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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有道:欢脱世子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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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废皇后给司空昊选妃,之所以皇后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就是有这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却是因为自己那位爹爹原本就是支持大皇子的。
想通了这一遭,文韵抬眼朝着江溯流和谢玉看了过去。
江世子和世子妃的情意是个女子看在眼里都会羡慕,可放在她身上,她却是从来没有动过入主平西王府插一脚的心思,而是羡慕过后愿意祝福这样一对佳偶白头到老。
但眼下皇上和皇后赐了婚,她的命运似乎已然注定。
谢玉听到这熟悉的名字自然也是抬眼看了过去,和文韵的视线在空中接触到,这才发现自己对这一位文昌伯府的嫡长女颇有好感,她长相不过中上,但是胜在端庄谦和,气质温婉,属于耐看型。
上一次在给司空昊的选妃宴上奏了一曲秋之韵,从琴声可以想象,她的心境是恬淡安宁的,和她给人的感觉如出一辙。
只是,欣赏归欣赏,共事一夫还是免了。
“多谢皇后娘娘美意,请恕微臣无法从命。”满殿寂静,江溯流清冷的声线已经缓缓响起:“微臣此生有玉儿一人足矣。”
主位之上皇后温婉的笑意僵在了唇角,众人更是面面相觑,大殿上安静的掉下一根针似乎也可以清晰的听见。
原本等着恭喜江溯流的一众人此刻已经十分有默契的低下头去,装作自己根本没听见他这不敬之语。
当着满朝文武公然驳了皇后的面子,这平西王府的大公子竟是个看着清醒实则糊涂的。
这皇上皇后赐婚那是你的荣幸,就算心里有一百个不乐意也得含笑应下,叩谢天恩万岁。
就算心里真的不喜,大不了将这人娶了回去供起来就好了,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不是?
在这大殿之上,公然回绝,啧啧,真是不值当啊不值当!
皇后笑容僵了一僵,回过神来,已经是自我圆场的看向了皇上,感叹道:“看来这大公子是个痴情种呢,倒是想不到,臣妾一片好心使错了地方。”
皇上将她的一番话听了进去,面上却是隐隐含了一层薄怒,只娶一妻,这话里怎么听都有点向他表明态度的坚决劲。这人还真是以为,打了胜仗自己就要将他捧到天上去吗?
公然让皇后没脸,说白了,这驳的还不是自己的面子?
因而皇上抬眼看了下去,语气微沉:“这皇后一番美意,你就不要推辞了。朕也瞧着这文昌伯府上的大丫头看着极好,举止端方,谦和有礼,这谢家丫头怀着身孕,又是个爱舞刀弄剑的。以后你承袭了王府,这可少不得得多个人从旁协助,管理内务。”
皇上这一番话说的已经极重了,提到了承袭王府显然是话里有话,这臣子的荣辱兴衰说白了可不就在皇帝一念之间么?
座位里的江静流神色莫测,心里一方面对皇上话里的承诺十分恼火,一方面又有些幸灾乐祸,恨不得他继续惹的天威震怒才好。
而一直忍着没出声的平西王却是有些忍耐不住了,频频拿眼看着江溯流使眼色,希望这小子可不要一时犯傻,真的惹的皇上震怒才好,暂时应了下来,这若是他不喜欢,顶多也是府里多一双筷子而已。
谢玉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紧紧/咬着唇看向皇上的方向,似乎有点纠结此刻自己开口合适不合适。
“微臣……”江溯流面色也是沉了许多,就要再次开口,大殿内突然凭空响起了一道戏谑的男声。
司空远屈起两指在实木的桌面上轻轻地敲击了两下,语气里带着些不乐意的开口道:“父皇可真是有够偏心的。这儿臣也是有功之臣,眼下江世子妻子孩子都有了,儿臣可是连个正妃都没有着落呢?父皇倒好,不急着给儿臣指个可心的人也就罢了,还净挑好的要往这平西王府送?”
他说话的声音比众人都略略提高了一度,十分清晰的送到了每个人耳边,众人自然又是狠狠地愣了一下。
什么叫正妃都没有着落,这宁王殿下未免将自己给说的太可怜了一些,分明是他整日眠花宿柳,皇上以前不知道训诫了多少次,就连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可是都有所耳闻呢。
“哦?”皇上却是明显被他这样的意外之举给吸引了过去,神色略微和缓了些,一脸宽容的看着他,笑道:“这么说来倒是父皇的疏忽了,看样子远儿是有了心上人,却是不知看上了哪家的小姐?”
“儿臣也觉得文昌伯府上的大小姐很是不错呢?”司空远略微沉思了一下,扬了扬眉笑了笑,目光已经落到了女席里张口结舌的文韵身上:“文小姐风姿秀雅,举止端方,儿臣很是心仪呐!”
“哦?”皇上脸色微变,面上一时间笑容又是收敛了几分,有些沉郁之感。似乎是在心里思量着自个这素来不着调的儿子所言有几分真几分假,赶在这个时候,莫非他是为了给江溯流解围,还是说两人在孟州战场上,有了些自己都不知道的交往牵扯?
在他一直观察看来,这个儿子可是从来没有夺位之心的,要不然也不会从来不和朝臣往来,肆意寻乐弄坏了自己的名声。
尤其是他相信梅妃的品性为人,她教出来的儿子自然也会同她一样永远顺着自己的心意而来。
“母妃在世的时候,多次向儿臣提起文小姐,赞她心性恬淡,气质文雅,儿臣却是肆意荒唐惯了,从来不将母妃的话听在耳里。眼下母妃已逝,儿臣才追悔莫及,忆及往日种种,方能明白母妃所言的良苦用心。因而今日贸然开口,请父皇将文大小姐赐予儿臣为正妃,想来有了文大小姐从旁提点协助,这府里也能稍微理出个样子来,不至于辜负了黄泉之下母妃对儿臣的期望。”司空远敛了唇角的笑意,收回了看向文韵的视线,转而一本正经的对上了皇上,一字一句,说的十分缓慢,语气十分郑重,皇上心里的疑虑尽消,一时间竟是若有所思起来。
而听了这话的众人自然是神色各异,多半依旧是在猜这话里有几分真情实意,过了小半会,竟是都有些相信了他所言。
要知道,这四皇子在朝堂之上名声也就那样,可在宫廷之内,对梅妃娘娘心意纯孝却是有口皆碑的。
若真的是梅妃娘娘生前所愿,此刻他在这个当口突然开口要求娶这文府小姐还真是十分合情合理,一片孝心也是十分让人动容。
众人的目光又是不约而同落在了看着也是有些回不过神的文韵身上,心里又是感慨颇多。
这一位文大小姐亲母已逝,又已经到了十八岁,虽说品行在京城里颇得赞誉,也已经很难匹配到一个满意的婆家了。
谁曾想这不过片刻,就成了这京城炙手可热的人物,这宁王殿下向来看不上这些正经女子的拘束呆板,曾亲口所言京城官家贵女如一潭死水,了无情趣,乏善可陈。
因而多半时间混迹花街柳巷,府里竟是连一个侍妾也没有,眼下这文府的小姐要是嫁了过去,可真就一跃成为尊贵无比的宁王妃了,这还真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造化。
皇上听他一字一句的说完,心里的戒备慢慢退去。
依着这文府大丫头的品性气质,刚才远儿口中那些话听着就十分像梅妃所言,细细想来,这两人的气韵还是有点相近的感觉。
一时间,皇上看向司空远的目光就温和了许多:“既然是你母妃所愿,父皇自然会准了你。眼下就将这文府的大丫头许给你做正妃,下去让礼部选个良辰吉日,早早办了婚事,你母妃九泉之下也就不用再为你悬着一颗心了。”
“儿臣谢父皇赐婚。”司空远一本正经的站起身来,拱手冲着皇上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
微垂了眼眸,余光里看见那丫头紧绷的脸色缓了缓,似乎是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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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宝宝出生
“儿臣谢父皇赐婚。”司空远一本正经的站起身来,拱手冲着皇上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微垂了眼眸,余光里看见那丫头紧绷的脸色缓了缓,似乎是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
“嗯。坐吧。”皇上语气温和的冲着他摆了摆手,目光从下首百官身上逡巡而过,终于回过神来的文昌伯已经是忙不迭出声道:“微臣谢皇上恩典。”
他语气恭敬有加,带着一丝诚惶诚恐,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文韵也已经是声音温婉道:“臣女惶恐,谢宁王殿下抬爱,谢皇上恩典。”
她这般说完,目光已经是不由自主落到了对面的司空远身上。
这位宁王殿下一直晃荡到了二十有二连侍妾也没有一个,传闻里他对京城各府的小姐一直是嗤之以鼻,今天竟然是对她青睐有加,主动求娶?
回想起刚才他那一番有理有据,正儿八经的话还是让她觉得恍然如梦,虚幻的无法相信。
此刻他已经坐回了位子之上,俊美的面容上没有平日漫不经心的笑意,而是眼眸微敛,若有所思的把/玩着手里造型精巧的琉璃酒樽,一身铁锈红金线绣蟠龙纹的锦袍加身,尊贵英俊非凡,不由自主地,她愿意去相信他刚才的那一番话。只是他始终没有给自己一个眼神,她心里突然就有了浅浅的失落感。
事出突然,婉妃的如意算盘落了空。等她再回过神来,皇上已经一锤定音的将文昌伯的大丫头许给了司空远,华贵的袍袖之中,她精美的护甲蓦地刺痛了手心,脑海里回想着刚才皇上那一番话,只恨不得现在就冲下去将司空远给剥皮抽筋了才好。
这自从梅妃死后,皇上像着了魔一般总会有意无意的提起她,讲她温柔小意,念她红袖添香,赞她心地纯善,自己这个正宫娘娘却依旧得当他的解语花,天知道当他带着怅惘与怀恋的表情说起梅妃时,她心里有多恨。
她们两人当初一同入皇子府做侧妃,自己机关算计拉拢府中众人,偏偏她什么也不做,也能轻轻松松的获得众人喜欢。
就连皇上,当年他不过是一个不甚受宠的皇子,自己苦心经营,才能让他一直宠爱有加,而梅妃什么也不做,偏偏每个月他也总有些日子歇在她房里。
后来他有了正妃,她们先后有了子嗣,为何她的孩子胎死腹中,偏偏她能安安稳稳的生出活蹦乱跳的儿子来?
什么情同姐妹,宫里哪有姐妹,她何曾有一日将她当做姐妹,也就只有她那般傻的人直到临死都感念着所谓的姐妹之情!
还有她的这个儿子,简直和她一样讨厌,表面上看上去风流浪荡,无心大位,眼下又是在干什么?
瞧瞧皇上对他有求必应的那个样子,她看在眼里就堵得慌。
尤其是他竟然轻轻松松的就将众人的眼光全部都吸引了过去,还讨厌的提起他那个阴魂不散的母妃。
皇后越想越气,端坐在主位下首的司空律显然心情也没有多好,自个这位四弟可向来是甘当绿叶衬红花的,今日这是搭错了哪根弦,竟然这样长篇大论的为自个求娶正妃了,还是一直鼎力支持自己的文昌伯府,同时又不动声色的卖了江溯流一个人情。
倒是从未曾想,他心机如此之重,莫非浪荡不羁只是表象,他一直也是处心积虑的觊觎着那个位子?
司空律沉稳的神色越发凝重了些,不动声色的睨过去一眼,却发现旁边的人好像全然不以为意,神态自若的往自己杯中添满了酒,又是举杯一饮而尽,心里同样堵得慌。
原本要指给江溯流的人半路上被司空远给截了去,文武百官尽数在场,皇帝和皇后自然不好意思再继续给江溯流塞人,宴会在众人心思各异的诡谲气氛中结束。
夜幕已经垂了下来,宫廷各处的华灯早已经亮起,流光溢彩的美景几乎连沉沉的夜色都压了下去。
江溯流拥着谢玉从汉白玉石铺就的台阶上缓缓而下,已经到了初夏,夜里却依旧微凉,替她裹了宽大的薄披风,江溯流清隽的面容上依旧是若有所思。
和司空远相处了那么久,对他的性子,他多多少少有一些了解,他看似状态松弛,其实谨慎有加,能三思而后行,又能谋定而后动。
看似风流浪荡,实则洁身自好,一路往返于青州与孟州,大军难免路过繁华的郡县,再美的姑娘他也难得瞧上一眼。
返京之时,路上有郡守为了巴结这一位素来花名在外的宁王殿下,精心送上了十来名姿容上佳身段风流的姑娘跟随伺候,他却是不由分说将那些姑娘原封不动的遣回,又让自个的手下调查取证,一道折子进了京,那一位郡守丢了乌纱不说,所有的财产充了公,自个还落得个锒铛入狱的下场。
梅妃的那几句话是真是假他不清楚,可无论如何,依着他的心性,不可能贸贸然去驳了皇后的面子,在满朝文武面前请旨娶那一位文小姐。况且,在皇上准许了以后,他可是再也没有看那位文小姐一眼,由此可见,心里原本就是全无感情的。
既然如此,他到底为何突然开口,徒惹皇后和司空律猜忌,为自己招来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揽着谢玉的一只胳膊微微收紧了一些,目光落在她如释重负的神色之上,他心里涌起了一些不是十分确信的猜测来。
当初大殿之上,他开口打趣应该是无心,后来两次三番听墙角也许是看个热闹凑个趣,可从回门之日开始,他骤然出手遏制了惊马,再后来,当街相助被刺客围攻的玉儿,在胭脂御选之上仗义出言,在祠堂那一次也是他出手相助,再添上明里暗里的几次,不知不觉中,自己倒是已经欠下了他不少人情。
他们两人走得很慢,不过多会,一同出殿的一众官员亲眷已经是远远地下了台阶,有几位小姐路过两人身边之时依旧是神色复杂的看了两眼,最终悻悻离去。
司空远攥着折扇大跨步下了台阶,许是因为平日形影不离的苏文生今日未曾前来,他英挺的身形在大殿前宽阔的层层台阶之上,竟然透露出些萧索冷寂之感,等他不近不远的路过江溯流和谢玉身边,江溯流略一沉思,已经开口道:“殿下请留步。”
司空远攥紧了手中的折扇,转过身来,抬眼看向朝他走过去的两人,长眉微挑,看向江溯流,开口道:“哦?江世子有事?”
江溯流微带审视的看着他,发现他神色如常,唇角轻勾,开口的语调上扬,正是见惯了的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也是轻缓的露出一抹笑,声音温和:“今日之事,多谢了。”
“谢?”司空远晒笑一声,挪揄道:“瞧你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为你解围呢?虽说咱们并肩作战几个月,有那么一些情意在哈,这我也不可能为了你牺牲色相娶一个管家婆回去。文小姐谦和温雅,本来就是母妃看上的,我原本就打算今日求娶的。”他语调十分轻松,看着面前相依相偎的两人,顿了一下,又道:“这给你们解了围只是顺便,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无论怎么说,还是谢谢你。”谢玉在江溯流臂弯里露出一个感激的笑意,亮闪闪的大眼睛弯成了一轮月牙儿。
司空远看了她一眼,神色微怔:“得,你们的感谢本殿下先收下了,日后有你们还的时候。更深露重,两位还是赶紧回府歇着吧,本殿下佳人有约,先不奉陪了。”
他话音落地,在空里挥开了手中一直攥着的那把折扇,转身大跨步离去。
两人目送了一段,收回视线,也是跟着继续往下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凌怀玉一把拽住司空鸢的手腕,压低声音轻斥:“你要做什么?”
“四叔?”司空鸢回头,对上他罕见的严肃神色,语气里带着些恼怒道:“既然你不愿意帮我,我自然有自己的法子。”
“什么法子?背后使阴招,来个一尸三命?”凌怀玉眉头皱的紧紧地,目光里有震惊又夹杂着一丝痛意,完全想不通这丫头怎么就非得钻这个牛角尖。
“什么阴招?我不过是拿回我应得的一切而已。”司空鸢一脸不服气的看着他,语气十分执拗。
那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孤魂野鬼原本就是占用了她的身子,眼下既然两人不能归位,只有她死了方能解决了这一切纠葛,自己也好求得旨意入主平西王府。
“拿回你应得的一切,你这是什么意思?”凌怀玉紧紧盯着她,心里一阵猜测,沉着声音继续道:“莫不是你也想嫁给江世子?”
司空鸢看着他不说话。
“你糊涂!他喜欢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你,眼下既然到了这一步,你好好的做你的郡主不行吗?我愿意同以前一样爱护你,假以时日,府里众人也会像从前一样疼你,何必非得弄个鱼死网破?”
他语气里略微带了些急切,一字一顿,却是惹的司空鸢登时恼怒:“呵。终于将你的心里话给说出来了。四叔也觉得我麻烦是不是?好好做我的郡主?凭什么,凭什么她能心安理得的占据了原本属于我的所有?你心软了是不是?还是你根本也是被她迷了心智,不想认我?”
“玉儿!”凌怀玉又是气恼又是无奈,声音略重的唤了她一声,却不料司空鸢显然已经是失了理智一般,大力挣开他的手转身而去。
凌怀玉站在原地看着她负气而去的身影,一时间觉得十分头大。
自己刚才就是瞧见她看着那两人的背影把/玩着手里的一颗小珠子,要知道,眼下她有些功力,瞅准时机将手里的珠子扔下去,江溯流一个不慎,就有可能要了那母子三人的性命。
心下着急,自己才匆匆阻止,眼下看她这副全然不听劝告的样子,显然是依旧不肯死心。
凌怀玉心思百转,这到了第二日,背了药箱就到了平西王府。
谢玉产期临近,需要注意的事情很多,竹园里众人都是时刻警醒忙碌着,凌怀玉被绿柳迎进了屋里,谢玉正举着一本书像模像样的轻声诵读。
“你这是做什么?”将药箱放在桌上,凌怀玉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好笑的问了一句。
“胎教啊,每天给宝宝灌输一些知识,等到他们出生了,指定聪明的不得了。”谢玉将手里的书册放在榻边,冲着他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他们才多大,听得懂你叽里咕噜念叨些什么?”凌怀玉又是笑了一声,已经伸手过去给她诊脉。
谢玉看着他,秀眉微挑,不置可否。
这天启朝不同于现代,根本没有胎教的理念,孕妇每日只需要保持身体健康,吃好喝好。
凌怀玉虽说医术高超,却是因为男女有别,古代没有妇科医生这一说,女子有了身孕,这些御医能做的也就是诊脉,开补药之类的,至于接生一类的事情他们却都是一惯回避的。
“孩子很好。”例行公事诊了脉,凌怀玉看着她,略微沉思了一下,叮咛道:“产期临近,你身子比一般人都重,若是没有什么事,尽量不要出府。”
谢玉侧头瞧他,眼见他神色间有些不自然,心里细细回味了他这句话,已经猜想到他许是在婉转的提醒自己什么,语带笑意道:“眼下这个样子能去哪里?四叔放心好了。”
凌怀玉点点头,原本还是想再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离去,谢玉起身送他到了院门,看着他迈着沉稳的步子离去,也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小姐叹气做什么?”扶着她的绿柳收回视线就发现自家小姐神色间有少见的纠结为难,开口问了一句。
“没什么。只是觉得太难为四叔了。”谢玉缓步往屋子里走,发出一声感慨。
眼下应该也就只有这小四叔在她和司空鸢的事情上抑郁纠结,却偏偏还得当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可不是十分为难么?
“嗯。奴婢也觉得是。”绿柳歪着脑袋,若有所思的点了一下头,继续道:“这几年,小姐不知道为四老爷惹了多少麻烦呢?可他从来没有对小姐发过火,可见,是打心眼里疼着小姐的。”
“嗯。”谢玉含糊的应了一声,不好在这个话题上多做深入,院子里两个嬷嬷已经将她迎进了屋子里,给她又是详尽的普及了一遍孕产知识。
日子一天一天临近,两个宝宝在肚子里的动静越来越大,谢玉有时候会产生错觉,那两个小东西似乎在自己肚子里乐此不疲的打架。
将这种感觉说给江溯流听,他往往会爱怜的拨/弄一下她的小脑袋,久而久之,谢玉有一种自己的脑袋其实是一个不倒翁的错觉。
天气渐暖,竹园里一切用具又换了一遍,没有了冬日的厚重之感,而是多了些夏日的清爽,屋内的纱帐是重重浅绿,那颜色是云氏那边经过许多遍试验,新出的一种颜色,带着点青草初成的嫩绿,一看便让人心情舒畅。
这一晚,微风吹拂,花香浮动,谢玉洗漱过后觉得乏早早入睡,到了半夜,小腹突然是一阵一阵的抽痛起来,在睡梦里皱了皱眉,她难耐的动了一下/身子,那一阵痛意却是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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