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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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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的离开,能够为沙兴换来和平,能够让这场本就不该发生的战争停止,那她甘愿离去。
“皇嫂,是不是因为咱们,你才?”南宫星微有些自责,她没有想到皇兄会这么狠,狠到利用她们作为要挟,要挟皇嫂回来。
皇兄他是真的变了,和小时候那个弱势、可怜的男孩,判若两人。
“别胡思乱想,老娘像是会为了旁人放弃好不容易到手的自由,傻乎乎回到牢笼里来的慈善家吗?”手掌啪地落在南宫星微的头顶上,她笑得分外明媚:“老娘是不喜欢沙漠的天气和气候,日子过得不太习惯,哎,还是南商好啊,宫里要啥有啥,你说我干嘛放着好日子不过,非得来这种地方受苦受累?”
她耸耸肩膀,话说得特洒脱,特漫不经心。
可南宫星微不是傻瓜,她心里很清楚,若皇嫂真的喜欢宫中,愿意在宫中生活,她又怎会千方百计的想要离开那座牢笼呢?
罗亚傲慢的睨了某个正在装逼的女人一眼,凉凉讽刺:“你到哪儿都能白吃白喝,享尽荣华富贵。”
这女人,总有本事能混得风生水起。
“多谢夸奖啊。”上官若愚好似并未听出她话语中的奚落,殷勤的抱拳致谢,把罗亚给气得连连翻着白眼。
“说起来,子清呢?”若说交情,罗子清与她交情最为笃定,为何单单不见她被带到军中?
连上官雨墨都能被当作人质,那混蛋没理由会放过子清不抓才对。
“本夫人会让自己的每每涉险吗?”罗亚高傲的昂起下巴,话说得极其坦然,极其自信,“她被本夫人安排在京中一处地方,十分安全。”
闻言,上官若愚这才了然,调侃道:“哟,看不出,你们俩姐妹,感情不错嘛。”
第453章 你不是她!
“那是你的错觉。”以罗亚的性子,怎么可能坦白承认?“本夫人可没有那么蠢的妹妹。”
那时是深夜,武功高强的隐卫忽然潜入四皇府,她在被抓前,及时命身边信得过的婢女,从后门离开,赶去尚书府,将罗子清转移到安全地方。
这些人在抓她时,表明身份,乃是皇帝要她走一趟,她已然猜出南宫无忧的打算,但她只以为,皇帝不过是想利用她们这些曾与上官若愚有交情的人,来做说客,但为了以防万一,才会出此下策,没想到,就是这个多疑的举动,才免了妹妹受颠簸之苦。
“嘿,想啥呢?”上官若愚挥了挥爪子,蹙眉问道。
“你昨夜歇在何处?”罗亚当然不可能告诉她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果断转移话题。
“额。”某人顿时语结,眸光心虚的闪了闪,总不可能告诉她,她今早醒来莫名其妙睡在南宫无忧的营帐中吧?绝对会被罗亚笑话的。
“皇上昨夜来过?”她的心虚,被罗亚看在眼里,心中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若要回宫,只怕还要与皇上维持明面上的和平相处,他终归是帝王,激怒他的后果,你也看见了,帝王心,深不可测,你莫要再耍性子,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是比活着更要紧的。”
这话,是警告,何尝不是另一种特别的关心?
上官若愚将这份情记在心底,嘴上却笑道:“你这是在关心我?哎呦,既然是关心,你就说清楚嘛,干嘛说得像是威胁?还好我聪明,对你知根知底,知道你啊,刀子嘴豆腐心,不然,换做身旁人……”
“够了。”眼角欢快的抽动几下,她真是疯了才会同她说这些!罗亚无力抚额,深深后悔着,自己的多嘴,她为什么要关心她的处境?这女人,需要她去关心吗?
南宫星微忍不住低头窃笑,这样的画面,令她既羡慕,又感到快乐。
真的是久违了啊。
“得,我闭嘴,你别气,千万别生气,生气伤肝,又伤心,还容易催人变老,你年纪轻轻,可千万别长出几条皱纹来,那我才是罪孽深重啊。”上官若愚继续捉弄她,仿佛不把罗亚给气到炸毛,不肯罢休似的。
“闭嘴!”她厉声呵斥,脸蛋也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泛起一团红晕。
上官若愚急忙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她这就闭嘴。
“扑哧。”南宫星微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稍微有些许苍白的面容,绽放出明艳、愉快的灿烂微笑。
“九公主。”罗亚却误以为她在看自己笑话,整张脸黑如锅底,眼刀嗖嗖刺向某罪魁祸首,这都是她的错!
“我……我不是故意的。”南宫星微赶紧解释,“我只是觉得,能看到两位嫂子这般斗嘴,真的很开心。”
明明是互相暗损的话,却参杂着对彼此的关心与担忧,这样的友情,让她好不羡慕。
“哼,斗嘴?本夫人可没这功夫,和不相干的人斗嘴。”罗亚睁着眼睛说瞎话,好似方才与上官若愚打嘴仗的人,不是她一般。
而另一人也连连点头:“她说不是就不是吧。”
“你!”她气恼的瞪圆了一双眼睛,见过不要脸的,可像她这般不要脸的,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好了,不逗你玩了,我去趟隔壁,去看看上官雨墨。”见好就收,她可不想把罗亚给惹毛了,嘴角挂着一抹令人抓狂的笑,转身离开营帐。
上官玲舍不得南宫星微,腻歪的陪在她身旁,一个劲的给她说着,方才风瑾墨和南宫无忧打架的事。
看着活灵活现正在讲述故事的妹妹,上官白不忍直视,果断跟上娘亲的步伐,坚决不肯留在这里,看她表演。
隔壁关押的是上官雨墨与沙兴国师张烈,挑开帘子,她便看见了两人,一个躺在榻上,神色恍惚,容颜憔悴,一个则悠然坐在棋盘旁,正手持棋子,兴致盎然的下着棋。
两人的反映截然相反,一个舒适自在,一个却满是怨恨与失神。
明艳的阳光从帐帘外投射进来,在地上将她的影子拖长,她不急着去和上官雨墨说话,而是走向张烈,眸中呈现着些许歉意,“国师。”
“公主殿下,”张烈这才抬头,淡然含笑的面庞上,不见任何不安与恐慌,仿佛他并非是被抓来的阶下囚,而是被请来的座上宾。
“这次是我连累了国师,还请国师见谅。”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不管怎么样,对张烈,她心里总是有几分歉意的。
“公主有何错?”张烈倒是看得开,“老臣在此处过得还算不错,公主莫要自责。”
“我会请他放你回宫的。”她不会让他伤害任何一人!
张烈含笑点头,“好,老臣静候公主佳音。”
和张烈闲聊几句后,上官若愚这才转头,看向榻上,挺着大肚子的上官雨墨。
这个妹妹,她曾经恼过,气过,也同她对着干过,可如今,见她一副心如死灰,毫无生气的模样,她的心情倒是颇有些复杂。
倒不是同情,也非不忍,硬要说的话,大概是一种感慨。
“你若还想平安的把孩子生下来,最好别摆出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她冷声说道。
上官雨墨恍惚的转了转眸子,她立于床榻旁的身影,映入她的眼中。
“是你。”涣散的眸光迅速凝聚,一股滔天恨意,将她的眼映照得猩红,“是你!!”
她怎么敢,怎么敢出现在自己面前?是她!一切都是因为她!是她害得自己一无所有,是她害得自己落入今天这步田地。
上官白警觉的挡在上官若愚身前,蹙眉瞪着某个挣扎着想要起身的女人,她想干嘛?
“是我。”上官若愚坦然点头。
“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为什么!”一声比一声尖锐的嘶吼,将她苍白的面颊憋红,阴鸷怨毒的目光,如同刀子,刺在上官若愚的身上,若是眼神可以杀人,她这会儿大概早已死了无数次了。
“我求生,为何要求死?更何况,阎罗王他见我命硬,不愿意收我。”不会有人喜欢被人指着鼻子诅咒,上官若愚也不例外,更何况,她觉得自己还有些小心眼,话说,她干嘛要主动来见这人?难道还在希望着,能摒弃前嫌,姐妹和睦的戏码出现吗?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还是免了吧,她可受不了与上官雨墨握手言和这种事。
“你该死!你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上官雨墨怒声咆哮,她甚至认定,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才会让她这一生,变得如此。
莫名其妙的怨恨,让上官若愚忍不住皱起眉头:“说实话,我呢,对你没多少恨意,你当真不觉得,你现在的下场,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吗?我从回京那日起,就从未曾主动报复,更不曾针对你半分,是你一次又一次找茬,一次又一次想要算计我,如今,你怎么好意思把所有过错都加附到我的头上?做人不是你这么做的。”
虽然她承认自己小肚鸡肠,但她自认为,自己还算是个好人,从不曾主动挑衅过谁,当然,别人针对她,她也不会被动挨打。
“娘亲,这人是脑残,莫要同她说这些。”反正她也听不明白,上官白在一旁用力点头,觉得自己形容得特别准确。
上官若愚嘴角一抽,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余光却始终滞留在上官雨墨的身上,在她的脸上,她看不到任何悔悟,仍旧是一派怨恨,忍不住叹了口气:“我这人向来大度,即使你针对过我无数次,但怎么滴,你我也算流着相同的血脉,我会让你好好活着,活着把孩子平安生下来,但是,若你还要报复我,还想继续对付我,那就别怪我不念姐妹之情。”
森冷凌厉的眸子,让上官雨墨心尖忍不住猛地一颤。
什么时候?她什么时候竟有了这样的气势?
上官若愚懒得同她废话,抬脚准备离开,她果真不该来的。
还未走出营帐,身后,就传来了上官雨墨近乎尖叫的呐喊:“你不是她!你绝对不是她!”
记忆中的她,是痴傻的,是懦弱的,是卑微如尘埃的。
她怎么可能会拥有那么精明的验尸技巧?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厉害的眼神?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上官雨墨疯狂的在床榻上扭动、挣扎,脚踝捆绑住的铁链,不断发出叮当叮当的碎响。
上官白狠狠皱起眉头,“娘亲,她疯了。”
什么不是她?娘妻不是娘亲,还能是谁?
离去的步伐微微顿了顿,她扭头轻笑:“你忘了吗?以前那个只知被动挨打,受尽羞辱与嘲笑的上官若愚,早就在你们将她赶出丞相府,且派人追杀时,死掉了。”
是的,那个懦弱到即使被嘲笑,也不会反击的可怜少女,早已死在了深宅的斗争中,成为了一抹亡灵。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营帐,身后那传来的阵阵尖叫,再难让她停步,再难叫她动容。
刚走出营帐,不远处,那抹静若远山般飘渺、清冷的白色身影,孤立在岗哨下方,微风将他的衣诀吹得猎猎作响,白发飞扬,似要乘风归去。
这人怎么就阴魂不散呢?
她郁闷的瘪瘪嘴,当作没看见,果断转身,带着儿子,来了个视而不见。
第454章 骨气?那是啥?
“皇上,可还要继续强攻瑶池镇?若要打,就得尽快啊,如今沙兴帝伤重,沙兴也因上次一战元气大伤,正是最好的时机。”崔浩站在主帐内,向帝王进言,不论是出于何种原因,既然主动挑起了战争,没有理由放着到手的胜利不取,只要出兵,夺下瑶池不过是分分钟的事,就凭城中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还有些残兵老将,能抵挡住他们的铁骑吗?
南宫无忧并未吱声,神色寡淡,让人有些捉摸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南宫归霸也站在旁侧,对崔浩的提议,很是认同。
“皇兄,王爷言之有理,要取瑶池,必须得要兵贵神速,若是晚了,等到沙兴喘过气来,我国再行强攻,只怕会出现大量损伤啊。”他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奈何帝王却不置一词。
这态度,到底是愿意呢,还是不愿意呢?
崔浩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继续说,南宫归霸有些犹豫,心里拿不准皇兄的意图,一咬牙,“皇兄……”
“撤军。”言简意赅的两个字脱口而出,却如一道惊雷,将两人震在原地。
“哈?”惊愕的呼声不经意间滑出喉咙,“撤军?”
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撤军?
“皇上,不可啊!咱们既然出兵,与沙兴结下了梁子,要么一条路走到黑,打入京城,要么攻陷沙兴大半江山,逼沙兴朝廷做出赔地割款之举,谋求最大利益,怎能说收兵就收兵?”崔浩立即提出反对意见,当初发兵时,他宁死不从,却拗不过帝王的固执,如今撤军,他同样是满心的不乐意。
哪有在大胜临头前,忽然返程回家的?
“朕对这片荒漠,没有丝毫兴趣。”素白的身影缓缓站起,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在营帐内弥漫、徘徊。
他缓步走至窗边,目光深幽,凝视着窗外这片黄沙漫天的沙漠,“朕来此的目的已经达到。”
至于拿下沙兴,这种事,他从来不曾期待过。
争霸天下?如今,即使沙兴的版图并未归入他手,但他手里的势力,早已遍布两国,深入两国腹地,想要夺取,轻而易举,但继续出兵,只会让她不悦,让她不开心。
他又怎么会去做呢?
崔浩听得瞠目结舌,所以皇上来此的目的,果然是为了皇后娘娘?不!应该说,他制造这么多的血腥,不惜屠城,不惜拿将士们的生命胡闹,全都是为了皇后?如今皇后回来,他就要撒手不管了?
健硕的身躯气得微微颤抖,若不是还记着君臣之礼,他真想冲上前去,狠狠摇晃皇上的衣领,质问他,到底明不明白这个决定代表着什么!到底知不知道,他身上肩负的担子,肩负的责任!
南宫归霸眼见崔浩情绪异常,急忙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摇摇头,示意他别在这种时候和皇兄对着干,不然,后果堪忧啊。
“朕心意已决,即日撤军。”仿佛未曾察觉身后传来的絮乱气息,他淡淡启口,吩咐道。
崔浩是被南宫归霸一路拖出营帐的,满是皱纹的老脸,胀得通红,双手在身侧用力捏紧,活脱脱一副怒气冲冠的样子。
“王爷,算了吧,皇兄他所决定的事,不是你我就能轻易改变的。”他无奈叹息道,说实话,他打从心底不赞同皇兄的做法,但那是一国天子,能怎么着?
“哼,皇后此人果真是……”祸水!余下的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南宫归霸警觉的捂住嘴巴。
他神色慌乱的朝四周张望一眼,压低声音,狠声道:“镇东王!你可知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出口的。”
整个军营到处是皇兄的人,万一他诋毁皇嫂的话传入皇兄耳中,自己就得为他收尸了。
崔浩却一脸不忿,丝毫没有半分恐慌,半分恐惧。
挣脱开南宫归霸的束缚后,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领,有些气不顺的道:“那又如何?就算皇上想杀了老臣,老臣有些话也不得不说!”
皇后不是祸水还能是什么?瞧瞧,为了她,皇上做了多少惊世骇俗的事?
崔浩不敢想象,百年后,后世将会如何评论皇上,暴君?昏君?只要一想到这些头衔会加附到皇上头上,他心里就恨不得上官若愚永远不要回来,不要扰乱帝王心。
南宫归霸顿时哑然,镇东王的想法,何尝不是文武百官心里所想?
他转过身,神色复杂的看了眼背后的那座在黄沙下巍然不动的蒙古包。
皇兄啊皇兄,你可知道,你这段时日来的所作所为,无形中,为皇嫂树立了多少敌人,又有多少人,在暗中记恨着皇嫂?
“呜呜——”集合的号角声在次日清晨吹响,震耳欲聋的战鼓,惊起深山无数飞鸟展翅。
瑶池镇内神经高度紧绷的众将士,立即赶赴城头,以为有敌袭。
“唔,好吵哦。”上官玲被这巨大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娘亲,这是什么声音啊?吵得人家没办法好好睡觉。”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她茫然的转过头,却发现床榻内侧,本应该和她一起睡觉的女人,居然不见了踪影。
而与此同时,主帐内,屏风后边,一道怒喝传出:“南宫无忧!你特么欺人太甚!”
再次从这张睡过一次的床榻上醒来,且罪魁祸首还不见了行踪,上官若愚心底那把火,如今正熊熊燃烧着。
若是南宫无忧这会儿就在她的眼前,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再赏他一刀。
让他丫深更半夜把自己掳来!
气恼的穿好靴子,挑帘出去,刚巧,和往这边过来的夜月撞了个正面。
她脚下一个箭步,挡在夜月身前,凶神恶煞的问道:“你家混蛋主子呢?让他滚出来受死!”
自动摒弃掉某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夜月眼观鼻鼻观心,恭敬禀报:“娘娘,大军集结完毕,马车也在军营外备好,请娘娘和两位小主准备上车。”
“马车?他又要玩什么?”磨牙声很是刺耳,可见她对南宫无忧的痛恨有多严重。
“主子下令,大军开拔,返回南商。”夜月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道。
要撤军了?
她先是一愣,而后,心底泛起些许轻松与窃喜,“此事当真?”
他真的要撤军回朝,不再继续攻打沙兴?
“千真万确,属下不敢欺瞒娘娘。”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对眼前这位撒谎好么?说起来,主子今儿起了个大早,下令三军集结,撤军回朝,难道就是为了避开娘娘?
偷偷看了看上官若愚似乎有所缓和的脸色,夜月心里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看样子,娘娘即使与主子碰面,也当不会如方才那般剑拔弩张了。
“哼,我去叫小玲和小白。”她拐道返回关押罗亚和南宫星微的营帐,上官白和上官玲已经穿戴好衣物,而罗亚和南宫星微,却不见踪影,眉头微微皱紧。
“她们俩人呢?”她头也不回的问道。
夜月尾随在她身后,闻言,立即禀报:“两位已先行上了马车。”
确定人是安全的以后,她这才牵着两个小家伙离开军营,手里没有任何行李,一身轻松,来到大军后方。
那儿正停靠着一辆朴素的马车,被两队轻骑前后包围,飘舞的南商国旗帜,在空中翻飞,寒风涩涩,漫天黄沙不断喷洒在她的脸上。
上官若愚利落的双手一撑,跳上甲板,刚挑帘钻进车厢,却冷不丁的瞅见车厢里,竟坐着个气定神闲的白衣男人。
嘴角狠狠抽了抽,探进去的脑袋猛地收了回来。
“娘亲?”在马车下边准备上来的上官玲,奇怪的眨了眨眼睛,不明白娘亲干嘛傻乎乎的站在上边,动也不动。
“老娘骑马走。”和他同坐一辆马车?办不到!
“军中并无多余马匹。”清冷似天籁的嗓音,缓缓从车中传出。
“那我靠脚走,成吗?”没多余的马匹?他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拿她当傻子才哄呢?
“……成。”短暂的沉默后,他竟诡异的答应了上官若愚的提议。
以他对她的了解,徒步行军这种事,她顶多也就能坚持一时半刻,这女人,绝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果然,当他同意后,上官若愚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卧槽!他当真要自己徒步跟着?想想从这儿一路走回南商,别说回到京城,即便是赶到边境,堪比红军十万八千里长征啊。
庞大沉重的路程,想想已经醉了。
眼角欢快的抽动几下,“你下车,这马车我要了,你要么滚下来骑马,要么自己另外找一辆去。”
她气呼呼的双手叉腰站在甲板上,冲着帘子里的男人命令道。
马车两旁过的骑兵一个个如同雕塑,只当什么也没听到。
皇后命令皇上这种事,他们表示绝对没有看见。
“不。”南宫无忧轻扬唇角,那笑极淡,却满是戏谑。
“丫的,这车不是给我坐的吗?”上官若愚猛地扭头,将怒火迁怒在了无辜的夜月身上。
他方才的确是这么说的没错。
一滴冷汗悄无声息滑下脑勺,夜月躲避似的将目光转到别处,没敢接嘴。
“哼,胆小鬼。”她不满的呵斥道。
夜月只当自己啥也没听见,被娘娘骂几句,总比被主子惩罚好。
“娘亲,咱们该怎么办啊?人家不想走回去。”上官玲幽怨的说道,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再度染上一层晶莹泪花。
“可以苦,可以累,但不能丢了骨气。”上官白说得斩钉截铁,“咱们不能给娘亲丢脸。”
不就是走回去吗?他不怕!
听着儿子充满骨气的话语,上官若愚嘴角一抽,“那啥,咱们不能舍近求远,没事儿,大不了就坐这辆马车回去。”
不就是和他坐在同一辆车里吗?不就是要近距离面对他吗?她不怕!至少比徒步走回去要强。
马车里不断传出的斗嘴声,令军中不少士兵忍俊不禁。
放肆!真是放肆!一国皇后竟与帝王呛声?成何体统?
崔浩他坐在马背上,冷眼看着后方十几米外,马车中大呼小叫的女人,握着马缰的手,用力过猛呈现一片青色。
“王爷。”他麾下旧部,现任军中左副将的左楠悄无声息挪动到他身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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