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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休夫,彪悍太子要上位-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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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句话,便让人有种她们是仇人的错觉。
柳云凡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子。
下一刻,扑簌簌的一阵衣襟飘飞之声,有点像折翼的鸟儿扑扇翅膀,又好像是狂风吹动树叶——
总之,那声音,很重!像是故意发出来的吓唬人似的。
她的视线中,像是有神仙施了法术,
忽然间就多了一个白色的帐子。
也几乎是同时,房间中多了一阵风,有些阴冷,有些诡异。
那白色的帐子,就在这一阵风中飘了又飘,飞了又飞,可始终不会飞出它们的底线——
它们就是不肯露出里面人的一丝一毫的样貌。
帐子中,隐约一个白色的身影。
透过模糊的帐子,依稀可见里面站着一个白衣女子,或者说妇人更确切,因为她的声音明显带着沧桑与苍老的气息。
而且,宝宝叫她婆婆,既然是婆婆,自然是历尽沧桑。
她倒背着手面对着柳云凡站着。
隐约中,妇人打扮的看着很飘逸,就像是天上的仙女。
可惜,她身上散发出的冷意,却想地狱中的长着天使面容的假面魔鬼。
隔着帐子,柳云凡看不清她的脸长什么样,更看不出她的年龄。
唯一能够看到的,就是她的身材很好。
身段玲珑,蛮腰纤细,倒像是二八少女,与她的声音很不匹配。
“你——”
柳云凡眯眯眼睛,定定的望着她,“你居然,一直都知道我想见你?”
“我当然知道!”
妇人的声音依旧冷清,她伫立在白纱账内,就像是一个冰雕,美是美,可就是冷的无法靠近。
“那么,您说让我死心又是何意?”
柳云凡又问。
“哼!”
妇人终于甩开了手臂,声音又冷清了几分。
“我只想警告你,在我这里,你永远不会得到你想要的答案!所以,你不要妄想我会是你这一路前行的线索指引。”
“这是为什么?是你不肯说,还是不能说,又或是,没有必要说不屑于说?”
“呵呵!”
妇人冷笑了一声,又道:“我注定只是一个过客而已,一个对所发生的事情没有丝毫腿动作用的过客!而且,不喜欢的人,我是绝对不希望见到第二次!所以——”
她忽然变得暴怒了起来,柳云凡甚至能够感受到她青筋暴起的手臂,以及她越发狰狞的面颊。
“柳云凡,若是再让我见到你,我不敢保证我能够忍住不杀你!”
柳云凡一片愕然,甚至被她暴怒的气息吓得猛然踉跄了一步。
这位婆婆突然的转变,真的令人很难以理解。
走进来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这里的冰冷与杀气。
可是现在,她终于知道那种冰冷与杀气来源于什么了——
这是一种仇恨的崛起,是一种仇恨的勃发,更是一种仇恨的迷茫升华……
“你要杀我?但是,能不能告诉我,我与你何冤何仇?”
柳云凡镇定了一下,缓缓调节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她深知,自己说话的时候,千万不可以太冲,否则,她什么东西都不会问出来!
“不是我们有冤仇,而是你本就该死!你是这风啸辰渊大陆中,最该死的一个人!”
妇人紧紧地攥起了拳头,恨不得将手指的骨头都捏碎。
她情绪波动的非常厉害,僵持了一会儿,她总算是压制住了那一刻的暴怒。
可是说出的话,仍旧是咬牙启齿的感觉。
“柳云凡,你知道你什么该死吗?”
雪白的纱帐,忽然像是被一阵风吹动,鼓出了一个诡异的大包。
可就是在掀开那一条缝的瞬间,它忽然变成了泄了气的皮球,再次回归原位。
静止、再静止……
仿佛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什么都没有变化过。
四周的空气,温度继续降低。
“因为,你的命运,就是死路一条,你带给身边人的东西,永远都只有灾难!所以,你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妇人的声音忽然间变的好阴森,好恐怖。
“你就是灾星的化身——这世间所有有野心的人,他们都想踩着你,一步登天!可是,你这个灾星,偏偏是要踩着别人的尸体,慢慢的登上那惶惶然的九重天——”
妇人忽然往前挪了一步,纱帐再次被她的戾气冲开又合上。
“柳云凡,这条路,会牺牲好多人……你说,不该死吗?”
柳云凡再次踉跄了一步,这妇人的话,真的太恐怖。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一个人对她如此恨之入骨。
什么杀了她柳云凡?
她这样森然的话,比杀了她还要恐怖万分,令她难受万分。
婆婆这些对她恨入骨髓的话,让她想起了霓裳曾经说的话。
她说,她柳云凡是东方弗离的劫难,如果她不离开他,那么,终有一日她会葬送掉他的性命。
到今日,她知道原因了!
她也知道了
从东方弗离口中一直不能够知晓的原因——
她要走的路,是死路一条;
她要走的路,需要踩着别人的尸体前行;
她要走的路,需要用给身边亲近的人带来灾难作为代价!
呵呵!
她忽然在心底冷笑了气来。
这样的结论,真是可笑之极!
到现在,她还不知道那条是什么路呢,她还处于迷茫与不知所措中呢,这妇人却已经将她那条既定道路上的艰难险阻都告诉她了!
说到底,妇人说的,不还是天意吗?
说到底,妇人说的,是再逼她往天意所指的路子上走——
因为,她不相信天意,她相信人定胜天。
因此,就算是真的走上了那条路,她也要极尽自己所有的努力,避免天意所指的一切灾难发生。这条路最终汇成一句话就是:非走不可!
“你告诉我这么多,可惜都不是我想知道的!我只想知道,你是谁?你为何知道这么多?”
柳云凡抬头,眼神中透出了凌厉。
此时此刻,对这个神秘的婆婆,她已经再无好感。
甚至,她已经将她列到了仇人的范畴。
但是,该问的话,还是要问;想知道的事情,还是要争取知道。
“我是谁?你没有必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如果你再对我这个老婆子纠缠不清,我不介意现在就杀了你,提早让你结束那段死路!”
“好啊!我真想看看,你究竟长什么模样!顺道,见识一下,今日究竟是不是我柳云凡的死期!”
话闭,柳云凡忽然冲向了那纱帐。
与此同时,她手中的匕首忽然出窍,刺出寒风凛冽,直逼纱帐中的妇人。
她这是拿自己的性命赌了一把。
如果能够看到妇人的样子固然最好,如果不能看到,至少尝试了也便不留下遗憾了。
最主要的原因是,眼前的妇人,虽然每句话对她都透出恨之入骨的意味,可她有种直觉,至少在今日,她不会杀她!
还有一点,她是璇玑福女,如果真的这么容易死的话,就不会有那关于璇玑福女的纷纷扬扬的传言了。
妇人说第二次见面一定会杀了她,那么只能说明,他们第二次见面一定很难。
所以,不管怎么考虑,她都必须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不自量力!”
妇人开始并没有动。
等到柳云凡手中的匕首马上触及她雪白纱帐的挥手,她忽然轻轻一挥手。
好像是某种幻术,又好像是某种催眠术,柳云凡只觉得眼前一晃,接着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抽干了一样,意识开始慢慢飘远。
“啊——”
她拼命的眨眼,手中的匕首还在试图挑开眼前如月光般轻薄的白纱。
可惜,她的眼皮越来越重,手中的匕首也越来越重。
她好像被人拖着,慢慢的沉入了万丈深渊,最终沦陷……
“呀!嫂子!”
倒地的瞬间,柳云凡听到宝宝的一声惊呼,接着陷入了一片昏暗中。
“婆婆,您怎么这么生气?您不要杀嫂子!”
宝宝在关键的时刻飞了进去,伸手抱住了跌落在地的柳云凡。
他看向白纱账内,继续哀求,“婆婆,是不是宝宝犯错了,惹您生气了?婆婆,宝宝求求您,不要杀嫂子!虽然她不想做宝宝的娘子,可是做嫂子也挺好,婆婆您放过她吧!”
“哎!祸害啊!”
妇人叹了口气,看到宝宝的那一刻,她收起了脸上的怒色,变得慈祥温柔起来。
她摆摆手,“我没有想杀了她,天意难违吧!宝宝,送她出去!以后,永远不要让她踏进宝宝仙居。婆婆累了,需要休息了。”
“奥!好啊!婆婆不杀嫂子,真好!只要嫂子没事就好,婆婆真好!”
宝宝傻兮兮又咧嘴开心的应了一句,抱起柳云凡,眨眼间消失在了纱帐前面。
“呼!”
又是一阵诡异风吹动了白色的纱帐,隐约中,里面妇人的容颜尽现。
那,是一张美的不可方物的脸颊,是一张与某个人某幅画在形似中重合的脸颊。
惊鸿一瞥,却已经逊色天地。
只可惜,那双眸子,在这一刻,又像是隐藏了天地间最恨的恨,最爱的爱,以及最纠结的纠结……
而这一切,终究会画成一条长长的、结实的线,连接扶月帝国,连接南碣,连接北暝,连接整个风啸辰渊大陆——
最后,直到一切阴谋的终点,一切生命的尽头……
昏暗,如微风徐徐飘散,有些冷,又有些麻木。
由薄薄的暗纱,渐渐变成了厚重的黑布。
原本,它遮掩了一切,涌出无
尽的黑暗;可是下一刻,它好像忽然又被拆开,让人眼前豁然开朗,让人压抑的心境骤然间释放所有苦涩……
柳云凡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梦还是醒。
她只知道,她的眼前,看到了好多东西,好多没有联系的诡异的东西。
有幽暗潮湿的坟场;有华美神圣的宫殿;有翠竹环绕的仙境;有潺潺溪水的山涧;有雪白的背影……
这一些,好熟悉,又好陌生。
她好迷茫,若是梦境为何这样真实?
若是醒着,为何又这般迷茫?
内心,还有巨大的迷蒙的痛楚渐渐地滚落而出,刺得她浑身尖利的疼痛着。
她好想摆脱这样的痛苦,可是每当挣扎着试图逃离的时候,那些诡异的场景便一遍又一遍的回放。
它们交替着,重播着,以更加刺痛心灵的方式重复的放映着。
“你怎么能在这里睡?你不该在这里的!”
耳边,好像有陌生的女声。
虽然冷冰冰的,可是好像给了柳云凡当头一棒,让她眼前交织的场景戛然而已。
柳云凡猛然醒悟,这是梦境。
那些真实的场景,仅仅是逼真的梦境。
再然后,梦境缥缈了起来。
慢慢的,她陷入了昏睡之中。
这次是彻底的,没有梦境的昏睡。
柳云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她睁开眼睛,尘夫子那双笑眯眯的眼睛立时映入她的眼帘。
柳云凡迷茫的望着,脑海中一片浑然。
眼前的人,眼前的布置虽然熟悉,可这个场合这个时间让她的记忆有些脱节。
她不明白,她明明是在宝宝仙居的,怎么现在会出现在尘夫子的书房的榻上?
“喔!小孩儿,你醒了!”
尘夫子看到她睁开眼睛冲她笑笑,故意给了她一刻的反应时间。
“我好奇,咱们汉霄学府的竹林就那么美吗?你都流连忘返到这种地步,居然倚着竹子睡得这么香?”
“啥玩意儿?你说什么,我在竹林里睡觉?”
柳云凡不自觉大长大了嘴巴,惊讶不已。
她记得,明明跟那个“神秘”的婆婆打架的时候被她暗算失去了意识。
跌倒的那一刻,她听到的是宝宝的叫喊声。
难道是宝宝将她送过来的?
因为他经常来汉霄学府,所已,顺道就送他来这里了?
貌似,这个答案挺靠谱!
她自顾点点头,觉得这样理解没有问题。
不过可惜的很,她还是忘记了,忘记了梦中那个冰冷的女声,那个在她生命旅途中起着至关重要的神秘的女声。
“是啊!要不是我正好经过竹林,好心将你带过来,恐怕你现在还在那里毫无形象的沉睡做美梦呢!”
柳云凡的手,不自觉的攥紧了。
那个婆婆——
这次虽然没有杀她,只是将她扔进了竹林中。
但是从她的口气中不难看出,她的确是个阴险毒辣的角色。
她这次已经将她触犯,看来以后真的不能再明目张胆的试图探究她是谁了。
保不准下一次,一不小心她就会将她柳云凡一招毙命。
“小孩儿,你方才做梦了?”
“嘎?”
听闻尘夫子开口,柳云凡又是一怔。
她立刻回忆方才熟睡时候的情景。
好像,她确实做梦了,又好像做了好多梦,但是现在已经记不得很清楚了。
“你在梦里面,一直叫着‘不要走’还说什么‘我舍不得你’之类的话……”
尘夫子啧啧叹息了一声,抬眸笑眯眯又道:“你在梦里面,难道梦见了跟你最爱的人分别了?他不要你了?”
他的表情,是那种看好戏的欠扁样子,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
“啊?呵呵……”
柳云凡干笑两声,支支吾吾道:“尘夫子,这个——”
“小孩儿,你忘记了我今天早上那堂课我都给你讲了些啥吗?”
尘夫子忽然开口打断她,又好像是故意不给她机会想答案骗他。
“你一定要时刻记得,永远不要让自己的邪念控制自己意志。你从现在开始,一定要把握住最爱你的那个人。我给你卜过一卦,你命中有‘情劫’。所以,千万不要做出伤害爱你的人的事情。……”
“小孩儿,你千万不要将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我是为了你好。……”
“既然能够找到真心爱你的人,就要用真心去回馈,千万不要任由自己的私欲忽略掉最重的感情。……”
于是乎,这天下午,柳云凡的耳朵再次听出了茧子。
她甚至开始怀疑这个尘夫子,是不
是认识那只狐狸,是不是他的好哥们,是不是那只狐狸授意他这么说的!
终于,在尘夫子滔滔不绝的教诲中,在她自己已经达到忍受极限的情况下,柳云凡终于无奈的开口:“尘夫子,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那只狐狸雇来的托儿?”
“啥?”
尘夫子一下怔住了,说完了咳嗽了两声笑笑,“小孩儿你不要瞎想,他毕竟是汉霄学府的主人,是我的上司嘛!我得听话,我得时刻为他着想!你不要把话讲的那么难听!”
“奥……”
柳云凡恍然大悟似的指着他,“原来,原来你早就知道那只狐狸就是汉霄学府的真正主人,那你那天怎么还问我?是不是有病?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喔喔喔,小孩儿,你可不能冤枉我!”
尘夫子慌忙摆手,“那个时候我是不知道,只是,后来蓬莱阁君才来找过我。”
他顿了顿,又道:“小孩儿,你知道蓬莱阁君他跟我聊的什么吗?”
“什么啊?”
柳云凡一脸茫然,那狐狸从来不按套路出牌,他说什么,她可是从来都不会猜到的。
“他跟我聊的小孩儿你,我告诉你他是怎么说的你。他说你——”
“喂喂喂,尘夫子,打住打住!”
柳云凡赶忙将自己的耳朵堵了起来,“他说的关于我的事情太多了,说过太多次了,他是怎么说的我也都知道了。所以,尘夫子你就不要再重复了。”
说完话,她忽然想收回方才的想法。
那只狐狸,虽然不按套路出牌,但是只要谈及她柳云凡,她大抵还是能够猜到的。
八成就是说她柳云凡多么多么的好,他多么多么的喜欢,他多么多么爱不释手;完了之后,再说她柳云凡对他,多么相思成瘾,多么难舍难舍……
她点着下巴,她就是希望,他在跟人家说的时候,表情真诚一些,感情装的深刻一些,那样比较有说服力。
“奥,这样啊!那我就不说了!”
尘夫子笑着说完,下一刻,脸上忽然蒙上了一层不易觉察又不合时宜的阴影——
他想起了早上蓬莱阁君来找他时候的情景。
那一刻他才知道,他是他找了十几年的那个孩子。
而如今,那个孩子长大了,成熟了,稳重了。
他跟他说的什么呢?
他说:“不要告诉她一切,这一路,随她去吧!如果可以,护她周全。”
想到这里,尘夫子幽幽叹了口气。
他没变,从来都没有变,变得只有她吧!
扭头看向柳云凡,确定她没有发觉他的异常。
于是,又换上了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道:“小孩儿,不是我瞎说,蓬莱阁君真是个不错的夫君,你可要好好把握!要不然,被人家抢去了,小孩儿你哭都没有地方哭!
“你要弄明白了,天底下喜欢阁君的人多了去了,想嫁给他的人也多了去了,想跟你抢他的人,还是多了去了。你一定要好好紧握在手中!”
尘夫子慷慨激昂的说完,许是觉得说太多口渴了,就端起了一杯茶水开始喝。
听罢,柳云凡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他半晌,又思索了半晌,道:“尘夫子,你说有人会跟我争着抢着要嫁给他……可是你又说的这么激动……难不成……奥——”
她忽然恍然大悟的指指他,“尘夫子,是不是你也喜欢蓬莱阁君,是你想跟我争着抢着要嫁给他?”
“噗!”
尘夫子刚喝了一口水,妥妥的就喷了出来。
柳云凡初见势头不好,赶紧“轱辘”一下,以常人十倍的速度从榻上翻了下来,接着稳稳地站到了旁边的地上。
所以,那一口水丝毫没有沾到她的身上。
“咳咳……”
尘夫子被呛得连连咳嗽了两声,放下手中茶水,又狠狠的瞪了柳云凡一眼。
这才责备道:“你这个口无遮拦的小孩儿,你胡乱说些什么?什么我跟你争着抢着要嫁给阁君?你这是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不堪入耳的话?”
“不是吗?”
柳云凡抱着手臂瘪瘪嘴,继续故意调侃,“要不然,你怎么到现在还不娶妻生子,你说,你是不是对那只狐狸有非分之想?”
她又伸出手指指着她,步步紧逼,逼得尘夫子连连倒退,“快说,老实交代!”
“你这个小破孩儿!这是哪儿跟哪儿?”
尘夫子一巴掌拍开眼前指着他鼻子的手,反过来就开始将她往外推搡。
“小屁孩儿,你这种天理不容的想法是谁教给你的?居然敢在夫子面前这么说话。为了我作为一善良优秀夫子的名誉,我决定让你现在马上离开我的书房。”
他的话闭,柳云凡也被华丽丽的推搡着出了书房。
“啪!”
那门被紧紧的关上,里面再也没有了动静。
“切!小气的夫子!哼!”
柳云凡盯着那们狠狠的努了努嘴。
方才她不就是开个玩笑嘛!要不要这么认真?
就算是他有这个想法,人家狐狸也得有这个喜欢男人的想法才行啊!
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她就是说说而已,他干什么这么较真儿?
说将她赶出来就赶出来,弄得她好没有面子!
柳云凡叹了口气,算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她回家吃饭还不成吗?
“小气的男人!”
柳云凡又小声嘟囔了一句,转身,绝尘而去。
半个时辰后,小院踏进拱门,正好看见轻诺正往房中走,手中还端着一个小盒子。
“轻诺!你拿的什么?”她开口叫了她一声。
“呀!小姐回来了!”
轻诺转身,看到她之后惊喜的跑过来,又将手中盒子往前一递道:“小姐,这是方才大小姐送来的!说是小姐的东西,她今日来物归原主。”
柳云凡疑惑的拿过来,打开。
里面竟然静静的躺着一块红色的石头。
这东西她认识,当初刚穿越来的时候,她就发现脖子上带着一块红色的石头。
不过,好像是缺了一块,如果完整的话,正好会组成一个弯弯的月牙儿。
而这盒子中这一块,正是那月牙儿的下半部分。
“这——”
看到柳云凡疑惑的抬头,轻诺马上解释道:“小姐,您忘记了吗?这是夫人留给小姐的遗物。这些年来小姐一直佩戴带在身上。后来,被大小姐打碎抢走了一块。可是剩下的半块,小姐还是当宝贝似的每天都戴在身上。”
柳云凡摸摸自己的脖子,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这倒不是她丢了,而是她觉得脖子上戴这么半块残缺的石头实在是不好看,所以后来就摘下来收起来了。
“小姐小的时候,他们总是跑来抢小姐的东西。就连夫人留给小姐的遗物他们也要抢,小姐不给,就在跟大小姐争抢的时候,被她拿石头砸成了两段。”
轻诺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小姐那个时候跟我说,这是你对夫人唯一的想念。看到它,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看到夫人慈爱的笑容。夫人曾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小姐好的人……”
“唯一好的人?”
柳云凡没能将前面的话听多少,却唯独因为这句话陷入了沉思。
难道,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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