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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学霸的古代研究日常-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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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为化学,探索世界矣。
  在京城再次刮起实验风时,塞北终于再次传来捷报。
  柔然彻底战败,割地赔款,与蔚朝签订条款,不得骚扰塞北边境等地,而周昭国步步败退,被瑞亲王生擒了周昭国的监军。
  这个监军是周昭国太师之子,本想过来挣个军功,但酒囊饭袋一个,稍使计策就叫他落入了圈套里。
  戚司安留下他的性命,是想用他换一个人。
  虽说周昭国太后的权利比傀儡皇帝要大,但当朝太师独揽大权,两人分庭抗礼,有太师相逼,不怕周昭国太后不妥协。
  他的人,便是傅倖。
  果然,换人的条件一出,周昭国的军队迟迟没有动作,几天后,有人绑着傅倖过来,要求交换。
  戚司安看向跪在地上的傅倖,就是他一直在背后策划,要将寻真带去周昭。
  “你是太师的人?”戚司安看向主事之人。
  那人并不回答,但面上神情已经说明一切,“人我们已经带到,赵监军呢?”
  褚空泽挥手,叫人将周昭国的监军带上来,甫一上来,那赵监军便大叫着救他。
  戚司安道:“本王要你手刃傅倖。”
  “你说什么?”对面之人愣住。
  傅倖抬起头,眼光沉沉。
  “将傅倖杀死,本王自会将监军完好无损的还回去。”戚司安道。
  “你等什么呢?!快杀死他!快啊!”赵监军被绑着双手急迫大喊道。
  对面的人却迟疑,他们确实是太师的人,若由他们动手杀死傅倖,恐怕太后便真的不会善罢甘休了……
  褚空泽笑道:“傅术师就算伺候太后伺候的再好,今日也不是被送来交换人质了吗?可见太后也不是非他不可,不过一个男宠,杀了就杀了,你身为当朝太师的人,竟然还会怕一个男宠?”
  通过这位赵监军的口中,他们总算得知了一件事情,太后之所以对傅倖如此看重,竟然是因为傅倖爬上了太后的床。
  这是多重口味,才能下得去嘴……
  褚空泽话说到这份上,那人也不再迟疑,当即咬牙,挥剑杀死了傅倖。
  赵监军不能死,自然被放了回去,就算回到周昭,怕也是被太后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半月后,周昭国传来太后暴毙的消息,之后,太师派人送来降和书,愿退兵,此后三十年内不再与蔚朝发生冲突。
  两番大胜,大军终于要班师回朝。


第109章 
  褚藩良率大军回朝,陛下命三皇子亲自在城外迎接。
  “辛苦诸位了。”戚奉齐上前道,“宫中设宴,庆贺将军凯旋归来。”
  他说着,目光落在戚司安的身上,笑道:“……皇兄,父皇请你入宫一叙。”
  戚司安脱下戎装,将连日来的风尘洗去,由宫女带领着进入宣政殿内。
  “来了。”盛佑帝从座位上起身,挥手道:“你们都下去。”
  “是。”
  伺候的宫女与太监鱼贯而出,就连王徊也躬身离开。
  宣政殿内,霎时只剩下他与盛佑帝相对而立。
  戚司安抬眼,道:“不知陛下召臣何事?”
  “你这般固执的性子也和你母妃一样。”盛佑帝叹气道:“到现在还不愿意称呼朕为父皇,自称儿臣吗?”
  戚司安默不作声。
  “只要你想,朕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盛佑帝走近,一手按在戚司安的肩膀上,沉声道:“包括……”
  “我不适合。”戚司安打断盛佑帝,神情淡淡,眼神里没有丝毫野心与向往:“与心爱之人相随永世,才是我想要的。”
  说着,他跪下道:“臣想求娶镇北大将军之女,请陛下赐婚。”
  他和圣旨一同来到镇北将军府上,跪在褚寻真的身旁听王徊宣读。
  “是否……太过突然?”他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终于没有忍住求旨赐婚,怕晚一点,就被旁人惦记上。
  想到这里,戚司安的眼神微冷,虽然远在塞北,可京城里发生的事情他也是知晓的。
  皇后竟然将主意打到寻真的身上……幸好,陛下先一步封赏褚寻真为文渊侯。
  不然……
  正想着,视线内突然伸来一只白皙手掌,掌心粉嫩,朝上,他不做思索的便握上去,握紧,同时嘴角忍不住勾勒出醉人的笑意。
  听完圣旨后,褚寻真才动了动指尖,让身旁傻笑的男子松开,再不松开,父兄都快看过来了。
  “多谢陛下。”褚藩良接过圣旨。
  “恭贺大将军。”王徊笑道,眼神落在戚司安的身上,温和道:“也恭喜王爷得偿所愿,与文渊侯白首偕老。”
  戚司安点头,神情温和。
  “谢谢王公公。”褚寻真道。
  等王徊离开后,褚藩良看向戚司安,暗哼一声,动作倒是快。
  戚司安上前,弯腰拱手道:“我对寻真之心日月可鉴,此生不求其他,只求与心爱之人举案齐眉,相濡以沫,此生,也唯她一人,若违誓言,天打雷劈……”
  真话假话褚藩良自然分辨的出来,听后脸色略微缓和,伸手将戚司安扶起,看向褚寻真叹气道:“爹自然是不舍得你,可爹的珍珠儿长大了,总要嫁人,嫁给一个真心疼爱你,呵护你的,爹才放心。”
  他瞅了戚司安一眼,道:“若有人欺你骗你,也不必委屈自己,家里的门永远为你而开,回来便是,爹和你兄长自会为你讨回公道。”
  戚司安脸色一禀,“永远不会欺她骗她,请将军放心。”
  “哼。”虽得了保证,褚藩良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得劲,干脆背手踱步回了房间。
  褚空宁笑着请戚司安到一旁叙话,褚空泽跟上去,褚老夫人等人才拉着褚寻真的手进了屋里。
  当瑞亲王与文渊侯将要大婚的消息传出后,却有不少百姓觉得震惊,过后仔细一想,瑞亲王倒也配得上他们的文渊侯。
  长相文采皆拿得出手,虽然身世有些叫人诟病的地方,可总的来说,也不是他的错处……
  “文渊侯竟要成亲了,难道以后就要相夫教子了吗?”
  “不可不可,数学与化学书皆未出完,我习读至此,正是酣畅淋漓之时,希望文渊侯能够继续出书下去。”
  “文渊侯成亲,自是要祝福的。”
  百姓们感恩文渊侯为他们做的事情,听得褚寻真要成亲后,每天一筐一筐的东西被放在镇北将军府的门口,放下就跑,门房仔细看着都拦不住人。
  见有人这样做后,其他人也争相效仿,他们别的贵重物品拿不出来,可拿出来的便是他们诚挚的心意。
  文渊侯在报墙上感谢百姓们送的东西,言道祝福已经收到,此后不必再送,这怎么可以,送还是接着送,止都止不住。
  所以,这段时日以来,镇北将军府的门口简直成了京城里的一道可观赏的“靓丽风景”,光送来的东西都可以摆摊出售了。
  “瞧这东西多的,都可以在集上占据四五个摊位了。”
  杜苓嫣看着下人们一筐一筐的往府里搬东西,不由得笑道:“可见百姓们对你的心意,不必苦恼,收下便是,等待婚后,这些礼物自然也就停了。”
  褚寻真点头笑道:“我知晓,但他们这样送下去,府内怕是两个月内不用外出采购食物了。”
  送来的东西多是蔬菜瓜果蛋类等,东西太多,连带着每日的菜量都增加不少。
  陆绘思此时的肚子已经大了不少,估计待褚寻真大婚后就该准备生产了,她坐在褚寻真的身旁,道:“寻真,大婚后,你要与瑞亲王离开京城,去徐州吗?”
  “嗯。”褚寻真握住她的手笑了笑,“虽不至于很快就离开,但总要回去的。”
  毕竟徐州是司安的封地,看陛下行为,人选已经定下,是三皇子,久留京城怕是会遭人猜忌。
  “待你平安生下孩子后,我再离开。”褚寻真保证道。
  杜苓嫣道:“可我生产时你却瞧不见了。”
  这话叫褚寻真与陆绘思诧异的看过来,随即惊喜,“苓嫣,你是不是……”
  杜苓嫣眨眼道:“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这几日有些不舒服……”
  褚寻真忙站起,“妙舟,去请大夫来。”
  “是,小姐。”妙舟转身出去。
  “你啊,这几日不舒服怎么不早说。”陆绘思拉着她的手道。
  “你说初怀孕时会头晕,恶心,还会嗜睡,乏力等,我想再确认下,本也想今日就叫大夫来的。”杜苓嫣道。
  等大夫过府为她诊断后,果真是喜脉,这件事情又叫褚老夫人与蒋红蓉面上笑容不断,待褚空泽回来后,又是一番惊喜。
  大婚在筹备当中,婚期定在一月后,褚寻真与戚司安去钦天监的云台拜访习骥监正。
  “监正已经在云台住下半月有余,期间从未下来过,就连用饭等也是在云台,并不许我们上去,如今王爷与侯爷拜访,监正才允许我等上来,还望王爷看一下监正的情况如何。”副监带着他们上楼道。
  “你也不知晓习老在做什么?”戚司安问道。
  副监摇头:“不知,以前习老观星也一连几天,半月却是少见。”
  送到云台下,副监便不再上去。
  褚寻真与戚司安推门进入后,便见地上散落着不少纸张,虽是夏日,可云台却也略微寒冷,墙角处燃烧着鎏金小炉,往东走,有侧门,里面是小室,可住下。
  外面没有人,习骥应该就在小室里。
  褚寻真弯腰捡起一张纸,见上面画着纷乱的星图,潦草的笔迹在上面,最后又将星图全部划乱,看来是弃用了。
  “进去看看。”戚司安拉着她的手,走到小室外敲门。
  良久,屋内才传来习骥苍老有力的声音,“进来吧。”
  屋内简单的布置了下,习老坐在宽大的桌案后,对面已经倒好两杯茶,“还未恭喜王爷和侯爷喜结连理。”
  “多谢监正。”褚寻真道。
  “您怎么在云台住下了?”戚司安蹙眉问,“云台夜里寒冷,对您身体不好。”
  习骥品了口茶,捋着胡须不言语,打定主意不接话,并且还要住下去的意思。
  戚司安眉头皱紧,眼里无奈,转头巡视屋内,见墙上挂满星宫图,打量良久,突然道:“您老是观测到了什么吗?”
  习骥的手一顿,随即恢复正常,道:“每晚观星,自然都会观测到不同的变化。”
  戚司安眉梢挑起,从小与习骥学习观星,自然也是了解他的。
  习老此时不说,怕是观测到的情况不利于蔚朝,所以隐瞒不报,却又不禁痴迷进去,是以,连日来便住在了云台。
  褚寻真此时站起,走到悬挂星宫图的墙边,那里下方有一张雕刻梅纹的暗理木桌,桌上摆放着一摞绘制的宣纸。
  她拿起,一页一页的翻看起来。
  屋内安安静静,只有纸页翻动的声响。
  半响后,褚寻真看向习骥,“监正画的是北极星?”
  “……是。”习骥眼底的神情很是复杂,站起走过去,接过褚寻真手里的纸张,看上面的图案,面上不知是叹气还是蓦然,叫人瞧不出情绪来。
  褚寻真道:“监正是发现了什么?是否发现,天上的星星每天都在围绕着北极星顺时针旋转?”
  褚寻真的话一出,习骥愣然,随即大惊讶然:“你看的明白?”
  他拿着纸张的手腕微颤。
  “老夫以为……此上画的已经很是隐晦,侯爷……是怎么看出来的?”习骥看向她的面容复杂难懂,眉目间深沉如斯,屋内也仿佛陡然沉寂。
  戚司安走过来,站在褚寻真的身边,“习老。”
  习骥面上有所缓和,道:“侯爷,望请明说。”
  “因我有时在想,太阳、月亮、星星为什么总是东升西落,为何每天会有昼夜交替,监正所画虽然隐晦,可在我看来,却不难看出。”
  褚寻真指道:“唯一不变的是北极星,而附近的星体好像都在围绕着北极星运行。”
  初看到这些时,褚寻真心里又何尝不是震惊的。
  在这时,竟然已经有人察觉、不,不应该说是察觉,而是隐晦的发现星体的变化,这些变化太过微小,如同一粒尘埃挪动位置,更何况,在古代受制于器具设备等的限制,应是无人能够观察到才对。
  可习监正……也不知晓他是如何发现星体在不断围绕着北极星运行的。
  因为地球自转的时候地轴指向北极星方向造成的。
  而北斗七星,围绕北极星运行的趋势非常明显。
  她看向被屋角立着的望远镜,以这样的设备观测应是艰难的。
  地球自转有偏向力,如大江大河两边的堤岸,往往是南边的河岸冲刷的比较厉害,如果是在南半球的话,则是北边的河岸冲刷的比较厉害。
  昼夜现象、水流旋涡、星体的东升西落等,则都是地球自转所造成的现象。
  褚寻真说完后,习骥望向她的神情更是复杂。
  “是,可老夫到现在却未弄懂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造就如此。”他心里确有猜想,却骇然的不敢往下细想,隐约察觉,这应是大逆不道,危言耸听的想法。
  “监正可想弄明白?”褚寻真道。
  司机沉默半响,道:“老夫寿命将尽,倒没什么怕的,自然是想弄懂,可侯爷与王爷不该牵扯进来……”
  褚寻真道:“我只将试验的方法告知监正,试与不试,监正决定便好。”
  ……………………
  三日后,从钦天监的高楼下垂落差不多六十多米长的铁丝,铁丝下悬挂着沉重的铁球,下方有铺设细沙的地面,而无推力,铁球却会自己旋转。
  且每次旋转都会稍微偏离原先的轨迹,在沙盘上画出有规律的图案来。
  这样奇特的现象无不叫钦天监内的众人惊讶。
  褚寻真与戚司安在楼下观看了一个多时辰后便回。
  之后,于子时,铁丝与铁球被收起,习骥在小室内将所有的纸张投进鎏金炉内。
  红色的火焰燃烧起来,将其全部吞噬殆尽。


第110章 
  十里红妆,盛宴难再。
  文渊侯出嫁这日,整个京城都热闹非凡,数十里的红妆,马车从街头排在街尾,百姓们立于两旁,亦有孩童在其中奔跑玩闹。
  红绸与鲜花铺撒一路,鲜艳娇美,阳光都好似透着暖暖的红。
  褚寻真身着逶迤拖地的仿佛红云笼雾的大红嫁衣,手挽薄烟软纱,被褚空宁背起送出府外。
  “大哥。”褚寻真忍不住轻声说,“我真的要嫁人了。”
  褚空宁轻笑:“都已经穿上嫁衣,门都出了,还说这种话。”
  “仿佛在做梦般……舍不得祖母,爹娘还有你们。”褚寻真眼尾泛红道。
  褚空宁:“嘘,这话可别让两个小的听见,昨天晚上都哭了一场,好不容易才被我哄睡着。”
  这会儿还能听见兆年瑞年跟在后面哼哼唧唧的喊着阿姐。
  他慢慢将褚寻真放下,由戚司安小心的牵过去。
  低垂的视线里有流苏颤动,衣袍偏飞,红色的花瓣飘洒而下,她的嫁衣与鲜红的衣角挨挨碰碰着。
  褚寻真不由得拉住戚司安温暖而干燥的手,随即被紧紧的握住。
  “别怕,我在。”戚司安轻声道。
  “嗯。”褚寻真抿嘴笑起来,随后被他慢慢迁入轿中。
  从将军府到瑞亲王府,一路上百姓们祝福的声音不断,敲锣打鼓,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不算长的一段路,愣是走了半个多时辰才到。
  太后早先便送来贺礼,而瑞亲王有次殊荣,大婚竟是盛佑帝亲自主持,坐在主位上,待二拜高堂。
  “父皇对他如此看重,三弟不担心吗?”戚奉景终于从府里出来,脸上的刀疤从眼角斜到后耳侧,整个人变得阴郁非常,此时面无表情的看着堂内其乐融融的景象。
  戚奉齐轻笑道:“父慈子孝,兄弟和睦,大哥觉得我会担心吗?”
  戚奉景阴郁的看了他一眼,半响冷笑道:“你倒是能忍,现在才……”
  “殿下。”就在此时,两人的身后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
  宁婉瑶走过来道:“殿下原来是在与三皇子说话,可叫臣妾好找。”
  她先是对戚奉齐礼貌的笑了笑,随即揽上戚奉景的手臂,温柔又担忧道,“前些阵子才生了场病,才好转更要注意休息,随臣妾来吧,殿下。”
  戚奉景看向她,眼神难得有几分温和,却也只是几分而已,依旧阴沉。
  “殿下。”宁婉瑶温柔却不容拒绝的拉过他的手,带戚奉景离开。
  看向两人背影,有人在戚奉齐身旁小声道:“殿下,大皇子竟然如此听大皇子妃的话?”
  戚奉齐表情淡淡:“皇后如今形同被废,宁国公府还算有良心,没有在大哥脸被毁后落井下石,宁婉瑶……倒是聪明。”
  知道束着戚奉景,不然,若他闯出什么祸事来,恐怕会连累到宁国公府。
  “殿下,要不要……”
  戚奉齐看他一眼,将人看的低下头去,“不必有多余的动作,懂吗?”
  皇位已是他手中之物,守住本分便可,多余的动作只怕会横生事端。
  “是。”
  ……………………
  被送入洞房后,褚寻真才算松了口气。
  妙舟与妙竹陪嫁过来,端了一碗甜羹进来,妙舟道:“小姐,王爷怕您饿着,特意嘱咐厨房做了碗甜羹,先吃些垫垫肚子吧。”
  褚寻真吹起面前的盖头,流苏轻扬,笑道:“身后还有红枣花生,也放些在甜羹里。”
  妙竹捂嘴笑道:“小姐净说笑,后头的早生贵子,哪能放甜羹里面。”
  “我吃进肚子里,不更加是早生贵子了吗。”
  妙竹:“……这倒是有理。”
  她说不过小姐,只能看着盖头下的娇俏美人拾了些红枣,剥了点花生扔在甜羹里吃下去。
  外面热热闹闹的,外厅的声音都能够传进屋里,褚寻真喝完甜羹后,便问:“他们不会过来闹洞房吧?”
  “哪能啊,王爷给拦着呢。”妙舟笑道,“再者,陛下走之前也特意说叫王爷与小姐早早洞房,没人敢闹得太过分。”
  听闻此话,褚寻真红润的脸颊更红,坐在床边,觉得自己一口气送的太早。
  还要洞房呢……
  红烛噼里啪啦的作响几下时,外面传来稳健的脚步声,褚寻真知晓是谁,忍不住抓紧身下的被褥。
  她戴着盖头,视线遮挡,只听见门被打开发出咯吱的声音,心跳得砰砰作响。
  “都下去吧。”
  “是。”
  待门关好,戚司安脚步轻移,立在她的身旁。
  随即,盖头便被挑起,温暖的灯火在视线里跳动闪耀着,褚寻真瞧着绣鞋,眉眼低垂,心跳的厉害,半响,却没有等到下一步的动作。
  她抬起头,便瞧见戚司安的眼神里泛着醉人的光彩,一眨不眨的正盯着她看。
  眼尾泛红,灯火跳动在里面,波光流转,潋滟迷人。
  褚寻真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脸,长得真好看。
  戚司安将她的手按住,覆在脸上,笑道:“终于娶到你了。”
  “脸这么红,是不是大哥二哥他们灌你酒了?”褚寻真动了动手指道。
  “还好,没喝多少,我等着和珍珠儿喝交杯酒。”戚司安眨眨眼,不舍得放开她的手,便拉着一起去桌前,倒了两杯。
  娇面红霞衬,朱唇绛脂匀。
  许是屋内红烛燃的太多,满目映红,褚寻真只感觉脸颊滚烫,不敢与戚司安对视,下一瞬,却被他拦腰抱起,轻柔的放在床内…………
  翌日,需进宫请安。
  褚寻真闷在戚司安的怀里,艰难的睁开眼睛。
  “醒了。”戚司安轻笑,胸口震动,低沉的声音直直钻入她的耳朵里。
  肌肤毫无遮挡的相贴,耳畔又是轻柔磁性的嗓音,褚寻真脸红的背过身,嗯了声,“你先起来,我一会儿穿衣服。”
  她感觉男子在背后闷笑,随即床榻微动,听见衣服摩擦的声音。
  褚寻真转过身,道:“要向皇后请安吗?”
  戚司安点头:“陛下到底还未废黜她的后位,于礼是要请安,不过她大势已去,不必在意。”
  见褚寻真窝在被子里若有所思的模样,他靠近,桃花眼勾人的笑道,“要为夫帮你穿衣吗?”
  褚寻真俏脸微红,伸手将他推开,“不必,自力更生。”
  “哈哈。”戚司安忍不住亲在她额头,“不急,身体要紧,别累着。”
  想起昨晚,又思及他这句话的意思,褚寻真满良通红的将枕头扔在他身上,随即在戚司安的笑声中穿衣洗漱。
  太后慈祥,拉着她说了会儿话,赏赐了不少东西,皇后坐在一旁,木着脸,只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话后便以身体不适离开了寿康宫。
  随后,便是向盛佑帝请了安,才离开宫里。
  “陛下两鬓斑白,苍老了许多。”坐在马车上,褚寻真微叹道。
  记得初次面见圣颜,盛佑帝意气风发,虽已至不惑之年,却也神采奕奕,气宇轩昂,如今再仔细看,却已有暮气。
  许是两位皇子……到底对他造成了些许影响。
  戚司安沉默不语,却握紧了褚寻真的手。
  半月后,陆绘思生产,顺利诞下一麟儿,褚空宁有了长子,取名褚睢笙。
  褚寻真与戚司安本想启程离开京城,前往徐州,却又恰逢太后病重,三日后,终于支撑不住,与世长辞。
  盛佑帝罢免早朝五日,举朝痛悲,为太后举行葬礼。
  再一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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