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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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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郎抬头望着天花板,他表示自己什么也没有看见。
披着大氅,上官若愚从袖中掏出一张白色手绢,用来临时代替手套,沉静的眸光分外漆黑,她弯下腰,俯身靠近棺材里的那具尸体,双手摸遍尸体的骨头,肋骨、盆骨,每一块,都没被她放过。
带着暧昧的动作,却让人无法联想到别的地方去,或许只是因为她脸上太过肃穆的神情,让人不自觉也跟着正经起来。
“死者为男性,年龄在十七到十九岁,”波澜不惊的语调在这安静的空间里响起。
侍卫被冻得不停哆嗦,却不忘记录的工作。
手指移动着尸体的脖子,拨开头发,仔细检查过四肢,哪怕是指甲缝,也没被上官若愚放过,“死者身上没有多余的外伤,尸体保存十分完整。”
风瑾墨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进入工作状态的女人,她仅仅凭借着一具尸骸,就能查出这么多?
这个女人,还能带给他多大的惊喜?他越来越期待了。
手腕一翻,藏在衣袖里的工具滑入掌心,三把样式奇怪的小刀,被她小心的用布包裹着,摊开放在棺材的木头上。
从里面挑出最小的一把,撕拉一声,将尸体的衣服剥开。
“嘶!”侍郎倒抽了一口凉气,卧槽!她这是打算亵渎尸体吗?
上官若愚一记凉飕飕的眼刀飞射过去:“闭嘴!别制造噪音。”
对上侍郎惊愕的视线,她似乎猜到他的心理活动,讽刺道:“思维敢纯洁点么?什么样的人看事情,就会以为是什么样。”
她这是在讽刺侍郎脑子里精虫太多。
已过而立之年的官员,被她挤兑得面颊爆红,各种羞愧,双手气得蓦然握紧,刚想反驳,耳畔,却响起了某位太子不悦的冷哼。
侍郎浑身一抖,悻悻的闭上了刚张开的嘴巴,他发誓,绝对不会再发出任何的声音,以免得罪这位太子殿下。
将复杂繁琐的衣服一次性割开,连最里面那层亵衣也没有放过,出现尸斑的裸露胸膛,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上官若愚的眼前,但她的神情却和刚才一样,仿佛眼前这具尸体不是和自己性别不同的男人,而是一个刀具。
在泛着青色的肌肤上,正中心脏的地方,有一个腐烂的伤口,伤口边缘有些许冰渣,看上去格外恶心。
“这是死者的致命伤,凶手下手很准,一刀正中要害。”上官若愚微微拧起了眉头。
风瑾墨一个健步,走到棺材旁,当那道伤疤映入他的眼帘时,他身侧平稳的气息,出现了絮乱的波动。
“镇定!”轻飘飘的两个字,如一盆凉水,从他的头顶上浇洒下来。
心里升起的愤怒,瞬间被遏制,只一张脸,阴沉得可怕。
“我最不喜欢让家属观看验尸的过程,如果你受不了,门在那边,慢走不送。”上官若愚俯身凑近伤口,一边观察,一边说道。
她见过太多因为目睹亲属被解剖而情绪失控的家属,风瑾墨还算是相对冷静的,不过,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么?越是冷静的人,在失控时,越是可怕。
“本殿无碍。”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字缓声说道,但那起伏不定的胸腔,却泄露了他此刻并不平静的心情。
“现在出去没人会笑话你,我怕待会儿的事,你会接受不了。”她终于舍得抬头,只是话依旧犀利。
风瑾墨却固执的不肯离开,作为哥哥,他没能保护好自己的亲弟弟,已经是罪无可赦,现在,他唯一可以做的,是亲自守着她找出线索,找到证据,揪出真凶!
“好吧,反正我提前提醒过你了。”待会儿要是他受不了,那可就和自己没关系,上官若愚耸耸肩膀,由风瑾墨去了。
眸光微闪,她的注意力再度落到了棺材里的这具尸骸上。
“伤口长大约四厘米,宽度二到三厘米,是斜向刺入,一刀刺中心脏。”
“额……”侍卫忽然停笔,弱弱的举起手:“敢问姑娘,厘米是什么?”
“……”卧槽!她下意识就用了现代的量词,完全忘记这些人会听不懂,上官若愚瞬间囧了,却又不肯承认这是她的失误,于是解释道:“是我个人的习惯,你只管记!作为记录者,不要随便打断我的工作,懂吗?”
逼人的气势,冷冽的目光,这些很好的掩盖住了她内心的心虚与尴尬。
侍卫莫名其妙被骂得狗血淋头,瘪瘪嘴,继续埋头做记录。
当他没问还不行么?
“死者是失血过多死亡,死前没有过任何挣扎的痕迹。”不对!上官若愚猛地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她忽然间的沉默,让一旁的三人纷纷绷紧神经。
“有何不妥?”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风瑾墨急促的问道,深邃的桃花眼里,暗藏着一丝期盼。
上官若愚没急着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再度将尸体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确认自己的猜测。
奇怪,真的很奇怪!
案发现场的血泊是在接近门口的地方,距离床榻有一段距离,死者又是死在椅子底下,根据刀口来看,显然是从正面被刺中,倾斜的角度并不太多,很轻微,有些接近九十度直角。
两种可能,要么死者是躺在地上,被一刀刺杀。
要么是站着被人从正前方刺中,如果是后者,死者不可能在临终前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
但如果是有人敲门,他刚好走去开,随后就被刺中呢?
这个猜测刚升起,就被上官若愚否定,如果是这样,血液的飞溅不可能会造成现场那样的效果,而且,在房间门口被刺杀,他的尸体是还需要被挪动到木椅下方,不论是死者自己爬过去,还是被人拖过去,都会留下痕迹。
而现场却完全没有这样的印记留下,所以这个猜测可以直接pass。
那么就只剩下第一种可能。
“你说,一个人要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莫名其妙倒在地上,无声无息被人杀死?”她忽然转头去看风瑾墨,眸光通透,似能看穿这世间所有的虚假。
唇瓣微微抿紧:“他是在昏迷时被杀害的?”
“这种可能性是百分百,至于昏迷的原因嘛,”尾音微微拖长,“要么是被人点中穴道,要么是被人下了药。”
“那究竟是哪一种?”侍郎插了句话进来。
上官若愚以一种看傻瓜的眼神看着他:“拜托,我只是仵作,不是亲眼目睹案发的目击证人。”问出这种问题,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南商国的大臣都这水平?
侍郎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老脸微红,如果地上有条缝,相信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我现在有两个猜测,要听么?”上官若愚直接将目光转向风瑾墨,“第一种,南宫无忧点了死者的穴道,又傻兮兮的将他搬到案发现场血泊存在的地方,蹲在地上,将人杀害。”
“这不可能!”要杀人,何需多此一举!
“第二种,现场有第三人,死者是其一,南宫无忧是其二,而真正的凶手则是其三!不论是点了穴道还是下了药,他费尽心机的将死者拖到案发的血泊处,而南宫无忧则坐在木椅上,或许清醒或许没有神志,总之,他当着南宫无忧的面,把人杀死。”她比较偏向第二种,因为出现在案发现场的南宫无忧没理由,会做出这么麻烦的事。
有那个美国时间,他不知道趁机逃走么?
风瑾墨身侧的气压低得可怕,“要怎么确定是哪一种?”
这两种可能代表着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结局。
“你去天牢里见过犯罪嫌疑人?”她并不着急回答他的问题。
“是,不过他声称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这回答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多想,他是真的不知道呢,还是假的?
“我们需要确定死者昏迷的真正原因。”作为法医,有疑问必须要解开,只有确定了死者昏迷的原因以后,他们才能进行案情推断。
“本殿答应过,你办案的过程,本殿不会插手。”这是他的保证,也是承诺。
说得这么果断?一抹戏谑的暗光在她的眼底闪过:“哪怕我要解剖尸体?”
“哈?”发出惊呼的是旁观的侍郎,负责记录的侍卫吓得连手里的毛笔也吧嗒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解剖尸体?她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啊!
这尸体可是北海国的皇子!她是什么身份,有这个资格吗?
“不可能!”风瑾墨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刚才谁说的,我在办案中所做的一切,他都不会插手?”瞧,打脸了吧?上官若愚的脸上写着‘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一行大字。
“你未曾告诉本殿,会有这样的要求。”解剖?他怎么可能让同胞弟弟遭受到这样的对待?
“这要求很过分吗?要想确定他是被人点了穴道还是中毒,只要解剖后,有中毒的迹象,我们就能确定他昏迷的真正原因,”上官若愚镇定的进行反驳,“比起拘泥于那些所谓的教条、封建思想,作为我,作为亲属的你,最应该的,不是为死者讨回公道,公开真相吗?你难道不想了解,他到底是为什么死,又在死前经历过什么事?”
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如一记重锤,狠狠的击打在风瑾墨的心窝上。
第31章 好想胡他一脸翔
不得不承认,上官若愚的话足够让风瑾墨动摇,作为哥哥,他来到南商的目的,从头到尾只有一个,那就是为自己无辜惨死的弟弟讨回公道,手刃凶徒。
但,他面对的,却是一个天大的难题,解剖?这惊世骇俗的做法,让他如何能轻易接受?
“现在没办法确定死亡时间,也没办法确定凶手是谁,现有的线索,造成了几种可能,一旦推断错误,很有可能让无辜的人因此背负冤屈,而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上官若愚随手将手绢扔到地上,双手环抱在胸前,睨着沉默不语的风瑾墨,开始给他洗脑。
他的为难,她很清楚,哪怕是在现代,解剖尸体也会遭到家属的拒绝,更别提这是在古代。
她耐心的等待着风瑾墨的回答,作为法医,她当然希望能让真相大白,但是嘛,作为普通人,她又能理解风瑾墨的挣扎和矛盾,so,决定权交给他,要怎么做,由他来选择。
上官若愚完全不觉得自己的方法有多残忍,她没权利为旁人决定任何事,所有的决定必须由他亲自来下。
另一边,脏乱不堪的天牢,忽然有一道黑影从通道口闪过,正在喝酒谈天的狱头,被人迅速点住昏睡穴,身体踉跄着倒在了木桌上。
黑影从他们身上偷走钥匙,一路疾行抵达最深处的牢房,窸窸窣窣将锁打开。
背对着铁门盘膝坐在墙角的白发男人,并未回头,一席白衣染上淡淡的污渍,背脊笔直如松柏,那双死水般毫无波澜的双眼微微闭着,似一尊毫无人气的雕塑,不易接近。
“主子,奴才救你出去。”夜月两三步走到南宫无忧身后,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进来的机会,希望能把人救走。
“走?”天大地大,他能逃到什么地方去?静止的睫毛微微颤了颤:“你回去吧,生死由命,若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本王逃也逃不过,更何况,本王相信清者自清。”
“可是……”可是皇上要主子你的命啊!夜月急吼吼的想要把眼下艰难的局面告诉他,却又害怕这话会伤到他的心。
“回去!”淡漠的语调,却暗藏着威严。
夜月面露挣扎,“主子,现在不走就来不及了。”
南宫无忧再未回答他,沉默的坐在原地。
夜月刚想强行把人拖走,谁料,牢笼外,竟有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快!有人劫狱!”
他黯然握紧拳头,不甘的看了眼那道清冷孤寂的背影,最后终是无奈的选择暂且撤退,他不能在这里被抓走,否则,主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当侍卫们慌忙齐聚牢房,哪里还有夜月的踪影?这件事很快就传到皇帝的耳中,为了谨防有人再次劫狱,天牢的守卫加强一倍,且个个是身手高强的高手!
他们分作两批,一批守在牢笼外,寸步不离监视南宫无忧,一批则留守天牢外,密切的注意着任何前来探监的人。
上官若愚等风瑾墨的答复等到花儿也谢了,可他还是那副纠结、矛盾的表情,她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算了,今天先到这儿,你慢慢考虑,也不急这一两天。”
一两天的时间,现在也影响不了什么,说罢,她挂着一脸疲倦,准备离去。
“你要去哪儿?”风瑾墨按捺下内心的挣扎,低声问道。
“回去睡回笼觉,今天大清早就醒了,知道不能睡懒觉,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痛苦的事情吗?”她宁肯回去休息,也不想在这里做无聊的等待,“你啥时候想好了,告诉我就成,时间还很长,你可以慢慢想。”
她那副若无其事、轻描淡写的样子,让风瑾墨莫名的有些火大。
尼玛,他在这儿纠结到不行,可提出这个方法的罪魁祸首,却反而是无事一身轻,巨大的反差,让他的心态有些失衡。
上官若愚懒得理会他心里的想法,迈开双腿,打算先走,身后,那道如针般的目光,始终尾随在她的身上。
看吧看吧,反正多看几眼也少不了一块肉。
办法她说了,至于要不要答应,和她可没关系。
“这女人……”性格简直太恶劣了!风瑾墨愤慨的咬住牙关,害他落入这种境地的人究竟是谁?害他左右为难的人,又是谁?
一只脚刚走出大理寺的正门,上官若愚就和急匆匆从前面跑来的侍卫撞了正面,她迅速侧身,避免了被撞翻的下场。
眉头猛地皱紧:“路这么宽,就不能稍微注意点吗?”
“让开!”来人不认得她,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恶声恶气的说完后,还故意撞了下上官若愚的肩膀。
一丝疼痛从肩膀上传来,你妹!她看上去很好欺负?一道精芒在她的眼底掠过,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声响巨大,红唇缓缓张开,“啊——”
声嘶力竭的干嚎,震耳欲聋,侍卫们纷纷围拢过来,看着坐在地上制造噪音的女人,面面相觑。
谁能告诉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哎哟,哎哟哟,我的脚!”上官若愚抱着小腿坐在地上,挤眉弄眼的整出了两滴眼泪,侍卫一脸惊愕的站在她面前,这画面还用多说吗?
围上来的人自动脑补了她被强悍的男人撞倒的过程,心里不禁泛起丝丝同情。
风瑾墨听到动静,飞身从大理寺中跃出,当他看见这乱糟糟的一大帮人,再看看地上貌似受伤的女人,眼角不自觉抽动了几下。
受伤?有人被撞倒会伤到小腿么?还有,这叫声听起来可不像是元气大伤的人会发出的啊。
“未来女婿,嘤嘤嘤,你家岳母我实在是太可怜了,他,”手指直指刚才故意撞到自己的侍卫,泪眼婆娑的哭诉:“他刚才好狠的心,就这么冲上来,把我撞飞,我的腿好疼,说不定要断了。”
亲,太夸张了。
风瑾墨无力的揉搓着自己的太阳穴,他拿人格保证,这女人绝对没有大碍。
但再怎么说,她也是为自己办事的人,风瑾墨在瞬间做出决定,布满寒霜的眼眸飕飕飞射出若干眼刀,“怎么回事?你一个大男人,竟敢欺负小女人?”
“噗通!”侍卫吓得立马跪地,满脸的无辜:“太子殿下,奴才没有……”
“哇——”打断他的,是忽然间再度响起的刺耳干嚎。
风瑾墨被吓得身体微微抖了抖,很想伸手去掏掏被震麻的耳朵。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撞了人还装无辜!”上官若愚指着侍卫,流着泪哭诉道,瞬间,指责的目光接二连三的朝着侍卫飞来,他尴尬的跪在地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早知道,他刚才就不该为一时之气,去撞这女人的。
可这世上永远没有后悔药。
上官若愚凄凄的哭了一阵,然后,一瘸一拐的从地上爬起来,顶着红肿的眼眶,哽咽的开口:“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是,我好好站在这里,却被你撞伤,这事怎么着也是你的错!”
“是是是。”侍卫慌忙点头。
“我也不想抓你去见官,你还这么年轻,要是见了官,仕途一定会毁了的。”她果然很善良!上官若愚在心里为自己点了个赞,愈发觉得她的情操十分高尚。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她的松口让侍卫感激到一个劲道谢。
“不过,你好歹也得承担起我的医药费,还有精神损失费吧?我家里穷,没什么银子看病,还有孩子要养活。”说到这里,上官若愚面露凄苦,活脱脱一副身残志坚的模样。
一旁围观的侍卫们动了恻隐之心,急忙道:“姑娘说得没错,这样吧,咱们都出一份力,给姑娘筹些银子。”
当刑部侍郎从大理寺里面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自己的属下,一个个慷慨解囊,为上官若愚筹钱的热闹场景,在询问了发生什么事情以后,他的表情变得十分古怪。
这帮奴才,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他们的智商呢?他们的聪明呢?没看见人家是跟着太子殿下来的吗?有能力和太子殿下扯上关系的,可能会贫穷吗?
但碍于风瑾墨这尊大神就在眼前,刑部侍郎也不好直白的点醒大家,只能无力的看着,他们掏出身上的银两,交托到上官若愚的手中。
被人坑了,还一脸兴高采烈的表情,侍郎气得直哆嗦,各种吐血。
“哎哟,够了够了够了,”把最后一块铜板接过来,上官若愚见好就收,“谢谢你们,你们都是好人。”
被发了好人卡的众人面露害羞,挠头的挠头,微笑的微笑,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上官若愚道谢了好久,脸上挂着只见眉不见眼的灿烂微笑,她能不高兴吗?白白赚了好几十两银子,哎呦喂,这可是一笔意外之财啊。
“大人!”跪在地上的侍卫刚摆脱险些被状告的困境,余光瞥见顶头上司,赶紧上前,“大人,出事了!”
欢喜的气氛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这名侍卫的身上聚焦,出事?出什么事?
上官若愚正低着头,收拾着银子,把它们小心的保管好。
“刚才天牢里传来消息,有人擅闯天牢,试图劫狱!”急促的一句话,让上官若愚正把银子往袖子里塞的动作冷不丁停止。
劫狱?
喂!不是吧!她这费尽精力的想要找到真相,那边就开始给自己制造麻烦?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是劫狱成功,南宫无忧的罪名就得坐实了。
毕竟,若非是心虚,他为何要逃跑?
上官若愚真想拿一把翔胡他一脸,该死!这种时候添什么乱!
第32章 这是亲兄弟?还是仇敌?
“是什么人劫狱?”问出这句话的风瑾墨脸色尤为难看,“二皇子可还安全?”
他更想问,南宫无忧是否畏罪潜逃,如果他逃了,就证明,这事和他脱不了干系!哪怕不是主谋,也是从犯!
被他漆黑的眼睛盯着,侍卫倍感压力,双腿甚至隐隐有些疲软,“回太子殿下,二皇子并未受伤,来人也未曾带走他。”
“呼。”上官若愚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妈蛋,这种事不是该先说吗?”
让她提心吊胆,这人是故意的吧?
“额……”侍卫尴尬的跪在地上,他能说刚才自己是急到忘记说出二皇子没被救走这件事吗?
“哼,这就是南商国的警戒?关押重犯的天牢,竟会让人进出无阻,真是让本殿大开眼界。”风瑾墨凉薄的讽刺道。
在场除了上官若愚以外的众人,被他说得有些抬不起头。
“人没走就好,看样子,我是不用提前回去补眠了,走吧,去见见犯罪嫌疑人。”为了夜长梦多,她还是先去见见二皇子的好,万一他真被人救走,至少在这之前,她还能掌握一些线索。
风瑾墨自然要跟着她,告别大理寺后,上官若愚很识趣的向他伸出手,“走吧。”
“……”她还想自己抱她?风瑾墨眼角一抽,终于明白女宝的不矜持,是跟谁学的,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么?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
看到她,他真心觉得这话很有道理。
“干嘛啊,还不走?时间就是金钱,浪费金钱是可耻的。”上官若愚催促道,神情略显不满。
风瑾墨出于无奈,只能将她拦腰抱住,飞身跳下大山。
“哇哦!”她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惊呼,这种类似过山车的急速感觉,让上官若愚兴奋异常。
“不害怕?”风瑾墨有些意外,通常女人在这种时候,不都得流露出点柔软,好让男人关怀么?她怎么偏偏就和普通女子不一样?
双腿落地,迅速退出他的怀抱,上官若愚翻了个白眼:“这种程度有可能让我害怕么?”
好吧,当他没问。
自讨没趣后,风瑾墨只能悻悻的耸耸肩膀,和她一起前往天牢。
抵达天牢时,这里的守卫已经加强,佩刀的侍卫威风凛凛的站在外边,而坐在黑色的骏马上,正和侍卫交代什么的南宫归玉的身影,映入二人的眼帘。
上官若愚一改在风瑾墨面前的嚣张,把身体往他的背后躲。
“三皇子。”风瑾墨含笑出声,只是笑意未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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