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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有道:欢脱世子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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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娘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过去,说话的声音也是十分温柔和煦:“爷,您在宫里这些日子,咱这京城里可是发生了不少大事呢?”
“说来听听?”司空远攥了折扇下榻,语气里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
“最有趣的应该是昨天晚上这一遭,阁被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净,主子猜猜这是因何而起的?”秋娘饶有趣味的说完,却发现司空远恰好端起茶杯淡淡的睨了她一眼,那眸子里没有平日的浪荡不羁和兴致勃勃,连忙打消了逗他开心的念头,一本正经的解说道:“据说是有人捉了那位闻名京城的谢家小姐,这江世子一怒之下就斩草除根了。尤其是,那一位的腿疾,治好了……”
司空远的茶杯捏在手里,早在秋娘说第一句的时候他已经停了动作,此刻听完了这所有消息,心里如何不意外?
不过,这事着实有点意思。那阁是三皇兄经营多年的心血,如何能捉了那丫头去?这里面定然是有些玄妙的。再者,那江溯流突然站起来,这所谓的腿疾得愈到底是怎么回事,倒是值得人深思了。
尤其,这一把火,到底只是单纯的怒气,还是他根本就知道阁的后台却依旧我行我素,故意示威?
司空远一只手捏着茶杯在手里缓缓打转,心里却到底早已经得出了结论,这江溯流,实在不简单。
唇角勾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他一脸闲适的站起身来,将茶杯搁在桌面上,俊美如铸的面容上浅淡的疲倦一扫而光:“这样好的事,自然要入府恭贺咯,给爷准备一份厚礼,咱也去瞧瞧。”
再说这将军府里,谢玉自江溯流怀里醒来,意识依旧是一片混沌,一只手揪着他的衣襟,浑身的潮红和滚烫一点也不曾消散,两只小手只是毫无意识的在他胸前闹着,挠着,抱着她的江溯流一直蹙眉看她,眉峰之间沉郁的担忧越来越重。
这“蚀骨欢”的力道也才刚刚开始,她就已经这般,下面还有两日多时间,她如何能熬过去。而这两日,想必还有许多事需要应付,如此看来,竟是必须带着她回府才对,竹园里有药池,呆在里面,也或许能稍微有点疗效。
坐起身子给两人穿了衣服鞋袜,他将谢玉抱在怀里出了门,一列护卫在外面已经等了良久,青亭迎了上来:“主子,马车已经等在外面了。”
“嗯。”江溯流淡淡应了一声,抱着谢玉出了将军府,他身后的青亭却是一脸忧心。
今日在这将军府里,早上已经不知道来了多少闻风来探望的,都被骠骑将军统统挡了回去。这要是再回了府里,别说府外那些,就是府里,怕是也不得安生。
“什么?回来了?”这众人前脚进了府,在自个院子整整一天都坐立难安的荣阳公主已经收到了消息,脸色阴沉的腾一声站起来,美眸里透露出一股子阴狠。
“可不是,那大公子进了府健步如飞,老奴可是瞧得真真的,哪里是腿疾初愈,分明···”容嬷嬷话里不无担忧,只拿眼睛为难的瞧了荣阳公主一眼。
“哼,在我眼皮子底下装残,他倒真是个有本事的。”荣阳公主怒容满面,已经抬了步子作势往门口走去:“走,过去瞧瞧,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能装神弄鬼到什么时候?”
第四章 连环后招(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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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在我眼皮子底下装残,他倒真是个有本事的。”荣阳公主怒容满面,已经抬了步子作势往门口走去:“走,过去瞧瞧,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能装神弄鬼到什么时候?”
江溯流一路抱着谢玉到了竹园,得了消息的青霜大惊失色,老早就守在院子门口等着了,此刻一眼看到远远而来的一群人影心里的惊讶更是难以言表。
主子将向来都隐在暗处的大伙都放在了明处,是想明白,不一味隐忍了么?
等江溯流到了她近前,已经开口吩咐道:“厨娘除外,外院闲杂人等全部清理出去,闭门三日,所有来访一概不见。青亭,给我守好了院子,夜里再有硬闯者,格杀勿论。”
“是。”青霜青亭不敢马虎,脸色严肃的躬身一应,瞧见自家主子已经抱着人进屋去了。
将谢玉整个人放在床榻之上,伸出手在她额上探了探,察觉到那越来越烫的温度,江溯流立在床榻边,清隽的眉眼间凝结了越来越冷的寒意,宛若万年冰雪凝聚在了眉头一般。
想到她从昨夜到现在滴水未尽,整个人又烧的十分糊涂,哪里还知道吃饭喝水这些最基本的事。
想着去拿水杯来自己饮了水给她喂进去,他抬了步子就要去桌边,却不料床上的谢玉突然浑身抽搐了一下,然后已经毫无直觉的伸手开始扒拉自己的衣襟,嘴里低低一阵呢喃。
一只手捉了她胡乱扑腾的双手,江溯流俯身凑到她嘴边,只听那嘟着的小嘴里胡乱的说道:“热、热……”
“玉儿,要不要喝水?”他凑到她耳边低声问了一句,却发现她双眸通红,浑身滚烫,已经完全失去了神智。
双手被人紧紧缚住,谢玉明显烦躁不堪。双腿在床上胡乱的蹬着,凹凸有致的身子也是胡乱的扭动着,好像话本里妖娆多情的美女蛇,江溯流清淡澄净的眸子里突然就染了一层暗色。
轻叹了一口气,他一把将她从床榻上捞在怀里,整个儿抱坐在了椅子上。自个从茶杯里喝了水,一点一点的喂给她喝。
谢玉在他怀里胡乱扭着身子,苦着脸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舒服点,一尝到他薄唇的滋味就不愿意再放开,整个人如一根渴求雨露的小禾苗固执的仰着脸紧紧追着他的唇。
江溯流原本已经情动,此刻正襟危坐的揽着她,情绪也已然在迸发的边缘,白玉铸就般的面容之上不知何时已经不自觉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来。似乎是第一次,他竟然也有这样几乎要发疯的感觉。
等终于困难的给她喂了些水,两个缠在一起的人都变的呼吸急促。四目相对,一个水光潋滟,一个脉脉温情,时光似乎可以静止在这一刻,天地间所有一切都幻为虚空,只有两人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着的。
“真是岂有此理,谁给你们的狗胆,这平西王府还轮不到他来当家!”院门外一阵怒气冲冲的喝骂声清清楚楚的传到他耳边,江溯流回过神来,皱着眉将谢玉抱到了床榻之上。
院子外面,荣阳公主一双凤眼瞪着青亭,一脸怒气横生,她听了消息赶过来,原本已经酝酿了一肚子火。半路上更是碰见她给竹园派的一众下人,说是世子爷遣了她们,以后不用在竹园里当差了,这是何意?示威么?
“王妃请息怒。主子的吩咐,属下自然只能听从。”青亭守在院门,不怒不恼,面无表情的样子让荣阳公主更是怒火中烧。
这江溯流一向是那个不死不活的样子也就算了,毕竟明面上还有那两个老东西和王爷护着。可他身边这些下人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两个也要反了天吗?胆敢明目张胆的和她对着干?
“呦,这大哥是主子,清高孤傲咱们也可以理解,可这奴才们是怎么回事?这样不将王妃的话当回事,说出去不是让人笑话么?”安柔芳跟着江静流过来,人还没到眼前,唯恐天下不乱的话就到了众人耳边。
“大哥腿疾得愈是好事,我们不过前来探望而已,青侍卫何苦紧紧拦着不让我们进去,摆出这样的阵仗,又是所为何意?”江静流语调里更多的是试探,目光落在门口两排清一色的蓝衫侍卫身上,心里讶异过后是一阵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他一直以为,结果了这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大哥只是迟早的事,一个依靠轮椅的病痨子而已。让他多活几日是自己仁慈,可谁曾想这人还有站起来的一日?
这一排几十号侍卫虽说看着不过也就十八九岁,可同样习武的他只从眼神、站姿,包括那同样笔挺的身形都可以判断出,他们个个武功不俗。
身高接近,胖瘦一致,衣衫相同,就连那腰间的佩剑都是一模一样,还有那彼此间空出的距离,怎么看他们都是默契十足,训练有素的一队劲卫。
“请二公子见谅。”青亭看着江静流,依旧是目不斜视,不卑不亢的说了一句,偏偏那守着门的身形没有丝毫移动,像一棵树一般的长在了原地。
“混账。”荣阳公主又是一声怒斥,语调提高了八度,“来人。”
话音落地,她身后就闪出几十道人影来,也是同样着装一致的护卫冷眼看过来,气氛顿时就剑拔弩张起来。
“呦,这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敢让姑姑如此动怒,真个是活腻歪了!”一道戏谑里呆着讶异的声音传来,攥着折扇的司空远已经进了众人视线。
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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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自食恶果(上)(万更)
青霜话音落地,迈着同来时一样急匆匆的步子去准备晚膳。
谢玉被江溯流牵着,目光落在院中的翠竹花丛之上,金色的阳光在花枝竹叶间跃动着,她的秋千静静的在院中晃荡。秋千下面,那只小狐狸趴在地上,一脸嫌弃的用爪子扒拉着它自己不那么雪白却依旧蓬松的狐狸毛,一切都显的那么美好又干净。
不过三天而已,却让她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溯流,我想荡秋千。”她扭头,一脸兴致勃勃的看着江溯流,语调轻快的商量着。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需要一个摇秋千的帮手。
“嗯。”江溯流淡淡一笑,将她牵了过去,在秋千上安置好。自己走到了秋千后边,伸出一只脚将那只呆的很不是地方的小狐狸拨弄到一边去,开始帮她速度徐徐的摇起了秋千。
小狐狸委屈的“吱吱”叫了两声,瞅见根本没人理它,夹着小尾巴十分憋闷的挪到了一边画圈圈。
溯流好坏,有了媳妇就忘了人家了,也不想想,是谁带你找着媳妇的?要不是人家远远高于常人的敏锐嗅觉,你能行么?
“太低啦,高一点才好。”谢玉悠闲的晃荡着双腿,显然对身后这人摇秋千的频率十分不满。
江溯流好脾气的一笑,认命般将力道加快了些。
小狐狸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见怪不怪了。
院门大开,左右立了两列小白杨一般直挺挺的花美男,倒是十分新奇,一个两个控制不住那颗蠢蠢欲动的好奇的心,拿眼角偷偷瞄了又瞄。
大伙都对主子宠爱这小媳妇的事迹略有耳闻,可到底百闻不如一见呐!
这哪里是宠爱,简直是非常宠爱,唯妻之命是从才对。
“高一些,再高一些啊。”谢玉玩的起了兴,咯咯咯的笑声像银铃一般在风中飘荡出老远,只是想不到正开心的时候秋千突然被人弄停在了空中。
“乖,吃完饭咱再玩。”江溯流俯身凑到她耳边低笑着说了一声,谢玉耳朵一红,已经瞧见青霜领着人将膳食端了进来,根本没有注意到江溯流那宛若宠溺小孩一般的说话语气。
两人在屋里用了膳,天色渐晚,院子里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花木清香,近处远处廊下的灯笼泛着柔柔的光。
谢玉静静的坐在秋千上,江溯流站在她身后替她轻轻摇着晃着,两个人都不曾说话,享受着这一刻淡淡的温馨。
有风从脸颊上轻轻柔柔的抚过,谢玉两只手捉着秋千两侧缠了软锦的绳索,整个人突然头朝后仰去,直愣愣的对上正俯身看她的江溯流。头顶是散落的繁星,耳边是温柔的清风,四目相对,两颗脑袋已经不自觉的凑到了一块,辗转纠缠。
院里的侍卫一个两个憋着笑偷偷侧过头去,连月亮都偷偷隐进了树梢里。
吻在一起的两个人呼吸渐渐加重起来,谢玉更是一阵呼吸急促。江溯流目光落在她如玉般一截雪白的脖颈上,眼眸里染上一层暗色。下一瞬,已经放开了她略显红肿的小嘴,绕到秋千前面,伸出一只手臂将她整个人打横抱在怀里,朝屋里而去。
转眼之间又是两日匆匆而过。
近些日子平西王府大公子多年腿疾得愈的消息早已经沸沸扬扬传遍了京城。府里为了表示庆贺,在这一日宴请了各府的诸多亲眷。
晌午过后,平阳王府门口的马车坐轿已经排成了一溜烟。
竹园里,谢玉被春芽绿柳拉着倒腾了老半天,实在有些生受不住,苦巴巴着一张脸求饶:“行了吧,这样就很好了,哎,别给头发上钗那么多东西,好重的呢?”
“小姐,今个是世子爷的大日子,您自然要打扮的隆重一点,要不然,那些夫人啊小姐的又该对你指手画脚了。”春芽毫不含糊的又给她头上钗了两支明晃晃,金灿灿的点翠镶宝石流苏簪,一脸语重心长。
要说她这几天可真跟做梦似的,那世子爷突然就好好的站了起来。挺拔清俊的样子就是这满京城的公子哥也没几个比的上啊!
尤其是世子爷一对上小姐温和缱绻的模样,宠溺纵容的笑意,舒缓好看的眉眼,怎么看都是一个万里挑一的好夫婿。
她就知道,自家小姐活波又开朗,单纯又善良,一看就是个有福的。
“管她们那么多干什么,我穿衣打扮又不是给她们看的。谁敢指手画脚,瞧我用溯流的毛笔给她脸上画个小乌龟试试!”谢玉一只手利落的又拔掉了一直金钗搁在桌上,嘟着嘴一脸的满不在乎。
春芽不厌其烦的拿了她刚才搁下的金钗又默默地和她打起了游击战,一旁收拾东西的绿柳抿唇直笑。
自从世子爷好了以后,这小姐可真是三句话都离不开溯流这两个字,动不动总是溯流怎么样,溯流怎么样。无论什么话题,她总能莫名其妙的就扯到世子爷的身上。
不过,纵观这满京城,怕也只有自家小姐有这样的魄力,敢直呼夫君的名字。可是,谁让人家世子爷就是喜欢听呢,不管小姐以各种各样的语气唤出来,世子爷那唇角总是勾着的,好看的眉眼都弯成了一轮小月亮。
“不给她们看给谁看?”说曹操曹操就到,江溯流迈着步子进了内室,就瞧见谢玉一脸苦恼的坐在铜镜前,嘟囔着嘴忿忿不平的念叨着,一时兴起,温声问了一句。
“给你看啊,书上不是说,女···为悦己者容么?”谢玉腾地一声从凳子上站起身来,春芽还没从惊吓里回过神来,瞧见自家小姐已经一蹦三跳跟只小白兔似的到了世子爷身前,拖着长长的话尾,一句三顿,摇头晃脑的念念有词。
“嗯,真乖。”江溯流面色纵容的看着她,笑了一下,一只手掌已经摸到了她头顶上,在额头没有饰物的那一块爱抚似的摸了两下。
谢玉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着他,眼里直冒小星星。她怎么觉得,这人就是越看越好看呢,而且,怎么都看不够呢?
春芽绿柳立在旁边,突然觉得十分诡异。
世子爷,您确定您是对自个的媳妇说话,不是阿猫阿狗什么的,或者小女儿?
这样的口气和表情,分明就是纵容小孩子的样子么,而且还是那种一味纵容类型的,对了,就像自家大将军对小姐一样一样的!
“不过,你觉得我身上这蓝裙子怎么样?好看不好看?呐,会不会给你丢脸?还有、还有,有没有艳惊四座的感觉?”谢玉竹筒倒豆子一般逮着他的胳膊摇摇晃晃,问了个没完没了。话音落地,将他的一只胳膊放开,整个人在原地美美的转了个圈圈,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你穿什么都好看。”江溯流微微点头,中肯评价。
目光落在她十分秀挺,惹人眼球的前胸上,却到底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头,丫头这几日似乎发育的越发好了些,她身上的这身裙子用料是质地优良的流云锦,柔软顺滑,颜色是流云锦里的上上品,水水润润,疏疏淡淡的蓝,广袖和裙摆上都是银线织就的大片云朵,如棉絮一样扯开铺陈在天际。
此刻她旋转起来的样子正如那从渺渺云朵里下来的小仙女,天真清纯,可爱灵动,大大的眼睛闪着狡黠的光芒,十分清新迷人。
唯一让人不满的怕也只有那同样云锦织流云的白蓝两色宽长腰带,束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腰,将身前那一片秀挺衬托的让人移不开视线,只看着,他身体竟然莫名其妙有了些反映。
可看她一副十分喜欢的样子,他又一点不愿意让她扫兴,只想着一会若是有人眼珠子胡乱扫射的话,坚决秒杀。
“我也觉得。”谢玉停了步子,笑嘻嘻回了一句,三两步走到铜镜前,将头上摇摇晃晃的金钗银钗一股脑的拔了下来。最后只留下两只白玉镂雕,花心镶嵌了小粒蓝宝石的白玉簪,少了些珠光宝气,却将她轻灵的气质衬托的越发出众。
两人一道出了屋子,一个清瘦挺拔,如芝兰玉树,一个清新灵动,似花间精灵,同样的仙姿玉貌,让屋外的侍卫小白杨们再次跌了眼球。
这平素他们是不太敢瞧,可今日不敢瞧,这世子妃也美丽可爱到让人移不开视线,难怪自家主子跟个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
青亭青禾,春芽绿柳跟在两人后面走了一路,自然也受了无数道无比专注的目光。
春芽绿柳甚少被这样猛瞧,浑身的不自在,青亭青禾心里却极为吐气扬眉,他们惊才绝艳的主子呵,终于也有这样出现在众人眼前的一天,不用忍受那些嘲笑和同情。
“阿姐,姐夫。”
几人还未到摆设宴席的厅堂里,迎面将军府一群人已经乐呵呵的走了过来,小承武跑在最前面,也是穿了一身清清爽爽的蓝衣衫,看见谢玉,异常的兴奋激动。
他原本最崇拜的人是自个长的十分好看的夫子,可自从发现这夫子姐夫在阿姐面前乖到不行的样子,心里立马又调整了一下位置。
“哥哥,哥哥抱···”三岁的小丫头谢灵儿挣脱了抱着自个的小四叔,挥舞着胖乎乎的短胳膊短腿挂着一条十分清凉的鼻涕儿扑向了青禾的怀抱。
谢安邦将军雄纠纠气昂昂的走过来,伸手欲拍一下自个好女婿的肩膀,手掌举到半空却悲催的发现,自从女婿站起来以后,他再也不能随心所欲上去就拍肩膀了。因为,这女婿虽说身姿清瘦,这样猛不丁站了起来,倒比他还略高了那么一点点,当然,只有那么一点点。
一群人里面唯一含了担忧的就是凌怀玉。众人不明白他心里可是十分清楚的,这两人现在看着似乎一切都往好处发展,实质上,却分明是危机四伏。
三皇子,二公子,荣阳公主,还有这府里的三小姐,刚给二公子做了侧室的侯府庶女,两个人的对头加起来怕是能拉上一马车,如何能让他放心的下?
还有江溯流身上那有了年头的寒毒,不知道哪一天,他这个憋着满心秘密的小四叔就得给这两个收尸了。
尤其是那永远没心没肺的玉丫头,整个人挽着胳膊挂在江溯流身上,心里是到底得有多喜欢他啊?
“哼,尾巴恨不得翘到天上去。”凉亭里坐着还不曾去前院的江静怡和安柔芳。
看着那说说笑笑走远的一群人,江静怡酸溜溜气呼呼的说了一句,那一张明明年岁尚小却偏偏故作规矩的脸蛋上满是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心里对谢玉的感觉已经从刚开始的半个眼都瞧不上变成了分毫都不敢小觑。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也分明无法再用野丫头,疯女人,丑死了,这些词语去形容那个女人。因为,她连自己都无法说服,瞧瞧人家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和秀挺饱满的女性特征,走起路来,十足的自然气质,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江静怡目光落在了自己裙摆下前端尖尖的花盆底小绣鞋上,再落到自己一马平川的前胸之上,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沮丧。
她旁边的安柔芳却是与她不同,从头到尾一双水杏眼都是紧紧地追随者江溯流而去的。
心里懊恼,悔恨,嫉妒,不甘,五味陈杂。
简而言之,她恨不得好好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早知道这江世子是个不残的,她干嘛处心积虑自毁清白给二公子做了妾室?
当初放弃这江溯流,将目光投向二公子,一来,江溯流那天毫不留情的一掌挥掉了她的里子面子,二来,她从小长在侯府,姨娘是个不受宠的。花心的侯爷父亲十天半个月也不曾找姨娘一回,不甘寂寞的姨娘偷偷勾搭上了管家大叔俊朗帅气的大儿子,花前月下做了无数次野鸳鸯,她偷看的次数多了,对男欢女爱的事情心里存了期望,自然担心嫁给这看似不行的大公子会孤单寂寞冷的守活寡。
可眼下,要是早知道事情会这样转变,她当初死皮赖脸也得贴上去,省的现在既要一面像个丫鬟似的伺候老太太,又要整天小心翼翼的提防着那个明显已经看她不顺眼的王妃。
这边两人各怀鬼胎,江溯流一行人已经到了设置宴席的花厅。刚到了不久的众人将目光投过来,心里也都是百转千回,各有各的思量。
哪个女人不爱美,偏偏天启朝对女子的言行举止,穿着打扮要求的太严谨了些,那些个大家闺秀,官府千金,即便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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