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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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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知道,那人是在替她保留下最后的尊严,她的不插手,是为了让自己亲手将这失败的局面搬回来。
    这是她的尊重与理解,这帮女人,怎么可能明白?
    “娘亲,咱们就这么走了吗?”上官玲奇怪的皱起眉头,她不明白,大姐姐那么可怜,为什么娘亲不肯帮人帮到底呢?
    走出宏伟的府宅后,她才脆生生开口问道。
    “不然呢?”她垂下眼睑,反问道。
    “当然是留下来,给大姐姐撑腰啊,有娘亲在,她一定不会再受到欺负的。”这一点,上官玲深信不疑,娘亲那么厉害,肯定能帮助大姐姐,不让她再受到伤害。
    上官白对她这番话持赞同态度,他的妹妹总算聪明了一回。
    “可有些事,帮得了一次,帮不了第二次,而有些人,哪怕是在最落魄的时候,也希望能靠自己的力量翻身,从失败中走出来。”她轻轻摇了摇头,一开始,她的确是想帮罗亚一把,但她的固执,她的骄傲,她没办法装作看不见。
    她可以替她请大夫,可以为她买药看病,但她却不能为她出头。
    那样做,她不会感激,反而会认为,这是对她骄傲的践踏。
    上官玲一脸迷茫,显然没听懂。
    “等你今后长大些就会明白了,好啦,咱们先去药铺,替她抓药。”她伸了个懒腰,笑吟吟的带着一对宝宝前往药铺,丝毫没有担心孤身一人留在四皇子府的罗亚。
    以那女人的性格,宁折不屈,早晚有一天,她会让这些今日羞辱她,奚落她,针对她的女人,付出代价。
    这一点,上官若愚深信不疑。
    “可是,娘亲,大姐姐没给你银子啊。”上官玲冷不丁的一句话,让上官若愚含笑的表情彻底僵住。
    妈蛋!她就说自己忘记了什么事,靠啊,她居然会忘了找罗亚讨要药费!
    
     第209章 不做赔本买卖
    
    一脸肉疼的女人站在药铺的柜台前,挣扎着从怀里拿出一块碎银子,却迟迟不肯交出去。
    妈蛋!三两银子!整整三两银子!好痛苦!这次亏大了。
    上官若愚默默的在心里留下两行宽带泪,为嘛她会把这么重要的事忘掉?三两银子啊,这特么够吃好几碗面条的!
    掌柜的嘴角狠抽了几下,这位到底是来干嘛的?抓药为嘛老半天不肯付钱?而且,她这副仇大苦深的模样,是在闹什么?
    “姑娘。”掌柜的轻轻唤道,催促她快点给钱。
    上官若愚呕得要死,一通捶胸顿足后,才苦逼的把银子交出去,换了一包药材,离开药铺,她郁闷的一头撞上门外悬挂对联的木板。
    “砰!”
    “砰砰!”
    “砰砰砰。”
    大力的撞击,让木板有些摇摇欲坠,但这点痛,和她心里正在滴血的伤口比起来,那是小巫见大巫,根本没得比。
    “娘亲,你不要这样子啦。”上官玲忧心忡忡的从后抱住她的腰部:“只是一点小钱而已,你别伤害自己好不好?”
    顶着脑门上的小包,上官若愚终于停止了自虐的行为,一阵扭曲的笑声从她的嘴里吐出:“呵呵呵,小钱?小钱?三两银子啊,老娘能买多少面条,能买多少东西?你造么?”
    “可是娘亲明明看见,娘亲这里,”肉嘟嘟的小手指了指她的衣襟内侧:“藏着好大一叠银子。”
    她绝对没有看错,娘亲怀里真的藏着一大笔银票。
    “卧槽。”上官若愚急忙将她推开,双手护在胸口,跟防狼似的,瞪着她:“你怎么知道?”
    “额,人家偷偷看见的嘛。”上官玲被她如临大敌的样子吓到,双眼微微瞪大。
    “那一定是你的错觉,知道吗?”为了确保银子的安全,上官若愚蹲在地上,特严肃的开口。
    眼睛眨巴眨巴:“可是,人家明明就……”
    “那是你的错觉,懂吗?”她根本没给上官玲把话说完的机会:“一定是你昨天晚上没休息好,所以才会看错了,娘亲怎么可能有一大笔银子呢?”
    危险的眸光,让上官玲浑身的寒毛瞬间竖起,嘤嘤嘤,娘亲根本是在威胁她!
    但她却没胆量反抗,只能唯唯诺诺的点头:“哦,是人家看错了。”
    “这才乖。”手掌大力蹂躏着她的脑袋,她打定主意,等到回去后,要把银子换个地方藏起来,只能让她一个人知道。
    抓好药材之后,上官若愚返回四皇子府,将药材交给下人,为了防止下人们阳奉阴违,她还特地警告,若是谁敢把药材丢掉,不给罗亚熬药,她绝对不会放过他。
    下人们哪里敢违抗她的话?如今这事被外人知晓,府里的侧房,已经传出话,要下人们好生照料四皇妃,不得怠慢,以免落他人口舌。
    搞定这事后,上官若愚这才动身回家,一路上,上官玲叽叽喳喳的说着话,而上官白则将沉默进行到底。
    刚回去二皇子府,她就看见了在前院里来回踱步,神情焦虑的夜月。
    “哟,你回来得这么快啊?”爪子在半空挥舞了两下。
    “姑娘,您这是去哪儿了?”夜月回来了半个时辰,原本以为她先一步回家,没想到,连她的人影也没瞧见,吓得不轻。
    “稍微碰上点事,我交代你的事,干得咋样?”她随口将四皇子府的事带过,没有多说。
    “属下查到,有三处宅子正在寻找买家。”夜月不敢怠慢上官若愚的交代,再说,这事关系到二皇子府的未来,他当然得办得尽心尽力。
    上官若愚双目大亮:“快,给我仔细说说。”
    他所说的那三间宅子,一间位于京城北面,周围僻静,乃是一处老宅,经年已久,价格自然也是最低,只是没什么人气。
    一间距离市集不远,平日里颇为热闹,是数十年前遗留下的旧宅,几年前刚翻新过。
    另一间则在京城的观音寺旁,是刚建好没多久的新宅,周围接连一片住宅,人气鼎盛。
    “唔,它们分别是多少价?”这才是她关心的重点。
    “一间三万两白银,一间七万两,最后一间要八万。”夜月老实的将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她,“姑娘,若是要开设私塾办学,属下认为,应选百姓居多的地方。”
    他看好那座新宅,有人才有生意。
    上官若愚朝他抛去两颗卫生球,“你丫的傻吗?我们要开的是学堂,学堂需要的是什么?是安静的环境!人气太旺,平日里上学时,教书先生不得扯着嗓子干吼才能让学子们听清?”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则是宅子价码太贵,她表示自己承受不起。
    算算除了买宅子的钱,还得有装修的预算,家具的添购,教书先生的聘请,这些可都得用到白花花的银子,她能不精打细算么?
    想到即将开出去的花销,上官若愚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谁狠狠捅了一刀,疼得要命。
    她痛苦的捂住胸口,面色有些扭曲,妈蛋!她今天刚浪费掉三两银子,过不了多久,又得浪费一大笔钱,好生心疼。
    “姑娘?”夜月担忧的看着她骤然改变的脸色,出声唤道,“你还好么?”
    需不需要替她请大夫前来看看?
    “你看我这样子,能叫好么?”还沉浸在悲痛中的某人,口气有些冲。
    对于一只铁公鸡,突然要拿出这么多的银子出来,绝壁是一件悲催,苦逼的事。
    “额……”夜月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没想到自己好心的关怀,却换来她气恼的回应,心头一阵叹息。
    “行了,明天你带我去和宅子的主人碰头,我亲自去看看环境,如果合适,就把它定下。”虽然肉疼,但为了光辉的未来,她只能认了。
    “好。”
    约定后,上官若愚立即回屋,继续去缅怀她的银子,厢房内,一阵鬼哭狼嚎般的痛苦痛哭声,响彻整个院落,梧桐树上栖息的鸟儿,被惊得纷纷展翅,翱翔在天际。
    红莲迟疑的站在门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双耳似被魔音荼毒,分外难受。
    她真心不明白,大小姐这会儿又是咋地了?是谁刺激了她吗?
    第二天,上官若愚顶着一双浓郁的黑眼圈,双目充血的从厢房里出来,周身的气压低得可怕,步伐漂浮,仿若一只释放着冰凉怨气的孤魂,走到哪儿,都会让人心底发凉。
    “路上小心。”南宫无忧已从夜月口中得知,她今日的行动,在前厅用膳时,淡淡的嘱咐道。
    “恩。”某人机械的点点脑袋,兴致不高。
    “……”见她神色恍惚,他大致能猜到是因为什么,心底颇为无奈,既然这般舍不得,又为何非得要去这么做?即便她不去开什么学堂,也有许多方法,能够将生活继续下去。
    他没问出来,他需要做的,是支持她的所有决定,哪怕那是错的,也无妨。
    伸手夹起一个馒头,递到她的碗里,“多吃点。”
    他的关心,永远提现在微不足道的细节上。
    用过早膳后,上官若愚便带着夜月出门,两个宝宝本想跟着她一起去,但她是去办正事,没答应带上他们俩。
    “娘亲太过分了!居然不让咱们去。”上官玲幽怨的站在大门口,盯着那两抹人影消失在前方的小道尽头,撅起嘴来,不高兴的抱怨道。
    “你去干嘛?给娘亲添乱吗?”上官白顶着面瘫脸,开启吐槽模式。
    “人家难道就只会给娘亲添乱?”上官玲激动的瞪大眼睛,觉得她受到了不公平的错误指责。
    面对她的反问,上官白很诚实的选择点头:“难得你有自知之明。”
    “老哥!”分贝再度升高,几乎要将人的耳膜震破。
    上官白紧蹙着眉头,急忙伸手将双耳堵住,“你这是心虚吗?”
    只有心虚的人才会大呼小叫。
    “人家才没心虚呢,老哥你胡说,人家再也不要和你愉快的玩耍了,哼。”知道论口才,不是对手,上官玲果断选择闪人,她一路飞奔,穿梭过院子,想要找她的白发哥哥缓解心里的委屈。
    而另一边,上官若愚也来到了那间地处僻静的宅院,院落在北面皇城墙角,前方是一条小道,两侧种着联排的绿茵大树,一眼望去,似被群树环绕,透着一股清雅,别致的气息。
    因为这里是老宅,周围少有百姓居住,只这一间略显破败的宅子,孤零零坐落在蓝天之下。
    昔日宏伟的大门,已经开始掉漆,灰色的高墙墙面龟裂,出现道道细碎的裂痕,前院并不大,也没有种植一草一木,空荡,荒凉,前厅外一条长廊,将前后两个院子串联在一起,走过长廊,便能到达后院,穿过院落,便是相连的五间厢房,厢房旁是厨房与茅厕,除此之外,宅子里再无其它的建筑。
    “虽然我这儿已经很久无人居住,但地方清静,冬暖夏凉,而且价格绝对公道,这位夫人,你若是喜欢,不如咱们就把这地契签了吧?”大宅的主人带她参观完住宅后,迫不及待的想要说服她把宅子买下来。
    “这儿太荒凉了,还要卖三万两银子?太贵。”上官若愚没有露出任何的喜欢,也没有流露出半分欣赏,反倒有些嫌弃:“买下它,我还得重新翻修,重新添置家具摆设,太亏了。”
    满脸堆笑的男人面色猛地一僵,他这房子想卖好久,却一直无人问津,这会儿好不容易遇到个傻子,要买下它,怎么可以让她轻易走掉?
    “夫人所言有理,好吧!那我的就给你便宜五百两,这价格,在京城,只此一家。”他伸出五根手指,一口气减了整整百两银子下去。
    上官若愚心头一喜,但眉头却皱得更深了:“这不是钱的问题,这宅子太陈旧,地势太差,根本卖不出价!我看你也是着急想卖,对这儿呢,我也还算是看得上,两万五千两,你看行不行?行,我就买了,若是不行,我就去看看别的。”
    她给出的态度模棱两可,似乎买也行,不买也无所谓。
    “两万五千两?”男人惊呼一声,这一下子减少了六分之一,他真心呕得要死。
    
     第210章 请你们离开!
    
    “这是我能给出的最高价钱,你若能接受,我们这就签地契,若不能,咱们就别耽误对方的时间。”上官若愚满不在乎的说道,态度有些倨傲。
    男人在苦思一阵后,终是咬牙答应下来,“好!就依夫人的。”
    两万五就两万五,能卖出去,总比留下来放在这儿无人问津要强!蚊子再小也是肉。
    为了防止她中途反悔,男人立即从衣袖里将随身携带的地契拿出,然后白纸黑字,写下住宅转卖的字条,双方在上边签下自己的大名后,一式两份,上官若愚仔仔细细的将合同收好,慢吞吞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数了两万五的金额,一脸肉疼的交出来。
    男人伸手去接,抽了抽,没能把银票从她手里成功抽走,顿时他奇怪的眨了眨眼睛,这是什么意思?
    “夫人?”他古怪的唤道。
    上官若愚这才回神,松开手,转身背对他,不愿去看他将自己的银子收入囊中的痛苦画面。
    “多谢夫人,那您慢慢看,我就先走一步了。”买卖成功,这间古宅也被脱手,男人笑眯眯的笑眯眯的挥手离开大宅,走的时候,他仿佛脚下生风,嘴里还哼着欢快的调子。
    但他的快乐,却是完全建立在上官若愚的痛苦上,她扭曲了一张脸,紧握的拳头,正用力锤击着胸口。
    夜月瞅瞅她这副痛不欲生的样子,额头上悄然滑下一滴冷汗。
    “姑娘,您没事吧?”她的表情实在是太过恐怖,让夜月不能坐视不管。
    “我没事,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她需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独自舔舐心底正在淌血的伤口,上官若愚步伐漂浮的朝后院的厢房走去,那似孤魂般寂寞的背影,叫人心生不忍。
    但夜月却看得嘴角一阵猛抽,他很想问,至于么?只是为了一笔银子,姑娘她竟会变成这样,这实在是有些超出他的理解范围。
    等到上官若愚整理好心情,带着夜月在集市中闲逛,看看有没有什么便宜的家具可以买的时候,二皇子府内,却迎来了两位贵客。
    四皇子南宫归殇带着五六名小厮,着一席青绿色名贵绸子,与五皇子南宫归霸一道,造访二皇府。
    他们俩刚进屋,便霸占了前厅,两人分别坐在上首的两把木椅上,追随而来的下人,则恭谨的站在他们后方,一字排开,可谓是气场十足,颇有三堂会审的威严感。
    南宫归殇的容颜带着几分阴柔,一双黑中藏绿的眸子,将他阴鸷的气息,衬托得淋漓尽致,如一条含剧毒的毒蛇,正在吐着芯子。
    而南宫归霸的长相却同他截然相反,刚正的国字脸,两撇八字胡,两道鹰眉,他披着厚重的银色盔甲,腰间别一把弯刀,阳刚的气势显露无疑。
    “二哥,你这也未免太寒碜了些,哪儿像是皇子该住的地方?”南宫归殇眉眼含笑,可那笑却不达眼底,眼眸中暗藏几分不屑与挑剔,这会儿正在对这大厅评头论足,一边说,他还不忘一边摇头,似乎对这里的环境,很看不上。
    坐在下方的白衣男子神色不变,依旧是那副永远的淡泊与寡清。
    “我觉得尚可。”他淡淡的说道。
    南宫归殇却觉得,他这话似乎在暗指自己多嘴,是在嘲笑他,嘴角咧开的弧线愈发扩大,哼,自从和那该死的女人成亲后,他这二哥的性格倒是改变不少啊,居然学会话里藏刀了?
    一个小心眼且多疑的男人,看待事情,自然也免不了会比旁人多几分计较。
    “二哥,弟弟好不容易才来一趟,你这就没茶水奉上吗?虽然父皇停了你的月俸,你也不至于落魄到缺一杯茶水钱吧?”为了把场子找回来,南宫归殇继续挑衅,仿佛不把南宫无忧那副无悲无喜的面具扯碎,誓不罢休一般。
    “咦,你怎么知道咱们没钱?”挨着南宫无忧的小家伙,奇怪的抬起脑袋,懵懵懂懂的看着南宫归殇。
    上官白不忍直视的将脑袋转开,娘亲的话果然没说错,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她难道以为这人是在关心他们的生活吗?他分明是来找茬,是上门来挑衅的。
    南宫无忧微微转眸,眼底掠过一丝无奈,却不见丝毫怒容。
    南宫归殇顿时笑了,背后似有大片黑色的花朵正在盛放:“二哥,我们可是亲兄弟,若你这日子实在撑不下去,不妨告诉弟弟一声,弟弟手里头倒也宽裕,兴许一时心善,顾念着手足之情,能帮衬你一把。”
    若是他真的开了这个口,这脸面将会彻底丢失,永远被人戳脊梁骨,被人嘲笑。
    南宫归殇这是挖坑给他跳呢。
    “四哥,还是说正事吧。”向来在军营历练,如今已是九门掌权人,官职正三品的南宫归霸,突然出声。
    对这位二哥,他纵然有几分不喜他的另类,但天生的刚正个性,让他未曾同其他的兄弟一起,去欺压他,去落井下石。
    即便二哥再如何,也是亲兄弟,哪怕是做面子功夫,他也要替他说说话。
    “五弟,你这同情心过盛的个性,早该改改了,有些人是不会领情的。”南宫归殇不阴不阳的嗤笑一声,却给了他面子,“二哥,我那二嫂呢?还不快请她出来,今儿我可是来找她算账的。”
    “你找她,所为何事?”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直到这会儿,终于开口。
    平静深邃的黑眸,淡淡睨着他,那眼,如大海般深幽,竟看得南宫归殇心里一阵发虚。
    “哼,她昨个儿莫名其妙闯进我的府宅,还大闹一番,二哥你说,我能不来要个交代吗?”南宫归殇阴沉下脸,冷声逼问,他绝不会承认,自己有在害怕这个哥哥,不过是被父皇遗弃的一枚棋子,他没有理由害怕他!
    “她不会那么做。”南宫无忧未曾相信他的片面之词,大闹四皇子府?她怎会突然做出这种事?其中必有缘由。
    他毫无保留的信任,让上官白冰冷的脸色有些许缓和,哼,算他聪明,知道信任娘亲。
    “二哥的意思是,我在撒谎,故意诬陷二嫂?”南宫归殇不怒反笑,他堂堂一介皇子,为何要诬陷一个女人?
    “……”南宫无忧没有吭声,坦然的迎上他暗藏冷怒的视线,护短之意,不加掩饰。
    “四哥,你且冷静。”眼见他们二人之间的硝烟再次弥漫,南宫归霸急忙出声,“二哥,暂且不论四哥的话是真是假,先前,二嫂擅闯九门,且插手九门的案子,这是与理法不合,还请二哥让二嫂出来,给弟弟一个交代。”
    上官若愚进入九门,并且破了一件冤案,这事虽然干得漂亮,但却不符合南商的规矩。
    在南商,女子不得干涉朝政,没有帝王的恩准,更不得私自擅闯重要部门,更别说是插手案件。
    作为九门的掌权人,这事南宫归霸不得不管,这也才有了他与南宫归殇一道,前来此处兴师问罪的行为。
    “唔,娘亲明明是替人翻案,这也有错吗?”上官玲不解的问道,脆生生的童音,让南宫归霸微微愣了。
    “若从情理上说,她做得没错,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凡事都得靠一个法字。”他解释道,若是情大于法,还要法律来有何用?
    “那你的意思是,他日即便看见冤案发生,也该坐视不管咯?”上官白凉凉问道,论口才,他远远在上官玲之上,论学识,他虽然年纪小,却满腹墨水,同南宫归霸争论,丝毫不落下风。
    “这……”他一时有些不知如何反驳,未曾想到,一个小孩子,竟能说出如此犀利的话语。
    “但娘亲说过的,她是仵作,不能看着冤案发生,却不去管。”上官玲弱弱的举起手,“是娘亲说错了吗?”
    “娘亲才没有说错!”上官白和她一唱一和,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说得南宫归霸完全插不上嘴。
    越听,他越发对自己前来问罪一事,感到懊恼。
    没错,二嫂断不该插手九门的事,但若是没有她的插手,这起冤案,恐怕难有昭雪的一天。
    “五弟,你同小孩子一般计较作何?二嫂错了就是错了,哪里来的那么多理由?一介女子不在家中相夫教子,反倒抛头露面,替人申冤,呵,传出去,不知百姓会如何看待这位与众不同的二皇妃。”他凉薄的讥笑一声,在他的认知里,女子不过是一件附属品,一件用来巩固地位,拉拢各方势力的棋子,上官若愚的种种行为,在他眼中,简直算得上离经叛道,不可理喻。
    若她是他的妻,他定会将她的双腿打断,让她再无法出门,抛头露面,丢尽他的颜面。
    他话里的讥讽赤裸裸的,丝毫未曾掩饰。
    南宫无忧不悦的拧起秀眉,“四弟,她好或不好,无需你来评论,尊卑,长幼,你如今连这两个词也不知了吗?”
    他的斥责不重,可落在南宫归殇的耳中,却如一道惊雷,炸得他头晕目眩。
    脸色微微变了变,他咬牙道:“二哥这是为了二嫂在教训弟弟?”
    哈,什么时候他这个懦弱无能的二哥,竟敢指责他?谁给他的胆量?
    南宫归霸顿时有些头疼,又来了,从小便是这样,几个兄弟只要碰到二哥,就会出现这硝烟味浓烈的画面。
    他有心想要劝说,想要缓解气氛,但处于暴怒的南宫归殇,这次却没再给他机会,一双阴鸷怨毒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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