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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有道:欢脱世子妃-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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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怎么样?”皇后不满的瞪了老嬷嬷一眼,“我还不信了,他一个小跳蚤能翻了天,竟敢这样有恃无恐,我非得让他好看不可!”
皇后恶狠狠的说了一句,狰狞的神色边上的嬷嬷看在眼里,不自觉的低下了头去。
第七十六章 谢玉被掳
皇后恶狠狠的说了一句,狰狞的神色边上的嬷嬷看在眼里,不自觉的低下了头去。
过了半晌,又听见自家娘娘口吻稍微平静了些,声音淡淡道:“听说南宫家那个少爷眼下没了一条腿?”
“是。”嬷嬷小心的答了一句,心里却是有些嘀咕,这好好的娘娘怎么突然又想到了这一遭?
“那就是说,已经是个废物了!”皇后不自觉嗤笑一声,语气里鄙夷甚重,边上的嬷嬷躬身立着,不敢答话。
这南宫家经商多少年,在这一代却只得这么一个男丁,据说正是因为上一任家主身体不好的缘故。
所幸这一位也算争气,十来岁就已经将南宫家的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眼下残废了一条腿,倒的确是可惜了,上一次太子爷进宫,语气里明显已经有了废弃之意。
嬷嬷难免有些唏嘘,皇后已经是语气冷冷的开口吩咐道:“派人出宫一趟,召太子进宫。”
“奴婢遵命。”老嬷嬷目光扫向了边上立着的几个宫女,已经有机灵的快步到了殿门口吩咐下去,老嬷嬷回神,瞧见皇后的唇角缓缓勾起一个笑容来,美丽端庄的面容在这一笑之下骤然裂开了缝隙,显得阴狠狰狞,分明是要置人于死地的决然。
皇后唤了太子进宫议事,这边司空远和文韵一路乘坐马车出了宫,马车行驶的十分平稳,文韵端坐在一边坐榻之上,不时抬眼小心翼翼的打量两下同样端坐着闭目养神的男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垂敛的睫毛突然动了动,她连忙垂下头来,司空远却恍若并未发现她神色窘迫的样子,开口朝外面淡声道:“停车。”
话音落地,他自顾自掀开帘子跳了下去,轿帘一闪,文韵恰好抬头,在他的斜后方,醉仙楼的黑底长匾上,三个笔走龙蛇的金漆大字看着颇有点洒脱肆意的味道。
“送王妃回府。”轿帘垂落,司空远淡淡的吩咐声飘散在耳边,马车已经再次平稳的行驶起来。
司空远看着马车远去,转身站在醉仙楼外,目光淡淡的往边上瞥了两下,几个男女已经从他眼前过去,迈步进了酒楼。
他微微眯了眸子看向那几人身形,低头勾唇玩味的笑了一下,广袖里落出一把折扇来,漫不经心的将折扇挥了开来,他同样是大跨步进了酒楼。
那几个男女已经在大堂里靠墙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正中间一男一女,穿的皆是一般质地的锦衫,女子大约十六七岁,面容娇俏,身形姣好,不同于天启女子的秀美妩媚,她眉毛较一般女子略黑,眸色微褐,活络机灵,左右打量的神色间带着几分好奇,是个浓眉大眼的小/美人。
她边上一道坐下的男人看着却已经有三四十岁,额头很宽,眉毛粗/黑而长,鼻梁很高,一双眼睛看着十分深邃,轮廓分明,五官十分立体,却偏偏被眼角下一道丑陋的红斑破坏了美/感,再加上那看着有些沧桑的一圈胡子,一般人看过一眼定然没有兴趣再看第二眼。
此刻那男人若无其事的朝两边打量了两下,已经伸手端过桌上一盏茶,慢慢的喝了起来,司空远不动声色的眯着眸子看了过去。
那人伸手端茶水用的左手,袖口微微卷起了一些,可以很明显看到一道长疤从袖口一直伸到了手背之上。
两人身后,其余的四五人却是齐齐站着,穿着很普通的上下两件粗布衣衫,和一般的下人没有什么两样。
司空远倚在柜台边上,饶有趣味的看了两眼,柜台后的管事已经是小心翼翼唤道:“宁王殿下?”
这位爷每次来都是直奔三楼,今个儿是怎么了,看着有点神神叨叨的。
管事的心里嘀咕了一句,瞧见他目光似乎落在刚进门那一桌的小/美人身上,有些了然,咽了咽口水,继续忙自个的。
司空远回过神,目光落到了刚提着食盒从中门出来的几个女子身上,谢玉正微微侧着身子,对着边上的绿柳笑着开口道:“知道我今天出来专门给他带了糖醋鱼,小楼一定开心。”
“是是是,小姐,这小楼眼看着在您心里都赛过小公子了。”绿柳好笑的说了一句,谢玉也是莞尔,这醉仙楼眼下因为自个杂七杂八一股脑的教,所做的菜品也已经不仅仅局限在川菜系,天南地北十分纷杂,不过也刚好囊括拉拢了更多百姓,就像酸甜味十分招小孩子喜欢。
无论如何,能赚钱就好,她心里美滋滋的想,边上跟出来的初春却是突然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衣袖,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谢玉不自觉止了步子,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果真瞧见那正放下杯子的手背上爬了一道疤。
那一次醉仙楼捣乱的幕后之人虽说她心里知道是南宫桓和司空律,不过,这一直没能将那些中间人揪出来,她私下里已经怀疑被杀人灭口了,此刻冷不丁看见这条丑陋的疤痕,一时间又想起小楼的指控来。
似乎察觉到被人注视一般,那放下茶杯的中年人转头看了过来,脸颊上丑陋的红斑更是让几人一愣。
谢玉不自觉朝他点头笑了笑,垂了眸子心中松了一口气。
小楼说的是除了疤痕以外,鼻梁处还有一颗黑痣,应该只是巧合吧。
毕竟这习武之人手上有疤的也实在十分常见。
想的太过出神,因而她根本不曾注意到,在她收回视线以后那中年男人身边的小美人回头看了她一眼,不过是淡淡的一瞥,却十分恶趣味,就好像,她已经是落到了手中的玩物一般。
司空远将几人神色尽收眼底,谢玉已经到了他近前,刚一抬眼,看见他一张俊脸,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小步,弯了唇角笑着打招呼道:“司空远?”
司空远同样是笑着看她,想着刚才她专心想事情的样子,连边上婢女提醒也没听见,差点一头扎进了他怀里去,心里一软,开口道:“你这莽撞的毛病竟是连有了孩子也没改。”
谢玉讪讪笑了两声,边上两个丫鬟却是心里一阵嘀咕。
什么时候自家小姐和宁王殿下已经这样相熟了,说话的样子完全像朋友一般自然亲切。
她们哪里知道,谢玉正是因为觉得司空远已经不知不觉帮自己了许多次,心里自然是将他归结到了朋友一类。
而司空远,心里对她自然是十分熟悉了,他视线在她身上逗留的次数眼下连自己也数不清了。
甚至于刚才这人弯着唇角打招呼,那三个字也是让他心口一热。
不是“殿下”、“王爷”、“主子”、“宁王”那些冰冰冷冷的称呼,而是“司空远”。
从小到大,除了母妃父皇以前称呼他一声远儿,还从未有人这样连名带姓的唤过他。
也许在一般人听来有些突兀有些不敬,可他就是觉得说不出的舒坦,想来她一直就是这样唤着那个人的吧。
江溯流,真是让人从心底里都要嫉妒……
握着扇子的一只手不自觉的紧了紧,等他回过神来,眼前的几个人竟然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一转头,果不其然,那桌边原本围着的六个人也已经走的一个不剩。
“该死。”他低头暗咒了一声,已经急急收了扇子转身追了出去。
若是他没有猜错,刚才那看着十分娇俏的女子应该正是原本还有几日才要到京的璃国襄亲王之女,嘉敏小郡主。而边上那一位明显经过易容打扮的,正是一同前来的抚远将军,原先摄政王的副将常坤。
且不说他们为何前来,就是易容进醉仙楼这件事已经让他第一时间有些疑心了。
这抚远将军常坤以前受摄政王恩德多年,原本在战场上就唯他马首是瞻,江溯流为了早日破敌,夜袭斩杀了摄政王,这件事虽说处理的干净利落,又算是间接卖了那老皇帝一个人情。
可这武将难免不起其他心思,若是说他们此次提前进京有些什么目的,定然应该同这一件事有关。
司空远这般想着,已经是加快了脚步沿着去往平西王府的方向一直走,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有在酒楼外面看见软轿,想来那三人应该是一路走回去的,要是自己没记错,她边上有一个丫鬟功力不俗。
虽说一路这样安慰自己,他难免还是有些焦心。
正在这时,一抬眼瞧见她们三人从前面一间成衣店出了来,没有看见他,说说笑笑一直继续往前走,心里才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周围再不曾瞧见那几人身影,难不成自己想多了?
司空远站在原地略微思量了一下,还是决定跟着她们回平西王府看一看,却不料一直跟着走了好一会时间,这三人竟然好似专门来逛街一般,进了一家店铺又是一家店铺,直到几人又转了好几个店铺,才看见其中那个不会武功的丫鬟竟是提着食盒先一步朝平西王府的方向回去,想来是几人一直逛街,怕食盒里的东西凉了。
终归是自己想太多了,司空远有些哑然失笑,抬步转身欲走,目光落在出了店铺又继续朝着不远处走去的两人,神色登时变了变。
怎么会?
他站在原地震了一震,又看了两眼,心里已经是十分肯定了,神色间凝重了许多,手中的折扇唰的一声合住紧握在手心里,他已经大跨步朝着最开始那一家成衣店而去。
刚才那丫头侧身的一瞬间,他觉得哪里不对劲,定睛一看,是头发。
那一会在醉仙楼的时候,那丫头左边的鬓发散落下来一小撮,可刚才那相携在一起的两个人,纵然是完全一样的身高胖瘦,甚至连身上和头发上的饰品也是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头发却是梳的十分整齐,一丝乱发也没有。
尤其还有她走路的姿势看着有点奇怪,似乎是走路的那双鞋子有些不合脚的缘故。
司空远心里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脚步匆匆就到了最开始那家成衣店,店里一个客人也没有,一个中年的管事正用架子挑起一件衣裙往边上展示的地方挂放。
司空远大步过去,一把揪住那管事的衣襟,声色俱厉道:“人呢?”
“您,您说什么,小人听不明白。”那管事的目光落在他衣领处亮金丝线所绣的祥云游龙纹,一时间魂都有点吓没了,结结巴巴说了一句。
“听不明白?”司空远恨得咬牙切齿,将他一把甩落在地面之上,一脚踩了上去,“再给你一遍机会,不久前进来的那三个姑娘哪去了?平西王府的世子妃,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
“我,我……”
“说!”司空远狠狠一脚抵到他脖颈之处,脚尖用力碾了两下,那管事一张脸涨的通红,双眼圆瞪,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连忙伸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了起来。
司空远收了脚,居高临下的定定看着他,那目光里的狠戾简直如刀片一般将人寸寸凌迟,那掌柜的连忙爬起身子跪倒在地,哭求道:“王爷饶命,饶命啊,小的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那三个姑娘被迷晕以后,直接从后门上了马车,小的真的不知道啊,王爷饶命。”
“景一,景二。”司空远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冲着外面怒吼了一声。
“爷。”两个人影倏然闪了进来,一眼看到自家爷满脸怒容,丝毫不含糊的唤了一句。
“景一,带他到刑部去找你苏二爷。”司空远没好气的将那管事的又是一脚踢开,目光落到景二身上,顿了一下,道:“去平西王府见江世子,就说那丫头被人掳走了,下落不明。”
“是。”两人躬身应了,忙不迭退出,司空远已经是一脚踹开中门出去,到了后门,这才发现这后门外面是十分僻静一条街道,尤其是,地上竟然隐隐约约马车车辙的痕迹交错,朝着街道两边各是有四五道。
“该死。”司空远恨恨的说了一声,袖中一只手差点将折扇捏碎。
“来人。”稳了稳情绪,他怒喝一声。
一时间,黑衣劲装的侍卫已经是出现了十几二十个,一个两个神色间颇有些凝重,主子这样子,当真是有些怒火中烧的很严重。
“跟着地上这些痕迹,分头去找。”司空远沉声吩咐了一句,侍卫齐声应是,一时间悄无声息的去了大半。
司空远目光落在地面上,看了良久,循着最新的一条车辙方向而去。
再说另一边,绿柳提着食盒一路步伐急促的到了平西王府,迈着小碎步寻进了竹园,一眼瞧见院子里靠背椅上坐着一个虎头虎脑大约四五岁的小男孩,正拧着眉瞧着手上摊开的一本书册。
她正是有些踌躇之际,那小男孩已经一脸欢快的朝着她喊道:“绿柳姐姐,你们回来……”
话说了一半,眼看她越走越近,目光却是有些意外的朝着她身后看了看,疑惑道:“玉姐姐和初春姐姐呢?”
“世子妃和初春逛街呢,怕吃的凉了,让我先带回来。”她笑着说了一句,已经伸手掀了盒盖,将里面的盘子端了出来,顺便拿出筷子递到了小楼手上。
小楼却是有些奇怪的看着她,眉头蹙的紧紧的像两条毛毛虫。
“怎么了?”绿柳看着他一直盯着自己,不由得扑哧一笑,一只手触到脸上去:“这样瞧着我,难不成我脸上有朵花啊?”
“吃饭前要洗手的,绿柳姐姐你今天没有给我拿湿帕子。”小楼一本正经的提醒了一句。
“嗨。瞧我都忙糊涂了。”绿柳笑着一拍脑门,四下看了看,这才发现离自己不远处就放着些洗漱用品,过去拧了一块帕子让小楼擦了手,等她将帕子搁了回去,发现这臭小子才讲究的吃了起来,算是松了一口气。
“世子爷呢?”眼见他吃的专心,绿柳凑过去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
“还没有回来呢。”小楼含糊的说了一句,绿柳“哦”了一声,微微抿了唇,又问道:“那,小公子和小小姐呢?”
“唔。忆卿玩困了,青霜姐姐哄着他们两人在屋子里睡觉去了。”
“我去看看。”绿柳笑了笑,站起身来,朝屋子里走去,却不料屋门刚好从里面打开,青霜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开口道:“小主子刚睡了,少说得小半个时辰,等会再进去就行。”
“哦。”绿柳有些遗憾的看了一眼屋子,青霜笑着到了桌边,看着小楼打趣道:“吃的这般欢实,我看你晚膳又要吃不下了。”
小楼抬起头来嘿嘿的笑,江溯流已经带着青亭青禾从外面回了来,到了她们边上,江溯流步子顿了顿,目光落在绿柳身上,开口道:“世子妃呢,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世子妃说好久不曾逛街,带着初春姐姐在街上转一转,怕买的东西凉,让我先一步带了回来。”绿柳垂着眸子,恭恭敬敬答了一句。
江溯流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这才抬步往屋子走去。
绿柳轻轻呼出一口气,却不料后背突然重重挨了一掌,整个人“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趴倒在地,还不曾回头,边上的青亭已经利落的抽了长剑,剑尖抵在她脖颈之上。
------题外话------
汗哒哒,今天真的卡死了,太卡了,再加上明天要去应聘,老虎只能更五千了,汗哒哒,没脸遁走。
第七十七章 一见钟情
江溯流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这才抬步往屋子走去。
绿柳轻轻呼出一口气,却不料后背突然重重挨了一掌,整个人“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趴倒在地,还不曾回头,边上的青亭已经利落的抽了长剑,剑尖抵在她脖颈之上。
“人呢?”江溯流转过身来,目光淡淡的看着她,不过两个字,语气里的冷寒已经是让绿柳一阵心颤,有些不敢置信的开口道:“怎么可能,你?”
“绿柳姐姐都是管玉姐姐叫做小姐的。而且,她去醉仙楼,根本不用买的,醉仙楼本来就是她的。”边上的小楼早已经搁了筷子,似乎答疑解惑一般看着她出声。那语气,哪里是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应该有的,他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竟然是带着几分早已经将她识破的讥诮。
其余人皆是没有答话,青亭的剑尖没入一寸,她脖颈的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江溯流看着她,那表情根本就和看一个死人无异,突然,虚掩的屋门发出一阵响,里面窜出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狐狸,那小狐狸仰头“吱吱”叫了两声,小爪子扒拉着他的云纹长靴。
“守着院子。”江溯流看着青霜吩咐了一声,什么话再也没说,已经转身大跨步朝外面走去。
“怎么回事?”听了动静的老太傅开门出来,连忙开口问了一声,江溯流微微顿了一下,回头看向了老太傅,还不曾出声,外面急匆匆进来一个黑色劲装的护卫,抱拳行了一礼,语气里带着些忧心道:“世子妃被人掳走,下落不明。我家王爷已经派人去追了,特命在下过来通报。”
“下落不明?”老太傅提高声音反问了一句,正要再继续追问,江溯流已经语气果决道:“您不用担心,玉儿会没事的。”
这话说完,他却是片刻不敢再停留,迈着修长的双/腿,大跨步出了门。
今天得了璃国使臣即将抵京的消息,他原本心里就敲响了警钟,眼下听了景字辈护卫一番话,心里已经是隐隐有了猜测,想必司空远在醉仙楼碰上的那些人,里面应当是有常坤无疑。
这样想着,脚下的步子更是加快了些,边上急忙跟来的青亭青禾对看一眼,面带忧色,噤声不语。能从宁王眼皮子底下将人给掳走了,这事情怎么想都透露着些怪异,目光落在前面撑着爪子跳的欢快的小狐狸身上,两人这才是稍微松了一口气。
毕竟,这雪灵狐嗅觉敏于常人许多倍,有了它大伙最少可以少走许多弯路,眼下天色渐晚,这人可当真得立马找到才行。
再说司空远沿着车辙寻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刚才跟着这痕迹似乎已经在周围一片转了两三圈,那马车的痕迹却是越来越乱的毫无章法,此刻他神色冷肃的立在街道之上,因为天色慢慢暗了下去,街上更是没有多少行人了,而那马车的车辙也是越来越难以辨识清楚,暗暗咒了一声,已经先后有侍卫前来回禀。
“情况如何?”目光沉沉的看着前面站着的十几人,他一时间竟是有些颓败感,连语气里也少见的带了一些焦虑。
站着的侍卫们鲜少听见他家爷这般语气说话,一时间心有戚戚,其中一个小心开口道:“回主子,大伙跟着痕迹转来转去,纵然有些地方那痕迹戛然而止,寻到屋子里去也是没有人的,就好像,有人故意领着大伙兜圈子一样。”
“果真如此。”司空远稍微平复了一下思绪,袖中一只拳头握的嘎嘣响,他竟然也有这般关心则乱的时候,重重叹了一口气,正要顺一顺思绪,边上突然有一个侍卫匆匆而来,在他跟前小声说了几句。
“城外?”司空远挑眉看他,那护卫语气恭敬的复述道:“管事的招供说那伙人应该出的西城门,具体在哪一块,就难说了。”
“江世子呢?”司空远顿了一下:“派人去通知一声,咱们先去,要是他还在那店铺里面,分头找也好。”
刚才来回话的护卫说江溯流径直带着一只小狐狸在那家成衣店找寻,也弄不明白到底是想的什么。
不过,那管事的供认说是西边,璃国使臣要是来的话也应当是西边,地方倒刚好对的上,这般吩咐完,边上早已经有侍卫牵了马过来,司空远翻身而上,马儿一声嘶鸣,一行人已经是飞快的朝着城外而去。
天色渐晚,出了城门一行人一路往西,树影如鬼魅绰绰,马儿呼啸而过,夜风刮在脸上如刀子一般锋利,司空远神色冷厉,薄唇紧抿,身后众人也是一声也不敢发出,一片寂静之中,只有马蹄落地的声音久久回荡。
一片并不茂密的树林之中,肆无忌惮的燃着几堆篝火,一个只穿着一身雪白中衣的女子蜷着身子被绳网吊挂在空中,她长发披散,并不能看清容貌,也不发出任何声音,显然并未从昏迷中回过神来。
篝火边上坐着的小郡主凤晴有些无趣了,听着边上一点动静也没有,站起来走了两步,看着面庞冷硬的中年男子道:“常叔叔,你说那个少将军当真会来么?”
“听说他为人冷淡,只娶一妻,却是疼若至宝,你说,他会不会来?”常坤随意的拿起边上一截树枝,将篝火挑的更亮了一些,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在火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可怖而冷酷,他说话的语气带着些讥诮,只可惜心里有些着急的凤晴并没有感受到。
想她们璃国摄政王是何等能耐的人,偏偏那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少将军能不知不觉取了他的头颅逆转了局势,此事虽说重创了璃国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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