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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宠妻大业-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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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重锦被吓了一跳,转身看向了不知何时站在她后方的谢凌,面色沉了沉,道:“你是何时站在那里?偷听别人说话可不是什么君子之举。”
  “巫毒殿之人,投毒放蛊暗杀样样精通,与‘君子’二字自是挂不上钩。”谢凌笑了笑,唇角弯起的弧度显得整张脸柔和了不少。谢凌举了举手中的两只酒壶,“昨日在这里碰到了圣女,便想着让郡主尝尝我们的南诏纳西分支摩梭一族的女儿酒。没想到守株待兔,果然又看到了圣女。”
  谢凌走上前,将其中一只酒壶递给了花重锦,花重锦抿了抿唇,双手接过了酒壶,打开壶盖嗅了嗅,馥郁芬芳甘香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
  花重锦笑了笑,道:“多谢。”
  谢凌朝着花重锦举了举壶,道:“只可惜没办法举杯邀明月,要不咱俩偷偷喝吧,别邀明月也别对影了。”
  花重锦被逗得笑出了声,道:“那你为何不带个杯子出来?”
  谢凌举起酒壶,往嘴里倒了一口酒,道:“摩梭族中,男子和女子饮的酒不同,男儿酒较为烈,容易醉人,而女儿酒则是较为柔和。不是我不带杯子,是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分给月亮男儿酒还是女儿酒。”
  花重锦学着谢凌的样子,也喝了一口,果然度数比较低,细品之下,还带着丝丝甘甜,甚是爽口。花重锦满意地眯了眯双眼,又倒了一口入喉,很快一壶酒便见了底。
  “把你的酒借我喝一口!”花重锦双眼亮晶晶地看着谢凌,伸手想要抢过谢凌的酒壶。
  谢凌手快地将酒壶拿开,道:“男儿酒实在是太烈了,不适合女子喝。”
  花重锦晃了晃已经空了的酒壶,有些微醺,噘着嘴道:“别这么小气,我就尝一口。”
  谢凌将酒壶举得更高,躲开花重锦的袭击,道:“圣女,你已经喝醉了,不能再喝了!”
  花重锦撸了撸袖子,叉着腰道:“你别逼我使出绝招!”
  谢凌还没反应过来,花重锦“嗷呜”一声,像只猫咪一般撞向了谢凌的胸膛,谢凌手忙脚乱地扶住花重锦,花重锦嘴角一翘,一把夺过了谢凌手上的酒壶,敏捷地向后一跳,嘿嘿笑着,朝着嘴中又灌了一口。
  辛辣的烈酒入口,从口腔到胃一路燎烧过去,花重锦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倒了一口入喉,这一次,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感觉,却是有一种与女儿酒不同的爽净,回味怡畅清雅。
  谢凌刚忙上前拉住了还要继续往口中倒酒的花重锦,道:“圣女,若是再喝,恐怕明日便不能与我一同去南越了。”
  花重锦任由谢凌将酒壶抢了过去,这几日的坚强随着酒意土崩瓦解,泪水若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来。
  “这么多年,保了不知道多少媒,工薪族软妹、白领御姐,法拉利小开、金扳指暴发户,我什么没有见过!对了,还有,大门不出的大家闺秀、二门不迈的小家碧玉、当垆沽酒的小娘子,掷果盈车的官人、颐指气使的衙内、勤勤恳恳的白衣,我也见过,就问你,上下五千年,谁有我见识的多?”花重锦拽着谢凌絮絮叨叨。
  谢凌微微蹙了蹙眉,后面的他都懂,前面的又是什么意思?谢凌抿唇,没有发问,她已经醉成了这个样子,就算是问,估计也问不出来个所以然。
  “本来以为见多了世间百态,不会对谁动心,却是喜欢上了个天上谪仙一般的人物。倾之,倾之,你在哪里?”花重锦哭得抽泣,拽着谢凌的袖子当帕子,胡乱地将鼻涕眼泪全部抹了上去。
  “回去好好睡一觉,你就能看到倾之。”谢凌低声哄着花重锦,没有嫌弃她,反倒是伸手扶好了摇摇晃晃的花重锦,将她打横抱起。花重锦似乎是哭累了,安静地缩在谢凌怀中,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谢凌放轻了脚步,放缓了呼吸,小心地将花重锦送到她房中,伸手替花重锦擦了擦脸上的汗。
  “倾之,不要走。”花重锦喃喃道。
  谢凌手下的动作顿了顿,站起身,替花重锦盖上了被子,走了出去。


第128章 喝酒误事
  天蒙蒙亮; 细微的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地上。窗外似乎有走动的声音; 听得不太真切。
  花重锦轻轻地打了个喷嚏,后背一阵凉风灌了进来,花重锦万般不愿地睁开眼睛。身上的衣衫好好地穿在身上; 连披风都穿在身上; 经过了一夜的蹂~躏~,皱成了老橘子皮。被子半边滑落在地,怪不得她会觉得冷。
  花重锦有些迷糊地揉了揉眼睛,拉住垂在地上的被子; 手腕猛地发力,将被子拖了回来。
  “叮当!”
  随着被子被甩到床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她甩到了墙上; 发出玉石碰击的声音。
  花重锦循着声音看了过去,只见一把精致的玉刃躺在角落。花重锦一个鹞子翻身,扑向了玉刃。
  这把玉刃她不陌生,之前在山贼窝里; 若不是陆慕游以玉刃阻拦了发狂的山贼; 恐怕她身上得多一道疤。
  花重锦拾起玉刃,吹可断发; 闪耀着冰冷的光。可就在日前,她在殿主手上也看到了玉刃,花重锦眸光闪了闪,将玉刃小心地收进怀中,跳下了床。
  “你要去哪里?”花重锦刚刚冲出房间; 便撞到了殿主。
  花重锦呲牙一笑,朝着殿主行了一礼,道:“实不相瞒,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梦里一群人把我捆了起来,嚷着要把我下锅炖了,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可以逃走,可是身上没有防身的物料割断绳子,我便想着去找玲珑要个匕首防身。”
  殿主看了花重锦一眼,有些嫌弃地眯了眯眼睛,道:“行了,晚些时候我差人给你送一把,先回去洗漱换身衣裳。”
  花重锦面露喜色,忙谢过殿主,转身朝着房间方向走去。
  殿主的身影刚刚消失,花重锦偷偷摸摸朝外看了一眼,唇边的笑意压都压不下去,急匆匆地朝着谢凌房间的方向奔去。
  花重锦冲进来之时,谢凌正赤着上身练武,听到声音,猛地以剑尖挑起旁边的衣衫,披在身上,转身之际,剑已经锁定了花重锦的喉咙。
  花重锦急忙停下脚步,乖乖双手举过头顶,想了想,谢凌看不见,又把手放了下来。
  “谁?”谢凌毫不留情面地指着花重锦,嘴角紧绷,看得出来有些紧张。
  花重锦连忙陪笑,道:“谢凌,我是花重锦。打扰你练武是我不对,我给你陪个不是。”
  谢凌缓缓地将手上的剑放了下来,道:“得罪了,不知道圣女这一大清早来找我做什么?”
  花重锦笑容渐渐散去,刚刚想要上前走一步,只见谢凌防备一般地将剑格挡在胸前。
  花重锦讪讪一笑,道:“昨夜多有麻烦,我想过来道声谢。”
  谢凌有些迟缓地点头,没有言语。
  花重锦本来想要问问谢凌那把玉刃的事情,可是这相隔三尺,若是她问出来,恐怕路过的人只要有点武艺就能听到。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她打断了谢凌练武,总觉得今日的谢凌与前几日有所不能,到底是哪里不同,她又说不出来。
  花重锦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定好出发的时间?若是订好了时间,请告知我一声。”
  又是一阵沉默,谢凌方道:“一个时辰之后出发。”
  “那就先不叨扰,我回去收拾一下行礼。”花重锦招呼了一声,便朝着房间走去。
  宽大的广袖遮挡住了花重锦的手,花重锦将袖中的玉刃掏出放在手上,卿卿摩挲着玉刃,玉刃上的凉意顺着指尖向心口蔓延。她敢肯定,这个玉刃定是陆慕游给她的,但殿主和谢凌都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重锦仰天长了一口气,喝酒误事啊喝酒误事!
  “圣女,你去了何处?倒是让我好找!”玲珑见花重锦出现在门口,连忙迎了上前。
  花重锦握紧了手上的玉刃,面上不动声色,笑道:“不过是早晨起来之后觉得有些胸闷气短,出去走走罢了,哪里用得着好找?”
  玲珑忙将手上的托盘呈上,道:“殿主差我给您送把匕首,说是让您防身用。”
  花重锦掀开了布巾,只见托盘上放着一柄花里胡哨的匕首,巴掌大的匕首上镶嵌了十余颗拇指大小的玉石,玉石雕刻成不同纹饰,粗略看过去,葫芦蝙蝠不一而足,都是些祥瑞之物。
  “圣女,殿主对您真好,这把匕首真是好看极了。”玲珑双眼放光地看着匕首,面露羡色。
  花重锦失声笑了出来,这明显是打发她,她都不用将匕首拔~出~来,就知道匕首定是钝的,她在京城见了不少这种匕首,都是达官贵人们拿来显摆的,镶嵌成了这副样子,还怎么用啊?要是真的遇到了歹人,恐怕用这把匕首换命比用来防身好用。
  “先替我收好吧,戴着恐怕有些沉。”花重锦没有接匕首,绕过了玲珑,边走边道:“去给我拿过包袱皮过来,我要收拾几件衣服去南越。”
  玲珑忙不迭的应着。
  …………
  转眼三天过去了,花重锦好不容易觑着机会,趁着车马歇脚的空挡,从马车上窜了下来,她现在乔装的身份乃是回家省亲的商贾妻子,而扮演商贾的,不必说便是谢凌。还有十余人则是护送着马车上的行礼,浩浩荡荡还真是像那么回事。
  花重锦一眼便找到了端坐在树下的谢凌,这三日里谢凌与她说得话屈指可数,谢凌别说与她说话,就是与她共处一辆马车都不乐意,避她如蛇蝎,宁愿在外边骑马,搞的花重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花重锦眉头蹙成一团,该不会是她那天喝醉了酒对谢凌做了什么吧?也不对啊,以谢凌的身手,若是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恐怕当场就被他击杀了,根本轮不到她霸王硬上弓。
  “谢凌,我……”花重锦走上前,想要询问一下何时才能到达,只见谢凌充分发挥了眼盲的优势,假装没有看到花重锦,完美地起身错开了她。
  花重锦更是满脸黑线,得,她还是乖乖在马车里躺着吧,反正他们又不可能到了不告诉她。
  …………
  高门大户,在南越的地段,节度使的府邸显得格外气派,尤其是余昀是武将出身,门前的两尊石鼓,更显得尊崇无比。
  余昀身上穿着武官服饰,笑意盈盈地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若干家中侍从,却是没有一兵一卒。
  “谢官人、花助教,什么风把二位吹了过来?”余昀迎了上前,脸上的笑意更加真诚,虚扶着花重锦,道:“今日一大早,我听侍从说看到二位,我还以为侍从看错了,没有想到,花助教这么千里迢迢的竟然来了南越。”
  花重锦看了一眼侧旁站着一言不发的谢凌,跟着笑道:“瞧余大人说得,这是怪罪我没有早点儿过来拜访余大人?”
  余昀哈哈大笑着,伸手将花重锦引入府上。
  花重锦从善如流地跟着余昀,环顾左右,却是没有看到徐绮,便开口问道:“余大人,不知道余夫人近来如何?我一介妇人,也不了解你们的大事,过来就是想要看看余夫人。”
  余昀“哎呦”了一声,道:“还真是不巧,绮儿前段时间做了个梦,说是一直没有怀上孩子的原因是她嫁过来之后没有拜过南越的土地爷,前几天就去了土地庙,说是要吃斋念佛几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花重锦也跟着笑,余昀还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她还真没法子说什么,毕竟子嗣乃是大事。
  “花助教,你看我糊涂了,净拉着你们说话,你们也累了吧,赶紧先去休息一下才是。”余昀一拍脑袋,道。
  “余大人,我听闻南越有个著名的书院,不少文人骚客都向往之。”自打进屋以来,一句话都没有说的谢凌突然开口道,“这天色尚早,花助教在路上一直说想要去看一下。”
  余昀先是一愣,忙道:“你们舟车劳顿了几日,还是先去歇息一番吧。谢官人乃是练武之人,身子底子好,花助教却是柔弱女子,可不比谢官人。”
  花重锦站起身来,理了理袖子,道:“余大人不必担心,我这几日在马车上休息得很好。一想岳麓书院就在眼前,我心神向往之,恨不得能够插上翅膀飞过去,一刻也等不了。”
  余昀还准备说什么,谢凌直接站起身,道:“我与花助教随意去走走,定在天黑之前回来,余大人不必担心。”
  不等余昀回答,谢凌径直走了出去,花重锦赶忙匆匆行了一礼,跟上了谢凌。
  “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谢凌放缓了脚步,开口道。
  花重锦嘴角抽搐,这厮该不是精神分裂吧?前几日恨不得与她隔着万水千山,今天又嫌弃她离他太远。
  “我要是离你近了,你不会用剑劈我吧?”花重锦毫不迟疑地向前迈了两步,口中却是插科打诨道。
  谢凌没有回答,花重锦窃笑,若是能看到谢凌的眼睛,现在他定是翻了个白眼。不知道为何,之前的熟悉感好像又回来了。


第129章 他乡故人
  岳麓书院。
  通往书院的小路上; 竹叶已经微微有些泛黄; 而旁边的枫叶却是有些发红,透出了一丝秋天的气息。
  花重锦略带伤感地叹了一口气,不知不觉; 已经快要到秋天了; 也不知道她娘亲和花容现在在哪里。
  谢凌朝着花重锦的方向微微偏了偏头,道:“自古逢秋悲寂寥。”
  花重锦挑了挑眉,道:“倒不是伤春悲秋,不过是想念家中的娘亲罢了。话说回来; 你竟然读过书?”
  谢凌没有理会花重锦,径直走向了岳麓书院。
  花重锦窃笑,跟了上去; 不知是与谢凌的相处让她有种故人相逢的感觉,还是山上枫叶竹林令人心旷神怡,花重锦原本压抑的心情轻松了不少。
  “嗯,少时在这里呆过很短时间。”谢凌淡淡地开口。
  花重锦愣了一下; 这才反应过来; 谢凌是在回答方才的问题。
  “看不出来,真人不露相。”花重锦认真地冲着谢凌道; “这么说来,你对这里一定很熟悉。”
  “熟悉谈不上,不会迷路就是了。”谢凌带着花重锦七拐八绕,丝毫看不出来眼睛有疾。
  少时在这里呆过,当时眼睛应当是可以看到的吧?花重锦心里默默猜度着; 抬眼看了看在前面带路的谢凌,却是没有开口。
  谢凌不慌不忙地走着,在花重锦看不见的地方嘴角轻翘,伸手试探性地碰触着旁边的树,道:“我当初刚来书院的时候亦是将将入秋,枫叶刚刚开始有些泛红,漫山遍野的绿叶慢慢过渡成红色,甚是好看,还能够捡到半边红半边绿的叶子,有趣极了。”
  花重锦伸手将谢凌的手从树枝上拽了下来,道:“现在与当日是一样的。”
  谢凌笑了笑,道:“我不会被树枝刮倒,也不会把树枝弄断。我只是想要碰触一下,感受一下你能看到的美景。”
  花重锦有些赧然,低着头跟在谢凌身后。
  “哎呦!”花重锦猛地撞到了谢凌身上,谢凌闷哼一声,花重锦连忙扶住了谢凌。
  “你没事吧?”花重锦赶忙问道。谢凌的嘴唇看起来有些苍白,花重锦微微蹙眉,前几日虽说是忙于赶路,但是对于练武之人,这点儿强度根本就是童子级别的。
  谢凌站直了身子,道:“怎么这么莽撞?能不能照顾一下盲人?”
  “谁让你忽然停了下来?”花重锦撅了撅嘴,道:“你还好吧?”
  谢凌朝着前方抬了抬下巴,道:“我听到前面有抚琴的声音,应当是徐绮在那里。你不是想要见徐绮吗?我就不过去了,你们女子之间的悄悄话,我不方便听。”
  花重锦仔细听了听,并没有听到抚琴的声音,踮起脚来看看,似乎也并没有看到人。
  “练武之人听力本来就比寻常人灵敏,况且我看不到,听力便更加灵敏。你听不到也正常。”谢凌伸手指了指前方的路,道:“沿着这条路直走,中间有个三岔路口,不要拐弯继续直走,就能看到徐绮。”
  花重锦看了一眼谢凌,谢凌朝着花重锦点了点头。花重锦道了声谢,便快步朝前走去。
  谢凌面带笑意地负手站在原地,知道花重锦的脚步声完全听不到,谢凌面色一变,快步走到一侧,一手撑着树,另一只手抚胸,撕心裂肺地咳嗽着,直到吐出一口血,方才擦了擦嘴,靠在树上喘息着。
  另一边,花重锦站在三岔路口,果然听到了隐隐约约的琴声,刚准备抬步向前走,忽而脚步一顿,眉头微微蹙起,依稀听到了谢凌的咳嗽声,花重锦抿了抿唇,忍住了折回去的冲动,按照谢凌的指示向前走去。
  只见一棵三人合抱的大树下,一个身上穿着宽松绛红色袍子的女子坐在凳子上,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架琴,徐绮眼睛微阂,素手轻拨琴弦,甚是惬意。
  微风轻拂而过,衣袂飘飘,徐绮嘴角微微仰起,乐调也欢快了起来。
  花重锦站在不远处,似乎也被徐绮的快乐感染,嘴角微微扬起,没有打断徐绮。
  “汪汪!”
  好景不长,伏在徐绮身侧的大黑狗“小白”察觉到了花重锦,有些欢快地朝着花重锦跑了过来。
  花重锦淡淡一笑,弯下身接住了迎面扑过来的小白,揉了揉狗头。小白亲昵地蹭了几下花重锦,这才转身又朝着徐绮叫了两声。
  徐绮见是花重锦,笑着站起身,道:“锦娘,你怎么过来了?”说着,朝四周看了几眼,打趣道:“怎么不见国师的身影?大婚那日,我见国师的眼睛都快要黏在你身上了。”
  花重锦看着徐绮,唇角的笑意不变,道:“余夫人,好久不见。进来可好?”
  徐绮笑意渐渐散去,走进了她才看清楚,花重锦面色很差,别说比不得大婚那日,就是当年在京城当媒婆的时候,花重锦的面色都比现在好上不少。
  “锦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徐绮有些急切地拉住了花重锦的手。
  “你是什么人!”远处一声怒喝。
  花重锦颇为淡然地看向了声音发出来的方向,最近这些日子,几乎每天都在刷新她的胆识和见识,若是放在半年前,这声吼指不定还能唬住她。
  只见一个身穿赤色劲装的小娘子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直接护在徐绮面前,朝着花重锦瞪眼,低吼道:“别想伤害我家夫人!”
  徐绮拍了拍小娘子的肩膀,道:“流朱,胡闹什么,退下。”
  流朱有些不忿,却还是稍微移开了一点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花重锦,口中道:“夫人,大人交代过了,您娇贵得很,不能让陌生人随意接触您,若是冲撞了您,我该怎么痛大人交代?”
  徐绮有些不耐烦地将流朱往旁边拨拉了一下,伸手拉住了花重锦的手,道:“谁都可以说是陌生人,唯独这位娘子不行。这位娘子乃是我与官人的媒人,怎么能叫做陌生人?退下。”
  流朱倔强地抿唇,道:“可是官人交代了,流朱得在您身边护着您。”
  徐绮冷笑一声,道:“余昀果然是故意把我支走,我就知道这其中定是有猫腻。”
  流朱有些惊惶地看了一眼徐绮,迅速地低下了头。
  徐绮没有理会流朱,只是拉着花重锦的手,道:“锦娘,你同我讲,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花重锦叹了一口气,她本来就是想要让徐绮劝一劝余昀,毕竟徐绮家姐还在宫中,徐绮全家都在京城,她不可能置徐家于不顾。现在看起来,余昀也料到了这一层,早早将徐绮藏了起来,待到尘埃落定,恐怕徐绮能够倚靠的只有余昀,也回天乏术。只是不知道为何被谢凌猜到徐绮的位置,花重锦来不及细细想谢凌的事情,拉着徐绮将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连同巫毒殿的打算一同告知了徐绮。
  “什么?巫毒殿打算策反余昀?那么余昀怎么回复的?”徐绮大惊失色地看着花重锦。
  花重锦有些疲累地捏了捏眉心,道:“凶多吉少。虽说余昀并没有做出答复,不过也并没有拒绝。”
  徐绮有些轻轻叹了一口气,她何尝不知道余昀心中的打算,不过是想要谋取利益最大化罢了。
  徐绮拍了拍花重锦的手,道:“眼瞅着天凉了,锦娘身上穿得太过单薄,所幸我们身形相差不大,若是锦娘不嫌弃,今晚我让流朱送几件厚实的衣服给你。”
  花重锦笑着点头道:“那就多谢娘子了。”
  流朱有些急切地走上前,道:“夫人,大人交代要让您在书院静养一段时间。”
  花重锦瞥一眼流朱,不咸不淡地道:“娘子御下实在是太过于慈悲。”
  流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自小习武,又跟在余昀身边多年,深得余昀的信任,难免做事少了几分规矩。余昀这才将她派到徐绮身旁,一是保护徐绮,二是不让人接近徐绮,谁知道她就走开半柱香的工夫,竟然让人接近了徐绮,还说服徐绮回去。
  徐绮吹了吹指甲,素白的手指上圆润的指甲不染丹寇,倒是让花重锦挑了挑眉,京城中的娘子惯常喜欢丹寇,没想到徐绮来了南越反而不染了。
  “流朱啊,我知道你想要当我妹妹,先不说余昀开不开口,我这个做主母的不开口,没人敢同意。就算是余昀同意了,他也不能时时刻刻盯着后院。”徐绮缓缓开口道:“既然余昀把你给了我,你就得守着我的规矩。若是我翻起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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