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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宠妻大业-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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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捷飞等人先是一惊,顾不上已经逃出包围圈不知所踪的黑衣人,连忙挥手想要驱散烟尘; 找寻湮没在烟尘中的二人。
  站在村碑旁的黑衣人唇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拔刀狠狠地将村碑拦腰斩断,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山林中。
  “发生了什么事?”慕容皓扶着赵盈楠,身边跟着几个侍卫,从荫蔽处走了出来。
  只见慕容皓原本白皙的面容已经被晒成了麦色; 比之前更加消瘦,却是没有之前孱弱得扶风而倒之感。而在慕容皓身旁的赵盈楠,却是与之前差别甚大; 用形销骨立来形容也不为过,属于公主的骄傲在她身上一丝也感受不到,相反,有一种艾发衰容之感。
  侍卫们没有回答他的话; 烟尘已经散去; 方才二人立足之地,现在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只有腾起的烟尘和依旧熊熊燃烧的烈火,说明方才的确是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
  慕容皓眼中闪过一丝悦色,一一打量过侍卫们面上的焦急之色,似是在欣赏一场胡琴悠扬的折子戏。
  一张张面孔看了过去,慕容皓眼中的悦色换成了惊惶; 他没有看到花重锦!
  “发生了什么事?”慕容皓放开扶着的赵盈楠,掐住了离他最近的侍卫,嘶吼着问道。
  云捷飞一个手刀劈开了慕容皓的手,“我家郎主和主母不知所踪。”
  慕容皓一个踉跄,被云捷飞劈过的地方迅速青紫了起来,他丝毫不觉,双手抓住云捷飞的手臂,“你说谁不知所踪?陆慕游,和谁?”
  云捷飞不耐烦地掀开慕容皓的手,道:“所有人听令,掘地三尺也要找到郎主和主母。”说罢,云捷飞走到方才黑衣人砍断的村碑前,村碑并不是一整块石头,而是一块里边被掏空的石头,断口处露出了已经被破坏的机关机巧。
  云捷飞狠狠地砸了一拳,奈何机关纹丝不动。陆慕游在他眼皮底下被人伤害,他真想直接抹脖子谢罪,可他家郎主下落不明,他还得先去找郎主。
  “不用再这里找了,这里有个机关被破坏了,郎主定是被机关带去了低洼之地,现在下山,绕着山找!”云捷飞一声令下,侍卫们齐齐应声,有条不紊地跟在云捷飞身后,朝着山下奔去,没有一人询问为何花重锦会出现,也没有一人质疑云捷飞的判断。
  云捷飞判断得不错,此时陆慕游和花重锦还在向下滑着。
  就在机关开启的一瞬间,陆慕游眼疾手快地将花重锦抱在怀中,毫不犹豫地护住了她的头。就在二人齐齐掉进甬道向下滑之时,通向甬道的门带着沉重的声响关了上去。
  甬道壁被打磨得异常光滑,坡度算不上陡峭,却是无法让滑动的趋势减缓。
  花重锦先是被吓了一跳,只觉得好似小时候滑的滑梯一般向下落着,口鼻中都是陆慕游身上的辛味,让她微微安心。花重锦伸手抓进陆慕游的衣襟,低声问道:“我们现在在哪儿?”
  陆慕游尽全力护住花重锦,虽说是光滑的石壁,还是磨得皮肉有些发烫,“别怕,这不是陷阱,我猜我们应该会顺着甬道到达山底。”
  “不是陷阱?”花重锦眨了眨眼睛,黑衣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难道就是为了让他俩坐一回滑梯?
  陆慕游轻笑,察觉到了花重锦的想法,道:“黑衣人是谁我不知晓,但一定不是黑风寨之人。黑风寨屹立江湖数十年不倒,自然是阴险狡诈之辈,没理由不在村头设置逃生暗道,万一真的被人识破韦夼就是黑风寨,也可以保全一部分人,以便东山再起。”
  “咚”地一声轻响,打断了陆慕游的话。拐弯处,陆慕游头重重地磕在墙上,手却是丝毫没有松开。
  “你是不是撞到头了?”花重锦伸出手,想要摸索一下陆慕游的头。
  陆慕游配合地低下头,任由花重锦的小手摸过他的脸颊额头,道:“无妨,你别乱动,一会儿撞到手。”
  花重锦轻碰到陆慕游额头上的包,不期然听到陆慕游轻声“嘶”了一声,这才慌忙将手收了回去,这甬道中有些暗,等到了光亮的地方她再替陆慕游瞧瞧。
  陆慕游轻笑,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担忧。
  “黑衣人发现了这个暗道,自以为是村中人抵御野兽外敌,也没有实际考察一番,故而才费力气将我们引入洞中。”陆慕游继续说道。
  随着二人下滑的速度渐渐放缓,陆慕游听到了隐隐水声,护住花重锦的手更加收紧,“阿锦,闭气。”
  花重锦闻言,赶忙屏住呼吸,耳边的风声瞬间大了起来,一阵水汽带着微凉的风扑面而来。
  “噗通!”
  一声巨响,掀起来一人高的水花。
  甫一进水,花重锦眼睛上一阵灼痛,好似有人用带着倒钩的针狠狠地扎进她的眼睛,而后用力将她的眼睛朝上拉。
  花重锦下意识地想要痛呼,还没等花重锦出声,水便涌入了花重锦口鼻中,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呛咳和窒息感包围了花重锦。
  陆慕游一把捞过花重锦,吻上了花重锦的唇,为花重锦渡了一口气,将缓过来的花重锦抱在怀中,迅速往上游去。
  “阿锦,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陆慕游半跪着,伸手托着花重锦的脖子,任由花重锦倚靠在他怀中,语气中满是担忧和着急。
  花重锦缓缓地摇了摇头,眼睛痛得厉害,根本不敢睁开眼睛,而方才呛水,让她整个鼻腔都火辣辣地,根本没有办法开口说话。
  陆慕游伸手,将花重锦的每一块骨头都摸了一遍,这才松了口气,他最担心从上面滑下来的过程中不慎将骨头磕到,既然骨头无碍,一些皮肉伤自然不足为惧。
  花重锦试着睁了睁眼睛,眼睛一阵刺痛,花重锦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淌,随着眼泪的冲洗,眼睛更疼,花重锦颤抖着双手,找寻着陆慕游。
  陆慕游看着花重锦可怜兮兮的样子,心被揪得一阵疼,连忙握住花重锦的手,道:“我在这里。”
  “陆慕游,我的眼睛好疼。”花重锦声音中带了哭腔,慌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陆慕游伸手拥住花重锦,道:“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花重锦乖乖地扬起头,贝齿轻咬朱唇,睫毛上的水珠微微颤动着,若迷失方向的小鹿一般。
  陆慕游捧起花重锦的脸,小心地将花重锦脸上的水渍和泪痕擦了擦,轻轻翻了翻花重锦的眼皮。
  “疼——”花重锦轻声哀嚎着。
  陆慕游更是心疼得厉害,却还是细细地将花重锦的眼睛检查了一番,松了一口气,道:“应该没有伤到眼球,只不过是被火灼烧了一下,又碰了水,过几天应该就可以恢复了。”
  花重锦抿了抿唇,双手抓着陆慕游的手臂,微微侧头,“陆慕游,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没有骗我。”
  “我没有骗你。”陆慕游轻笑,捧着花重锦的脸,轻轻吻过花重锦的眼角,道:“从我们相识至今,我何时骗过你?我说你能看见,你肯定能看见。”
  花重锦唇边终于有了一丝笑意,用力地点了点头。
  陆慕游将花重锦扶了起来,环视了一下四周,参天大树遮蔽了视线,而他们所在的地方没有夏日该有的炎热,凉爽有余,还有雾气没有散开,能见度也不高。现在应当是晌午,晌午尚且这种温度和能见度,到了晚上,定会更加冷。
  “卿卿,你在这里呆着别动,我去捡些树枝来生火。”陆慕游放开花重锦,作势要站起身。
  花重锦反手迅速地抓住了陆慕游的衣襟,道:“你带上我。我可以闻到这里的水汽很重,若是你走远了没有找回来,我眼睛看不见,只有死路一条。”
  “好。”陆慕游毫不犹豫地道,花重锦说得也有道理,他方向感向来好,但是这种林子说不好有什么奇怪的阵法,万一他们走失了,后果不堪设想。
  花重锦唇角弯了弯,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身子一腾空,她被陆慕游打横抱了起来。
  “陆慕游,你省点力气,我可以自己走。”花重锦抗议道。
  “别挣扎,你一动我更加费力气。你现在不能视物,若是不慎跌到了,反倒是添乱了,你乖点。”陆慕游低声道。
  花重锦转念一想,陆慕游说得也没错,伸手手臂环住了陆慕游的脖子,靠在了陆慕游的肩膀上,心中却是想着黑衣人与她说的情蛊之事。花重锦张了张嘴,开口却变成了其他的话。
  “火是你放的?”
  陆慕游弯身放下花重锦,一手拉着花重锦,一手捡拾着地上的枯枝,“是我。本来想等到三日之后,朝廷的人马全部到位再放火,可是看那黛娘的情形,怕是撑不过今日,若是她今日死了,必然会把你牵扯进来,到时候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村中所有的井是你依次下了药?”花重锦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我若是一口井一口井下药岂不是太麻烦?”陆慕游回身将捡到的树枝扔到了一处,笑着捏了捏花重锦的小鼻子。


第104章 银镜鬼火
  “我若是一口井一口井下药岂不是太麻烦?”陆慕游回身将捡到的树枝扔到了一处; 笑着捏了捏花重锦的小鼻子。
  花重锦皱着鼻子; 摸索着松开了陆慕游的手,牢牢牵住了他的衣衫,她看不见无法帮助陆慕游; 但是不给他添麻烦还是可以的。
  陆慕游看了一眼花重锦; 抬手连看也不看地将手上的树枝随手一扔,只见树枝好似有生命一般,稳稳地落到了陆慕游扔的树枝堆上。陆慕游拍了拍手,继续捡树枝扔树枝; 反正花重锦现在看不见,而且此地只有他们二人,他也没什么好隐藏的。
  “我早就命云捷飞将韦夼的水源找到了; 只要在水源上动动手脚就成了。挨个井下毒的话,不仅麻烦还容易暴露,可不是什么好主意。”陆慕游开口回答道。
  “云捷飞,”花重锦开口重复道; 脑中闪过她见到云捷飞时; 云捷飞身上的穿着,又想起那几日晚上赵盈楠的惨叫声; 想要问陆慕游,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对,你想得没错。云捷飞没有被抓。”陆慕游手上动作不停,坦荡地道:“是我授意他藏起来,不要被抓住的。云捷飞是一直都是我的底牌之一; 所以不能轻易现身。”
  花重锦手指下意识地搓动着陆慕游的衣衫,陆慕游停下了手上的活计,伸手拉住了花重锦的手。
  “阿锦,我知晓你心地善良,见不得别人受委屈。”陆慕游索性直接点明,“公主的事情我很抱歉,若是云捷飞去救了公主,”
  花重锦反手握住陆慕游温热的大手,打断陆慕游的话,“整个计划都会功亏一篑,原本敌明我暗的优势被完全打破,可能不仅救不了公主,可能会拖着所有人都去陪葬。”
  陆慕游将花重锦揽入怀中,他的卿卿心思通透,只是见公主受了委屈,替她难受罢了。
  花重锦靠在陆慕游怀中,心中更加难受,陆慕游并没有说第二层原因,她便也假装不知道。当日慕容皓与公主同关在大当家家中,公主一再受辱,不知道慕容皓在其中又是充当了什么角色。
  “柴火捡的差不多了,我们过去坐吧。”陆慕游重新将花重锦横抱起,走到了他方才扔柴火的地方。
  高高的柴火堆有半人高,陆慕游小心地将花重锦放在柴火堆的一边,柴火堆刚好挡住了山风吹来的方向。他们二人身上湿淋淋的,若是再吹了风着了凉,在这种地方恐怕不是什么妙事。
  “你身上有火石吗?”花重锦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她可以感受到身下草梗扎着她,也能感受到地上的潮湿。
  “没有。”陆慕游简单明了地回答了一句,语气中丝毫没有担忧,好似只是稀松平常地道一句早安一般。
  花重锦有些无语,陆慕游该不是撞了一下把脑子撞傻了吧?要不是掉下来的时候,脑子里边进了水?就算是再没有常识,她也知道此时此刻火的重要性,没有火石怎么生火?
  陆慕游看着花重锦变脸一般变换着脸上的神色,笑出了声,从怀中掏了掏,掏出了一枚小巧的银镜,耳朵随之跟着红了起来,他闲来无事翻阅了一些机巧之类的书,刚好看到制作这种银镜,又听花容说花重锦总是抱怨铜镜照不清楚,这才生了替她制银镜的想法。
  花重锦看不到陆慕游的神情,见陆慕游这么久没有回答,有些摸不准到底是什么情况,脑子里疯狂地想着多年前课本上教得为数不多的求生知识,小心地开口道:“是不是生不了火?”
  陆慕游轻咳一声,道:“别担心,我有法子。”
  花重锦歪了歪头,一边将脑中打电话求助警察叔叔的选项划去,一边回忆着说道:“若是能够找到反光的东西,借助太阳光的反射可以生火。”
  陆慕游笑着拉过花重锦的小手,看向花重锦的目光里满是宠溺,道:“我的卿卿真是博闻广志。”
  陆慕游耳朵红得更厉害,将手上的银镜交到花重锦手上,道:“我身上带了一枚小铜镜。”
  花重锦摩挲着手中的铜镜,嘴角裂开一抹笑意,重重地点了点头。
  陆慕游笑着又找了找衣襟夹层里边的东西,在京中他要维持翩翩贵郎君的形象,便习惯性地在身上备了一些丸药,不到关键时刻不能暴露他的身手。没想到在京城带了许久,从来没用到过,倒是现在派上了用场。虽是慌乱中丢了不少,还是有很多可以用。
  陆慕游颇为谨慎地拿出了一个防水桐油纸包裹的小纸包,从小纸包里边倒出来一个白色的丸子,丸子落在他事先放好的树枝和干草上。
  花重锦听到陆慕游将什么东西扔到树枝堆上,好奇心作祟,想要伸手去碰。陆慕游及时拦住了花重锦,没有让她碰到那颗丸药。
  “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东西,试验之后发现,用这颗丸药生火的效果比火石好得多。但是弊端也有,储存不方便,获取也有些麻烦,不能直接用手抓。”陆慕游心有余悸吸了口气。
  花重锦恍然点了点头,“这东西是不是白色的?”
  “你怎么知道?”陆慕游眯了眯眼睛,从花重锦手中接过了铜镜,来回旋转着铜镜,找寻着最佳角度。
  花重锦恨不得将舌头咬下来,什么叫做得意忘形?什么叫做大型掉马现场?这就是!刚才说生火的方法那是迫于生存,已经暴露得够多了,她不应该知道这玩意是磷!
  花重锦讪讪地笑了一声,道:“我猜的。”
  陆慕游深深地看了一眼花重锦,自始至终,他从来没有看清花重锦,即便是二人已经结为夫妻,他依旧摸不清她到底什么来历,每当他以为他已经碰触到她灵魂的深处时,都会发现,她并不是这么简单。
  “滋啦——”一声轻响。
  花重锦喜形于色,微微倾身,问道:“是不是火着起来了?”
  陆慕游拉住花重锦的手,靠近火源,道:“感受到了吗?”
  花重锦重重点头。
  陆慕游微一用力,将花重锦拉进了怀中,道:“阿锦,虽说现在是白天,这里除了我没有其他人,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烤干,要不这么穿着定会伤风。”
  花重锦伸手摸了摸陆慕游身上的衣衫,亦是有些湿,花重锦道:“你的衣衫也要烤烤才行。”
  陆慕游放开花重锦,将自己的衣衫脱了下来搭在一旁,手顿了顿,伸向了花重锦的腰带,耳根红得蔓延到了脖子。
  花重锦脸也有些涨红,心下一横,反正她已经嫁给了陆慕游,有些蔫坏地伸手捏了一把陆慕游的脸,不出所料,陆慕游的脸热得厉害。
  花重锦一笑,色向胆边生,托着陆慕游的下巴调戏道:“这位小郎君,莫不是看上了本娘子?看上了不赶紧宽衣解带伺候本娘子,倒是先脱起本娘子的衣服来了。”
  语调浪荡不羁,真真如同那万花丛中过的样子一般。
  陆慕游缓缓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顺势舔过花重锦的指尖,“娘子指尖莫不是抹了蜜,如此香甜,不知道娘子的唇是不是也是甜的?”
  花重锦被火烫了一般,嗖地收回了爪子,乖乖地坐着,脸上好像火烧一般,老实地让陆慕游替她将衣衫脱了下来。
  待最后一件衣服脱了下来,陆慕游咽了咽口水,脑中一片空白,努力地别过了头,他们的第一次他可不想在这荒郊野外。
  陆慕游伸手从架子上拿下他的衣衫,方才他已经用内力尽量将衣服烘得半干,又搭在架子上烤了一会儿,现在已经差不多干了。
  陆慕游抖了抖衣衫,将花重锦从头到脚包了个严严实实,看着花重锦红润的脸颊,好似花园中最美的蔷薇,陆慕游抿了抿唇,靠近花重锦耳边,低声道:“卿卿,我心悦你。”
  声音低沉而充满了诱惑,花重锦小手拽着披在身上的衣衫,衣衫上还有陆慕游身上独有的辛味,花重锦鬼使神差地点头应了一声。
  陆慕游揽住花重锦,不客气地采撷着属于他的花朵,长驱直入,放虎归山林一般,紧紧地追在惊惶的猎物身后,挑逗着,却又不留一丝给猎物逃走的缝隙。
  花重锦脑子里一团浆糊,晕晕乎乎,陆慕游几日前还不谙此道,现在竟然是如此的娴熟,让花重锦有些无所适从。
  “宝贝,你真甜。”陆慕游凭着过人的耐力和意志力从温柔乡里便抽身而出,额头轻抵着花重锦的额,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
  花重锦脸上的红霞快要蔓延到脚尖,假意镇定地抬手,将靠在她身上的陆慕游往外推了推。
  花重锦软若无骨的柔荑划过陆慕游的唇角脸颊,陆慕游腹部一紧,一把抓住花重锦的小手,苦笑道:“宝贝,别再点火了。”
  花重锦咬着唇,脸上红得快要滴血,逞强道:“手感不错,给本娘子当面首如何?”
  陆慕游抬起花重锦的小手,翘了翘嘴角,倾身道:“多谢娘子抬爱,不知道娘子有没有觉得——”


第105章 叠嶂遇人
  陆慕游抬起花重锦的小手; 翘了翘嘴角; 倾身道:“多谢娘子抬爱,不知道娘子有没有觉得——”
  花重锦不自觉地挪了一下,却是踩到了身上宽大的衣衫; 一头栽到了陆慕游怀中。
  陆慕游笑着扶好花重锦; 道:“娘子这么紧张作甚,我只是想问问娘子,这一天粒米未进,难道不觉得饿了吗?”
  花重锦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笑; 这一系列惊心动魄,还坐了一遭滑梯,陆慕游不提这事儿; 她还真没觉得饿了。
  陆慕游替花重锦整理了一下衣衫,确保花重锦不会再摔倒,这才道:“你在这里烤火,我去刚才咱们掉下去的湖里看看有没有鱼。”
  花重锦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
  “无妨的; 从这里到湖边没有任何树; 我一转头就可以看到你。”陆慕游伸手替花重锦头发解开,道:“现在还有些许阳光照下来; 你把头发也晾一下,总是这么湿着,容易头疼。”
  花重锦点头,乖乖地侧了侧身子,让头发距离火堆近一些。
  陆慕游起身; 顺手将腰间的软剑抽了出来,提着剑走到了湖边。
  湖面上浮着水雾,可见度并不是特别高,陆慕游不敢轻易下水。按照之前的判断,这里是山贼们设置的逃生之路,那么湖里应该没有凶狠伤人的东西。
  陆慕游低头静静地观察这湖水的流动,湖水粼粼,看不到湖底,并不是死水,既然是活水,那么湖里就应当有鱼。
  陆慕游挽了挽裤脚,赤脚走进了水中,待水漫到膝盖的位置之时,陆慕游便停下了脚步,不再往前走,若是水太深,他便失去了控制权,而现在刚刚好。
  陆慕游一动不动地站在水中,约莫着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湖水静得可怕,什么活物都没有游过来。陆慕游心稍微沉了沉,若是这里真的找不到吃的,就说着这里的瘴气不适合生存,他们得尽快离开。虽说是心思回转着,陆慕游还是保持这一动不动的姿势,好似一尊雕像一般。
  就在这时,陆慕游感觉左边的水似乎有暗流涌动,陆慕游舔了舔后槽牙,手上的软剑挽起一个剑花,直接朝着暗流的根源挑去,只见一只蹴鞠大小的鳖被他挑飞了出来,重重地砸在了湖边。
  陆慕游闪身而出,这么大的鳖恐怕已有年数,说不得也有了些许灵性,即便如此,陆慕游手下毫不留情,一阵绚丽的刀光剑花之后,鳖的腹部已经被他切的血肉模糊,细细一看,腹部的壳已经裂开,里边的肉被整齐地切成碎块。
  陆慕游蹲下身,口中念着往生决,将鳖拿了起来,朝着花重锦的方向走了过去。
  花重锦双手抱着膝盖,面上有些紧张,她的眼睛不能用,只能注意听周围的动静,丝毫不敢有所懈怠。
  “阿锦,我回来了。”陆慕游连忙开口朝着花重锦道。
  花重锦朝着陆慕游的方向抬了抬头,面上带着一丝欢喜,道:“可是有抓到鱼?”
  陆慕游从树枝堆里挑拣了几根,简单地搭了个架子,将鳖反着放在架子上烤着,道:“鱼没有抓到,大约得委屈卿卿陪着我吃鳖。”
  “嗯?吃瘪?”花重锦有些迷茫地伸出手,想要碰触陆慕游。
  陆慕游赶忙扶住花重锦,笑着道:“抓到了一只鳖。”
  花重锦手顿了顿,按照老规矩,千年乌龟万年鳖,这种东西都是有灵性的,若是抓到了,少不得得放生。花重锦倒是不信这些东西,不过陆慕游身为国师,应当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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