姐偷听到人家和老哥讲话,然后她说,可以带人家和老哥出宫,人家想着,娘亲你以前说过,送上门的劳动力,不要白不要嘛,所以咯,就答应了她的提议。”
定是表嫂担心表哥的安危,在宫里坐不住,才会决定出宫,亲自赶赴前线。
表哥他,此时应该已离开瑶池镇了吧?希望他能安全的回到京师,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入夜,她坐在椅子上,手臂轻轻枕住脑袋,正在打着瞌睡。
上官玲和上官白在地上打地铺,暖和的毛毯,盖在两个小家伙身上,呼噜声此起彼伏。
一股冷风自帐外刮入,她警觉的睁开双眼,便见到,一抹素白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静静站在营帐外,悄无声息,但存在感又极强,让人没办法忽略。
是他?
这人可真是皮糙肉厚啊,被自己刺了一刀,竟这么快,便能下床?
上官若愚只当自己没发现他,双眼一闭,打算再度睡过去,和周公到梦里相会,奈何,那束始终如影随形黏在她身上的视线太过扎眼,她根本没办法忽略,也没办法装作看不见。
眉头当即皱紧,翻了个身,拿后背对着他。
看不见,她啥也看不见。
孩子气的举动,叫南宫无忧暗自轻笑,他幽幽站在帐帘外,如同一座石化的雕塑,迟迟的望着她的身影,眼里、心里,满满的,尽是她,也唯有她一个。
夜月隐匿在暗中,颇感头疼,主子这重伤在身,就不能别到处乱跑吗?舍不得上官姑娘,干嘛不直接冲进去,把人掳走,抱回自己的床上?站在外边当雕塑,还得忍受晚风的摧残,这不正是姑娘口中说过的自虐么?
奈何,他这个做属下的,也不够格在主子面前说三道四啊。
夜月只能飞身跑去主帐,取来一件暖和的披风,递给南宫无忧:“主子,夜里风凉。”
“嗯。”他漠然接过,一双眼睛未曾有一刻从上官若愚的身上给挪开过,好似在那儿扎了根。
夜月被彻底无视掉,嘴角狠狠抽动几下,却没有半分幽怨,没办法,这种事,他早已司空见惯了。
次日清晨,南商与北海两路大军,在山脚集结,近二十万人,遍布整个大地,一眼望去,好似漆黑的大海,看不见尽头。
风瑾墨携着南海与北斗,站在大军前方,遥遥眺望南商军营。
“爷,这南商帝未免太过分!竟到了这个时辰,还不肯现身露面!”反而让他们在此处干等,分明是想把他们的脸面,狠狠踩在脚下,南海用力握紧拳头,愤愤不平的冷哼几声,对南宫无忧的不善,愈发加深。
自从这人威胁太子爷做出有违本心的决定后,他就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将他碎尸万段。
“呵,只怕他也在等。”风瑾墨意味不明的笑笑,笑容中,仿佛有无边的苦涩晕染。
北斗明了他这话里暗藏的深意,一把拽住还欲说些什么的南海,朝他摇摇头。
爷心里已经够苦,不需要他在旁边添油加醋!
南海只能隐忍住心里的愤慨,垂下头,“爷,是属下多嘴。”
“你有何错?”风瑾墨并未同他计较,目光深幽,仿佛在期待着,从军营里,能走出什么人来。
北斗深知他在期待着谁,心里唯有一声长叹。
上官若愚刚醒来,却发现自己竟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床榻上,浑身打了个机灵,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刚扭头,冷不丁的,就看见了一张熟悉到她刻骨难忘的容颜。
远山般飘渺的眉峰,寡淡似月色的面庞,三千华发自然且随性的垂落在肩头,飘逸、淡漠。
“卧槽!你怎么在这儿?”上官若愚立马抓起被褥,挡住自己的胸口,防备的问道。
“这里是我的营帐。”他淡淡道,神色坦然自若,好似她出现在这儿,同他完全搭不上半点关系。
“我知道!我问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会睡在他的床被上?想到这张床被曾被他用过,被子仿佛变得滚烫,她一把将被褥扔开,检查过全身,确定衣物完整无缺后,才猛地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看来在她睡着的时候,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
“你在怕什么?”南宫无忧忽然凑近她跟前,吐气若幽兰,温暖滚烫的鼻息,源源不断喷洒在她的耳垂上,白皙的耳垂刹那间变得粉扑扑的,煞是红艳。
“你死开。”她拼命往后退,努力想要逃开他的束缚范围。
“发丝,乱了。”谁想,他竟忽然抬手,为她拨弄着蓬松的长发。
妈蛋!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上官若愚啪地一声将他的手臂拍开,利落的从床上跳下去,头也不回的就往帐外冲。
“娘亲!你在哪儿啊?快出来啊!”刚走出营帐,上官玲焦急的呼唤声,便传入耳膜。
她轻轻吐出口气,重燃笑靥,往声援传来的方向走去。
而身后,某人却随着她离开主帐,步伐轻缓,跟随在她身后,不足两米的地方,似一只跟屁虫。
上官若愚加快了步伐,但他仍旧不紧不慢的尾随着,怎么也甩不掉。
“咦?怎么是他?”上官玲一眼就瞧见了她身后跟随的男人,小脸气鼓鼓的鼓成圆团,一把将上官若愚拉扯到自己身后,“不许你随随便便接近娘亲,坏蛋,你走开啦。”
她毫不掩饰对南宫无忧的敌意,以前她有多喜欢这个白发哥哥,现在,她就有多讨厌他。
南宫无忧当即驻足,眸光微暗,身上散发着一股让人想要去怜惜的落寞与寂寥。
上官玲有些不忍,可她也很记仇,咬了咬嘴唇后,便猛地将脑袋给挪开。
“娘亲,你怎么会同坏蛋在一起?”她没好气的问道,“是不是他死皮赖脸缠着你?走,咱们去告诉老哥!让老哥为娘亲出气、”
“好了,没事的。”即使这事告诉小白,顶多也就让他跟着一同恼火,起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上官玲气呼呼的转过头去,狠狠瞪着阴魂不散的某人,“不许再跟来,不然人家揍死你。”
她威胁的挥了挥自个儿粉嫩粉嫩的小拳头,如同张牙咧嘴的小兽,凶残却又不失可爱。
南宫无忧站在原地,幽幽凝视着母女俩手拉手离去的背影,心里微暖。
这样的画面,他已有许久不曾看见过。
真好,她真的回来了。
古井般无波的眸子缓缓合上,凉薄的唇线朝上扬起,那笑极淡,却满是幸福与愉悦。
第450章 你俩打一架,谁赢听谁的?
“娘亲,坏蛋好像不见了。”走到远处,上官玲才转过头去,朝四处张望了几眼后,拍着胸口长长松了口气,那模样可爱极了。
上官若愚微微凝眉,转瞬又松开:“没跟上来,岂不是更好?”
等等!她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拽着上官玲,往军营外跑去。
整个军营的防守并不森严,大多的士兵压根看不见人影,一路跑过,上官若愚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分外不安。
喂喂喂,该不会真被她给猜中了,大军没在军中,而是趁机攻打瑶池镇去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以瑶池镇上,现有的兵力和守卫,定是无法承受住两国大军的围殴的。
刚跑出栅栏,入眼,便是一片密密麻麻的人影,厚重的盔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几分让人毛骨悚然的寒芒。
上官若愚气喘吁吁的喘了几口粗气,妈蛋,可累死她了。
突如其来的脚步声,引起后方士兵的警觉,他们当即转头,在看清来人是谁后,立即行礼:“奴才参见皇后娘娘。”
“卑职见过南商皇后。”
从称呼就能分别,眼前这些个士兵分别来自哪个国家,上官若愚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她已经看见,前方的点兵台上,南宫无忧与风瑾墨正在攀谈,这种时候,她还是老实点,别引起注意,以打探情报为主的好。
神神秘秘冲一名南商国的士兵勾了勾手指头,“嘿,哥们,来来来,我们聊聊人生。”
“……”他和皇后娘娘能有什么好聊的?士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而旁侧的北海将士,却神情古怪的打量着他们俩,目光不断在两人之间来回扫动。
聊人生?难道这位南商国的皇后,竟与一名士兵有奸情?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否则,她怎会说出如此令人浮想联翩的话语?
上官若愚可不晓得,已有不少人在暗处偷偷质疑她的操守和审美水平。
“你们大清早聚集在此,有何目的?”她勾住士兵的脖子,压低声音,开始打探敌情。
“这……奴才不知。”士兵浑身僵硬得如同一块石头,想挣扎,又害怕会触怒她,可这姿势,又叫他颇有些难为情,脸上的神色愈发纠结,无措的站在原地,梗着脖子,不敢直视上官若愚的容颜。
“切,少唬我,真不知道?说吧,是不是准备出发继续攻打瑶池镇?”上官若愚一脸‘我早就猜到’的了然表情,开始套话。
士兵的脖子伸得各种酸疼,有累有郁闷,娘娘咋就找自己来问话了呢?咋就不是别人呢?
“娘娘,奴才当真不知啊。”皇上和将军们,从未说过今日调集军队的目的,他怎敢胡乱猜测?
见他神色不似说谎,上官若愚只能悻悻的松开手臂,“得,不肯说就算了。”
得到解脱后,士兵立马往后边退了数步,整个一远离病毒的惊恐模样。
“娘亲,你快看,是漂亮哥哥。”上官玲双眼蹭地一亮,在人群前方极快发现了阔别多日的美男子,双手在唇边做喇叭状,刚想放声呐喊,可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人给捂住了嘴巴。
“呜呜呜。”娘亲,你干嘛啊?
她用力瞪大眼睛,眸光满是疑惑的控诉。
“不许叫,”她可不想暴露自己的位置。
大军中,忽然出现了与队伍极其不吻合的两个家伙,即使她有心躲避,又怎逃得过上方一览无余的注视?
风瑾墨邪肆的眸子闪过一道光亮,还未等他唤人,身旁,一席白衣的帝王,已轻声吩咐:“请娘娘上前。”
这种事,他怎会假他人之手?
略带讽刺的目光,从落后一步的某位太子爷身上掠过,带着一种胜利者的高傲与得意。
嘴角忍不住微微抽了抽,他为嘛觉得,这位心思缜密的南商帝,每每在遇到若雨的事时,就会变得格外的……孩子气?
庞大且壮观的军队迅速朝两侧退开,露出一条平坦、畅通无阻的通道,通向点兵台。
上官若愚愣愣的眨了眨眼睛,哎,该来的总是会来,逃也逃不掉。
既然被发现了行踪,她索性开始装13,拿出临危不乱的淡定,牵着女儿的小手,如首长驾临军营,正在审阅队伍般,缓缓踏上了那条通道。
两侧的士兵向她投来注目礼,目光或尊敬,或惊愕,或好奇。
她目不斜视,昂首挺胸踏上台阶,只差没挥挥手,再加上句: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
风瑾墨无力扶额,心头颇感无奈。
“不是回营了吗?”南宫无忧踱步走至她的身侧,广袖下,微凉的手掌漫不经心握住了她的手指,然后牢牢收紧,收到自己的掌心里,姿势格外暧昧。
上官若愚一边撑住面具般公式化的微笑,一边在袖袍底下,使劲抽手,想要把自己的手指给解救出来。
奈何,她的力气面对他,那绝对是小巫见大巫,根本没得比。
使力使得手臂发酸,可手指依旧纹丝不动的被他握在掌心。
她暗暗咬牙,低声道:“你丫给我松手。”
这么多人盯着,即使她有堪比城墙的厚脸皮,这会儿也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偷袭她的,还是她极不愿意接近的人。
“今日,朕欲亲自领兵,攻打瑶池。”言简意赅的话语,却比世上任何灵药都要靠谱。
她的挣扎戛然而止,双目吃惊瞪大:“你说啥?”
果然被她猜中,他要趁着沙兴大败的时机,强攻瑶池镇?
“沙千宸未在城中,不过一些残兵败将,与些手无寸铁的百姓,此战,朕必胜。”他毫不怀疑,能将胜利亲手捧来她的面前。
“不行。”上官若愚猛地皱紧眉头,脸色极不好看,“你不能这么做!这么做胜之不武!还有,你真的不认为,这一路征战,你制造了太多的杀戮了吗?你这双手里,握有那么多的人命,难道你还嫌不够?还想再增添一些?”
从他破了边关后,接连拿下沙兴数座城池,每攻破一座,便要屠城!
而今天,他竟还对瑶池镇蠢蠢欲动?
她怎么可能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她的眼前?
一直在留意两人动静的风瑾墨微微启口,似是想要说什么话。
妖冶飞扬的红色衣袍,立即引来上官若愚的注意,她猛地转头,咬牙切齿的问道:“难道你也有这种想法?也要分一杯羹?”
“……”他还一句话都没说,好么?
风瑾墨深感无力,手指用力揉了揉胀疼的太阳穴,有些累觉不爱。
“总之,你们谁想强攻瑶池,除非先从老娘的尸体上踏过去!”上官若愚说得豪气冲天,俨然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
上官玲也在一旁跟着点头,“还有人家,还有人家。”
娘亲要做的事,她绝对支持。
“若愚,你误会了。”风瑾墨深深叹了口气,“孤从未想过要争夺沙兴任何一座城镇。”
他更没想过,今日要与南商一道,攻打瑶池。
“诶?”卧槽!这是什么节奏?她狐疑的瞅瞅风瑾墨,再转头看看南宫无忧,“你俩这是没协商好?要不要就现在,先打一架,谁打赢了,听谁的?”最好能两个都被彼此打到重伤,三军没有统帅,也就不能发兵了。
嗯哼,她果然聪明,居然能想出这么妙的法子。
“打一架?”风瑾墨眸光忽闪,似是有些意动,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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