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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归途(晴空)-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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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耀的语气很淡，但语气却很坚定。
后却似是想到了什么往事般。眼神中渐渐泛起着深深的眷恋以及。。。。。。一抹难以言明的恨意。却是不知，这恨意是对着自己，亦或者是谁？
并不知在自己离去的这短短两个时辰中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事，上官凝若在别了殷殷叮嘱的众人之后，方才坐着德正王府的马车离去。
由月二与寒玉歌赶着马车，上官凝若与月遥洛两人静静的对坐在马车之内。
“若儿。。。。。。”月遥洛犹豫再三，终是开口轻唤道。
“恩？”上官凝若抬头，略带疑惑的望着月遥洛，回给他一个温柔的浅笑。
“无事。。。。。。”见此。月遥洛却只是略带些傻气的笑了笑。
“遥洛哥哥可是有何事？且对凝若说来无妨。”瞧着月遥洛这一路始终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上官凝若不禁有些好笑。
“若儿。。。。。。”月遥洛望着眼前笑得温柔的伊人，有些迟疑的伸出手。将上官凝若的一双手轻轻握住。“我真不敢相信，你此刻便在我眼前。。。。。。我好生舍不得放你离去。。。。。。”
闻言，上官凝若轻笑。
这个人。。。。。。原来也有这般傻气的可爱的一面吗？
“我虽不知你身世，但却知你心意已决，定要前往那独孤岛去探明真相。是而我虽不能陪同，却亦不会阻拦你。。。。。。答应我，你定会安然归来。可好？”
望着月遥洛担忧的脸庞，上官凝若再次温柔的轻笑。“待婷婷坐稳了那位置，我自归来。是而若想早日见我，你却是需更加努力哦！”
月遥洛苦笑了一下，继而伸手轻抚上官凝若的发顶。“若你不归，我可是会千里寻妻的。说不得，彼时那独孤岛便会被闹翻了天去。是而。。。。。。你切莫妄想逃走！”
“如此这般，凝若岂非要成了千万人的笑料？”听得此话，上官凝若先是一怔，继而掩嘴轻笑。
“有为夫陪你成为笑料，莫不成你还敢不满？”月遥洛挑眉。
“凝若岂敢！奈何这全国人的笑料，着实未免难看了几分呢！凝若却是委实不想成就那般的名气！”上官凝若“咯咯咯”的笑出声来。
“既如此，你却早归即可！”月遥洛勾唇淡笑，眼中却是带着浓浓的担忧与不舍。
“是呢！便是为了不成就这般声名，凝若也自当好生顾着自己的这条小小命儿才是！他人不稀，凝若自稀罕的紧！”抬起头来。上官凝若望进月遥洛忧心的双眸间。轻柔的笑着，传递着要他安心的讯息。
“吁~！爷！到了！”帘外，却是传来了月二的轻唤。
“遥洛哥哥。。。。。。”
望着上官凝若依旧浅笑盈盈的容颜，月遥洛带着无奈与宠溺的笑了笑。“记得你的承诺。”
“遵命！”上官凝若俏皮的吐吐舌头，转身便在月二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遥洛哥哥。。。。。。明日，浅语姐姐自当为你配得解毒之药。为着凝若。你却是切莫再要中了这红颜醉才是呢！否则，凝若可是真的会生气的哦！”走了几步，上官凝若忽而低声道。
不知是否是因着她自小便中了那青花一梦的奇毒，之后更是在药罐子里泡大的缘故。她的血却是可以对大部分的毒药产生一定的抵抗。是而，才需要她的血做药引，夏浅语才敢让月遥洛服下那含着剧毒的解药。
只是纵使如此，也不是所有的毒都一定可解得的。更何况，她即将离开，谁知道何时还会回来？
闻言，月二大喜。而马车内的月遥洛先是一怔，继而露出一抹笑容。“好！我自应你！”
回程的一路上，月遥洛始终心情愉悦的很，纵使见了王府内那一众张望的人们，脸上的笑容也依旧不曾褪去。
想到若儿也会吃醋，会不喜自己与其他女子扯上关联，月遥洛便忍不住柔了瞬光。
“哎呦，瞧咱们家王爷这般春风得意的模样，若让这月城中的众女子瞧见了去。不知又要荡漾了多少怀春女子的春心呢！”不满的瞪了一眼霸占去了上官凝若大部分时间的月遥洛一眼，佟君宁道。
闻言，众人忍不住齐齐笑成一片。
知道佟君宁自怀孕以来，越发喜爱多言，尤其是上官凝若失踪以后，她更是对自己多番不满，月遥洛只得摸了摸鼻子，笑笑了事。谁让孕妇最大呢？更合况这几个女子可都是上官凝若的“姐姐”。
“王爷，您为何不让王妃留下？您答应皇上与独孤岛联姻一事。王妃可曾生气？”一众人都回到大厅。轻舞才迫不及待的问道。
“若儿此时便与那独孤岛的圣使们在一起，如若贸然让她回来。只怕皇兄心中难免多有疑虑。”摇了摇头，月遥洛却并不多做解释，而是郑重的望着诸人道。“尚有一事，却是需告知各位。”
“王爷您请说！”
“本王已向皇兄请求交出兵权，封地于南方嬅峨城。只是凝若因为某些原因，过几日便随同那些圣使前往独孤岛。而在凝若归来之前，本王将在云梦国游历，你们。。。。。。”
“我慕容山庄与王爷的友谊，从不会因王爷身份的改变而有所改变！”不待月遥洛再说下去，慕容罗宇便首先道。
“是呢！再者说，凝若可是我与宁宁的妹妹，王爷您也算是我等的妹夫。难不成，王爷还想不认我们这些穷亲戚？”沈月柔也柔柔的开口道。
“凝若姐姐是大家的哦！叔叔不可以一个人霸占！”慕容懿儿也不满的嘟着嘴道。
“王爷，我等不论何时，都是您的下属！”邵哲耘与穆思海等人对视一眼，神色诚恳地对着月遥洛道。
“轻舞是王妃的暗卫，自当跟随在王妃身侧。”（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 终离去
瞧见上官凝若果然归来，且应是不会再提离去之事，司徒剑南松了一口气。既是如此，他便可早日回圣岛交差了。为了寻得圣女，他这些年可是费了不少心思。此番。。。。。。应当能在圣岛休息许久才是。
而依旧倚在屋檐之上的司徒耀瞧见上官凝若望来的目光，却只是遥遥做了一个敬酒的动作而已。
微拧眉，上官凝若压下心中的怪异感，朝面前的司徒剑南微点了点头，绕过他便欲离去。
“圣女。。。。。。”
听到这个称谓，上官凝若再次恶狠狠地瞪了司徒剑南一眼，却是没有再暴走。果然，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三日之后，我等便将启程归国。届时，还望圣女您能够随属下同往。毕竟这些年来，圣主对您可是思念的紧。”
上官凝若转回身，站在了司徒剑南面前，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不知为何，不论是当初那个轻狂的夜星国商人，还是眼前这个有些古板有些木讷的使者，上官凝若都总觉得，这应不是司徒剑南的真实面目。
她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他的真实面目绝非这两者。
“司徒大人，纵使我信你们是独孤岛的使者，然我自己亦不曾知晓我生父是谁。若是寻错了人，想来贵国的圣主应当不会太欢喜吧？”
“圣女请放心！司徒即敢带圣女回圣岛，自是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您的身世。”而能够解那无解之毒，便是最好的证明。更何况。。。。。。还有那个人在！
当年，那个人可是随着芸夫人一道消失的。虽然那个人从未承认过自己知晓芸夫人的下落，甚至就连寻人的过程都几般坎坷，最终也不过是靠着那人怀中那只小小的寻宝鼠。但，他绝对可以肯定，那人定然一开始便知圣女身在何处！
“呵。。。。。。这话讲的轻巧，然凝若孤身一人前往，无依无靠。岂不是纵使被欺辱了去，甚至丢了性命，也不过是枉然？”
司徒剑南这才恍然，原来此番，她却是寻求自己的保证来的。
“请圣女放心！无论如何，在确定您的身世之前，属下定当竭尽全力护着您的周全。而倘使事情果然有误，亦是属下的过失。属下定当将您安然送回。”
“咯咯咯。。。。。。”闻言，上官凝若却是颇觉好笑般的逸出一串儿笑声。“倚着司徒大人的说辞，岂非一旦凝若确定了身份，生死便与大人再无关联？”
司徒剑南脸色微变，继而一脸惶恐的跪在地上，“属下惶恐，实乃届时圣女您身旁自有圣主亲派之暗卫守护，又岂需小人多此一举？”
“哦？这般呢。。。。。。却是凝若错怪了大人呢。。。。。。”上官凝若轻喃，继而却又道“然若凝若只愿信得过二位司徒大人呢？毕竟。。。。。。凝若乃是随着二位而去。”
“只要圣女需要。属下等万死不辞！”
“呵呵呵。。。。。。”上官凝若轻笑着凝望着司徒剑南许久，继而抬手将司徒剑南轻轻扶起。
“司徒大人严重了！凝若不过是心生不安罢了！想来，这或许便是凝若的命运吧。当初由云梦到倾月，便是这般，一人也不曾识得。而今好不容易生出了几分眷恋，却是又要离去了呢。。。。。。想来，若是不曾放情，此番。。。。。。或许便不会这般不安吧？”
司徒剑南望着上官凝若娇小而孤单的背影，心中不由生出了几分怜惜与不忍。然而，却不过只是一瞬间的功夫而已，脸上便又恢复了平静。
“好了！司徒大人。夜已深了，您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凝若便不送了！”上官凝若淡淡的声音传来，却是已不带任何的情绪。
“是！属下告退！”再次施了一礼，司徒剑南无声离去。
房檐之上的司徒耀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是再次拎起酒坛灌了一大口酒下肚。才喃喃道“芸儿。。。。。。看来，她比当年的你要聪慧的多呢！你若有知，定然会欣慰的吧？”
“你可要随我一同前往？”望着眼前态度坚决的定要随同护卫自己的轻舞，上官凝若露出一抹暖暖的笑容，终是叹了口气。无声的应了她，继而转身望着寒玉歌问道。
不是很在意的耸耸肩，寒玉歌满脸的无所谓“我本是独行剑客，去哪里都无所谓。不过据传闻独孤岛内高手如云，一般人更是不得入岛。是而对于那岛上的情形，我可是着实好奇的紧！既然有机会前去，自然是极好的！”
“呵呵呵。。。。。。既是如此，那便启程吧！下官已为圣女打点好了马车！只是因着圣女的身份暂时不便曝光的缘故，马车略有些寒碜，还望圣女莫怪！”司徒剑南打着哈哈上前，对着上官凝若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上官凝若回望了一眼司徒剑南，继而略带疑惑的问到“司徒大人，不知司徒耀公子呢？今日怎的不见他人？”平日里，他可是最活跃于自己眼前的那个人。
“回圣女，司徒耀大人自有他的事情，昨日夜里。他便已先行离去了！”
“这样。。。。。。”上官凝若点点头，心中略有些惆怅。
不知为何，对于司徒耀，她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以及信任。没有理由，她就是相信他不会害自己，而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世，可以说有一部分的原因便是来自于他，即使曾有过黑云城一事，她却依旧笃信司徒耀不会害她。
只是此时却被告知司徒耀并不会随同，上官凝若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凝若？”见此，轻舞有些不安的轻唤。
她不知那位所谓的司徒耀大人是谁，但瞧着上官凝若明显对他有不一样的好感。这可不是他们乐见的事情。毕竟。。。。。。王爷对她的深情，才是所有人认定的结局。
“好了，既是如此，便起程吧！”淡淡的朝众人笑了笑，上官凝若道。
上了马车，由寒玉歌亲自在外驾驶，上官凝若与轻舞才得以单独相处。
“轻舞姐姐，你为何会。。。。。。”
“王妃，轻舞本就是您的护卫，自然当守护在你的身边！”
上官凝若摇头轻笑，“邵军师竟不阻拦？”
轻舞脸上有一抹淡淡的红晕飘过“王妃，这是属下的责任！”
“呵呵呵。。。。。。”上官凝若轻笑。
“王妃。。。。。。”轻舞迟疑了一下，“您真的不再见王爷一面吗？”
上官凝若怔了怔，继而摇头“还是不了吧！”
她并不是习惯离别的场景之人。更何况。。。。。。此时她的身份尚且不易暴露。
“王爷他体内的毒已经解了，皇上曾问起过，王爷只说是独孤岛使者送来的解药。”见此，轻舞不再多言，只是转了话题道。
“这般，便好！”点了点头，上官凝若总算是安心了几分。
“呵呵。。。。。。轻舞姐姐，这独孤岛之行，我便只有你与寒玉歌两个可信任之人了，你亦莫再唤我王妃。自此以后，依旧唤我凝若便可。”
轻舞犹豫了一下。
“我知你心中所想，然现在并非解释之时。待得你当知之时，自然知晓。此时，我只能告知你，此行未必是坦途。”望着轻舞，上官凝若轻叹了口气。
“轻舞自知。”轻舞却是笑了笑。早在初识得上官凝若之时，他们众人便知她背负着秘密。只是因着她从不掩饰，却也从不愿加以解释，是而她们便也从不相问。
对于她们来说，为的只是她这个人，不为其他。更何况，谁没有自己的秘密呢？
“凝若知轻舞姐姐素来是极妥帖之人，是而遥洛哥哥才放心你同着凝若一道离去。只是凝若亦不知凝若那素未谋面的所谓的生父是何般性子。是而，彼时如若有什么，还望轻舞姐姐定要与凝若商定之后，方可应对，可好？”
轻舞闻言，怔了一怔，“生父？”
上官凝若但笑不语。
便在这时，已然行到了郊外的马车外忽而响起了箫声。
上官凝若困惑，而轻舞却忽而惊喜的笑。“王妃，是王爷！定是王爷！”
上官凝若掀开窗帘，果见一侧的山岗之上，一身月牙白的月遥洛正立在高处，手执一只萧吹奏着送别的曲子。
一眼便瞧见上官凝若所坐的那个外表并不十分起眼的马车，月遥洛与上官凝若的双眼正好对上。
相视而笑，无声的传递着彼此的情愫。
而在稍远几步的地方，顶着大肚子的佟君宁与沈月柔同样面带泪花的望着上官凝若的方向。唯有夏浅语依旧是淡淡的表情，只是在与上官凝若对视的时候，悄然点了点头。
马车渐行渐远，箫声也渐渐变得模糊不清，而上官凝若脸上的笑容却始终未曾褪去，让一直暗自忧心着某种可能性的轻舞暗暗松了口气。
“王爷！回吧！”瞧见独孤岛的马车队伍早已不见了踪迹，月遥洛却依旧立在那里吹着萧，沈良上前道。
回头望了一眼众人，又再次望了一眼马车里去的方向，月遥洛点了点头，这才收起了手中的萧。
“若儿！等我去寻你！”（未完待续）
第一章 身世揭晓
瞧见他寻觅了十多年的女儿，独孤禅当即激动不已的上前便将上官凝若小小的身子抱在了怀中。“孩子，这些年来，你受苦了！”
上官凝若不语，只是拿那双懵懂的瞬子怯弱的望着眼前紧紧抱着自己的中年男子，满是无措。
“陛下！您吓到小圣女了！”便在这时，原本坐于中年男子一侧的美妇人娇笑着上前道。
“啊！这。。。。。。是孤失态了！”闻言，独孤禅这才忙放开了上官凝若，只是却依旧紧紧地拉着她的手不曾放开。
见此，上官凝若朝着那名美妇露出一抹感激的羞怯笑容，眼中却闪过一丝深思。
中年男子拉着上官凝若的右手，而那名美妇则携着她的左臂，三人往着一旁的坐塌而去，上官凝若有些无措的任由两人将她安置于位子之上，才怯怯的开口问道“你们。。。。。。是谁？”
闻言，独孤禅愣在当场，而美妇不由掩唇轻笑，眼底却带着一丝不屑与恶毒“咯咯咯。。。。。。你这孩子真逗，莫不成振宇那孩子不曾告诉你你的身世？”
上官凝若扑闪着一双懵懂的瞬子，却是无措的望向司徒剑南，小脸上写满了困惑之意。
“请圣女恕罪！下官的真实身份便是华振宇。”见此，司徒剑南下拜道。
“我。。。。。。你。。。。。。”摇了摇头，上官凝若脸上有受伤的表情，却只是摇了摇头轻声道“凝若不曾有怨你之意！”
“孤便是你的生父。”望着上官凝若懵懂的模样，独孤禅心中有些心痛。芸儿她。。。。。。竟是连孩子的生父是谁都不愿意讲吗？还是，真的便怨恨自己至此？
当年虽是他不当欺瞒了她自己的真实身份，更不当在她怀有身孕之时迎娶其他女子，但她也不必做的这般决绝吧？不仅一声不响的便带着腹中的孩子失去了踪迹，而且竟是连孩子的真实身世都不愿告知，宁愿让她一辈子父不详不成？
瞧见独孤禅眼中一闪而逝的责怨，上官凝若悄悄眯了眯眼睛。却是依旧怯怯的开口，带着些许不确定的道“你。。。。。。便是司徒口中的圣主？”
“对，孤便是圣主，而你。。。。。。”抬手点了点上官凝若的额间，独孤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便是孤的女儿，吾独孤岛此代圣女！”
上官凝若怔怔的望着眼前的男子半晌，继而困惑的望向身旁的美妇“可是。。。。。。”
“呵呵呵。。。。。。”美妇似是明了上官凝若心中的困惑，不由再次掩唇轻笑。“真是单纯可爱的孩子呢！”
“我独孤岛圣子与圣女之位。从不论生母，只论年长与传承否。婉莹虽是圣后，然颢儿与涵儿却不曾获得传承。而你虽不曾在圣岛出生，然振宇卿已证实你已得了我独孤氏之传承。是而此代圣女，自是非你不可！”
“传承？”上官凝若这次是真的困惑了，加之而来的便是各种忧郁。什么传承？她竟是忽而穿越到了奇幻世界不成？
“呵呵。。。。。。王，您这般说，圣女她又怎会听得懂呢？还是让妾身来解释吧！”美妇见此，呵呵一笑。拉着上官凝若的手亲热的道。
“呵呵呵。。。。。。也好！既是如此，婉莹你便先带着若儿下去歇息着吧！待孤与振宇卿商量些事宜。十日之后，孤便召集全岛。开启圣池，为我独孤岛圣女进行大典！”
独孤禅闻言，呵呵一笑，便让那胡婉莹将上官凝若带了下去。
经过胡婉莹的讲述，上官凝若才明白。原来独孤岛的独孤氏传言其祖宗乃是一上古九尾灵狐，与一人类女子成亲，后才有了独孤氏一脉。
原本独孤氏一脉尽皆有着传承自那九尾灵狐的一些能力，然随着时间的流逝，血脉也变得越来越稀薄。现如今已经几乎是只有每代的长子或者长女才有机会获得这份传承。而只有偶尔的一些情况，一代会出现两位传承者。
每位传承者身上最明显的特征，便是身上血色的月牙形印记。而另一个特征，便是在童贞尚未失去之前，身上的血液对于大部分的毒药都具有压制的功效。
而在这一时期。那位传承者修习独孤家族的心法的速度是他人的百倍。这也是为何每代独孤岛的传承者皆是惊才绝艳之辈，且几乎不会出现早早夭折的情况的缘故。
不过若那个传承者真的夭折了，在其同代之中的人，也会有下一代有传承者继承九尾灵狐的血脉。
而很显然，上官凝若这一代只有她这个流落在外的长女才传承了祖先的血脉。且正是因着这血脉的呵护。她才能一路跌跌撞撞活到现在。
上官凝若一直乖巧而安静的听着胡婉莹的讲述，小脸上尽是满满的困惑与诧异，完全无法接受胡婉莹天方夜谭一般的讲述。
而胡婉莹不知是大意，亦或者是不曾将上官凝若这个小女孩儿放在眼里，在提及到传承者皆有的特殊能力之时，竟是毫不掩饰脸上的不甘与恶毒之色。
不过那恶毒亦是一闪而逝，胡婉莹便又恢复了一副慈母的模样，笑眯眯的对上官凝若继续讲述着独孤家族的迷信，仿若方才的狰狞不过是上官凝若一时的眼花。
见此，上官凝若脸上的表情愈发呆滞而困扰。而胡婉莹瞧见上官凝若的反应，眼中有一抹得意之色在荡漾。
“哼哼。。。。。。那个女人的女儿也不过如此！连一点遮掩情绪的基本手腕儿都没有，成了传承者又如何？当年那个女人那般聪明，还不是让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想到那个女人，胡婉莹心中便忍不住暗恨！若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她也不会嫁给这个男人！更不会被她心爱的男人丢弃，十六年来不闻不问！
“呵呵。。。。。。说了这么久，为娘还不知孩子你的名字呢！”瞧见上官凝若似是依旧处在极度的震惊与不敢置信的困扰之中，胡婉莹笑呵呵的打断上官凝若的思绪道。
“娘？”上官凝若一脸诧异，显然不明白眼前的女子为何自称是自己的娘。她有娘的啊！
见此，胡婉莹脸上有一抹难掩的尴尬，继而才由身后的贴身侍婢道“圣女大人！您乃是圣主之女，而圣后乃是圣主的正妃，您自然便是圣后的女儿！”
“呵呵。。。。。。你可曾听明？”胡婉莹呵呵一笑，一脸期待的望着上官凝若。
迟疑的摇了摇头，上官凝若脸上尽是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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