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国师宠妻大业-第5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陆慕渊下意识地护住面具,还是被花重锦将面具推歪了,露出了满是刺青的面容,陆慕渊眼中杀机一闪而过,迅速地将面具重新扣在脸上,看向了花重锦。
花重锦蹲在地上干呕了两声,这才眼泪汪汪地看向了陆慕渊。
陆慕渊刚放下的心又吊了起来,陆慕渊一把掐住了花重锦的脖子,将花重锦提了起来。
“唔——”花重锦没有料到陆慕渊会突然出手,而且力气如此之大,让她根本无法挣脱。
陆慕渊面上的狰狞渐渐消散,手上的力气也逐渐减少了不少,让花重锦得到了喘息之机。
“咳咳!”花重锦挣扎着从陆慕渊手中逃脱出来,捂着有些发红的脖子,狠狠地咳嗽了一番,这才沙哑着嗓子,看向了陆慕渊,道:“兄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慕渊没有再难为花重锦,摊开的手掌上一颗朱砂痣清晰可见,陆慕渊对于花重锦看到朱砂痣这件事丝毫不在意。花重锦垂下眼帘,大约在他心目中,自己若蝼蚁一般,没有任何威胁罢了。
“我不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我也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不在乎。但是有一点,隐世山庄坐落的位置比较特殊,也有不少阵法加持,你作为巫毒殿的人,定是服过一些药,如果不想暴毙在这里,最好不要有什么床笫之事。”陆慕渊森然一笑,转身向外走去,留下一句话:“我知道你之前做得不错,继续保持。”
花重锦身子震了震,方才陆慕渊一副置她于死地的姿态,忽然放开了她,难道是因为这件事情?
…………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花重锦床上,花重锦揉了揉眼睛,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入手一片凉意,花重锦睁开眼睛看向了旁边,陆慕游早就起床出去了。
花重锦往被窝里边又缩了缩,虽然正值盛夏,大约是隐世山庄的纬度比较高,故而温度有些低,这大清早还有些冷。
昨夜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喝醉酒的陆慕游扛了回来,还好陆慕游酒后比较安静,没有吵闹,乖乖地配合她回到了床上,还自觉地替忙活完了才进被窝的她把被窝暖好了。
花重锦看了一眼窗外的阳光,罢了,还是早些起来看看陆慕游去了哪里,昨夜宿醉,今天早晨可得好好吃饭,要不然肠胃准会不舒服。
“娘子,您醒了?我家郎主说了,若是您醒了想要去找二郎君,便由我带着您去。”待花重锦起身之后,一位穿着夹棉比甲的侍女打帘走了进来,朝着花重锦福了福,开口道。
花重锦眨了眨眼睛,更加不明白这位陆家大郎君心里在想什么,表面上与陆慕游不合,实际上为护住陆慕游恨不得杀了她,今天又派人过来给她指路,一副恶婆婆大彻大悟既视感。
“娘子?”侍女见花重锦只是看着她发呆,试探性地又叫了一声。
花重锦赶忙回魂,朝着侍女回了一礼,道:“劳烦娘子了。”
侍女抿唇一笑,道:“娘子叫我缥缈就好了。”
“缥缈?”花重锦一笑,看向了窗外云烟缭绕的山峰,道:“倒是与这山涧缥缈若纱的意境相贴合。”
缥缈更是笑得露出小虎牙,“这位娘子真是妙人。”
花重锦跟着缥缈向前走着,原本有些寂静的山中,传来了一阵阵呼嚎声和呐喊声,花重锦转头看向了一脸淡然的缥缈,问道:“二郎君在何处?”
缥缈虚虚一指,道:“就在前方练武场。二郎君是之玄阁阁主,从小习得一身好武艺。”
花重锦没有多问,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其中的弯弯绕绕不需要缥缈明说,她也知晓。国师素来有身子孱弱的传闻,一方面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炼丹占卜,无暇顾及武力提升;另一方面,恐怕就是坐在高位之人的考量,毕竟手无缚鸡之力的国师大人叛变以及功高震主的可能性都会大幅度减少。
花重锦偷笑一声,至于陆慕游,想必假装扶风弱柳也是累得很。
“什么人在偷窥?”一位穿着短褐的郎君蹙眉低声喝到。
花重锦赶忙想让缥缈解释一番,殊不知,缥缈早就不知踪影,只剩下她一个人站在练武场外围。
“哈!”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震得整个山头都要抖上三抖。
花重锦眼中笑意快要漾出来,引得短褐郎君差点儿瞪直了眼睛。
陆慕游在京城中被束缚久了,现在好似飞出来牢笼的金丝雀。只见陆慕游赤~裸~着上身,身上的线条流畅似豹子一般,不会肌肉虬结成一团也不像那些不事生产的富家子弟一般肥肉松弛。
而在陆慕游周围,围了一圈人,看样子应当都是练家子,有些手上还提着刀棍斧钺,看向陆慕游的眼神里满是狂热和崇拜。
“阁主,我来挑战!”一个虬髯壮汉一甩外衫,以手撑台子边缘,跳上了台子,一抱拳道。
“好,老规矩,能在我手上走三招升一级。”陆慕游拉开架势,朝着虬髯壮汉一抬首。
“这位娘子,这是之玄阁练武的地方,您还是赶紧离开吧,若是被阁主发现了,恐怕您可就遭殃了。”短褐郎君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不被花重锦灿若夏花的笑容迷晕。
“我不过是看看而已,你们阁主又不是养在闺中的黄花大姑娘,怎生不让人看?”花重锦揶揄道。
短褐郎君跺了跺脚,道:“这位娘子,我是为你好才劝你走,我家郎主看起来风流倜傥,实际上是个冰山疙瘩,根本不近女色,若你是来切磋武艺还好,看你这柔弱的样子也不像会武的,肯定是冲着郎主的美色来的!你不知道,之前郎主带着我们历练的时候,也有女子想要洗干净了送上门,被郎主当成了刺客,打了个半死扔了出去。”
短褐郎君忽然住了嘴,后知后觉地看向了笑意盈盈的花重锦,颤抖地指着花重锦问道:“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好!”
练武场中发出一阵爆喝,只见陆慕游飞起一脚,将虬髯壮汉踢下了台。
“阿锦?”陆慕游顺着虬髯壮汉飞出去的方向看去,正巧看到站在练武场边上的花重锦。
短褐郎君眼球快要瞪出来,练武场上忽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第118章 见过主母
陆慕游一伸手; 将放在侧旁的衣衫披到了身上; 穿上衣衫之后的陆慕游,君子儒雅,若不是额角上被太阳照得晶亮的汗水; 恐怕还真让人无法将方才的人同眼前的人联想道一处。
陆慕游跳下台子; 快步走到花重锦面前,将花重锦身上的衣衫拢了拢,道:“怎么不多睡会?”
花重锦从袖袋里掏了掏,袖袋中空空如也; 她真没有随身带帕子的习惯。花重锦有些尴尬地舔了舔下唇,拽起袖子就准备给陆慕游擦脸上的汗。
陆慕游躲开了花重锦的手,笑着捏住了花重锦的手; 微微俯身在花重锦耳边道:“是不是又将帕子弄丢了?无妨,等官人回去再送你一条。”
花重锦脸红了红,素来都是娘子送郎君帕子,她这里倒好; 郎君天天揣着帕子送娘子。
练武场的郎君们更是面面相觑; 自己郎主什么德行他们再清楚不过,虽然也收到了风声; 郎主娶了位主母,可谁都没放在心上,这突如其来的打脸,还真有点难以置信。
虬髯郎君最先反应过来,三招之内就能将他从台子上扔下来的人; 绝对是自家郎主,如假包换,那就说明了一个问题,主母并不是他们之前猜测的样子,相反,主母在郎主心中的地位至高无上,思及此,虬髯郎君赶忙躬身,恭恭敬敬地道:“见过主母。”
有人带头,其他人也赶忙躬身,大声道:“见过主母!”生怕声音不够响亮,郎主一个不高兴扔他们去雪山上特训。
花重锦被突然起来的问候声吓了一跳,赶忙定了定神,故作淡定道:“诸位不必多礼,诸位既然是我家官人的兄弟,也自然是我的兄弟!”
这气度,这措辞,这魄力,果然是主母!所有人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这句话,看向花重锦的眼神更加的尊重。
陆慕游负手站在花重锦身侧,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揽住了花重锦的腰身,另一只手随意摆了摆,道:“你们玩吧,我陪主母回去。”
郎君们一阵起哄,料准了花重锦在场,陆慕游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陆慕游笑着摇了摇头,边走边道:“这么长时间没活动筋骨,也该教训教训这些趁我不在偷懒的家伙们,没想到被你打断了。”
陆慕游眼中似有红光一闪而过,花重锦替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的手顿了顿,再仔细看去的时候,陆慕游眼中只是有些血丝,并没有看到异样。
“怎么了?”陆慕游伸手握住花重锦的手,有些担忧地看着花重锦,“可是那里不舒服?头一次上山的话,可能会有些头晕目眩呼吸不畅,你若是不舒服,要及时告诉我。”
花重锦摇了摇头,嗔道:“我哪里有不舒服,不舒服的人是你吧?瞧瞧你,眼底发红面色憔悴,昨夜宿醉,今天又起得这么早,身体怎么受得了。”
“我哪里有那么脆弱?你是没有看到我方才在台子上英勇神武的样子!”陆慕游傲娇地扬了扬头。
花重锦迭声道好,拉着陆慕游朝着屋里走去。
…………
夜色凉如水。
一阵寒意袭来,花重锦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从睡梦中醒来,偏头看去,只见她身边的位置又是空空如也,伸手摸过,丝毫温度都无,不知何时陆慕游又出去了。
花重锦揉了揉有些堵住了的鼻子,想起白天陆慕游眼中一晃而过的红光,不知为何有些担心,毫不犹豫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夜晚的温度想比白日更冷,带着一丝刺骨,花重锦打了个冷颤,伸手拽过旁边的衣衫,披到了身上。
第119章 噩梦将至
高山上的夜晚; 即便是夏日; 依旧温度颇低。
花重锦随意从柜子里拽出一件陆慕游的披风披在身上,刚打开房门,一股冷风顺着领口的缝隙吹了进去; 花重锦打了个寒颤; 忙伸手将宽大的领口拢好。
院子里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刀剑舞动的破空之音,花重锦回身关上了门,拽了拽拖地的披风下摆,抬头看了一眼漫天的星光; 向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
陆慕游身上随意穿了一件浅色的短褐,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手中的软剑似是有生命一般; 随着陆慕游的动作游走在树木旁边,贴着树木劈砍斩杀,却是没有伤到树木分毫。
花重锦不晓得陆慕游在练什么,但是她知道; 陆慕游舞剑正酣; 现在是不能打搅的。花重锦左右打量了一下,见旁边树底下放着陆慕游的披风和几个酒坛; 花重锦半分犹豫也没有,直接走到陆慕游的披风旁,一屁股坐在他披风上,反正陆慕游也不会心疼一件两件披风。
在花重锦还没走过来的时候,陆慕游已经听出了花重锦的声音; 否则也不会如此淡然地继续练剑,恐怕剑早就架在她脖子上了。陆慕游本以为花重锦看到他在练剑,自会回去休息,没想到她直接坐了下来。
陆慕游无奈地笑了笑,收了剑,看向了花重锦:“这天寒地冻的大半夜,你不睡觉过来坐着做什么?”
花重锦挑了挑眉,道:“这天寒地冻的大半夜,你不睡觉过来练剑做什么?”
陆慕游被花重锦怼得哑了声,张了张嘴,笑了出来,走上前捏了捏花重锦的小鼻子,道:“就你精。”
花重锦顺势将陆慕游拉坐在披风上,解开领口的带子,将陆慕游也一同包在披风里,自己顺势靠在陆慕游身上。
陆慕游伸手揽住花重锦,一边整理披风,确保不让花重锦吹风,一边道:“你倒是识货,满柜子最贵的一件披风就这么被你一路拖地擦了过来。现在我满是是汗,又被披风擦了个干净,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清洗干净。”
花重锦有些肉疼地低头看披风,之前没有注意,只觉得配色有些亮,这么仔细看,原来是孔雀的尾翎以金线绣饰成曼陀罗花的形状,配饰都这么细致,可想而知整件披风的价值。
越是贵重繁琐的物件就越是娇气,花重锦心虚地看了一眼仰头喝酒的陆慕游。
陆慕游把酒坛往花重锦唇边递了递,道:“喝口酒驱驱寒。”
花重锦小手缩在披风里,顺着陆慕游的手喝了一口坛子里的酒,入口辛辣,一路烧到了胃,身子却是有了些暖意。
“不妨事,这件披风是我接手之玄阁的时候,前国师送我的。”陆慕游顿了顿,一笑道:“应该说是前前任国师送我的,上面的翎羽是孔雀,象征着尊贵,却永远屈居于凤之下,并且永远是凤的影子。”
这么说来,陆慕游接手之玄阁的时候,陆慕渊应当是穿着绣凤的衣衫站在他身侧,本应当是他的盛典,却变成了陆慕渊的陪衬,还真担得起“影子”这两个字。
“唔!”陆慕游一声闷哼,伸手捂住了头。这次,花重锦清晰地看到了陆慕游眼中的红光闪过。
“倾之,你哪里不舒服?我们回去休息!”花重锦连忙扶住陆慕游。
陆慕游微微摇头,用力闭上眼睛,良久才睁开,身上像是被汗浸了一遍,脸上甚至有汗珠滴落下来。
花重锦顾不上找帕子,直接用披风替陆慕游擦了擦脸上的汗,口气中带了一丝不容拒绝:“倾之,跟我回屋。”
陆慕游顺着花重锦的力道站起身,若无其事地将花重锦身上的披风整理好,这才弯身将地上的披风捡起来拍了拍,随意披在身上。
花重锦看着陆慕游苍白若雪的面色,微微蹙眉,道:“陆慕游,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也见过陆家的列祖列宗了,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要一直瞒着我?”
陆慕游故作轻松地笑笑,道:“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不过是月色正好,出来活动活动。”
花重锦气极反笑,抬手托起了陆慕游的下巴。迫使他向上看,“陆大人,陆郎君,陆阁主,您抬起您的尊首仔细看看,月亮在哪儿?”
漫天星光璀璨,唯独没有月光。
陆慕游有些发窘,他还真是没注意天上到底是月亮还是星星。
花重锦叹了一口气,脸上的落寞刺痛了陆慕游的心:“想来是倾之觉得花家小门小户,门不当户不对,想要退婚却难以启齿,要不然怎么连同裘都不愿意?”
陆慕游赶忙拉住花重锦,解释道:“阿锦,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
花重锦眼底的忧伤挥之不去,就这样看着陆慕游。陆慕游叹了一口气道:“不知道为何,从昨夜开始,我只要一阂眼,就做噩梦。”
“噩梦?”花重锦有些诧异,幼年时她也经常做噩梦,但是成年之后别说噩梦,就连梦都少了很多。
陆慕游揽着花重锦朝屋中走,边走边道:“陆家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卜筮的天赋,凡是精通此道之人,所梦所想可能就是将来的预言,一连两天同一个噩梦,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陆慕游关门之前,看了一眼门外,寂静的深夜好似他放火烧韦夼的晚上。陆慕游揉了揉眉心,止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伸手关上了门。
花重锦乖巧地坐在床上,已经将那件名贵的披风挂了回去。
陆慕游笑着上床,拥住了花重锦,花重锦猫咪一般缩在陆慕游身侧,仰头看着陆慕游。
陆慕游道:“梦中,漫谈大火烧了隐世山庄,我站在火中央,看着火舌将陆慕渊吞噬,陆慕渊一手扶着柱子,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胸口,似乎快要窒息,而他看向我的眼神,满满都是绝望和怨毒。”
陆慕游将脸埋在掌心,牙关紧咬,额角的青筋清晰可见。
花重锦赶忙将陆慕游抱在怀里,安抚道:“不会的,这只是个单纯的噩梦,你怎么可能杀掉你哥哥?我还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最开始接近我,是因为你发现泡泡似乎与别的猫不一样,可能与陆慕渊昏迷不醒有关。冒着过敏的危险,也不放弃一丝一毫的线索,这种兄弟情义,你怎么可能杀掉陆慕游?”
陆慕游倏地抱住了花重锦,吻上了她的唇。花重锦的唇还带着一丝冰凉,稍稍安抚下了他内心的躁动。
花重锦配合地闭上了眼睛,任由陆慕游浅浅地描绘她的唇形,作画一边将她的唇一遍又一遍地临摹。
“对不起,是不是吓到你了?”陆慕游微微离开花重锦的唇,轻柔地抚过花重锦的发,问道。
花重锦握住陆慕游的手,温柔地摇了摇头,道:“官人许久不曾我与亲近,这个吻也给了我不少信心和勇气。”
陆慕游浅浅地勾起了唇角,道:“最令我害怕的是,在梦中,所有人都告诉我,杀了陆慕渊,杀了他,我就是名正言顺的国师,而你,就是实至名归的国师夫人。”
陆慕游翻看着自己的手,道:“可是我知道,我手上没有朱砂痣,我不是天选的国师,我脸上的刺青已经消退得快要看不见了,因为我脸上的刺青是我用药草自己刺上去的,并不是族中长老所用的染料。那种染料是陆家长老不传之秘,不在其位者做不出来。”
花重锦恨不得对天翻个白眼,伸手捅了捅陆慕游道:“敢情你结婚之前翻进我窗户,说得那一番骇人听闻的话也是假的?”
陆慕游亦是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认真地看着花重锦,道:“你看我都糊涂了,竟然自己露了馅。若是嫁给国师,那段话便是真的,可若是嫁给陆慕游,那段话也是真的。”
花重锦凑近了看陆慕游的脸,皮肤甚好,用吹弹可破来形容都不过分,刺青果真几乎看不见了。
“只是最近压力太大了罢了,别担心,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儿了。你总是这么不睡觉也不行啊,又不是钢筋铁骨,若是你身子垮了,我一个小娘子该怎么办啊。”花重锦咬着被角,面露可怜之色。
陆慕游宠溺地摇了摇头,即便是知晓她是装得,依旧是无法拒绝,顺从花重锦躺了下来。
花重锦凑上前,靠在陆慕游肩膀上,闭上了双眼,口中道:“我得靠着你,免得你又趁我不注意跑了。”
陆慕游淡淡一笑,也阖上了眼睛。
…………
火,漫天大火,烧红了半边天,也烧进了花重锦的眼底。
“咳咳!陆慕游,你在哪里?”花重锦拼命躲开掉下来的梁柱,被烟呛得咳嗽不止。
“陆慕游!”前方似乎有模糊的两个人影,花重锦一手护住头面,另一手扇动着面前的浓烟,想要靠近一点。
“你为何要这样做?”前方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了花重锦的耳中,浓烟似听到了号令一般,竟然散了开去,让花重锦看到了前面站着的二人,身形相同的二人脸上带着相同的面具。
陆慕渊身陷火中,大火舔舐着他的衣衫,隐约可以听到噼啪之声。
站在陆慕渊对面的陆慕游没有回答,只是抬手用软剑指着陆慕渊。
陆慕渊凄惨一笑,随之猛地咳嗽两声,一手扶住柱子,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胸口。再抬起头之时,却是看到了花重锦,陆慕渊扶柱的手松了松,面上满是不舍地朝花重锦的方向伸了伸手。
手上没有朱砂痣!
花重锦目眦尽裂,受睡前陆慕游描述的影响,她自动代入了脑补了二人的位置,错失了最佳救助的时机!
“不!”花重锦疯了一般冲向了大火,却是被人一把拉住。
第120章 巫毒殿主
“花重锦; 你醒醒!”伴随着一句怒吼; 狠狠一巴掌打在花重锦脸上,将花重锦从噩梦中拉了出来。
“啊!”花重锦猛地坐起身,撞得站在她身前的桃红色衣衫娘子一个踉跄。花重锦手指紧攥胸前的衣衫; 剧烈地喘息着; 额头上的汗滴滴到了床榻上。
清醒过来的花重锦猛地坐直了身子,她身下的床榻并不是陆慕游房间的床榻。陆慕游房中的床榻乃是上好的紫檀木,嗅之有异香,没有雕刻任何花饰; 紫檀木本身的色泽自称一派风景。而她身下的床,先不说宽窄只能容一人安眠,材质更是相差甚远; 看样子只是随意找了块稀松平常的木材做了一张床罢了。
花重锦抬头环视四周,简陋的屋子中除了她身下的这张床之外,只余三步开外一套桌椅,而在椅子上背对着她坐着一位身着玄色广袖长袍的郎君。
“你终于醒了。”郎君伸手理了理袖口; 站起身来。
花重锦面上闪过一丝欣喜; 却又在须臾之间散去。这位玄袍郎君的声音与陆慕游有八分相似,至于那两分不异同; 便是这说话的态度和语调,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问语,花重锦依然可以听出他语气中的盛气凌人和不可一世。
红衫娘子见郎君站了一脸,原本冷冰冰的脸上露出一丝讨好的神色,快步上前扶住了郎君。
“玲珑; 我不是说了吗?今后你不用跟在我身边,照顾好花娘子即可。”郎君抬手将玲珑的手挥开。
花重锦这才看清楚,郎君脸上带着亦是带着玄色面具,与陆慕游之前所带面具不同,他的面具将整张脸遮盖得严严实实,只有眼睛所在的位置留了两个小孔。若是有一日他不戴面具与花重锦擦肩而过,花重锦是绝对认不出来的。不过,此时,郎君脸上的这张面具就足以让花重锦花容失色。
“花重锦见过殿主!”花重锦连滚带爬地跌下床,不是她怂,是巫毒殿殿主名声在外,若是一个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