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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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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啊,真真是好啊,娶了一个胡作非为的女子,就以为能够翻身?朕告诉你,你做梦!想要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拉帮结派,你脖子上有几颗脑袋够朕砍的?”南宫煌咬牙问道,咯咯的磨牙声,在这御书房里分外刺耳。
    “皇上,臣妾对您的话,不太认同。”上官若愚听得有些上火,卧槽!他这是污蔑!毫无道理的诬陷!
    “你给朕住嘴,朕知道你伶牙俐齿,但今日,就算你说破了天,也掩盖不了这个逆子心生反骨的反叛之心!”南宫煌已经认定南宫无忧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扶植势力,他日好动摇自己的帝位。
    从这个儿子出生那日起,他就有这样的预感,他生来便是恶魔,夺走他生平所在乎的一切的魔鬼!
    最初他夺走的,是他的结发妻子,而今,他还想夺走自己的帝位!
    杀意在他的眉宇间疯狂涌动,上官若愚心头咯噔一下,果断的跪倒在地上,“皇上,您此言差矣,二皇子他绝无反心,请皇上莫要听信谗言。”
    “哼,没有反心?他公然开设私塾,公然培养门生,不是为了拉帮结派,还能是为了什么?”南宫煌冷笑道,从进这个门起,他就没给南宫无忧任何解释的机会。
    三言两语,似乎就要将他试图谋反的罪名定下来。
    “皇上,开设学堂乃是臣妾的主意,二皇子他从头到尾未曾出面,此事,是臣妾干的,若皇上要论罪,臣妾一力承担。”草!冤枉人也不是这么冤枉的,他什么也没做,却被人莫名其妙扣下策反的罪名,还有没有天理?
    上官若愚气得不行,她恨不得冲上去,揪住狗皇帝的衣领,逼问他,上辈子他和南宫无忧是不是仇人,这辈子才会如此针对他,如此憎恶他!
    他们明明是父子,却比之陌生人还要不如。
    “哦?是你的主意?”南宫煌一改方才的盛怒,凉凉的勾起嘴角,“你以为,将罪名一力承担,朕就会轻易相信他是无辜的吗?没有他的默许,你那私塾,能开得起来?”
    她是沙兴国联姻公主所生的女儿,是两国关系的连接,若是这个儿子能掌握住她,或许将得到沙兴的支持,若再任由他将声望在民间建立起来,到时候,他想要反,岂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南宫煌越想心里那丝杀机愈发坚定,任何动摇到他帝位的隐患,都必须得提前拔除!哪怕是他的亲身骨肉,为了南商的安定,为了皇室的安宁,他也绝不会姑息。
    仿若实质的杀意,在御书房内不断窜动,上官若愚吓出一背的凉汗,看着狗皇帝变幻莫测的神情,她心里开始暗暗打鼓。
    他该不会就凭着被害妄想症发作,真把他拖出去砍了吧?
    “皇上,臣妾与二皇子一心为朝廷,一心为百姓,从未有任何的私心!皇上认定臣妾与二皇子有反心,臣妾斗胆敢问皇上,可有确切的证据?”拼也是死,不拼也是死,妈蛋!她还忍个毛线!
    上官若愚无所畏惧的昂起头,铿锵有力的质问道。
    一双精明、通透的眸子,倒影着上首的帝王,没有对王者的惧怕,也没有对一国统治者的恐慌,有的,只是满满的坚定。
    南宫无忧微微侧目,凝视她片刻后,忽然抬眸,清冷的眼眸里,似有两团黑色的漩涡,看得南宫煌一阵心惊。
    “父皇,您若让儿子死,儿子绝无二话,但儿子没有做过的事,哪怕是您,也不能冤枉儿子。”他淡淡启口,一席话,惊得南宫煌有些愣神,他竟敢出言反驳自己?竟敢和自己作对?
    躲在角落里的张文极力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御书房内弥漫的硝烟,让他怕得不住发抖。
    二皇子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昔日皇上如何处置他,他也不曾辩解过,可如今,他竟敢当众反驳皇上。
    张文偷偷看了看那抹笔挺得犹若雕塑的白色人影,心里不知是佩服多一些,还是叹息多一些。
    南宫无忧的背脊始终笔挺,似历经风霜摧残多年,依旧高昂着头,巍然站定在天地间的那株松柏,他坦然的看着自己的父皇,可那目光,却与亲近无关,更像是在看一个掌握他生死的上位者,陌生且带着丝丝敌意。
    南宫煌被他的眼神激怒,随手操起龙案上的砚台,狠狠朝他抛掷过去。
    上官若愚面露一丝惊愕,刚想推开他,但他却先一步动了,那双波澜不惊的黑眸轻轻合上,面颊朝旁侧偏离些许,迎面飞来的砚台就擦着他的白发,飞了过去,哐当一声,砸在御书房紧闭的红漆大门上,引起门框微微颤动。
    
     第220章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你还敢躲?”南宫煌怒不可遏,威严的面容,此刻早已狰狞在一起,“逆子!逆子!”
    记忆里那个可怜巴巴躲在角落里,用期盼、期待的目光盯着他,希望他能回头看他一眼的孩子,恍惚间,竟已成长为了一个能在他面前面不改色的大人。
    依旧是不变的白衣,依旧是不变的淡泊,他的怒火,似乎对他没有产生一丝一毫的影响。
    南宫煌气得在龙椅上直哆嗦,他万万没有想到,南宫无忧会忤逆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颤抖的手指死死指着他。
    上官若愚深深的觉得他的反应未免有些太过可笑,从生物学来说,南宫无忧的出生,他仅仅是提供了一颗x子,生了他,却不曾尽到为人父的责任,未曾善待他,尽心教育他,如今,他又有什么资格,让他无条件的纵容他的暴行?
    莫名其妙将罪名给他扣上,莫名其妙出手伤人,这样的父亲,她真心不齿。
    “父皇今日可是认定儿臣有谋反之心?”他淡淡的问道,神色不起丝毫波澜,甚至透着些许讽刺。
    南宫煌瘫软在龙椅上,而张文则从角落里跑了出来,替他拍着胸口顺气。
    “父皇,你又怎知,你看重的这把椅子,儿臣从未觊觎过。”细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寡淡的唇角向上扬起一抹讥诮的弧线,像是在讽刺他的自作多情。
    他所看重的,他从未曾想要得到过。
    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吗?
    南宫煌脸色骤变,但他却不相信!皇室子弟,会对这把椅子没有想法?不可能!
    “就算你这么说,朕也不会相信你,你若想让朕相信,那你就做给朕看!”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他的情绪也从暴怒中恢复,冷冷盯着下方的二人,一字一字缓慢的说道:“将私塾停业,不得再广纳学生,不得做出任何有异心的举动,若你能做到,朕便信你,无反叛之心。”
    要么,将私塾关闭,要么,就代表他有策反的想法。
    南宫煌给出的两个选择,几乎是在把南宫无忧往绝路上逼。
    他不可能不知道,这间私塾,投入了多少精力,多少心血,多少财力,一句轻飘飘的停业,就让一切付诸东流,而那些对此报以期待的百姓,便会从此认定,他们夫妻乃是言而无信之人,声望会比之前降得更低。
    只一瞬,上官若愚就把后果想得透彻,她在心头不住冷笑,见过偏心的,但偏心偏成这样的,她两辈子还是头一次见到!
    “皇上,臣妾真的很想问您一句,你二十年多里,可有把二皇子当过你的儿子一日?”她冷笑着问道,妈蛋!人家都快把她的生计给断了,这时候不爆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投入的资金,即将付诸东流,而他也被狗皇帝再次针对,是可忍恕不能忍!上官若愚捏紧拳头,狠狠瞪着上方的帝王,似乎不在意,自己的话将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靠!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她不想选择后者,只能选择爆发这一条路。
    南宫煌被她问得沉默,晃神仅仅是一瞬,下一秒,冲天的怒气,从他的心窝里腾升而出,手掌啪地一声,拍在龙案上,巨大的力道,震得桌上的折子,哗啦啦掉落一地。
    “上官若愚,你当真以为朕不敢办你吗?”
    好一个嚣张、狂妄的女人!
    “臣妾只是说出了心里话,皇上若是因此要办了臣妾,臣妾无话可说。”话说得倒是斩钉截铁,但垂落在身侧的手掌,却冒出一层密汗。
    丫的,狗皇帝不会真的要办了她吧?
    但话已经说出口,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除了一条道走到黑,她没得选,再说了,古话有云,置之死地而后生,就不信狗皇帝当真会处置她。
    南宫煌万万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敢嘴硬,怒极反笑:“来人啊,把这女人给朕拖出去,重打四十大板!”
    胆敢挑衅他,就要有承担龙怒的勇气。
    一帮御林军从御书房外冲了进来,将上官若愚牢牢围住,他们手里握着锋利的长刀,气势汹汹的看着她。
    哎哟喂,狗皇帝真的要撕破脸了?
    上官若愚后悔得不得了,早知道,她那么冲动干嘛?一双眼珠子不安分的来回转动,最后索性,两眼一翻,身体直挺挺朝地上倒去。
    “……”侍卫们瞠目结舌。
    “……”就连南宫煌也被她突然的表演惊住,这女人是逗比吗?
    南宫无忧伸手将她瘫软的身体接住,蹙眉道:“父皇若要处置她,便连儿臣一起处置了吧。”
    “你以为朕不敢?”南宫煌凉凉笑了,他哪里来的底气,竟敢以此威胁自己?
    淡泊的面容处事不惊,即便到了这个地步,他依旧没有流露出任何的害怕。
    静静的抱着她,气息平缓,在他身侧,仿佛形成了一个真空的地带,那里只有他和她,再无第三人。
    御书房内的气氛,凝重且充满了浓郁的硝烟。
    正当南宫煌想要下令将他们二人一并拿下时,忽然,自南宫无忧的衣袖中,滑出一支银白色的白银簪子。
    簪子款式陈旧,复古,没有复杂的图纹,只簪尖上,悬挂着一串翠绿宝珠。
    叮当一声落地的簪子,让南宫煌面色顿变,愤怒自他的面庞上散去,只剩下满脸的怔忡。
    那支簪子……
    “滚,马上从朕的眼前消失!”他疲惫的闭上眼,怒吼道,仿佛在多看他一眼,就会改变主意。
    南宫无忧什么话也没说,抱着假装昏迷的上官若愚,幽幽从地上站起,他任由那支簪子掉落在地面,没有去捡起来,似那是一件不值一提的物件。
    在侍卫们惊愕的注视下,他一步步走出御书房,月牙白的锦袍随风飘荡,不知怎的,他的背影,竟让人生出几分寂寥,几分落寞。
    “全给朕滚出去。”南宫煌咬牙命令道,神色阴鸷,额上一条条青筋正在疯狂跳动。
    侍卫们迅速退离房间,就连张文,此刻也不敢在里边多待,将房门合上后,他恭敬的站在门外,替帝王守护。
    待到远离御书房,危机彻底解除后,上官若愚才刷地睁开眼睛,露出一抹胜利的笑容:“妈蛋!老娘就知道自己福大命大,不会有事。”
    刚才真的好险,不过话说回来,狗皇帝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放他们走呢?
    她拍了拍南宫无忧的胸口,从他怀中跳下,稳稳的落地,“最后发生了什么事?”
    她一直在家装昏迷,以至于没有看清楚,之后的事。
    南宫无忧淡淡道:“没什么。”
    “怎么可能什么也没发生,我明明听到有东西落地的声音,再说了,狗皇帝莫名其妙,干嘛放我们走?”她不接受这种敷衍的解释,将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美德,发挥到了极致,缠着南宫无忧,非得从他这儿得到答案。
    “我只是将母妃的东西,还给了他。”他眸光深沉,似深不见底的黑洞,即便是再璀璨的阳光,也难驱散他眼底的黑暗,他说得很平静,不带任何感情,淡泊、甚至有几分不近人情。
    “额,你母妃的东西?”他的母妃不就是难产而死的先皇后吗?“你随身带着她的东西?”
    “恩,据说那是他们的定情之物。”最后吐出的四个字,透着些许讽刺的意味。
    他该高兴吗?那支簪子在最后,救了他一命。
    还是说,他该欣慰,在父皇心里,他的母妃,至今也有着一席之地?
    可若真的是那样,为何这么多年来,他却对自己置之不理?甚至于,恨不得他死去?
    南宫无忧以前不懂,但现在,他也不想懂了。
    “弃我心者,不可留。”寡淡的唇瓣微微吐出一句凄凉至极的话。
    这一刻,他再不会对父皇有任何的期待,从此,他是君,他是臣,再无其它。
    “这就对了,”上官若愚故作豪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挂着笑,但那笑却不太自然,带着几分僵硬,几分勉强:“他没把你当儿子,你也没必要把他当老子,生恩,不如养恩大,更何况,狗皇帝压根就不值得你对他抱有期待。”
    她说的是心里话,这世上,有为了孩子,愿意付出所有的父母,也有为了各种各样的理由,对亲生骨肉置之不理的无情人。
    亲情是伟大的,但有些时候,亲情又是不该被奢望的。
    若去祈求一份感情,会导致自己遍体鳞伤,那样做值得吗?
    或许她的想法太过自私,但她只是为眼前这个男人心疼,她希望,他能多爱惜他自己一点。
    话音刚落,她就被一个微凉的怀抱紧紧箍住,他的下颚抵住她的肩头,柔顺的白发拂过她的面颊,痒痒的。
    他抱得很紧,甚至让她一度有些喘不上气,可上官若愚却没有挣扎,轻轻抬起手,抚上他僵硬的背脊,轻拍着,无声的安慰着。
    “还好,我还有你。”他贪婪的嗅着自她身上飘出的淡淡体香,闭着眼,喃喃低语。
    上官若愚有些心疼,纤细的手指穿梭过他柔顺的白发,轻声道:“我会在的。”
    承认吧,这个男人,她是在乎的,就像是看见这个世上的另一个自己。
    她会因为他,鲁莽冲动,会为了他,不计后果,只为替他出头。
    那些在心底深处扎根许久的感情,此刻,终于破土而出。
    “我好像喜欢上你,怎么办?”她第一次顺从了心里的声音,嘴唇一张一合,吐出了一句让他难以置信的话。
    单薄的身躯微微一僵,他松开手,眸光不停颤抖,似喜悦,似惊诧,似恍惚。
    “喂,我就这么一说,你那是什么鬼样子?”拜托,她两辈子的第一次表白,他能给点反应吗?
    南宫无忧机械的动了动唇角,如果说上一秒,他置身无双炼狱,那么这一刻,他就仿佛身处在九重云霄。
    幸福来得太快,快到他竟以为自己尚在梦中。
    
     第221章 强吻,兔子急了
    
    回应她的,是某人迅速窜上朗空的身影,上官若愚整个愣了,喂,这是啥意思?有听说过女方表白,男方莫名其妙飞走的吗?他这意思是接受呢,还是不接受呢?
    “次奥!南宫无忧,有种你丫的别在老娘面前出现!”她恶狠狠的咒骂道,打定主意,要让他好看,让他知道伤害一颗纯情少女心,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南宫无忧一路将轻功施展到极致,身若飞燕,跃出宫墙,一溜烟,就在天边消失了踪影。
    上官若愚带着满肚子怨气出宫回到二皇子府,一脚将红漆大门踹开,脸上写着‘老娘很不爽’五个大字。
    夜月被这一声撞门声惊动,以为有歹人前来找茬,从暗中现身,却只见到上官若愚冷若冰霜的模样,嘴角微微抽了抽,谁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姑娘,”他硬着头皮拦住了她的去路,讪笑道:“主子呢?他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皇上的口谕下达时,他也在私塾中,自然知道,他们俩是一道进宫的,但现下却仅有她一个人回来,他怎能不急?
    “你问我我问谁去?靠!老娘又没拿绳子拴住他的脖子,他去了哪里,我怎么知道?”她冷笑一声,绕过夜月,抬脚就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夜月听得目瞪口呆,姑娘这到底是咋地了?怎么这次回来,火气这么旺盛?
    直到深夜,一身湿漉漉的南宫无忧才缓缓回到府宅,漆黑的宅院里,灯火俱息,万物寂静,他飞身越过高墙,几个起落后,便来到后院的梧桐树下,晚风将枝桠吹得上下摆动,湿润的衣袍,在这寒风中,散发着刺骨的凉气。
    他静静凝视着前方门房紧锁的屋子,她这会儿在干什么?可是如他一般,心潮动荡?
    “主子。”夜月察觉到他的内力波动,急忙来到院子里,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看见他回来,就跟看到救星似的,有种解脱的感觉。
    “主子,您可算是回来了。”若是他再不回来,这宅子大概会被上官姑娘给拆掉!
    想到今天徘徊在府宅内的那股低气压,夜月忍不住身体微微一颤。
    南宫无忧轻轻侧目,无声的询问着。
    “主子,您快去看看姑娘吧。”夜月不好多说,他连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也没弄清楚,只能推搡着南宫无忧,往新房过去。
    他的步伐很轻,很慢,心跳砰砰砰的,像是擂鼓的鼓音。
    房门越来越近,他的心跳声也越发加快,好似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
    但从他的脸上却丝毫看不到除了平静与淡漠外的其他情绪。
    夜月送他到了门口,便闪身隐入暗中,接下来的事,他可插不上手,虽然不知道主子和姑娘之间到底怎么了,但是,只要他们见了面,就一定能够化解误会。
    南宫无忧沉默的站在门外,冷清的月光,从他的头顶上挥洒而下,华发似雪,湿答答的披在他的身后,朝地上滴落着一滴滴晶莹的水珠。
    他微微抿住唇瓣,平静的黑眸,掠过一分紧张。
    手臂抬起了好几次,又蓦地放下,他见到她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从未经历过儿女情怀的男子,倍感无措。
    夜月在暗中看得着急,主子还愣着干嘛?快敲门啊!
    也许是他的意念太强,南宫无忧终于抬手,轻轻敲响了房门。
    屋子里一派安静,没有任何声响传出。
    她可是歇了?
    也对,这个时辰,她该在梦中,心里泛起一丝失望,他幽幽在门外的台阶上坐下,湿润的衣摆缓缓垂落在脚边。
    “……”夜月整个人都不好了,主子这是在当望妻石吗?
    “吱嘎。”身后的房门在半响后,终于开启,披着一件黑色大氅,披散着柔顺黑发的女子,面色冰冷的从房中踱步出来,当她见到屋外,席地而坐的人影时,眸光微微一颤。
    她以为,他离开了。
    听到开门声,南宫无忧微微侧目,向后方看去,淡漠的眼眸倒影着她的身影,窄窄的,满满的,只有她一人。
    上官若愚气恼的冷哼一声:“你在这儿干嘛?”
    目光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一番,卧槽!他是刚从哪条大江里游完泳吗?一个下午没见,就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等你。”他的回答很轻,却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味道。
    “……等我干嘛?”她接着问,心情还沉浸在白天的表白,以他飞走的低迷中,口气不太好。
    “见你。”他淡淡道,深邃的黑眸里,凝聚着万千情愫,眸光璀璨,比这天上月光还要夺目、逼人。
    一排黑线顺着她的脑门滑下,“你如果忘了,我不介意提醒你一句,今天是哪个混蛋,临时逃走的!”她咬牙切齿的说道。
    想到这件事,她心里的火就蹭蹭的往上窜。
    妈蛋!她两辈子唯一一次告白,居然以他的逃走结束?这剧本,真的没问题吗?
    眸光微微暗了暗,“抱歉,我只是,太吃惊。”
    他慢吞吞的说道,似乎在组织语言,原本就不善解释的男子,这一刻,略显笨拙。
    当时,他只是太过惊讶,太过喜悦,以至于,下意识想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独自清醒,以确定,那并非是一场黄粱美梦。
    “你表达吃惊的方式,还真奇特啊。”她不阴不阳的讽刺道,语调比起方才,缓和不少。
    他的心情,她大概能够了解,要有多高兴,才会以这样的方式去确定?要有多激动,才会连梦境与现实,也傻傻的分不清楚?
    冷冽的眼眸逐渐放柔,“所以呢,你现在回来,是想干嘛?”
    寡淡的唇瓣一张一合:“想听你再说一次。”
    “靠!你丫的做梦去吧。”上官若愚顿时恼了,表白一次还不够,还想来第二次?她利落的转身,打算进屋,不再理会这个抽风的混蛋。
    房门在即将合上时,却被一只白皙的手掌从缝隙中卡住。
    要不是上官若愚及时发现,趁早收力,他的手必定会被门框夹住。
    “你疯了?”她不悦的呵斥,“有没有被夹到?”
    “没有。”他摇摇头,任凭她握着自己的手掌来回打量,一双眼黏在她的身上,怎样也移不开。
    就这么看着她,仿佛就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事。
    上官若愚来来回回检查了一遍,确定他没事后,才松了口气,尔后,面色一沉,放下手,指着他的鼻尖骂道:“你丫的脑子是不是有病?有病就特么去治!别忘记吃药!丫的,你以为自己是钢铁侠还是变形金刚?你以为你的手比这门硬?”
    “……”沉默,在她犀利的教训下,他微微垂头,做认错状,别说是顶嘴,连半分气场也没有。
    夜月不忍直视前方这一幕,他的主子,在上官姑娘面前,真的没了脾气,活脱脱一个小媳妇,这画面太美,他不太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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