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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宠妻大业-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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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主,官家差人过来请,说是官家有急事。”
  陆慕游吻了吻花重锦的头发,道:“你在屋中休息一下,若是想回家,等吃了晚饭我送你回去。现在我先进宫一趟。”
  花重锦乖巧地点了点头,折腾了许久,她还真有些累了。
  …………
  公主府上一如既往地安静,并没有因为驸马在府中而有任何改变。本来慕容皓是有自己的驸马府,但是公主颇为强势地要求慕容皓住进公主府,慕容皓也没有与公主争辩,从善如流地搬在公主府。对于他而言,无论是公主府还是驸马府都是囚禁他的牢笼。
  慕容皓靠在美人榻上,手上拿着一本书,却是没有久久没有翻页,只是看着书发呆。
  慕容皓转头朝窗外看了看,随口朝着门边站着的侍女问道:“公主午睡醒了吗?”
  侍女看了一眼墙边的滴漏,道:“回驸马,公主应该还有半个时辰才会醒。”
  慕容皓终于将手上的书翻了一页,道:“你去喊一声公主,公主今晨多睡了半个时辰,若是再多睡会,我担心公主晚上又要睡不好。”
  侍女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陆慕游。
  慕容皓笑了笑,道:“这偌大的公主府,我还能跑了不成?再说了,若是我真的想跑,你能拦得住?去吧,我就在这里看看书,等着公主。”
  侍女转念一想,似乎也有些道理,再者,若是她不肯去叫公主,晚上公主没有睡好,驸马稍稍提一提此事,她便吃不了兜着走。侍女赶忙行了一礼,下去喊公主起床了。
  慕容皓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合上了手上的书,走到窗前,斜靠在窗边,宽大的衣袍罩着瘦削颀长的身姿,颇有一番魏晋风流之感。
  不一会儿,一只灰色的鹞子由远及近,俯冲了下来。慕容皓伸出小臂,示意鹞子停在他小臂上。
  鹞子猛地一冲,稳稳地抓住了慕容皓的小臂,倒是慕容皓,差点儿被鹞子冲得后退,连忙稳住身影,回身从旁边的盘中取过一块糕点,用手托着送到鹞子喙前,鹞子高傲地看了一眼慕容皓,这才吃下了糕点。
  慕容皓耐心地等鹞子吃完了糕点,这才从鹞子的腿上拿下了一封信。鹞子扑棱了几下翅膀,又飞到盘子旁叼了一块糕点,这才从窗户中飞走。
  慕容皓没有着急拆开信件,而是欣赏一般翻看着信封。虽是鹞子送来的信,依旧精巧地将信放在信封中,封口还用薄薄的蜡疯了上去,而信封上印有暗纹,对着阳光可以看到乃是隶书“巫”字。
  慕容皓伸手将信封拆开,里边只有一张小小的纸片,慕容皓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伸手将纸片连同信封一并放入熏香炉中,不多时,熏香炉中冒起一股明火,还有蜡燃烧的滋啦声。
  慕容皓一直等到熏香炉中明火熄灭,拿起被他放在一旁的书,看似随意地翻了几页,露出了书中夹着的一片爬山虎叶子。慕容皓摸了摸爬山虎叶子,轻声道:“那日爬山虎下闻卿声,我便想要将你占为己有,在崔朱的婚礼上,更是坚定了我想要你的心。为了你,我情愿与虎谋皮,你一定要等我。”
  …………
  此刻,御书房落针可闻,官家紧紧蹙着眉头盯着八百里加急奏折,恨不得将折子看出个洞来。
  陆慕游站在一侧,依旧是半阙面具,一身霜色衣衫,手上还拿着玉笛,似乎已经料到了事情的始末。
  陆慕游正对面站着白太傅,白太傅抬眼瞄了一眼陆慕游,不得不说,抛开陆家的家世,单单就是陆慕游这个人,也是值得拉拢,尤其是他嫡子尚未成年,他更需要强大的帮手。白太傅又偷偷看了一眼皇帝,看起来是出了大事,要不然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将肱股之臣全部都召过来。
  白太傅旁边站着的高侍郎却是面色不佳,不知为何,本来跟他同仇敌忾的高志浩突然转了性一般,非要进鸿胪寺,说哪怕从媒官做起都行,现在还被他关在家中反省。真是多事之秋,看起来朝堂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那个逆子能不能在这吃人的官场里活下去。
  最后站在国师大人身侧的李院士,时不时打个嗝,不知道为何,他从进来御书房就开始打嗝,在御书房寂静的环境中格外明显。其实本来他并没有在皇帝召见的人中,只不过恰巧太医院药房少了一味药,他来找皇帝汇报,阴差阳错被留了下来。
  皇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大约是终于认识到他不能把奏折看开花,于是放下了奏折,站了起来,道:“今日叫你们来,是想跟你们商量一下南诏的事情,南诏出事了。”
  正在打嗝的李院士,一个嗝没上来,咳嗽了两声,止住了嗝。他来得还真不是时候,李院士心中泪如雨下,他只是个大夫,能不能现在走啊?


第72章 是去是留
  “南诏王被刺杀; 连同南诏王的宠妾们一个未留; 现在南诏无主,南诏的臣子们立了慕容皓为王,现在南诏上书; 求朝廷放人回去继位。”官家面上颇为严肃; 缓缓地环视过站在他周围的肱股之臣。
  李院士面上露出一丝轻松之意,有些不解地看了一眼面容肃穆的诸位,开口道:“皇上,慕容皓求娶公主之时; 不是已经说过放弃继承权了吗?而且皇上在公主大婚之时,还赐了那慕容皓姓氏。”
  “此话虽不假,但现在南诏无主; 若是朝廷扣着慕容皓,恐怕会引起战争。”白太傅开口说道,“此前让慕容皓做出放弃继承权的承诺,只是防止慕容皓动了争王储的心思。现在南诏王所有宠妾都被屠杀; 就算是想要找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都找不到。可以说普天之下恐怕就只剩下慕容皓才有资格登上王位。”
  李院士听得一愣一愣; 目瞪口呆地看看白太傅,再看一眼陆慕游; 很显然,这番话是解释给他一个人听的。李院士心中更是旋转哭泣,他好想回去拥抱他的药材和药炉子。
  “臣以为,就算是放慕容皓回去也无妨,慕容皓孱弱得连重物都提不起来; 身子如同那破风箱一般,根本就不足为惧。”高侍郎站出来,眼中带着几分笃定,道:“况且,臣听闻,公主早已将慕容皓拿捏得死死的,慕容皓翻不起什么浪花。”
  皇帝眉头蹙得更紧,转头看向了陆慕游,道:“爱卿,你怎么看?”
  陆慕游斟酌了一番,方道:“前国师曾说过,慕容皓非凡夫俗子,宜杀掉慕容皓,而后李代桃僵,但先帝仁慈,并没有听,这才有后来秘密命人朝慕容皓下毒之事。虽然这件事做得并不隐秘,好歹废了慕容皓练武的好筋骨。”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还说来做什么?”高侍郎有些不屑地打断了陆慕游。
  陆慕游连看也不曾看高侍郎一眼,继续道:“现在已经失去了除掉慕容皓的最好时机,所以臣也赞同放慕容皓回去。”
  高侍郎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陆慕游,他与陆慕游向来政见不合,没想到陆慕游会赞同他的提议,他本来都已经准备了一肚子话准备怼回陆慕游,却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让他浑身不舒服了起来。
  “按照陆爱卿的意思,是同意高爱卿的意见?”皇帝也有些意外,开口问道。
  “不,臣只是赞同让慕容皓回去继位,而公主,恐怕并不能压得住慕容皓,去了反而对公主不利。”陆慕游缓缓地摇了摇头,道。
  “亏你还是鸿胪寺卿,竟然说出来这种话,就连布衣百姓都知道,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姻,你倒好,这是要拆了公主的姻缘。”高侍郎皮笑肉不笑地道。
  陆慕游冷冷地看了一眼高侍郎,并不曾说话。
  高侍郎撸了撸袖子,好似骁勇善战的斗鸡站在了斗鸡场上,见异己者即攻,“公主作为天之骄女,比陆慕游那只落地不如鸡的土凤凰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皇帝有些头大地摆了摆手,道:“来人,宣公主和驸马进宫。”
  文公公连忙在外头应了一声。
  “既然如此,慕容皓便送他回去继承王位。至于公主,”皇帝犹豫了一番,道:“先听听公主怎么说吧。”
  …………
  公主府上,阳光顺着大开的窗户照在镜子中,镜中慕容皓和公主赵盈楠相互依偎着,赵盈楠含羞带怯地微微仰起头。
  慕容皓手上拿着画笔,细细地描绘着赵盈楠的眉形,道:“公主的眉毛真是好看,哪怕是让我为公主画眉一辈子,我也乐意。”
  赵盈楠红着脸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莲雾,道:“官人,你是吃蜜糖长大的吗?”
  慕容皓弹了弹赵盈楠的额头,道:“怎么说话呢?我好歹也是七尺男儿,如何吃蜜糖长大?”
  赵盈楠羞涩一笑,靠在慕容皓怀中。
  莲雾偷偷笑笑,赶忙放下手上的东西,匆匆走了出去,自打慕容皓娶了自家公主,一手包揽了公主的穿衣洗漱,好似他才是公主的大丫鬟。
  莲雾刚走出房门,便见文公公行色匆匆地走了过来,莲雾赶忙上前行了一礼。
  “公主和驸马可是在里边?”文公公掏出小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开口问道。
  莲雾点了点头,扬声道:“公主,驸马,文公公来了。”
  “公主、驸马,皇上急召,请即刻入宫。”文公公歇了口气,扬声道。
  正沉浸在慕容皓温柔中的赵盈楠脸一耷,就想发脾气。
  慕容皓伸手将赵盈楠抱在怀中,道:“公主,我们日后的日子长着呢,现在官家派人来请,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我们还是去宫里一趟吧。”
  赵盈楠看了一眼面带笑意慕容皓,只觉君子儒雅,不禁点了点头。
  …………
  原本气氛压抑的御书房,因为太后的到来而打破了沉寂,陷入了鸡飞狗跳中。
  太后指着皇帝的鼻子,怒气冲冲地道:“皇帝!楠儿那是你的亲妹妹,你就忍心让她跟着慕容皓去南诏那种地方去受苦?”
  “母后,你听朕解释……”皇帝有些无奈,他也知晓太后有自己的耳目,但是没有想到太后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
  “皇帝,我不管你怎么想,我坚决不同意楠儿去受苦。”太后斩钉截铁地道。
  “母后,我要去哪里受苦啊?”赵盈楠笑意盈盈地推开御书房的门,与慕容皓一同走了进来,朝着太后和皇帝一一行了礼。
  “楠儿,我的乖孩子,我可不舍得你去受苦。”太后赶忙上前扶住了赵盈楠,端详了一番赵盈楠,见她面色红润,这才放下心来。
  “母后,我知道您心疼我,但是好歹让皇兄把事情始末说完。”赵盈楠乖巧地将太后扶到椅子上坐下,看向了皇帝。
  皇帝将奏折递向了慕容皓,道:“驸马,你看一看吧。”
  慕容皓谦逊有礼地将奏折接了过来,一目十行。
  “啪嗒”
  慕容皓手一抖,奏折落在地上,慕容皓连忙蹲下身,将奏折拾了起来,手背不着痕迹地将眼中的泪水擦了去。
  赵盈楠眼尖地看到了慕容皓的动作,赶忙上前帮慕容皓拿起了奏折,只见慕容皓眼眶通红,眼中似乎还有水痕没有被擦去,眼中慢慢的全是细碎的光。
  赵盈楠伸手想要将奏折拿过去,哪知慕容皓紧紧地握住奏折,赵盈楠竟然没有拿过来,一用力,慕容皓身子一歪,差点儿扑倒在地,吓得赵盈楠赶紧松了手。
  “皇上,这奏折里说得都是真的吗?”慕容皓握着奏折的手青筋暴起,关节泛白。
  皇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慕容皓别过头,忍了忍,却是没有忍住,眼泪还是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赵盈楠赶忙上前扶住慕容皓,道:“驸马,出了什么事?你的身子刚刚好了一些,可不能这么大喜大悲。”
  慕容皓一把将赵盈楠捞在怀里,好似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慕容皓不顾在场的人,将脸埋在赵盈楠的肩上,抽泣着道:“公主,从今往后,我的亲人就只剩下你一个了。我的王兄没了。”
  赵盈楠心口像是被毒蛇狠狠地咬了一口,混合着毒液的疼,一时间难以言表。
  不多时,慕容皓放开了公主,神情坚定地看了一眼公主,这才跪下,道:“皇上,当初我娶公主之时,便说过,我要一辈子陪在公主身侧,放弃南诏的继承权,请皇上不要赶我走。”
  慕容皓声泪俱下,一抬头看到了陆慕游似笑非笑的脸,慕容皓心中一紧,连忙别开了视线。
  赵盈楠也跟着慕容皓跪了下来,看了一眼太后,又看了一眼皇帝,最后目光定在了慕容皓的脸上,道:“驸马,我陪你回去,你不能放弃南诏。男儿何不带吴钩,你不应该成为公主府的金丝雀。”
  “公主……”慕容皓刚想说话,便被赵盈楠捂住了嘴。
  “母后,皇兄,我随驸马一同去南诏。”赵盈楠开口道,“驸马待我甚好,我相信他会照顾好我。”
  “楠儿,南诏的气候很恶劣,你适应不来。”太后有些急切地开口道。
  “母后,您从小就教育我,我首先是公主,其次才是赵盈楠。现在,无论是作为公主还是赵盈楠,我都应该随驸马去南诏。”赵盈楠斩钉截铁地道。
  太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臣愿意护送公主和驸马去南诏。”陆慕游忽然开口道。
  慕容皓抿了抿唇,道:“听闻国师还有不到一月便大婚,一个月之内恐怕赶不回来,要不还是换个人吧?”
  陆慕游没有看慕容皓,只是看着皇帝。皇帝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慕容皓,又看了一眼陆慕游,似乎慕容皓说得有理,但陆慕游主动请缨必有他的道理。
  “驸马说得有道理,你能够一个月之内回来吗?”高侍郎瞅见机会,连忙开口呛声道。


第73章 心字香烧
  “驸马说得有道理; 你能够一个月之内回来吗?”高侍郎瞅见机会; 连忙开口呛声道。
  陆慕游轻描淡写地道:“公主为了家国,甘心放弃生活了多年的京城,抛开锦衣玉食的生活; 跟着驸马去她从来没有去过的南诏; 我不过是成亲罢了,有什么不能改动的呢?所幸皇上还没有颁发圣旨,臣恳求皇上将婚期定在三日后。”
  皇帝瞪大了眼睛,道:“历年来; 国师大婚规格都不低,若是三日后,会不会太过于仓促?而且; 鸿胪寺不是已经算过日子了吗?”
  “国师府上已经备好了彩礼,明日便可纳征和请期。”陆慕游毫不犹豫地答道:“并不会仓促,也不会低于以往国师府迎亲的规格。至于纳吉的事宜,虽说我并不会给自己算日子; 但鸿胪寺将近日适合成亲的日子都算了出来; 三日后虽不如皇上指定的日子,但也不差。事急从简; 倒也无妨。”
  “如此甚好。既然国师已经安排好了各项事宜,那么公主和驸马五日后启程。”皇帝拍案道。
  “多谢皇兄!”赵盈楠连忙道,却见慕容皓低垂着头站在一旁,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却是有一丝黯然销魂之感。
  赵盈楠有些不满,伸手狠狠地在慕容皓身上掐了一把,慕容皓一哆嗦,猛地回神,忙不迭地看向了赵盈楠。
  赵盈楠低声道:“发什么呆,还不跪谢皇兄。”
  慕容皓像个被丈夫骂了的小媳妇一般应诺着,跪了下去,道:“谢主隆恩。”
  “爱卿不必多礼。这几天你忍耐一下,毕竟公主嫁去那么远,还是要多带点东西去。”皇帝安抚道,对方才慕容皓的表现颇为满意。
  “是。”慕容皓宠溺地看了一眼公主,道:“自然是公主为大,公主肯随我回去收拾南诏的烂摊子,乃是我的荣幸,也是南诏的荣幸。”
  赵礼莹含羞带怯地眨了眨眼睛,与慕容皓对视着,蜜里调油,二人目光间流转着恩爱两不疑的深情。
  太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些担心,罢了,公主年纪也不小了,平心而论,公主联姻南诏,的确是纵横捭阖最好的手段,只是她太心疼公主了。
  …………
  晚霞铺陈了整个天空,将国师府的窗户晕染成了橙红色。
  花重锦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身后,柔顺黑亮的发质在夕阳下闪耀着迷人的光泽,还带着一丝湿气,花重锦丝毫不觉,盘着腿坐在床上,正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讲着故事。
  坐在花重锦对面的赵凤仙,身子微微前倾,原本对于花重锦坐没坐相的德行颇有微词,可是现在她不由自主地学着花重锦的样子盘腿坐在床上,好似学堂里求知若渴的学子一般,双目炯炯地看着花重锦。
  而在卧房外边,密密麻麻地挤了一层又一层的侍女和小厮,拼命伸长了脖子,漏听了一个字都是难以挽回的损失。
  陆慕游回来的时候,见到的景象就是这样。他向来寡淡,国师府的小厮们也有样学样,从来没有发生过此类盛况,竟然颇有看杀卫玠的架势。
  陆慕游轻轻一笑,若是说看杀卫玠,花重锦虽然貌美,却远不到倾国倾城的地步,论起来,恐怕他陆慕游的容貌还在花重锦之上。
  挤在做外围的旺儿漫不经心地一回头,只见陆慕游煞有兴味地看着他们,吓得一哆嗦,直接踩了前面的小厮一脚。
  小厮有些不满地回头,一眼看到了陆慕游,吓得“嗝”一声,慌忙要跪下。
  这一“嗝”不打紧,所有的小厮侍女们都看到了陆慕游,陆慕游伸出手指放在唇边,摆出了“嘘”的姿势。
  小厮侍女们不知所措地相互看看,旺儿故作镇定地摆了摆手,众人忙鸟兽散,旺儿讨好地朝着陆慕游呲了呲牙,陆慕游没有理会旺儿,抬手推开了门。
  “只见恶毒的王后摇身一变,变成了和蔼的老太太,拿着又大又红的林檎,来到了白雪公主的小木屋前……”花重锦左手虚虚地托着,好似手上真的托着果子。
  听到开门的声音,花重锦转头朝着门边看去,只见陆慕游背光站在门前,背后映着晚霞,晚霞在他身上描绘出金色的光晕,一时让花重锦有些征愣。
  “然后呢?白雪公主有没有开门?”赵凤仙又往前挪了挪,入神地听着花重锦的故事,丝毫没有察觉到陆慕游已经回来了。
  “母亲,阿锦,你们在说什么?”陆慕游开口问道。
  赵凤仙一骨碌爬了起来,变脸似的将脸上急不可耐的神情一收,换成了高冷疏离的样子,道:“不过是跟花重锦说说话解闷罢了。花重锦自小在市井中长大,读得书不多,我正在替你教她,让她多多读书。”
  “是,夫人所言极是,花重锦定当奉为圭臬!”花重锦连忙坐直坐好,应道。
  陆慕游没有拆穿二人,上前将花重锦散着的头发拢了拢,道:“怎么湿着头发?虽然已经是夏天,但眼瞅着太阳就落山了,若是不擦干着凉了怎么办?”
  花重锦随意地揉了两把头发,道:“差不多干了,不会着凉的,刚才我坐在这里,正好有阳光可以照在我身上,已经快要烘干了。”
  陆慕游伸手从旁边拿起帕子,细细地替花重锦擦着头发,道:“母亲,阿锦,原本定于下月的婚礼提前了,三日后我便会迎娶阿锦进门。”
  花重锦身子一僵,虽说这婚事是她求得,她也是抱着不太单纯的目的嫁给陆慕游,但在这吃人的封建礼教时代,她已经没有退路了,没见过几个和离的,更没见过几个二嫁的,所以这应该是她唯一的婚礼了,唯一的婚礼被如此仓促地举行,她心中还是有些难受。
  “为何会如此急?”赵凤仙也是一愣,脱口而出问道。
  “南诏出了事,皇上命我五日后护送慕容皓夫妇去南诏,恐怕一个月之内不能赶回来,皇上怜悯陆家,于是便把婚期提前了。”陆慕游面不改色地将锅甩给了皇帝。
  花重锦绞着手指,道:“若是三日后出嫁,恐怕这几日我都不方便待在国师府,而且,嫁过来之后,我也不能天天陪着我娘,我现在得回去陪陪我娘。”说着,花重锦眼眶有些红。
  赵凤仙看了一眼花重锦,道:“我记得之前建国师府的时候,国师府后门边上有个侧屋,从屋子正面看不出来是与国师府连通的,若非知情,恐怕得飞到天上才能看出来两家连通。
  “等你嫁过来之后,找个机会让你娘搬来那屋子吧。我跟你这种小娘子也聊不来,你娘能过来陪着我最好不过。”
  花重锦吸了吸鼻子,颇为感动地道:“多谢夫人。”
  “哼,”赵凤仙鼻孔朝上哼了一声,道:“你别谢我,我也是为了国师府着想。我听说你娘身体不好,若是在外边有个三长两短,不得让人家戳着我们陆家的脊梁骨骂,到时候砸了陆家的招牌,百年之后我还怎么下去见祖宗?”
  “无论如何,我都替我娘多谢夫人。”花重锦起身,朝着赵凤仙深深地鞠了一躬,不同于跪拜,在这个时代,面对皇家贵族,她不得不拜,而这一躬,却是她作为一个现代人所给的最大的尊重和礼遇。
  赵凤仙也感受到了花重锦的用心,每天有不计其数的人给她跪拜,她从未在任何一人身上感受到这种尊敬,不是因为她的身份,而是仅仅对她这个人的尊重。
  “咳咳,”赵凤仙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两声,道:“我记得前段时间陆家刚送过来一批血燕窝,我去挑几个,你带回去给你娘尝尝。”说着,赵凤仙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陆慕游拉着花重锦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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