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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归途(晴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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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皇侄你就带个妾来本王的菊宴之上？是看不上本王的菊宴还是有心侮辱本王？”月衍云冷了脸。
“这。。。。。。皇叔您误会了，慧娴她。。。。。。有孕在身。”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无人，月倾城才低声道出一句。
“皇叔您这可是就错怪侄儿了。这吴玉珠可是前段日子父皇赏赐给皇侄儿的，也是皇侄儿最近最喜欢的一位宠妾，这才带来给皇叔您瞧瞧，怎么能说是侮辱皇叔您呢？”月倾城恢复正常的音量，一脸的诚恳。
“哼！几年不见。你这个老实疙瘩倒是学会耍滑头了！在皇叔我面前也敢来这个！”月衍云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继而低声问道“几个月了？”。
“无碍。若儿你就跟在我身边就好。让你留在身边，我也放心！”月遥洛柔声安抚着不安的上官凝若。无视那叔侄二人。
“哪里，皇侄儿我总不能随便带个的妃子在身边便来赴皇叔的宴吧？这样一来，看着皇弟与小弟媳两人柔情蜜意，无视他人的模样，皇侄儿我岂不是要在一旁干羡慕？”月倾城打着哈哈。“才两个月，不过为了让皇叔您早日见到皇侄孙，还望您千万保密！”
“哼！谁不知你这小子风流成性？什么所谓宠妾？不见也罢！”月衍云冷哼。“臭小子，本王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教导！这次我的皇侄孙若是再有意外，看本王不把你的脑袋当球踢！”
月倾城苦笑，但随即心中稍安。他就是知晓这个皇叔向来最疼爱后辈，才故意将这个可以列为绝密的消息讲了出来。毕竟再过段日子，想瞒也瞒不住。不如现在讲出来，一方面取信于皇叔以示诚意，另一方面他也是在赌，赌皇叔会不会真的与他们兄弟二人兵刃相见。
他这个皇叔虽说对外一直是一副温文儒雅的形象，但他们两兄弟打小便可说是与皇叔一起长大，三人互相了解的很，私下里月衍云与他们两人之间可是没有一点形象可言的。
如果可以，他并不希望和曾经最敬爱的皇叔兵刃相见。故而即使不能得到皇叔的帮助，他们二人也希望皇叔至少能够只是隔岸观火而已。
“可是，凝若是女子，跟在遥洛哥哥身边不会不便吗？”上官凝若咬着下唇，显得有些犹豫。
若是他们三人在那里继续玩这种“高危”游戏，她岂不是变成了时刻有可能被“杀人灭口”的可怜虫？
“有什么好不便的？还是小皇侄媳你嫌弃老头我一把年纪了，嫌跟本王待在一起有损身份？”见月倾城不再与自己讲话，月衍云便插了过来。
“连根白胡子都没有，还好意思自称老！”上官凝若瞄了一眼月衍云那撮乌黑的“美须”，毫不客气的吐槽。“明明就是个中年大叔。”
“哈哈哈哈。。。。。。。。好！弟媳此话讲得好！深得我心啊！”月衍云黑了半边脸，月倾城则哈哈大笑。
“若儿。。。。。。”月遥洛哭笑不得，对于上官凝若在确定了对方是无害的之后，便开始毫不掩饰想法的性子有些无奈。
“皇叔，若儿年幼，口无遮拦，您不要跟她计较！”
“哈哈。。。。。。无碍，无碍！小丫头真性情，皇叔我高兴得很，高兴得很那！”
上官凝若觉得头顶有一只黑乌鸦飞过。真性情？好吧。。。。。。
几人走进设宴的场地的时候，其他官员已经到的差不多了。三人中月衍云坐在主人席，月倾城却是与月遥洛一道坐在月衍云下首的位置。上官凝若瞧了瞧周围，悄悄贴近月遥洛问道，“遥洛哥哥，那个宰相怎么没有来？他是不是不来了？”
月遥洛尚未答话，月倾城却冷哼了一声，吓的上官凝若不安的望着月倾城，这家伙什么意思？
“宰相与皇叔不合，怕是会晚些时候再到。不过你不必担心，宰相应该不会久留。”知道上官凝若心中想什么的月遥洛为上官凝若夹了些菜，示意她不要多言。
上官凝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默默吃起自己面前的菜肴。
月倾城身边的女子虽说长得也算得上是美女，但与月倾城坐在一起，难免显得失色。上官凝若忍不住在想，这太子美成这般，要想找个配得上他的女子那得有多难？怕是这辈子都难遇到让他惊艳的女子了吧？除非他变成水仙。
不过由于这位吴夫人的存在，倒是让这宴席上的一众女子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转移了不少，上官凝若这才有心情坐在这里一边看戏一边细嚼慢咽。原本到这里之前她还真怕自己会因为“关照”的目光太多而消化不良呢！
上官凝若一边慢慢地吃着眼前的菜肴，一边慢慢地打量着周围的景色。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不过四周每隔几步便高高悬挂着一盏大红灯笼，倒是将这环境映的比白日还要美上几分。由于这场晚宴是设在院中，故而隔着院中四处飞扬的红绸，可以隐约看到另一边不远处有大片的红烛光在闪耀，想来应该就是观菊的地方。
清风吹过，有一抹暗香萦绕。轻嗅了嗅，是一些驱蚊虫的香料。上官凝若回想了一下，记得这院中设了几个大香炉，当时她还诧异了一下，现在想来，这暗香应该就是从那香炉中传出的。
若是这香炉中放上点迷香，那可就有得好瞧了，上官凝若有些恶质的想。
正在这时，上官凝若感受到了一道目光的注视。不同于那些仇视或者嫉妒的目光，这道目光中并不含有恶意，反而像是颇为惊喜一般。
上官凝若回过头去，，就看到陈曦正坐在下首一个不怎么显眼的位置朝自己微笑。
上官凝若回陈曦一个浅浅的笑容，点了点头，见陈曦也朝自己微笑点头，是个女人眨眨眼，便又收回了目光。
月遥洛随着上官凝若的目光，看到了陈曦，不由皱了皱眉头，心情莫名的有些恶劣。
“哈哈哈。。。。。。下官有些事物缠身，故而来迟了，太子，两位王爷，诸位大人，失礼，失礼！”正在这时，东方律齐在一个仆人的引领下，走了进来。（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偷花什么的
“哪里哪里，东方大人的到来，让本王这里可谓是蓬荜生辉啊！”月衍云起身迎了上去。不少素来与东方律齐有交情，或者一心巴结的官员，更是纷纷起身相迎。
上官凝若瞥了一眼安之若素的月遥洛与月倾城两人，见两人纹丝不动，她自是乐得坐在那里不动，继续填饱自己的肚子。不过如此一来，他们三人加上那个一脸不安的吴夫人便成了最瞩目的一群人。
暗自叹了口气，上官凝若心一横，干脆也不管了，依旧淡定的小口小口秀气的进食。什么宰相，什么人群，都是浮云。不过她倒还记得伪装出一副无害的懵懂模样，心中存着几分侥幸，希望大家可以更善忘一些，不要看穿她无害怯弱的外衣。
“下官见过太子！见过德正王爷，德正王妃！”
东方律齐满脸笑意的走到四人面前，还着重的看了一眼上官凝若，眼中没有什么恶意，反而带着几分审视的味道，似是在思量她有多少价值一般，害她一脸的莫名其妙。干嘛，她不过就是在用膳嘛，难道有人规定这个时候不可以用膳？
“东方大人客气了！您请坐！”月倾城朝东方律齐点点头，示意他入座。
见东方律齐坐下了，而且一时半刻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上官凝若纠结了，一脸哀怨的望向月遥洛。
“莫急，若儿可是在害怕东方大人？”月遥洛有些好笑的望着上官凝若。
“没有。”上官凝若沮丧的摇头否认。“凝若只是觉得有他在的地方，气氛都怪怪的。。。。。。”
月遥洛愣了愣，继而浅笑着拍了拍上官凝若的头顶。“不必想太多，今日若儿你只需安安静静的待在洛哥哥身边，少说多看即可。这里的一切。你都不必放在心上，洛哥哥亦不会让它们找上你，可好？”
他终是不忍上官凝若一个小女孩儿，就这样被自己强行拽进这漩涡里。看着她从早上起便不曾真心笑过的小脸，月遥洛莫名的有些心疼，连带着自己就连见到了皇兄，又收到了皇叔有意与自己兄弟二人联手的暗示，也高兴不起来。
“恩。”上官凝若点了点头。朝月遥洛浅浅的笑了笑，将心中那份不喜掩下。
人群对于她来讲，虽说不喜，却也无所谓惧怕，她还不至于怯场。
晚膳结束之后，赏菊宴其实才算真正开始。所有人三三两两的起身前往种植了百顷珍稀品种的菊花的千菊园而去。月遥洛携了上官凝若，也朝那里走去。
千菊园四周也挂满了大红灯笼。不止如此，在菊花之间也放着一盏一盏的灯笼，映着千姿百态的菊花，确实别有一番风情。而在千菊园中贯穿而过的温泉池上，正袅袅冒着一缕缕轻烟，让人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好似突然误闯了仙境一般。
看着眼前的美景，上官凝若不由感叹，这刑泽王爷还真的是会享受啊！
“白玉栏，琉璃瓦，烟波渺渺，红烛映伊人。”上官凝若轻轻念到。随即望见不远处正携着吴夫人观菊的月倾城，忍不住戏谑了一句。“当真是美人如菊，菊赛美人呀！”
“调皮！”原本正观赏着景色的月遥洛。听见上官凝若上半句正儿八经，下半句却是明显的在暗指自家皇兄的轻吟，不由轻笑，回身点了点上官凝若的鼻尖。
“哪有！”上官凝若抽抽鼻子抗议，“人家这是赞美！诚心诚意的赞美！一般人可是还得不来凝若的赞美呢！”
“若儿可喜欢皇兄？”月遥洛似不经意的问道。心中却不自觉地有些紧张，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答案。
“当然喜欢呀！赏心悦目的美人谁不喜欢？古人说的好。前方有佳人兮，倾城又倾国！莫道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漫不经心的回答了一句，上官凝若的目光在身旁一簇簇绽放的菊花上流连，她习惯采花的手正蠢蠢欲动。要不是周围人实在太多，她的身份又过于敏感，她早就动手采一朵了。看得到摘不到，好痛苦。
“是吗？”月遥洛心中有一些苦涩，生平第一次，他有些嫉妒皇兄的容貌。“倘若有机会，若儿可愿意到皇兄的身边去？”月遥洛问得忐忑，莫名的还有些心虚。
“不。”哎，总不能要那位看上去似乎还算好说话的皇叔送她一朵吧？不知道自己倘若提出来，那位据说爱菊成痴的皇叔会不会气得吹胡子？
“美人嘛，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故而有机会看到，自然要多多欣赏，但美人往往娇贵，就像这百顷名贵菊花一般，需要悉心照料，仔细呵护。请个美人供在家中伺候这种事，傻瓜才会去做。”
两人正好走到一株没有挂灯笼的树影之下，左右瞅了瞅，见没什么人注意他们俩，上官凝若果断的蹲身摘下一朵正在怒放的菊花在手中。
见上官凝若欣喜的将菊花藏在袖子中，就像藏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月遥洛不禁觉得好气又笑。
“一会儿若是皇叔见到你这般随意的采摘糟蹋他视之若命的菊花，怕是要跳脚了！”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花儿开的这般娇艳动人，若是我不采，它便只是这成千上万朵菊花中毫不起眼的一朵，默默绽放，悄然凋零。又有几人注意？而被我采在手中，它便成为我手中的唯一一朵，成为特别的存在。这是它的殊荣，怎么能称之为糟蹋呢？”轻嗅了嗅花香，上官凝若毫无羞愧之意。
笑着摇了摇头，早已知晓她有折花喜好的月遥洛对她的歪理不置一词。
“所谓暗香盈袖，或许就是这般来的呢？”上官凝若将藏着菊花的衣袖甩了甩，得意洋洋的道。
“走吧！”牵起上官凝若的手，两人继续往前走。绕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和争奇斗艳的菊花，两人从一道小侧门出了千菊园，在一个仆从的引领下前行。直到走到一个黑漆漆的院子门前，那个仆人才停了下来。
“德正王爷，德正王妃，我家王爷就在里边等着您二位，您二位请自己进去吧！”
“好！”月遥洛点点头。
走进院子里，借着周围其他地方的烛光，与天上清冷而微弱的月光，两个人朝里边走着。
“遥洛哥哥，好黑哦！皇叔怎么不点灯？”上官凝若紧紧拽住月遥洛的胳膊，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
“避免引人注目。”
“哦。。。。。。”
啧！三个人都不见了，还是三个最受瞩目的主要人物，怎么可能不引人注目？上官凝若暗自嘀咕。不过这两人要谈论的内容绝对不会是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至于过程就更加不会吸引人，看来得找个理由避开。
“遥洛哥哥，我们为何要到这里来？”
“因为我们与皇叔有事情要商量。”
“遥洛哥哥。。。。。。太子哥哥也要过来吗？”
“对。”
“可是遥洛哥哥，那位宰相大人尚未离去。。。。。。。”
“不，他已经走了。”
“咦？走了吗？什么时候，凝若怎么不知道？”
月遥洛神秘一笑，并不解释，让上官凝若一个人在那里皱眉苦思。明明两个人一直在一起，怎么他会知道宰相已经走了，自己却没注意到呢？
两人走进屋内，月遥洛熟门熟路的扭动机关，走进一间密室。
见到月遥洛毫不迟疑的动作，上官凝若挑眉。
“小时候我和皇兄经常粘在皇叔身后，对于这皇叔最喜爱的温岚别院大大小小各个地方都再熟悉不过了。”边在密室里再次转动机关，使出现一条向下延伸的道路，月遥洛便为上官凝若解释。
见月遥洛头也不回，却似知晓自己心中的疑惑一般的主动开口解释，上官凝若撇撇嘴不说话。
“走吧！皇叔应该在下边了。”点燃烛台，月遥洛回头招呼上官凝若。
“那个。。。。。。遥洛哥哥，我就不下去了吧？凝若就在这里等你们！顺便为你们把风好了。。。。。。”上官凝若讪讪的望了望四周摆满书籍的书架，“凝若想在这里找几本书瞧瞧。”
“也好，既是如此，凝若你就在这里等候吧！切记莫要乱跑！”月遥洛微一思忖，点了点头，目光之中却带着几分思索和探究。
“是！凝若知晓！”上官凝若立即乖巧的点点头。
月倾城进来的时候，上官凝若已经从书架上随手挑出了一本不知何人撰写的游记在阅读，而且手中还捏着一朵明显是之前从千菊园“窃”来的菊花，花梗捏在指尖恣意的被把玩着，手指的主人注意力却落在手中的闲书之上。
“凝若见过皇兄！”抬头，见进来之人是月倾城，对方的目光还直直的落在自己手中的菊花上，上官凝若吃了一惊。眨眨眼睛，她倏的将正捏着菊花的右手背到身后，继而一脸若无其事的起身行礼。
“恩。”月倾城不冷不淡的点点头，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上官凝若。
“洛弟和皇叔呢？”
“回皇兄，我们来的早些，他们方才已经下去了，此刻正在下边等您。”上官凝若微低着头，恭谨而疏离的回话。（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被怀疑了
见月倾城不再言语，上官凝若不由将头垂的更低，更加小心翼翼的站着，一边暗叹自己的失策，她怎么忘记了月倾城也有可能尚未到。
“抬起头来，让本太子瞧瞧！”正在上官凝若暗骂这人为何还不下去之时，月倾城却忽而开口。
月倾城轻挑的语气，让上官凝若嫌恶的微皱了一下眉头，继而将那张一脸怯弱和无措的小脸抬高，困惑的望着月倾城。
月倾城慵懒散漫的往上官凝若旁边的椅子上一坐，径自将上官凝若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之后，才又看似漫不经心的开口。“你似乎不满十六吧？”
“回皇兄的话，凝若过完年便十四了。”不明白月倾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上官凝若只能小心应对。
“唔，十四啊！是小了些。听闻你自小身子骨便不是很好，难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模样。不知是得的什么病？可有找名医给瞧瞧？大夫怎么说？何时能调理好身子？”
“回皇兄，凝若这是从娘胎里便落下的病根儿。平日里倒是没什么大碍，就是身子骨弱了些。前些日子洛哥哥已经命人去为凝若寻找医仙后人，想来过段日子便会有消息，劳烦皇兄您挂心了！”上官凝若依旧低着头，娇软的嗓音中带着明显的惧意，似是极为害怕月倾城一般。
“你很惧怕本太子？”月倾城有些不悦。
“回皇兄，凝若。。。。。。凝若没有。”
见眼前的小女孩儿瑟缩了一下，将头埋得更低，话语中甚至带着微微的低泣，月倾城不由失了与她继续交谈的兴趣。决定起身离去。
看到月倾城起身去搬动机关打算离去，上官凝若不由松了一口气，悄悄抬起头来打量着这位月遥洛口中温润好脾气的皇兄。
这人虽说乍看上去似乎除了长得过于漂亮，容貌绝对是风华绝代级别之外，似乎无害的很，但就刚才两人简单而短暂的接触，这位太子给自己的压力可是绝对不小。
此人不容小觑，绝对比月遥洛要难缠的多。上官凝若心中给这位太子定了位。虽然她没弄明白这人没头没脑的几句话是何用意。但这并不影响她将这人定义为必须“远离”的人群之一的决心。
正在上官凝若思忖的时候，原本正欲离去的月倾城却突然又将门打开，望向上官凝若。“你可要随本太子一道过去？”
“啊？回。。。。。。回皇兄，不必了，凝若在这里等待你们便好。”吓了一跳的上官凝若急忙收敛了脸上的表情，依旧用怯怯的声音回话。
将上官凝若瞬间变换的神情和气质看在眼中，月倾城用探究的目光再次打量了上官凝若一眼。继而点点头。
“切记莫要离开这间屋子，亦不可独自下来！”
“是！凝若谨记！”
月倾城终于离去，上官凝若又等待了片刻，见月倾城依旧没有返回，她才真正松了一口气，好险！希望对方没有发现什么。不过月倾城最后那一眼似乎别有深意。算了。反正他也不能把自己怎样！
她伪装成这样也不过是因为不想引人注目而已。至于这位疑似是“自己人”的太子，想来应该不至于有找自己麻烦的机会和兴趣。
月倾城沿着长长的甬道走着，心中思量着这个看上去娇弱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枯萎的花儿般的皇弟媳。
这个小女孩儿看似无害且娇弱的紧，但那双眼睛过于明亮，即使她一直低着头急欲隐藏那双眼睛，但他还是看到了那双眼中中懵懂中隐藏的睿智。尤其是自己最后转过身去看向她的时候，这小女孩儿似乎没有预料到自己会再次将门拉开，故而脸上的表情是并未加以掩饰的冷静和远超她年龄的深思之色。虽然只是一瞬间，便被她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不知皇弟可知晓他这个小王妃的真面目？
不过看他对这个小女孩儿的宠溺和信任程度，甚至不避讳让她知晓自己三人秘密见面，想来应该是早就清楚了的。
这几年，自己的皇弟成熟了不少。做事也愈发稳重和深思熟虑。只是因为父皇和自己的缘故，他待人也愈加的冷漠和疏离。虽然表面上一副笑脸迎人的模样。但除了那几个他的心腹之人，却极少愿意将自己的真实情绪暴露出来。有时连对自己。也已经学会了隐藏。
但看他对这个小女孩儿宠溺的态度却不似作假，难不成皇弟竟对这个不满十四岁的小女孩儿动了心？
不，希望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他知晓皇弟一生只愿得一真心相爱的女子相伴的心思，也知晓皇弟是痴情之人，但这小女孩儿不论是来历还是年龄都并不适合皇弟，更何况这小女孩儿的身体一看便知常年病弱，根本不适合自己皇弟。谁知道她能不能为皇弟诞下血脉？
月倾城决定试探试探皇弟的想法。
转了个弯儿，月倾城出了甬道，外边竟然是温岚别院的后山。走进不远处的一座小木屋，月倾城见到月遥洛与月衍云正在品茶。
在众人齐齐往千菊园而去的时候，东方律齐便起身离去了。毕竟他在这里的目标过大，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动作。更何况，他今晚来此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只是在离去之前，他悄悄与陈家的陈曦交流了一下眼神。
月衍云将东方律齐送出温岚别院，两人单独待了一炷香时间，无人知晓两人讲了些什么，只知东方律齐离开之时，神色似乎颇为愉快。
找了个借口，陈曦退出了几位世家公子与官家千金的吟诗诵菊的圈子，又婉拒了几位娇小姐与贵妇人共游的邀请，独自一人在千菊园中走动。
奇怪，人呢？明明之前还见到两人相携着站在这里赏菊。
陈曦皱眉。明知道纵使见到她，她身边也一定陪着那位据说倾月国最无情的王爷，不会有自己与她单独相处的机会，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寻觅佳人的身影。
父亲的心思他知晓，却不想参与。只是昨日父亲的话，却让他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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