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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宠妻大业-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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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自今日起,国师府闭门谢客。”
  “夫人,白家宅老递了帖子进来,说是白太傅前来拜访。”门房小厮低头走了进来道。
  “你去将白娘子请过来。”赵凤仙接过帖子,点了点头。
  门房连忙行了一礼,知晓了赵凤仙的意思,退了下去。
  常黎看了一眼赵凤仙,道:“既然是陆家家事,我不便在这里,先行告退。”
  赵凤仙随意摆了摆手,重重叹了一口气,靠在椅子上,花溪抿了抿唇,起身上前替赵凤仙揉了揉额角,赵凤仙微微闭着眼睛,没有拒绝花溪。
  常黎前脚刚走出去,白君便提着裙子匆匆走了进来。
  “夫人,您叫我来有何事?”白君在房中亦是听到了些许风声,早就坐不住了,见赵凤仙喊她过去,连衣衫都顾不上换便赶了过来。
  “见过公主。”而此时,白太傅也走了进来。
  赵凤仙睁开了眼睛,花溪识趣地行了一礼,带着花容走了出去,陆家和白家的事情,她还是不知道为妙。
  赵凤仙看了一眼花溪离去的身影,越发地对花溪的出身好奇了起来,不过此时并不是像这件事情的时候,赵凤仙收回了思绪,朝着白太傅微微点头致意,“白太傅莅临国师府,本应当倒履相迎,奈何本宫冗务缠身,还望太傅赎罪。”
  “公主真是客气。”白太傅大笑着。
  “太傅可是想念君儿,过来接君儿回去的?”赵凤仙也不想跟白太傅打太极,所幸挑明了说。
  “多谢公主成全。”白太傅正不知晓如何开口,虽说墙倒众人推,国师府大难当头,但还有一句老话,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谁知道陆家有没有后招,万一得罪死了,对白家百害无一利。
  “父亲,我不回去。”白君蹙眉,开口说道。
  白太傅倒是打量了一番白君,道:“闺秀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长辈说话,何时有晚辈插话的道理?你再看看你身上的衣衫,哪里是谒见长辈的样子?成何体统!”
  白君面色一红,身边跟着的侍女长夏赶忙拉了拉白君的衣衫,轻摇了摇头。
  白君咬了咬唇,只得低着头,不再说话。
  “太傅不必太苛责君儿,在陆家随意惯了,本来也没告诉她过来见谁。”赵凤仙笑了笑,开口道。
  白太傅也跟着笑了笑,赵凤仙这是在探他的口风,遂道:“劳烦公主替白家照顾了这么多年,君儿倒是愚钝,没什么长进。不过这样下去也不妥,毕竟君儿也到了婚配的年纪,她母亲已经替她物色好了人家,也该带她回去好好学学女戒。”
  白君猛地抬头看向了白太傅,不期然与白太傅阴沉的目光撞在一起,白君紧紧地咬着下唇,将已经到唇边的“不”字咽了下去,口中已有淡淡的铁锈味。
  “既如此,长夏,你扶着白娘子回去收拾一下东西,跟着太傅回去吧。陆家近日事情较多,也就不留你了。”赵凤仙道。
  “多谢公主。”白太傅起身鞠了一躬,朝着白宅老使了个眼色,白宅老也跟上了白君。
  白君更加用力地咬着下唇,却还是没有止住眼中的泪水划过脸颊,这一次,陆家落难,恐怕她真的要被嫁出去了。
  …………
  轰隆——
  一声响雷平地乍起,伴随着一道闪电划破天际,黑云压城城欲摧,看不到一丝一缕的阳光。
  轰隆隆——哗——
  天更加阴,宛若黑夜,狂风大作,瓢泼大雨好似天开了个窟窿。
  “父亲,我求您了,我不想嫁!”白君身上穿着一袭简单的嫁衣,甚至连凤都没有绣的嫁衣,苦苦哀求着。


第123章 怨偶天成
  “父亲; 我求您了; 我不想嫁!”白君身上穿着一袭简单的嫁衣,甚至连凤都没有绣的嫁衣,苦苦哀求着。
  此时距离她被带离花家不足三日; 这仓促的婚礼与她想象中相去甚远; 她甚至不知道嫁给哪家郎君。
  狂风骤雨中,她隐隐约约看到迎亲队伍被吹得东倒西歪,别说吹奏唢呐,能走成一条直线就不错了。
  而白家这边; 白夫人身上虽穿着喜庆的衣衫,面色却是与今日的天气无二致,嘴角快要耷到肩膀; 如丧考批。白太傅倒是面色如常,却也是看不到任何的喜意,若有不知情的宾客,还以为有人将刀子架在白家人脖子上逼婚。
  白君见白太傅没有任何松动; 咬了咬嘴唇; 不管地上的污水,直接跪倒在地:“父亲; 一女不能二嫁!当年……”
  “啪!”
  巨大的巴掌声,在风雨中清晰可闻。
  白君被打得一个趔趄,摔倒在雨中,风夹着雨点重重地落在白君身上,似凌迟一般。
  白家所有人均看向了白君; 却是无一人上前扶起她,恍若她如何与他们无关,他们前来观礼也只是基于他们都姓了白。
  “你莫不是高兴糊涂了?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新郎官已经在迎亲路上,你自小生活在高宅大院中,自然是得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白太傅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君。
  站在众人身后抱着喜饽饽的长夏被众人挡着,只听到一声巴掌声,继而便传来了白太傅的斥责声。长夏心下一惊,顾不上喜饽饽不能落地的风俗,将手中的东西随意往地上一放,赶忙跑上前去。
  白君瘫坐在地上,任由雨水从脸上滑下,打湿了她的发髻,也浇花了她的妆容,红色的喜服竟然在雨水的冲刷下开始脱色,一地的红色以白君为圆心向外蔓延开来,甚是可怖。
  长夏赶忙上前扶住白君,作势要将白君扶起身来。
  白君任由长夏将她拉起,忽而唇边露出一抹满是凉意的笑,白君低头看了一眼掌心,整只手已被劣质的染料染得通红,白君放下手,问道:“父亲,花轿快要到了,我能不能知道我到底嫁了谁?”
  白君看手掌的时候,白太傅也看到了。就算没有养在膝下,怎么说也是白家的女儿,这几日白家主子们全部怠慢白君,下人们才敢以次充好,给白君这种嫁衣。
  “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陆家落难,与国师向来政见不合的高家得势,高大人只得一嫡子,你也坐不上正妻的位置,高家看在我薄面上,给了你平妻的位子。不过你要记住,你自小长在白家,与陆家无一丝瓜葛。”
  白太傅朝外看了看,见花轿还没到,转身对白宅老道:“当初大娘子婚礼的时候,做了好几件嫁衣让她选,我记得大娘子选剩下的嫁衣都放在库房中,你去找一件给新娘子。”
  白宅老应了一声,转身撑起伞往库房走去。
  白夫人冷着一张脸,看着白宅老离去的身影,道:“大娘子比新娘子骨架大。”
  白太傅目光有些锐利地看了一眼白夫人,没有言语。
  白夫人收回了目光,下人们这么怠慢白君,也是她默许的结果,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今日会下雨,倒是白瞎了一件上好的嫁衣。
  长夏抿着唇,这种场合自然轮不到她说话。见白宅老带着几个侍女走了回来,长夏连忙扶着白君进屋重新换一身衣衫。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作为新嫁娘的白君心中千万个不乐意,作为新郎官的高志浩高衙内也是赶鸭子上架,真是怨偶天成。
  高志浩恹恹地趴在马背上,身上罩着蓑笠,远远看去,这还真不像迎亲队伍。吹拉弹唱都没有办法在暴雨中进行,鞭炮也没办法放,街上更是人迹罕见,连喜糖都派不出去。本来也没有预料到会有这么大的雨,蓑笠都是临时准备的,根本来不及染上红色。远远看去,一队身穿草黄色蓑笠的人马艰难行进,逃难一般。
  就在高志浩怨天尤人之时,一道身影从巷子里斜楞着插~了出来,横冲直撞地撞向了高志浩身前的马,一副生无可恋的落拓模样。
  “吁!”高志浩连忙拉紧了马缰,幸好他的马行进缓慢,这才有机会止住人亡马翻的悲剧。
  “你眼睛长在背后啊?没看到这是迎亲队伍吗?”跟在轿子后面的媒婆恨恨地骂道。
  那位娘子坐倒在地上,手上似乎还抱着什么东西,低着头一言不发,也不站起身。
  高志浩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朝着媒婆摆了摆手,翻身下了马,蹲下身将她的头发拨开,声音中带着一丝薄凉,“这不是段家表妹于洛吗?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于洛猛地抬起头,看向了高志浩。
  高志浩哼笑一声,放开于洛的头发,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仔细地擦了擦摸过于洛头发的手指,不紧不慢地道:“哎呦,我差点儿忘了,现在应该称呼一句段夫人,什么表妹啊,你说是不是?”
  于洛也跟着讽刺地一笑,将怀中抱着的包袱打开了一角。
  高志浩一怔,包袱里边并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具婴孩的尸体,看样子应当是于洛所生的畸形孩儿。
  “衙内,咱们快快去迎娶新娘子吧,再迟了恐怕误了吉时。”媒婆听到于洛这个名字,自然心中便有数,赶忙上前想要将高志浩拉走。
  高志浩无所谓地指了指阴沉的天,道:“今天天气都这样了,已经是不吉利出了新高度,别跟我说什么风调雨顺,你看这样子像是风调还是雨顺?别给我扯这些没用的,不过是白家想要把陆家不要的女人塞给我,又不是什么天仙。”
  媒婆被噎了一下,既然新郎官都这么说了,她自然不好多说什么,只得站在一旁看着高志浩。
  “你们随意找个地方避避雨,吃杯热茶,都算在我头上,我去去就回。”经过媒婆这么一提醒,他们就这么站在道中间的确是扎眼得很,高志浩一手拎起于洛,他正愁如何效劳殿主,真是瞌睡送来了枕头。
  于洛下意识抱紧手中的包袱,被高志浩拽得跌跌撞撞,又回到了段家。
  “说说吧,段凯母子俩去了何处?虽说你这孩儿有些与众不同,但总也是段家的孩子。这孩子夭折了,段凯没有理由还在外边花天酒地吧?”高志浩将身上的蓑笠脱了下来,露出了里边的喜服。
  大红的喜服刺痛了于洛的眼睛,她盼了这么多年的婚礼,等了这么多年的表哥,除了留给她一身的伤痛,什么都没有给她。
  “呵,段凯?我亲爱的姨妈已经给他张罗好了一门亲事,女方家里恐怕就知道段家好心,收养了举目无亲的表妹。他们等着我的孩子死,等了好久了。”于洛不复少女的清脆,倒是些许沙哑。
  “你的嗓子是段凯给你的毒~药~所致的吧?这种毒~药~虽然是巫毒殿用来控制人的,但也不会挑着女子孕期给女子服用,这个药无论是对母体还是孩子都伤害巨大。”高志浩丝毫不介意凳子上的灰尘,随意拍了拍便坐了下来。
  “你说什么?”于洛伸手猛地抓住了高志浩的衣领,不足双十的年纪,一双手已经是粗糙不已若鹰指爪。
  高志浩轻拍了拍于洛的手,于洛脱力一般地坐到地上,看着怀中早已没有呼吸的婴孩,眼泪簌簌落了下来,她一直都在自责,也在忍受着段家母子的苛责,没有想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她枕边之人。
  “你想不想报仇?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高志浩倾身,蛊惑道。
  于洛转头看着高志浩,露出一抹笑,道:“想,我怎么不想。”
  高志浩笑着从怀中掏出一袋药粉,放到于洛手中,道:“之前段凯的确是巫毒殿的人,不过现在巫毒殿已经放弃了他,不过是少个人送他上路罢了。送他走了之后,这京城中酒少了一颗钉子。”高志浩伸手指了指于洛,道:“没错,就是你。反正你已经知晓了段凯、知晓了我,你只需要段凯的尸首作为投名状即可。”
  于洛握紧了药粉,终于将怀中的包袱放了下来,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包袱,这才将目光转向了高志浩,道:“你与我无一点交情,你肯帮我,就说明我有你用得上的地方。说罢,需要我做什么?”
  高志浩笑着站起身,道:“于娘子还真是聪慧过人,段凯真是无福消受。倒不是什么难事,附耳过来。”
  …………
  “姨母、表哥,你们回来了?”于洛手上端着一盘青菜,看到段夫人和段凯从大门进来,笑盈盈地招呼道。
  段夫人和段凯二人愣了愣,他们几日前出去的时候,孩子已经奄奄一息,于洛面如死灰,别说做饭,就连洗脸都免了。
  段凯揉了揉眼睛,院子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家中也打扫过了,于洛自己也换了一身衣衫,虽说比之前消瘦了不少,也算是恢复了些精神,有了少妇该有的风采。


第124章 表妹复仇
  段凯揉了揉眼睛; 院子被收拾得整整齐齐; 家中也打扫过了,于洛自己也换了一身衣衫,虽说比之前消瘦了不少; 也算是恢复了些精神; 有了少妇该有的风采。
  “姨妈、官人,愣着做什么,赶紧进来歇歇,累着了吧?饭菜这就做好了。”于洛颇为热络地将手上端着的菜放在灶台上; 擦了擦手,迎了上去。
  于洛先是上前行了一礼,唇角的笑意温柔婉约; 仿佛回到了她刚刚来段家的时候。与之相反的是,现在她站在门前,而他们站在门外。
  于洛伸手将段夫人手上的东西接了过来,手挽着段夫人; 拉着段夫人向前走; 还不忘朝着段凯抛了个媚眼。段凯有些发懵,还是跟了上去。
  于洛伸手将东西放在了旁边; 颇有眼力劲儿地将段夫人扶到了主位做好,又上前将段凯身上的披风接了过来,挂在了柜子里。
  “前段时间我好似活在混沌梦中,昨天终于清醒了过来,前段时间都是我不好; 还请姨母和表哥见谅。”于洛抬手揩了揩眼角,声音中带了一丝颤音,让人怜惜不已。
  “那个怪物呢?”段夫人看着于洛,惊异于她的变化,见床榻上没有婴孩的影子,也没见她抱着,遂问道。
  于洛眉眼微低,眼中飞快地划过一丝怨毒,转瞬即逝,抬起头来的时候,眼中满是莹莹泪光,甚是可人,道:“那个苦命的孩子没有熬过前几天的雨夜,不过也好,去了也就解脱了。”
  “早知道那个怪物死了,你能恢复正常,我早上手掐死他得了,白白让段家和我儿蒙受了这么多委屈。”段夫人撇了撇嘴,道。
  于洛幽幽叹了一口气,道:“他去的那天,正巧下着大雨,我送他走的时候,看到了别家迎亲的队伍,恍然醒悟了过来,我已经是段家的人,不能再这么任性下去。过段时间,若是主母来了,主母可不会像姨母这么惯着我。”
  “说得正是,你能明白过来就好,以后好好侍奉我娘才是真。”段凯微微点头,伸手将于洛拉进怀中,揽着于洛的腰身。于洛姑娘家的时候,还有些微胖,现在腰肢盈盈一握,倒是让段凯颇有些喜爱,“若是你表现好了,我会再给你个孩子。”
  于洛羞涩地嗔了段凯一眼,从段凯身上站了起来,道:“姨母还在呢,说什么荤话!你们饿了吧,我去端饭。家中没有太多东西吃,我也就简单地做了一点,等吃了饭,姨母去看看我这几天绣的帕子,我绣工还可以,估计卖了也是能够贴补点家用。”
  段夫人顺着于洛指向的位置看去,果真是放着几张帕子,段夫人微微放下心来,看来于洛是真心想要好好过日子,不再闹腾了。
  于洛忙活着把菜端了上来,简简单单地两道家常小炒,配上白米饭,不同的是,段夫人与段凯面前放着满满的白米饭,而于洛眼前却是米粥,而且是加了菜叶子的米粥。
  于洛有些局促地站在桌子旁,看了一眼段夫人,道:“姨母,我能坐在这里吃饭吗?我知道我是个妾,可是许久不曾一起吃饭,还有些想念。”
  “妾什么妾,怎么说你也是我表妹,快坐下,以后就算是主母进了家门,你也坐着吃饭。”段凯挥了挥手,将于洛拉在凳子上坐好。
  于洛唇角的笑意压也压不住,于洛抿着唇,将手上的筷子分了分。
  段夫人看了一眼于洛面前清澈见底的米粥,拿起米饭扒了一口,道:“家中的米还剩了多少?”
  于洛有些赧然地道:“下午得劳烦表哥去买一点米,着实不多了。”
  段夫人点了点头。
  段凯就着米饭吃了一口于洛炒的菜,道:“还不错,就是略微有点咸了,不过配米饭吃正好。”
  于洛端起碗喝了一口米粥,道:“你们喜欢就好。”
  “以后多学着点儿,慢慢就好了。我刚刚拿了些新鲜的韭菜,今晚吃韭菜饺子吧。”段夫人已经吃下去了大半碗饭,放下饭碗,擦了擦嘴,将碗往于洛身前推了推,道:“我吃好了,你吃这点儿米粥怎么够?剩下的米饭你吃了吧。”
  于洛抬起头,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直到忍不住笑出了声音,道:“这是我专门做给你们吃的,感谢你们这么久以来对我和宝宝的照顾。”
  段凯手上一顿,筷子随之落在了桌子上,腹中一阵绞痛,五脏六腑都要绞成一团。
  “凯儿,你怎么样了?你,你这个毒妇!”段夫人伸手指着于洛,只觉得喉咙一阵痛痒,开始咳嗽了起来。
  段凯额角上布满了汗,死死地咬住嘴唇,面色惨白地扶着桌子,道:“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当年殿主清除异己的时候,曾经制了两味药,一味可以让人疼得满地打滚,五脏六腑溃烂穿孔,但是却是能够意识清醒地活三天;另一味药,则是让人中邪瘫痪不能言语,却是耳聪目明,一直活下去。”于洛缓缓地站起身来,冷漠地看着段凯。
  “咚!”
  一声钝响,段夫人抽搐着倒在地上,口中吐着白沫,眼睛大睁,眼中的恐惧再清晰不过。
  “娘!”段凯像只虾子一般蜷缩在地上,身子由于剧烈的疼痛而微微抽动着,努力地想要伸手握住段夫人的手。
  “啪啪啪!”
  于洛唇角斜斜勾着,一边鼓掌一边蹲在段凯和段夫人身前,道:“我的好姨母,你没忘记怎么对我的孩子的吧?没关系,忘了也没关系,我可以让你切身体会一下,看着自己的孩子痛苦却无能为力!你本来可以救他的!可是你不仅没有救,你还想让他早死!”于洛恨恨地磨了磨牙,恨不得咬下段夫人一块肉。
  段夫人喉咙中发出“咯咯”声,努力地想要伸手抓住于洛。
  于洛一把将段夫人的手打落,冷笑道:“放过你?那谁放过我可怜的孩子?”
  “于洛,段家待你不薄!”段凯生咽下已经到喉咙中的血,艰难地道。
  “待我不薄?”于洛笑着转向了段凯,忽而笑意一敛,一巴掌打在段凯脸颊上,将段凯脸打得偏了过去,口中的血喷涌而出。
  “若不是你引诱我,我何苦与花重锦作对?若不是你给我服了药,我苦命的孩儿怎么会是畸形?若不是你和她弃我们母子不顾,他又怎么会死?”于洛问一句,打段凯一巴掌,直打得段凯吐血不止。
  于洛看着段凯,从怀中掏出帕子,擦拭着手上的血,直到手指上没有一点血,这才转身连抱带扛地将段夫人扶到了椅子上,道:“姨母,你不是向来不喜欢我碰你吗?你看,我已经将手擦干净了。”
  段夫人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绝望地看着地上咯血不止的段凯。
  于洛摇曳着身姿,坐回了方才的位置,煞有兴味地托腮看着段凯。


第125章 前任圣女
  晚霞铺满了半个天空; 整个国师府都浸在霞光之中。
  花溪背靠着门坐在门槛上; 一身粗布白衣硬是被她穿出了不食烟火的味道,后面砖红色的墙映衬着她白皙的面容,有添了一丝的生活的气息。
  花溪幽幽叹了一口气; 她家花重锦不知道在外边怎么样了; 花溪换了个姿势,继续叹气,她知道现在她乖乖地待在家中就是不给她添麻烦,可是禁不住还是想要出来等着她; 就像那些平常的傍晚一样,花重锦可以笑颜如花地提着各式吃食出现在她面前。
  花容手上提着个小篮子,面色有些沉重; 行色匆匆地近前来,见花溪又坐在门口,哭笑不得地上前将花溪扶了起来,道:“夫人; 您怎么又坐在门槛上了; 小娘子走之前千交代万嘱咐,不能让您生病。这眼瞅着入秋了; 地上这么凉,到时候伤了风,我恐怕得被小娘子扒皮抽筋打。”
  花溪不禁被花容逗笑了,道:“我又不是雪堆的娃娃,哪儿能门槛上坐一会儿就病啊?你们太紧张了。就算是病了; 我也护着你,不让锦娘扒你的皮,放心吧。”
  花容撅了撅嘴,道:“夫人现在说得好听,到时候小娘子回来了,哪儿还记得我啊。”
  “啊秋~”花溪微微掩唇,打了个喷嚏。
  花容忙不迭地从怀中掏出帕子,替花溪擦了擦鼻子,口中碎碎念道:“你不是雪堆的娃娃,你是玉砌的娃娃,更娇气。”
  花溪嗔了花容一眼,道:“胡说些什么呢,一个喷嚏有人想,两个喷嚏有人念,三个喷嚏才是伤风。”
  “是是是,您说得都是。”花容收回帕子,随意往袖袋里一塞,拿出手之时,却是带出了一张素色请帖。
  “这是何物?谁家白事?”花溪眉头一簇,看着地上的请帖。
  “没什么!”花容有些慌乱地弯身想要捡起来地上的请帖,却是让花溪更加心中起疑。
  “拿来我看看。”花溪伸出手,不容反驳地道。
  花容叹了一口气,道:“段家的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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