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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学霸的古代研究日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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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你回来了。”褚寻真不解的走过去,道:“这是怎么了?”
  她不在,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陆绘思看向褚空宁:“能否请教大人,为什么会说塞门刀车这样改完全是浪费功夫?”
  塞门刀车?
  不是刚才讨论的内容,褚寻真往矮桌上看去,发现一张关于塞门刀车改造的图纸翻开在上。
  褚空宁道:“你可见过塞门刀车?”
  陆绘思摇头:“我见过于图纸上画出的,也听师父讲过。”
  “既然不曾见到过实物,就不要妄加更改。”
  “可我也潜心请教过别人,塞门刀车在战场上是活动的壁垒,可阻挡敌人的进攻,难以攀爬,但缺点是笨重,不好移动,我改进的方向便是如此。”
  陆绘思略微蹙眉,不解道:“大人又为何说我改的是浪费时间,徒劳无益?”
  “缺点利用好了也可成为优点,你只注意到塞门刀车不好移动,却没有想到战场上瞬息万变,要根据不同的战况来调整战车的使用情况。”
  “你改进的这种,就算速度再快,也是士兵推着战车,难不成还能跑得过手中只有武器的别国将士吗?”
  陆绘思明显思索起来,回过神后便退一步,对褚空宁拱手道:“是我思虑不周了,想法不全,多谢褚大人的提点。”
  她再抬起头时,棕眸微亮的看向图纸,里面不仅没有难过失望沮丧等神情,反而星眸微转,目光炯炯。
  “师姐,令兄的几句话确实醍醐灌顶,我本来是想请你看一下的,但现在便等我再想一想,改一改,来给你看吧。”陆绘思道。
  “好。”褚寻真笑着同意。
  师姐?褚空宁皱着的眉就一直未曾松开过。
  恰在此时,妙舟与妙竹分别端着糕点酥饼等走了进来。
  妙竹道:“小姐,厨房里暂时没有了陆姑娘爱吃的巧酥,正做着,奴婢一会儿再去拿。”
  陆绘思道:“没关系,我吃什么都可以。”
  褚空宁闻言,这会儿脸上难得露出以往少有的神情,觉得是否因为这几日里自己忙碌过度,导致眼睛也不好使了起来?


第39章 
  现在京城里讨论最多的是什么,是棉花,其次是报纸与报墙。
  在报纸出现后,报墙也没有荒废掉。
  报纸现在已经连续更新三期,每十五天为一期,每一期报纸上的内容各不相同。
  最初时,报纸上记载的只有棉花等相关事宜,到之后的两期,开始增添别的内容。
  除却依旧实时记录棉花种植的进展情况以外,还刊登了一些文人墨客们关于棉花的文章诗句、或赞扬或有感而发的话语等,并于后面附上署名。
  第二期的报纸发行时,这样新奇的做法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有些人却是也没有想到竟然能在上面瞧见自己说过的话或做过的文章等,当即有种不可言说的感觉涌上心头。
  再往后翻,报纸上的最后一页则是刊登了少许的闲聊趣事等,瞧着也颇为的有意思。
  “王兄,没有想到那日你在酒楼里偶然说的话,竟然也被记在了报纸之上,现在能被不少人看到夸赞啊!”
  “张兄新作的诗也在上面!”
  “哈哈后面这则闲聊也是有趣,谁写出来的?什么,是真事?”
  第二期报纸引发而出的反响显然更加的热烈,不输于最开始报纸出现时的影响。
  而后,第三期的报纸出现。
  最后一页上刊登了几句话,大意为,不管是文章诗作,亦或是趣闻乐事等皆可投稿于言品坊内,若被选取,言品坊会将选上的内容印在下一期的报纸上进行刊登,而相关的投稿人则可以获得相应的银钱。
  消息一出,不少人便动了心思。
  其中以读书人居多,毕竟谁还不会写点文章和诗作,只是动动笔杆子的事情,简单且容易。
  若是投稿在言品坊的文章或诗作能被刊登,不仅仅可以得到银钱,以如今报纸受欢迎的程度,连达官贵人都在看,若是有幸入了谁人青眼,可不就是有了飞黄腾达的机会?
  还有些文人的心思就简单多了,只想让自己的文章诗作等被天下人知晓。
  至于不会做文章的,上面不是说了吗,亦可投稿一些趣闻乐事等,没有趣闻,还有五花八门的消息,皆抱着可能被选上的心思投进了言品坊内。
  而报墙,在棉花之事经由报纸广泛传播后,就很少有人过来观看,之后,报墙上张贴的纸张便被撤掉,并换上了新的内容。
  新的内容,由褚寻真提供。
  ‘为何当一件物体表面光滑时容易脱手而出,当表面粗糙,布满起伏不平的纹路时却容易被握住?’
  ‘为何当往茶釜里或任何一件器物里注水时,即使闭上眼睛,也能大致的听出水量增多到哪里?’
  报墙上方有遮挡物,墙边还放着桌案纸笔等,有人看管。
  若是心有答案,可以过来拿纸笔作答,作答后的纸张会贴于报墙上,众人可讨论一二,论明原因。
  “当然,若是诸位也有问题需要旁人解答,或想考教他人,不妨将其写出也贴在报墙上。”看管纸笔的下人道。
  围观之人有面露迟疑、有不为所动,亦有人问,如果是在文章上遇到难题也可以写出贴在报墙上吗?
  下人道:“自然是可以的,无论什么问题,就算是些日常的琐事难题也可以写在上面。”
  “但之后却是要看缘分,如果五天之后还没有人为其解答,我们会将没有解答出来的问题从报墙的中间挪到最边上,十天后更是会撤掉。”
  刚开始询问的青年应确实是在文章上遇到了难懂的问题,在下人回答后,第一个走到桌案前提笔便写,写完后交给下人,由其转身张贴在报墙上。
  更多的人却是迟疑着没有上前,而是对上面最开始的两个问题进行讨论,不久后,有两人走出,将各自讨论的结果写出贴于报墙。
  其中一人问:“上面的问题是谁提出来的?我们怎么知道各自的回答是否正确?”
  下人回答:“两个问题皆是由栖宁县主提出,明日,答案便会张贴上来,到时再请各位前来观看。”
  两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周围的人待了一会儿便各自散去。
  除却一人留下问题,两人回答了问题,再没有旁人在报墙上留下字迹。
  蒋婼芸从窗前离开,坐回桌前,陆绘思推给她一杯清茶,蒋婼芸道谢后喝了口,便看向褚寻真:“表姐,我瞧着都没有多少人对此感兴趣,不然,我出去找人在上面提几个问题?”
  “急什么。”褚寻真好笑道:“总得让别人想一想。”
  “不过,我出的两个问题你若是想出了答案,可以去写在上面。”
  蒋婼芸笑了几声,又喝口茶,当然没有想出。
  陆绘思道:“想来也奇怪,师姐你问的两个问题好像都是生活中的常事,但若是不提出来的话,平时我都没有注意到。”
  蒋婼芸闻言点头,也觉得如此。
  陆绘思说:“不如我们先下去看看那两人写出的答案?”
  她与蒋婼芸一同下去,褚寻真留在茶楼里。
  未等过去多久,有人便走来身旁,道:“我能否坐在这里?”
  褚寻真抬起头,发现却是个不太熟悉的人,大皇子戚奉景。
  戚奉景只一人前来,穿着身白色绣嘉禾常服,腰悬盘龙玉佩,见褚寻真似要站起,他道:“在外面不必如此多礼,只是瞧见褚姑娘,过来打声招呼。”
  褚寻真依言点头,请戚奉景坐下,道:“戚公子。”
  戚奉景勾唇笑笑,瞧了眼已经站在报墙下的两个身影,道:“褚姑娘提出的两个问题,切入的角度确实新颖。”
  “我方才也略微思索一下,想到握剑,若剑柄上光滑,则容易脱手,当有纹路时便有了阻力,是否这样?”
  “戚公子说的没错。”褚寻真点头。
  “至于第二个问题,我却是还没有想出合适的答案,只能说听声辩位是一种本能的感觉,与听觉灵敏有关?”
  褚寻真道:“与空气柱有关。”
  戚奉景的脸色一僵,继而笑道:“空气柱又是和解?”
  站在报墙前的两个身影已经转身离开,往茶楼的方向走来,戚奉景起身道:“既然褚姑娘明日便会于报墙上公布出答案,我明日便来看,先行告辞。”
  褚寻真站起,目送他离开。
  戚奉景离开后不久,蒋婼芸与陆绘思便手挽着手走了进来。
  先前穿男装,只是因陆绘思随虞子在外走动,穿男装更要方便些。
  她自安和王府出来,未带多少衣裙,来京城后已是穿着男装习惯,便未曾想到更换,直到此前被误会,才察觉到多有不便,便换回了女装。
  听着蒋婼芸在旁边叽叽喳喳的说话,陆绘思时不时也答上一句,褚寻真撑着脸思索,不明白大皇子突然过来说一通话是什么意思。
  就真的只是过来打声招呼这般简单?
  但,她和他应该不熟吧。
  可若是要褚寻真想些别的答案,却也想不出来,唯一有点可能的,戚奉景不是已经定下了皇子妃吗?
  翌日,褚寻真将两个问题的答案张贴在报墙之上。
  经过一晚,报墙上多出来不少回答,然而,先前青年留下的问题却还没有人解答。
  答案张贴出来后,不少人过来围观。
  有人念出第一个问题的答案:“两个物体接触面之间有阻碍其相对运动的作用力叫做摩擦力,摩擦是一种现象和特性。
  当表面粗糙,布满起伏不平的纹路时,阻力便会增加,掌心有对其阻碍的力,自然就会更容易握住。
  同理,当走在洒了油或水的地面上时容易滑倒,也是因为摩擦力的减小…………”
  后面列举了许多例子,皆是生活中容易发现却不会深究的常识,众人面上惊叹,不禁觉得这样的解释新颖奇特却也合情在理。
  接下来,便迫不及待的想看第二个问题的答案。
  当往容器里注水时,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根据声音听出水量的高低,这是为什么?
  答:因为随着水量的增多,空气柱的长度会减少,振动频率增大时,耳中听到的音量自然也会增大。
  何为空气柱?
  空气柱没有特定的形状,是为容器里的空气,可流动,当容器里随水量注入的空间越少时,余下被挤压的空间便为空气柱。
  回去后亦可做实验,找相同的容器,往容器里注入不同量的水,依次敲击,声音不同,便是空气柱振动频率的高低不同。
  “竟然可以这样解释。”先前在报墙上留下答案的一人感叹。
  其余之人议论纷纷。
  “敲击时水也会振动,是否也是影响音调大小的原因?”
  “回去做下实验看看,竟有些好奇……”
  “此报墙有点意思,不若我们也留下几个问题,看都会得到些怎样的解答?”
  “李兄,我记得你前日也被一道题难住,可解答出来了吗?没有,那不如…………”
  留在报墙上的问题多了起来,第二日,青年留下的问题也有了解答。
  一笔狷狂的字迹写于其上,叫人看得为之一怔,尤其是青年,不禁问于报墙下看守的人,答案是由谁写的?
  下人的神情恭敬:“是殿阁大学士白大人所写,昨日车马偶然经过这里,白大人觉得新奇便下车来瞧,提笔解了第一人留下的问题。”
  褚寻真不算,且留下的问题已有答案,第一人便是青年。
  殿阁大学士白浍,当代有名的书法大家,以一手矫若惊龙,行云流水般的狂草闻名于京城。
  此笔走龙蛇的狂草字迹,在京城里独具一格,再无其二。
  很少有人会写狂草,因为狂草书法于读书科举等并不适用,虽有人临过白老的字帖,但却没有他一笔而下的张狂与力度。
  墨客楼里至今还挂着白老提笔写的诗词,供人观赏与瞻仰,因此,青年虽一眼认出,但心中却不敢肯定。
  如今得到下人确切的回答,脸上的神情当即控制不住了,“白老竟然会回答我的问题……”
  他看向那张留有解答字迹的纸,那、那这岂不是白老的墨宝了?!
  “我能自己留下这张纸吗?”青年当即问道。
  下人点头:“自然是可以的。”
  青年激动的模样不予言表,旁人瞧见整个过程却羡慕至极,纷纷觉得青年的运气实在是好,若他们是第一个…………
  唉,现在说什么都悔之晚矣。
  白老于报墙上提笔留字的事情被宣扬出去,能得书法大家亲自解答并留字,是他们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而现在,却真实发生在一个普通的书生身上……
  报墙不应该叫报墙,应该叫有缘墙。


第40章 
  稍有微风,阳光正好。
  仙飨楼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兴隆客满。
  一楼大堂热闹非凡,兜售报纸的报童时不时的穿梭其中,背着身前布包一叠声的妙语连珠,直把人吸引的买了报纸后才数着银钱跑开。
  二楼略微安静,三楼雅间布置的精致华美,门上亦皆有雅号。
  能来三楼之人,身份通常不会低到哪去,伙计上楼时都不禁下意识的放缓脚步和呼吸声。
  白桓初刚看完报纸上刊登的趣事,抹掉眼角笑出的泪水,“你不看看?可逗趣了。”
  戚司安喝了口茶,道:“看过。”
  他身侧横放着一个不容忽视的南榆木木盒,长而略扁,其上雕刻着松龄芝寿,纹理清晰,润泽自然。
  用如此精心细琢的木盒盛放,里面的物件便可想而知的差不到哪里去。
  白桓初知晓戚司安带来的东西必然珍贵,却不知晓里面到底是什么。
  但他知道,这件东西是戚司安要他转交予祖父的。
  “我真是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你竟然会用心如此。”见戚司安不接话头,白桓初继续说:“平日里不见你去找我祖父,那天却主动搭话,一同乘马车回来,偏偏回来的路径……”
  白桓初看他,不怀好意的笑道:“你真要我说出来啊?”
  戚司安也笑:“有什么不好说的,白老对报墙有兴趣,本王难道还能绕路不成?”
  “王爷就说,那日是不是对我祖父先提的报墙?”
  不然祖父怎么会被引得升起兴趣,下马车去看。
  戚司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本王只是略微说起褚先生对于两个问题的解答,恰巧路过报墙,白老便下去一观。”
  白桓初啧啧道:“王爷哪里是略微说起,分明是别有用心。”
  他看向木盒道:“祖父喜爱的东西不多,偏爱的也就独一份,里面是砚台对不对?”
  戚司安一手搭在松龄芝寿图上,拍了拍道:“不妨再猜猜,里面是什么砚台?”
  白桓初:“你送予祖父的砚台必然不会差,不猜,我亲自看。”
  说完后,他起身拿过木盒,戚司安也没有阻止,抬起手让他拿。
  待打开木盒,白桓初瞪大眼睛:“老坑洮砚?!”
  老坑洮砚乃稀世名砚,四大名砚中最难采集,其石色碧绿,润如玉,纹理如丝,质坚而细,发墨快而不损毫,贵重不说,亦是无价之宝。
  白桓初都不敢上手去摸,咂舌道:“你可真是大手笔啊,老坑洮砚也舍得给我祖父。”
  戚司安道:“有何不舍得,本王府上还有一方老坑洮砚。”
  “…………”白桓初无话可说。
  “怪不得祖父近来笑逐颜开,说瑞亲王得了什么好物要送予他。”
  将木盒重新放好后,白桓初坐下,面容难得严肃:“司安,你若真对……有心的话,便早早抓紧些,我看你的几位皇侄儿都心思活泛了啊。”
  “才貌双全,更不是一般的女子,难免会招人惦记。”
  白桓初道:“自从褚姑娘是雁溪先生的身份暴|露出来,又被陛下封为栖宁县主…………我怎么看大皇子也有点不对劲。”
  “他找借口往后拖了自己的婚事……不会是要反悔吧?!”
  难道,不想和宁国公府的嫡女成亲了?
  戚司安嗤道:“皇上亲自下的旨意,他敢反悔不娶吗?再者,宁国公府的嫡女还是他戚奉景自己挑的,他没脑子才会反悔。”
  “你的意思是……”
  “不过是不甘心,瞎折腾罢了。”戚司安冷冷道:“脑子就那么一点能用,却什么都敢想。”
  瞧见戚司安的脸色冷得要结冰似的,白桓初屡屡思绪:“等等……大皇子不是要反悔娶宁国公府的嫡女,但却将婚期延后……你又说他不甘心,他难不成还想两人都…………”
  白桓初张大嘴巴,半响道:“你说的没错,大皇子……确实有点异想天开啊。”
  “不甘心才会脑子不清醒,等戚奉景认清楚现实,就会知道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戚司安道:“他若是认不清楚,本王可以提前帮他醒醒脑子。”
  ……………………
  “桂花糖糕。”
  “糕糕,糕。”
  “不对,兆年,连起来念,桂、花、糖、糕。”蒋钰风道。
  褚兆年含着一根胖手指看他,确切的说是看他手中拿着的糖糕,抬起头,用无辜的大眼睛瞅着:“吃~”
  蒋钰风逼自己硬着心肠说:“不能吃,你还没有学会。”
  他看向褚瑞年,方才由褚寻真教说话,此时已经胖手捧着糕点吃的香甜,“兆年,你看弟弟都学会了。”
  不看还好,一看褚兆年便泫然欲泣的朝着瑞年爬去,“弟弟,哥哥吃糕糕。”
  这话倒是说的顺畅又自然,直叫蒋钰风面上无奈,见喊不回兆年,他自己将桂花糖糕塞进嘴里吃掉。
  褚瑞年大方的将手中的糕点分给哥哥。
  蒋婼芸在旁边瞧得要笑死:“你太笨啦哈哈。”
  蒋钰风:“……”
  那能是他笨吗?明明是兆年学不会……
  褚寻真笑道:“今日太学例休,怎么不和徐璧他们出去逛一逛?”
  “徐璧他们说要做些准备,好好的迎接云鹭书院的那群臭……嗯,学生们。”差点说出不雅之词,蒋钰风干咳一声摸摸鼻子。
  “云鹭书院?”褚寻真道:“可是每三年间,便会派些学子来太学的书院?听说是与太学齐名……”
  “略有不如。”
  蒋钰风道:“若是齐名,天下学子也不会以入太学为荣,不过云鹭书院也确实数一数二,在广名府的地位便相当于太学在京城里的地位。”
  “京城对一些地方来说毕竟遥远,不舍得离家的便会去更近点的云鹭书院读书。”
  “至于每三年能够来太学的学子,要么看成绩,要么看身份,待满半年后,成绩优异者可以选择留在太学。”
  “当然,这只是对于家境贫寒的学子来说,有身份的学子随时可以留下来。”
  蒋钰风道:“徐璧告诉我,若不是这样的决定是陛下早年间便定好的旨意,他们早就联名上书,对此事进行抗议了。”
  “有什么好抗议的?”蒋婼芸好奇问道。
  “已经无从说起是自什么时候开始,云鹭书院的学生与太学的学子便积怨已久,两者相互看不顺眼。”
  “再者。”蒋钰风撇嘴道:“孙祭酒决定将东禺斋与南风斋合并,空出一个斋院专门给云鹭书院的学子。”
  “反正,依照伍善的话来说,等他们一来,万事会以他们优先。”
  褚寻真问:“为何要空出一个斋院?三年前云鹭书院的学生在哪里读书,今年便还在那里不就行了?”
  蒋钰风想了想徐璧说的话,摇头:“不行,听说是临西郡王杜柯的儿子杜松辞,嫌弃萫竹院偏僻又破旧,指明要与我们同等的待遇。”
  “还说太学里的膳食可能吃不太习惯,希望能改进些广名府那边的菜式,孙祭酒也同意了下来。”
  萫竹院他也知道,虽然是偏僻了些,可哪里破旧,院落大不说还种满翠竹,风一吹,飒飒作响,颇有意境。
  他瞧着,临西郡王的儿子纯粹是鸡蛋里挑骨头,故意找茬儿。
  “临西郡王,娶了陛下表妹的那位郡王是不是?”蒋婼芸问道。
  “是,没错。”
  蒋婼芸奇怪道:“既然临西郡王的儿子如此嫌这嫌那的,他可以不来啊。”
  “谁知道怎么想的,不过,陛下定的规矩不能不来吧。”
  两个团子早已吃完糕点,乖巧的伸出胖手,褚寻真正给他们擦拭干净,闻言道:“钰风,云鹭书院的学生过来,是否也关系到你们升入内舍?”
  “是,云鹭书院也分为三舍,今年不赶巧,来的是外舍的学子。”
  记得前两次来的可都是内舍的……
  蒋婼芸:“你可别被他们给比下去。”
  蒋钰风没好气道:“且先让他们瞧一瞧这大变了样子的京城吧。”
  惊不死他们。
  …………
  晚间,褚空宁褚空泽回府,褚寻真说起这件事情。
  褚空泽道:“差点忘记,原来又到了云鹭书院来人的时候,不过,我和大哥在太学的时都没赶上和他们相处。”
  他眨眨眼道:“说是相处,其实就是作对,听说最解气的时候,就是舅舅在太学时,压得他们云鹭书院的学生半年没嚣张肆意的起来,个个缩的跟鹌鹑一样。”
  褚寻真忍不住露出笑意,又问:“陛下当年为何要颁布这样的旨意?”
  褚空宁道:“当年陛下根基未稳,有些事情便得放在眼皮子底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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